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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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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臭仔说得也没错,我不是东西,我把萧洋伤害得太深了。

所以,我不能再逃避,我必须对自己的感情有一个交代,也必须给爱我的人一个交代。

我立刻拿出手机,给萧洋打电话。不过电话没打通,号码已经过期。

我打了辆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萧洋的住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和萧洋住在一起的那个美女告诉我,萧洋已经在上个周末搬走了。

我问她,那你知不知道萧洋现在住在哪里?

她说,不知道。

很显然,萧洋是为了躲避我才换了手机号码并搬了家的。

没办法,我只好给徐大友、何丽丽以及以前的一些同事、朋友打电话,问他们有没有萧洋的新号码?但是无一例外的,都说很久没联系了。

我现在只有祈求萧洋不要连工作都换了,那样的话我就只能通过口臭仔联系她了,而以我和口臭仔之间的关系,他能告诉我吗?不用说,可能性几乎为零。

抬头仰望,满月当空。往事如风,吹过心海,掀起一层层涟漪。

我捂着已经消肿但仍隐隐作痛的脸,心却在汩汩地流着血。唉,这是一种怎样无助而怅然的感觉呀!

我给欧阳雪鹤打电话,我说,有空吗?出来陪我喝酒吧。

“又郁闷了?”欧阳雪鹤叹了一声,说:“为什么生活在都市里的人都是这样呢?一郁闷就叫人去喝酒?难道只有喝酒才能排解心中的苦闷?不过,看在你曾经陪过我的份上,我答应了。说吧,在哪里?”

我苦笑了。是呀,为什么一郁闷就非得喝酒呢?为什么自己就这么俗呢?

我于是说,我也觉得老是喝酒特俗特没劲,要不你出了主意吧,随便做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欧阳雪鹤笑了笑,说,怎么,被我说了两句就不好意思了?不过,你若要让我说,我也说不出其他的花样。

我叹息不已,为什么看似繁华无限流光异彩的城市,人们却越来越找不到可以玩的了呢?是娱乐方式少了吗?显然不是。那又是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可供选择的方式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该选什么了?……我的心忽然一动,莫非我就是这样的状况?因为身边同时有萧洋、张晓沫和欧阳雪鹤,所以反挑花了眼,不知道该选谁?

我下意识地摸了鼻子一下,发现鼻尖沁满了汗水。我说,要不我们先碰碰面再说吧。

欧阳雪鹤说,好,那你先过来吧。我在店里。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欧阳雪鹤的服装店。我感觉我和欧阳雪鹤的实际距离又拉近了一步。

店子不大,就一间门面,不过装饰得挺有个性的,以黑白两色为基调,酷得有板有眼。主要经营女装,兼卖一些女孩子们喜欢的小饰品。

我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了,欧阳雪鹤刚盘点完,正准备关门。我说,先不忙关门,我参观一下。

欧阳雪鹤笑着说,随便看。看到喜欢的就买,我给你打八折。

我说,这样吧,我买一件吊带装送给你,你打五折。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只能穿给我看。

欧阳雪鹤说,你就臭美吧你!

我环顾了一下店内,问道:你平时就守这个店子呀?

欧阳雪鹤说,你看我像是坐得住的人吗?我请了小工的,不过今天有事先走了。

我说:男的女的?

欧阳雪鹤瞪着我说,女的!怎么啦?又想动什么歪念头?

我说,我哪敢?我就算要动,也只对老板动,嘿嘿!

欧阳雪鹤呸了一下,说,两句话不到,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得了吧你!

我嘿嘿笑道,哪有?

欧阳雪鹤说,还参观不参观,不参观我关门了哈。

我说,还有女厕所没参观,留着下次吧!

欧阳雪鹤白了我一眼,将门关好,说,看你精神状态不是很差呀,嘴巴贫得比说相声的还厉害,怎么还想买醉呢?

我叹了口气,说,有些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我这叫强作欢颜,你明白吗?

欧阳雪鹤说,说说吧,又是哪个MM惹得你郁闷了?

我说,你怎么肯定是MM呢?

欧阳雪鹤说,就你那点出息!还以为自己多大能耐呀!除了MM,什么能把你愁成这样?

我说,得,全被你给说完了。看来今天想不喝酒都不成了!

欧阳雪鹤说,要不再喊些人出来,大家去唱唱歌吧,热闹一点就不会那么郁闷了。

我撇着嘴巴说,喊其他人?你的大屁股MM呀?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嘴快说错了。果然,欧阳雪鹤听到“大屁股MM”几个字立刻眼放异光:“什么大屁股MM?唉,我说王淡,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专盯人家屁股看是不是?”

我连忙吐舌头,说,对不起,一时口误,口误。

欧阳雪鹤却不罢休:什么口误?我看你是存心!你说,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小屁股?大波妹?

我吓得举起双手投降:我不敢,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正当我心感不安之际,欧阳雪鹤忽然又一笑,说,真是被你气死了,你说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一号人呢!

我一摸额头,MD,汗都出来。看来今后说话还是注意点为好,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在街上默默地走了一会,欧阳雪鹤忽然说,说吧,到底怎么安排?我可不想再这样走下去,再说了,和你走也走不出什么感觉来!

我说,不是吧?我怎么越走越有感觉了呢?

欧阳雪鹤在我手臂狠狠地拧了一把,说,再贫,把你肉都揪下来!

我说,你们女的是不是都有暴力倾向呀?好端端地怎么动起手来了?

欧阳雪鹤仰起脸,得意地说,怎么,不服气呀?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行,怕你了。

欧阳雪鹤说,对了,你还没说今晚是哪个MM惹得你不高兴呢?

本来和欧阳雪鹤耍了一会嘴皮子,我心里好受多了,但听到她这么一提,我又有点郁闷了。我叹了口气,望着她,说,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如果一个女孩子换了电话号码又搬了家,是不是表示决定和你断绝来往?

欧阳雪鹤恐怖地笑了起来,——用“恐怖”一词来形容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是一件比较残忍的事情,但是从客观上来说,我非得用这个词不可,因为她的笑声确实太恐怖了。

欧阳雪鹤的恐怖笑声让我心里发毛。我说,你是不是受到刺激了,反应这么剧烈?

欧阳雪鹤指着我说,好呀王淡,你没戏了!

我说,没戏就没戏,你用得着激动成这个样子?

欧阳雪鹤收敛了笑容,说,和你开个玩笑呢,怎么,这么不经吓?

我说,确实吓了我一跳。

欧阳雪鹤说,是不是你的萧洋MM呀?

我惊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是她?

欧阳雪鹤不以为然地说,除了她,还能有谁?

我说,那你替我分析一下,她到底什么意思?

欧阳雪鹤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要躲开你了。或许她已经决定和那个人好了,不想你再骚扰她,所以……

我说,可问题是那家伙今晚才找过我。

“哦?”欧阳雪鹤眼皮翻了一下:“他怎么说?”

我苦笑,道:说出来肯定笑死你,你猜怎么着?那家伙找我“决斗”来了?

欧阳雪鹤立即来了兴趣:“是吗?那结果怎么样?你有没有被他丢翻?”

我不屑地说,就凭他?嘿,还差得远呢!我两三下就把他打得趴下了!

欧阳雪鹤夸张地瞪起眼睛:吹牛的吧?

我说,如有半句假话,被人用屁熏死!

欧阳雪鹤呵呵笑道:你这种死法倒是很新奇!

停顿了一下,她又说,不过光靠武力可赢不到爱情,关键还要看你萧洋怎么想。

我黯然一叹,说,是呀,我想萧洋没那么容易原谅我。

欧阳雪鹤淡淡地说,王淡,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和萧洋之间还有什么重要的秘密,对吧?

欧阳雪鹤说话的口气很淡然,看似漫不经心,但我知道,她这是故意欲擒故纵,诱我说出实情来。

但是,我怎么可能将张晓茉的事说出来呢?那可是我心灵上的一个伤疤呀!

然而,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欧阳雪鹤却忽然说了一句教我魂惊魄吓的话来。

欧阳雪鹤说:“是因为张晓茉,对吧?”

“张晓茉”这三个字居然从欧阳雪鹤的嘴里飘出来!

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三伏天,我竟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

我看着欧阳雪鹤,想从她的表情找到答案,为什么她会知道张晓茉?为什么她还可以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欧阳雪鹤笑了,笑得我摸不清楚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说,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对不对?

我默认了。

欧阳雪鹤说,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张晓茉找过我。

我惊愕不已,嘴唇哆嗦:你说,……张、张晓茉……找过你?什、什么时候?

我咽了一口口水。我第一次发觉原来咽口水竟然也会如此艰难,仿佛我吞下的不是口水,而是水银,沉甸甸的,几乎伤了我的喉咙。

欧阳雪鹤居然还可以笑得出来,只是她的眼神似乎有些飘渺。她望着天上的圆月,说:就前两天。一开始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来找我?不过在她跟我说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就明白了……

冷汗开始自我身上的毛孔渗出来了,速度很快,十几秒的工夫就打湿了我的衣服。我意识到了自己已身在可怕的处境之中,过着刀尖上舔血一般生活:张晓茉既然去找欧阳雪鹤,那就足以说明她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行动”,只不过转化为“地下行动”而已!怪不得我说怎么这段时间她忽然消失了,没了音信了!原来她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报复我!以她偏激的个性,很可能还在跟踪我甚至和我接触或有关的每一个女孩,说不定萧洋的换号和搬家也与她有关!毫无疑问,她不会轻易放过我!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她到底打算如何对付我?

我觉得头皮发麻。我可以轻易将口臭仔打倒,可是我根本没可能应付得了张晓茉。女人一旦发狠,比十头公牛还厉害,不把你身上戳出几个血洞是不会罢休的。

而且,眼前这个欧阳雪鹤也很可怕,她已经知道了我和张晓茉之间的事,可是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和我开玩笑,听着我贫,看着我“表演”!这是何等深沉的城府!

我舔舔嘴唇,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欧阳雪鹤看着我,反问:你觉得她会跟我说什么呢?

我的心往下沉。不用说,张晓茉一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欧阳雪鹤,包括我和她上床的事!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有些事情,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其实我是有苦衷的。

欧阳雪鹤的目光忽然变得分外阴冷,她冷冷地说,是吗?那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苦衷?

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我TM只想逃,逃,逃!

我不想面对欧阳雪鹤的冰冷与嘲讽,不想听她说我是一个虚伪的人,我也不想让欧阳雪鹤看到我的难堪与丑态。

我痛苦地发现,原来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不是没钱没本事,而是他所有的厄运居然始于下半身!我想,我这辈子干过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我把张晓茉上了!我后悔极了,我恨不得用大号的锁把自己的小JJ锁起来。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已经在为自己下半身所犯的错付出代价。

我知道,我在欧阳雪鹤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完全臭如狗屎。别说我还妄想什么了,就连“知音”都没得做了!

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

然而,我又听到欧阳雪鹤说,王淡,知道我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吗?

我摇摇头。我除了摇头,还能说什么?!我TM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欧阳雪鹤说,我觉得你很可怜。其实这是多么普通的事情呀,两个成年人做一件成年人应该做的事,你说有什么奇怪呢?但是,为什么普通的事情却演变成了闹剧、悲剧?这只能说明你处理得不好。为什么处理得不好呢?因为你选择的对象没对,选择的对象没对吧也就算了,可是事后你还不敢面对,一味逃避,你越是这样就会越让人觉得你存心不想承担责任,所以对你的怨恨就会越深!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很惊讶欧阳雪鹤会这样说,我对她看待问题的角度和方式感到不可思议。同时,我也明白了她并不只是单纯的嘲笑或鄙视我,她似乎比萧洋更理智。所以,就这一点来说,我也许应该感激她。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

欧阳雪鹤忽然叹了口气,说,不,你不明白。你明白的只是事情的表面,但你根本不明白女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愣了。同时在思索着欧阳雪鹤的话。

欧阳雪鹤说,我所以说得如此理性,是因为我是一个局外人,我跟你毫无关联。但是张晓茉和萧洋则不然。我想,你现在最该想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梳理你和她们之间的关系。

我苦笑了,问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欧阳雪鹤说,不是我觉得你应该怎么做,而是你必须明白你要怎么做。这件事因你而起,所以,必须由你来解决。

我低下头。欧阳雪鹤说得对,我不能再逃避,我必须给张晓茉和萧洋一个清楚的交代。否则,事情很可能会愈演愈烈。

欧阳雪鹤又说,我还想说一句,感情的事,千万别勉强,否则结局必然是更大的悲剧。

我惊异地望着她。然后又点点头。

欧阳雪鹤说得对,我必须明白我要怎么做,事情因我而起,只能由我来解决。这是一个态度问题。经过再三考虑之后,我决定去找张晓茉,做一次面对面的沟通。毕竟我所幻想的不了了之的结局已经不太现实。

周五下班后,我拨打了那个久违的号码。由于那个号码之前曾经停用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很是担心张晓茉又没用了。不过,谢天谢地,电话通了。

张晓茉接通电话,喂了一声。很熟悉的声音,但是没有一点亲切感。

我说,张晓茉,是我,王淡。

张晓茉说,我知道是你,有事吗?

她的口气很淡然,也很轻松。好像我们只是很久没有联系的普通朋友一样。

我也只好尽量使说话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我说,哦,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约你出来坐坐,一起吃顿饭什么的。

张晓茉说,这样呀,那你说个时间吧。

我说,就今晚吧。

张晓茉说,好啊。你定个地方。

张晓茉答应得太爽快了,以至于我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早想好了要怎么对付我,就等我自投罗网了?但是,就算她要烹了我,我还得去。

我于是明确了时间和地点。

这头电话才打完,陆绘就进来了。

“蛋蛋哥,晚上陪我吃饭吧!”陆绘说。她还在和牛大牛“冷战”,所以晚饭经常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我说,今晚不行,我还有事。你要觉得闷,就找欧阳雪鹤吧。

陆绘有点惊讶,你能有什么事?而且还不是和雪鹤在一起?

陆绘还一直以为我在追求欧阳雪鹤呢。对此,我也懒得过多解释。反正又不用赔钱,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故做神秘地笑了笑,说,不告诉你。

陆绘嘟着嘴巴说,那我可要向雪鹤告你的状,让她逼你跪键盘!

我心想,如果她真叫我跪键盘就好了,那至少表明她是在乎我的,唉,可惜呀……

陆绘叹了口气,说,一点也不好玩,我都快无聊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过来呢!

我说,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就给你妈打电话,告诉她你甩了牛大牛,准备回去!

陆绘撇着嘴说,我可没那心情。再说了,我妈也不一定支持我和大牛分手。

我想起了牛大牛上次说的话,于是问道:对了,大牛也是公司的股东吗?

陆绘点点头。

我疑惑地问道,大牛这么年轻,怎么会是公司的股东呢?

陆绘说,其实还不是牛叔的股份。

“牛叔?”我问道:“牛大牛的老爹?”

陆绘说,是呀。

我总算明白了。我又问,那他们一共占有多少股份?

陆绘想了想,说,不太清楚,反正好像不少。

她又有些警惕地问:蛋蛋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忙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张晓茉准时赴约。看到她,我的眼睛都绿了,但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们心照不宣地客套一番,然后才点菜。我觉得有点可悲,我和张晓茉愈加生分了,生分到都开始假装客套了。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像大热的天窝在一个不通风的屋子里,憋得难受。

我没有忘记我今天约张晓茉吃饭的主要目的和意图。但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那件事好像已经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忌讳。

菜上完后,我问张晓茉,要不要来点酒?

张晓茉说,你决定。

我回头对服务员说,来一瓶红酒吧。

我之所以想点酒只是想借着喝酒可以打开话匣。毕竟有些话酒后更容易说,说出来的效果也会比没喝酒要好得多。

酒过很多巡后,我才郑重地对张晓茉说,其实今天约你来,是因为有些事情想跟你交流一下。

张晓茉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干咳了一声,也将筷子搁下,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张晓茉说,好,你问吧。

我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的意思是说,你打算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张晓茉忽然惨淡一笑,说,你是男人,你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

我说,可是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张晓茉反问我,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我说,晓茉,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不过我觉得……我觉得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也有想过要和你在一起,可是后来你,算了,不说这个,……我想了很久,我认为我们……

张晓茉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了。

我说,如果你觉得是我做错了,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晓茉!我真心的希望你找到幸福,我也希望我们还可以是朋友,我……

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我发现张晓茉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不过,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如果张晓茉没有这样的变化,那才真正叫我担心。

张晓茉默默地拿起半盏残酒,慢慢地往嘴唇边送。

我说,晓茉,我有一个请求,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的朋友……

突然,张晓茉将没喝完的酒全洒到了我的脸上。

“你以为我想骚扰她们吗?”张晓茉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我只是想让她们知道你王淡是一个虚情假意,朝三暮四的伪君子!”

我用手抹去脸上的酒水,然后用纸巾慢慢地擦拭干净。

我说,张晓茉,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很过瘾?

张晓茉却摇摇头,满脸痛苦的神色:“不,我一点也不觉得过瘾!相反,我还觉得很无聊!”

我无语了。

张晓茉又说,王淡,你今天请我来,就为了这个事?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说,晓茉,你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张晓茉面色灰暗。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表态。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我多难,今天我一定要张晓茉给个说法。否则,如此没名堂的纠缠下去,真TM能把人缠出病来。

还是电话打破了沉默。不过不是我的电话,是张晓茉的。

张晓茉接了电话,没说两句就冲着那头吼起来。从她所说的话判断,应该是一个新员工打来的,好像把一个客户给得罪了,合同没签下来。

张晓茉吼得很大声,而且还骂了几句粗话。听得出来此刻她的心情确实非常糟糕。

挂了电话之后,张晓茉余怒未消,往自己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一口气喝光。

我随口问道:怎么啦?

张晓茉说,新的业务员,笨得像猪一样。我明明和客户谈好了,让她过去签合同,结果还是出问题。

我笑了笑,说,也许是客户临时变卦呢?你没必要对新员工太凶。

张晓茉盯着我,说,我很凶吗?

我说,有一点。

张晓茉说,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太凶的缘故?

我苦笑着我,晓茉,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张晓茉端正了一下坐姿,然后很严肃很认真地说,王淡,难道我们就真没有一点可能了吗?

我说,感情的事,勉强不得,否则到头来也注定是悲剧。

我忽然觉得欧阳雪鹤的这句话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回答张晓茉的那个问题还非得用这句话不可。

张晓茉说,就算任何情况下也不例外?

我点点头。

张晓茉说,王淡,假如我告诉你,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想?

啊?!我的头一下子大了三倍。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不,不会吧?

张晓茉语气却放松了,说,为什么不会呢?

我感觉自己找不着北了。我语无伦次地说,这,这,我们,我们才,不过只一晚,就……不会这么邪门吧?

张晓茉说,中彩票的几率那么低,可还是经常有人中五百万,你说呢?你觉得你那晚还不够猛吗?

我哑然了。是呀,滴水都有可能滴到枪眼里,更何况那天晚上我们光顾着疯狂,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谁知道老天爷会不会故意惩罚一下我呢?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大了!这种事情言情小说里电视剧里还少吗?哪一次不让男主角脱几层皮来呢?

不过,我仍抱着一丝希望:“晓茉,你骗我的,是不是?你是故意想考验我的,对不对?”

张晓茉冷笑一声,说,我这个月没来例假,你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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