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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胆琴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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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飞原来就是那位身穿长袍的统带,他恭声答应,立即把召二人来见的原因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中等身材的白胖老者白振翊倒没怎么样,那位魁伟红脸的彭烈可就勃然色变了,霍地转盼望李燕月:“你就是李燕月。

“不错.”

“你今年多大年纪?”

李燕月道:“彭大班领,年纪跟武功高低的夫系不大,有人寿登八十,大不如一个年轻小伙子。”

彭烈双眉一轩:“说得好。”

转向索尼躬了身:“大人卑职有个不情之请。”

“说。”

“一日交手,轻重难以把握,倘有所失误……”

李燕月截口道:“真正高手,应能放收自如,从彭大班领的这句话,就可知道大班领的武功造诣不怎么样,不过我仍愿答应大班领的任何要求。”

彭烈那张红脸为之一白。

索尼道:“老夫做主,不计死伤,你们动手吧!”

索尼算盘打得精而且狠,倘若李燕月不敌,死这么一个算不了什么,倘若两个大班领不敌,证明李燕月足堪重用,牺牲个大班领,又有什么不值得的?

李燕月何许人?自是胸中雪亮。

白振闯不知道怎么想。 http://210。29。4。4/book/club彭烈却目闪异采,忙向索尼躬身:“多谢大人恩典。”

说完了话,他往后退了一步,与白振翊站了个并肩,侧着脸又道:“老白,咱俩谁……”

一个‘谁”宇刚出口 李燕月那里截了话;“不必分什么前后,我看两位大班领一起来吧!”

此言一出,不但座上索尼听得一怔,就连那位统带跟索尼的贴身护卫,那四名黑衣老者也无不色变。

当然,彭烈更是气得一张脸煞白,就连城府颇深,喜怒难见于颜色的白振翊,也脸色微变,双眉连轩。

李燕月这话说得委实狂了些,既然能当上“神武营”的大班领,武功修为便是一流中的一流,放眼天下武林,也挑不出一两个敢独力邀斗两个“神武营”大班领的,而如今,这年纪轻轻,不过打死只人熊的李燕月,竟敢同时向两名大班领叫阵,尤其是在这种由索尼做主。不计死活的情形下,委实狂得可以,委实令人替他暗捏冷汗紧揪心。

敞轩之中,有着一刹那间的如死静寂,那皆因李燕月一句惊天动地,震撼人心的狂言。

但在这一刹那间之后,白振翎发出一声冷哼,彭烈矗起一声厉喝,冷哼、厉喝之后,双双同时发难,两个人一左一右,闪动身形,各划半弧扑向李燕月,彭烈是拳击,白振翎是掌劈,一上手就是杀着,一上手拳风掌影就罩住了李燕月周身的诸大穴。

李燕月身形飘闪,连躲三拳三掌,道:“礼让三招已毕我要还手了。”

话声一落,身法更疾,只见三条人影迅如奔电,腾翻交错,就在索尼面前,还不到三丈方圆之地,展开了一场名虽竞技,实则生死交关的搏斗。

这一场搏斗不但关系着双方的名位,而且关系着双方的生死双方自是各施所长,全力以赴。

“神武营”的人都知道,这是自有‘神武营’以来,所见过的最激烈的一场搏斗,也是‘神武营’内,被允许的一场合法拼命,所以,自索尼以下,无不屏息凝神把目光紧紧的盯在那三条闪电交错,分不出是谁的人影之上。

突然,两声闷哼,人影疾闪倏分,李燕月、彭烈、白振翎三个人站在三个方向,垂手站立,纹风不动。

乍看,不见高下,难分胜负。

但是,李燕月从容泰然,气定神闲。

而白振翊一张胖睑白得不见血色。

彭烈一张红睑却是铁青。

在场的行家已看出胜负,各人暗自心惊,谁都没说话。

索尼是个门外汉,忍不住问道:“你们,谁赢谁输了?”

彭烈、白振翎没说话。

李燕月也不作声。

索尼又道:“薄一飞,你说?”

那位“神武营”的统带忙欠身道:“回大人,两位大班领各中李燕月一掌。”

他说得够技巧,没说输的是彭、白两个大班领。

当然,索尼听出来了,猛可里往起一站,但旋即他又坐了下去,惊异地瞪着李燕月:“我没想到,我没想到,李燕月,我赏你个大班领……”

李燕月道:“不,请大人收回成命。”

索尼跟薄一飞都一怔。

索厄道:“收回成命,你什么意思。”

李燕月道:“目前,燕月只想干个班领。”

“你只想……难道你没赢。”

“不,胜负统带已经禀报过了。”

“那你……’

“燕月只是让大人知道,以燕月之武功,足以干个大班领,但彭、白二位都是领导弟兄们多年的,带人,不能全凭武功,还要有德威才能,就像大人您,兼领‘神武营’。谁敢不服。”

他一句话棒了两方面三个人,官场俱是名利争,彭、白二人最担心的是丢官罢职,颜面性命还在其次,如今一听李燕月不但不争他们的名位还捧他们一捧,脸色好看,心里大是受用,也马上对李燕月产生了好感,适才那股怨恨,也立即云消雾散一笔勾。

其实,以李燕月目前的威势,再加上索尼的任命,谁又敢不服。

他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以退为进,不过是收买人心。

事实上,他已得到了彭、白二人的钦佩、好感,也就等于得到了廿名班领、所有‘神武营’人的钦佩好感。

同时,他也更赢得了索尼的欢心。

只听索尼哈哈大笑:“好,好,难得你这么谦虚,就依你,不过你放心,来日方长,只要是人才在老夫手下是绝不会埋没的,那么你这个班领……”

“大人,燕月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你说。”

“燕月这个班领,不必指定非哪一班不可,这个班领是额外的,没事的时候不说,一旦有事可以调用任何一个班的弟兄,不知道您认为怎么样?”

索尼瞪大了一双老眼,还没说话门

薄一飞欠身道:“禀大人,李燕月不但顾虑周到,而且这么一来,全营弟兄也可以活用,确是个好办法。”

索尼一拍座椅扶手道:“好,李燕月,依你。”

李燕月欠身道:“谢大人。”

索尼望着薄一飞道:“交代下去,该办的事马上给他办。”

薄一飞欠身道:“卑职马上去办。”

所谓该办的事不外是膳宿、腰牌、薪俸、穿戴等。

索尼马上转望李燕月:“李燕月,现在……”

“禀大人,‘大刀会”的事,卑职自当尽心尽力,但是是否可以请大人限定个时日,也好让卑职先认识一下营里的弟兄,以便调用。”

索尼皱眉迟疑。

彭烈突然躬身道:“禀大人,现在夜已深了,也不急在这一刻。”

李燕月收买人心的工作,马上见效了。

索尼一点头道:“好吧,不过,明天正午以前,一定要行动。”

李燕月欠身道;“谢大人。”

索尼一整脸色道;“李燕月,从现在起,你是‘神武营’的人了,现在老夫要告诉你,“神武营”的营规,可是严厉得很!”

李燕月道:“卑职省得,不过大人放心,‘神武营’的营规,永远不会降临到单职身上。”

“但愿如此,你们去吧,薄一飞留下。”

“是。”

恭应声中,彭烈、白振竭、李燕月三个人退出了敞轩。

一出敞轩,彭烈立即握住了李燕月的手臂,满脸诚恳地道:“你老弟的这份情,我们领受了,也不多说什么了,叫你一声老弟也不算……”

李燕月道:“两位老哥哥要是看得起,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彭烈一阵激动:“好,这声老弟我们是叫定了,你老弟……咱们别在这儿站着了,上……老白,你说,上你屋还是上我屋?”

白振翊永远那么冷静:“上你屋去吧,我还有些公事要赶办,等办完了我再过来看李老弟好了。”

“好,那你忙你的去吧,走,老弟,我屋里坐去。”

彭烈拉着李燕月,跟白振诩分了手。

大班领的住处,各在一个跨院里,彭烈在东,白振诩在西。

跨院虽小,蛮清幽,屋下大,可是应有尽有。

说是住处,其实也兼办公!

说办公,这些人是不用办什么公的,禁军几营级一样,文读另有文职人员负责,这些人则只管“行动”。

大班领是不同,还有一个听差的。

往下一坐,彭烈就吩咐备酒菜。

李燕月忙拦:“老哥哥……”

“你别说话,我平常没事就喜欢喝两杯你全当陪我了,咱们以几杯水酒重新订交。’彭烈盛情可感,人更豪爽。

李燕月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对彭烈这种人,“客气”两个字是用不着的。

听差的领命而去,彭烈亲手倒了两杯茶,往下一坐,打开了话匣子:“老弟,你的事,我听说了,可是不多,想知道多一些,不知方便不方便问。”

李燕月笑道;“老哥哥,书有未曾为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想知道什么,请尽管问就是了。”

彭烈一拍大腿道:“好一个书有未曾为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就冲这一句,我非要好好交你这个朋友不可,老弟,你原是哪条路上的?”

李燕月知道,“神武营这些人,十九出身江湖道,而且都是老江湖,以彭烈在“神武营”里的身分地位看,更是一等一的老江湖,无论经验历练,都够丰富的,他这么问,并不一定有什么恶意,可是一个答得不好,就容易出破绽。

李燕月早就预料到他会面临到这些问题,所以,怎么应付,他也早就想好了,如今听彭烈这么一问,他立即答道:“老哥哥,我是从口外来的。”

“口外?”彭烈微皱浓眉,有点疑惑地道:“老弟,不瞒你说,老哥哥我出身北六省绿林河湖道上的这些事,南七北六,关外塞外,没有我不知道的,恕老哥哥直言一句,口外的江湖在整个武林来说,没有多大份量。”

李燕月笑笑道:“要不,我怎么非到京里来,混出个名堂不可。”

“幄,替口外江湖道争一口气。”

”说替口外江湖道争口气,那是冠冕堂皇了些,我也不敢这么说,人谁没有私心,我主要的是为自己,我也知道,京城天子脚下,卧虎藏龙,想在这块地儿上混出个名堂不容易,可是为自己,我只有尽心尽力。”

“那是老弟你客气。”

彭烈道:“说什么京里卧虎藏龙,就凭老弟你这身能耐,准能降龙伏虎,其实,凭你老弟这身能耐不一定非到京里来,在哪儿都能闯出个响当当的字号。”

李燕月道:“就算能在江湖道上闯出个响当当的字号,又如何,总不如混个一官半职来的实惠,就因为我看准了这一点,所以就直奔京里来了。”

“你要是这么想,你就错了,反正你也已经来了,老弟,咱们一见如故,我把你当自己弟兄,才跟你掏心窝子,论起来,吃这碗饭是神气,可却是江湖道上最瞧不起的,还有,吃这碗饭,得精门槛,善钻营,要不然这碗饭绝不比江湖饭来得长远,江湖道上,大不了洗手收山,一旦进了这个圈儿,不得志还算事小,弄不好连命跟身家都赔上。”

李燕月笑笑道:‘我还好在哪儿都是一条命,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拿它当赌注押一押的呢?”

彭烈摇头道:“各人的想法、看法不同。想当初,我的想法也跟你现在一样,可是现在,我想脱离却没法脱离了。”

“没法脱离?为什么?”

“老弟,这儿不是自由自在的江湖道,想走拿腿就走,你想走,人家不准,你就走不了,溜不是?好,罪名是逃脱,天下缉拿,哪儿能让你容身,抓回来还要砍脑袋,能溜么?”

“怎么老哥哥厌倦了,真想脱离?”

“我倒不是厌倦别的,而是一已有了家,整个人就不一样了,有了家累的人,肩上扛的不只是一条命,谁还愿意拿刀动剑去玩儿命?”

“怎么,老哥哥已经有家了?”

彭烈咧嘴笑了笑,笑得有几分满足,也有几分得意:“就在外城,一个月只能回去两趟,不过有时候难免假公济私溜回去瞧瞧,过两天我带你上家去,让你老嫂子好好给咱们做顿吃的。”

李燕月还待再问。

彭烈笑道:“老弟说好的我想对你多知道一点儿,怎么变成你净问我,我净说自个儿的话了。”

李燕月笑道:“承蒙老哥哥不嫌弃,我不也该多知道老哥哥一些么?”

话虽这么说,彭烈却变答为问了,道:“老弟论你的修为,应该是一流中的一流,你年岁这么轻,哪儿学来的一身好能耐?”

“说什么好能耐,还不是承两位老哥哥相让。”

“让?老弟,你这是硬往我跟老白脸上抹金,我们俩是何许人,别的不敢,但是经验跟历练绝对够,我们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去,我们败得没话说,要不我们也不会对你这么心服口服。”

李燕月道:“要是老哥哥真问我这身武艺是从哪儿学来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中。我只能告诉老哥哥,我是跟游方和尚学未的,几年前有个游方和尚病倒在我家门口,眼看就要断气,爹救了他,他为了报恩,就在我家一住好几年,晚上没事的时候,就教我学武。”

彭烈道:“原来如此,那一定是位世外高人,得道高僧,老弟成家了吗?”

“一事无成,哪敢成家。”

彭烈笑道:“别急,急也没有用,赶明几老哥哥我给你找个合适的。”

李燕月忙道:“老哥哥,我不急。”

彭烈道;“我知道,可是总不能不张罗着。”

一顿又接道;“据我所知,‘张家口’的江湖道,在马市很有一股势力,他们对进出‘张家口’的道上朋友盯得很紧,老弟你从‘张家口”过的时候……”

李燕月心头震动了一下道:“我知道‘张家口’有位马老爷子,是‘张家口’一带顶尖儿的人物,我从‘张家口’过的时候曾经找了点关系,去登门拜望了一趟。”

他不得不实话实说,因为彭烈既提起来了,那就表示对那一带是多知多晓,为防有朝一日出破绽,如今不得不实话实说,但是,可也不能不略做保留。

他话声方落,彭烈目光一凝,又道:“老弟,你见着那位马老爷子本人没有?”

“或许是我事先找了些关系,倒是见着了那位马老爷子本人,不过那位马老爷子对人很客气,一点架子没有!”

“你有没有跟他说要到京里来,有没有跟他说,要到京里来干什么?”

“我只是跟他说要到京里来,却没有跟他说要到京里来干什么,因为我也知道,江湖道上的朋友很仇视道儿上的投身六扇门。”

“你倒是做对了,幸亏你没跟他提。”

“怎么?”

“要不然你不一定能到达京里,不过以你老弟的能耐应该是例外。’“老哥哥你这话……为什么?”

“老弟啊,你还不知道,那位马老爷子是洪门天地会的双龙头,张家口江湖道的那股子势力,全是洪门天地会的啊。”

“朝廷眼里的叛逆?”

“可不!”

“真的?”

“这是什么事,老哥哥我还会骗你吗?”

“怪不得,怪不得。”

“ 怎么了?”

“我曾经让查缉营拿我当叛逆抓进去过。”

彭烈一怔;“真的?”

“老哥哥,这还会假得了吗?”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铁王爷把我保出来的啊!”

“铁王爷,你怎么……”

“就是因为打死了那只人熊啊!没想到铁王爷对我满赏识的。”

彭烈立即压低了话声:“铁王爷是位赤胆忠臣,盖世虎将,套句咱们的话说,他是个铁铮铮没遮拦的英雄好汉,可是,老弟,往后千万别再近他了。”

李燕月明知故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是咱们的主儿的眼中钉、肉中刺、大对头啊!”

‘呕!我明白了,可是,老哥哥,这就不对了。”

“什么不对了?”

“官家明知道张家口的那帮人是叛逆,为什么任它盘踞,不加以剿灭呢?”

“老弟,毕竟你是初来你不懂,如今咱们这四个主儿跟皇家斗的很厉害,谁也没那闲工夫去顾别的,要不像大刀会那帮叛逆,会让它到京里来生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哥哥我懂了,我之所以被当作叛逆抓进了查缉营,必是因为我去见过那位马老爷子。可是我又不明白了 我去见马老爷子的事,查缉营又怎么知道的呢?”

彭烈犹豫了一下,忽又压低话声:“老弟,我没拿你当外人,你当京里这些当主儿的都是傻子,他们现在虽然没工夫去顾别的,可早就在叛逆之中安置了人,这样一旦将来自己的事了了,一旦要对付那些叛逆组织时,只消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掌握那些叛逆组织,你明白了吗?”

李燕月心头猛一震:“这么说,洪门天地会里,有官家的人”

“当然又何止一个洪门天地会。”

李燕月原曾一度怀疑彭烈跟他套近乎,是负有盘他的底的使命,而照彭烈那种向话法,也的确让人怀疑。

可是现在,李燕月知道了,彭烈是个胸无城府的爽宜汉子,这一番谈话真可以说是获益匪浅。

这种朋友值得交,至少,在这种处境下,这种朋友值得交,尽管彭烈刚才还要跟他拼命。

彭烈见李燕月没说话误会了李燕月的意思,道:“不管怎么说老弟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你现在是咱们神武营的人了,又得咱们那个主儿这么器重,凭他查缉营,就是杀了他们,他们也未必敢再动你了。”

李燕月索性将错就错道;“难说,老哥哥,一旦他们知道我进了神武营,在索大人面前告上一状,恐怕就又是我的祸事了。”

彭烈一摆手道:“那一说咱们这个主儿是何等人物,他知道怎么重用人才,耳根子岂会那么软,就算索大人听了他们的,你也大可以放心,你跟老哥哥我说了实话老哥哥我清楚是怎么个来龙去脉,有老哥哥我拍胸膛担保了。”

李燕月着实很感动但他一摇头道:“叛逆不比别的罪,我怎么能连累老哥哥你。““这什么活?”

彭烈显然不高兴了,双眉一掀道;“咱们投缘,咱们是一见如故,老哥哥拿你当知已,你要是拿老哥哥当朋友就不该说这种话,什么叫连累,为朋友本该两肋插刀。”

李燕月知道,不能再说什么了彭烈这种人他只要拿你当了朋友,就听不得这些个,再让他听下去,他非翻脸不可。

他感动,但他不明白,像彭烈这种汉子,真的会到神武营来当差,又怎么会被索尼这种挟天子、令诸侯,别具用心的辅政大臣所用。

他这儿正想着,听差的送进了酒菜。

菜不是神武营大小厨房做的,而是外头买来的现成酒菜,样儿不多,但每一样都很精美。

只彭烈跟李燕月两个人对饮,白振翊始终没来。

也许彭烈对白振翎了解得够,他没说什么。

也许李燕月对白振翊不够了解,他直觉地觉得白振翅这个人不愿意跟他接近,城府比彭烈要深得多,对这么个人,该当提防。

这一顿酒,直喝到四更天。

彭烈能喝,是海量,可是他已有六七分酒意。

豪迈爽直的人,一经有了酒意,更显得豪迈爽直。

李燕月喝得跟彭烈一样多,他却还像个没事人儿。

这一来.彭烈乐大了,他连拍李燕月的肩头,说得好,别的不冲,专冲这酒量,他也交定李燕月这个朋友了。

还是营管事进来说,李燕月的住处安置好了,彭烈才放了人。

出营管事带着李燕月到神武营为他安排的住处也是一个小院子。

李燕月怔住。

显然,名义上,李燕月是个班领,但是在待遇上,他却跟个大班领一样。

不过他没有看见听差。

当然,他不能问。

也许索尼怕别人说话。

的确,这样的待遇如果再来个听差,那未免太显眼了。

一厅什物都是新的,而且窗明几净,看上去挺舒服。

住处舒服,一觉睡得也挺舒服。

四更大才喝完酒,到了住处又跟营管事聊了几句,再洗个澡上床,天已经快亮了。

睁开眼日已上三竿,还不是自己醒的,是被叫醒的。

叫醒他的是彭烈,彭烈身旁还站个白振翊。

彭烈是个热心人,他拉着白振翊一起来,是要陪着李燕月到处走走,认识认识。

白振翊是因为彭烈找上他了,不好不来,抑或他也是个热心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燕月赶紧起床,洗把脸,穿上衣服就跟彭烈、白振翊出了门。

先走东营,东营归彭烈这个大班领然后是走归自振翊的西营。

不管是东营或者是西营,神武营传事快,昨儿晚上李燕月显能耐,如何技挫两位大班领,如何受索大人的器重,已经是全营皆知。

如今李燕月又由两位大班领亲自陪着来,尤其彭烈又是老弟长,老弟短的,那还错得了!

全神武营连那些班领在内,甚至于包括那夜出动缉捕过李燕月的,无不对李燕月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看过了东西二营,天已经快晌午了。

彭烈的确热心,马上就要在东西二营挑选十名干练弟兄,交李燕月带去对付大刀会。

李燕月含笑婉拒,道:“多谢老哥哥的好意,这头一回,还是让我一个人来吧。”

“你一个人来,为什么?”

“总要先打听出大刀会的所在摸清他们的虚实,这,人多并不见得好办事,对不?”

白振翎道:“老彭,燕月老弟说得对,劳师动众,一个不好反而会打草惊蛇,这头一回就让他一个人去吧,好在凭燕月老弟的一身修为,是绝出不了差错的。”

彭烈一听白振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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