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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后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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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将夺下来的手枪对准路平地道:“再敢嚣张,手枪里射出的子弹就穿透你的狗头!”

    甄强接上贾河的话骂道:“看你人摸狗样的式子,不是贼娃子才怪!”

    路平地没想到贾河和甄强会对他如此动手,下了他的枪不说,还将鼻梁骨打裂鼻血奔涌而出;哪能按捺得住?从地上跳起身子对站立一旁看热闹的马鸡唤他们吼道:“你们这些吃屎喝尿的东西,没见大爷被人家打了吗?还不上前帮忙将两个狗小子给爷捆绑起来!”

    路平地平日里在院警们面前作威作福,还让老婆小金叶扯开裤子让张生杰和于小脑袋日,才换来警卫排长这个位子——大家早对路平地有气。

    这时候见贾河、甄强将路平地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都在心中暗暗高兴;可是路平地呼喊他们上前帮忙,他们有不能不上;便都虚张声势地呐喊着,将贾河和甄强围了起来。

    贾河和甄强见对方呼啦啦围上来一二十人,哪能依得?贾河拨开众人跑到岗楼的里间屋抓起电话就喊:“邓排长,邓排长,有人强闯南城门岗哨,还要开枪杀人;我和甄强被人家二三十人围住情况危急;请求排长紧急增援!”

    邓排长名叫邓苍勋,也是个生胚子;听完南城门岗哨上贾河的报警电话,立即给保警队长苟晓武打电话汇报情况;当然对事件作了夸张,说是共党分子在南城门闹事,还把哨兵打伤。

    邓苍勋给苟晓武打完电话,便就带了20多个保警队员火速赶到现场。

    邓苍勋一行赶到南城门口,果然见二三十个陌生人围住贾河和甄强来去厮打。

    其实木桶巷12号大院的二三十个院警,是在路平地的淫威下才将贾河、甄强围起来的;他们本来只想做做样子;不打算真和贾河、甄强真打。

    但贾河、甄强误认为他们人多始终以强欺弱,便就不依不饶地进行还击;这一还击,就把原来的假打逼成真打了。

    贾河、甄强毕竟只有两人,很快被二三十个院警打翻在地。

    奇葩的是,木桶巷12号大院的院警和贾河、甄强斗打时,马鸡唤却一直站在旁边观看。

    马鸡唤的吃里扒外的举作很快被路平地发现,路平地骂骂咧咧扑到马鸡唤跟前“霹雳乓啷”就是几巴掌,还踢了他几脚。

    有时候一脚一掌是要付出代价的,正由于路平地踢了马鸡唤几脚,打了马鸡唤几掌;王国伦和高剑利的人包围了万人坑后,马鸡唤没有对付王国伦他们,而是捡起地上的一把手枪将路平地大得脑浆迸裂。

    正当木桶巷12大院二三十个院警将贾河、甄强打翻在地时,邓苍勋带着20几个兵警赶过来了。

    邓苍勋见自己人吃亏,大手一挥吼喊道:“打***,打死邓某人负责!”

    兵警们本来就爱打架,听头儿这么一喊,便就冲上前去和木桶巷12大院的院警打作一堆扭成一团。

    两下里打得难分难解时,保警队长苟晓武赶过来了;苟晓武认识路平地,那是在张生杰宴请县长田宝怀的宴席上。

    那一次是苟晓武给田宝怀作保镖,张生杰的保镖自然就是路平地。

    当然两人是坐在酒桌子上的,从那以后就认识了。

    就在刚才,苟晓武接到邓苍勋电话说共党分子在南城门闹事,还将哨兵殴打伤,心中的怒火便就燃烧。

    因为苟晓武的父亲被gcd镇压了,他对gcd有不共戴天之恨;放下电话后便骑了一匹高头大马“嘚嘚嘚”赶了过来。

    还没到南城门跟前,苟晓武便把勃朗宁手枪拔下来拎在手中;打算到跟前后先撂倒几个。

    然而苟晓武骑着马来到南城门后,一眼便看见路平地站在那里;方知大水冲龙王庙自己人误认自己人了。

    在这之前,苟晓武也得到过张生杰的好处;木桶巷12号大院这支四五十人的编制还在保警那边挂着。

    因此上,苟晓武从马上跳下来喝喊一声:“住手住手全住手,你们一方是莱芜县保警队;一方是木桶巷12号大院警卫排,本是一家人打个鸟!”

    路平地一见苟晓武驾到,三脚两步冲上前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苟大哥,你要给小弟做主啊,你看小弟这鼻梁桄子,就是那个叫贾河的二百五打歪的;还有那个甄强,竟在小弟的肋巴骨上踢了几脚!哎哟哟……我这肋巴股疼哟……”路平地说着,便就装腔作势地吆喝起来。

    苟晓武轻蔑地看了路平地一眼冷笑两声说:“路老弟的肋巴股果真这样疼?要不要叫个郎中过来看看!”

    苟晓武这么说着便就幸灾乐祸道:“路老弟不是唱过武生吗?连贾河、甄强两个新警蛋子也对付不了!这两个新警蛋子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把你打了还夺了枪,太不像话啦!”

    苟晓武不痛不痒的话语,使路平地心中腾起无名之火;他之所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倾诉,还不是想让苟晓武将贾河和甄强痛打一顿撵出警察队伍——因为保警条例有规定,打架斗殴情节严重者清除出警察队伍——可是苟晓武却满不在乎,轻描淡写;似乎并不想惩罚贾河和甄强。

    路平地心中便气得不行,他不想和苟晓武说了;双手抱拳躬身一礼道:“苟队长告辞,我们还有紧急公务!”

    说完便就招手属下,拉上于小脑袋、木村芳子、木村惠子的尸体要出城门。

    贾河见得,还是不依不饶地站在前面拦住道:“狗屁紧急公务,不就是夜间想城外怂死人吗?先甭急,我们苟队长还没发话哩!你们得老师交代,半夜三更这么会死人!”

    苟晓武见贾河这么来讲,嘴上没说心中却高兴,因为贾河这小子说了他应该说的话呀!

    贾河这么一讲,路平地又开始难堪了;他看看贾河又看看苟晓武,嘴里“这……这……这……”几声。

    却见苟晓武讪笑一声道:“路老弟,既然哨兵提出来盘问;那你还是配合配合吧!毕竟保警队有规定,黑夜拉死人出城要重罚的!”

    路平地一听重罚二字,脑子便就“嗡”地一响,立即明白苟晓武绕来绕去的目的,原来是要买路钱啊!

    路平地在心中骂起来了:“日你娘的x苟晓武,没想到你竟是个活阎王,苍蝇飞过去也想卸条腿!路爷爷给你记着这笔帐,事情办完后给我家老爷说道说道,让日本人给你沟子里塞瓦渣!”

    路平地心中骂了一气,本想回到木桶巷12号大院去找张生杰,可是又怕张生杰埋怨自己,说这点事也办不好真是个饭桶、馍笼、盛泔水的瓷缸子。

    这么想过,路平地只好把火气压在心中看着苟晓武一笑,说:“苟大哥,原来夜里出城还有这么多讲究呀?兄弟事先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就让我家老爷亲自护送于大管家和木村姐妹上一线天去!”

    苟晓武听路平地提起张生杰,是要明显挤压自己,便就冷笑一声道:“夜间往城外拉死人处罚,那是田县长定的制度,苟某只管执行!路老弟要是不交罚款,那就把三具尸体拉回去吧!”

    苟晓武这么说着呵呵啼笑两声道:“路老弟还没说这三个人如何死的?莫非他们的死与路老弟有干系!”

    事情越扯越扯没有边际,路平地又把前面说过话重复一遍说:“这真是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奇了怪了的事!”

    说着振振有词道:“苟队长请讲,夜间往城外拉死人怎么个处罚法?”

    苟晓武见路平地上了圈套,便就是是而非道:“邓排长,夜间往外拉死人应该处罚多少,你们勤务排不是有个数字吗?”

    邓苍勋听苟晓武给他递话,便就毫不客气地说了声:“先交20块现大洋,态度恶劣者处罚100块……”

正文 第037章 狗咬狗一嘴毛

    路平地听邓苍勋说先交20块现大洋,态度恶劣还要处罚100块;便就气得眼睛发直。

    路平地明知这样的处罚是苟晓武和邓苍勋两个王八犊子信口开河唱出来的,可是关口渡口气死霸王;人家明明是要刁难木桶巷12号大院的警卫武装,明明要拿他这个警卫排长开涮;但路平地却只能干瞪眼没有办法!

    城门口是苟晓武的领地,保警队的地盘;路平地他们倘若对抗下去,只能把头往胶锅里刺毛焦脑裂。

    路平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就是不能释放出去。

    在人檐下站不能不低头这句精辟论断此时此刻似乎派上用场,路平地渐渐平静下来,也打算屈服苟晓武。

    可是这种平静是一种蹩脚的平静;屈服却是一种窝囊的屈服。

    在莱芜县城,如果按照势力来讲的话,木桶巷12大院才是老大;因为12号大院的主人张生杰在日本人跟前大红大紫;张生杰大红大紫,作为主人警卫排长的路平地自然也就小红小紫。

    然而就是这样大红大紫和小红小紫的人,在县城的南门口却遇到麻烦——保警队两个愣头青兵警拦住木桶巷12号大院的送尸车不让出城。

    报警队长苟晓武来了,这个和路平地同桌吃过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似乎能给木桶巷12号大院带来一点方便。

    然而这家伙比两个兵警更甚,竟然明目张胆地打出处罚的旗号索要银子?路平地一时间傻眼了。

    难道这个苟晓武不害怕主人张生杰?路平地在心中急剧地寻思:张生杰之所以在莱芜县势力最大,那是因为身后有日本人撑腰;镜铁山铁矿名义上是张生杰的,但真正的主人是日本人。

    日本人得到镜铁山铁矿的矿石后,在县城内建筑了不少活动娱乐场所交由张生杰管理;就凭这一点,县长田宝怀和报警队长苟晓武就得看张生杰的脸色行事;然而苟晓武却要和张生杰作对。

    是苟晓武要和张生杰做对还是和他路平地做对,路平地难能预测了现在他的的确确是把木桶巷12号大院的送尸车队拦截在南城门口了啊!

    马上回11号大院去找主人张生杰,让主人出马摆平眼前的龌龊事?不不不,这点事麻烦主人他会不高兴的!

    主人既然让路平地率领院警将于小脑袋和木村姐妹的尸体送往城外,那路上一切事情路平地就得处理的妥妥帖帖;麻烦主人,他会臭骂路平地没有本事,屁大的事也来麻缠他!

    路平地翻江倒海地寻思一阵,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说道:“不就是20块大洋吗?老子认了还不成!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吃小亏能赚大便宜;老子认了眼下这桩倒霉事,说不准日后老爷知道了这事会加倍奖赏哩!更何况老子身上就有100块大洋!有言道:钱仗贼胆,路平地是木桶巷12号大院的警卫排长,身上揣着100块大洋怕他谁?***苟晓武和邓苍勋他才要钱而不索命,老子怕他个鸟!”

    路平地心中说过,便就提高嗓音喊了一声“狗队长!”

    路平地有意把苟喊成狗,是想出出心头的恶气;谁让苟和狗的读音一样呢?而且都是三声,叫起来根本就分不清是苟还是狗;苟晓武就是听出来路平地把叫狗可有什么办法?一点反击的理由也没有!路平地一声狗队长喊出后心中似乎就能平衡!

    路平地一声狗队长喊过后,便就扬声说道:“不就是20块现大洋吗?老子有的是,一块不落地给你交了还不成!”

    路平地这么说着,便从腰间二指宽的牛皮带上摘下一个小布袋拿到手中掂了掂,然后一只手拎着,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头伸到钱袋子里面往出捏着。

    两根手指头捏出一块银元后,路平地便就放在地上,一直捏了20块在地上摞成两摞码整齐了;路平地又一连数了了三遍将钱袋子绑在牛皮带上后;才将地上码号的20块银元重新拿在手中敲着,对苟晓武道:“狗队长,这是20块银洋,请你点个数!”

    路平地这一套慢条斯理,稳中见细的动作是苟晓武大跌眼镜。

    苟晓武不相信黑豆皮上刮油的路平地能如此大方!

    可是路平地侍从二指宽的牛皮带上摘下钱袋子的啊!又从钱袋子里用两根手指头掏出20块银元在地上码成摞子要递给他的。

    半张脸的月亮很亮,但苟晓武还是极为慎重地把路平地捧在手中的银元细细看了几遍,但见不是铜板而是真真的银元;便就目瞪口呆了!

    因为路平地是个吝啬鬼,这在莱芜县人人知道;他每月从警卫排长岗位上领来的40块现大洋,发饷时便就装进老婆小金叶的衣兜里了;这时候身上哪有这么多银洋?

    苟晓武寻思着,便就想起房间对路平地的传闻,说路平地前脚领完饷,小金叶后脚便就撵到他跟前来了;将40块大洋一个子儿不留地全部拿走,给路平地一块也不留。

    小金叶之所以这样来做,那是因为路平地以前领了饷后就去逛窑子;被小金叶逮住过,小金叶才想出这个办法——先断路平地财路,让他身上没有一个子儿快活不了。

    路平地由于身上不装钱,什么事情都显得抠抠巴巴;这个连县长田宝怀也知道。

    可是今日路平地一下子从身上摘下一个钱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掏出20块银洋了,钱袋子并没显得少了多少!

    路平地手捧20块大洋在苟晓武眼前极尽炫耀后,苟晓武的神情果然和刚才不一样;路平地心中就很得意。

    其实路平地也是拉大旗作虎皮,这100块现大洋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从于小脑袋那里借来的。

    路平地之所以要把从借来的100块大洋里拿出20块交给苟晓武,还不是怕主人张生杰说他无能?打折胳膊藏进袖筒里关键时候也是个主意。

    因为路平地知道苟晓武不是省油的灯,倘若对抗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自己又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张生杰,害怕张生杰知道后说他无能连这么屁大点的事情也处理不好,而将警卫排长的职务移人。

    说实话,路平地通过他老婆小金叶的裤带换来警卫排长这个职务后,收入是木桶巷12号大院其他院警的几倍。

    像马鸡唤这样的新手,一个月的薪水也就7块8块大洋;比马鸡唤时间长的也就10块20块。

    可是路平地一月能拿40块大洋,真可谓百出杆头上了一层楼;更是仙鹤立在鸡群中高了一头。

    路平地每个月能领40块大洋后,极尽夸张地说着这是他娘上辈子少了老翁粗的香。

    小金叶却不以为然,看着路平地说了声“屁”,还说不是她的本事,路平地每个月能拿40块大洋?恐怕连根鸡毛也拿不到!

    不管怎么讲,路平地还是拿到40块大洋了。

    那时候一袋50斤的洋面市场价是2块大洋,路平地一个月的收入能买20袋面粉;20袋面粉1000斤,他和小金叶两口子一年也吃不完。

    如今,苟晓武拦在南城门上索要20块大洋,路平地只能采取绥靖政策丢车保帅,给他给给!

    当然以吝啬而出名的路平地也不是傻瓜,他心中早就有数了。

    那是因为他一个时辰前才从于小脑袋手中借来100块大洋准备去走私。

    可是于小脑袋突然被张生杰打死,100块大洋就不用再还;路平地无意中得到一笔浮财。

    还有一个原因更重要,那就是路平地借贷100块大洋时并没打借条;两人达成默契,于小脑袋随时可以睡路平地的老婆小金叶。

    老天睁眼让于小脑袋见了阎王,路平地本想昧了100块现大洋,谁知却遇上苟晓武这个瘟神。

    好汉不吃眼前亏,路平地再次用这样的话语给自己宽心;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从100块现大洋中拿出20块交给苟晓武。

    苟晓武见路平地将20块大洋捧在面前了,愣怔一会后便就不无揶揄地说了声:“苟某知道路老弟会带头执行法纪的,邓排长,将20块银洋收起来吧!”

    苟晓武没有亲手去接路平地捧在手上的银元,而让属下邓苍勋去接,是要显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县保警队的队长,和县长在一起共事的人;你路平地算个鸟,充其量只是张生杰的一条狗。

    苟晓武对邓苍勋喊过后又对贾河和甄强喊了一声:“贾河、甄强你们两个干得好;现在可以放路排长一行出城门了!”

    苟晓武对贾河、甄强这么来说,其用意不言而喻,那就等于说路平地刚才被贾河和甄强白打了;同时还肯定了贾河和甄强的做法是对的。

    路平地气了个肚子疼,心想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叫人家打了还交了20块银元;可谓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呀!

    事情既然弄成这个样,路平地也只能抱着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愿挨的心态走出南城门。

    路平地走了一截子路了,回头向南城门口看去,只见月光下的苟晓武依旧站在那里向自己这边观望,还和属下有说有笑似乎在耻笑路平地的狼狈。

    路平地心中的火气有喷涌起来,他想返回去和苟晓武理论,突然想起贾河那小子夺了他的手枪还没还回来;便就紧走几步返回城门口对苟晓武道:“嗨狗大哥,你那个孬兵还拿着我的手枪哩!怎么还要交罚款才还抢是不是!”

    苟晓武见路平地走了一阵子返回来要他的手枪,言语中还带着刺,便就毫不客气地说了声:“路老弟,不要赚了便宜还卖歪;要知道态度不好处罚的数额可是100块大洋啊!”

    路平地见苟晓武又在死狗扯起烂套子,便就喊了一声说:“手枪还给我呀!”

    苟晓武见路平地不再说砸点话了便对贾河道:“把枪给人家,你想要短家伙,我们保警队甲仗库中有的是!”

    半个月亮悬挂在南边的天空了,路平地一行终于来到一线天下面的万人坑前。

    路平地站在那里看了半天,才对马鸡唤和院警道:“大家上北边的坡上看看,什么地方掘坑最好!”

    马鸡唤第一个跑向北坡,发现高处有一块平地最好掘墓,便就跑回来对路平地说:“头儿,小子到坡顶看了一番,那里有一块平地,并排掘三座坟墓最好!”

    马鸡唤把话一说完,便被路平地在沟蛋子上踢了一脚;路平地怒气冲冲骂道:“你个撮鸟,要我们把死人抬到山巅上去?那不把人挣死啦!就在这地儿刨,这地儿刨坑轻松!”路平地把手给万人坑边上一块平地指了指怔怔说着。

    马鸡唤被路平一脚踢得火冒三丈,新仇旧恨一下子聚集在胸口爆发出来。

    只见他把身子往前一挺一挺地说:“我说路排长,你今晚吃了炸药哪咋的?你说让大家去坡上看什么地方挖坑最好;小子上到山顶看了回来禀报,你却拿脚来踢我;你的球怎么这样难歘!”

    路平地在城门口蒙了冤屈本来就窝着一肚子火,见马鸡唤一个毛孩子也敢这样顶撞自己;气便不打一处出了,霍地一下从腰间拔出手枪就要枪毙马鸡唤。

    路平地从腰间拔手枪后正要射击,却觉手腕上一阵酸疼,握在手中的枪支“啪啦”一声落在地上……

正文 第038章 击毙路平地

    路平地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马鸡唤正要射击,却觉手腕上一阵酸疼,握在手中的枪支便就“啪啦”一声落在地上!

    路平地惊得一怔,回头去看,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汉子将手中的镔铁扇“哗啦”一声张展开来,又“哗啦”一声合在一起。

    毋容置疑,白衣汉子就是将路平地手枪打落在地的人;朋友们并不陌生,他就是莲花山寨主、头领,已经改名为忠义护**的统领王国伦。

    王国伦是用手中的镔铁扇击打在路平地的手腕上,使路平地算不住枪支落在地上的。

    当时,王国伦和高剑利、刘麒麟三人隐秘在莱芜县城的南门不远处;见路平地的人和苟晓武的打完架;路平地带着木桶巷12大院20多个院警,拉了于小脑袋、木村芳子、木村惠子三人的尸体向城外走去;便对高剑利和刘麒麟道:“高大哥和麟子迅速过去通知树丛中的兄弟,马上转移过来跟踪路平地这伙人,看他们要向什么地方去,三更半夜的拉上死人到底要干甚么!”

    高剑利和刘麒麟应答一声去那边的丛林中招呼忠义护**的兄弟们去了,王国伦便就悄无言声地跟在路平地这伙人的后面观察动静。

    路平地一伙拉着三具尸体走走停停,王国伦跟在后面也就走走停停。

    路平地返回南城门去了,王国伦隐蔽在草丛中没有动静。

    路平地在南城门上向苟晓武要回自己的勃朗宁手枪走回来,王国伦重新跟了上去。

    路平地和属下拉着三具尸体向一线天走去,王国伦似乎才明白他们要干甚么去!

    莱芜县南城门向南走七八里地就是一线天,一线天是两座大山紧挨一起,中间只能看见一线天的地方;而一线天下面有座万人坑,王国伦是知道的。

    “这么说路平地这帮人拉着三具尸体上万人坑掩埋!”王国伦在心中说着:“木桶巷12号大院怎么突然就死了人?而且一死还是三个,他们是谁?为什么三更半夜要拉出来……”

    王国伦心中默默说了一气,便就捷足先登,抢先来到万人坑前面的那面山坡上身子一纵,跃上一棵大树的桠杈坐在上面,等候路平地一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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