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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系列-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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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得!”

声音缓而沉重,然而“走不得”这三字乍送到所有茶客耳中,众人只觉全身如迫雷击,当场如字仙一样无法动弹,双腿钉在原地,却走无从!

不但如此,众人的嘴巴更陡地变得僵硬乏力,甚至连呼叫的气力亦骤然失去!

天!仅是三个字,便足可将茶室内的数十茶客弄至动叫不得,如石像般散立四周,这份能将苍生任意鱼肉的修为,到底是绝世奇功?还是妖术?

眼见其它茶客呆立四周,字仙唯有强掩,心中的极度震惊,战战兢兢问遭:“你……到底是谁?”

那诡异的血红人形,还是以无比低沉威严的声音答道:“问得好!可惜,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本座是谁!”

“你,只有资格为本座测——三个字!”

“你到底要测……什么字?”

那血红人影答:“一个你可能亦已听过的名字……”

“步!”

“惊!”

“云!”

步惊云?

呵?这条血红人形,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为何要字仙为“步惊云”的名字预测吉凶。

字仙但听步惊云的名字,也是一怔,沉吟道:“原来……你是要我为你测字步惊云,此人的一生吉凶?这个……步像云,听闻是那个天下去雄霸帮主的入室弟子……”

“这个本座早已知道,用不着你唠叨相告!我如今最想知道的,只是步惊云的一生吉凶!”

血红人影语声之中,复再运发着一股无上权威,字仙不知怎地,心头竟似被这股无上权威牵引,“心”不由己地开始为其测起字来……

但听字仙恍似自言自语地呢吶半晌,终于对那血红人形道:“以‘名’测字,先分上、中、下三庭,以代表其人早、中、后期命运。”

“而步惊云三字中的‘步’,为上庭,正好代表其早年命运……”

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那血红人形道:“步惊云的早年命运如何?”

字仙沉吟道:“步,有步步惊心,亦有步步上升之意,故此,这个步惊云的童年命运,可说吉凶参半,凄苦自知……”

“观其名字命格,他童年必刑克至亲,任何令他刻骨铭心的人,都会劫数难逃,包括他的亲生父母、继父,尽皆要英年早逝,甚至恋人,亦会命如丝萝,白发难偕!”

“只是,由于‘步’字亦有高升之意,所以他童年虽有种种不可告人的痛苦过去,却还是会遇贵人,逢凶化吉,且更会得贵人扶持,正如他如今能晋身成为雄霸的入室弟子;地位超然,其实亦可在其名字中有迹可寻……”

字仙一口气算出步惊云童年命运,那血红人影亦不由微微颔首道:“唔。字仙一名,果然名不虚传!你倒是有点料子!”

“拒本座所知,步惊云在童年确母父母早亡,甚至对其疼爱有加的继父霍步天,最后亦在其寿宴当中死无葬身之地,与步惊云从此永诀,成为他毕生一个最大遗憾!”

什么?自从霍步天一死,世上已只有当年的无名及不虚知道,步惊云的真正身份其实是霍步天最疼惜的儿子,即使是雄霸,亦不知道这个埋藏在步惊云心里的秘密!

如今这条血红人彤;却竟然会知道这个惊人真相?

他到底是谁?

但听字仙又再沉吟下去:

“至于步惊云姓名中的‘惊’字,则满含惊涛骇浪、阴死还生之意,正意喻其童年时代过后的青壮期,个中经历可能会尝透生离死别之苦,甚至数番从死里逃生。”

“但因他名字中最后一字为‘云’,暗示阴晴难料、无法捉摸,故即使是我字仙,亦无法看透他经历一生重重劫难之后,最后的下场会如何!”

“我只知道,他一生会遭遇几个大劫……”

“是何大劫?”那血红人影似乎对步惊云的大劫很感兴趣。

“一个与‘霍’字有关,一个与‘雪’字有关!而最近,他亦会遇上两个劫数,一个与‘慈’字有密切关连,而另一个,则是一个‘无’字!”

“霍”字,显然是指步惊云最怀念的那个不是父亲的父亲——“霍步天”了。

“雪”字,亦可能是指步惊云一生中的最爱“雪缘”。

而霍步天及雪缘带给步惊云的,亦可也是情“劫”……

然而,字仙最后所说的“慈”字与“天”字,所指的又会是谁?

但听字仙又道:“霍与雪,这两个字,已在步惊云生命中成为过去,再算下去亦没意思,而步惊云最近的两个大劫——‘慈’与‘天’,当中的‘慈’字极可能与步惊云身边一个极为亲近的人有关……”

那血应人影未待字仙把话说完,已打断他的话道:“依本座估计,那个‘慈’字,极可能是步惊云的贴身侍婢——”“孔慈!”

什???么?孔慈亦会成为步惊云的……大劫?她和步惊云之间,将会发生什么事?

这条血红人影竟连孔慈是步惊云的贴身侍婢也知道,字仙也不虞他对步惊去的一切了如指掌,不禁愕然道:“可能是吧……不过,步惊云两个大劫中最后的那个‘天’字,我字仙即使穷究玄机,亦无法算出那人是谁。”

乍闻此语,那血红人影却发生一声鄙夷的笑声,仿佛在耻笑字仙在号为“仙”、他道:“呵呵,这个本座倒较你更神通广大,步惊云那个‘天’字的大劫,本座早知道是谁了!”

字仙不由纳罕道:“哦?你知道那个‘天’字所指是谁?字仙愿闻其详。”

血红人影饶有深意地答:“很好。那就让本座告诉你,步惊云劫中所指的那个‘天’字,其实是……”

“我!”

字仙当场一怔,道:“是……你?你为何会说……自己是步惊云的……大劫?”

“因为。”血红人影又一字一字地吐出一个惊人答案:

“本座就是千秋万代的茫茫众生,都应五体投地朝拜的……”

“天!”

“无·道·狂·天”!

天!一个人敢自称为“天”,已属狂妄,何况还自诩为“无义无道”的“天”?

若这样一个狂人真的成为所有众生畏服的“天”,只怕更是“苍天无道”!

字仙的战战兢兢的道:“天地……人间,神人……有序,若人妄自尊大为……‘天’,恐怕最后……必遭天谴,请君……三……思……”

这个浑身遗发血红真气的“无道狂天”却冷笑道:“呵呵,想不到一个测字老头,也竟然有胆怀疑我‘无道狂天’的资格?”

“字仙!你若知道本座的真面目,使会知道,我绝对有资格成为——‘天’!”

字仙虽在战战兢兢,惟仍然好奇地道:“那……你的真正面日,到底是……怎么样的?”无道狂天狞笑着道:“呵呵,你真的很想知道吗?但,要看本座的真面目,可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就是——”无道狂天说到这里,忽地语音稍顿,复再一字一字地道:“死——的——代——价!”

死的待价四字一出,一直笼罩着这个无道狂天身脸的血红真气,霍地“蓬”的一声闪电散开,同一时间,字仙已瞥见了这个敢自尊为天的狂人的真正面目!

不但字仙,甚至适才被无道狂无压至动叫不得的数十茶客,亦全都瞥见了!

他们虽然无法动叫,然而吃他们脸上此刻的表情,就像在看见真正的“苍天”降临一样!

一样的可怕!

字仙的表情,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此刻的他,一面在张惶盯着“无道狂夭”的真正面目,一面在失常高叫:

“啊……?原……来,你……真的……是……”

“天……?”

“天……啊!世……上,怎……可能……有人……真的……”

“有资格……成……为……”

“……天?”

最后一个“天”字乍出,字仙的头颅登时“拍”一声爆开,实时倒地身亡!

而茶室内所有看见这个“无道狂天”真西目的数十茶客,亦同时传出连串脑爆声,纷纷惨叫倒毙!

霎时血箭冲天,慢人心目!想不到仅在一瞥之间,所有人都抵受不了这无道狂无的真面目;落得脑爆而死的恐怖下场!

这个天道狂天的真面目,到底是何方神圣?

抑或,他真的如字仙死前所说,极有可能成为一真正的“天”,但更可怕的,是适才看见他真面目的人已经死绝死光,前他的身体,亦再度漫聚一层血红真气:如布匹般将其真面目重重笼罩……

这个世上,又再没有人可看见他的真正面目,更没有人会知道他那教人昨舌的真正身份……

但见这个无道狂天看着字仙的尸体,与工地上数十条死状恐怖的残骸,赫然还在发生令人心的笑声:

“呵呵……”

“字仙,你可知道,为何看过我无道狂天真面目的人,都要——死?”

没有人回答!回答的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因为,我无道狂天如今要去干一件事,绝对不能让他们泄赐我的真正身份!而这件事,便是要对付我适才要你为我所测的那个名字的主人——步惊云!”

“只有对付步惊云,我,才可得到我最想要的——”

“天!”

“哭!”

啊?这个无道狂天,目的原来是要对付……步惊云,以得到……天哭?

究竟什么是“天哭?”

天哭天哭,会否是一件足叫苍天沉泪号哭之物?为何定要对付步惊云才可得到它?

但见那无道狂天仰首看天,复再沉吟下去:

“步惊云!我无道狂天如今来了!?”

“你就等着瞧,我这个足叫所有神人魔妖震服的‘天’……”

“如今成为你一生其中一个‘大劫’吧!”

语声方歇,这个无道狂天已一掠而起,更俨如一道血红匹练,御着周遭的腥凤血雾而去!

他去了!然而,他到底要如何对付步惊云?

步惊云又如何应付一个仅是露出真面目、便能瞬间杀绝数十人的——

无道狂天?

还有,亦可能是他另一个“大劫”的——

孔慈?

漆黑!

周遭一片漆黑,早得无法看清前路。

步惊云却一直在这无边漆黑中向前走,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不知不觉间来至这里。

仿佛在这个地方,有一些他似曾相识的人或感觉在呼唤他……

然而,虽然身处这个陌生的黑暗异地,步惊云却始终未有动容。

缘于他活至今天,大部份的岁月都活在黑暗与痛苦之中!黑暗与痛苦,本来就是他的归宿!

不哭死神,本来就是比黑暗更像黑暗!

若要他道出五件能令他真正快乐的事,他必定哑口无言!

他根本从未尝真正的快乐,即使当年其继父霍步天带给他的半丝人间温暖,亦只是稍纵即逝,反而成为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然而,步惊云势难料到,他竟在眼前这片无边的漆黑中,隐隐感到一股温暖……

和快乐!

这股感觉,是那样地真实,仿佛在这片漆黑异地的前方,正有一个曾令他感到无限温暖和快乐的人,在等待着他到底是谁在这里等他?

而就在步惊云继续前行之际,辜地,他听见一丝声音!

那是一丝差点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得就像眼泪滴到地上……

啊?是谁在这漆黑中暗暗垂泪?是谁在哀伤低泣?

步惊云很快便知道了!因为他忽然发觉,自己已步至这片漆黑的最尽头,而在尽头之上,正有一条人影坐在那里,仿佛在等着他……

那是一条……

那是一条一头白发、一身白衣的女子倩影。

这个女子虽背向步惊云而坐,令步惊云根本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但纵是她的情形,已令人感到她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绝代风华!

是的!她本来就是一朵出于污泥而不染的绝世奇花,可惜最后却为了拯救苍生而花自凋零,但即使她已失去自己那份惊世的美丽,却还是未有失去她那份脱俗芳华……

乍见这个女子身形,步惊云已立时记起来了!

她,正是一直缠绕在他脑海中的那条——“白衣倩影”!

是她!真的是她!她又再次来找他了!

步惊云不由双目一亮!

他依稀记得,自己好象曾与聂风联手对付一个唤作“神行太保”的人,在那一役当中,他好象差点但可记回这条白衣情形,更差点可与她再续前缘,可惜薄命的她,却又如凤中一经飘絮般消失了,他又再次不堪刺激,记不起她是什么样子……

而眼前这条白衣倩影,却已在步惊云追忆之间,幽幽地张口道:“惊……云……”

“你终于……也来了,我在这里……,已等了……许久了……”

步惊云双眉一皱,沉沉道:“你,就是一直缠绕在我脑海的那个人?”

“你,到底是谁?”

“为何我总感到,你与我有一种超乎任何关系的——”“亲密感觉”多么可悲!曾经同生共死的一对恋儿今日竟落至相见无法相认!那条白衣倩影乍闻步惊云这一问,更是,心痛得泪如雨下,但她还是强忍伤痛,无限苦涩地笑道:“惊云……,我实在……,很高兴,即使你已无法……记起我是谁,却仍未有忘怀……你我间的……亲密感觉……”

是的!他已经忘记“她”是“她”了,却仍未遗忘二人间的亲密感觉,可知当日他的前身“阿铁”、如何“刻骨铭心”地深爱着她?如何千般不愿地被逼忘记她?

“但……,我今次引你……前来这里,却是希望……再对你……说一句话。”

步惊云道:“一句话?”

“……”她微微低首,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却又欲说无从:

“我……,想对你说的话……但是……,希望……你能……”

“彻底的……忘记……我!”

忘记……她?想不到一对患难情人难得重逢,她第一句话竟是要他忘记她?

步惊云随即冷面一沉,道:“不·可·以!”

“我,”“绝不能忘记你!”

骤闻死神如此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她不由一愣,但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道:“你……绝不能忘记……我?究竟……为了什么原因?”

“因为,”步惊云看着她的背影,一字一字的道:“如果可以把你彻底忘记,我脑海早就不会残存你的影子!”

“即使我如今一时无法记起你是谁,但,你亦必是一个曾对我义重情深的人……”

“我步惊云一生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曾经对我好的人,我,亦绝不会愿意忘记!”

好一句绝不会“愿意”忘记!真是“字字如铁,坚定不移”!

可惜,纵然不易作出承诺的死神,亦对她许下这个承诺,她却在深深感动之余,仍哽咽地摇头道:“不……,总有……一日,你……始终会把我……彻底忘记!”

“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忠肝义胆的……气概,人间……所有情情义义……能够保存,只因为……没有足够……时间让其……变坏……”

“所以……,即使你……如今仍忘不了……,也许……全由于……我俩分开的时间仍短,……假以时日,你……一定会忘了我的……!”

世上真的没有真正的爱情?甚至忠肝义胆,不!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只因若说真正的爱情,她与步惊云的前身“阿铁”之间就是!

若说忠肝义胆的气概,聂风又何尝不是当之无愧?

她这样说;只是想说服步惊云忘记她,彻底的忘记她!

但,步惊云看着地孤伶的背影,冰冷的同光中竟罕有地泛起一丝怜惜,他道:“你,为何一定要我——”“忘了你?”

她凄然答:“因为……,我与你……??之间若要……再在一起,已是……难比登天,但……,你命中注定……还会有数段……情缘。”

“若你再……忘不了我,只会令你无法投人……新的缘份,我深信……在这世上,一定还另有……一个红颜,会象我……一样关心你,甚至令你……快乐……”

是的!能够令死神过得开开心心,本来就是她一生的最大宏愿,可惜,她与死神始终有爱难圆……

然而,即使自己未能长伴他的左右,为他早上弄饭,夜来暖床,她,亦很希望他能再遇上另一个对他关怀备至的红颜。

真正的爱情,本来便该如此,并非定要将对方据为己有,而是希望自己所爱的人一生活得平安幸福……

可是,即使知道她的原因又如何?步惊云却像是无动于衷,仍然无比坚定的道:“你的原因”“我总算已明白。”

“但,我再对你重申一次!”

“我步惊云今生今世……”

“都不会忘记——你!”

费尽一番唇舌仍无法打动死神,她不由微微一愣,道:“惊……云,你……??何苦……为我……执着若此?”

步惊云道:“还是那个原因!”

“我,绝不会丢下曾经对我好的人!”

但听步惊云一而再地维持原持原判,她不期然深深触动,朝天吐出一口气,叹:

“实在……很多谢……你……绝不会……??忘记我、可……惜……”

“当缘份……真的应该……过去的时候,曾经……动人心魄的……爱情,亦只会……如夜间一声……无奈叹息……”

“无论你……多么坚定,多么……不愿,你……,始终会有一日……忘记……我的!”

步惊云不以为然地道:“情,若不是一种分享,”“就是一种负累。”

“你既然曾为我尝尽痛苦的负累,我,何尝不能为你承受负累”“从今日始,为了绝不会忘记你,”“我决定——”“为·你·锁·心!”

锁……心?

是的!死神的心本来就像一个黑暗的箱子,从没有人愿意启开!如今他更决定将这个黑暗的箱子上锁,恐怕从今以后,他的心更是乏人问津……

步惊云这一句话,显然是为了“她”而绝不容自己的心,再接受其它人的心!

骤闻死神以冰冷的语词,吐出这句无限深情的话,她真的已无话可说,只得道:“很……好,对于……许多人来说,生命……贫血而沉闷,但我一生,曾与你那么接近,曾得一个……如此坚定的男人……深爱一场,已算过得……不枉了,可……惜……有些时候……”

“既然无法……好梦同圆,那一如……永远……不再相见,未尝……不是……理想结局……”

她说皱遂地把袖一挥,漆黑之中遂然出现一道白光,而在白光之中,竟依稀浮现一度白门!

她纵身一纵,便已掠进门内,步惊云却随即追上前来,一手捉着她的手,道:“你,要去哪?”

她还是未有回头看他,仿佛不想他看见她那张已经惨不忍睹的脸,道:“时限……已至,我……要回去……??我该回去的……地方,一个……你绝不该到……的地方!神母……正在……哪里……等着我,你……不要跟着……来……”

步惊云正色道:“不。”

“我,绝不能再丢下你不问!”

“是吗……?”她凄然反问:“可……惜,命运根本不由……你我选择,暂时没有福份……与你长相……守的人……”

“总是要走的!”

她说着使劲一甩,便已将步惊云的手甩开,虽然她亦很想紧紧握着那只外冷内热的手,永永远远地……

同时在同一时间,她的人亦已完全投进那散发着白光的门内,步惊云还想追上去亦已来不及了。

因为那度门竟在渐渐飘远,而她,亦一起愈飘愈远,与她最爱的惊云愈距愈远……

但见她一面飘远,却仍在依依地对步惊云千般叮咛:

“惊云……,忘了……我吧……”

“只有忘记了我,你……才可……真正……重过新生?????”

“请……你……”

“忘……记……我……”

声音邀渐微不可闻,只因她的人真的已经飘到老远,终于彻底消失于黑暗之中。

眼见薄命的她又再孤单而去,步惊云却还是未有放弃,他一面冲前一面沉沉暴叫:“不——!”

“我——绝——不——会——忘——记——你!”

“我——一定——会——为——你——锁——心!”

“一————”“——定!”

“一定”二字乍出,步惊云突觉眼前强光一闪,他赫然发现……

自己竟已睡在“天下会”和“云阁”床上!

“嘎……”他全身上下,更满是冷汗,适才一切,原来只是……

南柯一梦?

但那种感觉,却是无比真实,不像寻常的梦境,也许……

只是一缕芳魂,为记挂他而回来向他报梦,对他倾诉离别后的叮咛……

又或许……,梦中的那个“她”根本便尚在人间,从未亡故,她只是和他天涯分隔,对他朝夕思念,而他也始终忘不了她那身白衣情影,二人终因为彼此间一种微妙感应,而在……梦里相会?

可是,纵使能与“她”在梦里相见,步惊云却始终记不起她的名字!

坦白说,如今的他,脑海仍是一片混沌迷糊,他只记得自己曾与聂风联手对付一个唤作“神行太保”的人,而且战情惨烈!

当中更好象曾有两个一青一白的女子为救他而牺牲,但这两个女子的容貌、名字,甚至战斗中的细节,他已忘得一干二净!

这亦难怪!只因步惊云在战神行太保一役中,他曾豁尽自己所有生命,也要逼出摩河无量战神行大保这魔头,在过度虚耗元气及身受重伤下,他又再度失去了对雪缘及神母亲的记忆,甚至更记不起自己也和聂风一样,身怀摩何无量!

这之后的故事,便是步惊云的神智一直陷于迷乱模糊,不知自己在于什么,他仅依稀记得,自己好象在某座破落的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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