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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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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狡猾与傲慢。

上一次见面,我对他恨得牙痒痒,甚至想暴打他一顿以泄愤,但是此刻,我的心却莫名地痛了起来。

牛大牛阴着脸沉声说道,你把赵皋如何指使你撞我的事再从头说一遍!

面包车司机身子一颤,惊悚地抬眼看了牛大牛一下,然后又迅速埋下去。

牛大牛喝道:说!

面包车司机应了一声是,稍稍抬起脑袋,干咳两声,这才慢慢地陈述起来。

面包车司机直言不讳,说车祸是赵皋的一个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除掉牛大牛。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车祸只将牛大牛撞成重伤而已。

面包车司机还说,赵皋并非单干,他有一个同伙,是一个女人。为了确认那个女人的身份,牛大牛拿出一张照片让他指认。他一看到照片就一口咬定:“是她!是这个女人!”

我满是疑惑地看着照片。

照片上的人果然就是萧洋。我很是激动,问面包车司机:“你确信是她吗?”

面包车司机点点头,说:“百分之百是她!”

面包车司机被带出去了。我目送着他,心里颇不是滋味。

我回头看牛大牛。他脸上乌云密布,拳头捏得很紧。

“你现在知道了?”牛大牛面无表情地说。

我默不做声。

说实话,虽然面包车司机说得煞有介事,但是,我却觉得其中尚有不少疑点。第一,赵皋和牛大牛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以至于非要下此毒手?第二,倘若赵皋真想除掉牛大牛,为何不采用别的方式,相信除了车祸,应该还有更简单更直接的方式;第三,就算真的想制造一场“意外”的车祸,为什么会选择在白天?为什么会选择车上还有其他人的时候?第四,萧洋为什么会和赵皋联手对付牛大牛?牛大牛又和她有什么恩怨?第五,以我对萧洋的了解,她不是那种恶毒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这些问题还没有解答之前,我是无法相信面包车司机的话的。

牛大牛说:为了找到这小子,可费了我不少力!

我说,你也没少让他受苦吧?

牛大牛说,如果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会相信,但事实上,我确实没有打过他。

我突然觉得牛大牛十分虚伪、讨厌。我冷笑道,打人这种事,还劳您牛总亲自动手吗?

牛大牛听出我的口气有变,遂笑了笑,说,你可以不相信,但没打就是没打。你也不要以为他额头上的伤是我们打的,那是他自己不小心撞到墙上的。

我说,够了,不要再侮辱我的智商。你打没打,都与我无关,我没兴趣听。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对付赵皋和萧洋?

牛大牛说,赵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至于那个女人嘛……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我说,是吗?那真得谢谢你了。

牛大牛笑笑。

我又问:我还想问你一句,你怎么有她的照片?

牛大牛把照片扬了扬,说,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我说,牛大牛,你变了。以前你虽然不可爱,但还不至于可恨。但是现在……

牛大牛说,不是我变了,是世界在变。

我说,随你怎么说。现在,请把我送回去。

牛大牛说,没问题,不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不要把你知道的告诉别人,包括那个女人。

我说,我尽量。

牛大牛盯着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异常凌厉:不是尽量,是必须。

他说得很坚决。仿佛我要是敢违反,他就把我生生撕掉。我很不习惯别人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所以我说:我很想见识你的手段。

牛大牛说,你会有机会的。

和牛大牛的这番对话很像在做梦。因为只有在梦里才这么虚幻。其实从牛大牛今天去我家那一刻起,我就仿佛是在梦游。

也许,有时候梦境和现实根本就是一回事。谁知道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

在回城的车上,我没有和牛大牛说一句话。

虽然以前我对牛大牛没有多少好感,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觉得陌生、甚至可怕。他的手段,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忽然想起牛大牛对我说“不是尽量,是必须”时的凌厉眼神,想起他说过“你会有机会的”,难道他真的已经到了六亲不认不择手段的地步?这么说来,今天牛大牛所以带我去见面包车司机,是不是在提醒我不要和他作对,否则,我的下场会很惨?

我想得心里直发麻。我偷偷地看着他,甚至产生某种错觉:这个正在驾车的男人不是牛大牛,不是陆氏实业麾下的一个公司经理,不是陆绘曾经最亲密的情侣,而是一个即将疯狂的魔鬼。

我感到寒心。我不想牛大牛变成这样的人。

所以,临下车前,我说道:大牛,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讨回一个公道?

牛大牛看着我,似乎想笑,但终究没笑出来。他说:谢谢,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用我自己的方式。

我还想再说一句。却听牛大牛说道:你去那家杀人吧,应该可以找到她。

我怔了。

下车后,我想了想,又回头对牛大牛说道:大牛,你在决定做事情之前,请一定要三思。

牛大牛含着笑点了点头。

我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和陆绘也不是不可能。

牛大牛又朝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启动车子,调头走了。

我看着牛大牛的车慢慢驶出视野。心里竟有一种难言的苦楚。

牛大牛没有骗我,我在杀人游戏吧守了三天之后,终于把萧洋给守到了。但是,我发现萧洋变了。她先前的直发已经被一头卷发所取代,而且还染成了棕红色。身穿一件貂皮大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和以前完全是两种感觉。

不过,与性情相比,外形倒还是其次。萧洋变得非常冷漠,那种冷漠,仿似一片漆黑,根本让我看不到一丝光亮或温暖。

我连叫了她两声,但她就像没听见一样。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好像我们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我觉得很难堪。毕竟旁边还有几个人在看着我们。

我跟着萧洋往里走,可是没想到她竟走到洗手间里去了。

我站在外面,像个SB一样,不时地朝女厕所张望。过了一会儿,萧洋出来了。我迎上去,又叫了一声:“萧洋!”

萧洋还是置若罔闻。拐进了左边的走廊。她的靴子答答地响,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心坎上。

我又跟了上去。但萧洋很快走进了一间包间,还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包间房门前。门上有一块透明玻璃,可以看得到包间里面。我看见里头有大约十来个人,大家围坐着,正要玩杀人游戏。

我甚感无趣,也没胆进去骚扰他们,只得默默地走回前厅,然后坐到一张沙发上。

曾经向我介绍杀人游戏的服务员笑着问我:原来你等的就是她呀?

我苦笑着点点头。之前的一幕全被她看见了。

服务员说:她可是我们这里的金牌杀手!人称“冷面煞女”!

“冷面煞女”?我不由暗自笑了,想不到她还有这么一个称号。

服务员又问道,她是你朋友吧?

我略感尴尬,说,算是吧。

服务员笑着说,她一向独来独往,除了玩游戏,很少和别人说话的。认识她这么久,我还从没见她笑过呢!

我随口问道:哦?是吗?那你们熟不熟?

服务员说,一般吧。也不算很熟。毕竟,她总是沉默寡言。

我一直等到凌晨一点钟,萧洋才从包间里出来。看到我,她还是一言不发,甚至没有一丝反应,便默默地走出了杀人游戏吧。我没有任何犹豫就跟着出去。

我们走下楼梯,来到河滨路上。寒冷的阴风,一阵寒似一阵,吹在我的脸庞上,就像刀子在削我的皮。我对着双手哈气,然后又搓搓手。

我说:今天晚上可真冷呀!

我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萧洋的表情,可是她却始终对我不闻不问。萧洋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二话不说便上车。我赶紧也跑上去,打开后门上车了。

司机问道:到哪里?

萧洋却立马又下车了。

我只好对司机说:不好意思,我们暂时不坐了。

司机骂了一句:神经病,不坐车上来干什么!

我来到萧洋面前,刚要说话,却听到她冷冷地说:你要是再这样纠缠,我就报警了!

我抽了抽鼻子,说,你总算肯跟我说话啦?你报警也没用的,这么晚了,警察都睡了,再说了,他们不会管这种闲事的!

本来我这话是开玩笑的,无非想缓和一下气氛而已。不料,萧洋竟真的打了110。

我哭笑不得,说,萧洋,你不用这么绝吧?

萧洋冷漠地说,那你等着瞧吧,110一会就到。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好说,好吧,我走。

我凝视着萧洋那张瘦削而冷漠的面庞,在午夜的灯光下,它竟是如此的苍白,如此的陌生,以至于我根本找不到一点点熟悉的感觉。我的心开始莫名的疼痛,这种疼痛,像喷泉一样无情地喷发着,很快便淹没了我,让我无处逃遁。

然后,我悄无声息地慢慢地走开了。我甚至连一声叹息都没有发出。但是,我的身体却急剧地战抖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天气严寒的缘故。不过,我确实感到一种来自骨髓的寒意。

我走了不到二十米,就看到一辆出租车从面前驶过。坐在副驾上的正是萧洋。

她如同一尊塑像坐在车里,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的心悲凉到了极点。虽然此前我也曾想过萧洋会恨我,但我没想到,她竟会恨我到这种地步。最深最痛的恨是什么样的恨?不是恨到报复,而是恨到根本不想报复,不想理会,完完全全地把那个人从心里、从记忆里彻底地删除。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床上摔下来的。直到我的脑袋重重地落地,鲜血汩汩地冒出,我才意识到自己出事了。可我没有一点惊慌,也没有一点害怕。我动作缓慢地打开抽屉,拿出一些备用药,自行敷上,再用棉布简单地包扎。然后,我又爬上床睡觉,连血迹都没去洗。

可是,第二天下班后,我又神差鬼使般地到杀人游戏吧去找萧洋。不过这天晚上萧洋没有来。

我一直坐到十一点半,才失望得离开那里。

第三天,我又去。萧洋还是没来。

第四天,第五天……萧洋一直都没再出现。

我想,是不是因为她知道我在那里等,所以就不去了?但是,我决定一直等下去。直到她出现为止。

这一次,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决。

赵皋突然走了。对此,牛大牛在公司会议上的解释是:“赵副总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想休息一段时间。大概半年或者一年之后才回来。”

这个消息实在太突然了,突然得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不过,事情肯定不是牛大牛说的那样,恐怕连傻子都知道,一定是牛大牛设局把他逼走的。

为了了解其中的内情,散会后,我立刻跑到牛大牛的办公室里去,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牛大牛说:我不是已经在会上说得很清楚了吗?赵皋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走的。

我很生气,说,大牛,都这样了你还说这种鸟话,你是不是把我当白痴呀?

牛大牛淡淡地说,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你又何必追根问底呢?反正现在祸害已被解除,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不客气地说,你是高枕无忧了,可是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你什么都瞒着我,我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当初,你利用我去对付赵皋,你说不方便跟我说明情况,我忍了,照样帮着你,可是,现在没事了,你总该跟我说实话了吧?

牛大牛说,你真的很想知道?

我说,废话,不想知道我跑你这里干吗来了?

牛大牛说,其实很简单,当初赵皋想对我不利,而对我不利也就是对公司不利,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就找了你,但是后来我发现,有些事情可能会对你造成伤害,所以就没有再麻烦你,自己另外想办法啦!我也不瞒你,是,赵皋确实是被我弄走的。就这样,你全明白啦?

我感觉还是得不到要义,我问道:那你是怎么对付赵皋的?他怎么甘愿自动退出呢?

牛大牛笑了笑,说,怎么对付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退出了,现在公司再没有危险了。皆大欢喜,哈哈,多完美的结局!

我感觉牛大牛的话有些飘忽,而且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其中一定暗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我不知道这些秘密究竟对公司或对别的人有没有损害?

我又继续追问了牛大牛一些问题,但是他一直都绕圈子,怎么也不和我说清楚。我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只好憋着一肚子火走了。

我给陆绘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赵皋离开的消息,她却说她已经知道了。我问她有没有对此感到不解或怀疑点什么?陆绘却很不以为然,还很快转移了话题。

公司里也没有人关心赵皋的走,我甚至没听到谁再议论过此事。大家依旧在忙着各自的活。

我满腹的疑惑,却不知从何寻找答案。这个冬天太多的事情,让我困顿不已。我不知道是我脑子秀逗了,还是世界变化得太快,快得让我根本就不能理解。

我依然每天晚上去杀人游戏吧守候萧洋。依然每天晚上带着失望离开杀人游戏吧。渐渐的,我反而和杀人游戏吧的服务员熟络起来了,但我们只是天南地北地瞎侃,连彼此的名字都没有询问。

很快的就要过春节了。我想,也许来年,我会有好运的。

欧阳雪鹤的电话在午夜时分打进来,当时,我刚从杀人游戏吧回到家里,正坐在沙发上感伤地重温大半年来的种种回忆。仿若心电感应一般,我才想到和欧阳雪鹤的那个黯然销魂的早上,她的电话就打来了。

“王淡,你说,人是不是应该认命?”欧阳雪鹤说话的语气很飘忽,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国度。这种飘忽的语气在深冬的午夜显得如此悲凉而寂寥。我的心一下子就冷却了。在痴迷等候萧洋的这些日子,我是如此脆弱,如此无法抵御伤感的侵蚀。

想来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看到欧阳雪鹤了,但是从她这句话里,我可以知道,她活得同样不开心,她一样为情所伤。我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索就说,雪鹤,出来喝几杯吧,我现在也很需要用酒来温暖心灵。

寒冬腊月,风萧萧,更增添了几分凄凉。酒吧外的路灯下,欧阳雪鹤的脸愈显苍白而憔悴,眼神也淡若轻烟一缕,缥缈已极。

我刚要说话,却听到欧阳雪鹤说道:什么也不用说了,进去吧。

低暗的灯光、暗红的酒液,呜咽般的音乐,这样的情景是如此的熟悉,却又恍然如梦。举杯之间,欧阳雪鹤的眼眸里藏着无限的哀愁与不甘。

随着杯盏不停交错,欧阳雪鹤也断断续续地讲起了她心中的苦闷。原来,在她的执着之下,酒吧歌手终于回心转意,答应她重新再来。然而,“破镜重圆”尚不足一个星期,就因为她前公司老板的两个来电,两人再次吵翻。虽然欧阳雪鹤一再声明她和前公司老板并无关系,但酒吧歌手就是不相信,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欧阳雪鹤一气之下,甩头就走。不想第二天晚上再去找他时,他不但闭门不见,还在里面大声叫她滚!再后来,竟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行为甚是亲密。而且他还说: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欧阳雪鹤怅然地喃喃自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还是这样?

当初我感动于欧阳雪鹤的一往情深,主动退出,还去找酒吧歌手说明情况,就是希望他们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但我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这样的状况!我心里很是愤慨,说,雪鹤,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他这么不信任你,还以此为借口去寻欢作乐,说明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这样的男人,早一天看清他的嘴脸就早一天解脱!

欧阳雪鹤苦笑着说,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等了这么久,就是想有一天可以和他重修于好,怎么可以又这样分开呢?怎么可以呢?

欧阳雪鹤神情哀怨,如同一个方谙情事又遭受打击的小姑娘。我不禁有些感叹,原来只要是女人,不管她经历过多少,一旦死心塌地起来,就没有了自我。

我叹了口气,说,雪鹤,放弃一个人真的就那么难吗?

欧阳雪鹤看着我,说,如果能很简单很轻松,那就少去很多痛苦了!

我想想也是,便说道: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总不可能低三下四去求他原谅,还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对待他?

欧阳雪鹤摇头,说,我现在很茫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说不清楚这是我和欧阳雪鹤第几次无奈地谈这样的话题了。不过,这样的话题的确有够沉重的。

我感觉心在隐隐作痛,我想起了我和萧洋的情况。倘若有人问我,你是不是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哪怕毫无半点希望也无怨无悔?我恐怕也只能说,我很茫然,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是我们过于拖拉或软弱,而是对于变幻莫测吉凶未卜的未来,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希望在哪里?出路在哪里?

因此,悲哀是注定的,迷茫是必然的。

会有人给我们指点迷津吗?我诚惶诚恐地问自己。

欧阳雪鹤闷闷地喝着酒,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她心里一定很难受。我实在不忍再看她这副痛苦的样子,决定再帮她一把。我于是找了个借口,走到酒吧外面,然后给酒吧歌手打电话。

“喂……”酒吧歌手的声音显得懒洋洋的,想必他是在睡觉。

想到欧阳雪鹤所受的委屈,我不由心头火起,口气也不甚友好:“柯襄,我是王淡,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给你打电话吗?”

柯襄便是酒吧歌手的名字,我总觉得这名字怪怪的,叫起来很不舒服。这家伙一听到是我,马上精神多了:“王淡?你有事吗?”

我说,你小子不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欧阳雪鹤已经全都告诉我了!我提醒你一句,你TMD不要玩弄她的感情,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酒吧歌手很不高兴地说:王淡,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哦,欧阳雪鹤跟你说什么你就当回事了?

我说,你不要再狡辩,欧阳雪鹤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也知道!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想跟她在一起就不要再来伤害她!

酒吧歌手说,大半夜的,我不想和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我说,柯襄,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我很有闲工夫跟你吵吗?呸!如果不是因为欧阳雪鹤,鬼大爷才给你打电话呢!我只是想告诉你一点,欧阳雪鹤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并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她!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做出一个男人的样子来!

我没有说明到底一个男人的样子应该怎样,是来哄哄欧阳雪鹤还是不再断了关系不再有瓜葛?因为连我自己也很矛盾。不过,酒吧歌手也没有正面答复,只是很不耐烦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来管!”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掉了。

收起电话,我才发现欧阳雪鹤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后面,而且还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略感尴尬,连忙说,对不起,我……

欧阳雪鹤把视线从我脸上移开了。

“王淡,”欧阳雪鹤幽幽地说,“你不用再做无用功了,也许我和他真的没有缘分。”

欧阳雪鹤转过身,走进了酒吧。

重新坐下之后,我说,雪鹤,为这么一个男人,不值!你真的应该考虑放手了。

欧阳雪鹤叹息,道,我也在说服自己。

我说,但愿你能过得了自己这一关。

欧阳雪鹤黯然地说,希望如此吧。

我们一直喝到将近凌晨四点。谈了很多,有关她和酒吧歌手的,也有关我和萧洋的。欧阳雪鹤问我,假如萧洋已经不再爱你,那你还坚持等下去吗?这句话问到了我的痛处,我无言以对,只能喝闷酒。其实,从我在杀人游戏吧遇见萧洋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萧洋对我已经没有了感觉。虽然我不清楚其中的原由,但从她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我是可以判断的。不过,我仍一相情愿地希望,萧洋能够有回心转意的那一天。所以,我夜复一夜地在杀人游戏吧里等着她。

我忽然想,我这样岂非和欧阳雪鹤当初在服装店里等酒吧歌手很相似?

那末,我的命运会比欧阳雪鹤好吗?

冰冷的酒液滑过我的喉咙,而我越发觉得心寒。

凌晨四点的街道,显得格外冷清。欧阳雪鹤说,王淡,我不想回去,你能陪我走走吗?我哑然失笑了,说,总不可能就这样走到天亮吧?要不,到我那里去吧,喝杯茶,解解酒,要不,也可以看碟子。我最近才买了几部新出的片子,也还没来得及看呢。

欧阳雪鹤想了想,说,好吧。就到你那里去,不过,我想走路过去。

我说,行,没问题,也就三四里路,走就走。

我们沿着街沿慢慢走着,也没怎么说话。沉默中,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和脚步声。

经过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起吃早饭的包子店时,我正沉浸在记忆中,忽然听到欧阳雪鹤说,还记得那天早上我们一起在这里吃早饭吗?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我还记得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早饭呢!——因为是你请的客!

欧阳雪鹤笑了笑,说,你是不是又想我请你吃早饭呀?

我说: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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