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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罗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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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长风讶道:“为什么?”

常洛道:“我知道林百合的脾气,她自视甚高,普通男人都不在眼中,这一次,她愿意跟随你私来红石堡,足证她对称颇为仰暮,而且绝对信任,你的话,她一定肯听……”

郭长风道:“林庄主是她的父亲,秦堡主是她的外公,他们的话,难道她会不听?’素涪道:“林庄主神志昏乱,难决大事,我师父虽是她的外公,毕竟隔了一层,无法全权作主,何况,林百合又很倔强,未必肯听从尊长的安排……’郭长风道:“是啊,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向她惯吐爱慕之意呢?”

常洛忽然轻叹了一口气,道:“我……我提不起勇气……如果我说了,她一定会看不起我……”

郭长风道:“绝对不会的,你少年英俊,武功出众,和她又是青梅竹马的伴侣,她怎会看不起你?”

常洛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知道她一定不会答应。”

郭长风道:“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她不会答应?”

常洛道:“不用试,我已经感觉得到,自从她长大以后,就对我越来越冷淡,甚至不愿跟我多说一句话。”

郭长风笑了笑,道:“那是女孩子的通病,年纪大了,难免会害羞,处处要避嫌疑……”

常洛抢着道:“不!不是害羞,有一次我约她同游,被她拒绝了,并且正色对我说,要我以后少跟她往来。”

郭长风道:“她怎么说?”

常洛道:“她说,我是堡主的徒弟应该跟她父亲同辈,也等于是她的叔叔,从那次以后,她就改口称我‘小叔’,不肯再跟我接近了。”

郭长风轻哦一声,沉吟道:“这话倒不能说没有道理,若以辈份而论,你的确应算是她的尊长……”

常格急道:“可是,那只是名分相差而已,她和我并没有血亲关系呀!”

郭长风点点头,道:“话虽不错,但咱们武林中人,对长幼辈份一向最重视,她的顾虑,并非无理,不过,我以为更重要的,是她对你有没有盛情,她说这话,或许是出于真心,或许是故意试探,这一点必须先弄明白。”

常洛连忙摇手道:“郭大快,求你无论如何帮我这个忙,就算她对我无爱,我也要得她一句话,从此死了这条心,咱们一见没缘,郭大侠,你不会怪我交浅言深吧?”

郭长风默然良久,道:“好吧!只要有机会,我愿意替你问一问,但男女间事,必须两厢情愿,丝毫不能勉强,如果事情不成,却不要怨我。”

常洛大喜道:“这是当然。我相信,只要郭大侠肯鼎力相助,事情一定会成功的。”

郭长风微笑道:“可是,我现在被困在堡中,虽有相助心,只恐无能为力。”

常恪道:“郭大侠放心,最迟明天晚上,我就设法送你出去。”

郭长风道:“你有什么办法能送我离开红石堡?”

常洛道:“这很容易,此地是全堡屯粮的地方,只须一把火,将存粮烧尽,师父必然会开放吊桥运粮补充,到那时候,就有脱身机会了。”

郭长风笑道:“英雄所见皆同,老实告诉你吧,我今夜就是准备放火来的。”

常洛道:“我也猜到郭大侠会用这条计,所以才在此相候。”

两人拊掌而笑,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郭长风道:“咱们能想到的,令师一定也想得到,难道他没有防范之策?”

常洛道:“师父早已顾虑到了,正准备将存粮移往别处,但眼下为恐你们趁机突围,武士大多急派往堡门,这儿白天由应长老防守,入夜以后,由我负责,若要搬移存粮,最快也得后天才会实行。”

郭长风道:“好!我就静候你的消息了。”

常洛又道:“现在堡中武土都集中在‘圆楼”和堡门两处,北院却很空虚,郭大侠最好守在北院附近,我会随时跟你联络。”

郭长风点头答应,道:“等到明天夜晚,还得整整一个对时,人能等,肚皮却不能等,最好给咱们弄点吃的来。”

常洛一口应允,匆匆告辞而去,不多久,果然带来了一大篮食物,外加一坛好酒。

郭长风大喜,连声致谢,又互相约定联络暗号,常洛才锁上铁门,悄然离去。

『大鼻鬼OCR』

等他去远,郝金堂寒着脸从地道内走了出来,冷哼道:“真想不到,堂堂郭长风居然会改行做媒人了。”

郭长风笑了笑道:“这就叫做‘行行出状元’,我若不改行做媒人,现在哪来的酒食?”

郝金堂道:“阁下先别离兴,依我看,这媒人并不好做,只怕将来有的是饥荒哩。”

郭长风道:“何以见得?”

郝金堂道:“像常洛这种男人,别说林百合不会中意,如果我有女儿,也不肯下嫁给他。”

郭长风吃惊道:“为什么?我看他仪表英俊,品性善良,武功也不弱,哪一点配不上林百合?”

郝金堂冷然一笑,道:“他面孔虽然长得挺不错,可惜却不能打伞……”

郭长风道:“打伞便怎么样?”

郝金堂道:“他若打一把伞,那可就应了一句俗话了……”

郭长风忙问:“哪一句俗话?”

郝金堂缓缓道:“秃子打伞——无法(发)无天。”

郭长风失声道:“什么?他……他是个秃子?”

郝金堂道:“那小子从小是个瘌痢头,后来病虽治好了,头上却寸发不生,乳名就叫‘小和尚’,他居然想娶林百合,当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郭长风摇摇头,道:“这的确是美中不足,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郝金堂道:“他戴着英雄巾,自然看不出来,你若不信,下次叫他把头巾取去,保证是个牛山濯濯的秃子。”

郭长风想了想,笑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俗语说得好,骏马偏跟痴汉走,巧妇常伴拙夫眠,男人无丑像,或许林百合并不嫌弃他。”

郝金堂道:“她若不嫌弃,她早就点点头答应了,还用得着你来做现成媒人?”

郭长风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既然答应了他,总要尽力试一试。”

郝金堂道:“试试当然可以,我只担心你白费功夫,到时候婚事不成,反而成仇。”

郭长风耸耸肩,道:“到时候再说吧!”

提起食篮,向地道走去。

两人都没有燃火熠子,全凭记忆方向摸索而行,一路上,郭长风又断断续续问些关于常洛的琐事,以致分散了郝金堂的注意,转折行了许久,竟然仍未回到原来藏匿林元晖和罗老夫子的那间石室。

郝金堂停步道:“不对,咱们一定走错方向了。”

郭长风道:“我也正觉得奇怪,记得咱们来的时候,并没有走这么久。”

郝金堂埋怨道:“都是你一直在说话,害我糊里糊涂走错了门户,咱们藏人的那间石室‘圆楼’不远,你应该对地道门户很熟悉,谁知你会走错路呢?”

郭长风道:“不要紧,只要没有误入死门,迟早能找回原处,咱们再往回走就是了。”

于是两人折转回头,另觅路径,又走了盏茶时光,所经过的八角形石室,每一处看来全都一样,竟不知哪一间才是藏人的所在。

郭长风道:“这样转圈子不是办法,我记得曾在藏匿人质的那间石室墙上,嵌了一粒石子作暗记,从现在起,咱们每经过一处石室,不妨燃火寻觅一下,只要能找到那粒石子,就找到了地方了。”

郝金堂恍然道:“不错,我怎会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忘记了呢!”

说着,连忙燃起火熠子。

这办法还真有效,经过下一处石室,果然就在墙壁上发现了石子暗记。

郭长风笑道:“可不就是这儿,害得咱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郝金堂也松了一口气,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若非这粒小石子,不知还得在附近兜多少圈子哩。”

郭长风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当家,你现在相信这句话了?”

郝金堂点头道:“老夫平生很少服过人,对你郭老弟,我的确是由衷佩服。”

郭长风傲笑道:“佩服倒不敢当,不过,你能选择跟我合作,不愧是个明智之举。”

郝金堂豪兴勃发,哈哈大笑。

郭长风道:“折腾了一整夜,肚子真饿了,咱们快些把人质搬出来,大家饱餐一顿,养足精神,准备晚上再去北院等候好消息。”

郝金堂对郭长风已经深感信赖,依言取出钥匙,启开了铁门。

谁知门开处,里面竟空无一人。

郝金堂惊道:“奇怪,人到哪儿去了?”

郭长风道:“会不会是咱们离开以后,被秦天祥救走了?”

郝金堂道:“不可能,人关在铁门内,又被制住穴道,这道门户更是一条死路,秦天祥即使由门外经过,也不可能发现里面藏着人质……”

郭长风忙道:“或许他们自己解开了穴道,躲在里面转角处,快些点燃火熠子进去搜搜!”

郝金堂未遑细想,匆匆晃燃火熠子,提剑进入地道。

他跨进地道不过五六步,忽听身后“砰”的一声,铁门突然关闭。紧接着,锁孔转动,业已由外反锁……

郝金堂情知中计,急忙转身推门,无奈却迟了一步。

只听郭长风在门外笑道:“老当家,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怪只怪你不该把钥匙留在门上……”

郝金堂怒声道:“原来你是故意安排陷阱来暗算老夫?”

郭长风道:“我本来不想害你,但你几次三番要算计我,不如此,我实在设有办法安心休息。”

郝金堂恨声道:“想不到你自命英雄,竟然也会使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

郭长风道:“这是迫不得已的安全措施,同时,也为了让你知道,害人者,人亦害之。

不过,我并不想将你永远关在里面,只要你本本分分在里面等到今天夜晚,如果有脱身的机会,我还是愿意带你一同离开红石堡。”

郝金堂怒不可遏,一面奋力推撞铁门,一面用剑猛劈门框周围石壁,大有破门而出之意。

郭长风沉声道:“你最好安静点,假如声音惊动了秦天祥,我可以离开这间石室,你却只有束手受擒。”

这话虽然充满恫吓之意,却是实情,郝金堂无奈,只得强撩怒火,停止了破门的举动。

然而他越想越窝囊,忍不住大声问道:“姓郭的,你什么时候把人质移走了?难道你早料定我会上当,预先就弄了手脚?”

郭长风笑道:“老当家何其太笨?人质根本就没有移动,他们是在另一间石室中。”

郝金堂诧异道:“可是,这门上的石子……”

郭长风道:“这粒石子,是我新嵌上去的。像这样的飞蝗石,我身上还有一大袋子呢!”

郝金堂不觉长叹一声,说道:“老夫一向行事谨慎,想不到也会落进你的圈套里。”

郭长风道:“这就叫做‘吃药三年会行医’,我上你的圈套太多,也学会弄个圈套让你钻一钻。”

微顿,又接道:“不过,老当家也别气馁,人有失算,马有失蹄。这次上了当,下次不上也就是了。”

说着,用钥匙启开了另一道门户。

郝金堂急急叫喊道:“郭老弟,请别走——”

郭长风道:“还有什么吩咐?”

郝金堂道:“你既然无意置我于死地,总该把食物分给我一份。”

郭长风道:“好的,我会替你保留着,等到临动身前再给你,现在,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话声落时,人已离开石室。

郝金堂废然跌坐在地上,望着那坚固的铁门和黑黝黝的地道,几乎为之气结。

他当然可以继续撬门,但纵能破门面出,又怎样逃离红石堡?

如今,秦天祥师徒都对他含恨入骨,倘若再跟郭长风闹翻脸,岂非成了四面楚歌?

几经权衡,他决定暂时忍辱求生,一切仇恨,留待离开红石堡以后再算。

他相信郭长风不致于弃他不顾,因为,郭长风急于想知道香罗带的秘密,更不能不顾林百合主婢的生死,尤其后者,也正是双飞剑常洛最关切的事。

只要林百合还在柳寒山掌握中,自己的安全就绝对不会发生问题。

然而,他却没想到,一个人在倒霉的时候,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地道中暗无天日,郝金堂一觉睡醒,不知是白昼?还是黑夜?

眼睛虽然不辨日夜,鼻子和耳朵的功能仍然很正常,他忽然闻到一阵酒香,还有咀嚼的声音。

郝金堂突感饥渴交迫,连忙翻身坐起,扑到铁门,大声道:“郭老弟,是你在外面吗?’“不错,是我。”

郭长风语音带着笑意,缓缓道:“我已经来了好一会,叫你不闻回应,又不便启开铁门查看,所以只好把你这一份食物分用一些,等你的消息……”

郝金堂急道:“你不能吃我的一份,我正在饥渴难耐,快些把食物给我!”

郭长风道:“既然已经饥渴难耐,刚才为什么不答应我的呼叫?”

郝金堂道:“刚才我睡着了。”

郭长风道:“是真的睡着了?不是故意裴聋作哑,骗我打开铁门,好当头给我一剑?”

郝金堂道:“真是睡着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郭长风笑道:“好吧,就算是真的吧,好在我也刚开始吃,仅吃了一只鸡腿,这儿还有半个脯肉,两只翅膀,另外还有馒头和酒,够你享用的了……”

郝金堂饿肠辘辘,听得直咽口水,忙道:“郭老弟,求你把铁门打开,我发誓绝不会反抗,只希望能先吃点东西,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食物给我以后再关上铁门……”

郭长风道:“那倒不必,咱们既是朋友,怎能不相信你呢!”

郝金堂忙说道:“那就请称快些开门吧!”

郭长风越是慢条斯理,一点也不着急,徐徐说道:“老当家,你真的饿得这么厉害?”

郝金堂道:“的确真饿了。”

郭长风喃喃道:“这就奇怪啦,咱们练武的人,三两天不吃饭是平常事,以你的武功修为,才饿了一天一夜,就会支撑不住……”

郝金堂大声道:“人是铁,饭是钢,肚子饿跟武功有什么关系?”

郭长风道:“呵!这关系可大啦,不是我喜欢抬杠,我且请问,咱们练内功吐纳卧,是不是要先练气凝丹田?如果吃得太饱,丹田怎么能提聚真气?还有……”

郝金堂几乎用哀求的声音道:“好了!好了!郭老弟,我承认你有理,我不跟你争辩,只希望你快些给我食物。”

郭长风这才轻吁一声,道:“好吧!我一定把食物给你,不过,在我打开铁门之前,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听了这消息,或许就没有吃东西的胃口了。”

郝金堂道:“什么消息?”

郭长风一字字道:“今天午后,林百合主婢二人,已经到了红石堡!”

郝金堂果然大吃一惊,急道:“是谁告诉你的?”

郭长风道:“是双飞剑常洛亲口对我说的,但因全堡正严密戒备,人在外堡,还没有进内堡来。”

郝金堂忙道:“郭老弟,千万不能让她们进来,她们一进内堡,咱们就完了。”

郭长风道:“为什么?”

郝金堂道:“你想想看,双飞剑常洛愿意暗助咱们脱身,为的就是林百合,若等他知道咱们对付林百合的经过,他还肯帮助咱们么?”

郭长风道:“不错,他一定会恨你入骨,决不肯放你脱身,但对我,却不会留难。”

郝金堂大声道:“你以为林百合不会说出你殴辱樱儿的事吗?”

郭长风笑道:“说出来也不要紧,我可以解释那是被形势所迫,做给你和柳寒山看的。”

郝金堂冷哼道:“到那时候,任凭你舌粲莲花,只怕也无人肯信了,至少,她们不会让你带走林元晖,也不会助你进出红石堡。”

郭长风道:“就算没有人帮助,我一样能够带着林元晖进出红石堡,现在我担心的,不是怕林百合来到红石堡,面是怕她们进不了内堡。”

郝金堂道:“你希望她们进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郭长风道:“她们要进内堡,必须要通过吊桥,只要吊桥放落,我就可以脱身了。”

郝金堂冷冷一笑,说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梦想,事实绝对没有如此简单的,秦天祥若准备放落吊桥,岂会不全力戒备?”

郭长风道:“他有他的关门计,我有我的跳墙法。到时候,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过,老当家,你自己也得先作一番打算。”

郝金堂道:“我怎么样?”

郭长风道:“你得另想脱身的办法,咱们或许要分道扬镳了……”

郝金堂大惊道:“不!郭老弟,你可不能撇下我不管!”

郭长风道:“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打开铁门,决不会让你永远关在地道里。”

郝金堂道:“不只是打开铁门,你得带我一齐离开红石堡,咱们有约在先,要走得一同走……”

郭长风道:“咱们的约定,只是在离开红石堡以后,你说出香罗带的秘密,我绐你香罗带,并未约定谁应该带谁一同离开。”

郝金堂连然道:“可是,你亲口答应过,咱们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难道你忘了吗?”

郭长风笑道:“我没有忘记,本来,我也是要带你一同走的,无奈现在情形有了变化,跟你同行,我会受到连累,自己也脱不了身。’郝金堂道:“我还可以助你应敌,怎说会连累你呢?”

郭长风道:“因为你树敌太多,不仅秦天祥师徒欲得你甘心,正在外堡的林百合主婢,也对你含恨入骨,我若带你同行,就好像背着一条臭鱼。无沦走到什么地方,都会有苍蝇跟来。”

郝金堂听了这话,顿时心慌意乱,哀告道:“郭老弟,不管怎么说,咱们总算是共过患难的朋友,我纵有一千个不对,毕竟也带你进入红石堡,助你见到林元晖,如今情势危急时,你忍心丢下老朋友不顾么?”

郭长风道:“我要顾你,自己就可能脱不了身,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郝金堂急道:“郭老弟,你能带林元晖同走,何在乎多我一人?再说,我只要跟你行动,并不须你照顾,果真到危急的时候,我会自己设法突围求生,决不连累你们。”

郭长风想了想,道:“你一定要跟我同走,须依我三件事。”

郝金堂毫不犹豫道:“别说三件,三十件我也依你。”

郭长风道:“第一件,现在开始,你必须事事听我吩咐,不准有丝毫违抗。”

郝金堂道:“好!我答应,只要能脱身离开红石堡的话,我当然照你的吩咐行事。”

郭长风道:“第二件,你必须将随身兵刃和暗器全部交给我保管,并且由我点闭你的哑穴,直到离开红石堡以后,再解开穴道,发还武器。”

郝金堂一怔,说道:“这却为了什么?万一途中发生变故,我也可相助一臂之力……”

郭长风道:“不必,咱们要想离开红石堡,只有智取,不能硬闯,如果闹到须要动手的情况,那就脱不了身了。”

郝金堂又道:“那我记住不动手就是。又何必交出兵器,闭住穴道?”

郭长风道:“老实告诉你吧,我闭住你的哑穴,是怕你随便开口,破坏了我的计谋,要你交出兵器,是防你存心不良,对我暗算,现在你懂了吗?”

郝金堂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道:“原来你是不相信我,其实——”

郭长风道:“其实这也是为了大家好,试想,我若在全神应付秦天祥的时候,又要分心防你暗算,岂非两蒙其害?”

郝金堂道:“好吧!我答应了,还有第三件是什么?请一并说出来吧。”

郭长风道:“你能答应这两件事,足证具有诚意,第三件你一定更会同意。”

郝金堂道:“请说!”

郭长风道:“第三件,我想要你一样小小的信物。”

郝金堂道:“什么信物?”

郭长风道:“什么信物都行,譬如阁下随身携带的用物,或者君山麒鳞寨的令箭之类,只要能代表你老当家给的都可以。”

郝金堂诧道:“你要去作何用途?”

郭长风道:“老当家莫非忘了我的职业?一个以杀人为业的杀手,贪图的是什么?”

郝金堂说道:“难道你是想索取代价?”

郭长风笑道:“正是,干咱们这一行的,杀人要钱,救人也要钱,如果我能带你安全逃离红石堡,等于救了你一条性命,要点代价,并不过分吧?”

郝金堂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冷哼两声,道:“算我倒霉,你说吧,要多少代价?”

郭长风道:“代价多寡,须视经过难易而定,目前我只想取得一份信物,等脱身之后,才能计算确实数目,换句话说,现在你只承认欠我一次救命之恩,将来我凭信物向你索取报酬,你须不能拒付。”

郝金堂道:“万一你到时漫天叫价,我付不出来,却怎么办?”

郭长风道;“放心,我不会那么心狠手辣的,代价一定要值得你的性命,而且你一定能付得起,否则,成了‘呆账’,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郝金堂道:“罢!罢!罢!我都答应了。”

郭长风道:“大丈夫一诺千金。老当家,你可是有身分的人,千万别反悔?”

郝金堂大声道:“知道了,你快开门吧!”

郭长风取钥匙开了铁门,却只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说道:“请先交出兵刃和暗器!”

郝金堂无奈,只好解下长剑和镖囊,忍气吞声,从门缝中递了出来。

郭长风道:“还有信物,也请一并赐下。”

郝金堂俯首贴耳,又递出一面“麒麟令牌”。

郭长风这才笑着启开铁门,道:“老当家,酒菜在此,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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