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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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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雪鹤撇嘴,说,反正这么高尚的人我没有遇到过。

我有些忧虑地说,照你这么说,她老公和她结婚也是另有所图了?

欧阳雪鹤说,极有可能!

我开始替张晓茉担忧起来了。

欧阳雪鹤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不过你放心,你那个张晓茉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既然敢和那个人结婚,就一定有她的想法。

想想也是,张晓茉绝对不简单,想要整她,并非易事。我心里顿时放松了不少。

欧阳雪鹤看着我,目光飘渺地说,嘿,说到底,你是不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甚感尴尬,不置对否。

欧阳雪鹤说,你想没想过,倘若孩子真的是你的,那不生下来反而会对你更好一些?你别把眼睛睁得那么大,我的意思是说,孩子生下来后,很有可能会给你以及你今后的家庭带来很多烦恼。你想想,你未来的老婆知道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孩子,她会怎么想?

欧阳雪鹤这话打在了我的软肋上。其实我又何尝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我无法坦然地面对,无法从容地想出相应的对策,所以才采取了消极的放任态度。

欧阳雪鹤又说,所以,假如她老公出阴招让孩子怎么样了,倒也一了百了!对你,对他,甚至对张晓茉,都是一个大解脱。而且依我看呀,张晓茉当初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乏意气用事的成分。

我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罐,一时之间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我呐呐地说,可毕竟是一条生命呀,怎么可以……唉!

欧阳雪鹤笑笑,说,看不出你还这么仁慈,难得呀!难得!

我苦笑。默默地端起酒杯。

后来,趁着欧阳雪鹤上洗手间之机,我赶忙给张晓茉的老公打电话。向他询问张晓茉的情况。

“还好,”他说,“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现在已经睡觉了。”

因为多了一个心眼,我发觉他的语气果然有点问题,按理说,他依然释然才对,可是我却听出了一点点懊恼与失望。

看来,欧阳雪鹤说的不无道理。

我暗暗祈愿:事情千万不要闹得无法收场才好!

喝完酒出来,欧阳雪鹤说,瞧你那副发愁的样子!这样吧,回头我帮你查一查她老公的底细。

我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你可以查得到?

欧阳雪鹤笑着说,这种事情,只要我想去做,就没有做不到的!

这样做确实可以了却我的心愿,可是如果张晓茉的老公真是一个坏蛋,那欧阳雪鹤不就有麻烦了吗?我犹豫了一下,说,这样,不太好吧?

欧阳雪鹤说,你放心吧,我会把事情做得干干净净!

我苦笑着说,你简直可以去做女杀手了。

欧阳雪鹤翘着嘴巴,满脸得意的神色。

虽是如此,可我还是没抱多大希望,只当是一个玩笑罢了。谁知,没过两天,欧阳雪鹤就传来了消息,说已经查到张晓茉老公的背景了。原来他叫邹呈,先前是倒腾古董的,后来在城北大市场和别人合伙做皮具批发生意。据说他以前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他前妻是在一个意外中死的,和张晓茉认识是通过朋友介绍。

欧阳雪鹤说的时候语气很淡然,似乎邹呈的经历太过普通,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复杂和刺激。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邹呈很不简单,而且似乎有些地方值得怀疑。但具体是哪些地方,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我问欧阳雪鹤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闪电般的结婚了。

欧阳雪鹤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张晓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再也拖不下去了。

我说,那你查到其中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欧阳雪鹤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查到的。

欧阳雪鹤的这些消息让我愈加感到不安起来。张晓茉的婚姻倘若走向悲剧的结局,那我会更加难受的。

想到张晓茉很可能会遭遇不测,我的心再也平静不下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见一见张晓茉,当是提醒也好,劝告也好,总之,我一定得将可能存在的忧患达给她。

为了避免出现像上次见面的那种尴尬,以及使得张晓茉对我产生反感,我没有再利用其他借口,而是直接给张晓茉打电话,坦言我有要事,希望能见她一面。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张晓茉终于同意和我见面。不过,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见面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我们约在公园门口见面。张晓茉比约定时间晚到了十分钟。不过,只要她没有爽约,我就已经很欣慰了。

张晓茉的肚子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大了,人也胖了一圈,而且气色也比以前要差得多。但是,她却似乎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她略显浮肿的脸,我忍不住心里有些发酸。

我们走进了公园。似是达成了某种默契,我们默默地走到了曾经来过的公园腹地的河边。此时,离张晓茉所说的十分钟的时限已经不远了,可是,张晓茉却没有提。

我们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张晓茉这才说道:“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这里见面的情景吗?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就过去了几个月!”

我慨叹地说:“是呀,感觉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似的!”

张晓茉看着我,脸上现出了一丝苦笑,然后将头转过一边。

我心里甚是感慨。不由得又想起了很多往事。

过了大约几分钟,张晓茉才又转过来,说道,王淡,说吧,今天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张晓茉的话将我从无边的思忆中拉了回来。但是回忆带给我的怅惘却变得愈加强烈起来,尤其是我意识到现实残酷而避无可避时,这种怅惘更是如同漫山遍野的藤条,肆意疯长。

我说,晓茉,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你现在幸福吗?

张晓茉听到我这么问,便将眼睛微微闭上,同时,脸上泛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很幸福。”张晓茉在睁开眼的时候,淡淡地说道。

我说:你说的是实话吗?

张晓茉说,难道你不也希望我这样吗?

我无奈地叹了一声,又问道:我再问你,你了解邹呈吗?你肯定他是爱你的吗?

张晓茉说,当然。如果我不了解他,我就不会嫁给他。还有,他当然爱我,否则,他也不会娶我。

可我却从张晓茉细微的掩饰动作和眼睛里一闪即逝的无奈中看出了其他的意思。

我盯着她,问道:那你爱他吗?

张晓茉反问我:这个重要吗?

我说:如果你和一个你不爱的人结婚,我很难相信你会感到幸福。

张晓茉忽然冷笑了一声,说:爱?爱是什么东西?就算爱得死去活来又怎么样?以前我不开窍,老是以为只要用心去爱,就一定会有所报,就会得到幸福,但结果却不是!不是!到头来只是一场噩梦!什么爱呀幸福呀,全都是狗屁!狗屁!哼,我算是明白了,人生不过是一个过程,和谁不是过呀?所以,根本就犯不着和谁叫劲!

张晓茉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愤。而我越听越惭愧,越听越无地自容

待到张晓茉情绪稍稍平和,我才说道:晓茉,以前的事就不多说了,但是请相信,我现在并不想挑拨你们夫妻的关系,破坏你的家庭,我是为你好,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张晓茉冷笑道,是吗?你为我好?你怎么为我好?你倒是说说呀。

我很不喜欢这种谈话气氛。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刻意想让我们之间的谈话方式随意一点,但不幸的是,结果还是走到了这种境地。

我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晓茉,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可是,如果我不说,我又担心你会有麻烦,所以……

张晓茉说,有话请直说!

我说,你不觉得你老公对你不是真心的吗?

张晓茉看也不看我,立刻说:“不觉得!”

我说,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多长一个心眼。因为我怀疑你老公对你另有企图!

张晓茉说,是吗?那你说说看,他有什么企图?

我说,这……

张晓茉说,你也说不出来,是不是?

我说,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觉得他那个人不太靠得住。

张晓茉冷笑,他靠不住,你靠得住?

我顿时语塞。

张晓茉说,再怎么和我结婚的是他,而不是你!这一点总是事实吧?所以,王淡先生,请你不要胡说八道。否则,我会很怀疑你的居心。不过,念在我们总算相识一场,刚才的话我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听到,可是,我不希望你再说一句,更不希望这些话传到我老公的耳朵里。否则,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我唯你是问!

我讪讪地说,晓茉,我没有恶意的,请你相信!

张晓茉说,有没有恶意你自己知道。

我急了,用手指着天,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王淡若是有什么恶意,天打雷劈!

张晓茉站起来,说,不要轻易发誓,别以为老天爷听不到。

张晓茉慢慢地往回走。从背影看,笨拙得像一只狗熊。但狗熊的形象却严重戳伤了我的心。

我没有跟上去。这次见面,不但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目的,还使得张晓茉对我的误会加深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平心静气地好好聊一聊呢?

张晓茉走后,我一个人在河边又坐了一会。正要起身走人,电话却忽然响了。

居然是张晓茉的老公邹呈打来的。我很惊讶,他何以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难道……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邹呈阴阴地笑了两声,说,怎么样,王淡同志,是不是很失望?

我下意识地四处张望,问道:你什么意思?

邹呈说,看到这边有一个凉亭吗?

我心里一紧,立刻朝不远处的那个凉亭望去,只见邹呈慢悠悠地从凉亭的一根柱子后面走出来。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邹呈说: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我挂掉电话。待到他走近时,才不无愠怒地说:卑鄙,你竟然跟踪我们!

邹呈仰天大笑,说,你偷偷和我老婆幽会,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反倒怪起我来了,哈哈,真是可笑,可笑!

邹呈夸张的笑声响彻云霄。笑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冤家路窄,狭道相逢。看来,今天势必要发生一场恶战了

邹呈大大咧咧地坐到张晓茉适才坐过的石头上面,假模假样地东瞧西瞅,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很会挑地方嘛,流水潺潺,风景秀丽,很适合促膝谈心,谈情说爱嘛!

我最见不得他这副恶心的嘴脸,当下说道,我懒得理你!

邹呈啧啧啧了几声,说,是吗?那你想理谁?我老婆吗?

我说,你难道连你老婆也不信吗?

邹呈说,信,我当然信!不过,我可不太相信你!我很怀疑你的用心!

说着,他还把嘴巴扬了扬,一副挑衅的样子。

我冷笑道,如果我像你说的那么不堪,上次我就不会帮你,给她写那封信了!再说了,我要是有什么想法,哪还有你的戏唱!

邹呈脸色一变,说,还敢提你那封破信!你知不知道,就为了你那破信,我们没少吵!还有,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如果真的很吊,还用得着一天到晚阴魂不散似地纠缠我老婆吗?

我说,邹呈,我想你必须得弄清楚两点,首先,我写那封信完全是因为当初你求我写的,否则,我才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而且,我在发送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你,让你去看,倘若你觉得不妥,为什么不及时删掉呢?所以,就算你们因为这件事情吵翻了天,也不能责怪我!第二,我没有纠缠你老婆,我只是有事情找她罢了!

邹呈也被激怒了,推了推眼镜,大声说道,有事?有什么鸟事犯得着跑这种鬼地方来说?

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我说,邹呈,我们没有必要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我觉得我们应该静下来好好说,你觉得呢?

邹呈瞪着我,吐了口气,却没有说话。

我说,邹呈,说实话,我今天看到张晓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她的气色很差,差得我都不忍心看仔细。我承认,以前我曾经伤过张晓茉的心,但是,我真心的希望,你,邹呈,也就是张晓茉的老公,可以好好地照顾她!不要再让她受到伤害,更不要再伤害她!你明白吗?

邹呈听了我的话,长叹了一声,说,王淡,其实,我比你更酸楚。我更不想看到她这样子。但是,很多事情也不是我所能够主宰的。

我把手搭在邹呈的肩膀,说,你能。因为,你是日夜守护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如果你都不能,还有谁可以保护她?

邹呈似乎被说动了,目光也柔和了很多。

然而,突然之间,他又抖开我的手,警惕地站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很不友善地说,王淡,你不要在我面前充好人,我知道你的居心!

我苦笑地说,邹呈,我知道有些话说得太过了,反而让人怀疑。但我还是要说,我并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张晓茉能一生幸福,白头偕老!

邹呈冷笑:白头偕老?哼哼,好一句白头偕老!

忽然,他俯身捡起一块小石头,狠狠地朝小河里砸去。嘴里一边说:我让你幸福,让你白头偕老!

我没想到,我只是随意的一句“白头偕老”竟让他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本来我想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点化”邹呈,希望他能好好对待张晓茉。但是,令我始料未及的是,我的“美好”愿望竟然因为一句“白头偕老”而落空,还因此使得邹呈情绪失控。

邹呈这一异常的举动,使我越发对张晓茉的婚姻甚至人身安全感到担心。

我正想再劝说一下邹呈,但是他却不给我机会了。他接连砸了几块石头之后,扭头就走,话也不多说一句。任我再怎么叫都置若罔闻。

我也慢慢地朝公园大门走去。回想自己与张晓茉以及邹呈交谈的情景,我不由暗自摇头。客观地说,不但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为什么很多时候我总是好心做坏事呢?为什么头痛的事情经过我的手变得更头疼?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是因为我的做事方式欠妥,还是我的处世原则本来就是错的?

我不能回答自己。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的出发点是好的。只可惜,很多时候出发点再好,事情还是被搅得一团糟。唉!莫非感情之事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刻意为之还不如放手顺其自然?尤其是别人的事情,越是插手就越是麻烦。

如此说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今天为这个忙活,明天为那个担心!张晓茉也罢,欧阳雪鹤也罢,牛大牛也罢,他们的烦恼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的痛苦让他们自己去承受!因为这些貌似与自己相干的事情其实与自己并不相干!至多,作为朋友,在必要的时候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

所有的事情刹那间全想通了。而我也仿佛放下了一个大包袱,轻松多了。放眼望去,街景也似乎比以往要漂亮多了。

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是那种小时候遇到好事时才哼的小调。

但是现实比自己想象的远远要复杂和麻烦得多。就在我准备活得简单一点,不再理会其他琐屑杂事时,牛大牛又跑来找我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

当时,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牛大牛突然前来造访。一进门,他便表情严肃地说:王淡,我终于查出来了,原来当日我发生车祸,是赵皋一手策划的!

这个消息不亚于彗星撞地球!我惊得跳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牛大牛:真的假的?

牛大牛肯定地点点头,说,不会有假!其实我早就怀疑是他做的,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所以才没有说出来!不过,经过我再三查证,终于水落石出了!

我说:哦?

牛大牛说,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手心!只要他作恶,就一定要受到惩罚!

牛大牛的眼眸里满是杀气。我打了个寒战,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牛大牛冷笑:我不会让他活得像现在这么舒坦的!

牛大牛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问道:王淡,有什么喝的没有?比如啤酒什么的?

我说,啤酒没有,要不要喝咖啡?

牛大牛说,咖啡也行,给我弄一杯吧。

我给他冲了杯速溶咖啡,递了过去,说:慢慢喝。

我坐下,然后盯着他问道:那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呢?

牛大牛喝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笑着说:王淡就是王淡,够爽快!不过……

牛大牛收敛笑容,继续说道:我今天来不是找你帮忙的,这件事情比较复杂,而且有一定危险,我也不想让你卷入其中。

“那你什么意思?”我觉得有些意外。不找我帮忙,那还来找我,告诉我干什么?

牛大牛神情冷峻地说:“因为,我还查到了,跟这件事情有关的还有一个人……”

“谁?”我忽然紧张起来了。

牛大牛说:一个和你关系密切的人!

“和我关系密切的人?”我不由惊叫了起来:“难道是欧阳雪鹤?”

但我很快又否定自己的猜想:“不可能,她虽然有时候让人难以捉摸,但是应该不会与赵皋勾结在一起。”

牛大牛笑了:“看你紧张成这样!你这就是承认了你和欧阳雪鹤关系不一般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靠,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马腿”!

牛大牛轻轻摇头,说,不过,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我迷惑不解:“那还会有谁?”

想想和我“关系密切”的人,也就欧阳雪鹤比较个性比较“叛逆”,尚有可能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但牛大牛却说不是她。这就奇怪了,还有谁呢?

我疑惑地看着牛大牛。

只看见牛大牛抽了一下鼻子,张开嘴巴,轻轻吐出一句话:“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我要找的那个女人?

萧洋?

萧洋!!!

我脑子里立刻惊现三个巨大的惊叹号!

随即,我笑了。我说:大牛,你一定搞错了。她绝对不是这种人!

牛大牛说:世事无绝对。况且,人是会变的。

我说: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在变,我也不相信她会变成这样。除非,你所说的根本就不是她!

牛大牛说:难道除了她,还有会第二个萧洋和你曾经是同事吗?

我沮丧地垂下脑袋。

牛大牛说,王淡,我理解你的心情,换了我也会像你这样的。但是,事实是不容改变的,所以,我也很矛盾。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不想有天你知道后怪我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我说,大牛,我想知道,你所说的证据何在?

牛大牛想了想,说,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得保密!

我说,我要是说出去,下辈子变猪!

牛大牛笑道:你发的这个誓很特别。不过也够毒的,没有人愿意做一头任人宰割的猪,好,我相信你!

牛大牛一口把咖啡喝光,说: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

牛大牛穿城过市,一路疾驰,直开到西郊一处僻静之所。透过车窗,我看到外面有一座四合院。禁闭的红漆大铁门,似乎暗示里面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好奇地问道:你到底带来我见什么人?

牛大牛笑道:“下车吧,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们来到铁门前,牛大牛朝里面喊了一声:“小古!”

没过几秒钟,就有一个小伙子从左边的屋子里出来了。这个称为“小古”的小伙子一看到牛大牛,立刻必恭必敬地打招呼:“牛总好!”然后便给我们开门。

牛大牛对小古说:那家伙还老实吧?

小古说,还行。

牛大牛说,那就好。把他叫到东厅来,我有话要问他。

小古说,好的。

看着这幽静的小院,再听他们的对话,我感觉有点像电视里演的情景,牛大牛仿佛就是里面的黑社会老大,而小古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弟。我脑子里猛然跳出一个念头:莫非牛大牛也采取了……某种手段?!

我们穿过一条廊道,来到一个厅堂里。这里装修简单,但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墙上还挂着几副水墨画,倒也有几分雅致。

坐下,牛大牛说,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很想问为什么到这种地方来,对吧?

我没吱声。牛大牛又说:你别看这地方寒酸,以前在这里住的可是一个大师级人物,看到那些那副山水画没有,那就是他的大作。一笔一墨,虽然素淡,却无不透出其心怀天下之大境界,真正意境非凡,令人拍案。

我不由侧目,想不到这条莽牛居然也有这种雅致之心。再上前仔细观赏牛大牛所说的那副山水画,果然异于凡品。

还在细赏着惊世之作,小古把人带来了。回头一看,竟是当日车祸的肇事者面包车司机!

我心头一惊,当下却也明白了几分。再看这面包车司机,已经全无昔日的神采:双眼泡肿,面容憔悴,而且额头上还有几条尚未痊愈的伤痕,显然是遭人殴打所致。

面包车司机看了我一眼,马上低下头,对牛大牛说:“牛总,我……”[

牛大牛做了个手势,打断他的话,说:“我叫你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照实回答就是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面包车司机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是!

看他这神情我就知道,牛大牛之前肯定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否则,他决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毕竟上一次我和他交谈时,他是何等狡猾与傲慢。

上一次见面,我对他恨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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