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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成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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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真的?”

    “假的,看着烦。”百里骐大笑,将碗向他一递:“给我盛饭。”

    百里骥看了看伸到眼前的碗,又看了看明显离对方更近的饭钵,翻了个白眼道:“刚才有人盛时你不用,现在没人伺候你!”

    “也不是让你白受累的”,百里骐欠身凑近他低声笑着:“现在你给我盛饭,一会儿换我‘伺候’你。”

    那两字咬了重音,夹着暖湿的气息落在耳畔,竟成香艳之感。

    百里骥只觉脑袋里轰然一响,噌地跳将起来,劈手夺了那碗狠狠往里盛饭,直到塞得满实坚硬才往他面前重重一放,咬着牙说:“慢~用~小心噎到!”

    百里骐端起碗,颇有得色地补了句:“果然贤良。”

    发现他纯粹是以戏弄自己为乐,百里骥索性不回嘴了,无声胜有声无招胜有招,自己盛了饭坐下闷头吃着。

    半碗饭下去了,两人都没言语,一时安静地古怪。百里骥突然想到他今日的话似乎较往日多,心随意动抬眼瞟向他,不料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仿佛被抓着现行的某人不自在,赶紧把视线的焦点放回碗里,却听他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不惯与人亲密,从来没人教过我这些,若是错了激了你别生气。”

    百里骥心中大震,再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错愕。

    “虽然白日里明枪暗箭杀伐算计,但那是我所熟悉的,并不觉得怎样累;只有对着你,明明心里高兴却不知怎么说出来,似乎总放心不下,这种感觉真是奇怪……”

    “累么?我让你觉得累?”百里骥静了下来,认真地望着他。

    百里骐也放下碗筷:“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我倒累得舒心,比无事可累强。”

    百里骥哑然失笑:“就凭这句话,你刚才说不惯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我说真的……你身边围了很多人,有些甚至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

    “所以呢?”

    “所以将来你可能会发现自己不过是被我逼急了。”

    “于是逼到床上去了?”百里骥脸上的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冰的沉寂与压抑其下的如火愠怒:“你认识我多久了?还是你一直觉得我其实是个很随便的人?如果我不爱你,我不会发疯地急着找你,不会冒险用‘媚丝’,更不会做到今天这一步!我也是男人,你当我犯——”

    百里骐突然发力扯他进怀抱,狠狠一吻将他未出口的话截住,直到感觉怀里的挣扎渐渐停歇才松开了些,环着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平息,慢慢微笑道:“抱歉逼你说这些,但我需要确认你已经想明白了。”

    “啊?”百里骥脑子还有点儿懵,不太能跟上他的跳跃式思维。

    “先前我托人帮了个忙,他虽帮了却带了句话给我,说‘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我想他说的对,是我的别人抢不走,是别人的我也留不住,不如说开了方能长久。”

    愣了好一阵,百里骥突然省悟过来:“你叫严谨留住何商,然后他给你出主意教你激我?!”

    百里骐笑着点头道:“你也不笨。”

    “好,好,好!”百里骥怒极反笑:“你们串通好了耍我!”

    “只这一次”,百里骐安抚道:“要不如此,你也说不出那些话,以后你们见了面保不定我会分心猜疑……你知不知道,刚才那话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两个消息之一了。”

    尽管不愿承认,但百里骥还是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接口问道:“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是——昨夜黎阳王暴毙。”
 
蝴蝶效应

    “暴毙?”百里骥眼中一道光芒闪过,然长睫翕动间复又恢复常态,想了想才问道:“知道是谁做的么?”

    “你怎能肯定是有人动手?也许是急疾也说不定。”百里骐闻言挑眉。

    “确实有可能”,百里骥微微勾起唇角,继而话锋一转:“不过齐佼才刚刚三十岁,更兼自幼习武素来身体康健,哪能说死就死那么容易?就算是心梗、中风之类急症也不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况且又是在夜里——宫廷中的夜常常有种阴谋的味道。”

    “哦,你又知道了?”

    “说起来这夺嫡逼宫似乎是黎阳王室的‘遗传病’。远了不看,单是当年六子争位的混战就足够“精彩壮烈”了。一场手足倾轧下来,倒让隔岸观火的九皇子齐佼捡了这么个大便宜——他上面只剩下一个不愿和他争的哥哥,下面几个小的翅膀还没长硬就被折断了!如此称意舒心的好事,他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百里骐听了蔑然嗤笑道:“他那能叫运气好?内战消耗了近六十万兵力,外侵又被迫割出四个郡的肥沃土地,剩给他的只有一个烂摊子而已!况且就算他原先运气再好,现在看来也已经全部用完了。”

    “他活着还好,死了才是真正的烂摊子呢!”百里骥按着他的手退开了些,一错身坐回椅子里道:“虽然地球离了谁都照转,但某些人一蹬腿兴许就要变天了……且不说这个,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干的。”

    “现在还不能确定”,百里骐也重新坐下:“不过管他是谁动的手,对我们来说结果都差不多!”

    “是啊,有些时候乱也是好事,毕竟浑水里才好摸到鱼不是?该告诉李榕悦一声,他的机会来了。”

    “不必。那小子蛰伏多年,暗地里不会一点动作也没有,否则他绝对活不到今天。你最好多留心,别让他摸清你的底细。”

    刚刚一番忖度让百里骥错过了饿劲儿,剩下的半碗饭已经吃不下去了,便拿了那竹舀子盛了勺羹汤,顺手也替百里骐盛了一碗,听见他这句话不由顿了顿才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那孩子其实蛮可怜的,好日子没过上几天,想要他命的却是前赴后继,有这样的经历难免性子会有些阴狠别扭……他还年少,能帮他便多帮点吧,毕竟这也算是老爹的心愿。”

    “年少?别忘了你现在可比他还小!”百里骐说着,目光往他身上一溜,透出些其他的意味。

    百里骥从前曾经听说过有些超能力者可以透过衣服与皮肤看到人的脏器和骨骼,据说经仪器检测那些人的眼睛能放出射线来。这种说法的真伪他无从考证,不过现在落在身上的目光仿佛真的具有实质性,似乎可以穿透不算单薄的外衣,热辣辣地让人联想到红外微波之类……这么一想,百里骥倒真是觉得热了,微微侧身拉了拉领口,暗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

    看到那白皙的颈项泛起熟悉的霞色,百里骐轻笑一声,挤到他那张椅子上挂着半边坐下,从侧后环住他,微凉的唇擦着粉白的耳垂低声问:“怎么了?”

    怀里的身体无法抑制地战栗了一下。逆着烛火看去,原本光滑的肌肤上瞬间起了一片小小的突起;再呵上一口热气,纤细到几乎透明的绒毛纷纷颤巍巍立了起来,折射出珍珠一般的光泽。

    “喂!干什么!”百里骥浑身一震挣扎起来,回头瞪他。

    修长的颈项因他的动作呈现出曼妙的曲线,似乎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百里骐忍不住就先尝了一口。

    百里骥缩着脖子蹦到一旁,狠狠剜他一眼怒道:“你属狼的?饿了吃饭,少咬人!”

    “我这就是在‘吃饭’。”话音未落,百里骐又如影随形地闪到他身边,动作缥缈如同魅影,利落的叫人无法看清。

    百里骥一惊,下意识反手一招拂风掌劈向百里骐腕间。奈何原本两人实力就相差悬殊,如今没有了内力他的速度和力量更加不行,反被对方紧紧扣住逃脱不得,只好无奈叫道:“等……等等!我还没——唔……”

    “没关系……剩下的‘饭’我来‘喂’你……”

    鬼话连篇!这谁‘喂’谁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被压到躺椅上的百里骥腹诽不断,却被他高杆的手段挑拨得有些无力了,待到那微凉的手伸进里衣时才蓦然清醒了几分,重新挣扎起来:“住手!时辰尚早,等晚上……”

    “这事不分早晚。”

    “可我还没准备好!”

    “现在准备!”

    “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事!”百里骥气结,随手拽了身后的水貂皮垫打过去,偏生用力过猛,“哧啦”一声倒把正褪至肩臂的衣服扯裂了。他本就尴尬至极,更兼某人还目光深邃地感叹:“原来你喜欢这样……”

    终于暴怒的百里骥一把推开他吼道:“被别人撞见怎么办?你我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别说撞不见,就算撞见了那都是你的手下,难道谁还敢说什么?真不明白为何你老是执著于这些问题”,百里骐收起玩笑神色,正式而严肃地说:“况且这是爱人间的事,我们又没妨碍到任何人,为什么要管别人?”

    “你……不怕世人的眼光?”

    “他们从来就没入我的眼。”

    百里骥直直望着他的眼睛,里面确实只有一个人的倒影。片刻沉吟,他突然露一个炫目的笑容,主动伸出挂着半截袖子的胳膊勾住百里骐的脖子道:“老大,你洒脱,我服了。”然后倾身贴上那微凉的唇。

    这个吻并不热情激烈,甚至从技巧上看也未见长处。然而仅仅这么个婉转温暾中还带点保留的吻却让百里骐的心瞬间融化掉了。

    他知道百里骥在情事上比较矜持,每次想拐他“活动”都要费些气力,连哄带骗的十分不易。床笫间虽然不能说他不配合,但也只限于配合而已,想要他主动几乎是不可能的。如今他竟破天荒地肯主动吻上来,实在不能不说是个意外的惊喜。

    不知过了多久,百里骥喘息着往后一倒躺回椅子上,微侧头举袖擦去唇边的晶莹。抬眼一看,见百里骐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亮的如夜星一般,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意犹未尽,不禁红了脸嗔道:“你怎么不闭眼!”

    “闭上眼就看不到你的表情了!”百里骐舔舔嘴笑叹道,这个本该孩子气的动作由他来做就变成了十足的慵懒得意。

    “……”百里骥垂下眼睛,再睁开时最后一丝游移挣扎也不见了,反而有些商人的算计:“那么,再亲你一下,让我在上面如何?”

    “嗯?你确定?”

    “不行么?”百里骥挑眉,忽略掉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古怪表情。

    “呵,这有什么?”百里骐伸手环着他随意一翻,两个人的位置立刻颠倒过来。

    百里骥眨眨眼,预想中的激烈反抗根本没发生,“革命成果”得来之易简直让人没有真实感。

    再看百里骐舒展地躺在椅子里,一点不自在都没有,懒洋洋地望着他道:“喂,兑现诺言。”

    “啊?”

    百里骐用舌尖擦过上唇,姿态颇似草原上的一种大型猫科动物就餐前的样子。

    面对这样一个人,即便是半坐在他腿上,百里骥仍然有被压在下面的错觉。

    眼前的这种状况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骑虎难下”了,不过严夏少爷有个人生信条——弱势也不能示弱!

    百里骥把心一横,扯掉身上早已名存实亡的贴身里衣,蹬掉有滑落趋势的长裤,俯身撑在扶手上,合了眼睛就缓缓向前凑过去。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理紧致分明,细看下还微微的颤抖,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寒冷。

    他这还没吻着地方,身下仰面躺着的人突然轻轻一动,紧接着方才掉在地上的外袍从天而降,带着些许凉意落到他背上。

    百里骥倏然睁开眼睛,见百里骐好整以暇地抬手替他把袍子拉正,一面还颇为体贴地解释道:“外屋冷,当心着凉……你继续,别停!”

    听了前半句话心中感动的某人听完整句话后险些岔气。

    一口银牙咬的咔咔响,百里骥低头瞪着他道:“你是不是笃定了我没做过就不会做?!”

    “好,你会。但是——”百里骐笑着指指自己身上:“这么久了,我的衣服还在身上穿着呢!”

    百里骥看看他身上,再看看自己身上,突然猛的去扯他的衣服,力量之大速度之急直把他玄色外衫右边那只袖子从缝合处齐齐整整扯了下来。

    只听百里骐低声笑道:“你果然是喜欢这样……这是不是有个典故?”

    百里骥手里犹攥着那袖子,面上羞愤心里却不禁哀号——

    五两金子一匹的墨羽缎啊~~~

    “别一副守财相了,这好像还能缝上……”百里骐笑得邪气又诡异,伸手在他腰间某处拧了一把,触痒不禁的百里骥立刻惊叫一声向前跌进百里骐怀里,气还没喘匀就又被吻住。

    正当此时,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人影踉跄两步抢进来,直接“五体投地”趴到了躺椅前半丈处的地面上。

    百里骥蓦然惊醒,有些僵硬地慢慢回头,正见地上的人狼狈地爬起来跪好。那人黑色的衣服上还零星挂着木屑,一张有着浓眉大眼的脸庞十分年轻,一看就像是个单纯正直的青年。青年身后的大门洞开,两扇门板一扇已经被青年压在身下,另一扇也坏掉了,斜挂在枢轴上晃悠悠的摆着。然而这些都还不是最要命的,问题的关键在于——门外僵立着四个人,再加上屋里这位,一共十只眼睛焦距全定在躺椅上的两人身上,其中有四位连嘴都闭不上。

    一阵沉默中,屋外风扫落叶的沙沙声清晰无比!

    百里骥机械地转回头看着两人此时的姿势:他撕裂的里衣落在地上,光着身子披着外袍半跪半跨坐在百里骐身上,修长的胳膊还缠着人家脖子,左手还攥着撕下的袖子;虽然仍穿着自己改良版的亵裤,但从后面看只能看到袍子下裸露的腿……

    如果说自己什么也没“做”似乎真的没有说服力啊…_…!

    百里骥几乎有撩开下摆大吼“我还没脱光”的冲动,但这么狂野&BT的举动他还真就做不出来!

    事实证明人要是点儿背了喝口凉水都能塞着牙。

    郁闷的某人刚试图直起身,外袍就这么沿着光洁的象牙色背脊滑了下去;若是掉到地上还罢了,却偏在裤带以上被百里骐伸手按住提了回去。

    一声夸张的吸气声适时传来,跪在地上的金十连同院子里翟忻、严水、严云、金一都齐齐回过头去。

    百里骥的目光越过几人,看到院门处李榕悦震惊的脸。

风起云涌

    俗话说的好——虱子多了不咬人,外债多了不压身!一下子让这么多双眼睛看到,也就不在乎再多加他个李榕悦了。况且虽然现在的场面绝对是个误会,但毕竟如果没有这些意外出现,按趋势来说这个误会最终也将不是误会了。

    被几番“炮轰”震出来的百里骥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迅速转回头看着百里骐。后者微微一笑,伸手扯了他身上的袍子一扬,米白色的细密衣料当空落下,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待到袍子落地时,躺椅上已经空了。

    外面的人自然是看不见两人如何进了内室,而跪在地上的金十却也不敢抬头张望,只用余光扫了眼犹自晃动的锦帘。

    一弯新月不知何时爬上了屋脊,似乎在笑看着院子里尴尬僵立的几个人。

    严水和严云毕竟年纪尚轻,虽然听过严谨旁敲侧击地透露了点风声,一时也还回不过神来;金一身为“金行十杀”之首,深谙世故为人稳重,但向来吝于言辞,因此虽早已恢复常态却不吭声;翟忻既知内情,目睹此事倒也不惊讶,但眼下家主和公子不发一言就溜了,剩下个眼睛都不会眨的东渝前太子,怎么开口确实是门学问!

    几人中受冲击最大的就要数李榕悦了。此刻他直愣愣望着空无一人的躺椅,自己来此的目的已经全忘了,满脑子反反复复只有两个画面——一双相似的绝色面孔和灯烛掩映下玉色的赤裸脊背……

    正值僵持之际,一抹嫩色突然闯入这凝固的气场中,黄莺般悦耳的声音娇叱道:“殿下好不讲理,怎么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得……咦?!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主人呢?”

    寻声望去,只见月门边严湘提着根烧火棍满头大汗地喘着气,水灵灵的大眼睛莫名其妙地在众人间来回巡视。

    翟忻张了张嘴,硬着头皮问道:“小湘姑娘,你怎么不在前庭待着?那宋公子……”

    严湘眨眨眼睛径直来到李榕悦跟前,正经八百地盈盈一拜,脆生生地说:“殿下身份尊贵,但来到这里便是客人,还望殿下客随主便稍候片刻,容下人们通报主人。”

    她这话是不错,装得架势也很好,但这时机……

    众皆默然。

    李榕悦呆呆地看了她一眼,但似乎是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严湘不高兴了,正待再说话时却突然被严云拽到一旁。

    严云小声责怪道:“你怎么没拦着他?”

    “我怎么没拦!”严湘委屈地分辩着:“谁让你去了这么久都没动静,他等不及了就要进来。我先前还拦,后来他那侍卫竟然和我动起手来,他便趁机跑进来了!”

    “那……你怎么不喊人帮忙?!虽然慕容大哥不在,可金四大哥、金六大哥和金七大哥都在前庭周围,你怎么不叫他们?”

    “我赢了为什么要叫人帮忙?”严湘傲气十足地一梗脖子。

    “啊?”

    “我说我赢啦!那呆瓜被我点了穴道,哈哈!厉害吧?我今儿可算明白公子所说的变弱势为优势的意思啦!”

    “你~~~”

    “我一装摔倒他赶紧来扶我,嘿嘿……笨蛋!然后我就追过来了,不过看样子你们已经震住他了。咳,早知道我就不用跑这么急了……”

    众皆无语。

    翟忻抚着额角对严云说:“小云姑娘,太子他……”

    “是,我这就去。”严云也平静下来,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拖着仍旧搞不清楚状况的严湘走到李榕悦面前温声说:“殿下还请随婢子到前庭用茶……”

    看着严云严湘带着浑浑噩噩的李榕悦离开,金一朝翟忻一颔首,随即重新隐入夜色中不见了踪影;严水回过劲儿来,也迅速找借口脚底抹油开溜了。

    翟忻神色严肃地走到门口,对跪在屋里略显无措的金十低声说:“我去前庭看看,你把事情的详情呈告家主和公子知晓。”说完也自顾自走了。

    青年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瞬间清空的院子半天才反应过来,心中立刻叫苦不迭——

    苍天啊~~~

    此时内室里又是另一番情景。

    百里骥拢着被子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百里骐换下“独袖”外袍,半晌突然开口道:“你是故意的吧?”

    “冤枉。”理着衣服的百里骐抬头一笑。

    “冤枉?依你的脾气,若是事先不知会被打断,这会儿功夫早就发飙了!刚才还说让我上……哼哼,而我居然相信了!怕我冷?你是怕我说得清楚没人误会是吧?!”百里骥越说笑容越大,不过眼睛里的火焰也逐渐有燎原之势。

    “这又不是我安排的。”(一脸虚伪的无辜)

    “哦?”(百分之百的不信)

    百里骐挨着床沿坐下,凑上去揽着他道:“我只是听见他们几个在门外嘀咕推委,并没想到金十会被踹进来;至于那个姓李的小子,我也不知道他会进来是不是?”

    “骗鬼呢!”百里骥拂开魔爪,手忙脚乱地拉好滑落的被子瞪着他道:“要是愿意你还不早闪了!”

    “反正他们也都猜得八九分了,否则也不会在门外犹豫。”

    “猜测和真正看见怎么能一样!小云才十三,肯定吓着了……还有小水也是未成年人,要是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怎么办?你看看他们那表情!唉……唔——你~~你给我滚远点!”

    百里骐咂着被咬破的嘴唇笑道:“好了,别像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了,大不了我替你杀了他们灭口。”

    “你——算了,跟你说不通!从那个箱子里找件衣服给我。”百里骥挫败地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了还要衣服做什么?直接睡吧。”

    “你休想!”刚刚放松下来的某人警惕地瞪起眼睛。

    百里骐好笑地看着他抓狂的可爱模样,心里顿觉痒痒的。手指在那微尖的下巴上一挑,吹口气问:“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你还不是净想些无聊无耻的事情!”百里骥嘴上不输脸却红起来,眼神下意识转向一边道:“你害我出糗,今天想都别想!”

    “我只说了个‘睡’字而已,你就自己先想到那上面去了,真是“善解人意”啊……”百里骐抚掌大笑,一翻身将拥着被子的百里骥压倒榻上:“本来没那么‘想’,现在倒是特别‘想’了,你说怎么办呢?”

    “说了不行就不行,放手!”百里骥挣扎着捉住游走在腰间的手,满面绯色。

    “没关系,过了子时就是‘明天’了,我可以试着稍等等……”

    “等个屁!你……你我现在这身体还没成年呢!节制些吧!我可不想将来整天陪你喝固本强元的药!”

    百里骐撑着身子停下手,眯起眼睛看着他,直把百里骥看得浑身寒意遍生才缓缓点头道:“你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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