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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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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奸细只须在送保定的报差上弄手脚,不需在京城冒险。

现在,只要再循塘报失陷路线侦察。当可发现他们的组织是如何庞大和精密了。他们在京部的内奸,神通相与广大呢!”

李化鹏审慎地说:“辛兄的推论,不无道理,但不知你打算……”

“我打算从两方面着手。其一,沿途布下眼线,各宿站在驿站安下暗桩。报差每五日一送,盯紧报差使可获得线索。其二,在出关路上留意出关的可疑人物。当然,把守关卡不可能有收获,奸细定然从空隙偷渡,这方面由兄弟派人致书山海关罗氏双雄与喜峰口燕山三杰,定可封锁奸细出路。目下,咱们须找出京都的内奸。”

“蓟州三霸方面……”

“他们会找我的。”辛文昭颇为自信地说。哼了一声又道:“我会迫他们来找我。走!回去调派人手。”

…………………………………………………

第六十三章

北安门外有两座雄伟的建筑,那就是钟楼和鼓楼,这里地属金台坊。

鼓楼原称金台坊楼,旧名齐政,建于元朝,上面设有精妙的铜壶滴漏,是京都一带的时辰标准。

原来的钟楼在东面,是万宁寺的中心阁,本朝在鼓楼的北面修建钟楼,建成后不久便被大火所焚毁,因此目下仍以万宁寺的中心阁为钟楼。

钟楼的看更人,以鼓楼的鼓声为准。而紫禁城内的景阳钟,。即以钟楼的时刻定时。

废钟楼的街道最宽最直,东大街直抵安定门,西大街衔接德绳门大街。

鼓楼的街道因玉河的横流,所以街道都是斜的。

楼西大街,俗称斜街,这一带是歌台酒馆的集中地。望湖亭附近,更是达富贵人游乐的好去处。这里,是皇城与京城之间,最繁华的地方。

鼓楼东面,是顺天府的府衙所在地。府衙附近,还有两座衙门,一文一武,那就是礼部的同文馆和北城兵马司。

比较他处,这里是衙门最少的地方。

这里,是丧门煞刘保的地盘。

京都三煞。大煞黑煞荣均,活动的范围在东安门以东延伸至城外东郊八里庄、双桥一带。

由于东厂的衙门在东华门外,因此,黑煞的潜势力事实上已退出朝阳门外,经常与东厂发生冲突,吃亏的都是黑煞,他斗不过东厂的鹰犬。

丧门煞刘保是个最圆滑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讲鬼活。但对东厂的鹰犬,却表现得颇有英雄气概,鹰大们不敢不买他三分帐,但他也不敢贸然与鹰犬们结怨,小事马虎,大事便不含糊。

老三鬼手煞官威,活动范围在阜成门至西山一带,是地痞们的头头,也是不折不扣的黑道好汉,可惜胆小如鼠,魄力不够,像个不见天光的游魂野鬼,平时很少出面与东厂的鹰犬们周旋。

辛文昭与三煞的关系向来友好。他们也和辛文昭保持联络。

望湖楼畔的得胜酒楼,未牌左右显得冷冷清清。伙计们懒洋洋不起劲,抓住机会养神,以便迎接申牌以后涌来的酒客。

二楼近窗一桌,坐了六个锦衣客人,为首的人年约四十出头身材中等,有一双阴森森眼神冷厉的鹰目,瘪嘴、鼠须、脸色姜黄象是大病初愈。

要不是他那双鹰目显得与众不同,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才不出众、貌不惊人的病夫,会是大名鼎鼎的丧门煞刘保。

其他五名爪牙,却都是高头大马,拳头上可以站人、胳臂上可以跑马的壮汉。尽管他们的衣袍华丽,但总掩不住自然流露在外的暴戾神色。

六个人已有五六分酒意,楼上没有任何店伙、也没有酒客,他们自得其乐,一面喝酒,一面低声交谈.似乎在讨论重要大事;

食厅宽广,两侧分隔成六座食厢。

事先,丧门煞已经交代过店伙,不许酒客登楼,店伙如未经招乎,也不许擅自登楼伺候。

丧门煞的一句话,便得以令得胜酒楼的东主屁滚尿流,店伙们怎么敢不遵。

东面一座食厢中,突然门帘一掀,缓步踱出一个青衣人,像幽灵幻影般突然出现在楼中。丧门煞眼角看到人影出现,勃然变色而起,突又神色一懈,堆下笑离座道:“咦!原来是辛兄,来,喝两杯。”

辛文昭含笑走近,发觉其他五人的眼神并不友好。

他淡淡一笑,拖过一张长凳,坐下说:“打扰打扰,刘兄休怪。咦!令郎好象火气不小,是不是有了麻烦。”

左首的年轻人刘正,是丧门煞刘保的独子,绰号叫飞豹,是个目空一切、心狠手辣的货色。

刘正怪眼一翻,冷笑道:“辛文昭,你是不是想管咱们的家事?”

辛文昭不以为忤,泰然自若地说:“刘正,你不认为你这些话,有点不近情理?”

丧门煞沉下脸,向刘正说:“儿子,你少说两句话好不好?好没规矩,你是不是想目无尊长?”

辛文昭笑道:“刘兄,不要怪令郎。在京都.令郎最看不顺眼的人,就是我四海邪神,兄弟不会与他计较的。其实,兄弟的年岁,与令郎不相上下,还谈不上目无尊长。你说是么?”

丧门煞亲自替他取杯,斟上一杯酒,笑笑道:“话不是这么说的,你我一直都是兄弟相称,他算是晚辈、按理他还不配在此与辛兄弟你平起平坐呢!哦!辛兄似乎心事重重,有事么?”

“呵呵!无事不登三宝殿,确是有件事请求刘兄多多帮忙。”

“辛兄,你说吧!不要说一件事,十件百件,水里火里,只要兄弟能办得到的,绝不会推辞。说啪!咱们自家兄弟,不必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干干脆脆。多好?”丧门煞豪爽地说。

“兄弟先行谢过。”辛文昭抱拳说。探手从怀中取出烧过的龙形针,递过说:“刘兄手下有不少弟兄、与蓟州三霸颇有交情,请将这枚龙形针璧还,并请刘兄传话给他们,要他们到保定了结一桩公案。”

刘正重重地哼了一声,沉声说:“你以为咱们是信差么?你昏了头。告诉你,咱们的弟兄中,没有人认识蓟州三霸,你为何不派人去?”

辛文昭剑眉一跳,冷笑道:“生意不成仁义在,你老兄何必火气这么大?”他一手夺回龙形针,离座道:“刘兄,打扰了,告辞!”

“没有人要留你,哼!鬼鬼崇崇到咱们此地来献宝。我看你本来是有意刺探咱们而来的。”刘正大声说。

辛文昭的目光,扫过丧门煞的脸,已看出丧门煞毫无责备儿子的意思,不由火起,问道,“刘兄,令郎的态度,是不是太狂妄了些?”

“辛兄,年轻人嘛!请不要见怪……”丧门煞说。

话未说完,刘正接口道:“姓辛的,这里没有欢迎你,你再不走,在下可撵你出去……”

“啪!”一声暴响,辛文昭反手给了刘正一耳光,说:“刘兄,好好管教你的儿子,不然会……”

刘正挨了一耳光,被打退了两步,几乎栽倒,不由火冒三丈,大吼一声,猛地一腿飞踹而出。

辛文昭身形一转,“噗!”一声,一掌劈在刘正的右腿上,刘正大叫一声,跌了个手脚朝天。

同一瞬间,两名大汉左右齐上,拳脚齐攻,上下俱至。

辛文昭人化狂风,远出两丈外,扭头冷笑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蓟州三霸还未走远,再见。”

京城的治安,一年不如一年。

名义上,除了锦衣卫和东厂以外,还有三大营调来的官兵可用,加上五城兵马司的人,计有一万一千名的官兵可用。

可是,官兵都成了那些文武百官的家奴,而且吃空额的风气极为流行,缺三四成还算是好的。

甚至巡捕营的骑兵出动时,十之五六是临时找人穿上军衣允数的。

所以,真正遭殃的是良善的百姓,连一个小鼠窃也逍遥自在,无所畏惧。

其严重的程度,由紫禁城内居然经常有小贼作案的事实,便可知道盗贼横行的情形是如何可怕了。

三大案的挺击案。便是太监们找了一个泼皮入宫谋杀太子,进出皇城乱闯宫禁,似乎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官府办案,只要能拖过五天,便将案卷束之高阁,不再过问了,苦主再追究也没有用处。

辛文昭与丧门煞不欢而散,回到住处立即分派人手,暗中布下天罗地网,而等鱼儿入网鸟儿入罗。

次日巳牌初,二名大汉到了西珠市口,其中两名大汉抬了一只木匣,一名大汉挟了一个革囊。

西珠市口冯家的大门外,显得冷冷清清,暖洋洋的太阳,晒得坐在高门限上的老门子懒洋洋直打瞌睡。

狭皮革囊的大汉登上阶,呛喝道:“喂!快代为通报。清晨大早就打瞌睡,简直不像话。”

老门子一惊而起,睁开惺松睡眼,似醒非醒地问:“哦!哦!叫什么?不会是讨饭的吧?要不就是闯空门的,你们……”

“少废话!辛爷在家么?”

“辛爷?什么辛爷?这里没有……”

“你少给我打哈哈。这里有笔礼,留交辛文昭。”

“有笔礼?卖官的呢?抑或卖爵?”老门子夹杂不清地问,分明是有意讽刺人。

大汉兴起一肚子怒火,但忍住了。

他举手示意两位同伴将木匣放下,冷哼了一声,将革囊向匣上一丢,说:“不卖官也不卖爵,卖的是人命。东西送到了,咱们走啦!”

“且慢,谁知是否有人肯收?”

“辛爷一见之后,保证他一礼全收。”大汉说完,自怀中取出一封拜贴,丢在匣上举手一挥,三人扬长而去。

老门子取过拜帖,下款清楚地写着:刘保百拜。

“是丧门煞,有苗头。但不知是什么礼物?”老门子嘀咕着掂起革囊,伸手模出三根光华闪闪的龙形针。

门内闪出一个中年人、沉声道:“糟!咱们慢了一步,先打开看看。”

揭开匣盖,匣内,足以石灰腌就的三个人头。

中年人一惊,赶忙掩上匣盖,不安地说:“果然不幸而言中,咱们慢了一步,取不到口供了。”

老门于神色凛然地说。“你是说,这是丧门煞送来的蓟州三霸的脑袋,丧门煞果然神通广大。进去,看辛兄弟怎么说。”

中年人拿起木匣,冷笑道、“丧门煞作贼心虚,这还有什么可说的?辛兄弟料事如神,可惜末料到这家伙行事这么迅速。咱们晚了一步,又得重新布置了。”

“会不会是假的人头?”老门子狐疑地问。

中年人摇头道:“大概不会假。”

“凭丧门煞,一伙狐群狗党,能轻易取下蓟州三霸的人头?”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辛兄弟会找出丧门煞杀人灭口的缘故来,这里面面问题重重,太复杂了。但我相信辛兄弟智珠在握,问题定客迎刃而解。”

辛文昭断定丧门煞之所以杀掉蓟州三霸,为的是灭口,奸细的涉嫌人毫无疑问的是丧门热。

正打算全力追查丧门煞的罪证,岂知当天晚上,节外生枝情势又有了变化。

东厂的缇骑,在闭城门时大举搜捕丧门煞,捉去了不少丧门煞的得力爪牙,罪名是闹市杀人,诱杀要犯。

同时,蓟州也来了一群高手,也在大索丧门煞,声言要替蓟州三霸报仇,闹了个满城风雨。

这一来,不啻洗脱了丧门煞的嫌疑。辛文昭的计谋,再次落空,委实令人丧气。

再而三的失败,并未令他灰心泄气,反之。他发誓要将金虏派来的间谍,与潜伏在京都的奸细卖国贼找出来。

…………………………………………………

第六十四章

全虏吞并了蒙古抄花一伙部落,以七大恨誓师告天,誓灭大明皇朝,对内称大金汗国,对外称满洲。

金虏初占抚顺清河,再以八旗兵攻下开元铁岭,大明二十四万兵马,在杨经略指挥下,于萨尔浒山全军覆没。

接着,熊廷粥以坚壁清野战术,挡住了气焰万丈的努尔哈赤。

最后,奸臣与卖国贼挤走了熊廷粥,由袁应泰经略辽东,一口气丢掉了沈阳辽阳,至此辽东尽失,朝鲜已被切断,十余万辽东的屯民,一部分往关内逃,一部分则成了大金汗网的顺民。

大明皇朝先后受到两次致命的打击,居然不知大祸之将至,岂不可悲?

风雨欲来,谣言四起。

辛文昭知道巨变将生,暗中准备应变。

南城指挥司位于宣武门外东端。未牌时分,辛文昭带了—名从人,从小西市折入宣武门大街,向指挥司衙门定会。他有几件消息需要证实,希望能找到姜副指挥求取答案。

街上行人甚多,两侧的店铺客商云集。

正走间,右后方—位穿青直裰面有菜色的中年人,低头直走,似有要事在身,匆匆经过他的身侧。

突然侧跨一步,恰好到了他的身右,左手一抄,便挽住了他的右臂,右手袖口吐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抵住了他的胁肋,低声冷厉地说:“不要停下,老兄,跟我走。”

变生仓促,街上行人甚多,谁知道有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于闹市行凶?

他心中暗惊,扭头回望。他的从人巳被另外两名中年人所挟持,正用绝望的眼神向他求救。

制住他的人手上一紧,匕尖透衣胁下生寒,又道:“知趣些,在下可是行家,道中的高手。”

他当然知道对方是高手,匕尖认位奇准只稍轻轻往前一送,匕尖便可贴肋深入内脏,只要不移动匕首,人是死不了的,仍可任意走动,但叫不出声音,叫则创口一震,死定了。

他依言任由对方挟持而行,镇定地问;“朋友,咱们有过节么?你没认错人?”

“不许问。哼!你不希望匕首入体一寸吧?”中年人凶狠地反问。

“好汉不吃眼前亏,在下并不糊涂,这不是已听阁下的摆布了么?我想阁下并不想要在下尸横街心,没错吧?”

“所以你得放明白些。”

右首一间店铺里面,突然闪出一名泼皮打扮的年轻人,举手响了一声叫:“辛兄,看对街,徐兄弟正在找你。”

他就利用扭头左望的刹那间机会,乘对方分心的瞬间扭身甩手。

危在毫发,险极!

“啮!”匕首割破胁衣,割裂了一条小血缝,好险。

制他的中年人骤不及防,抓不住他的手臂,被震飘八尺,匕首失去作用。

这瞬间,他飞扑而上,奋勇擒人。

中年人想逃,已来不及了。

逃不掉只好拼命,拉开马步,匕首一挥,斜削他伸来的手。

匕首挥势倏止,中年人上身一挺,嗯了一声,摇摇欲倒。他恰好抓住了对方握匕首的手腕,猛地放手,一声虎吼,扑向街角的一个青衣人。

“砰!”挟制他的中年人终于摔倒,右胁下出现一把飞刀柄。

又是杀人灭口,飞刀的劲道极为可怕。

街角的青衣人向巷内退,一闪不见。

相距在三丈外,辛文昭不得不止步,回头扑救同伴。

可是,挟持从人的两个中年人,已经放弃了猎物,窜入人丛溜之大吉。从人脸色灰败,摇摇晃晃正要向下栽倒。

他大惊,抢上伸手急扶,人到手,知道完了,从人的胁下沁出一大片血迹,受到致命的创伤。

街上人群顿时大乱。有人大叫:“杀死人了……”

泼皮打扮的人抢近,低声道:“走,跟我来。”

他抱起受伤的同伴,匆匆脱离现场。

泼皮打扮的人,则带了被飞刀击毙的人撤走。

到了一处小巷中的住宅,室内有辛文昭的几个朋友。

一位年轻人看了中飞刀的人一眼,脱口叫道:“他是三手杨,蓟州三霸的得力臂膀呢!”

辛文昭哼了一声,说:“好!去找他们。人暮时分,东便门外大通桥头会合。但彼此不必打招呼。化整为零。”

沿大通河往东行,河北岸的小径平时行旅不多,天黑后更是罕见人迹。

辛文昭仅带了两名同伴,领先沿小径东行。

蓟州来的人,以一座小村落作隐身聚会处,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完全在辛文昭的眼线监视下。

这座小村落距城约在五里左右,毫不引人注意。

晚霞满天,大地一片红。

河岸的柳树丛中,闪出两个披大红袈裟的和尚,拦住去路。接着,三个青衣人从容踱,领先的人赫然是丧门煞。

辛文昭将佩剑挪至顺手处,泰然向对方接近。

丧门煞怪笑着,抱拳为礼道:“辛兄,刘某并无敌意。”

他淡淡一笑,虎目扫过路两旁的树林,说:“那么,阁下林内埋伏的弟兄、为何不现身呢?”

“呵呵!他们是否现身,得看辛兄的态度而定。”

“哦!原来如此,蓟州王霸的脑袋,在下收到了。刘兄是否需要在下道谢?”

“呵呵!岂敢岂敢。兄弟知道,辛兄为了此事,相当不愉快。可是,兄弟的确有困难,他们是自尽而亡的,不愧为明时势的硬汉。未能为辛兄留下活口,兄弟深感抱歉。”

“过去的事不必提了,总而言之,在下乃然感激不尽。刘兄率人拦住去路,不知有何见教?”

“辛兄可知蓟州三霸的爪牙,找兄弟晦气的事么?”

“在下曾有耳闻。”

“他们已暗杀了刘某六位弟兄。”

“他们确也太大胆了些.在下深感抱歉。”

“因此,兄弟与他们誓不两立,所以出动了全部精英,与他们一决生死,不知辛兄肯否让兄弟同行。联手对付他们?”

“在下亦打算全力以赴,刘兄不必劳师动众了,在下的人对付得了。”辛文昭断然地拒绝。

“这是不公平的。”丧门煞悻悻地说。

“刘施主,咱们就自行前往吧!贫僧相信,他们三二十个跳梁小丑,咱们足可应付裕如。”一名中年和尚高叫,似乎对辛文昭拒绝的态度极为不满。

辛文昭心中一动,淡淡一笑道:“兄弟以往的所作所为,并未绝对守秘,唯有这一件事,敢说计划周详而极端秘密。今晚所来的人,迄今尚不知所为何事,只有在下的几位亲信,方知此行的概略。

可是,刘兄居然知道了,而且在此等候,兄弟不得不佩服刘兄神通广大,具有末卜先知的神通呢!请稍候,兄弟转回去知会弟兄们一声。”

丧门煞呵呵笑,说:“辛兄的行动,兄弟仅是猜想而已,其实……”

活末完,辛文昭已带了两位同伴悄然走了。

一个和尚走近丧门煞,低声说道:“刘施主,你不该放他走的。”

“等他的人全部到来后,一网打尽岂不省事?放心啦!咱们对付得了他们的。等会儿,听我的信号动手。”丧门煞凶狠地低声说。

他们在等,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等得心中冒火。

丧门煞终于醒悟了,咬牙道:“好小子,被他看出破绽溜掉了,走!到城里他的龟窝里去找他,杀他个落花流水。”

四面埋伏的人全部都出来了,总人数超过五十名之多,立即分为三批,偷渡城关进入外城。

同一期间,辛文昭已带了二十余名同伴,悄然绕道急趋蓟州三霸的爪牙们潜藏处。

不远处留置在现场附近潜伏的两个人,直等到丧门煞一群人动身之后,方绕道扑奔正东,向辛文昭禀报一切。

辛文昭找到了在村外潜伏监视的眼线,眼线禀称天黑之前,二十余名蓟州三霸的爪牙已经进村,迄今尚无动静,不见有何活动。

四周堵截的人各按方位布置停当,他带了四个人直入村内。

小村仅有个十余户人家,一阵犬吠,一座木屋门开处,出来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向大踏步而来的辛文昭道:“你们是城里来的人么?寄居本村的二十余位客人,已经走了片刻,他们留下话说,后会有期。”

辛文昭一怔,问道:“他们是怎么走的?”

“村南有一条深沟,深与人齐,直抵漕河。他们二二两两悄然走了,乘小船走的。”老太婆说。

他吁出一口长气,扭头就走。

又一次失败,所有的人绕道撤走。

不久,村北一座农舍中,厅堂亮起了灯火,五名骠悍的大汉,坐在八仙桌四周,一个个脸色阴沉。

为首的大汉豹头环眼,佩了一把狭锋单刀,咬牙切齿地说“他们都走了。风声紧急,咱们不能久留。”

下首一名大汉恨声道:“原二哥。你有何打算?难道咱们就此撤走不成?”

“撤走?哼!”原二哥厉声说、“不杀京都三煞与四海邪神替三位前辈报仇。咱们能撤么?”

“那原二哥的意思……”

“咱们势薄力薄,硬碰硬当然拼不过他们这群地头蛇。因此,咱们必须全力暗杀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最近期间,毙了他们……”

话末完,后堂口人影乍现,接口道:“暗杀已经失败,还想重施故技?”

五人大惊失色,原二哥一脚拨开八仙桌,咬牙道:“是你四海邪神辛文昭,你又回来了,咱们跟你拼了。”

“锵!”单刀出鞘、其他四人也紧接着拔兵刃。

一声虎吼,原二哥首先发难,猛扑向双手叉腰而立的辛文昭刀光一闪,势如电耀霆击。

辛文昭疾退两步,手动电虹疾射,听到剑出艄的啸鸣,剑挥出。恰好接住劈来的第二刀。

“铮!”刀剑相接,火星飞溅。

刀被震偏,剑乘势排空而入。

原二哥骇然暴退,堂门狭小,这一退,反将跟来的四位同伴挡住,而且慌乱地一同急向后退。

剑来势太快,刀又仓促间收不回来,退势未定,彻骨奇寒的剑尖已停在咽喉下,沉叱声震耳:“站稳了,辛某有事请教。”

原二哥心胆俱寒,止步发僵。

其他四人来不及抢救,不敢贸然出手,也僵住了。

“有种你就杀了我。”原二哥咬牙叫。

“我不杀你。我要你好好回答问题。”辛文昭沉着地说。

“你休想要口供。”

“我知道你出山虎原毅是条硬汉、当然你也知道我四海邪神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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