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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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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杨秘书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更可爱,惹人亲近。

    “你想见人,外头一堆,就不要去跟那些牛鬼蛇神打交道了。”

    越汶嫱低呼。“周家的亲戚这么恐怖?”

    “老的脑满肠肥、小的花心下贱,卖喜饼卖了一辈子,还搞不懂什么叫三书六礼,倒是新娘子要塞几个胸垫,罩杯才能多一个尺码,他们就很清楚。因为他们包养了太多二奶、三奶、四奶。这种人你觉得怎么样?”

    “不太正常。”

    “只有周小姐很正常。”周家唯一不造孽的好人。

    “她现在一定很难过。”想起了当年爸爸、妈妈、奶奶一起过世的情景,越汶嫱忍不住就眼眶泛酸。

    周清清能理解什么是死亡吗?杨秘书想了想,不置可否。

    越汶嫱摸摸鼻子。“杨秘书,你刚刚说的三书六礼,我知道有聘书、礼书、迎亲书,其他的是什么?我也……”她笑得尴尬。“搞不太懂。”

    杨秘书噗哧笑了。“六礼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也就是要有提亲、夹八字、过文定、过大礼、择日和迎亲等动作。现在喜饼业很竞争,所以秦皇不只提供汉、西、日等各式糕饼供新人挑选,也免费赠送聘书、礼书、小卡片。订饼超过两百盒,秦皇就替新人布置婚宴会场,超过千盒,还招待出国蜜月旅行。”

    “哇!”越汶嫱有点傻眼,喜饼业的学问真不得了。

    “这些事其实做习惯就好。你有兴趣,可以请总经理解释给你听。”

    “我知道了,谢谢你,杨秘书,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越汶嫱躺了两天,躺得身体快生锈。

    “我就是来接你出院的,手续也帮你办好了,随时可以走。”

    “不用付费吗?单人房要补健保差额啊。”

    “总经理交代过了。”

    又让周凛破费了。越汶嫱想起自己说要请他吃饭,一直没实现呢!

    如果她说要还他钱,他一定会生气,最好是送他一点小礼物,或是请客,但他现在忙著办丧事、接掌公司,能抽出时间和她见面吗?

    她前天说错话,伤了他,她道歉了,他也说没关系,但她毕竟没有对他坦承一切,那个心结变成了横堵在他们之间的墙。

    不管她向不向他求助,他肯不肯替她还债,这面墙都要拆掉,两人的关系才能更进一步。

    “杨秘书,请你帮我跟凛说声谢谢,另外,可不可以麻烦你替我送一封信?”

    “送给总经理?”

    越汶嫱点头。

    “有什么事你不能当面跟总经理说?”

    “他最近不是很忙吗?我再打扰他,他就太可怜了。写信给他,他方便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我不忙,你转告他随时打电话给我,或是传简讯也可以。”

    随时?那岂不是要二十四小时待命?年轻人的恋爱果然火热,嗯……杨秘书自信也不老,晚上叫男朋友学著点。

    “你写吧!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给我。”

    “谢谢你。”越汶嫱笑得眼睛眯成了弯月,迅速找出纸笔写信。

    杨秘书眨了眨眼,唉呀,是错觉,又看到神佛云间飘了,或许是越汶嫱的出尘气质不必特意装,只要心里喜悦,自然形于外表,真不知道是周凛在哪里挖到的宝。

    “你写信吧!我去便利商店买点东西,你有没有想吃什么?”

    “没有。”越汶嫱埋头写信。“谢谢你。”

    杨秘书在便利商店逛了大约半小时。她算过时间,情人写信,一定又臭又长,三十分钟差不多。

    等她拎了两瓶牛奶,再回去,越汶嫱已经整理好东西,拿著信,站在病房门口等她。

    “杨秘书,我写好信了,麻烦你。”

    “不会。”杨秘书收起信,把一瓶牛奶递给她。

    “谢谢。”

    杨秘书弯身要帮她提行李,越汶嫱赶紧拒绝。

    “一个小袋子而已,我自己来。”开玩笑,她妈若还活著,大概也就杨秘书这年纪,她怎么敢劳烦她。

    杨秘书也不跟她抢,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

    越汶嫱回到家,把东西一放,又出门去探望李婆婆。

    她住院两天,不知道李婆婆好不好,有没有病了、累著?她儿子没再欠高利贷逼她还钱了吧?

    她跑向李婆婆家,但在前一个转弯处被一个正在翻垃圾桶的身影吓一跳。

    “喂,那块面包发霉了,不能吃!”恶,让她去吐一下,那个流浪汉准备塞进嘴里的面包长满霉菌啊!

    那个人听见越汶嫱的话,好奇地转过头。

    是个女的?越汶嫱讶异地走过去,拿走她手中的面包。“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里翻垃圾桶的东西吃?”那女人虽然长得瘦小,但面目颇清秀,只是一身肮脏,好像在泥巴里滚了一圈,连头发都糊成一团黏在脸上,她才会看错她的性别。

    “清清肚子饿。”女人看著那又掉进垃圾桶的面包,委屈得眼眶发红。

    “你叫清清?你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见她又要去捡发霉的面包,越汶墙赶紧拉住她的手。

    “不知道。”清清挣扎著要捡面包。“肚子饿。”

    “我带你去吃好料的,那个面包坏了,不能吃。”这叫清清的女人似乎有点问题,言行举止幼儿化,连家里地址都不知道。越汶嫱决定喂饱她的肚子后,再去一趟警察局,请警察查一查,附近有没有失踪人口。

    听到越汶嫱要请客,清清笑了。“吃肉包。”

    越汶墙翻一下口袋,剩一百块,买三个包子给清清,她还能再吃两碗卤肉饭,虽然不太饱,但看一眼清清兴奋等著食物的小脸,她无法拒绝。

    “吃肉包前,你先跟我去探望一个人。”

    “先吃肉包。”

    “去探望李婆婆。”

    “吃肉包。”

    越汶嫱摸摸鼻子。这个女人好固执,真难沟通。

    她想了想。“李婆婆很会做菜包喔!我们先去看她,说不定她正做好菜包等著我们去,你可以吃完菜包,再吃肉包。”

    清清立刻点头。“先吃菜包,再吃肉包。”

    “呃……好。”越汶嫱额上滑下一滴汗。这个清清真像她,一样爱吃。

    清清拉住她的手,越汶嫱僵了一下,那只手刚在垃圾桶里搅过……清清靠近的时候,她闻到一股酸腐味。

    也许应该先带她去洗个澡,再请她吃东西,送她去警局。越汶嫱想。

    她们手牵手到了李婆婆家,越汶嫱上前敲门。

    “李婆婆——唉哟!”门边的回收物堆得太高,她大喊,旧报纸忽然倒了下来,正好砸在她身上。

    “我就说这些东西早晚有一天会压死人吧!”她哼了哼。

    清清帮忙把她从旧报纸堆中挖出来。

    好心果然有好报。越汶嫱揉揉腰嘀咕著。要是刚才没对清清心生同情,拉著她一起走,现在她就被压在回收物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痛痛,飞飞。”清清看她眼眶含泪,很体贴地帮她从肩膀按摩到脚,顺便把黑手印印满她全身。

    “不痛了、不痛了。唉……我的衣服。”越汶嫱更想哭了。

    “吃菜包,吃肉包。”清清拉著她的手摇晃。

    “我先进去看一下李婆婆在不在,然后我们去买包子。”

    越汶嫱要清清在外头等她,但清清不肯,拉著她的手不放。

    越汶嫱拿她没辙,只好说:“你要跟我一起进去也可以,小心一点,屋里到处是暗器,你的每一步都要非常小心,知道吗?”她故意说得很夸张,要清清谨记在心。

    “嗯。”果然,清清很用力地点头。

    两个人进入李婆婆的屋里,前后左右,每一间房都看遍了,也没见到人。

    清清张著疑惑的眼看她。“没人。”

    “难道出去捡汽水罐了?”越汶嫱摸摸头。“算了,等会儿再来吧!我们先去买包子。”

    “包子!”清清大叫,声量震倒了一个人那么高的杂志。

    越汶嫱又被埋了一次,还是清清把她挖出来的。

    “对不起。”清清偷偷瞧她。

    “算了,算了。”越汶嫱抚著腰,好疼。“出去的时候要小心,别再叫了,知道吗?”

    清清两只手捂住嘴巴。

    越汶嫱带著清清离开李婆婆家,上便利商店买了三颗包子给她。清清兴高采烈地吃著包子。

    越汶嫱又带她回家洗澡,但她居然有怕水的毛病。

    越汶嫱一拉她进浴室,她就尖叫。“不要洗澡!不要洗澡!”

    “不洗不行,你全身都是泥巴。”

    “清清讨厌洗澡!”

    “不然用泡的。”越汶嫱跟她打商量。“我用香香的沭浴球给你泡澡好不好?有玫瑰、薰衣草、檀香,随便你玩。”那玩意她多的是,都是专柜周年庆活动剩下的赠品。

    “不要。”

    “我拿玩具给你玩,我们来扮家家酒?”

    “不要。”

    “那你想怎么样?姑奶奶,你不洗澡不行,好臭。”

    清清低头踢著水花,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

    “不然我陪你一起洗,来嘛,给我一个面子。”

    清清为难地点头。“洗一下下就好。”

    “没问题。”趁清清还没改变王意,越汶嫱赶紧帮她脱衣服。才脱下她的裤子,解开衬衫的钮扣,她挂在胸前的名牌露了出来。那是一份个人基本资料,写著:周清清,女,三十岁,连络人:周风岂、周凛:地址、电话……

    越汶嫱尖叫。“你是周清清?!凛异父异母的妹妹?你家不是在办丧事,你你你……你怎么没留在家里?”糟糕,周凛一定急死了,得通知他。她跑去找周凛送的手机。

    “等我!”清清愣了一下,也跟著跑出来。

    越汶墙找到了手机,打电话给周凛。

    手机只响两声就被接起。“小汶,我现在很忙,晚一点再回电话给你。”周凛的声音很焦急。

    “等等。”越汶嫱赶紧说:“我捡到一个人,她脖子上挂了一个牌子,名字叫周清清。”

    “清清在你那里?!把她留下来,我现在过去。”

    “我知道。”

    “等我。”他挂了电话。

    越汶嫱还拿著手机发呆。隔了两天再听见他的声音,她心跳得好快。

    他颀长的身影在她脑海里盘旋,黑眸深邃如海,暗藏著温柔,总是定定地凝望她。

    她很喜欢他的味道,一开始以为是被他的气息吸引,靠近他,好像自己也多添点财气。

    事实却不然,她爱的是他这个人,不管他有钱没钱。反正他再富有,她也不会、更舍不得占他便宜。

    单纯的爱、单纯地为一个人著迷。她想著,脸颊开始烫红。

    清清突然从后头扑上她的背。“不许走。”

    “我没有要走,这里是我家,我能走去哪里?你先下来——唉哟,我腰快断了。”她的腰今天犯太岁,被回收物压了两次,又被清清欺负,好痛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接到越汶嫱的电话,十五分钟后,周凛就开车到了越家。

    “小汶。”他呼唤著,奇怪,这里居然没电铃。

    “小汶。”他拍门。

    呀——门板在他的掌心下敞开了。

    越汶嫱根本没锁门?她怎么安心?现在治安如此差。

    “小汶。”他推开门走进去,一个小客厅,没有桌椅等家具,倒是摆了十几只抱枕。

    周凛注意到那些小熊、小猪娃娃,全是手工做的,针脚缝得虽然不太细密,整体做工却挺有味道,是她的作品吧?

    他笑了,继续找越汶嫱和清清。“小汶,清清,你们在哪里?”

    “凛,你先别过来!”越汶嫱手忙脚乱地找衣服遮身。衣服呢?

    清清指了指正在浴缸里游泳的布条。“衣服。”

    “破了?”越汶嫱想哭。“等等,衣服没了,那我的宝贝呢?”她从周凛衣服上咬下来的扣子到哪里去了?“清清,快帮我找一条银炼,上头挂了一颗扣子。”

    “没有。”在家的时候,周凛请了三个看护,分别照顾周老先生和清清。那些人的知识、能力都很棒,唯一的问题是不肯陪清清玩,差点把清清闷死。

    好难得家里忙,没人理她,她就自己跑出来玩了。

    外面的世界果然有趣,有人请吃包子,还陪她打水仗,哈,她现在不怕水了。

    清清跳起来,溅起大片水花,然后,她整个人埋进浴缸里。

    “喂,别闹了,我要找东西,你先起来啦!”那颗钮扣是她打算拿来当传家之宝的。

    “先玩。”

    “不行,先帮我找东西。”越汶嫱板著脸,一下子又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来嘛,清清,拜托,那颗钮扣对我很重要的,不然……你帮我找东西,我请你吃饭?”

    “要吃肉包喔!”条件交换完毕,清清从浴缸里爬起来。

    “啊!”越汶嫱瞧见那条卡在出水口的银炼,飞快捞起来。“好险好险,万一掉了,我会哭死。”

    “我也有。”清清跑到架子边,摸出自己的名牌。

    越汶嫱将手里的钮扣凑过去。“嘿,我们是一对了。”

    “姊姊。”

    “你说什么?!”越汶嫱吓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我是姊姊?你……”

    清清摸摸自己的鼻子。“妹妹。”

    这动作好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过?越汶嫱一时想不起来。

    “可是清清,你的年纪比较大,应该你是姊姊,我是妹妹才对。”清清三十,她才二十五,怎么当清清的姊姊。

    “不要。清清做妹妹。”

    “这样有点不合礼耶!”

    “不管,你是姊姊,清清是妹妹。”

    “OK,我是姊姊。”只是称呼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她能摆脱债务,跟周凛结婚,她还是她大嫂呢!

    “姊姊,一起玩。”清清拉著她。

    “好。”越汶嫱刚要点头,却瞧见浴室门口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曾在无数的梦里见过他——周凛!

    越汶嫱吓得尖叫。清清也学她乱喊。

    “别叫啦!我把眼睛闭起来了。”周凛皱著眉头说。

    越汶嫱两手捂住嘴,清清也学她。

    不过,清清闷住的嘴里还隐约吐出两个字。“坏人。”

    周凛低叹。“我听到你们的尖叫声,以为出事了,才过来的。既然你们没事,赶紧把衣服穿上,出来,我有话说。”

    “知……知道了。”越汶嫱一看见他,眼眶忽然一热。周凛真帅,微笑的时候像清风明月,染上轻愁时,又别具一番落拓沧桑,特别能打动女人的心弦。

    周凛离开之后,越汶嫱拉著清清的手。“起来吧!”

    “不要,清清还没玩够。”

    “明天再玩吧,我陪你一起玩。”

    “不可以撒谎喔!”

    “说谎的是小狗。”

    “清清喜欢小狗。”

    “汪汪。”越汶嫱装小狗咬她,逗得清清嘻嘻哈哈,好不快乐。

    越汶嫱把她打理妥当,要拉著她去见周凛,但她不要,两人僵持了半天,越汶嫱认输,让清清在她房里睡著,并答应她,只要她听话,待会儿再买包子给她吃。

    清清一睡下,越汶嫱立刻冲到衣柜旁选衣服。就围著这么一条大毛巾,见不得人。

    还有她的脸要上点粉,病了两天,脸色黄得难看。

    快一点、快一点,周凛在客厅等!不能让他等太久,万一他不耐烦了,走了,她非得哭倒万里长城不可。

    “唉哟!”她太紧张了,转身的时候,不小心又撞到梳妆台。“我今天一定乌云罩顶!”她眼眶含泪,手揉揉撞伤的腰,还是坚持要打扮得美美的,让周凛看了心花朵朵开。

    “凛。”越汶嫱整整衣服、拨拨头发,对周凛害羞一笑。“她就是你提过的小妹妹清清吧?”

    “嗯,你在哪里找到她的?”周清清突然失踪,整个周家差点吵翻了。周凛把失职的看护辞退了。周风岂才刚过世,万一清清又出意外,周凛想,他要在灵堂跪三天忏悔了。

    “就在我家对面那条巷子,靠近小公园那里。我要去探望李婆婆,看见清清在翻垃圾,问她地址、电话,她也不说。我想先把她肚子填饱、弄干净了,再带她去警察局。谁知道她身上有名牌,兄长那一栏还写著你的名字。”

    “我真要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坐啊!”这里她才是主人,不用他招呼吧?

    “我……凛……之前……”她欲言又止、可怜兮兮地看著他。

    “嗯?”看她的样子,像一只急欲讨主人欢心的小狗,周凛忍不住好笑。“放心吧!我不会生你的气,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对你生气。”

    “凛。”她咬咬唇,坐到他身边,歪著脑袋靠著他的肩膀。“谢谢你,但我还是要跟你道歉,我不该把你的关心视为理所当然,还说我的事与你无关,对不起。”

    周凛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没关系。感情再好的两个人也该尊重彼此的隐私,你不想说的事,我不会逼你。”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抱著他的腰,鼻间窜进他的味道,化成一根羽毛,轻轻搔著她的心。

    她闭上眼,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好好闻、好好闻啊!

    “小汶。”他忍不住笑。“你想把我衣服上的扣子全部蹭掉吗?”这样太费功夫了,不如直接动手来得爽快。

    一提到扣子,她两眼一亮,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摸索起来。

    “呵。”他有点痒。

    她摸到他挂在颈间的钮扣,快乐得整个人快飞起来了。

    “你一直戴著吗?”她看著那颗扣子。

    “你特地送我的,我当然要随身携带。”

    “我也戴著。”她拉出颈间、他送的那条项炼。“我连洗澡都戴著它。”好像他随时随地伴在她身旁,一刻也不离开。

    十几天不见,她好想念他,好不容易,他找到她工作的地方,她却累倒了,两人还在医院吵了一架,没说到一句甜言蜜语,想起来她就觉得呕。

    “凛,你……”她想留他住一晚,但想著周风岂刚去世,他正忙著,她这样任性,不是给他添麻烦吗?

    周凛看穿了她的心思,歉疚一笑。

    “对不起,小汶,最近我可能都没时间陪你。下星期吧!我一定抽出时间陪你。”

    “我知道。你忙归忙,也要保重身体。”她仰起头,吻著他的下巴。

    他把她抱起来,双唇封住她的檀口。

    她的唇有点凉,但非常柔软香甜,她才刚洗好澡,肌肤光滑,好像丝绸一样,吸引著他的手。

    他深深地吻了她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别光说我,你也要保重身体。”

    “我会的。”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个……凛,我……有些事……”讨厌,瞒他瞒得太久了,现在要坦诚招认自己负债累累的事,居然说不出口。

    不过周凛大量,又有耐心,也不逼她,只是静静地听著。

    她深呼吸又深呼吸,才鼓起勇气。“凛,我欠了很多很多的钱。”她把全家出车祸,只有她侥幸逃过一劫,昏迷两日再清醒,被通知继承大笔债务的事说了一遍。

    其实这些事情周凛早就知道了,无辜少女继承大笔债务,报纸头条刊过好几天,不过没有她亲口诉说来得详细。

    她一直说,说到替李婆婆作保,眼眶都红了。“我是不是很呆?我都自身难保了,还想保别人。但我真的放不下李婆婆,我刚搬到这里的时候高中才毕业,一点谋生能力也没有,是李婆婆三天两头送些米、面粉、油、盐给我,我才能活下去。如今她有难,我没办法袖手旁观。”

    “你知恩图报,很好啊,别想太多。”换成周风岂出事,要周凛卖命,他想他也拒绝不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明知不可为,却一定要去做。

    “你不怪我吗?”她扁嘴,眼泪快滴下来了。

    “这有什么好怪的?”他笑著亲一下她的耳朵、她的脸。“是人都有恻隐之心,你并没有错。只是我心里有些疙瘩,我们是情侣,你就没想过跟我说,宁可让自己忙到倒下去。”

    “怎么可能不想?”她低头看了看他的西装。“每次看到你的衣服、你的车,我都会想,把它们卖掉,会是多大一笔钱,全部给我,一定能帮我解决问题。但是我不能老是依赖你,也不希望我们的感情因为扯上金钱而变质。更重要的是,我不爽付钱给银行,那又不是我欠的债,凭什么要我还?”

    “那先把高利贷还清呢?”他提议。“好歹解决一部分,你的压力也能减轻一点,不必再没日没夜工作。”

    “这个办法在帮李婆婆作保前是可行的,但现在,高利贷看我突然把债务还清,一定会要求我顺便解决李婆婆儿子欠的债。等债务全部还清,李婆婆的儿子没了顾忌,又会再去借,变成恶性循环,不好。”

    “我请人去跟李先生谈,断了他借钱的念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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