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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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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再来。何玉宇溜达到医院附近的公园。
晨雾好像把公园里的人按矮了一截,远处全是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从这任人想象的人幕中,此起彼伏地传来啊——咿——呀呀——啊——吊嗓之声。
听见别人自由自在地吊嗓,他也想进公园喊两嗓子。这时,雾气中突然窜出2个人。一个操河南口音的人对他说:“把钱掏出来!”
另一个操东北口音的人道:“快点!不许喊。”
何玉宇知道遇上了劫道的,就掏钱免灾。
河南口音的人对他的同伙说:“洞五,你亮火,我拾叶子。”
被称为洞五的人说:“黑三,你麻利点。”
何玉宇睁大眼睛,瞅准了要他命的黑三和洞五哥俩的长相。何玉宇以为黑三说的亮火,拾叶子就是掏出枪来送他命。其实,是何玉宇误解了人家。黑三洞五根本没那意思,很讲礼貌地搡倒何玉宇,也很讲文明地只留一件内裤给何玉宇遮羞,黑三洞五就走了。
何玉宇虽然被劫了钱和衣服,却也有收获,学到了两句黑话。遗憾的是黑三洞五两人走得太匆忙了,忘记把黑话向何玉宇翻译成白话。直到后来,何玉宇叫封子译意。封子说,简单得很,就像译出goodmorning(早安)一样。亮火黑话是放哨。拾叶子黑话是扒衣服。何玉宇对封子说,谁要称他那天morning(早安),他真是冤大头了。
何玉宇没法再去找何语,因为那是人出人进的医院,不是游泳场。再说,季节也错了,眼下是冬季可不是酷热的夏季。所以,他冻得从脚底到头顶都快结了冰,拦辆出租车就回去了。
这样一来,何语来上班时,又有了时间和机会看《玉宇闲记》。
话说邻居项奶奶给五姐说媒,说的是她的远亲季大鹏。
季大鹏是一个当兵的,穿着军装于下雪天到我家相亲。我记得当时雪下得很大,从早到晚几乎没有住。落雪盖了道路填窄了树林,堆满了枝杈,压了屋顶房舍,挤占了短檐院角。吃饭的时候,五姐藏在灶屋里不肯露面了。
入夜,作陪的项奶奶和其他的近邻相继散去。季大鹏也要走。妈妈说外面雪封了路,就在这儿委屈一夜。五姐慌忙添柴生火。
火膛里,干柴不时地乒乓作响,闪动的火苗映红了人脸。偶尔吹进一阵冷风,调适了屋内暖烘烘的空气。五姐一个劲地加柴烧火,眉眼害羞地望着火膛,有时拿起短树枝在膛灰里写几个了。季大鹏见了,忙问五姐学问深浅。五姐摇头说不识字的。大鹏不信,说五姐谦虚,便掏纸取笑写了几行字递给五姐猜是什么意思。我怕五姐猜不中,凑近前看,即是:鹅边有鸟鸟飞去,西方女子勤学习,虽然有口口难开,法边有水水不来。五姐嗔道:“玉宇弟真好奇,人家又不是写给你猜的,要看你就看个够吧,我去烧水泡茶。”五姐说着便把纸条交给我,起身进了灶屋。
待水烧开,五姐喊我拿茶壶给她。我刚进灶屋,五姐就悄声地问我,写的是什么意思。我小声地告诉五姐,是我要回去四个字。五姐出来递茶给季大鹏和妈妈时,故意问我今晚放学回来时摔了几跤。我说记不清了,反正眼下外面有金子银子我也不愿意出门。五姐怪我懒惰,不像有的人身在火膛边烤火,心里却想着我要回去。
季大鹏听后即笑,赞美五且很是聪明。
夜深了。
我和季大鹏睡在一起。他问我上几年级,课外看了哪些书。我立刻想到了卧倒、冲峰、打打杀杀,对他言语我读了哪些书有何意义?他能否把罗密欧与朱丽叶和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作比较?赏雪景知那腊梅绽放为谁开?梦中可解雨丝裹有微朦的玫瑰色?季大鹏见我不声不吭,转问我是否喜欢诗词。我说平时瞟几眼的,不懂平仄。他又问我记忆最深的是哪一首。我说看后就忘。
“通道你一字半句也不曾想起?”
“记住一句的。”
“哪一句?”
“一代红颜为君绝。”
五姐有了意中人,我替她高兴,对她让我帮她写回信,我都是有求必应。五姐每次寄信归来,脸上总是洋溢着兴奋而甜蜜的微笑,亲切地赞我大手笔,未来的作家。五姐夜晚再也不去村外了,哼着山歌在家里干杂活,让妈妈歇着,叫我做好功课。收拾完了屋里屋外,五姐坐在我的对面,与我共用着一盏灯,给季大鹏纳袜底。半晌冒出:月牙儿弯弯照,妹在清水河畔望星星,空中飞来一只大鹏鸟。她十分得意,然后请我给下评语。我说一般,五姐不说,端走油灯,大声说:“谁不知道你的学问大,水平高,骄什么呀!逞能不晓脸红!”
妈妈在一旁插话:“小宇学问再大,也要感谢五姐没日没夜地干活供他上学。”
五姐又道:“供也白供,眼珠往上瞧的人,将来有出息了还会把五姐放在眼里。哼!”
五姐嘴里虽是这么说,心里可没这么想。一天,她又起早翻山越岭到坝上寄信,回来欣喜若狂地喊我,把我抱住又亲又吻。五姐异常的举动,招引得山民们早已过来围住。五姐高声大语:“这下好了,好了!玉宇弟弟考中了。全校第一,不,不是!全县第一!坝上今早刚贴的大红榜,人人都围上瞧看,赞不绝口。弟弟名字最先,我亲眼看见了的。听说弟弟的考分不仅本县第一,全地区也是头一名。书记要亲自来的,还要敲锣打鼓放鞭炮……”五姐一边说一边流出了眼泪,呼喊着妈妈,奔向低矮的茅屋。
我能中头名,心里有数,可五姐高兴得哭了,这出乎我的意料。
山路弯弯,家不在大山深处的人,走着弯弯的山路,当是领略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风景这边独好。而我,能对高高的大山没有感情吗?或许情浓于血,可我毕竟是早熟,更知道山石沉重,山路弯弯。沿着已经走熟的山路,我看见了方石崖仍在原处,在那儿,沈晓旭兴许等我多时了。
“玉宇,我祝贺你!”沈晓旭远远的看到我便喊着。
我默默无言,看见沈晓旭眼睫毛上挂满晶莹的泪花,换了一身雪白连衣裙。秀发如丝,被红色的蝴蝶发夹拢束得恰到好处。冰清玉洁的脸上,几分绯红,几分温婉,几分还未退净的少女稚气。
“走吧。”我说。
她姗姗靠近我,依在我的怀里,不愿往前再走一步。我看了她那轻抹口红的丹唇,似启又合,欲把往事倾诉。煽动的鼻翼,呼出兰香气息,悠悠向我侵袭。我一阵激动,涟漪至心的秘处生泛,朦朦胧胧,亦真亦幻。似闻燕声犹在,顿觉山花落散,苦于误了佳景人无知。怎奈何,远处好鸟在唱: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差点儿忘记时令的我,又回到现实之中,轻轻对她说:“走吧。”
沈晓旭抓住我的手,任她眼中星星点点的泪花,轻轻散落在我的手背上。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拘束而迫切的希望她不要这样,再三说了一句:“走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和她于此相遇又在此惜别。山石依旧,人生道路却起了新的变化。多少风来急,几多情未了。我送沈晓旭,颗颗眼泪落肚里。她跟我好,我不是不晓,然而,她的爸爸妈妈已官复原职回京,今天她也要离开苏区回北京。
山中静悄悄的,仿佛冥冥之中有谁念了咒语,山里飞禽伏卧,禁声生静。就连山溪也专寻石逢滴答。
宇——柔柔的声音。
一阵浮躁难耐,一阵焦渴难忍。我心旌旗摇,发燥发热。我一动不动,任凭她纤纤十指抚摸我的脸,心中默诵儿女情长折煞人,信有人间钟情无,硬吾铮骨。
宇——羞答答地轻唤。
我已无所求,我已无所爱。作别隐人心灵的美艳,捍我无忧无虑的那份纯情,笑看蓝天。
宇——我的宇——
……
分别的时刻,我目睹沈晓旭泪如雨下,尔后,一咬牙的恨,似要把昨日的浑沌在今日摇醒。无需我捧吻籁籁流落的泪,只要我珍惜那份情。
“晓旭,理解我,好吗?……”
“什么也别说。”
“晓旭,我知道点燃一炷高香,升起一个太阳。有心探花花更鲜,无心观柳柳也疏,一代红颜恨梦杳……”
“够了!”
“晓旭,你我的情感,在未来会分娩出一个玫瑰色的梦。梦里有你也有我,何必急于猎撷刚绽开的蓓蕾呢?我……”
沈晓旭打断他,道:“——恨你!”
“我无话可说……”∴∴∴∴∴∴∴∴∴∴∴∴∴∴∴∴∴∴∴∴∴∴∴∴∴都市医院。
陪床的封子,讨厌自己长个直家伙,不像三陪小姐那样讨人喜欢。三陪小姐不用手淫就有人管,封子也想有个女孩来管,但除了何总经理管他,其他小姐好像特懂事,认为封子不该她们管。所以,深更半夜,封子上厕所偷着自慰,寻找那“爽歪歪”的感觉。封子刚感觉有点舒服,挡门外有个打扫厕所卫生的老头在喊:“里面有人吗?”封子的好事被扰了,气得想把喊话人的牙打掉。封子系了裤子出来说,没人!只有鬼!
搞卫生的老头说:“是鬼去停尸房呆着,在厕所干嘛?”
封子火了:“臭嘴!”
“嘴臭别出来,用大便再刷刷,刷不净用小便冲冲。”
封子挨了骂,知道了搞卫生的人,说出的话不卫生,一点辙都没有。从厕所走回病房,路过护士值班室,本想看看女护士,过过干瘾,望见的却是一个男实习生,坐在那里看《少女情怀》。封子找实习生借书。实习生的好事也被封子搅了,火气十足地说:“看你的吊样,还有借书的资格!”
“长短粗细带拐弯,老子都晓得,岂能没资格?”
实习生知道了封子是混人,拿封子没办法。
封经理多少出了一口憋气,心想姜是老的辣,回到病房,瞧见黄洁祗已经睡熟了。同室那个高干的宝贝孙子要水喝。封子问孙子的陪床人,孩子咋啦?人家告诉封子,学校统一给孩子吃加碘保健品,中毒了。
封子说:“小事一桩。”
恼得人家要跟封子打架。“就你这德性,还是经理?懵谁呢!假经理我见得多了,跟保健药品一样。”
封子同人家较真,掏出车钥匙往桌上一拍,请人家拿这钥匙出门开他的卡迪拉克去!“假的?有几个不是经理的坐卡迪拉克!”
人家服了,因为现在的经理不管公司亏多少,都坐豪华车。
封经理犯困,呵欠连天地躺下,却又睡不着。裤裆直挺挺地硬起,仿佛有人拿火棍,敲打他的肾。封经理平时不像今夜这样,扪心自问,终于明白了。在公司里他忙得一日三餐都难兼顾,这儿不是公司,自然想找老婆了。封子到了找老婆的年龄,却没娶上媳妇,一旦有了空闲,那东西不发硬,封子才不是正常人。正常的封经理,这时想到了彭娜。有那么一天,封子想去调戏尼姑彭娜。如果彭娜不许他狎猥,封子就打算强奸她。法律规定强奸妇女犯罪,没规定强奸尼姑犯法。封子很想钻法律的空子,就像目前同封经理做生意的人,尽想钻合同的空子一样。但封经理又大失所望,因为法律的空子也不是那么好钻。法律规定,凡是强奸女性都犯法。彭娜虽然做了尼姑,起码还是女人,所以,封子不敢强奸彭娜。可封经理还是不死心,尽管法律在上,但封经理现在有钱。尼姑彭娜若见钱眼开,与封子通奸,法律可就由上转下了。看来法律是活的,难怪开车轧死人,花点钱,就没事了。
封经理胡思乱想地突然患了夜游症,游游荡荡地离开了医院,去找彭娜。途中,身上的手机响了,对方三言两语,就把封子吓醒了。封经理百米冲刺一般跑回医院,守着黄洁祗,再也不敢乱动了,唯一乱动的地方,是他的心在怦怦地狂跳。原因是刚才何总打来电话,问询封子是否守候在黄洁祗身边,若私自走开,何总将会对封子笑一笑。
封子的那东西再也硬不起来了,他恐惧何总的笑一笑。不老实的东西,也吓软了,变得极为老实。
黄洁祗睡醒,向封经理致谢。封子安慰黄经理放心养伤,说何总经理对他的伤势深表关切,刚才还来过电话。黄经理作了一个手势,封经理把手机递给他。黄经理本想给何总打电话,拔通了号码,又想不该打扰何总休息,把手机关了,还给封经理。封经理扶黄经理坐起,用被褥给他支垫好后背,又把被子的边边角角掖好,转身端水给黄经理,请他润润嗓子。黄经理咽了一口,放下杯子,拉着封经理的手,欲说还休地久久凝视着。封经理知道黄经理要说什么,朝黄经理摆摆手,那意思是人家正在休息,咱俩有话,明儿再说。黄经理还是忍不住地问封经理,是谁在背后给他下绊子,玉宇厂现在怎么样。叹息有的人总爱搞窝里斗,又斗不过别人,还想捞回面子,暗地添乱,其实,这不仅仅是胳膊硬不地大腿,而是智慧的较量。何总不是放个屁就吓软的人,他的大脑明白怎样合理用人,他的小脑思考着未来的企业,书,已经读得很多了,一有空闲,何总经理仍在看书。
封经理连连点头,表示认同。他并非嗤笑当前的个别总经理,而有意颂扬何总,就凭何总经理的粗卑言行,也是他们终身望尘莫及的。何总之怪能降妖,何总之智玩彗星,何总之愚顾大局。何总就是何总,不是什么种种下地都出苗;玉宇就是玉宇,不是阴霾满天密布;何玉宇就是何玉宇,为什么对他不作公平的评价呢?
黄经理想了很久,叹息一声,直言道:“何总不该错用了姓黄的,世人反对黄呀!”
封经理也学着黄经理的样子跟着叹息一声,感慨道:“何总也不该偏爱了性封的,众人不爱疯呀!”
黄经理和封经理相互对视,双手紧握不舍。不知两人心里想起了什么,同时有了感悟,居然哭了起来。一个哭得悲悲切切;一个哭得凄凄惨惨。一个哭得伤心动肺;一个哭得寸肠干裂;一个哭得山河垂泪;一个哭的九天落雪。一个哭得大地为之动容;一个哭得宇宙空蒙。哭声惊醒了人家,哭声使孙子爆跳怒骂。
二人才想起实不该放声大哭的。黄经理忙向陪床的人家道歉,封经理速给孙子赔礼。
直到黎明到来,这场不该发生的闹剧引起的事端,终得平息。
病房重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天亮了。外面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喧嚣的城市,一如既往,并不因新的一天的到来,而改变什么。如果说有所变化,那就是今天医院叫封子滚蛋,不许黄洁祗住院。封子对京城医院这种便民措施,大为不满,他跑到住院部去质问。一位曾做过人体模特的小姐,根本不和他谈正事,莫名其妙地向封子打情骂俏。
封子说:“昨夜你死到哪里去了?”
模特说:“昨夜啊,我去那人间仙境去了。”
封子认为自己现在不需要过干瘾了,只需要住院部准许黄经理还住在医院。模特错把自己的岗位,当成了迪厅,居然蹦了起来,横眉冷对地警示封子,这是上面下达的通知,今天黄结祗务必出院,滚开得越快越好。封子不理这一套,问上面是谁。模特说上面就是上面,你管不着。封子疯劲上来,非要去管上面。模特明白了封子是横主,再也不蹦了,清清楚楚地告诉封子,部长家住在何处。封子去找部长。部长刚要出门被封子一把抓住。部长说有病去医院治治,没病走开。封子说自己没病,他的病人有病要住院。部长问封子病人是谁。封子说就是黄洁祗,部长说自己下达了通知,叫黄洁祗今天滚出医院,封子问何故。部长说黄洁祗昨夜像死了人一样大哭,搞得医院上下不安。封子说不是黄洁祗一人在哭,他也哭了。
部长说:“所以也叫你滚蛋。”
封子手指部长鼻子大骂:“你他妈的别有眼不识泰山,你跟老子还不是一个级别。你并不是什么大部长,只不过是住院部的部长,还敢下通知让我们离开医院,老子也不用找人来揍你,只把你们住院部收受老子大把钞票之事,向有关部门打个招呼,再往院长耳朵里吹吹风,你这个吊部长一辈子就别想抱老婆,非住医院治阳萎不可。”
部长大人乞求封大爷千万别玩绝的。虽然院长也参入了私分贿赂,但近来总有人老盯他们的梢。部长明白封子所说的有关部门,一定是反贪局。
部长软了,封子就乐。住院部部长盛请封经理黄经理长住本院疗养,并向封子诉说苦衷,京城医院资金不足,源于好多单位取消了公费医疗。假若资金充足,在这年月一定要把医院改一改,增建款爷病房,免得款爷住进了高干病房,其他病人不满意,病人家属打电话让医院的负责同志撵人滚蛋。
封经理说:“你也别哭穷叫苦,说不定哪一天铎宇公司给贵院赞助几百万。”
住院部部长说:“多谢了。恭请二位经理今天就不要出院了。”
但刚住两天,封子和黄洁祗又不得不离开京城医院,回到了总公司。
在何总的办公室,封子挨了训。何玉宇说世上的事还真有点意思,陪床者居然陪上了瘾。身为一个公司的经理,一连三天不回公司,呆在医院里作甚?无非就是医院的女护士比公司里的小姐好看些。真的那么眼馋?无非是见穿白大褂比穿花红柳绿的小姐干净些。真的那么干净?全是心里作用。硬劝男人脱裤子的还不是她们?有时还哄男人上床,刁极了。早已回来等待何总表扬的王二,马上接荐说:“何总的话对得很,白衣裳比花衣裳还脏,都是放荡骚货。”
封子说,护士小姐不是chippy(荡妇),讨厌王二多嘴多舌,不懂何总话意,何总在赞美女护士的高尚敬业精神。
王二不信,眼珠快滚了下来。
黄洁祗忙向王二小声解释,封子没说错。何总所言确是称赞护士小姐对工作非常有责任心,借此评封经理呆在医院不回,对自己的工作缺乏责任心。试想,病人不愿配合打针,她们可不得劝人脱裤子?病人不按时休息,护士小姐可不得苦口婆心地哄人上床?若论大道理讲,这就是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
王二听罢,一拍脑门,眼珠回进了眼眶,双手合什,向何总和二位经理分别作揖,请求三位菩萨,可别跟他这小鬼一般见识。
何总看王二滑稽有趣,便道:“王二这人,只要听说是脱裤子,心里就想到是那事。只要提到……他的比谁都勃起得快!这种人很可怕。”
“是啊,有种人更可怕,他们极少说脏话,但一年360天,东西总是硬着。”封子说。
“那不是活的,是死东西。”王二说。
“王二,菜有几切,话有几说,你不懂话路,请不要插话。”何总起身递给王二一支烟。王二点头对何总友好一笑。
封子继续说:“世上像王二这种人,少些为好。”
王二气极,拿烟头要烫封子。
何总喝令:“不得无理。”
王二申辩,封子是权欲熏心,世上若没了他王二,封子可以兼任怒厅厅长。请求何总好好想一想。
何总经理不言。封子说为了避开王二捣乱,他可以使用English(英语)与总经理交谈。
黄洁祗突然看见,何玉宇似乎想哭泣。封经理照自己的嘴巴狠打了一下,心里明白何总为什么欲哭,封子此时倒先哭了。
王二惊呆了,何玉宇总经理为什么悲哀到这种程度?!
何玉宇长叹一声,请封经理不要自责了,和王二厅长一块回去,把本职工作做好就是。王二和封子在离开的时候,听见何总对黄经理说:“国语毕竟是国宝啊。”
国语即国宝,这说明何玉宇不缺乏良知,没有叛国投敌之心。王二也不会卖国求荣,因为他的权力太小,无能力把国家拍卖。况且王二只知道为捍卫自己的屁官而捣乱,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叫都德。韩麦尔先生所教的最后一课,王二更不知道了。但黄洁祗清楚。黄经理就晓得何玉宇在国人面前,还不是个丑陋的中国人。对封子要求使用English(英语)谈话,何总未能使封子如愿以偿,足以证明遇到内部矛盾,不讲洋话,心眼还算不窄。换句话说,就是宽宏大量。
黄经理具有这份灵犀之心,何总未必不哓。所以,何玉宇和这个聪明人谈起工作来,很是愉快。
他们首先谈到的是玉宇厂转产的问题。黄经理对这个问题。黄经理对这个问题的态度是积极的,但又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转产不难,招聘高科技人才,是一种必然。关键是组装研制中宇机头,上头是否给予开绿灯。否则,空管局不批给空中走廊咋办?何总经理摆摆手,他觉得中国的决策层现在是明智的,宽松的。即使遇到什么压力,肩膀要挺住,腰杆要直起,坚信科学技术就是第一生产力。除此之外,抱女人大腿作掩体,挡不住未来世纪的一粒子弹。无论俏妇的小脚多么美艳,只能在家里玩玩还可以,决不能向世人展示它的威力。曾经有个国家侵略中国之时,对国人肆意屠杀。遇一位美脚女人,刽子手把美脚揉揉捏捏,玩过之后,拔刀割掉。看到血淋淋的残足,刽子手扬起钢铁做成的军刀,开心极了。当然,刽子手早已死掉。现在又有了交通工具,以车代步。女人有机会再缠美脚,甚至裹缠得精巧美妙,专给某一种人做尤物。但血气方刚,雄性的男子汉,不会视而不见,置之不理,看见缠脚的女人,就将她的脖子也缠住,捏死她!
何玉宇攥起拳头,在空中挥了一下。
黄经理欲言又止,心想何玉宇对此事铁了心,任是九曲回肠之路,也决不会回首。何总这种魄力,几乎无人能够与之媲美。在中国诞生了私有工厂组装研制飞机,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何总查看了黄洁祗的伤情,眼里迸出一种火光,把一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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