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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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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到玩政治,奕劻、袁世凯、瞿鸿禨、岑春煊等人都可谓是老奸巨滑,手段灵活机变。先是奕劻、袁世凯作了手脚,把岑春煊调任云贵总督,而且“毋需来京请训”。而岑春煊显然是不愿意去云贵那种穷地方做什么总督的,因为这将使他远离权力中心。

所以,岑春煊开始在上海称病不行,随后在瞿鸿禨的秘密操作下。岑春煊假装从上海出发,前往汉口。走到半路,岑春煊突然来了个大转折,乘火车“迎折北上,坚请入对”。

岑春煊的突然到来,使得当时本就紧张的枢廷气氛更加的具有爆炸性。大家都在揣测对方的下一步棋将会如何发展。不出意料,在瞿鸿禨的帮助下,慈禧太后很快召见了岑春煊。

老太后和岑春煊相见,谈起当年蒙难之时,未免唏嘘了一阵。慈禧太后想起当年岑春煊亲自跨刀立于在破庙门口整夜看护自己的往事,也颇为的动情。她指着光绪说:“我常和皇帝讲,庚子年要是没有你岑春煊,我们母子哪来的今日啊?”于是岑春煊乘机向太后表明自己的“不胜犬马恋主之情”,请求开去云贵总督之任而留在都中效力的意思。慈禧太后听后。当即就表示:“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总不会亏负于你!”

很快,岑春煊从云贵总督任上开缺而获任邮传部尚书,这也标志着瞿岑联盟的正式建立。岑春煊还没有上任,就来了个大动作,他把矛头直指其第一下属,邮传部侍郎朱宝奎。一个未到任的长官将自己的副职革职,这种事情在中国官场历史上实属罕见。但朱宝奎就是被革了。首战告捷,岑、瞿声势大盛。隐然有独揽朝政之意。

得知岑春煊重新得势后,陈文强马上写了封亲笔信,请其代为说项,由他接办长期亏损的汉阳铁厂。在信中,陈文强信誓旦旦地表示将筹资五十万改造并扩建汉阳铁厂,并保证在一年内使其扭亏为盈。

对于汉阳铁厂。陈文强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汉阳铁厂,也不是他唯一觊觎的目标。

关于革命是在珠江流域发展有利,还是在长江流域更为有利,在复兴会内部是早有争论的。虽然陈文强在琼州找到了楔入点。并且干得相当不错,但复兴会的渗透发展却不局限于琼州,而是全面地在国内铺开。各省分会陆续建立,首先便是在宋教仁等人所钟意的湖湘地区。

对此,陈文强自然没有意见,毕竟革命爆发于一地,还需要四处响应,才能形成声势。但他所禀持的是以工商为基、稳固发展,就象在上海那样,择机择地开办工厂企业,以此为基,再大力拓展。比如在昆明与王鸿图合资兴办的发电厂、电灯公司,在南通与张謇合办的纺织公司,还有各地专卖药品的经销网点,都是复兴会拓展扩张的根基。

而从起初的独力、独资经营,陈文强已经转向了合资、入股、收购、并购等多种方式。国内各地具有代表型的工厂企业,自然也是他的目标,包括当时在亚洲首屈一指的汉阳铁厂。

如果能接手汉阳铁厂,则意味着随着陈文强的经济扩张,复兴会的势力也将大举进入湖湘之地,意味着琼州的事务在告一段落后,湖湘可能将成为下一阶段的工作重点。这对于宋教仁等湖湘人士来说,是殷切期待的事情。对于陈文强来说,掌握汉阳铁厂则是自己迈向重工业突飞猛进的一大步。与此相比,在崖州的炼铁厂也只能算是起步阶段的尝试了。

对于陈文强的请求和保证,岑春煊不仅考虑到两人的私谊,还有本身势力的壮大。北洋大臣袁世凯,现在管理汉阳铁厂的工部侍郎盛宣怀,曾经是李鸿章的左膀右臂。后来一个继承了李的军事事业,一个继承了李的经济事业。但袁世凯野心很大,为了扩张个人势力,趁着盛宣怀丁忧,派亲信唐绍仪和梁士诒接管了铁路和电报事业,从盛宣怀手中抢了这两个肥缺,又虎视眈眈地盯着盛宣怀手中剩下的产业。

在这样的形势下,岑春煊当然希望由自己的人来接手汉阳铁厂,而不是被袁大头给抢走。所以,他很快就以汉阳铁厂质量低劣、徒费钱财、长期亏损为由,奏请慈禧太后,请委陈文强为工部侍郎,接办汉阳铁厂。

在朝廷中枢,瞿岑势焰大张,陈文强也是水涨船高,李准便不太敢得罪与岑春煊交好的陈文强。显然,陈文强的态度也似乎在证明他的腰杆硬挺,商团、民团大扩张。武器大采购,这些可都没有向总督呈报请批,完全是自行其事。虽然有万宁暴乱的原因,但这要深究起来,也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但陈文强接下来的话,又使李准看清陈文强这个人的奸滑。

“扩充武装。购买武器,这些事我都写信通报了总督大人。”陈文强淡淡地笑着,别有意味地看着李准,“总督大人已回信,谓事急从权,崖州不失,便是一功,条文呈报尽可后补。”

这里面有交易,绝不是一封信那么简单。李准笑着点头。心中却犯着嘀咕,但陈文强办得滴水不漏,他又能怎样?

和陈文强坐在马车上,边走边说,李准被陈文强带到了训练场,数百人正在分别进行各种操练,教官竟皆是洋鬼子,数量如此多。这让李准大吃一惊,又大是不满。

“陈兄。训练商团、民团为何非用洋人?难道在国内就招揽不到合适的人选?”李准皱着眉头,说着自己的想法,“早就听闻陈兄十分亲近德国,如今一见,传言非虚。”

“德国乃欧洲新进强国,陆军很强。在军事上亦有很多独创之处,况对我国来说,厉害关系不大,比之英法日可谓是甚轻。”陈文强满不在乎地说道:“再者,我欣赏德国人的严谨认真。这恰是国人所缺。”

李准摇头不止,对陈文强的解释不置可否,但看表情却是不赞成的。

“李大人有些多虑了。”陈文强宽慰了一句,说道:“好吧,我听李大人的劝,那请洋兵的事便暂时作罢,这总行了吧?”

李准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洋兵是无论如何不能招来的,洋教习呢,算是勉强能够接受。陈兄,你觉得靠这商团、民团能够抵挡乱匪的进攻吗?”

陈文强想了想,说道:“要是暴乱初起,我估计抵挡不住;但现在的话,还在两可之间。”

“哦,这是为何?”李准不解地问道:“初起时人少势弱,现在乱匪虽称不上人强马壮,也是人多势众,怎么陈兄倒说在两可之间?”

陈文强思索着,似乎也不太确定地说道:“最近崖州有那么一两个商人,开始做有关绸缎、古董、细软之物的生意,我问过他们,语焉不详,可隐约听出是来自暴乱地区。”

“乱匪在销赃?”李准眼睛一闪,猜测着。

“我估计是这样。”陈文强淡淡一笑,说道:“在我想来,这是乱匪要瓦解的迹象。试想一个人,在穷得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会将自己的命看得和草一样贱,可以说是悍不畏死。可当有了身家,发达之后,他享受了有钱的好日子,就可能会怕死,开始珍惜生命。这样一来……”

李准轻轻颌首,对陈文强的分析很表赞同,“有道理,有道理。这让我想起了历史上的甲申之变,那李自成率军占了北京城,手下官将既发财又升官,还抢了无数女人,便不复当初之战力,山海关一战后,更是一崛不振。乱匪也是如此,造反作乱为了什么,还不是钱财女人,得到了自然惜命松懈,难复当日之悍勇。也就是说,他们通常会避强就弱,捡好打好抢的地方祸乱,避开官兵或防御较强之地。”

陈文强盯着李准,没想到这家伙联想如此丰富,连李自成都扯上了,显摆自己有学问呢?

“李兄想得这么深远,连几百年前的事儿都联系上了,兄弟佩服。”陈文强笑得意味深长,他感觉到了,李准的思路被他引导到了他所希望的道儿上。

李准有些得意地一笑,又思索着说道:“杀人放火受招安,陈兄,你说乱匪中有没有这样想的家伙?发了财,再混个官儿,安安稳稳地享福,这也是人之常情,谁愿意成天提着脑袋干下去呢?”

“我说不好,估计是有吧!”陈文强试探着问道:“李兄是想抚,还是剿抚并用?”

“剿是肯定要剿的,不能让乱匪自以为是,太过嚣张。”李准沉吟着,“抚呢,也是要提出来的,让乱匪自乱分裂。嗯,剿抚并用,恩威并施,方是稳妥之道。”

“李兄高见。”陈文强装模作样地伸出大拇指,煞有介事地说道:“这抚呢,也有成功之例。便说昔日江南盐枭徐宝山,啸聚难制,但为朝廷招抚后,对昔日绿林同道可是大加砍杀,已积功至江南巡防营帮统。”

“徐宝山,嗯,弃暗投明,倒是对朝廷忠心耿耿。”李准点头,对这个人也有所耳闻,听陈文强说得详细,愈发觉得这剿抚并用才是消灭乱匪的高招儿。

“对了,陈兄既与那匪首徐春山有旧,可否派人试探一二?”李准转向陈文强,很有些期待的意思。

“这个——”陈文强摇着头,久久思索无语。

“成与不成,试试总无妨嘛!”李准给陈文强打着气,“当然,本官这便回广州,向总督大人陈旧利害,可先发出告示,定下宽赦之款,以分乱匪之心。”

“那这样。”陈文强似乎很为难地下了决心,“请李大人调一两营官兵来,要军纪严整,要能征善战的,这我才能安心哪!”

“这个好说。”李准笑得畅快,刚才还拒绝得不留情面,现在倒是主动要求了,他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在智略上胜过了陈文强。

“移民免交两年赋税一事,还要李兄为之说项,以免民怨沸腾,影响李兄剿抚并用之策啊!”陈文强心里笑得跟狐狸一样,脸上却是真诚期盼,“开发琼州需要人口迁入,此事非小。若是李兄能促成此事——”停顿了一下,陈文强似乎很肉痛地咧了咧嘴,说道:“如果李兄能说动总督大人,把那黄浦船厂交由我接办,我便出资从德国购一艘铁甲巡洋舰送给广东水师,如何?”

“排水量至少三千吨以上。”李准抓紧时机,讨价还价,目光咄咄地望着陈文强。

“好,成交。”陈文强几乎是咬着牙答应,这让李准心里乐开了花,竹杠敲得梆梆梆,爽啊。

……………

第一百二十六章新武器;新思路;新青年

李准崖州一行,算是彻底打消了怀疑和顾虑。哪有陈文强这样的革命党或者乱匪,就想着产业安全,就想着如何在工商领域继续拓展?难道不怕东窗事发,所有的投入都打了水漂?而且,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还主动要求巡防营进驻,还答应出资购买军舰。

这绝对是立宪派无疑!而且是个不选手段,老奸巨滑的立宪派,岑春煊没看错他,确实可以充当立宪派的新秀旗手。

带着这样的想法和判断,李准满意而归,去挑选陈文强所要求的军纪严明、能征善战的巡防营,并期待陈文强与匪首徐春山的沟通能有结果,使乱匪不战而分裂。

已经洞悉了李准思维的陈文强也在到了自己的目的。首先,他使招安成为可能,尽管还需要一定的运作,还需要再打一仗两仗,但总归是保全队伍且使万宁起义收官的办法;其次,移民二年免赋税,以及接手黄浦船厂,这两件大事基本上有了很大把握,不仅是形势使然,更因为持反对态度的广州将军诚勋已经一命归西,不再成为阻碍;最后,商团、民团的扩充,武器的大量采购,已经被张人骏和李准所默许,假以时日,这又将是一支不可忽视的武装力量。

至于派驻的二个巡防营,满打满算不过六百多人,在崖州这里还翻不了天。还有承诺购买的军舰,按照陈文强的思路,不过是暂时借给李准使用,还是国家的资产,早晚还是要回到革命政府手中的。就连李准这个人,陈文强也认为是将来可以争取或者用其它手段迫其加入本方阵营的对象,否则刺杀的就不仅仅是诚勋一人了。

现在。李准满意而归,陈文强也有同样的心情。既然已经让李准看见了这里的情况,那更可以大胆地运进物资、机械,为建成大兵工厂而加速运作。到现在,基地内的兵工厂只能算是个小作坊,修理些枪械是可以。要造枪、造炮却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这个作坊,却可以实现陈文强通过实践所得到的新的想法。

枪、子弹、刺刀,这是当时一个士兵的标准装备,但陈文强却发现有一种更能震慑敌人的简单武器被忽略了,那就是手榴弹,或者被当时的人们称之为手掷炸弹。这与当时革命党青睐于用炸弹搞暗杀有些相似,但在用途上却是迥异。

而一件武器受人欢迎除了经济、容易使用和制造外,当然还是要看效果。如果说经济和最容易制造当然属大刀长矛,但别说对于绝大部不是军人出身的革命党人。就算是军人,在20世纪初大刀长矛早就已经不是主流武器了。革命党人将炸弹作为首选武器,从其各次暗杀和起义的结果来看显然是相当好,这个原因大概跟制造简单,以及清军不熟悉这个武器有关系。

首先,炸弹技术含量很低,基本上稍微经过一些培训,知道中学化学的都会。只需要找到一些原料。然后再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进行试验和制作就行了。据说革命党人的最初炸弹试验地点在日本的横滨,还请了一个俄国虚无党(宣传无政府主义)人来当教师传授制作各类炸弹的方法以及使用方法。当时很多革命党人都推崇炸弹。乃至成为炸弹的fans,不仅包括阎锡山这样行伍出身的军人、还包括文人蔡元培之类的。

其次,历史上有很长一段时间由于黑火药威力低等原因,手掷炸弹一直不被世界各国看重,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出现了大量巷战和近距离战争后,手榴弹等手掷炸弹才开始引起重视并大量使用。一直到后世依然是单兵主要武器之一。

而远远落后于西方军工、并跟在西方军工后面走的清军自然也不例外。无论是新军还是旧军巡防营等都没有装备过,没有用过,对炸弹十分陌生。而炸弹不仅有声、光效果,而且属于面的杀伤,一炸一大片。自然会令清军士兵乃至军官感到恐惧。历史上,炸弹的效果便被清军无限夸大,以至于说什么革命党人的炸弹能轻松炸掉高大结实的城墙,以及革命党人会将炸弹吞进肚子里(让你查不到),然后找到目标引爆炸死对方等说法。

陈文强在所经历的实战中,觉察到清军对于爆炸是极为恐惧的,远胜过枪弹射击。不过是一个炸药包炸开城门的普通战术,就令清军完全崩溃,狼狈逃窜。显然,如同机关枪、大炮一样,令敌人感到陌生的武器,往往会产生超出实际效果的巨大作用。

当然,普通的革命党人能制造出业余炸弹,但安全性、稳定性、杀伤效果都差强人意。而陈文强所要制造的却是能够大量装备部队,既经济、实用,又安全可靠的制式手榴弹。

而按照陈文强的思维,以及前世的使用经验,他自然把卵形手雷作为首选。但他不太清楚现在所建立的兵工作坊的制造能力,就又把前世看过的电影中德国兵所用的木柄手榴弹的样子画了出来,并在图纸旁加注了大概的使用方法。陈文强从引信上大概分析,木柄手榴弹的拉发结构应该是比较简单的,生产成本和生产工艺要求都比较低,即使是小作坊也能够生产出来。

不管是有柄的,还是无柄的,只要能制造出来,再加上不断进口的各种机械,大规模生产就不成问题。而一经在战场上大量使用,手榴弹的声光及杀伤效果,很可能令敌人产生混乱,更容易被击败、击溃。

其实,在很多情况下,并不是技术条件影响着人们的行事方式,而是思维的固化和惯性在制约。手掷炸弹因为黑火药的弊病而不被人们看重,可现在大威力的炸药已经问世多少年了,却还不被重视并大量使用,那就只能是思维的问题在作怪了。

差不多是同样的问题,关于汉阳铁厂生产的钢质量不好,销路不畅。长期亏损,并于一九零三年停产。在外行人看来,这似乎是个极大的困难,需要耗费很多时间,很多精力,或反复实验。或异地考察,也未必能够解决。但在陈文强看来,却是比较容易的事情,因为这涉及到了他的专业——化学。

崖州炼铁厂为什么能在短期内建成投产,便是因为陈文强在开办之初便将铁矿石和将要使用的焦炭交给了合作伙伴克虏伯炼钢企业进行分析化验,从而选择正确合适的炼钢设备和炼制方法。

而汉阳铁厂呢,建立之初根本没有什么计划,也没有进行什么分析化验,订购何种形式的炉机。也全凭张之洞的一句话“中国是泱泱大国,地大物博,何种形式均可”。而这种盲目上马、仓促生产的现象,在洋务运动之初的时候,在全国各地是很常见的。皆因懂科学者少,决策者更是除了作官什么都不会的官僚。

所以,陈文强已经作好准备,等朝廷旨意一下。他便请克虏伯炼钢企业的专家对汉阳铁厂的矿石、焦炭、生铁、钢材等样品进行化学分析,以确定选择何种炼铁炉机。采用何种炼铁方式。就是如此简单,根本不必象历史上那样耗费大半年的时间,到日、美和欧洲各国考察,方能得出结论。

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一方面,要想使汉阳铁厂起死回生,破除官督商办的种种弊端也十分重要。按照崖州炼铁厂的经验。以及对德国人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的欣赏,陈文强还设想着在汉阳铁厂建立起明确的产品质量要求和严格的检查制度,以使产品质量有可靠保证。

知识、眼光、思维模式、行动方式……这些与当时人都大不相同的陈文强,尽管有这么长时间的时代融入,但在处理问题时依然显露出迥异闪光之处。或者说在当时人眼中看来是不可思议的。而陈文强所拥有的异能,姑且这样称呼吧,也正在成为他最强大的武器。

工作一项项地布置下去,不仅仅是有关正在琼州中部纵横的革命军,还有与战仗无关的各种建设,崖州、陵水、万宁、保亭,陈文强利用革命军退出所形成的权力真空,利用民团、商团开进占领,维持治安、安抚百姓,抢地建厂盖房,先形成既定事实,以后再派官吏也只能在枪杆子下承认现实了。

…………。。

历史正在改变,但陈文强还不是很确定这一点,只是局部的小变化,还是整个轨迹在发生偏离?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其实,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说简单呢,就象一个人出门,突然被一件小事或者另外的人打岔,也就乱了他本来的计划,早一些晚一些,或许今天的经历和结果便会有所改变;说难呢,却是在人心,比如理想、信仰,有千折而不回的,很难因为小事或挫折而改变。

姚洪业、秋瑾、陈镜清三人尽管是通过旅沪华人公会以工作的名义来到崖州的,但心中却怀着别样的激情和憧憬。

开发琼州不仅需要移民,还需要各种人才,特别是有知识的青年,可以进入商团成为革命军的后备力量,可以考察后发展进复兴会,可以进入工厂成为技术骨干,可以进入小学校去当老师……要知道,陈文强在琼州建立起基地,对人才的需求和培养是很全面的。

在三人想来,崖州定然是兵荒马乱的样子,他们可以先装模作样地去工作,毕竟革命也要赚钱吃饭不是。然后呢,是等着革命军打过来,还是伺机去投奔,便看形势的发展。

但来到崖州所看到的景象便有些出乎意料,不是混乱,而是忙碌,商团、民团正扩充、武装,工厂照常运转,百姓照样生活,甚至县城连宵禁也没有。

再等等,再等等。听说革命军在琼州中部闹腾得挺欢,击毙了琼崖兵备道最高长官刘永滇,击溃了三个巡防营,趁势光复了屯昌县,又向西进军,转攻儋州……

怎么搞的?这离崖州是越来越远了,看这崖州多富裕,为啥就不来打呢?三人不仅失望,而且联系越来越困难。姚洪业想学军事技能,便进了商团;陈镜清进了炼油厂,正在边学习边做工;秋瑾则被分往陵水第二小学,去当一名教师。

“我说咱们不是复兴会会员,来到这里也不得其门而入,果然如此吧!”三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秋瑾便皱着眉头发泄不满,“现在怎么办,各奔东西,作工糊口,还谈什么革命。”

被压迫百多年的中国产生了这批青年,他们从家庭与社会的束缚中冲出去,他们要打碎民族国家的铐镣,成个能挺着胸在世界上站着的公民。他们或许还单纯幼稚,或许还冲动草率,但那股爱国的热情却不可否定。国家在沉沦受辱的时候,没有任何障碍能拦阻得住他们应声而至,勇敢赴难。

“那怎么办?”姚洪业倒觉得在商团训练中学到了不少东西,正在向成为一个战士的方向发展,“要说咱们能干什么?现在正是打仗的时候,革命军需要咱们吗?”

陈镜清眨了眨眼睛,有些怀疑地看着姚洪业,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上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姚洪业挠了挠头,说道:“我觉得吧,得先学好本事,就象我在商团学会了打枪,健壮了体格,只要一到时候,我就去参加革命军,肯定是既勇敢又熟练的战士。”

“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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