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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后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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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不见于小脑袋回来,丁大猛胸中的怒火便就直冲天灵盖;终于看见于小脑袋姗姗迟来,丁大猛冲上前去就是一顿臭骂:“你这***,粑屎去来让老鴰把球夹走了操的怂心?把老子扔在这里耽搁了多少生意?你得赔我损失!”
于小脑袋见丁大猛出言不逊,便就回敬道:“赔你娘的鸟,我看你小子欠揍,敢在关老爷门前耍大刀?没看这儿是什么地方?竟敢撒野!”
于小脑袋回骂中向丁大猛扑来,却被丁大猛飞起一脚迎面踢去,于小脑袋三颗门牙便被踢落。
于小脑袋蹲在地上按住嘴巴哼哼,哨位上6个哨兵便将丁大猛围起来拳打脚踢。
丁大猛一个对付6个哨兵渐渐处于下风,却听一声断喝:“住手住手!”却是王国伦跑上前来将6个院警打走,帮助丁大猛脱离危险!
接下来便是丁大猛和王国伦亲密交谈,王国伦知道丁大猛会开汽车后,便让他将张生杰的道奇牌小汽车从车库里开出来。
回想着眼前头发生的这些事,丁大猛心中便就默默说道:看来这是天意,要不是这个叫王国伦的王大哥施救,丁大猛恐怕就见不上老娘啦……
夜色越来越暗,丁大猛打住思绪的闸门向前看去,只见道奇牌小汽车亮起来的两道光柱将前面的道路映照得一片明亮。
一个村庄,十几户人家低矮的土房子闪现在汽车亮出来的光柱之中,丁大猛便对王国伦说:“头儿,那就是丁家洼,丁大猛的家在村落的老西头!”
王国伦对丁大猛道:“那就快上你家去看伯母!”
丁大猛应答一声把车子驶向黑黢黢的村道,车灯打过去后立即引起一条狗的狂吠;一时间整个丁家洼的狗全都吠叫起来。
丁大猛讪笑一声对王国伦道:“这就是乡村,一到夜晚黑黢黢不说,稍有风吹草动村里的狗先就狂吠不止,一呼百应惊动村人!”
丁大猛话音一落,便见村道两边零零落落有人探头探脑地向汽车射出来的灯光盯看;丁大猛没有再去理会吗,径直将车子开进自己家的院子中。
丁大猛家没有围墙,三件低矮的房屋在瞭天地里孤零零地伫立着。
丁大猛把车子开到院子里后,便见屋子里走出几个人来,有男人有女人。
这些男人和女人借着汽车的灯光看清楚是丁大猛,便就有点诧异地异口同声:“大猛子,你开着汽车回来的?”
丁大猛从车里下来站在地上双手抱拳向大家施礼道:“七爷爷、八奶奶,四叔、五哥大家都过来咧?”
被叫做五哥的中年人说:“伯母的老病犯啦,大家过来看看,不过现在好啦,啥事都没!”
丁大猛知道他娘是心脏病,时好时坏的,如果有钱,他早就把娘拉到大医院治疗了,可是由于经济上拮据一直这样拖着。
被丁大猛叫做五哥的中年人说:“大勇,伯母这次发病后很危险差点就过不来,多亏七爷爷略懂医术紧急施救,才转危为安!”
七爷爷听五哥这么来讲,便就厉声对丁大猛道:“大猛子,你娘病再不能拖啦,这次说什么也得送城里的大医院!”
王国伦见乡亲们这么说,便就拱手施罢礼道:“大家放心,我们这次开着小汽车来,就是来接丁伯母上青岛治病的!”
丁大猛愣怔了,站在地上发了一阵子呆突然说道:“王大哥,刚才大猛只顾开汽车,把黄包车忘在木桶巷12大院门口了;还有我拉脚的100块铜板,也忘了向于小脑袋要啊!”
王国伦见丁大猛说得天真,禁不住讪笑起来,“哈哈”几声后,将手中的镔铁扇玩转了几下道:“看来丁兄弟还真是个过日子的人!”
王国伦之所以称呼丁大猛丁兄弟,是因为他们在木桶巷12号大院门前叙谈时就知道丁大猛28岁,而自己已经30岁;因此上才称呼他丁兄弟。
丁大猛听王国伦说自己是个过日子的人,便就不好意思笑着说:“不怕王大哥见笑,兄弟那辆黄包车是贷款买的,每个月要给人家偿还息钱;再说我的年龄不小啦也该讨房媳妇!我们村一样大的后生娃娃都**岁了,可丁大猛还是筷子夹骨头光棍一人;娘的病很大成分是为我的婚事愁倒的!”
王国伦听丁大猛这里来讲,心中“咯噔”一下嘿嘿笑道:“丁兄弟28岁没有媳妇是不是急喽?但王国伦已经30岁,不也是光棍一条吗?甭急,媳妇一定会有的!”
说着一顿,郑重其事道:“你收拾收拾,立即把伯母送青岛去!”
丁大猛看了一眼王国伦也没再说什么,便和七爷爷、五哥几个人一起进到里屋,给他娘收拾行囊准备上青岛。
丁大猛进到屋里后,王国伦见易扶桑一个人坐在道奇牌小汽车上,便把高剑利、山子、何子萌招呼一起说:“高大哥在木桶巷12号大院时就讲过,我们上青岛的计划得变一变;来丁家洼的路上王某翻来覆去想了好几回,觉得高大哥的话不无道理!”
王国伦说着振振精神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重新部署上青岛的事!”
王国伦一边说,一边看向山子道:“此前我们的安排是王某、高大哥、山子一起上青岛,明里送易扶桑疗伤,目的还是要将汉奸易喜高除掉!不除掉这个罪大恶极的汉奸,鲁地女子还得遭受咸猪手!古语说过:庆夫不除鲁难难已。山东是多灾多难的地方,对这些二鬼子不能手软!可是现在莱芜这边的汉奸张生杰似乎更需要铲除;所以说王某和高大哥都不能上青岛去了!”
山子接上话道:“大当家的话山子明白了,现在有丁大哥开车,山子就和丁大哥一起上青岛,一定将汉奸易喜高干掉!”
“你一点屁小孩充什么大头萝卜?”何子萌见山子这么说,有点不服气地接上话头说:“还是让何子去吧,大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山子见何子萌与自己争执,急别别道:“就你皮干?能得尿树尖尖上去哪!”
王国伦见山子与何子萌抬起杠来,慌忙摆手制止道:“你们两人都去,但必须听从丁大猛的指挥!”
王国伦说着话,见丁大猛扶着她娘坐到车里去了,便对山子和何子萌说:“你俩过去搀扶丁伯母,让丁大猛过来我有话交代!”
丁大猛很快走到王国伦跟前来了,王国伦突然问高剑利:“高大哥你身上带没带银元?”
高剑利一怔,从腰间二指宽的牛皮带上摘下一个小口袋晃动着说:“带着哩,还在泰安时容小姐给了20块银洋,在杨阁庄把3块交给杨宽兴筹办饭菜打点住宿事宜,袋子还有17块!”
王国伦见说,把手伸向高剑利道:“高大哥的17块银洋全拿来,我这里有10块,一共27块大洋大猛兄弟带上去青岛打点!”
说着,便从衣兜中掏出10块大洋装进高剑利递过来的小袋子里拿给丁大猛道:“大猛兄弟你拿好!对了,这趟上青岛的重担就交给你啦!”
说着指指车跟前的山子和何子萌道:”山子、何子还是孩子,你就是他俩的头;还有那个负伤的易扶桑,他爹是青岛的大汉奸易喜高;我们之所以拉上易扶桑上青岛,就是想让他指认他爹的具体地址!大猛兄弟,”
王国伦喊了一声振振有词道:“此次上青岛一方面要给伯母好好瞧病,二个方面是要干掉易喜高,还望兄弟小心从事!”
丁大猛见王国伦这么信任自己,一把抓住他手道:“王大哥,小弟原来是汽车兵,东北沦陷后逃回家乡;大哥如此信任小弟,小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高剑利补充道:“据易扶桑提供的地址,他爹易喜高住在青岛海湾街拐巴巷子;丁兄弟要记住这个地址……”
正文 第035章 城门口有人打架
王国伦伫立在丁家洼村口,神情凝重地看着道奇牌小轿车向东驶去了,这才在心中祈祷一番:但愿丁大猛他们一路平安,到了青岛后将狗汉奸易喜高铲锄。
道奇牌小轿车的灯光没入深沉的暗夜中再也不见显亮了,王国伦不禁一怔,突然对身旁的高剑利说道:“高大哥,我们只注意丁大猛他们几个,倒把刘麒麟给忘喽!刘麒麟不是赶往低洼地给张大彪报信去了吗?张大彪一旦得到攻打木桶巷12号大院的消息,一定会迅速出动;弄不好现在正向县城赶去,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就糟啦!”
高剑利见王国伦这么来说,不明事理地看看他道:“事情就糟啦?咋就糟哪?”
王国伦道:“他们要是骑着马急急而去,不是把目标全给暴露了吗?”
王国伦说着,急切地在地上走了几步把手中的镔铁扇“哗啦”一声展开来又合上,振振有词道:“丁大猛和张生杰、于小脑袋上院子里面开车时,我站在门口把那里的情况观察了一阵,知道木桶巷12号院子有四五十个兵警,镜铁山还有四五十个日本人的护矿队;张大彪他们暴露目标后要是被鬼子和兵警从两面夹击,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高剑利一怔,看了王国伦一眼说:“果真这样的话那情况就不妙!”
高剑利说着,有点狐疑地问:“铁镜山有四五十个鬼子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可木桶巷12号大院有四五十个兵警王兄弟怎么知道的?”
王国伦把镔铁扇合在一起拿在右手在左手上一敲一点道:“王某当时帮助丁大猛对付那几个兵警,有人站在炮楼高处喊了一声马鸡唤,问他们干嘛?那个叫马鸡唤的小子哭丧着脸说路排长,我们被人打啦!被叫作路排长的人听马鸡唤这么说,冷笑一声理都没理便进到炮楼里面去了!我突然感到和马鸡唤有了共同语言,趁机挑拨他说,你那排长啥德行?马鸡唤向炮楼上呸了一声道,***路平地领了四五十个鸟人就不知自己姓啥为老几!马鸡唤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木桶巷12号大院有四五十个兵警护院!”
高剑利笑道:“原来兄弟轻而易举就把木桶巷12号大院的兵力摸清楚了?可谓处处留心皆学问呀!”
这么说着,惊问一声道:“那张大彪他们真要暴露目标借怎么办?”
“我们俩跑步赶到南城门截住他们!”王国伦不容置疑地说着不觉灵机一闪道:“张大彪他们要是骑马进城是进不了南城门的,那里有岗哨;此前我们几个人抬着易扶桑进来时,我不是还用一盒老刀牌香烟贿赂过城门口两个哨兵吗……”
王国伦这么说完,便和高剑利一前一后撒开脚丫子向南城门跑去了。
王国伦身轻似燕奔跑如飞,这个曾经的沈阳大学长跑冠军,现在的莲花山大当家;此时似乎才发挥了他的长跑特长,很快就把身躯高大的高剑利甩在后面了。
等高剑利气喘咻咻追上王国伦,王国伦已经蹲在一簇树木后面,把眼睛向前方窥看。
天上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露出难得的笑脸,尽管只有半张脸盘提溜耷拉悬在空中显得很是随意;可是淡淡的亮光还是能给王国伦提供了窥看的方便。
高剑利见王国伦目不转睛地通过树丛中间的空隙向前看去,便就蹲在他身边问了一声:“张大彪他们进城去哪?”
“好像还没有!”王国伦不经意地说着,依旧全神贯注地向前观望:“可我发现新情况,城门口有人在打架!”
高剑利听王国伦这么来讲,便就伏在他身边,把眼睛向那边看去;果然见南城门口簇拥着几十个人推推搡搡在打架;打架的人伙跟前好像停放着几辆板车。
高剑利惊诧不已地对王国伦道:“就是在打架,什么人深更半夜里在打架?我们近到跟前看个究竟!”
王国伦听高剑利说得有理,便就四处看看,见一条沟渠通往南城门,便就兴奋不已地说:“今晚上真是好运气,想啥啥来;高大哥你看那道沟渠不正通往南城门吗?我们顺沟渠运动;不要暴露目标,踅摸跟前却看!”
王国伦说完这话,便像灵猫一样没在沟渠之中。
长满杂草的沟渠为王国伦提供了行动方便,王国伦把腰子猫起来,“哧溜哧溜”向前奔跑,月光下便就留下一道白色的影子。
高剑利膀大腰圆行动迟缓,运动到低矮的地方害怕暴露目标,干脆就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沟渠不怎么长,王国伦很快便到尽头,趴在沟渠的塄坎上去看南城门,那里发生的事情一目了然;果然是两帮人在打架,尽管没有出现血腥的场面;但却打得难分难解胶着不下。
等高剑利运动到王国伦跟前时,打架的两拨子人却都住了手。
王国伦看了半天也不知铆劲事,可他看见站在人伙中的马鸡唤;便对高剑利道:“高大哥,打架的是马鸡唤他们;他们为什么打架?哦对了,你看他们身边的板车,上面苫着白布,白布下面好像是死人,怎么回事啊!”
高剑利也看清城门口的动静了,接上王国伦的话说:“是死人,怎么会有死人?”
高剑利惊诧不已地说:“我们从木桶巷12号大院撤离时并没发现有死人的迹象呀!”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面万木春!”王国伦突然引用了李白的两句诗道:“计划不如变化,变化不如电话;我们离开12号大院上了一趟丁家洼,时间大概用了一个多钟头;一个钟头里面什么情况也会发生……”
“大当家的!”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打断王国伦的话语!”
王国伦一怔,回头去看,却见刘麒麟和张大彪猫着腰子向这边跑来。
刘麒麟率先走到王国伦跟前,王国伦一阵惊喜,轻轻叫了一声:“麟子,怎么是你和彪子?”
这时候张大彪也跑过来了,蹲在王国伦跟前道:“麟子将木桶巷12号大院的消息带回来后,彪子本想让兄弟们骑上马立即赶过去铲锄张生杰,但麟子却说不行!”
张大彪说着顿了一下,扬起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珠子道:“我问麟子为什么骑马不行?麟子说骑马会暴露目标,又说南城门上有岗哨,那些岗哨好像是县长田宝怀安排的;还说大当家的进去时甩给两个哨兵一包老刀牌香烟才放的行!麟子这么一说,我便留下十几个兄弟看马;只带二十多个兄弟赶过来了!”
张大彪说着,指指身后一片野乎乎的树林道:“我们来到那座树林里正思量着如何进城,却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向这边跑来;麟子说跑在前面的是大当家的,我们俩才赶过来了!”
王国伦见张大彪絮絮叨叨说完,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彪子你和麟子能用脑子想问题呐!”
说着看向高剑利道:“刚才王某还和高大哥担心哩,担心你们骑马进城暴露目标;没想到你们早就想到这一点?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王国伦这么说完顿了一下郑重其事道:“现在情况有所变化,丁大猛、何子萌和山子三人看管着易扶桑去了青岛;莱芜城的计划也得变一变——暂时不打木桶巷12号大院!”
张大彪见王国伦这么来说,拍拍胸部道:“大当家有张良之才孔明之智,你怎么安排彪子就怎么执行!”
王国伦定定神道:“彪子你马上带几个兄弟赶回莲花山,给二营长刘金宝、三营长谢家泉送信;让刘营长安排一营的弟兄打理山寨财物准备西进;谢营长迅速率领二营兄弟前来莱芜县城参与‘零号行动’!”
“零号行动?”张大彪惊问一声:“什么是零号行动?”
“零号行动就是彻底消灭莱芜城的汉奸走狗和潜伏镜铁山铁矿的日本护矿队!”王国伦慷慨激昂地说着。
张大彪怔了一怔,站直身子向王国伦行了一个军礼,便就返回莲花山去了。
张大彪走后,王国伦又对高剑利和刘麒麟道:“我们再看看城门口的动静,是不是由于板车上那几具尸体引起来的!”
王国伦说完这话,便就重新把目光向南城门口瞥去,却见马鸡唤和他的上司警卫排长路平地以及二十多个木桶巷12大院的院警,拉上于小脑袋和木村芳子、木村惠子三人的尸体向城外走去。
王国伦一怔,即对高剑利和刘麒麟道:“高大哥你和麟子过去通知隐藏树丛中的兄弟,迅速跟踪马鸡唤一伙,看这些人到底要干甚么……”
出了莱芜县南城门向南走上七八里路,有个叫“一线天”的地方。
之所以叫一线天,是因为两座大山挤压一起,站在山下面往上看去,只见两座大山中间只有一条线那么宽的天;因此才有此名。
其实一线天这地儿最著名的是因为有个万人坑,凡死在莱芜城的人查无归属,都会被扔进万人坑的。
万人坑!万人坑!一定是掩埋了一万个亡人吧!
其实不然,一线天下面的万人坑掩埋的人数早就超过10万!
10万!是不是有点夸张?可是如果从莱芜县闹义和团那时候算起,扔进万人坑的尸骨只能超出不会低出!
义和团在莱芜境内兴起时,正值清朝政府软如无能之际;义和团起事的原因是外国人从政治、经济、文化、道德诸多方面对华夏民族的全面侵略;义和团忍无可忍,才爆发了轰轰烈烈的反教会运动。
义和团的反教会运动一开始便遭到清政府的残酷镇压;后来清政府又和义和团联起手来杀洋人;洋人又买通清政府杀害义和团义士。
犬牙交错的剿杀,每天的死亡人数都有成百上千;死人来不及埋葬便在一线天下开掘了几个大坑,凡死了的人都往里面填;这样以来,万人坑便成了接纳亡灵的“天堂”。
张生杰责令警卫排长路平地率领马鸡唤等二十多个院警,将死亡了的于小脑袋、木村芳子、木村惠子拉到一线天下去掩埋,是因为木村芳子和木村惠子在莱芜无家无舍,属于扔进万人坑之内的亡灵。
然而路平地一伙出发前张生杰又叮咐道:“不要把三人抛进万人坑,最好在一线天下面的山坡上选择坟地掩埋;坟头前树起标志以便日后辨认!”
张生杰此举似乎要彰显仁义道德,可他任性地将亲信于小脑袋和相好木村姐妹瞬息间送进天堂,豺狼本性早就暴露无遗;想以此弥补,只能是欲盖弥彰。
路平地依照主子张生杰的之意去做了,走到南城门,两个站岗的哨兵却将他们拦住了;说夜半三更往城外搬运尸体,不是谋杀便是残害,必须要县长田宝怀或者报警队长苟晓武站出来说话才行……
正文 第036章 嗑瓜籽磕出臭虫来
路平地听两个哨兵说出“夜半三更往城外搬运尸体,不是谋杀便是残害,必须要县长田宝怀或者保警队长苟晓武站出来说话才行。”一下子便就火冒三丈。
路平地是谁?路平地是木桶巷12号大院的警卫排长,警卫着木桶巷12号大院的主人张生杰。
张生杰又是谁?张生杰闻名遐迩的莱芜县商会会长,又是镜铁山铁矿的董事长,和日本人一个鼻孔出气;当下这个乱世,受到日本亲睐那可是千两黄金也换不来的;然而这两个毛不拉的城门警察,两个用头走路的二愣子;两个不把豆包当干粮的二百五,竟然这样不知好歹敢拦会长大人的驾;赶在木桶巷12大院警卫排长面前耍弄大刀!
路平地气不打一处出了,“嗬哟”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指着贾河和甄强说道:“你两个那那个树林的鸟,咋就不懂王化?真是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臭了人腔子!”
说着,嚯地一声从腰间拔出勃朗宁手枪喝喊着:“擦亮你们的狗眼看看大爷我是谁,再敢出言不逊,大爷就把你俩项颈上吃饭的家伙给撸喽!”
这两个哨兵已经不是一个时辰前被王国伦用一盒老刀牌香烟贿赂过的那两个家伙;而是茂生生的两个壮小伙一个叫贾河,一个叫甄强。
贾河和甄强入警时间不长,只认保警队队长苟晓武和县长田宝怀。
因为新警察训练时保警队长苟晓武时不时地前来检查,说他们是莱芜县的武装力量,直接受县长田宝怀领导。
县长田宝怀在新警训练结束时也过来讲训话;说保警队是人民的警察,要保护老百姓的利益和安全。
基于这种原因,路平地和属下用板车拉着于小脑袋、木村芳子、木村惠子的尸体来到南城门说要去一线天的万人坑时,贾河、甄强便就义无反顾地将他们拦下来了。
拦住三辆板车的贾河和甄强见路平地气势汹汹,还拔出手枪威胁,便就毫不怯惧冲上前去。
贾河冲上前去一把拧住路平地的手将手枪夺下来,接着便是一记勾拳打在路平地的鼻梁桄子上,乌黑的鼻血便就喷涌出来。
甄强见贾河下下手为强,也不甘示弱,紧跟着踹去几脚,路平地肋巴上中了滚爬地上。
贾河见路平地倒在地上,这才吵吵嚷嚷骂道:“你个撮鸟头,竟在国民政府的城门口耀武扬威?你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今日不打出你的屎就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
说着,将夺下来的手枪对准路平地道:“再敢嚣张,手枪里射出的子弹就穿透你的狗头!”
甄强接上贾河的话骂道:“看你人摸狗样的式子,不是贼娃子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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