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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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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曼曼面露悲戚之色,苦笑着摇摇头。

我问道,他没有和你提过吗?

乔曼曼说,没有。

我又问道:那你现在知道了,你有什么感受?

乔曼曼咬咬嘴唇,眼睛里泛着泪光,却没有说话。

我不忍再看她悲切的神色,望着窗外,语重心长地说,我很同情你,真的。我现在真想把大牛痛扁一顿。他不但欺骗了你,也欺骗他的女朋友!我作为一个局外人,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来帮你们处理这件事情,但是我只想说,你应该认清形势,然后才去想该怎么办?我知道你现在受到的伤害很大,所以,你必须好好考虑一下。

乔曼曼掩面痛哭了起来。为了不让别人看见,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用身体遮住可能看得到的视角。然后,我又劝她不要伤心,事已至此,哭是没有用的,应该想办法解决。

乔曼曼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一会。忽然,她止住哭声,说,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她脸上还挂着一串泪水。唉,真是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我说,我知道你的心情。如果你能这样做当然最好,不过……

乔曼曼用手擦掉眼泪,说,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我苦笑着说,我当然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有些事情未必这么简单……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唉,算了,我也不多废话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啜了口茶,说,今天真要谢谢你,毫无保留地和我说了这么多!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真的!你不应该碰到大牛的,你们只是一个错误,没有明天的错误!我也希望你能有一个很好的前途,和一份真正的爱情!

乔曼曼哀怨地说,也许你说得对,我们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只是有时候明知道是错误却仍然奋不顾身地往前冲,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所以才会遭到焚毁的下场。

我愣了,同时又感到心痛。这样深刻而幽怨的话,不应该从她这样纯洁的女孩嘴里说出来的,不应该。我想,也许经过这一次创痛之后,乔曼曼的心智和性情都会有所改变。NND,难道纯情少女就是这样一步步变成“恶女”?难道每一个“恶女”的背后,都有一个或几个“不负责任”的“恶男”?

才送走乔曼曼,赵皋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赵皋问道。

我说:哦,没什么。原来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赵皋说,这样呀,那我就放心了。

我没有将乔曼曼和牛大牛的事告诉赵皋,并不是担心他会传出去,以他的为人,这种事他是断断不会做的。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且我潜意识里有点同情乔曼曼,不忍心再将她的遭遇说与第三个人。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小雨却仍未停歇。如此凄迷的雨夜,很容易使人勾起无限回忆。我走在细细的雨里,想起了很多往事。而且,不知为何,我隐隐有种预感,我会碰上某一位故人或遭遇某一件特别的事情。怀着如此心情,感觉寂寞的夜域里便多了几分欲拒还休的惆怅,也多了几分莫名的期盼。

果然,走了几条街,路过一家大超市的时候,我竟看到了欧阳雪鹤。她一个人慢慢地走着,也没有撑伞,清癯的背影看起来很是落寞与孤单。

我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霎时,感觉天空中飘飘洒洒的雨全都飘进了我的心里,湿淋淋的,冷冰冰的,而后又拼命想从我的眼眶逃跑出来。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雪鹤!

欧阳雪鹤娇躯一震,猛然回过头。可是一看到我,她却又迅速地转过去。

我追上去,说,怎么就你一个人逛呀?

欧阳雪鹤站住,抬头看着我,冷冷地说:那你以为我会和谁一起逛呢?

我讪讪地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唉,怎么说你也应该打把伞呀!

欧阳雪鹤说,你不也没打伞吗?

我说,我不一样,我是男人嘛。

欧阳雪鹤迈开步子,说,男人怎么啦?男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欧阳雪鹤话中有刺。我跟了上去,苦笑着说,当然不是。我是担心你身子经不起雨淋。

欧阳雪鹤冷笑道:跟人相比,雨算有情多了!雨再怎么淋,最多也只能淋湿身体,不像人那样,连心也都给淋湿了!

我听得很不是滋味。我根本不敢接她的话茬,只能转移话题说,雪鹤,你吃饭没有?要是没吃,我请你吃吧!

欧阳雪鹤说,不用了,我还没落魄到饭也吃不起的地步。

我默然了。

走了几步,欧阳雪鹤说,你今天不忙了吗?不用去看你那个牛总吗?

我讪笑道:哦,牛大牛已经出院了。

欧阳雪鹤说,怪不得有闲心出来淋雨。怎么样,最近和你牛总近乎了吧?好处也捞了不少吧?

我苦笑着暗自摇头,说,雪鹤,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

欧阳雪鹤转过脸,说:有吗?我有挖苦你吗?

我很想调整心情,使自己不要这么郁闷,然后再和欧阳雪鹤开几个玩笑,以冲淡我们之间的尴尬,可是,我没有办法做到。我的心里就像被一团云雾罩住了,挥之不去,驱之不散。

陪欧阳雪鹤走了很长一段路,本来已经淋得差不多的衣服彻底湿透了。摔打在头发上的雨丝也聚成了一滴滴水珠,顺着脸额滑落。当然,欧阳雪鹤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额前的秀发都结成了几缕,贴在额头上。

我轻声说,雪鹤,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避一避雨吧。

欧阳雪鹤摇头,说,不,我想淋雨,我喜欢这种感觉。你要是想躲雨,你就自己躲去吧。

我没有走,依然与欧阳雪鹤肩并肩地走着。我说,雪鹤,知道吗,我心里很难受,我真的不想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

欧阳雪鹤微迷着眼睛问道:这样不好吗?

我说,不好。

欧阳雪鹤说,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好?

欧阳雪鹤这一问却把我给问住了。是呀,什么样的关系才好呢?男朋友和女朋友的关系吗?我嗫嚅着说,至少,……应该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没有隔膜。

欧阳雪鹤惨淡一笑,反问我:你觉得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我愣了。我们还能回到以前那种状态吗?恐怕已经很难了。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最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横在两颗心之间的鸿沟!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最是叫人寂寞。

欧阳雪鹤说,王淡,以前我就说过,我们之间是不能有性的,一旦发生了关系,我们的距离便会更远,甚至比陌生人还远!

我低下头,说,雪鹤,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状况吗?

欧阳雪鹤说,没有。

我说,我知道我在那种形势下和你发生关系,是我的不对。我真心地向你道歉。

欧阳雪鹤叹了一声,说,王淡,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

我讶然地望着她。

欧阳雪鹤说,不管在哪种形势下,我们只要发生关系,都必定是这样的结局,你明白吗?还有,王淡,我再跟你说一次,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用不着自责,更不必道歉。

我不理解她的意思,确切地说,是我不想理解她的意思。我无法不自责,也不能不道歉。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裂痕,完全源于我的冲动。倘若当时我理智一点,或许我们还可以高高兴兴地做朋友,做“知己”。

欧阳雪鹤又说,王淡,这样说吧,我们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所以,永远都不会在一起。只是本来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不过现在也不可能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唉!

我心中的气忽然间被激发出来了。天意?什么叫天意?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吗?不,我看这只是欧阳雪鹤的借口罢了!

我激动地说,不是,这不是天意!这只是你的一个心结,心病!所以,你不愿意面对现实,你想逃避!可是,你逃得了吗?是的,我承认我不该在你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和你上床,可是,既然已经上了,我们就必须得面对。你当初不也这样劝过我吗?你当初不是说得很轻松很随意吗?为什么你现在就不能坦然了?

欧阳雪鹤翻了一下眼睛,说,你说完了吗?你用得着说这么大声吗?

我感觉心里有一股气浪在不停地翻腾着,我举起双手,向天空大声喊叫了几声:啊,啊,啊!

然后,我对欧阳雪鹤说:我激动,我高兴!我想大声说就大声说,咋的?!

MD,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让我压抑已久的心彻底地疯狂一下吧!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疯狂很可怕。这一点从欧阳雪鹤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她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脸上现出诧异且略带惊慌的神情,仿佛在偏僻的巷子里走夜路,冷不丁被一个从黑暗中窜出来的老乞丐抱住腿一样。

我用手抹了一下脸额上的雨水,说,欧阳雪鹤,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欧阳雪鹤警惕地盯着我,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哈哈大笑,道: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买一箱啤酒,一边灌一边从头顶上淋下来!那才叫爽!

欧阳雪鹤轻哼了一声,说,神经病!

我逼近她,说,对,我是神经病!不过,全都是拜你所赐!我疯也好,痴也罢,都因你而起!你满意了!

欧阳雪鹤冷冷地推开我,说,你闹够了没有?我可没工夫陪你一起疯!

欧阳雪鹤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我站在雨地里,呆呆地看着出租车尾灯在夜色中划过一道轨迹,渐去渐远。

再抬起脚时,我忽然心生一个恶作剧。我给陆绘打了个电话,向她索要大屁股MM的电话号码。然后,我跑到一个公话亭给大屁股MM打电话。

我捏着鼻子说:喂,请问你是邵万邵小姐吗?

大屁股MM说,是,请问你是哪一位?

我还捏着鼻子:我是你网友,你忘了吗?我们还在网上聊得很投机呢!我现在一个人在外面,很无聊,所以想约你出来喝杯咖啡,可以吗?

大屁股MM高兴得声音都变了:当,当然,你在哪里?

我暗笑,看来这丑妞确实挺寂寞的,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就把她搞得晕头转向的!连问也不问人家清楚就忙不迭地地答应赴约!嘿嘿,谁叫你对那么我刻薄,看我这回不整整你!

我先不说,反问她身在何处。待问清楚之后,我便随口说了一个离那里很远的地方,还说我就在那里等她,希望她马上过来,不见不散。

我想象着大屁股MM屁颠屁颠跑过去时的情景,忍不住暗暗发笑。

谁知,我才放下电话,还没来得及走出电话亭,就听到有人冷笑道:“王淡,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无聊!”

声音熟得不能再熟了!我回头一看,天,竟然是田晴!她手里拿着一把雨伞,站在电话亭的外面。看样子她应该不会才来,只怪我刚才忙于打电话捉弄大屁股MM,竟没注意到外面站一人!

我颇觉尴尬,脸烧得厉害,田晴一定听到了我对大屁股MM说的话!要不然她怎么会这样说呢?

我笑了笑,缓解内心的不安,说,这么巧呀,在这里碰到你!

田晴说,是呀,是很巧。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你居然变得这么无聊了!

我说,其实我是和我那朋友开玩笑呢!你不知道,她以前把我捉弄惨了,所以我才故意整她的!

田晴说,好了,别解释了,越解释就越证明你心虚!

得,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解释什么?我走出电话亭,说,大雨天的,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溜达呢?

田晴靠了上来,用雨伞帮我挡住了雨,说,我从这里经过,正好看到你急急忙忙地跑进电话亭,觉得有点奇怪,便跟了过来。

我还有点担心被她看到了我和欧阳雪鹤在一起时的疯狂相,如今听她这么一说便放心了。我故做轻松地说,怎么样,最近还好吧?

田晴说,还行吧,我下个月便到上海去了。

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干吗呢?旅游吗?”

田晴微微一笑,说,不是,是工作。……也许,以后我再也不会回这里了。

我的身子忽然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我睁大眼睛看着田晴,可是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当牛大牛神采奕奕地走进公司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本来人声鼎沸的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了。

站在牛大牛身后的赵皋说:大家欢迎牛总康复出院,顺利归来!

说着,他带头鼓掌。会议室里顿时掌声一片。

我发现牛大牛的嘴角不自然地动了一下,然后他又瞟了赵皋一眼,才慢慢地走过来,坐下。

牛大牛做了简单的发言,无非是说一些他不在公司的这一期间劳烦大家了之类的废话。而且,还着重提到赵皋,很是褒奖了一番。但我觉得大牛说话的语气有点问题,褒奖的话里隐含着讽刺,似乎对赵皋极为不满。我甚是疑惑,大牛住院期间,赵皋可以说是尽心尽力,不仅将公司的大小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还天天往医院里跑,可谓劳苦而功高,为何大牛反而如此对他呢?

大牛讲完话,又轮赵皋发言。赵皋也先说了一通废话,才把近期的工作情况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并将下一阶段的主要工作进行安排。言语之间,赵皋似乎还想表达一层意思:他对公司赤胆忠心、鞠躬尽瘁,绝无他念。

如此看来,牛大牛和赵皋之间确实有了罅隙。要不然以赵皋的涵养,绝不会这么急于表戴。

那么,导致他们出现罅隙的又是什么呢?是因为赵皋得知了牛大牛和乔曼曼的不正当关系?还是另有原因?

我扫视了一下整个会议室,忽然发觉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陆绘没来开会!

这么重要的会议,按理说陆绘是不可能缺席的,可为什么她没参加呢?难道她今天没来公司?不对呀,牛大牛都已经出院了,陆绘怎么还没来公司?难道是出了其他的事情?

散会后,我让胡海洋帮我把笔记本带回去,然后尾随牛大牛来到他办公室。

“有事找我呀?”牛大牛关上门,瞅了我一眼,问道。

我想到牛大牛和乔曼曼的事,立时心里起火,没好气地说:没事我跟在你后面闻屁呀!

牛大牛坐到他的大班台后面,皱了皱眉头,说,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感觉好像是市井小混混一样的!

我冷笑道,只怕你连小混混都不如!

牛大牛扬起右手,说,好,我不跟你计较。我身体才康复,不想生气!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问道:陆绘呢?怎么没看到她?

牛大牛脸上立刻有了些愠色,说,我怎么知道,你自己不会给她打电话问问呀!

我冷笑道:看这架势,你又和她吵架了?你这人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呀?你住院的时候,她每天不辞辛苦地伺候你,把你伺候得像个老祖宗一样,你可倒好,一出来就把她踢到一边!

牛大牛不悦地说,我懒得跟你说!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

我冷哼一声,说,我是不知道,你除了乔曼曼,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牛大牛震了一震,不由自已地站起来,仓皇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见过曼曼了?

我说,我不只见过她,还知道了你们之间的很多事情!

牛大牛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香烟,哆嗦着掏出一支,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我很少看到过牛大牛抽烟,更不要说在办公室里了,想必此刻他心里确实很不好受。

吸了几口烟,牛大牛问道:曼曼还好吧?她怎么跟你说的?

我自己从桌子上拿过香烟,也燃上了一支,不料才吸上一口,便被呛得连连咳嗽。NND,连烟都跟我过不去!我狠狠地往烟灰缸里摁灭香烟,说道:“好得很!不过我估计你们也没什么戏了!”

牛大牛望向一旁,说:我知道。

我说,好好一个姑娘,就这么毁在你手里了!你真TMD缺德呀,连学生也不放过!

牛大牛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凄恻。牛大牛盯着我,问道:王淡,我问你,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我怔了怔,我没想到牛大牛会问出这么“荒诞”的问题,但我很快便说,笑话!我当然知道!怎么说我也活了二十几年,交了好几个女朋友,怎么会不知道呢?

牛大牛又望向远处,摇摇头说,你错了,交女朋友是一回事,知不知道爱情又是另一回事!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

我说,怎么没联系?不懂爱情还能交到女朋友?

牛大牛苦笑着说,好,那我再问你,你觉得到现在为止,你遇到过真爱吗?你真正爱过吗?谁是你的最爱?

我愣了。我不由想起了我生命中的几个女人:我的初恋、田晴、萧洋、张晓茉、欧阳雪鹤……我问自己,我真正爱过谁呢?我好像都曾爱过她们,但是还真不好界定谁才是我的最爱!……难道,我爱她们的时候都不用心?好像也不是。或者,我爱她们都爱得不够深?……

只听到牛大牛又说: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出,你并不懂得什么叫真正的爱情!

我不服气地说,你知道?那你说来听听?

牛大牛叹了口气,说,真正的爱情,就是你明明知道是错误的,不可能的,可是你依然奋不顾身地去爱!

我又愣了。我想起了乔蔓蔓所说的那句话:“……我们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只是有时候明知道是错误却仍然奋不顾身地往前冲,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所以才会遭到焚毁的下场。”为什么他们的想法竟如此一致呢?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我下意识地想起了欧阳雪鹤,也许,我是爱着欧阳雪鹤的,我也知道欧阳雪鹤和我在一起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但是我依然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这么说,欧阳雪鹤才是我的最爱?……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还对萧洋割舍不下呢?为什么我一听到她又独身的信息便又蠢蠢欲动呢?

牛大牛说,我和乔曼曼就是这样的。

我看着牛大牛,说,可是,你想怎么处置陆绘呢?

牛大牛苦笑着说,所以我很头疼。一方面,我深爱着曼曼,另一方面,我又不能辜负陆绘。因为我也清楚,假如我跟陆绘分手,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

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我很理解牛大牛的心情,但是,我又不能不替陆绘着想,毕竟陆绘是陆阿姨的女儿,是我的好妹妹,我无法不袒护她。

我正要说话,却又听到牛大牛问道:王淡,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和陆绘有可能吗?

我想了想,说,大牛,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由我来回答。首先,你自己要明白你和陆绘是怎样一种关系,其次,你要想想陆绘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她的?我很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想过陆绘的感受?有没有?如果你连这一点都没想过的话,那么,你觉得你对得起她吗?

牛大牛抖落烟灰,说:王淡,说句实话,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因为我们的性格相差太远,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完全不同,所以找不到共同的语言。但是,我们也不会成为死敌,虽然你老是想挤兑我,但并没有什么坏念头,所以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和你过多地交涉。我很感激你在我住院期间经常来看我,也很感激你替我和陆绘想了很多。不管怎么说,你没有告诉陆绘我和乔曼曼的事,单凭这一点,我就应该感激你!既然这样,那我今天索性就把我的一些想法告诉你吧。其实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反思我和陆绘的关系。我也曾想过要努力维系我们的感情,但是直到我遇到乔曼曼,我才知道,不管我怎么努力,到头来都是白费工夫。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我和陆绘已经走到了尽头,我们就算勉强撑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意义。你不知道,在医院里,我每一次看到陆绘强作欢颜地为我做这做那,我的心就像被烧红的铁烙烫了一样,非常难受。那个时候我就想,等我出院了我一定要和陆绘说清楚,我不能再这样拖下去,这样对她对我都没有好处!

我说,那你是想跟她摊牌了?Saygood…bye了?

牛大牛摇摇头,说:可是,真的出院了,我又开不了这个口,我觉得我如果辜负陆绘,那真是禽兽不如!况且,倘若我们真的分手,很可能会给公司带来严重的震荡……所以,我真的很头疼,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说,那你什么意思?还想继续拖下去了?

牛大牛痛苦地将烟头摁掉,说,我也不知道!唉,昨天晚上,陆绘又跟我吵了一架。我估计她已经嗅到了什么!唉,我真想把我和曼曼的事情告诉她,让她自己做决定,是分手还是继续,全由她说了算!

我说,你觉得你要跟她说了,她还会忍受你吗?

牛大牛说,以她的脾气,当然不会。

我说,那你所说的可能会引起公司震荡的后果怎么办?

牛大牛抱着脑袋,叹了一声。

我问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和陆绘分手会导致公司发生震荡呢?

牛大牛抬起头,苦笑着说:这里面太复杂了,我三言两语很难跟你说得清楚!

我冷笑道:恐怕这只是借口吧?你是不是担心你和陆绘分手后,陆阿姨一恼之下,把你的权力削弱了?

牛大牛说: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再说了,我这个位子又不是什么宝座!我才没放在眼里呢!算了,不想和你再说这些了,我心里烦着呢!

牛大牛愁得整张脸都快扭曲了,眉头也似乎打了个结。

我说,大牛,你要是不好跟陆绘说,我去跟她说!我可不想让她再这样糊里糊涂的!她有权利知道你那些破事!

说完,我起身便要走。

牛大牛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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