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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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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起身便要走。

牛大牛忙说:等等!

缓了一下,他又挥挥手,说,也好,你去跟她说吧。

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先不和陆绘说。万一事情真像牛大牛说的那样,会给公司带来不良的后果,那我不是等于变相害了陆阿姨,害了陆氏实业吗?而且,从牛大牛的话里可以看出,他对陆绘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只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很矛盾,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罢了,还是给他一点时间,让他,也让陆绘冷静冷静,然后自己解决吧。说到底我毕竟只是一个局外人,横插一脚往往会把局面搅得更麻烦。

陆绘过了两天就来上班了,虽然脸上一副阴郁的表情,可私下里和我说话的时候,却似乎并不是很郁闷。只是没有再提她和牛大牛的事。我很想暗示她,让她不要再寄情于牛大牛身上,但又怕惹出祸端来,只得作罢。

牛大牛的母亲很快便回去了。走的那天我在上班,没有去送,陆绘也借口身体不舒服没去。反而是赵皋和行政部经理陪着牛大牛送到机场。

撇开这一头,我开始想着如何去讨好欧阳雪鹤,争取让她回心转意。但是,我搞了很多花招,欧阳雪鹤就是不领情,而且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还戏弄我一下,不高兴了,又板着脸,话也不说一句。有时候我真想来个痛快,狠狠地甩她几耳光走人算了,可真要动手,我又没那个胆。

再见到大屁股MM的时候,我老想起那天晚上捉弄她的事,好几次忍不住哈哈大笑。她不明就里,直骂我发神经。

至于萧洋,还是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音信。我渐渐地也就不再那么想念,只是偶尔在临睡之前想起她,心里便有淡淡的怅惘。

这天,田晴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明天就要到上海去了,希望能够和我再一起吃顿晚饭。我答应了。一下班就赶到约定的地点。

这一次田晴没有像以往那样随随便便,而是郑重地选了一个西餐厅。环境很好的那种。而且,她穿得很正式,正式得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相比之下,我则显得很不和谐。牛仔裤配茄克,再休闲不过了。

田晴说,王淡,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样的地方,还要穿得这么正式吗?

我说,我知道,因为你要走了嘛。

田晴笑着摇摇头,然后略带伤感地说,最重要的原因是,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今后,我们再不会有机会见面了。

我心里突然酸楚了起来,我说,田晴,你不要这样,你不过是去上海上班嘛,以后说不定还会回来的,就算不回来,我们一样也有机会见面的!

田晴的眼泪忽然就流了出来,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我试图缓和气氛,便开玩笑地说,田晴,我今天出来是陪你吃饭的,不是看你流泪的。再说了,你哭的样子很丑,一点也不漂亮。

田晴没有笑,反而拿起一张纸巾捂住口鼻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不由得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往事。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约会、第一次KISS……我发觉其实我们还是有过很多快乐的回忆的,但是为什么,甜言蜜语转眼间化成泡影?曾经的信誓旦旦也终如薄纸,经不起生活的风吹雨打?

半盏红酒半盏泪,凝眸细看,容颜未改,却平添几许酸楚。

没有半句话语,听不到刀叉的声音,一顿原本应该带着几分浪漫与凄美的晚餐,却在静默中草草地结束了。

连埋单也在沉默中进行。

直到走出西餐厅,田晴才说:王淡,谢谢你陪我吃这顿饭,为我们的故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凝视着她,说:田晴,天涯何处不相逢,我相信我们会再见面的。也许当我们再见的时候,彼此都更成熟更稳健了!

田晴苦笑着说,我也希望如此。

我说,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到时候去送你!

田晴轻轻摇头,说,不了,我明天还有其他朋友送,就不劳烦你了。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祝你一路平安!

田晴盯着我,很久才启开双唇,轻声说道:王淡,谢谢你!

我看着这个曾经深爱过、也曾经怨恨过的女人,心潮澎湃。我知道,此去之后,她必定如白鹤西去,而我们也便彻底的断绝了!

我情不自禁地抓住田晴的手。再一次细细地摸着这双熟悉无比的柔若无骨的小手,仿佛再一次将我们如尘如土的往事重新来过。我微微闭上眼睛,让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回忆之中。过了很久,我才睁开眼睛,问道,田晴,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田晴说:你问吧。

我缓缓地放开田晴的手,望着远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我说,算了,还是不要问了。就让这个问题随着回忆飘走吧。

田晴嘴唇动了动,眼睛里闪着一丝光芒,但转瞬便又消殒了。

转身之前,田晴最后说了一句:蛋蛋,祝你幸福!

然后,她大步地走了。

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从我的眼眶里汹涌而出。我心里默默地念着:田晴,祝你一生平安!

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田晴不停地用手抹着眼睛。

风越来越大了。这样一个离别的冬夜,也许站在风里让泪水尽情地流、让往事疯狂地淹没自己,才是最好的告别方式。

我很想问田晴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如果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你会选择我吗?

这个问题我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我忽然改变主意,是因为我望着远方的时候,仿佛看到有两双眼睛盯着我。

一双是欧阳雪鹤的。

一双是萧洋的。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田晴的最后一个电话。

田晴说,王淡,我已经在飞机上了,还有几分钟飞机就要起飞。我想告诉你的是,其实我的目的地不是上海,而是新西兰。请原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实情。做这个决定我真的想了很久,也牺牲了很多,包括你。本来我想走得干干脆脆,不拖不沓的,可是我做不到,我发了一封邮件到你邮箱里,你有空的话就去看看吧,里面写得清清楚楚。好了,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我要关电话了。还有,这个号码我也不会再用了。王淡,再见了,好好保重!

我惊呆了。怪不得田晴在西餐厅里说那是我们的最后一面,怪不得她哭得那么动容!我丢开电话,疯狂地打开电脑,我要立刻去查看邮件!

“蛋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在赶赴新西兰的路上了。请原谅我瞒了你这么久,也请原谅我的自私。虽然做这样的决定,实非我愿,但是我因此而离开你,却是一个不争事实。

其实早在半年前,我姨妈就一再打电话给我,让我到新西兰去,但是当时我很犹豫,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去了新西兰,那将意味着什么。后来姨妈跟我说,如果一个男人让你愿意舍弃大笔财富与优越生活,那么那个男人必须足够优秀,就算不优秀,那也必须很爱你。所以,我决定赌一次。我想通过事实来说服自己,给自己一个留下的充足的理由。

在这里,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编造的那个谎言,以及那个所谓的“新男友”,其实只是一个蹩脚的借口,是姨妈让我测试你的一个考验。姨妈说,如果我们的感情真的够牢固的话,就一定可以克服这些根本就不存在的障碍,所以,我选择在你失去工作的那天晚上与你“分手”,只有这样,才能增加考验的难度。你并不知道,才走出你的家门,我的眼泪就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因为当时我就很清楚,假如我赌输了,那我永远都不可能再走进这扇门。你也不知道,后来我还偷偷地跟着你去酒吧,偷偷地看着你喝闷酒。但是我没想到,后来你竟然和一个女孩子一起喝酒,而且还带她去吃夜宵,带她回家!知道我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吗?我感觉自己的心被一辆大卡车无情地碾过来碾过去,直至破碎如泥,与泥土混为一体!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大街游荡着,我似乎听到无数嘲讽的笑声与责怪的骂声。我不断地对自己说,你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幻觉,幻觉!你的王淡并没有去酒吧,更没有带陌生女孩回去!……第二天上午,我又不由自已跑到你那里去,你们没在,但是我却床上看到了几根长头发,我所有的意志在刹那间几乎全部崩溃了。我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我想,还是姨妈说得对,在钱和男人面前,一定要选择钱,不要选择男人,因为男人一转身就会改变,但是钱却永远不会背叛你。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只说我回来取剩下的东西。

从你那里出来后,我直接打车去了机场。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马上到新西兰去,我要立刻离开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一刻也不能停留。但是,还没到机场,我又害怕了,我害怕我的冲动会造成一辈子的后悔。所以,我又返了回来。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那个我在网上临时找来的“新男友”不断地纠缠着我,想我做他的女朋友。我没答应,还和他发生了剧烈的争吵。也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那天晚上。其实我很想在电话里跟你说出实情,但是,当时你的语气又让我忍受不了,所以我就改约你第二天见面。谁知,后来竟然在咖啡厅碰到了那天晚上你带回去的那个女孩……从你看她的那种眼神我可以看出,你已经喜欢上了她,而这对我打击有多么大!我气恼之下,便将你送我的链子也还给了你。

我曾经想,也许一切都是我的错,倘若不是我无事找事,听从姨妈的话,搞什么考验,或许我们现在还是好好的。但是,既然已经发展到今天这地步,再后悔也没有什么用。

蛋蛋,知道吗?其实昨天晚上,你拉着我的手的时候,只要你开口叫我留下,那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留下的,但是……蛋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你一定已经另有所爱,所以你在那么动情的情形下仍放开了我的手……唉,要怪只能怪我们命中注定有缘无分吧。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我一次次地把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场景想了又想。想到最后,我总算醒悟了:有的人,注定只是生命的过客,你之于我,或我之于你,都是过客的角色。既然是过客,那么,只要曾经拥有就已经足够了,又何必再去管什么天长地久呢?

本来想让这个秘密烂在我的肚子里,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如果不将这些说出来,就算我远在新西兰,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宁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希望,我们能够放下过去,坦然地面对未来。蛋蛋,从这一刻开始,请你彻底地忘了我,因为我也将彻底把你从心底里抹去。

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做人不要太拖泥带水,也不要凭感觉做事,很多时候我们往往被感觉出卖。

蛋蛋,蛋蛋,我曾经深爱的蛋蛋,再见了!

田晴泣笔于萧萧冬日”

尽管心如蚁噬般痛楚,我还是一遍又一遍地看田晴留给我的信。一面看,我一面泪如雨下;一面泪如雨下,我一面抽自己的嘴巴;一面抽自己的嘴巴,我一面对自己说:王淡,你去死吧!

我慢慢地从座位上坐起来,走到窗台前。可是,眼前苍茫的世界,哪里还有田晴的影子?

我仿佛听到整座城市都在呜咽,我仿佛看到整座城市都在流泪。而我站在悲伤的前沿,用颤抖的双手去拾碎了一地的心。但无论我怎么拼凑,破碎的心始终破碎。

我悲极反笑,我的笑声穿越城市的上空,却无法抵达我所期盼的彼岸。

胡海洋在外面敲门,说要拿个报告。

我大声说:进来吧!

胡海洋拿起报告,奇怪地看着我,问道:王经理,你的眼圈怎么红红的?

我说:哦,刚才有一只可恶的虫子飞进了眼睛,我弄了半天才把它弄出来!

胡海洋说,哦,那我走了。

我说,海洋,先等等,你去跟小范说,晚上我请客,请你们去吃大餐!上哪吃,吃什么随便你们点!

胡海洋看看我,为难地说:王经理,改天吧,好吗?今晚我女朋友过生日呢,我得陪陪她!

我说,那更好!把你女朋友叫上,再多约几个朋友!人多热闹嘛!都算我的!

胡海洋说,不要了吧?我们只想两个人过。

我喃喃地说:两个人过,两个人过……

我向胡海洋挥挥手,说,好吧,不打搅你们二人世界!

我坐到座椅上,再一次面对着冰冷的显示器,面对着那一封令我肝肠寸断的信。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凄凉更悲哀?寻寻觅觅,觅觅寻寻,到最后才发现原来真爱就在身边萦绕,而自己却睁眼瞎地错过了!

我关掉电脑,站了起来,机械地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一饮而尽。

多希望这一杯就是忘情水呵,可以让我忘掉一切,悲欢离合。然后,重新再来。

我给曹彪打电话,想约他一起吃饭。曹彪说,王淡,忘了跟你说,我已经到郑州来了。

我吃了一惊:不是吧?怎么突然就到郑州去了呢?

曹彪说,还不是因为上次那破事?我后来想想,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正好我表哥在郑州这里开了个装饰公司,还缺人手,所以我就过来帮忙了。

我说,好,好,好,换个地也好,就当是调整心情嘛。

曹彪不好意思地说,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可真狼狈啊!

我说,曹彪,我觉得你还是给你女朋友再打个电话,说不定你们中有什么误会,又或者她当初跟你分手只是为了考验你。

曹彪说,都过去了,还打什么呀?

曹彪又笑着说:你大概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吧,哪来那么多误会呀考验的!

我苦笑,默默地挂了电话。然后,泪水不自觉地又涌了出来。

俗话说:“天作孽,尤可谅,自作孽,不可活。”失去田晴,完全是我自作孽,咎由自取,所以我除了蒙头痛哭,却也无处话凄凉。

同时,我也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反思。田晴说得对,我做人太过于拖泥带水,而且很多时候完全是凭感觉做事,极不理智,所以才会引来这么多的麻烦,导致这么多的悲剧。田晴如是,萧洋如是,张晓茉如是,欧阳雪鹤依然如是。四个女人,全都因为我的优柔寡断、做事不经过三思、缺乏理智、冲动而受到了伤害。所以,我必须得改变自己,否则将来很可能还会有更惨痛的悲剧发生。

我没有给田晴发邮件,虽然这是目前我和她唯一的联系方式。我想,也许放开田晴,才是对她负责。——既然我已经不能给她幸福,就不应该阻止她朝着幸福的方向飞去。

对于欧阳雪鹤和萧洋,我也同样得想清楚。我必须想清楚我到底爱的是谁,谁才有可能是我的爱人,只有想清楚了这一层,我才能有所行动。否则,势必又是一种伤害,一个悲剧。

感情上的事情暂且搁浅,公司的麻烦事却又来了。这天晚上,牛大牛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议,他正在某茶楼的包间里等我。

牛大牛极少在上班之外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尤其是他居然用“商议”二字,不由得让我倍感紧张。

我猜不出到底是什么事,电话里也不好多问,只得匆匆往他所说的地方赶去。

我赶到茶楼的包间时,牛大牛正靠在沙发上沉思。包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牛大牛也不待我坐下,便满面的凝重地说: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定夺。

我的心立刻绷紧了。我问他道:什么事,你说吧!

牛大牛也不废话,立即直奔主题,直愣愣地问我:你觉得赵皋这个人怎么样?

“赵皋?”我倒吸了口冷气,不由自已地想起那次在会上牛大牛对赵皋的不寻常表情。

但我不是很清楚牛大牛的用意,况且赵皋在我印象中还算不错,我于是说道:还可以吧!

牛大牛冷笑道:这个老狐狸,伪装得真够好!

我愣了。从这句话中就可以听出牛大牛对他极为不满,甚至厌恶。

我说:怎么回事?

牛大牛却看着我身后不语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服务员进来了。我对她说:给我来一杯毛峰吧!又嘱咐她没有招呼,不要随便进来。

待到服务员把茶端过来,出去,并把门带好,牛大牛才叹了一声,说:不瞒你说,赵皋知道了我的一些私事,所以想要挟我。

“要挟你?”我睁大眼睛:“不会吧?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呀!”

牛大牛说:这就是他的精明之处了,平时伪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却是一个阴险歹毒的小人!

听到牛大牛这样说,我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想了想,说,大牛,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里了?

一直以来,牛大牛都表现得有些沉稳老辣,给人一种城府极深,不易接近的感觉。加上我素来对他并无好感,所以也不想与他过多亲近。但这一次,他却主动放下架子,要与我商议,共同对付赵皋。这事虽然让我感到意外,不过仔细想想却也不奇怪:既然牛大牛的把柄落如赵皋手中,那他当然有所顾忌,也自然要借助外来力量才能对付赵皋。而最好的选择,则非我莫属了。为什么呢?因为一来我在公司里身份与常人不一样,可以放开手去做,二来我背后还有陆绘、陆阿姨撑着,不管怎么样,赵皋总要投鼠忌器,不敢胡来,三则是算来算去,还只有我才可能靠得住。

不过,据我估计,这件事情一定比较棘手,否则牛大牛绝不会找我这个“老冤家”来帮忙。由此看来,牛大牛一定自信可以说服我,给我诸多帮他的理由。

但我总得听明白,再权衡权衡,看看自己是否能帮得上?否则不小心当了冤大头被人大卸八块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但闻牛大牛说道:其实这件事你是知道的,也就是我和乔曼曼的事……

我觉得有点奇怪,这件事能玩出什么花样呢?大不了就是让陆绘知道嘛!当初牛大牛不也没阻止我吗?倘若我当时直接告诉陆绘,还不是一样吗?

我于是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样呀!你放心,如果赵皋想借此玩什么猫腻,门都没有!

牛大牛依然愁眉不展,说,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这事可大可小,如果赵皋想在这里面搞名堂,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沉吟了一下,说:有两件事我必须先得明白,第一,赵皋居心何在?他要挟你什么了?第二,赵皋是不是真想通过这件事情来动手脚?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

牛大牛想了想,沉声说:我可以告诉你,第一,赵皋是有阴谋的,他想从公司这边捞到大便宜,而且他的胃口很大,不是几万几十万就能罢休的。第二,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手段,但是从目前来看,他就是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我点点头,说,好,那既然这样,我问你,他想怎么做文章?

牛大牛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眼睛里射出两道骇人的光芒。说道:这家伙卑鄙无耻,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牛大牛忽然叹了口气,目光也暗淡了许多。他盯着我说:王淡,我知道我们之前有过一些误会,彼此之间也有一定的隔膜,但是这次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帮我,我不想因为我个人的私事,让卑鄙小人趁火打劫,做出危害公司利益的事情。而且,你帮我,也就等于在帮你陆阿姨,在帮陆绘。

我说,好了,废话我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牛大牛拍拍我的肩膀,说,王淡,你是个明白人,你应该知道,这事关键在赵皋那里,他无非是想要好处,但是我又不能给他,所以……

牛大牛热切地看着我。

我当下一惊:你不是吧?想让我去给他好处?

牛大牛摇摇头,说:当然不是!……我知道,你和赵皋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我想你帮我劝劝他,叫他收手。

我笑着说: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三两句话就可以说动他吧?既然他敢跟你撕破脸,那么我又算什么呢?

牛大牛说,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我的意思是,你先跟他说说,看他是什么态度?当然,你要说得技巧一些,不要直截了当地问,更不要让他知道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你可以旁敲侧击,从他嘴里套话,然后再顺着下去问。

我摇摇头:太难了,这个基本无法做得到!你想嘛,既要不暴露你,又要他自己说出来,还要再劝他放过你,可能吗?赵皋是什么人?精明着呢!一有点苗头,他立马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牛大牛说,我知道很难,不过如果不难我也不会麻烦你了。

我说,可我又不是什么谈判专家,以我的能力根本就无法做得到!

牛大牛想了想,说,那就这样,你直接说,也不拐什么弯了,听听他的口风,看他想要个什么价,你想办法帮我杀杀价,然后回头再跟我说。

我说,既然这样,那你完全可以直接跟他谈呀,还要我来干什么?我横在中间反而不好。

牛大牛苦笑着说,如果我和他可以谈得拢的话,那就好了。总之,还是要麻烦你跑跑腿,好不好?

我说,跑腿倒没什么,但我担心事情反而搞砸了。

牛大牛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再另外想办法!

但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本来我是不太相信赵皋会像牛大牛说的这么卑鄙的,但是眼看涉及到公司的利益,我又不得不慎重。不过,倘若赵皋果真如此,那我的话会有多大用处呢?

我偷眼看了牛大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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