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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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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请人去跟李先生谈,断了他借钱的念头。”

    “如果他可以戒赌就好了。”

    “好好跟他谈,应该没问题。”

    “嗯。”她轻轻颔首,耳朵贴著他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有力的、强壮的,让她迷醉的。“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那些事她管得太烦,也没能力支撑下去,他能帮她,她满心感激。

    “我先让会计师整合一下你的财务,再与律师讨论你的情形能不能从法律途径讨回公道。另外,你家大门要换了。”

    “啊!”她傻笑。“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随便喽!”

    “没有值钱的东西,但有值钱的人,还是得小心。”说著,他打电话给杨秘书,请杨秘书找个师傅来帮越汶嫱修理大门。

    她呆呆地看著他,早知道他是秦皇的总经理,举手投足都有世家风范,家里有钱有势。

    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少想起他的身分,哪家的总经理会常光顾面店?他只是她的男朋友,一个拿出去卖,可以卖很多钱的男朋友。当然,她不会舍得卖他。

    直到他那么有信心地说要解决李婆婆儿子的事,再请会计师帮她整合财务,请律师为她讨回公道……他变得有点遥远、高高在上,不是她可以随意碰触的。

    “怎么了?突然不说话。”她的安静让周凛颇不习惯。还是爱她的小无赖,贪恋他身上味道时的娇俏。

    “我忽然发现……我们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你好了不起。”而她,有一点自惭形秽。

    “难道你以前觉得我很差?”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颊上亲了一口。

    “怎么可能?”她螓首埋进他的胸膛里,嗅著那迷人的味道,脑袋晕沉沉。“你本来就很棒,多认识你一天,就多发现你厉害一点,你越来越好,我却没有改变……”她声音渐低,陷入了茫然。

    “又胡思乱想什么?”他笑著在她额上轻敲一记。

    “唉哟!”她摸著头,嘟嘴嗔他。“人家很认真在烦恼耶!你每天前进一步,我却停在原地,总有一天,你会远得我再也看不见。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不管我去哪里,都会把你绑在身边,随身携带著,这样你放心了吧?”轻柔的吻落满她的娇颜,他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身躯缓缓覆上。

    “说好了,不许反悔!”她藕臂轻抬,圈上他的脖子。

    “我是不会反悔,但某人就很难说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哪条神经搭错线、搞自闭,忽然消失十来天,没有半点消息。”他捏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

    “呵呵呵……”她傻笑。“过去的事就算了,做人要放眼未来。”

    “我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事,但你怎么补偿我呢?”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脸、她的脖子、丰满的胸部,来到她柔软的腰。

    “爱计较。”她轻哼,喘息渐急。

    “我是生意人,当然要算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指滑过她柔软的腰,弄得她娇喘吁吁,但他就是不肯更进一步。

    “凛……”她扯著他的衣服,黑瞳泛著水光。

    “你想要,自己来。”他解开她裤子的钮扣,然后不动了。

    “怎么这样?”她拍了下他的胸膛,但他就是不动。

    周凛坏笑著凑近她的耳畔。“有没有听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句话?”

    “没有。”她在他的睑上抓了两下。“我只知道你欺负我。”

    “我继续做下去才是欺负你吧?我现在是守规矩。”

    守规矩的人会把她的衣眼脱到这样?她气呼呼地瞪著他,好一会儿,又笑出声。

    “你真的能守规矩?”她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胸膛,从衬衫钮扣间溜进去,指尖揉按着他的胸肌。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她的双颊兴奋得绯红,曲起膝盖,在他男性部位上磨蹭。

    周凛心跳失控,体内情欲如火燃烧。

    “你这个小妖精——”他吻住她的唇,舌头探进柔软的唇内,滑过每一处。

    她热烈地回应,双手拉开他的裤头。“凛、凛……”她发出甜腻的娇吟。

    他的一只手解开她的扣子,她难耐火热,身子在沙发上扭动著。

    “小汶……”他脱下她的上衣。

    她双手紧紧抱住他,感受他的爱抚、他的挑逗、他的……

    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她眨眨迷蒙的大眼,喘息著问。

    “凛……你有几只手?”越汶嫱问。

    他对她扬高了两只手。

    “你的手都在这里,那摸我头的是谁?”她迷糊了,周凛的两只手都在面前,是谁拍她的头?

    周凛迅速掩住她的衣衫,抱著她坐直身子。两个人、四只眼同时往沙发椅背望去。

    那里多出了一只手,细细小小的,沿著手臂看过去,一张纯洁小脸笑得正开心。

    “清清!”周凛和越汶嫱不约而同惊呼。

    “清清也要玩。”清清拉著越汶嫱的手说。

    越汶嫱额上冒出大片冷汗。“那个……清清,这种事不可以乱玩的。”

    “姊姊玩,清清就要玩。”清清跳上沙发,一下子就把越汶嫱扑倒。

    “啊啊啊——”她的腰!越汶嫱哀号。它今天是第几次受创了?痛!

    “清清,先起来,你压伤姊姊了。”周凛伸手去拉清清,以便越汶嫱逃命去。

    但清清从小就莫名地讨厌周凛,他越要拉她,她越用力去扯越汶嫱。

    “坏人,走开,清清要跟姊姊玩。”说著,她还坐在越汶嫱身上一扭一扭的。

    “可恶,清清!”越汶嫱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你再不从我的身上下去,再也没有肉包吃!”

    一听到不能吃肉包,清清立刻哭了。“不要,我要吃肉包,姊姊不能骗人……”……一

    “想吃肉包就下来。”越汶嫱咬牙低喊。

    清清抽噎著。“刚刚坏人也有坐,柹姊只骂我。”

    越汶嫱痛得发青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她跟周凛亲热的景象该不会被清清看光了吧?她偷偷看了周凛一眼,他面色如常,真是好大方、好气度。

    “你搞错了,清清,刚才我并没有坐上去,我是用趴的。我不会把全身的体重都放在小汶身上,这样会弄伤她。”周凛居然很认真地跟清清解释起来。

    “够了。”越汶嫱有种快抓狂的感觉。“你们是当我死了吗?!在我面前讨论这——”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解释,只好说:“全给我闭嘴!清清,下来。”

    “姊姊别生气,清清不敢了。”清清含著泪爬下来坐好。

    越汶嫱哼哼吱吱地扶著腰,在周凛的帮助下坐起身,也痛得出了一身汗。

    “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再说,听见没有?”她的脸都丢光了。

    周凛凑近她耳畔,轻声说道:“不说可以,下次你得弥补我。”

    越汶嫱瞠大眼。他几时变得这么好色?记忆中,她对他的迷恋比较多,常常一见到他,眼底的爱心就四处飞。他则冷静自持,哪怕处在情欲高峰,也有闲情逸致逗她。

    但现在,他们的角色似乎颠倒过来了。

    周凛拉住她的手,轻声说:“我爱你,自然为你神魂颠倒。”

    轰地,越汶嫱的脸又烧起来了。

    周凛吻了她脸颊一下,才对清清道:“风叔去世了,你必须在家里帮忙,应付来访的客人。”她毕竟是秦皇食品创办人的血脉,意义重大。她可以不做任何决策,但只要有她在,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便不敢太放肆。

    “不要,那些人讨厌,清清要跟姊姊在一起。”清清紧紧拉住越汶嫱的手。

    周凛看著越汶嫱。“不然小汶,你先跟我回去,照顾清清几天,等风叔出殡,我再重新请看护,如何?”

    “好啊!”反正她也满喜欢清清的,大人的躯壳里藏苦一个纯洁的灵魂,不虚伪、不狡诈,很容易相处。“清清,我陪你回家好不好?”

    “耶!”清清捧著越汶嫱的脸乱亲。

    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连周凛看了都吃味。女朋友被占了,而妹妹……他待清清也不错啊,为什么清清从小讨厌他?他没人缘吗?想不透。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今天是周风岂出殡的日子,周凛从早就忙,忙得脚不沾地。

    丧礼倒是小事,但应付周家的亲戚、股东和记者们询问秦皇接下来的发展就麻烦了。

    大家都想知道谁会接周风岂的位置,每个人都想在这关头多争一点权和利。周凛有种悲哀的感觉,周风岂已经被彻底遗忘了。

    “人啊,一死万事空,还争什么?”他叹息著回到家,上楼,先去探望周清清。

    房门打开,里头昏昏暗暗的,他等了一下,眼睛适应黑暗后,看见房里一片狼藉。

    “怎么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他走进卧房,一边捡拾满地的图画纸、色笔、洋娃娃,还有乳液、精华霜等试用品。

    玩具一定是周清清的,保养品则是越汶嫱的杰作。

    他走到床边,果然看见她们——见鬼了!她们两人脸上涂得一片漆黑,是在干什么?

    他认出越汶嫱的脸,手指在上头碰了碰,干干的,有弹性,放在鼻间一闻,漾著淡淡芳香。是面膜。

    周凛一靠近,早与周公下棋,杀得难分难解的越汶嫱立刻将棋盘翻了,口里呢喃著他的名字。“凛、凛……”她的身体自动往他的方向挪。

    好香啊!是会让她神魂颠倒的迷人香气,全世界只有周凛身上有。

    她蹭呀蹭地靠近他的手掌,脸颊在上头摩挲著。他的手掌好似带著细微电流,电得她体软骨酥。

    周凛看她小狗般的模样,忍不住好笑。“今天玩得开心吗?”

    “唔……嗯!”她的双手缠住他的手臂。

    “你要继续睡,还是陪我吃个宵夜?”他低头想亲她,却发现没有“下嘴”的地方。面膜糊得太密实了,只露出双眼和嘴巴,他嘴亲下去,一定会吃到面膜。

    他改吻住她的耳朵,舌头缠著她的耳垂打转。

    越汶嫱怕痒地缩起身子。周凛又拍了她屁股一下。“小声点,别把清清吵醒了。”

    她坏笑著,对他张开双手。“抱我。”

    “赖这么久的床,我以为你不想起来了。”只顾著跟清清玩,却放他在外做牛做马,这小女人真没良心。

    “你没时间陪我,人家无聊,只好睡觉嘛!”她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圈紧他的腰,像只小无尾熊一样,被他抱著走出清清的卧房。

    “现在想去哪里啊?客房?我的房间?”他双臂一用力,托高了她的臀部,正想再吃点小豆腐,却看见那漆黑的面膜,什么浪漫情怀都消失了。“你的面膜已经干了,可以撕下来了吧?”

    “啊!忘了,面膜敷太久会长皱纹。”她赶紧把面膜除下。“凛,你看我有没有变白一点?”

    “面膜又不是仙丹,敷一次就有效果。”他还是看她素净的脸顺眼,那种黑面膜,恐怖。

    他狠狠吻上她的唇,吸吮她的下唇,又香又软,还有那檀口里的芳津,甜蜜得教人心软。

    “才不是只敷一次,我每个星期都敷脸的。”她是穷,但她勤劳,所以她美丽。

    “每星期敷?那也不便宜。”

    “不用钱的。专柜隔一段时间就要清理一次试用品,如果有剩下的,就由我进行‘人道毁灭’。”这是专柜小姐的福利。“你要不要也来做个脸?我帮你。”

    “把我的脸涂得像张飞?谢了!没兴趣。”他抱她进房间,把她扔到床上,才想要脱下西装喘口气,她又把他拉过去。

    越汶嫱翻身坐在周凛身上。

    “面膜又不是只有黑色,还有绿色、白色、透明的,各式各样,总能选到你喜欢的。”

    “我不习惯在自己的脸上添加其他色彩。”

    “那单纯地做脸好了,先帮你做个深层清洁,再来个背部舒缓,包你疲劳尽除,重新变回一条活龙。”

    “我曾经是一条死龙吗?”他拉住她的手,覆到那亢奋的坚硬上。

    “以前不是,但你最近太累了,看,黑眼圈都出来了。再不好好保养,小心过了五十岁,全身上下该硬的都软了,该软的却全硬了。”

    “什么东西软?什么又变硬?”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媚笑,像极了一个准备霸王硬上弓的色狼。

    “软嘛……”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裤裆上点了点。“明白了没?”

    他俊颜一阵红、一阵青。“你这家伙——”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应该教训你一顿的。”但他又爱极与她调笑,每天闹上几分钟,他再多的疲累也烟消云散了。

    “教训?我喜欢。”她拉下他的脸,反覆不停地吻著。“最好是罚我在上面辛苦,你呢,躺著享受就行。”

    “你说的。”见她一点头,他随即翻过身,背对著她。“按两下吧!就是你刚才说的背部舒缓,是不是?”

    她大眼眨了眨,还以为他春情荡漾了,谁知是耍她。

    她没好气地哼了声,又忍不住笑了,小手揉著他的肩。“你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嗯嗯……”她按得他太舒服了,不小心打起瞌睡。

    她唇角挂著笑。能够帮他,她很开心。

    她也不吵他,由著他睡,不过五分钟,他已经开始打呼。

    她放轻手脚从他身上下来,拎了条凉被替他盖上。

    帮他塞好被角的时候,她的手碰到他的西装口袋,一个四方形的绒布盒掉出来。

    越汶嫱瞪大了眼。“这是……”

    她颤抖著手捡起盒子,打开,一抹闪光耀过双眼。那是一只钻石戒指。

    她生日时他说过,先送她一枚黄金小戒,过些日子,他还会准备钻戒跟她求婚。时间到了吗?

    但她还不想结婚啊!背负这么大笔债务嫁人,等于拖累对方。

    “小汶……”他只眯了一下子,又打著哈欠醒来。“嗯……你看到了?嫁——”

    她扑上去吻住他的唇。

    不要说,就这样交往下去,才是他们两个的未来。

    他的心意她感动,但不能行动,除非有一天,她无债一身轻,但是那很难……

    周凛瞪大眼,看著她凑过来的脸,眼角闪著泪滴。她是太高兴他要求婚?还是不想嫁,很为难,不知道怎么拒绝?

    他很久以前就想向她求婚,和她相处很快乐,他很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时光。

    但他忙、她也忙,很多事情就耽搁了。直到周风岂过世,他突然发现,有些事情不能拖,会后悔一辈子。他就来不及告诉周风岂,谢谢他抚养他,他就像他的父亲。他想喊他爸爸,但现在喊也没人听了。

    那一日,他亲手帮周风岂换了寿衣后,就打电话给珠宝公司订了钻戒。很意外地,戒指完工的当天,周风岂出殡。

    周凛感觉这是天意,周风岂冥冥中告诉他,要活在当下。

    可是……他注意到越汶嫱眼底闪过的痛苦,她不愿嫁他吗?

    越汶嫱手一扬,绒布盒滚到床底下。她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子,将那亢奋纳入她的身体里。

    她一边吻他一边哭,眼泪打湿了他的胸膛。

    恍惚间,他猜到了她的心意。不是不愿嫁,是不能嫁……

    越汶嫱以为可以用身体迷惑周凛,让他意乱情迷,忘记求婚的事。

    但她低估了周凛的毅力与坚持,他是被迷得晕陶陶,但他没有忘记请求她嫁给他。

    他温柔地看著她,半跪在她面前。“小汶,嫁给我。”

    她的心开始痛了,眼泪模糊了视线。

    “对不起……”她摇头,声嗓梗住了。

    “你是不爱我?还是顾虑自己继承了庞大债务?”他伸手抹去她的泪。她已经哭过一回,再哭,她都要变成兔子了。“如果是后者,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但她不想要他帮,虽然他有钱,可以轻松解决那些债务,但钱不是她借的,要她和周凛收拾善后,她不甘心。

    “凛,我不甘心,为什么要我为一个没见过面的人背负债务啊!”

    “这世上多的是没道理可言的事,法律规定如此,我们就得遵守。”因为人本身就是一个不完美的生物,制定出来的法则自然会有漏洞。但人们却不能不守法,否则社会就要大乱。

    “但这不公平。我继承债务的时候才十八岁,我的人生就此毁了。”

    “那你想怎么样?”

    她要是知道就好了。不想还债,又躲不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苦,她一个人苦就好,别拖累周凛。

    “我可以跟银行协商,让你只还本金,不必还利息,这样债务会减少很多。然后我出钱替你还清欠债。”他拉起她的手。小小的手,掌心有点薄茧,那是她辛苦求生的证明。她的日子一直过得很拮据,让他很不舍,他希望她生活得更好。

    “小汶,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忘掉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我们可以追求更多的幸福和快乐。”

    她看著他,黑色西装衬出他的俊俏,朗星般的黑眸里,无限深情。

    她情难自禁地扑进他怀里,嗅著那迷人的味道。

    她真的很车运,遇到这样一个多金又专情的男人,爱她、哄她,试图把她保护得无微不至。

    她的债务将迅速地获得解决,但是其他人呢?社会上有这种经历的人很多,他们身边没有一个周凛,注定要苦一辈子。

    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她想获得公平。

    “凛,对不起,我想继续上诉,我希望有一天看到这个法律变得更完善,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说,我没借的钱,谁也不许赖到我身上。”

    他看著她,明丽的小脸上有一抹坚持,就好像酒吧里那些人形容的,一点佛性。她是供桌上的神,仁慈博爱,世人仰望她的笑,不自觉被感动,被救赎。所以他们心甘情愿请她喝酒,正如进庙烧香会捐香油钱一样。

    “修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许要几年,甚至十几年,你要我们两个一直这样拖下去?”

    她没脸看他,垂著脑袋,泪水在眼眶打转。“对不起,我太自私了。”但她就是说不出口,让他们结束吧!她有她的理想,他有他的生活,他们相爱,但不合适。

    他扒扒头发,叹口气。“你准备花多久的时间去打官司?”

    “我不知道。”她爱他,舍不得放手,又无法给他承诺,这算什么?越汶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所以你要我没有目标地空等?”他沙哑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你的理想比让我还债更难。”他手指刷过她的头发,轻叹。

    “我们……”她巴著他,可怜兮兮的。“如果到时候你没有交女朋友,我们就在一起,如果你爱上别人,我会放手,这样好不好?”

    “你真的能放手?”他声音低沉得充满杀气,大有她一点头,立刻绑她进礼堂的气势。

    “呜呜呜……我很自私,我会改,我……我会要自己放手的……”但她的手脚却缠得他好紧,像一只章鱼圈住他。

    周凛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份不离不弃,她给了,他也就不在乎那些形式了。

    “小汶,你有看到我口袋里的戒指吗?”他记得刚回家时还在,怎么一下子就找不到了?

    “凛……”她抬起泪眼望他。

    “你把戒指藏到哪里去了?”

    她瘪著嘴,移开目光,不敢看他。

    周凛叹口气。“我不逼你,你先把戒指给我。”就算他们不结婚,他也要她戴上戒指,就像他们已许诺终生。

    她哀怨地离开他,趴在地上,搜寻那只绒布盒。

    “找到了。”她的手伸到床底下,用力拨,结果盒子滚得更远了。

    突然,床铺被抬了起来。

    越汶嫱转头,看见周凛抬起大床的样子。他不是很瘦吗?居然这样有力。

    她赶紧爬过去,捡了绒布盒,再爬出来。

    周凛放下床铺,似笑非笑望著她。“这是刚才我们太激情,不小心弄掉的,还是你故意把它藏到床下?”

    她红著脸,不敢说话。她确实很鸵鸟,以为把戒指藏起来,他就会忘记求婚,他们可以维持现在的关系直到永远。但那是不可能的。

    她把绒布盒还给他。

    他接过盒子,打开,望著戒指。每看一次,都好像见到了周风岂,又在教导他做人、做事、经商等各种道理。

    这只戒指是不同的,他只会送给占据他心底最重要位置的女人。

    “你的手。”他凝望她。

    “凛……”她抿著唇,又开始掉泪。

    “我不会逼你的。”他把戒指套入她的手指中。“你的梦想,我也会帮你,不管是一年、十年,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你也不要忘了我。我们不能结婚,没有证书,这枚戒指却代表一切,今生我只认定你是我的妻。”

    她上前几步,搂住他的腰,大哭。“鸣呜……好……凛,我爱你……”

    “唉,都几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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