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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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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太伤心,免得伤了身体,到对方有所行动时有所不便!”

万昌也收泪上前劝说道:“大爷,沈大侠说得对,强敌环伺,不宜过分悲伤,免得失了锐气,影响人心,二爷的身后事立即办,首先是将二爷的尸身重新洗殓,换上寿衣,再换殓在另一副上好的棺木中。”

熊大爷点头道:“贤侄,万昌,你两人说得对,老夫只是睹人思情,想起了三十年来患难与共之情,一时控制不住。……”

语声一顿,悲怆地叹了口气,说道:“万昌,一切你看着办吧,立刻去买一副上好的寿材回来。”

万昌垂首道:“大爷,属下省得,属下立即去办。”

说完转身吩咐四个仵工道:“陈老大,你们待一会儿吧,等会儿我买办了寿衣寿材回来,麻烦你们将二爷重新盛殓!”

陈老大和三个仵工应了声,退立在前厅外。

沈胜衣劝熊大爷道:“世伯,你老人家进去歇一会儿吧,小侄在这里看着就成了,等会儿入殓时,再告诉您老人家出来看看,可好?”

熊大爷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贤侄不必说了,老夫已能控制自己,不用担心,老夫还撑得住。”

熊大爷执意不进去歇息,他一定要坐等万昌回来,看着古诚重新入殓。

沈胜衣不好勉强,只好陪着他。自然,今天的行动要取消了。

第二十四章 险中险 信中装满烈炸药

 

熊家大院上下人等都知道二爷古诚的尸身被人送回了。

本来为了昨夜被杀的四十二人弄得人心惶惶,愁云惨雾的熊家大院,现在更是阴霾满布,悲惨的气氛将熊家大院笼罩着,人人心情更加沉重。

每个人虽然都知道古二爷的尸身就在前厅上,但都不敢私自到前厅去看看,熊家大院的规矩极严,人虽多,但各有职守,不得擅离,所以虽然发生了一连串不幸的事件,熊家大院并没有乱了阵脚。

万昌很快就带着四个仵工,抬着一副上好的楠木寿材回来,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是寿衣寿鞋之类必需的物品。

两口棺木并停在厅中长凳上,八个仵工,分工合作,脱衣的脱衣,净身的净身,为古二爷整理着。

突然,正在为古二爷尸体脱下血衣的陈老大,从棺中拿起一封厚厚的信,转对万昌道:“万爷,二爷衣服中有封信,真奇怪!”

万昌一脸诧色,上前伸手接过。

在一旁看着的熊大爷和沈胜衣也看到了,熊大爷霍然站起身,脱口说道:“又是和驻马镇李锷尸体上发现的信封一样!难道……”

沈胜衣连忙截住道:“这是他们的攻心手法,不用理它!”

熊大爷道:“上次那封信不是说轮到古二爷吗?果然他在昨晚被杀死了。贤侄,你不必多说,老夫倒要看看这封信写的是谁要死!”

语声一顿,朝万昌喝道:“万昌,拿来给老夫看看!”

万昌连忙将厚厚的信封,交给熊大爷察看。

熊大爷伸手接过,朝信封看一眼,见信封和上次在李锷尸体上发现的信封一样,封面也没有写字。

熊大爷略一打量,翻过背面,赫然发现信封背面有字,凝目细看,写着:“熊北周:右臂断,左臂折,无能为,轮到你!”十五个字。

这时沈胜衣已趋近,一眼见到背面的字,不由冷笑道:“看来他们也伎拙了,又是同一花样!”

熊大爷鄙夷地说道:“有本事的就来取老夫的命!老夫倒要看看信里面写的是什么?”一面说一面动手撕开信封口。

沈胜衣鼻子用力嗅了嗅,脸色倏然大变,猝然伸手抢过已被熊大爷撕开封口一半的信封,急喝一声:“伏下!”

急喝声中,手同时猛地一扬,将信封猛力掷出厅外前院中。

但闻“轰”声巨响,如天崩地塌,霎时间风云变色,大厅震动,尘土树木碎石飞扬激射,漫空蔽天,声势惊人已极。

熊大爷一手被沈胜衣猝然抢去信封,已知不妙,猛听他急喝:“伏下!”腰一折,已然伏在地上。

同时间万昌和八个忙碌的仵工也听到了沈胜衣的急喝,本能地以第一反应伏在地上,身才倒地,厅外已传来一声地皮震动的巨响,碎石断枝也有不少激射进厅,好在他们伏在地上,没有被碎石残枝所射伤。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也惊动了熊家大院所有的人,人人虽然惊慌,但职责所在,不敢擅离,就连距离爆炸声最近,站在门外的十二名精悍汉子,也没有推门探看,仍然挺立在大门外,加强着戒备。

~奇~沈胜衣在信封脱手掷出后,也立时滚身倒地,巨响过后,他不顾那些碎石断枝的激射,身形一起,箭一般冲出厅外,冲向后进房子。

~书~他是关心熊大小姐和雷莽的安全,恐怕敌人乘这爆炸之际,突袭后院,那么留在后院的人就危险了。

~网~他刚冲出厅外,就和一条人影差点撞个满怀,幸好他闪避得快,身躯一侧闪开,和那人影擦身而过。

尘雾弥漫中,他也看不清那人影是谁,本能的用手一抓,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沉声喝问:“谁?”

“沈大哥!发生了什么事?”那人影原来是熊大小姐,她已听出抓着她手臂的人正是她的心上人沈胜衣。

原来,她在后院房中不耐烦,便前往二进厢房中探看雷莽伤势,见雷莽在炕上睡了,不便惊醒他,退出来,正往前厅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声巨响,尘烟碎石断枝冲天而起,脚下地面震了震。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心知绝不是好事,心念爹爹和沈胜衣的安危,足下一点,身形纵跳而起,如飞般奔跃向前厅,刚冲到前院,就被沈胜衣拉住了。

沈胜衣急声道:“后院没事吧?”

熊大小姐被飞扬起的尘雾呛得咳了声:“后院没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望一眼渐渐消散的尘雾,沈胜衣道:“是炸药爆炸!”

“爹没有事吧?”熊大小姐急切地问。

“没有,我们刚才差点被炸死!”沈胜衣想起刚才的情景,身子不觉颤了颤。熊大小姐从他抓着的手感觉到了,于是问道:“沈大哥,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进厅去看看你爹吧!”

“我没事,沈侄,你也没事吧?”熊大爷站在厅外阶上,听到了他们的话。万昌就站在他身旁,望着尘烟渐散的天空,一脸惊怖之色。

砂烟尘雾终于散尽,现出前院中爆炸过后的情景,众人都不禁张口瞠目地惊呆了。

前院中,地上被炸开了一个七八尺宽四五丈深的大坑,院中抱粗的榆树被炸得杆断枝残,连靠墙摆放的几十副棺木,有些也被炸破,露出棺中的一些断肢残体,有些棺木被炸翻的泥土掩埋,有的半掩。

碎石、残花、断枝与破棺木,被炸断的一些尸体的肢体,狼藉一地,人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就是那小小的信所造成的。

当机立断,熊大爷对身旁的万昌道:“万昌,立刻调派人手清理现场!”

万昌应了一声,快步去了,不一会儿,前院中有十多人在清理一切。

熊大爷对沈胜衣和熊大小姐道:“咱们进去再谈。”

八个仵工被那声巨响吓得仍然抱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他们以为刚才天塌了下来,吓破了胆。

沈胜衣对他们道:“各位,没事了,起来吧。”

八个人颤颤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互相对看了一眼,陈老大惊异地问道:“这位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天塌下了一角?”

沈胜衣没有怪他们无知,语声温和地说道:“各位,天没有塌下来,不要怕,快动手替二爷装殓吧!”

八个人茫然地互相看了一眼,不敢多问,颤着双手又忙起来。

熊大爷望了棺中一眼,担心地说:“大概不会再有花样了吧?”

沈胜衣镇静地道:“咱们去那边坐下来谈吧,不会再有花样了,他们认为这一炸,足可炸死世伯你和很多人,包括小侄等人,他们也相信我们肯定会中计,所以小侄敢肯定,不会再有花样了!”

熊大爷点头,三人踱到前厅的另一头坐下来。

熊大爷犹有余悸地道:“刚才要不是你手疾眼快,咱俩和万昌,及八个仵工一定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熊大小姐焦急地问道:“爹、沈大哥,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沈胜衣道:“不要急,告诉你吧,他们将一些极强烈、威力巨大的炸药放在信封中,药引就放在信封两头,然后放在二叔的衣服下。他们好毒的心计!料到咱们接回二叔的尸体后,一定会为二叔重新盛殓,换衣时一定会发现那封信,有了上一次在李锷尸体发现一封信的事,他们料到咱们决不会起疑心,怀疑信中作了手脚,并在信封背面写了那十五个字,目的是让世伯你看了发怒,一怒之下必定撕开封口,查看信中写些什么。”

语声微顿了顿,接着说道:“一切果如他们所料,世伯在看了那十五个字后,果然撕开封口,而藏在封口中的引线,根据情形推断,一定是用一种极易燃,稍有磨擦就会燃烧的炸药制成的,所以封口一被撕开,引线燃着,发生爆炸。”

熊大小姐第一回听到如此新奇的事,不觉目瞠口呆。

她如不是亲眼看见,杀了她也不会相信一个信封装的少许炸药,竟有如此巨大的威力,也如此神奇,封口一开就会发生爆炸。

熊大爷听得连连点头,由衷地佩服沈胜衣的观察入微和推想力,对他的猜想与推断,完全同意。

他点了点头,叹息地道:“他们能想出这样的毒计,制出这样巧妙、威力巨大的炸药,更加令人感到他们手段的毒辣可怕。”

语声一顿,目光转向沈胜衣,问道:“沈侄,你是怎样知道那封信中装的是炸药,而能及时从老夫手中抢去掷出厅外,令咱们逃过一次劫数?”

沈胜衣道:“当时小侄也不疑信封内有花样,只道又是和上次那封信一样,目的是扰乱咱们,实行其攻心计,好让他们在咱们慌乱之下乘机下手,所以小侄没有阻止您老人家将封口撕开。所幸封口刚撕开,引线燃着,会发出一股硫磺烟味,小侄就是闻到空气中有轻微的硫磺味,才蓦然惊觉,来不及说明,一把抢过就扔了出去。”

熊大爷不由称赞道:“沈侄,亏你机灵敏捷,不然咱们都成了死人。怪不得一澄大师会委托你办理追查勾九魂这件事,一澄大师和解兄没有看错人,君儿也没有看错人!”

沈胜衣谦谢道:“世伯,你太谬赞小侄了!”

熊大小姐心中感觉甜蜜无比,看了心上人一眼,撒娇地向熊大爷嗔道:“爹,您又怎么说到女儿身上来了!”

熊大爷笑道:“乖女儿,爹以后不说好了!”

语声一顿,转对沈胜衣道:“沈侄,依你看,他们一计不成,还会施第二计吗?”

“暂时不会,一时间他们弄不清楚咱们是否被炸死了,就算知道,他们也要几天工夫来计划准备下一步行动。”沈胜衣想了一会儿才说。

“咱们如何办?”熊大爷现在对沈胜衣十分倚重。

沈胜衣道:“照原来的计划去做,引他们出来,明天小侄和君妹马上行动!”

“好,舍不得香饵,钓不到金鳌,就这样办!”熊大爷被逼得了下决心。

 

第二十五章 作诱饵 少堡主凶相毕露

 

今天风停雪止,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太阳洒射下万道金光,照射得地上的白雪更白,远处积雪的山峰闪幻起七彩眩目的强光,令人不能仰视。不远处的林中,枝叶树梢挂满了冰渣子,阳光射在上面,光闪闪的,闪射出珠翠的光芒,远看如琉璃一般好看至极。

沈胜衣和熊大小姐手拉着手,亲密地走在离镇八十里外,熊大小姐经常一个人骑马溜达的雪原上。

两人大概被这难得的好天气和眼前的白雪琉璃世界所感染,兴高采烈地时走时奔,大声欢笑,有时候两人相拥在一起,无顾无忌。

站在如琉璃珊瑚树般的林边,熊大小姐幸福地倚靠在沈胜衣身上,柔情万千地说:“沈大哥!从今后,不论你到哪里,小妹也跟到哪里,永不分离!”

沈胜衣被她的深情蜜意所感染,低声说道:“君妹,只要你愿意,愚兄无不遵从。”

熊大小姐扭头望着远处七彩闪幻的云山,不由又想起雪山上的一幕,微笑着问道:“沈大哥!你还记得那次雪崩,小妹救你的那回事吗?”

沈胜衣点头道:“当然记得,愚兄永生难忘,君妹!你为何忽然提起这件事?”

熊大小姐芳心不由“卟卟”直跳,娇羞地道:“你还记得你被救后,在客栈中问小妹的话吗?”

沈胜衣想了一会儿,恍然道:“哦!我曾问你,愚兄在被救后,仿佛感觉到有人将愚兄搂在怀中,后来忽然昏睡过去,愚兄曾问你,是否……你将愚兄……搂在怀中,用本身的体温为愚兄驱去所中寒气?……”

熊大小姐见他仍能记起,不觉心内甜甜的,悄声道:“你还记得?”

沈胜衣现在全部明白过来了,道:“君妹!当时愚兄问你,你怕羞不肯承认,现在想来,一定是你这样做了!”

沈胜衣激动得很,想到她一个清白少女,为了救他,不惜牺牲少女的清白,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而他就没有她这样的勇气,当初不敢接受她的爱!

他不觉对熊大小姐又爱又敬,激动地道:“君妹!你对愚兄太好了,愚兄真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熊大小姐心弦震荡,迷离低语地说道:“小妹不要你说什么,只要你用行动来证明。”

沈胜衣这时再也忍不住了,血沸腾,情激荡,倏然低头吻在熊大小姐朱唇上,双臂一紧,两人紧贴在一起。

四唇相接,两人如触电般同时身体颤了颤,一种前所未有、令人迷醉、甜蜜的感觉迅速布满全身。两人紧紧吻着,紧紧贴着,熊大小姐像喝醉般脸颊嫣红,无力地软倒在沈胜衣的怀中。

良久,两人感到需要重新呼吸,才不舍地分开紧紧相吻的嘴唇,熊大小姐梦呓般喃喃道:“沈大哥!我爱你,我爱你!”

沈胜衣长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用吻来代替了回答,吻像雨点般落在她额上,眼上,脸颊上,鼻梁上。

两人忘了一切,如果此刻有人悄无声地暗袭他俩,两人绝对难逃厄运。

所幸并没有人乘机对他们暗袭。

两人终于从激情中清醒冷静下来,沈胜衣望着熊大小姐娇美的脸庞,真是又爱又怜。

他心中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现在终于问道:“君妹!记得咱们最初相见就在这里,你是否在那匆匆一见后,就跟踪着愚兄,于雪崩中救了愚兄,不是偶然路过,而是一直跟踪在愚兄身后,对不对?”

熊大小姐点头娇笑道:“对!你完全说得对!”

沈胜衣道:“你为什么要一直跟踪愚兄?”

熊大小姐道:“小妹也不知道,小妹自匆匆一面后,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不由自主的就跟踪你到驻马镇去了。现在想起来,这大概就是缘份,或一见钟情吧!”

沈胜衣快乐地道:“两样都是!”

两人正在卿卿我我,说着情话,突然冰林中激射出许多条人影,迅速地将他俩包围起来,两人丝毫不惊,紧靠一起,注意着包围他们的人。

沈胜衣在熊大小姐耳边低声道:“终于将他们引出来了!”

熊大小姐也低声说道:“果如沈大哥所料!”

两人低语未毕,冰林中慢慢走出一人,头上套着一顶只在双眼处开了两个眼洞的雪帽,身穿一件肥大的皮袍,佝偻着腰,在两人身前丈外之处站住,闷声闷气地道:“哼!死到临头,还这样亲热!昨天炸你们不死,今天仍然难逃!”

沈胜衣细一打量这人,可说什么也看不出,因为这人从头到脚皆掩蔽住了,只能从眼洞中看到他的双目,连身材高矮也看不出,因为此人穿的皮袍宽大,又佝偻着身体,沈胜衣看得不禁暗暗直皱眉头。

包围着他们两人的十多名白衣蒙面人自始至终一声不响,静静地监视着两人。

熊大小姐低声对沈胜衣说道:“沈大哥!这人的打扮和小妹在地窖中见到的人一样。”

“没有看错?”沈胜衣感到此行大有收获。

“没有,那打扮与佝偻的身形一模一样!”熊大小姐肯定地说。

雪帽人又闷声闷气说道:“可是害怕了?熊大小姐!不要怕,只要你肯离开他,保证你没有危险!”

沈胜衣冷笑道:“如在下没有估计错,你就是将熊大小姐关在地窑的人!”

雪帽人闷笑一声道:“你说得不错,那又如何?”

熊大小姐记起曾被他在脸上摸了一把,羞愤地道:“恶贼,我要杀了你!”

雪帽人闷声道:“大小姐!杀了在下,你会后悔一生。”

熊大小姐大声道:“我恨死了你,才不后悔呢!”

熊大小姐一直注视着雪帽人的双目,希望再从他双目中看到那一抹闪即逝、熟识的眼光。

雪帽人双目凶厉之光暴射,闷声道:“沈胜衣!你一再破坏我们的计划,今天非杀死你不可!”

沈胜衣淡淡一笑道:“你们几次也杀不了在下,只怕这次也不能如愿!”

雪帽人闷声怒道:“要不是这不要脸的贱人在雪崩中救了你,你早已死了!”

沈胜衣一笑道:“原来是你的杰作,你为何要杀在下?”

“你想知道?”雪帽人闷笑道,“到阴曹地府,自会有人告诉你!”

沈胜衣冷笑道:“只怕今天到阴曹地府的不是在下,而是你!”

“放屁!”雪帽人闷声怒道,“今天不杀你,誓不为人!”

倏然抬手一挥,闷喝道:“杀!”

就在他“杀”字才出口,一直注视着他双眼变化的熊大小姐蓦然又在他目光中看到那抹一闪即逝,熟悉的眼光,脑中灵光一闪,终于让她想起一个人,不由脱口惊呼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雪帽人闻言身躯一震,闷喝道:“杀!两个一齐杀!”

一群白衣人飞扑涌上。

沈胜衣骤闻熊大小姐惊呼,知她已认出此人是谁,急问道:“他是谁?”

“他就是原白海!”熊大小姐道。

雪帽人闻言不由退了一步,然后闷吼一声,手中已拿着一把阔背剑,直扑两人。

十多名白衣蒙面人在雪帽人一声“杀”字令下,已扑攻向两人,手中兵器,齐往两人身上招呼。

沈胜衣急喝道:“冲!”一剑横举,挡住三把兜头砍到的长刀,右手疾出,准确快速地抓住一枝长枪,用力一扯,那人不肯松手放枪,竟然被他扯得身形前冲,他一脚飞起,将那人一脚踢飞。

那人怎禁得起这一脚,握枪双手松开,闷叫一声,人如断线风筝般,恰好飞向砍向沈胜衣的两刀。

那两人一见自己人飞撞向刀口,慌不迭撤刀退身,那人“呼”的一声扑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沈胜衣这时显出了他高绝的武功身手,两下子就消解了凶猛的攻势。

熊大小姐想不到雪帽人就是原白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白海竟是这样的人!不禁悲愤填胸,弯刀撤出,寒光闪划,一刀迫退了五名白衣人!

白衣人一退又进,冒死冲杀。

沈胜衣一举手间消解了七八名白衣人的攻势,正想拉着熊大小姐冲出包围,倏然头顶风生,雪帽人已凌空一剑击下!

雪帽人剑沉势猛,沈胜衣毫不理会,竟然举剑硬架,“铛”的一声巨响,雪帽人的身形凌空再起,一剑又力劈而下。

沈胜衣硬挡一剑,身形纹风不动,七八个白衣人又飞扑攻到,他不由狠下心肠,决定痛下杀手,不然就脱不了身。

七八个白衣人攻到,凌空一剑再次砍落的雪帽人又到,沈胜衣一剑再举,左手中指幻起千道指影,“铛”的一声大响中,攻向他的七八名白衣人也同时在他幻起的千道指影下一齐掩肩跄退,兵器掉在地上。

沈胜衣用出了他一向不轻易用的“大千一指”!

雪帽人被沈胜衣一剑横架,又挡了他一剑,身形再次凌空弹起,剑势一变,改劈为刺,二十多斤重的阔背剑在他使来,轻灵迅快,阳光射在剑身上,发出耀目的寒光。霎那间向沈胜衣刺出二十一剑!

剑剑不离他头胸要害。

沈胜衣被长剑上的寒光所眩,看不清他的剑势来路,不便出手招架,而剑风触肤生痛,已临胸前,身形一滚,倒在雪地上,疾滚开去。

但闻“嗤嗤嗤嗤嗤嗤”连响,雪花飞溅,长剑追着他滚动的身形在雪地上眨眼间刺出二十一个雪洞,剑剑贴衣刺下!

只要沈胜衣滚慢半分,不死也得伤在他剑下。

好快速狠毒的剑法!

沈胜衣不等雪帽人剑势再起,滚动的身形贴地斜纵而起,剑光一闪,攻向熊大小姐的五名白衣人,有三个双足俱被他一剑电削而断,剩下的两名,也被熊大小姐弯刀一闪,胸前洒血,掩胸跄退。

熊大小姐没有杀他两人,只在他们每人胸前划了一刀,使两人失去战斗力。

她不杀人,对方却想杀她,就在她一刀划伤两名白衣人的同时,雪帽人已改变了攻击对象,不攻沈胜衣,而攻向她,借着身躯泻落之势,迅猛绝伦地一剑斜劈她腰背!

熊大小姐骤觉背后劲风袭到,回刀已经不及,百忙中只好身形前扑,但是慢了点,被雪帽的人剑尖在腰上划过,熊大小姐扑倒的身躯骤觉腰间一凉,以为受了伤,不觉惊呼出声!

沈胜衣一剑削断三名白衣人足踝,身形一挺,已然看到雪帽人一剑电闪般斜劈向熊大小姐腰背,扑救已是不及,百忙中猝然掷剑,剑光闪烁,如流星飞渡,闪电般射向雪帽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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