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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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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柳如清带了一堆医书过来,说都是在太医院的摸的。看样子像打算熬夜。
老子跟他说起心病的事,很费口舌才讲到他有那么一点相信老子没在说胡话。总有哪一天,老子要把现代的好多事情,一一让他们吃惊!不过或许只会被当笑话消遣……
柳如清说兴许吧,然后就着灯看医书,青袖磨好了墨泡好了茶,然后跟老子呆呆的坐在一边打瞌睡。
柳如清面前的医书一大叠,看一本扔一本,看得老子后头也摸了几本看起来。
怎么才能治根?老子问柳如清,他说,难。
木桶底下的炭火刚刚加了一次,噼噼啪啪响着。
老子看着木桶,发觉里头像要冒泡了,赶紧拖了几块大的炭火出去。一时也放不得啊,裴旻。
这几个月出去,三个小的好像都变了些,老子看着长大了的。可你变了没有,老子还真不知道。
晚上还是冷得紧,柳如清看书专注,死皱着眉,一边翻一边拿毛笔勾画,鼻子看红了都不知道。
老子勾勾手,小声的跟青袖说:“去拿件衣裳给柳公子。”
青袖扭着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老子跟着他的眼睛,只有裴旻那件紫貂裘衣挂在架上。
“就拿裴公子的呗。”
青袖轻巧的拿了裘衣给柳如清披在肩上,柳如清笑着点了点头。从老子这里看过去,那神色真他妈的温柔,两个都是!真好啊~
“青袖,过来过来。”老子招招手,把青袖按在腿上抱着:“你去睡了吧。”
青袖说不,老子也没精力多说,就这么抱着,不时摸摸脑袋头发。没过多久,小东西果然睡着了。
老子把他放进被子里,又去试了试水温,不是太烫。
“谢公子,你也休息了罢。我守着就好,今天睡了一天。”
老子摇摇头:“反正睡也睡不好。有些事在心里。”
第一天这么过了,第二天这么过了,第三天我以为还是会过了~~ 
第三天晚上,柳如清终于认真的看着我,迟疑,再迟疑,最终从袖子里拿出来两个字条来:“还记得我当时给裴公子回的那封信么?其实他做的那些事,在下也是隐约知道的。”
“记是记得,不过也不大清楚。”
“这是裴公子和我的信,你看看就明白了。”
“望月月不明,渠中水自流 
我欲素手天涯走
  华严难省透 
心中念,若浮云,断又连,无所牵 
一庭芳菲无数烟,醉眼相看 
如何待人还
————裴旻上 “
“秋风萧萧愁杀人,出亦愁,入亦愁,座中何人,谁不怀忧?令我白头。离家日趋远,衣带日趋缓。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柳如清上”
好诗,都是好诗!就算老子一向只认得到字,经过这一闹,情景交融,也看懂了些。不过那些老子都无所谓了。重点是裴旻他想走!为什么?钱也好,权也好,都拿到手里了还要往哪里走?!
“他要走?为什么?如清!你晓得我什么底子,直接说罢!”
柳如清丢了医书,叹了口气,推开旁边的窗子,一股冷风钻了进来。
“其实裴公子……看见了没,挡着路的木芙蓉和佛手柑。恐怕他只是没料到你这么笨!”
裴旻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老子慌忙去把窗户关了。其实老子还是不知道这两棵树和裴旻想走有什么关联。
柳如清再叹了口气,说:“木芙蓉,变化无常;佛手柑,空手余香。”
老子猛然反应过来。
抓着裴旻肩膀吼:“明天老子就把那什么鬼佛手柑挖了!你是好是坏变人变妖老子都不管!只要你给老子醒过来把病治好!”
青袖茫然的从床上支起身子望过来,柳如清在旁边说:“不愧是裴家的公子,没看错人。虽然笨了一点。”
  裴旻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了一转,睫毛跟着抖了一下,老子大叫:“如清!如清!你看看,他是不是要醒了?!” 
柳如清惊喜的凑过来,又是号脉又是翻眼皮。身上披的裘衣掉在了地上,青袖哒哒哒哒的拖着鞋子过来捡起来再给他披上,系好。
好半天,柳如清说:“应该是没问题了。”说着舒了一大口气。 
老子搂着裴旻,一时间又想哭又想笑。
睁开,快给老子睁开!老子看不得你这死鱼眼!
柳如清拂开老子的爪子:“你就让他清净些,这人还没醒呢。说来,我刚才翻到一个方子,说是虎骨加上麝香翠蛇,倒有可能治得了根。就算治不了,制成膏药也能止一时之痛。”
治根!老子来了精神:“虎骨?这东西好弄吗?”
  柳如清微微一笑,道: “我前几天在宫里,听说长白山那边送了一头虎给皇上赏玩。就看谁面子大,能要得来了~”难得的翘了一个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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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的网络又出 了点问题,今天才能上来
枯木花85
    八十五×;×;×;×;×;×;×;×;×;×;×;×;×;×;×;×;×;×;×;×;×;×;×;×;×;×;×;×;×;×;×;×;×;×;×;×;
顺便摸了辆老哥的马车,黑马儿栓在车屁股上,这回走得比较顺当。   
  老子一进屋,迎上青袖一张笑脸,木桶不在了,千绿和桐君在,一个望着老子一个望着里头,都在发笑。
柳如清端着个空药碗过来放,也跟老子一笑。然后说:“谢公子回来了,那咱们就先告辞了罢。”说着眼睛扫了一圈。
他们一个一个从老子身边走过去,老子站在门口,就说了一句话:“你的罪名取了,小侯爷帮的忙。虎骨也拿到了……”
外头门停了一下,合上了。
这里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裴旻一双眼半抬着看过来,再返回去。水光有了,还有一股子恨。
恨?不可能!
老子走近,再走近,扑上去,抱紧。
裴旻隔着被子扭了扭腿,软软的说:“别碰我,疼。”
老子把腿从他膝盖上拿开,继续抱紧。
“春水,你听我说……”
“别说你爱我,我不信。”说这话的时候没看我,望着帐顶。
“为什么不信?我不爱你还爱哪个?”
裴旻冷哼一声,依旧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说:“你爱我?你哪一次说过?”
老子……我没说过吗?老子楞了一下,还真不太记得了……
“你爱我?你爱我会在我身上用春药?”
“春药?!”老子一惊:“天王老子,我敢吗?这不可能!”
裴旻突然激动起来,反手拉开暗柜,里头噼噼啪啪滚出一串钥匙,和那几个小瓷瓶子。裴旻抓了一个在手上,问我:“这是什么?别说你不知道?!”
“天王老子!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妈的小少爷,什么不好放,放的那种东西?!老子抽了脸上一巴掌,抓着裴旻拿药瓶子的手:“我是笨的!你再打我罢!!”老子真他妈的笨!怪不得人家那天晚上说,不要红色的,敢情是红的比白的还厉害!老子看他那么激烈,还以为是舍不得我!他妈的傻到底了!
“够了!”裴旻挣开手,瓶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破了。
“就算你爱我,你爱的又是我什么?是能帮你赚钱,还是床上伺候得你不错?你爱我?爱得过那一仓珠子银票么?”冷哼一声,又换了没力气的语气:“不过我现在都想通了,你放心罢,我一张银票也不拿你的走。”
“裴旻!春水!要是钱,我承认!我是喜欢钱!但是……要是你喜欢珠子,咱就不换就是!就天天拿醋溶了给你洗澡也成!”老子一听他说这个就烦躁,老子被看透就看透了,老子该忍的不该忍的都忍了,可他还想走!
“钱在你手上,掌柜们也被你收服了,为什么还要走?”
“为什么?”裴旻突然一笑,不过倒像是怒道极点的那种:“我是个男人!我干嘛要留在这里让人压着?我不能做我的裴家少爷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么?!你又干嘛非要留我? “
“你的家?你的家就在这里!外头的生意归你,仓库里那些也归你,你还要到哪儿去立业?”
“谢小军!你干嘛这么好!人家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我裴旻从来就不是个好人,脾气本来就不好了,对你也凶,还想吞了你的家产,你留我做什么?”
老子脑子乱作一团快要跟不过来,裴旻吵架一定是个能人,一个完了马上他就能挑出另一个,老子是兵遇秀才,有没有理都说不清!
于是老子决定另辟蹊径,撑起身体直勾勾望着他眼睛讲:“裴旻,你爱我!我知道你爱我!不然你不会拿账本摆醋缸子试我,也不会在大厅撕银票等我!你不会走,你爱我!”
裴旻道:“你少自以为是!我不爱你,我恨你!”
“你肯定爱我!骗不了人,谁都知道!”
“哼,我爱你?”裴旻不自然的转开了视线,“我爱你没用,你看你现在的字,七分像了柳如清,三分像了青袖。哪里还有我的?”
小样,老子就晓得没猜错!
“有你!当然有你,最大的那块就是你!字?字我可以改,改得十分十的像你也成!”
裴旻被堵住一个,立马又换上一:“说白了,一开始就是肉体关系,早知道,也不那么试你了。不就是个皮囊么?其实少了这一个又怎样?”
“肉体关系?!”老子突然灵光乍现,再次另辟蹊径。
老子说不过裴旻,他牙尖他嘴利,他打定了主意怎么说都不要老子好过。
老子卑鄙老子无耻,老子早就说过的!
老子贪生,老子拜金,老子怕痛!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就这个肉体关系,老子可以做到哪里!
老子在裴旻惊异加愤怒的眼光下,扒了衣服掀了被子,抓了一个不晓得什么颜色的瓷瓶子……
老子如今才知道,裴旻那么强悍的人,也会觉得不安,也会因为这个怀疑。
天黑关门收衣服,小孩子早些上床睡觉去了!
枯木花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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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自然没能再跟去。
柳如清那边处理得比老子好,马连还没好全,从外头雇了辆马车把人送回去了。封了二百两银子,让他们把现下租着的一个小院子买下来,子女该上学堂的送去上学,该学手艺的送去学手艺,剩下的还能做点小本生意。
据说他爹娘走的时候是颇为高兴的。留有余地,这就好。
白天闹腾了一天,晚上府里的冬至节依旧要过。这小半年时间,几个公子都没好生高兴热闹过。
天擦黑,一切就绪就等其他人过来。
裴旻非要下床来坐,老子敌不过又怕他再受寒,结果把老子大衣脱给他搭腿上了。反正这屋暖和,不穿也没个什么。
  虎肉汤装在一个大红花瓷汤盆里摆上了桌,公子们也到齐整了,一个个进门的时候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还缩着脖子,一进门就开始脱外衣挂架子了。外头有那么冷么~
一桌子人围着一大盆子汤,没人敢先动筷子,磨了半天还是老子先上。
一口汤下肚暖融融的,咬了口肉,估计是嚼太厉害了有点发汗,老子总结说:“有点酸,还不错。”然后站起来拿了把勺子,从裴旻开始一个个把碗给装满,又把烫好的小酒倒上:“今天咱们补过冬至节,瞧你们冷得,快吃呗,吃了一冬都暖和!”
几个人小心拿筷子挟上一小块尝,裴旻撇了撇嘴,吞了,极不情愿的。青袖倒是吃得开心,一脸笑咪咪的,极易满足的家伙。柳如清与千绿神情如出一辙,眼睛珠一个由上往下,一个由下往上的缓缓转了一圈。不像在吃肉,倒像是在品药,什么滋味,是酸是苦有毒没毒。
气氛慢慢的起来了,烫的两壶小酒都喝光,品药的也品出味道了,连裴旻都吃了不少,是柳如清和老子逼的。 
  虎肉汤还没吃完,公子们又一个个的走了。先是青袖,脸上吃得红成一片,眼神恍闪烁的望着我看了一阵,我问他:“怎么了吗?”他突然就说有点不舒服,要先回去了。 接着便是桐君,千绿,人走光了柳如清自然也说告辞,不一会就又只剩下我和裴旻。 
  裴旻懒懒的靠在床上,脸色也透了点红润,不错,虎肉果然是有效果的。
柳如清走之前又给他贴了那个膏药,喝了新配的药,估计也不错。
“桐君公子好像不太高兴?听说下午时候,他爹娘来了?”
老子过去给他拉了被子盖在腿上,一边轻轻捏着膝盖,一边回他:“是来过,桐君不想认。还痛不?”
“这膏药厉害,居然有点像滚水烫了。“裴旻拿手撑了头说:“你瞧他今晚上这样,眼睛就没从碗里抬起来过,恐怕还要几天才消得下去。不过这样的父母,确实不认也罢。”
“话不能这么说,好歹人家生他养他,总比一生出来就扔到孤儿院门口的好罢?”  
  裴旻轻哼一声,道:“随你怎么说,反正你那番邦的事情我也不懂。”
老子心里突然一动,仗着吃了点老虎肉喝了点小酒,就说了,反正总得要说:“不是番邦,是以后。大概一千多年以后。”
裴旻缓缓扫了我一眼,说:“我今天想一个人睡,你出去转一圈罢。”
我说:“是真的!”
“我也没说是假的啊。说来,这膏药好是好,就是味道怪了点,别熏着你了。”
老子说:“不怕,我都闻惯了的。”
裴旻没说话了,叹了一声径自闭了眼去,老子把他放平,盖好被子,说:“我还是,去看看那小子罢?”
裴旻依旧没说话,他当然没睡着。
外头确实有点冷,又黑,冷风一吹,老子系了系领子。突然有些躁热。
青袖似乎也有点奇怪,唉。
约摸是九十点钟,小保小李子他们都睡得早,老子提着个写着“福”字的红灯笼,有点找不着北。
这两天柳如清那边跑得多,嗯,不是右边。
走了一阵,转到一个后院,看来还有些像。老子正要敲门,突然有人推开了窗子,说:“喝了药,再透透气就成了。”窗边一条白影子,显然是柳如清。
千绿坐在椅子上,一边喝手里的东西,一边望着他微微发笑点头。
柳如清开了窗便坐回桌边,一时间无人言语,老子正说找错了就走罢,他又说了。说的裴旻。
“其实裴公子有的话也没错,你这性子并不算太好。”
那边说:“千绿明白。”
柳如清顿了好一会,好像极难开口:“这不是说身份什么。这样说罢,你对谢公子,到底抱什么心思?”
这回轮到千绿半天不说话。老子郁悴!说性子就说性子呗,干嘛又要扯上我啊?!
老子脚都站得有点僵了,柳如清又追上了一句:“那玉佩你还戴着罢?刚才你使的筷子,好像也是他才来的时候送的?”千绿这才憋出了八个字: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说得比叹气还像叹气,老子听着也不好受。
又一阵风吹来,柳如清往窗边走来,老子连忙躲了好了点:“这就对了。照你现在这样,一辈子也不用想了。”
千绿说:“不要只说我,柳公子你又是抱的什么心思呢?”
柳如清轻笑一声,道:“我么?原来听你说在虞城的时候,谢公子七天没怎么睡安稳,我还不信。如今亲眼看得他守在裴公子跟前三天三夜,真没合过眼,便看他还算值得你们托付,提一提罢了。”
千绿摇了摇头,道:“柳公子不老实了。怎么不说他给你我吸毒,差点自己也倒了?怎么不说他那七天的不安稳,为的是你?柳公子敢说没一点动心?”
柳如清“啪”的一声关上窗户,里面模模糊糊传来一声:“心都没了,还怎么动?小孩子管自己就好。”
另一个声音也模糊起来了:“我若管得好,也算不错。”还是那种跟叹气样的语调。
老子心里越加的不好受,可除了不好受,老子还能跑进去说:“千绿你太让人心疼了,干脆就收了你罢?”人家柳如清,不也还不要我么?
老子抖了抖靴子上的残雪渣子,换了个方向。
枯木花97
    九十七×;×;×;×;×;×;×;×;×;×;×;×;×;×;×;×;×;×;×;×;×;×;×;×;×;×;×;×;×;×;×;×;×;×;×;×;
晚间又喝了些小酒,吃了些点心小菜,说了些祝贺的话。老子也就二十三了。
再后头,老子把一个个挨着挨着睡着的抱回各自房间,先是桐君,再是青袖,然后裴旻,最后连千绿也没撑住。连守在门边的的小保跟小李子都是老子给架回去的。
到只剩柳如清和我两个,老子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上。其实我才想睡呢,一早就进宫去,现在也半夜三四点了,老子原来可没守夜的习惯。
柳如清看着我把人都安顿好了,才睡眼稀松的说:“在下便也告辞了。明日再与谢公子认真庆祝。”
外头爆竹没响了,烟花倒没停过,白花花的一片片闪人眼。
老子也睡眼稀松,不晓得这大年三十,该睡在哪儿合适。没多想一把拍在柳如清肩膀上:“如清,你那边那么远,又冷,我过去陪你罢。”
柳如清迷迷糊糊刚说了个“也好”,后面半个音还没咬死,虚着的眼睛忽然一睁,冷冷道:“不必了。”
老子瞌睡也醒了。脑袋依稀还有点昏沉,连忙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是我陪你过去!”
柳如清脸色转好,淡淡的说:“谢公子,在下心领了。”
老子只得作罢。其实老子是真想到他那边冷得厉害,这边去哪个房里明天都不好交待。没什么歪心!同性恋怎么了,老子跟小保不是也睡过么?
幸好书房里也够暖和,老子就歪在椅子上过一夜呗~守夜嘛,老子守就是!
老子睡着了还想,明天大年初一,外头必定人山人海,懒得出去。三十年夜饭没能露一手,老子明天也要弄点拿得出手的好菜出来。另外还要每人外加一份特别服务,叫他们猜去!
咱福王府的年,明天才过!
第二天半中午了,老子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从床上跳下来……等等,怎么是从床上下来的?!还有,刚才绊到那个是啥?
老子小心的虚着眼睛拨过来一看,天王老子~是千绿,正缓缓儿睁开了眼……
里面还有动静!老子再虚了眼,往里头瞧,翻了个身睡得四平八稳的,桐君……
还有缩在裴旻怀里头的,青袖……缩在裴旻怀里……裴旻怀里……裴旻怀里……
形式严峻!老子第一反应,看身上的衣服!整齐的,十分整齐的~~老子松了一大口气。哪个这么无聊大半夜的没事做跑去抬人啊!
千绿看老子反应,没有出声,脸上一红,害羞的笑了。
老子趁机溜了出去。
福王爷你床虽说不小,也经不起五个大男人折腾啊!明天叫人做新的去!嘿嘿~
刚出院门,柳如清抱了个挺大的木盒子过来,哦,该叫锦盒。
柳如清说的话好听,上头花纹也满有品位,石头啊兰花的。打开一看,文房四宝占了三样,笔墨砚台。
虽然看不懂,也晓得必定是好东西,听说前几日他往外跑了好几次。老子果然没品位,以后要多跟柳如清学习~~
老子笑嘻嘻的把礼物摆在书桌上头最显眼的地方。原来的都撤了下去,要摆就摆柳公子送的!
“柳如清,你喜欢吃什么,今天本王…本公子亲自下厨!”
柳如清对上老子一笑:“谢公子,你就是福王。”说得老子怪感动的。   
  结果柳如清没说出个喜好,老子独自在厨房思索,清炒笋干,与第一次跟他们吃饭的类似,想必他是喜欢的。看他认不认得出来!
裴旻的喜好最容易猜到,辣子烧子鸡嘛!又辣又红他就喜欢了。
千绿,煎鲫鱼熬汤,那时候似乎也是。桐君,龙眼丸子,这叫适合啊~~
青袖,青袖~完了,老子想不出了,要是弄双黄蛋就没猜的意思了。干脆来个凉拌小蘑菇~干,西式的!清清爽爽,这个猜不中老子不说啥就是。
当然,最后,老子的红烧牛肉。这回没忘记加柳如清给的药粉~~
厨房里依旧忙得热火朝天,把那些搞定之后,老子占据了一个角落,拿汉菜菠菜泡水和面,弄成一盆子紫红色的一盆子青绿的,叫刘婶开了眼界。今儿晚上的饺子汤圆,必定比哪家都红火。话说,虽然生疏了些,老子三级厨师证书也不是拿假的!
午饭摆在老子屋里。
老子特意叫刘婶把那些菜打乱了摆,然后一个个叫他们猜。没想到!其他几人样样命中就不说了,老子高兴,这叫互相了解!连青袖都立马猜中了!
老子问他,青袖微微笑道:“主子做的菜,与厨房做的味道大不相同。既然那些都有主了,这最后一盘,自然是青袖的。”说罢,把盘子端到自家面前。
哈哈,哈哈,老子干笑,难道古代跟现代做菜的工艺都变了那么多了么?值得研究~~说不定弄本传世的菜谱,盖过满汉全席的!可惜老子暂时没这个兴趣,煮了几年菜早厌烦了,不然老子也不改行了。
晚上的饺子上来,果真红红绿绿好不喜庆。老子狠心在饺子里头包了十来颗珍珠,现在王府就剩下一箱珠子了,一上桌子就嘱咐他们,小心点嚼,别磕了牙。
裴旻还是觉得老子的话有理,全差人换成了黄金,仓库打起叠放。
老子下午满意的挨个把礼物收起来了,晚饭吃得尤其开心。
裴公子给了老子个新香包,上头游着两只公鸳鸯,一溜的白缎青线,雅致。老子小心的收好,再不可叫他撕坏了去!这可是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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