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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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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茉冷笑一声,说,我这个月没来例假,你说是不是真的?

“可是……”我咽了口口水,顺便把后半截话也吞下去了。我真不敢这样问张晓茉:“孩子就一定是我的吗?难道你没和其他的发生关系吗?”

我估计如果问了,张晓茉的高跟鞋马上就会跑到我脸上来吸血。

想起来都觉得笑人,TM上次田晴神经兮兮半夜给我打电话,语气怪模怪样的,害得我以为她怀孕了,结果不是,而这一次却又是真的了。难不成老天看我生活得太过糜烂无耻,所以就教训教训我?

不过,事情来得实在太突然了。突然得就像我在大街上走着走着,根本没一点反应,屎就拉了一大裤裆。

我思绪全乱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只得借口不太舒服,然后快速结束晚餐,快速买单,再快速闪人。

街上人很多,热热闹闹的,到处是一双双一对对。我忽然想起,再过几天就是七夕了。七夕,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中国情人节,难怪街上这么多骚男骚女,原来都跑出来准备过节了。唉,我可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已经被张晓茉搅得快成疯子了。

张晓茉,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太多,所以要用这辈子来还债?

我方寸已乱,便拿出手机来,想给朋友们打打电话,以寻求心灵上的一点点安慰。不过,我不敢打给陆绘,更不敢打给欧阳雪鹤。这事如果让她们知道了,岂不是更丢脸?——一想起欧阳雪鹤我立马吓出一身汗:张晓茉不是找过欧阳雪鹤吗?那她是不是已经……再一想,不太可能,要是欧阳雪鹤已经知道的话,上次一定会说出来的,可是她一个字也没提,那就说明张晓茉没告诉她!想是这样想,我心里还是悬吊吊的。……对了,还有萧洋那边呢?如果张晓茉找过她,那就极有可能说出这件事!完了,这回真是烂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心里憋得难受,只好给曹彪打电话。说起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这家伙见面了,上次给他打电话,可是他又在外地。我没好意思告诉曹彪我中“标”了,我先和他一番闲扯,然后用开玩笑的方式问他平时有没有“注意安全”?是否中过标?不料,曹彪不知是计,大大咧咧地说,当然中过,没中过那还叫男人吗?我心中窃喜,有他这句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于是问他,那怎么办?

“怎么办?”曹彪大笑道,“当然是做掉了,难道还生下来呀?你知不知道现在生个孩子有多麻烦,且不说还没结婚了,就算结婚了也不敢轻易要呀!你想嘛,现在事业才起步,哪有心思理会呢?再说了,经济上也不允许呀!现在这个社会,没有钱,想都别想!我告诉你呀,我要是不狠心,估计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臭小子,想不到居然还有如此“阴暗”的一面。不过,话糙理不糙,而且句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了。我顿感压力小了很多。

曹彪又说:“哎,王淡,你小子该不会也遭了吧?要不怎么忽然想起要问这些呢?我跟你说啊,如果真遭了,要处理就尽快处理,千万不要拖,越拖越麻烦!”

我笑着说,说哪里去了?我女朋友都没了,跟谁有呀?

我又给好几个朋友打电话。NND,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死人,除了一个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的,尚有“处男”之嫌的家伙外,其他的没有谁不遇到过这种事。而且,无一例外的,都“解决掉了”。我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帮好男儿全都TM堕落了的同时,掉在裤裆里的那一大坨“屎”也迅速被清除干净。

好啦,历史案例已经找够了,接下来就剩下做张晓茉的工作了。

我也很清楚,以张晓茉的倔强个性,除非她愿意,否则一百辆马车也拉不过她。所以,我必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周六吃过中午饭,我便打电话约张晓茉出来“谈谈”。张晓茉没有拒绝,不过她比约定的时候要晚来半个多小时。她的气色比昨天要差多了,眼圈乌黑,脸色也有点黄,显得比较憔悴,好像昨晚没睡好似的。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公园的门口。之所以没有约在咖啡厅或茶楼,是因为我觉得那些地方虽然氛围很好,但是空间太小了,感觉不是很放得开,万一谈不拢也不太好。相反,公园就不一样了,地方足够大,而且绿树葱茏,绿草茵茵,心情都好得多,更难得的是,今天还是阴天,比较凉爽。

现在的公园已经不像早些年,一到周末或节假日便人山人海,男女老少随处都是。如今公园已沦为“老年人俱乐部”,除了一些老大爷老太婆跑来锻炼,剩下的就是打牌的人了。偌大个公园,显得空落落的。

我们走到公园腹地的小河边,张晓茉提议先坐一坐。我伸了个懒腰,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这里风景怡人,空气清新,不过却冷冷清清,放眼望去,方圆五十米竟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说,早知道公园现在不用买门票,人又这么少,我就经常过来,多呼吸点新鲜空气了。省得一天到晚吸着汽车尾气,人都快成废物了。

张晓茉笑笑,说,现在知道也不迟呀,今后还不是一样可以来。

我从她这话里听出了点其他的意思,所以没敢接茬。

张晓茉又叹息了一下,颇为感慨地说,感觉这里像是世外桃源一样,很安静,很纯净,连空气都特别清晰。很可惜,我们平时忙忙碌碌的,倒忘了这些清净之所。

看她说得这么动情,我真有点不忍心把藏心里的那些话说出来。这么好的景致,这么好的心情,可是我却要……唉,我觉得有点不安,我是不是有点自私?有点残忍?

我犹豫不决了。但闻张晓茉幽幽地说,遗憾的是,再美的花也终究会凋零,再好的风景也无法永恒!唉,我欲将心交清风,奈何清风总无意!

张晓茉的话深深地触动了我。从她落寞而无奈的话里,我听出了幽怨与谴责。我很羞惭。

正羞惭而黯然之际,又听到张晓茉说,王淡,把你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我仿似看到一颗流星伤感地从眼前匆匆划过,等再缓过神时,却发觉一切已成空,只剩下无限凄美的轨迹留在心灵深处。

张晓茉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了,我想自己待会。

张晓茉说,好,蛋蛋,我先走了。

望着张晓茉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我开始怕了张晓茉,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希望她能听我的话把孩子拿掉。出了这么大的事,万一我上了张晓茉的车,然后她往死里开。。。。。。想着就浑身颤抖。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开了啤酒就开始狂吹,也顾不得啤酒喷洒在衣服上。喝完酒,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突然间感觉情绪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欧阳雪鹤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和我玩完,人家说不定对我压根就没意思。NND,如果就这么结束,我还正人君子这么久,瞎折腾了这么久。

陆绘这小丫头知道了也不是好事,万一传到陆阿姨那里,别说这工作不保,老妈那边肯定第一个和我过不去,估计马上让我和张晓茉结婚,至于孩子,留下没商量。

至于牛大牛等闲杂人员暂不考虑,最多落下一个笑柄罢了。

我开始诅咒自己,MD王淡,这下你真的完蛋了。

几乎是在一瞬之间,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决定暂时不和张晓茉提及那些晦气的话题,我今天什么都不干,就陪张晓茉痛痛快快地玩一天。

我说,晓茉,什么都不要说,好吗?就让我们好好地玩它一天!再大的事,等玩够了再说,好不好?

张晓茉快速地眨着眼睛,然后笑了笑,说,好吧。

我二话不说,拉着张晓茉就出公园,直奔游乐园。

整个下午,我们一直疯玩着,走鬼洞、开碰碰车、打气球等等,很刺激,也很开心。好几次,张晓茉还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兴奋得脸都红了。

我们玩到将近六点,累得快不行了才躺在草坪上,各自用手枕着脑袋,望着天空。

张晓茉说,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

我说,是呀,我也有几年没这么疯过了。

张晓茉感叹地说,小的时候,很希望爸妈能带着我们到公园玩,可是他们工作又太忙,根本没时间顾及。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过生日,正好是星期天,本来爸妈说好了要带我和哥哥去公园划船的,可是后来……他们竟然吵起架来,结果害得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地哭……唉……

我感觉张晓茉的声音有些异样,忙转过脸去看,不曾想竟然看到她流泪了。我吃了一惊,赶忙坐起来,说,晓茉,你没事吧?

张晓茉将右手从头下抽出来,抹去泪水,说,没什么。

我说,事情都过去很多年了,你又何必再伤心呢?

张晓茉也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然后又整理了一下情绪,才露出笑容,说,好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看着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上了张晓茉的车之后,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空气很沉闷,是那种让人几乎发狂的沉闷。唉,看来冷静下来后我们还是没能摆脱尴尬的局面。

很奇怪张晓茉竟把我带到了一家稀饭庄。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她就径自点了几个凉菜。

张晓茉喝了两碗皮蛋瘦肉粥,吃了点菜,然后就放下筷子,静静地坐着。我只好加快速度。吃完饭,张晓茉又默默地付了帐。

从上车到进稀饭庄再到出来,张晓茉一直没说一句。再回到车上的时候,我忍不住了,问道:“晓茉,你怎么不说话?”

张晓茉没回答,启动了车子,然后把我送回家。

停车之后,张晓茉才说,蛋蛋,谢谢你今天陪我玩,我很高兴。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

我觉得她的话很怪,便问道:晓茉,你怎么啦?

张晓茉淡然一笑,道,王淡,我很清楚你今天约我出来的目的,虽然你不忍心说,可我已经感觉到了。其实,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太偏激太固执了?昨晚我一夜没睡,我终于想通了一些道理,或许,放弃某些东西,我反而能够活得更轻松。所以,王淡,从这一刻开始,你是你,我是我,我要把你彻底从心里抹掉!

我惊愕地望着张晓茉。虽然她所说的正是我所希望的,但是,我还是感到有些伤感。

我说,晓茉,对不起。

张晓茉凄恻地转向一边,说,我不想听到对不起三个字。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得我心痛,……王淡,你走吧,也请你从此忘了我!

我打开车门,耷拉着脑袋下了车。刚要关车门,我又想起一事,回过头去,问道:晓茉,孩子的事……

本已把头埋进双手之中的张晓茉微微抬起头,苦笑着说,我是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有怀孕!……你这下放心了吧?

接二连三地做噩梦,一会梦见张晓茉变成了毒蛇,吐着信子将我逼到悬崖边,一会又梦见张晓茉挺着大肚子对我阴阴地冷笑。数次从梦中惊醒之后,我再也无心睡眠,起来冲了杯咖啡,然后又打开电视机。

我坐在沙发上,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张晓茉缠绵的情景,又想起张晓茉最后在车里对我说的话,忽然就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让头疼很久的张晓茉竟然就这样“放过”我了!想起来真TMD如梦一场呀!不过我总觉得张晓茉太过诡秘,无法猜透。当初,她情难自禁,为了我舍弃男友,又和我上了床,可是上床后却不声不响地玩“消失”;而当我心灰意冷后,她又再次出现,并变得不可理喻,先是弄得我和萧洋的关系破裂,接着又扬言要报复我,并背着我去找欧阳雪鹤,再后来又说怀了我的孩子,搞得我虚惊一场……一系列的事情,似乎都有些违背常理。但是,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最后她竟然寥寥几句话就说要放过我!

如果说前面的那些事情是因为张晓茉压抑得几近变态的性格使然,那么,又是什么让她突然间大彻大悟,放弃了报复的念头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陪她去游乐园玩了一天,或者是她一宿没睡想呀想的就想通了?

不合逻辑嘛!

所以,只能有一个原因,张晓茉一定是故意对我隐瞒了什么!

还有,怀孕的事,一开始她说得那么言之凿凿,可是后来又说只是骗我而已,……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

不过,无论如何,能这样结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告一段落了,今后我想爱谁就爱谁,至少不用再担心张晓茉给我出什么难题了!

如此一想,我心里舒坦多了。遂关掉电视,上床继续睡觉。

张晓茉这头解决了,可是萧洋那边却没有一点着落。我几次打电话到她公司去,她都不愿意接。

这又不得不使我产生一些联想,她换号码、搬家是不是和张晓茉又一定的关联呢?但是,如今我和张晓茉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我也不好意思再打电话向她求证。

看来,还是那句老话:一切随缘吧。

陆绘和牛大牛和好了。陆绘这丫头,凶的时候很凶,但还是心太软,经不起牛大牛的三两句好话,便全面瓦解。虽然我对大牛心里有疙瘩,但是看到陆绘开心那样,我也没什么话说了。人家始终是枕边人,该不该原谅,是不是和好,还是他们自己拿主意。

我隔三差五的就和欧阳雪鹤见面,不过也就喝喝茶聊聊天,其他的想都没得想。

生活冷静下来了,也开始冷清了

七夕晚上,我一个人在酒吧里过,本想叫上欧阳雪鹤,但后来又忍住了。看着酒吧里卿卿我我的一对对情侣,再看看眼前的一排酒瓶,我惟有苦笑。古人还可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而我连明月都邀不到,只能独饮酒吧中,醉也无人管。

后来我又一个人坐在街沿上仰望天空,想看看牛郎和织女是否相会于鹊桥之上,很可惜,天空中除了寥落的几颗星星,什么也没有。反而是大街上很多狗男女搂搂抱抱,一脸淫荡的笑容。

直到很晚了,我才接到欧阳雪鹤的电话。她问我今晚上怎么过?有没有出去找情人?我说情人没找到,闷酒倒喝了不少。我又问她怎么过?她吃吃地笑了,说,当然是和老情人在一起了。这种日子就得和老情人一起过,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王母的一番好意?

我知道她在说笑,她肯定喝多了,说话都在打滑。

我说,那你打不打算过来陪我这个老情人呢?

欧阳雪鹤说,去,你算哪门子老情人?

我说,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关系够老了吧?你我都是有情之人,对不对?所以呀,就是老情人!

欧阳雪鹤咯咯地笑了,说,就你会说,好啦,睡觉去咯,到梦里和老情人幽会去咯!

我开始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我们在报纸上打了两次半版广告,又赞助电视台搞了一档节目,费用不是很多,但是效果却相当好。各地定单开始纷至沓来。牛大牛尝到了一点甜头,非常高兴,在会上特别表扬了广告部,并给予一定的奖励。同时,他还叫我再安排一些广告计划,争取趁热打铁,提高知名度,进一步打开西部市场。

虽然形势一片大好,可广告不是萧洋她们做的,我总觉得有一些遗憾。我想,如果是和萧洋合作,那就更完美了。

其实,我曾有几次按口臭仔留下的资料地址去过他们公司,不过没好意思上去,只在他们楼下徘徊了一会就走了。

立秋一过,下了几场雨,天气便渐渐凉了起来。回想起这个夏天发生的很多事,我有些感触,也有些慨叹。生活总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给你一些惊异,但是,很快又什么都消失了。像是一抹青烟,飘过的时候,你能看得到它,闻得到它,可是一旦被风吹散吹远,又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扬州十年如一梦,梦里不知身何在。

NND,是不是酸了点?我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莫非没了女人骚扰,日子就不会过了吗?

有道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更何况大家都在同一座城市里,难免还是要碰到的。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见到萧洋的时候竟会如此尴尬。

那天,我闲着没事,便一个人跑到书城去看书。我才走进书城,就看到萧洋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走了过来。虽然他们没有手牵手,也没有相互依偎,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吗?TM比不小心撞见上司偷情还难堪。我躲也不是,打招呼也不是,结果我比木头还木地瓜站在那里,嘴巴还TM咧着直冒傻气。

萧洋显然也震住了,盯着我半天没动,也没说一句话。

我的心一下子就跌至谷底,然后我强装笑脸,“洒脱”地打了个招呼:“嗨,好久不见!”

真TM够“洒脱”的!“洒脱”得我的心一直在滴血。

然后,我快速地朝前走。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我沿着书架的边缘慢慢地向下瘫,直坐到了地上。我拼命地眨着眼睛,总算没让眼泪滑落下来。哼哼,男人的眼泪比金子还贵,TM岂能说弹就弹?

我随便抽出了一本书,胡乱地翻着,十分钟后我才发现自己翻的这本书书名为《坐月子期间百问百答》!

曾经,我以为自己对萧洋只有淡淡的喜欢,虽然后来心存幻想,但好像也是无所谓的态度。直至上次看到口臭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再经欧阳雪鹤“点拨”,我才自己对萧洋的爱意早就暗地里滋生并蔓延了。而今,我更深切地感受到那股汹涌的爱,也更真切地体验了那种失去之后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终于明白了萧洋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也明白了原来错过一个人真就这么容易。在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的时候,原来一切早已发生了变化!

这是何等的悲哀与痛楚!

神差鬼使般的,我竟拨通了口臭仔的电话。我说,口臭仔,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碰见谁了?

口臭仔说,我管你碰见谁呢!我警告你啊,你TM要是再敢叫我一声口臭仔,老子非砍了你不可!

我有气没力地说,好,我不叫你口臭仔,我叫你香香仔,行了吧?唉,想不到我们居然同病相怜了!萧洋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

口臭仔说,谁TM和你同病相怜了!还有,你TM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什么小白脸?那是我们高总!人家事业有成,而且长得帅,和你这种小流氓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我有点惊讶,说,原来那是你们老总呀?你也知道?你就不吃醋?

口臭仔说,我才没你那么小气呢!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的!再说了,输给我们高总,我心服口服!

TM说得好听,倒忘了当初是哪个龟儿子跑来跟我“决斗”的!我恨恨地说,行啊,口臭仔,你有种!不过就你那鸟样,你吹得再凶,也注定光棍一条!

口臭仔哈哈大笑,道:光棍?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在那里生恶气,还无聊到给以前的情敌打电话,哈哈,真是好笑!

我愣了,怪不得口臭仔说得这么轻松,原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呀!

田晴跟别的男人走了,张晓茉痛定之后放手了,萧洋投了高大帅气而且事业有成的“高总”怀里,剩下一个欧阳雪鹤,又只是TM的“知己”!想想我这几个月来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坐在镜子面前,细细地端详着自己。可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一个倒霉蛋呀,怎么偏偏就这么不顺呢?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就算愁断肝肠也无济于事了。所以,我安慰自己,王淡,不要再想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就等着拥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吧!

还别说,没几日,“好事”就来了。

这天,欧阳雪鹤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情需要麻烦我一下。百无聊赖如斯,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了。我连说没问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了。欧阳雪鹤说,先不要说得那么轻松,这事可不太好办,还是见面谈吧。见面后,欧阳雪鹤也顾不上客气,就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她父母过两天要过来,还说想见见她男朋友,所以想请我“顶替”,假扮她男朋友,演一场戏给两老看。

欧阳雪鹤叹息道,都怪我先前太好面子,没敢说已经分手了,所以……

如此“好事”,我求之不得呢!我拍拍胸脯说,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说吧,要我怎么装?

我又凑上前去,嘻皮笑脸地说:需不需要床上戏呀?

欧阳雪鹤嘤咛一声,一记粉拳直奔我肚子而来,一面说:美的你!

我连忙闪开,说,我这叫为朋友两肋插刀,宁愿吃点亏,牺牲色相也无所谓!

欧阳雪鹤翻起白眼,说,你以为真在拍戏呀!我可有言在先啊,别吊儿郎当的,搞砸了我跟你没完!

我嘀咕一句:大不了假戏真做,我当你男朋友好了……

欧阳雪鹤没听见我的话,交代道,记住啦,你叫大伟!明白吗?

我又嘀咕:还大伟呢!直接叫伟哥得了!

欧阳雪鹤瞪起了眼,说:王淡,跟你说正事呢,有点正形好不好?

我吐吐舌头,说:遵命!

欧阳雪鹤忍俊不禁,举起手来又要打我:你这个死王淡,有完没完呀!

我眨眨眼睛,说,你爸妈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呀?我可得投其所好,让他们对我这个“准女婿”有点好印象。

欧阳雪鹤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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