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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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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起,还挺沉,眉心微蹙。
    他拎着食盒过去,在龙床前席地而坐,看了看食盒,又抬头看她,“特地来看爷的?”
    风挽裳已整理衣裳,还特地注意发髻有没有乱,这才看向他,对上他还戏谑的眼眸,立即别开脸,“是太后要我来的。”
    然后,走到放着梳洗水的架子那边净手。
    她的情绪,在他面前还是无法隐藏,只怕以后更别想了。
    俊脸一沉,打开食盒,见到里边的菜色后,脸上的乌云立即散去,但是,看到那上边已经不完整的鱼,脸色又晴转多云。
    风挽裳拧了条干净的布巾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他满脸不悦的样子。
    她微微蹙眉,走过去,担心地问,“怎么了?”
    “无事。”他说,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倏然,一只柔软的小手覆上来阻止他……



☆、第201章:小挽儿,别一副欠爷的样子
    他略略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只见她跪坐在他旁边,拿走他的筷子,柔柔地说,“爷用膳前不是习惯净手吗?”
    说罢,将拧来的布巾覆上他的手,轻轻擦拭。
    浸过水的布巾透着清凉,可是此刻覆在他手上却是暖暖发烫,烫入心间,将所有冰冷化去瓯。
    这女人低眉顺眼的样子,好美,恬静、温柔。
    风挽裳细细地为他擦手,一根根手指头,修长白皙,骨节均匀,唯一的缺憾就是……
    擦到他的左手时,所有动作停住,她看着他掌心上的烙印,不由得想起当初他与她同受的画面,心房仍觉得震撼。
    即使那时牵绊还没有那么深,他却愿意分担她一半的痛苦,即使他的初心只是想无愧于心,她也深受感动。
    这双手,本应该很完美,毫无瑕疵的。
    忽然,小手被大手反握住。
    她抬眸,就见他板着脸,三分不悦,七分戏谑,“轻薄不到爷,就轻薄爷的手,果然聪明了。”
    “……”好不容易才退散的红晕有刷地回到小脸蛋上。
    用力地想抽回手,他却微微使劲。
    然后,她整个人便往他那边倾去,亲上他的下巴。
    她僵住,清眸瞪得圆圆地看他,好不可爱。
    他挑眉,将她的脑袋按入他的肩头,薄唇轻刷过她的耳际,低声勾人,“轻薄手还不够,连爷的脸都不放过,你这本事哪儿学的?”
    “明明是爷的错。”她小声嘀咕,双手用力从他身上挣脱开,重新跪坐好,整了整裙摆,以最快的速度粉饰太平。
    “你是说爷生得太秀色可餐?”
    风挽裳再如何努力,也无法保持平静无波了,赶忙找借口离开,“民……我去看看皇上和小雪球。”
    “坐着!”他冷喝,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风挽裳下意识地不敢再动,可是转念一想,她而今的身份好似没必要这般听话,可经他这么一喝,就是没骨气走开。
    看到他下筷子的时候又蹙眉,她往盘子上的鱼一瞧,赶忙解释,“那是进来时需得经由专人试吃才能进来,你就将就些吧。”
    至于是谁,她就不说了。
    她就知晓他看到不完整的鱼会嫌弃,这人啊,挑着呢,不完整只怕就被他当做剩菜了。
    然后,他眉宇间的皱褶舒展,夹起一块肥美鲜嫩的鱼肉,直接送到她嘴边,“张嘴。”
    “不……”她受宠若惊地拒绝,头往后退了些许。
    “才离开爷多久,就忘了?”他沉下脸,不悦。
    风挽裳立即明白他指的是过去他们在一块用膳时,他的第一筷子菜肯定是送到她嘴边。
    那时候的她,也渐渐明白,那是他对她的宠。
    想起过去的美好,她心里酸涩,眼眶发热,赶忙指着食盒里的另一副碗筷,“我自个来就好。”
    似宠非宠,更磨人。
    再说,而今的她,又有何资格去接受他这样的对待?
    “嗯?”他很清很淡地扬了下眉。
    风挽裳很想强硬拒绝的,因为已没有立场接受,可是……对上他的眼神,她就没法。
    乖乖凑上前,轻启小嘴接受他的喂食,心扑通扑通乱跳,脸儿也飞霞一片。
    吃完后,她立即坐好,微低着头,喂进嘴里的好像不是鱼,而是糖,只有一种味道,那就是甜。
    嚼着嚼着,味道从甜变涩。
    顾玦的目光看向那道酥炙醉鸡,又是不悦地拧了拧眉,夹起一块没有皮,没有骨的鸡肉一样送到她嘴边。
    她抬头,眼里有着浅浅水雾,看着他,幽幽地问,“爷,真的可以吗?”
    假装一切回到从前,真的可以吗?
    “吃都吃了,有何不可以?”他冷声。
    吃都吃了,是指菜,还是指她?
    “爷……可还怨我?”问完,她低头咬唇。
    若不怨,又怎会提出补偿。
    顾玦放下那筷冷却了的菜,伸手抬起她的脸,心疼地轻斥,“怨你作甚!爷知晓你蠢,为还某个野男人一双腿的恩情,那样做也不无可能。”
    要怨,也是怨自己没能护她和孩子周全。
    其实,若真能怨她,恨她,倒好了。
    风挽裳震惊地看着他,眼眶里顿时盈满泪水,夺眶而出,像两行断了线的珍珠滚落脸颊。
    他竟如此自欺?
    那么骄傲的他,竟然卑微地找这样的理由来原谅她?
    “爷不怨你,你倒成委屈的人了!”他以指腹为她抹去两颊热泪,恶声恶气的斥骂,不知不觉又放柔了声音,“以后不要再这般蠢,嗯?”
    “……对不起。”她的眼泪落得更凶,彻底崩溃地一把扑进他怀里,“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他们的孩子。
    对不起,害死了皎月。
    那哭声拧碎了顾玦的心,那一串串泪珠,像刺一样,扎进他心里。
    他轻轻拥抱她,温柔抚着她的头,万般怜惜地亲吻她的发顶,“小挽儿,别一副欠爷的样子,爷不是让你补偿了吗?”
    抽泣声顿住,她愕然抬头,满脸泪痕。
    所谓的补偿是为此?
    他竟连她自责都不让?
    是这样吗?
    他怎能为她至此?
    “再哭下去,爷还用不用膳了?”他低头看她,有几分取笑的样子。
    她破涕而笑,拨开他的手,拿出丝绢,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拭泪。
    “都不知在爷面前哭过几回了,还有脸可丢吗?”他轻笑,重新拿起筷子用膳。
    风挽裳更觉得丢脸了,赶紧擦完,恢复端庄的样子面对他。
    看着他优雅用膳,想到方才的话,她真的没想到这一趟来得这么值得。
    起初还担心他会刁难她,或者不领情,没成想,竟是短短的几句话就冰释前嫌了。
    “看着爷就能饱?”忽然,他扭头看过来,挑眉。
    她羞窘,看了眼另外一副空碗筷,伸手拿过来,同他一块用膳。
    她就是担心有人要试吃所以便多备一副碗筷,倒没想到会是自己用。
    才端起碗,一筷子菜就放到碗里。
    她看向他,温柔而笑,“爷,以后就这样,可好?”
    没有怨恨,这般好好相处就好。
    “不行。”他一口回绝。
    她嘴角的笑容僵住,心,刹那紧缩。
    即使说开了,还是,不行吗?
    非要当陌生人才可以吗?
    顾玦徐徐抬眸看向她,又扫了眼这金碧辉煌的寝宫,对她微微勾唇,“爷又不当皇帝,怎能一直这样。”
    风挽裳怔了怔,半响,才反应过来,心里的紧绷顿时松懈,放心地笑了。
    只要他不怨不恨就好,只有他放下了,她才能放心。
    若能这样子相处到她的生命尽头,也是老天的一种眷顾。
    看着他就这般随意地坐在地上,以及就着食盒而放的菜肴,风挽裳想起他平日里是如何爱干净,于是,抬头环顾四周,看到一旁放着基本书册的小矮几。
    她放下碗筷,“爷稍等一下。”
    说罢,起身上前拿掉矮几上的书册,那应该是小皇帝平日里用来背书的。
    她正要将那小矮几挪过去,一双手比她快一步抬起,轻轻松松。
    看着他颀长伟岸的背影,她心里好不愉悦,赶紧迈着莲步上前。
    放下矮几后,他又将饭菜都挪到上边,她过去一起帮忙,两人倒像是回到过去那般举案齐眉的样子。
    举案齐眉……
    这辈子,她与他,怕是没法了。
    两人方面对面坐下,重新拿起碗筷,一团小雪球从外头疾奔进来,直接躲到它的主人后方坐下,一脸求庇护的样子。
    “你给朕停……”
    小皇帝也紧接着追进来,看到坐在那的九千岁,立即刹住脚步,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消失了。
    只敢悄悄地用眼睛看向躲到他身后的小雪球。
    风挽裳不由得被他的局促和害怕逗乐,顾玦昨日就被囚禁在这里了,小皇帝这般怕他,昨夜是如何睡的?
    这里只有一张龙床,莫不是让小皇帝睡地上吧?
    “皇上,您还未用膳吧?”她温柔地对他微笑,起身让座。
    小皇帝一看到那温柔的笑容,小脸笑开了花,不再害怕地跑过去,“风姐姐。”
    “嗯?”夹菜的男人停下动作,微微挑眉。
    小皇帝浑身一颤,躲到风挽裳身后,探出小脑袋,小小声地咕哝,“现在又没别人,朕……就要这样喊。”
    声音显然很没底气,几不可闻。
    但是,有人就是听到了。
    他放下筷子,凤眸徐徐地抬起,有些凌厉地看向小皇帝,“皇上方才想要说什么?”
    “没……朕什么也没说。”小皇帝吓得咽了咽口水,很怂地说。
    “皇上,作为男人,躲在女人身后不好。”他淡淡地教诲。
    小皇帝好歹也知晓自己是小小男子汉了,经这么一说,像是被刺激到小小的骄傲,立马从风挽裳身后站出来,但是,这样的傲气维持不到半会,看到矮几上的饭菜他就饥肠辘辘了。
    “皇上,坐下用膳吧。”风挽裳笑着带他上前,又上前取来布巾为他擦手。
    有风姐姐开口,小皇帝也就不怕了,擦干净小手后,上前一屁股坐下,拿起筷子就要夹那香喷喷的鱼肉。
    “嗯?”
    九千岁一个鼻音,他就不敢下筷了,乖乖缩回手,只能看着美味佳肴垂涎不已。
    “爷,他是皇上。”风挽裳淡笑提醒。
    欺负小皇帝欺负到这份上了,真是,大逆不道。
    小皇帝也使劲点头,对嘛,他是皇帝,怎能连吃饭都要看人嘴脸。
    顾玦抬了一眼,然后,施舍般地夹了一筷子给小皇帝。
    小皇帝兴奋地拿碗去接,可是看到放到碗里的是何物后,小脸抽搐,不敢相信。
    风挽裳看到,也不由得发笑。
    他夹给小皇帝的居然是几根姜丝,真的不带这般欺负的。
    小皇帝委屈地扁嘴,小脾气爆发了,啪地放下筷子,跳起来,指着他平时怕得舌头都捋不直的男人,大骂,“九千岁,你欺人太甚!你昨夜睡朕的床,抢朕的被子,现在还不准朕用膳!”
    “那边有蜜饯。”头也不抬,淡淡地一句话打发,完全不把君王的话放在眼里,也就是,一边凉快去。
    “你为何一直要朕吃蜜饯,朕才不要吃蜜饯!朕要用膳!”小皇帝气得跳脚。
    听到蜜饯,风挽裳脸上的笑意顿僵,不敢相信地看向依然优雅从容的男人。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小皇帝几日前曾在他面前说过还想吃她的蜜饯,然后,他就一直要小皇帝吃蜜饯了?
    这可不就是跟她以前拒绝吃他送的灶糖一样的下场吗?
    他居然连小皇帝都不放过?
    想到他独占的那份心,风挽裳的心儿,无限欢喜。
    瞧小皇帝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她于心不忍,蹲下身,拿起筷子从大碗里给他添了饭,又夹菜给他,然后双手将筷子呈上,“皇上,九千岁是跟你闹着玩的,来。”
    小皇帝还是怯怯地瞧了眼九千岁,没见他有所表态,赶紧接过筷子,重新坐下用膳。
    像是吃到世上最美味的菜肴,边吃边抬头对对他好的风姐姐微笑。
    风挽裳看到他如此童真的一面,伸手帮他把黏在脸颊上的饭粒取掉。
    皇上也十一岁了,身子
    还未怎么长高,就连心智似乎也还长地慢些,估计是被当做傀儡皇帝太久,导致他的心智有些迟缓吧。
    如此也好,至少无忧无虑。
    “过来。”对面的男子忽然出声。
    风挽裳怔了下,柔顺地过去挨着他坐下,本来该在他那边的小雪球一见到她过来,立即起身朝她走来。
    她正要抱起许久未抱过的小雪球,他忽然给她喂饭。
    她顿时羞红了脸,以前,他顺手夹菜喂她也就算了,现在他连饭都喂上了,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不会吃饭的孩子,需要人喂一样。
    她摇头,抬手轻轻推回去,小小声地说,“皇上在呢。”
    细柔的嗓音轻轻地响在耳边,顾玦勾唇,把耳朵往前凑了些。
    见他没听见,风挽裳只好贴近他耳畔悄悄的重复了一遍,“皇上在呢,爷别太失礼了。”
    娇柔的嗓音伴着她如兰的气息吹拂入耳,他眼底笑意加深,如她所愿,不再喂食。
    见他没再坚持,风挽裳松了口气,心里越发欢喜了,抱起小雪球。喜
    小雪球开心地在她怀里蹭了蹭,然后目光定在矮几上,一脸垂涎的样子。
    她看了眼矮几上的东西,伸手取了块糕点喂它。
    小雪球舔了舔,嫌弃地扭开头,墨绿大眼巴巴地盯着它的主人吃香喷喷的东西。
    风挽裳顿时觉得尴尬,怎好似今日她做的菜个个都赶上了。
    先是薄晏舟,后是小皇帝,再,就是怀里的这团小雪球。
    薄晏舟她是阻止不了,小皇帝她也不可能真让他饿着,这小雪球……
    “狐狸不吃鱼。”冷不丁的一句飘来。
    风挽裳吓了一跳,诧异地看向他。
    他怎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小雪球抬爪子,拼命地想伸向矮几上的鱼,好似要表示它有多喜欢吃鱼。
    “爷……”
    “别想!”她才刚开口,他就果断拒绝。
    不由得,她失笑,抬头,刚好看到小皇帝在对小雪球招手,于是,她悄悄地将小雪球放下,把它赶到小皇帝那边。
    小皇帝以爱吃的美食引诱,小雪球立马毫无节操地跑过去了。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就有趣了,小皇帝边吃边偷偷喂小雪球,每次发觉对面的男子要抬头看过来时,立马停止喂食动作,低头扒饭。
    然后,好似要比赛似的。
    小皇帝喂小雪球,他喂她。
    小皇帝低头偷偷喂小雪球,他也趁着小皇帝低头的瞬间,偷偷喂她。
    起初她不肯,但是在他威吓的眼神下,她只好被迫‘参与’。
    这哪里有半点被囚禁的样子,简直就是享受来的。
    从始至终,她嘴角边的笑容未曾消失。
    她想,这也许是她失去孩子以后,最欢心,最无忧的时刻了。
    最后,两道菜都被三人一狐吃了个精光,只剩残渣骨头。
    她收拾的时候,小皇帝在顾玦的瞪视下,带着小雪球到外边去玩了,经由小皇帝喂食后,小雪球已然对他投以忠诚,撒欢地跟在身后跑。
    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回食盒里后,风挽裳回身就看到不可思议的画面。
    原本用来当做临时膳桌的矮几,此时,他伏在上头,专心致志地搭建屋子,身子旁边的地上就是一堆散乱的竹片。
    他连这些都带来了?
    看来,他真的很享受这场囚禁之灾,还自带东西打发时辰。
    细心地倒了杯热茶拿过去给他,“爷。”
    他扭头,视线不离正忙着的事,直接对着碗口,让她喂着喝了口茶。
    她将茶盏搁置一边,坐在他旁边,像过去一样给他递上竹片,“爷,您该猜到太后让我来是有目的的吧。”
    “嗯。”他回应,表明有在听。
    风挽裳拿出方从食盒暗匣里取出的
    一个纸包放在矮几一角,“这是其一。”
    但是,他只是瞥了眼,似乎早就料到。
    放下竹片,看向她,专心地听她说,“其二呢?”
    “爷那次之后真的有吸食吗?”她并不着急回答他,比较着急的是他的身子,
    他笑,“这世上,能让爷无法克制的,只有一样。”
    “嗯?”她不解,也就是说,他真的没深受乌香所控制。
    他神秘地笑而不语。
    好吧,他不想说,她也就不追问了,只要知晓他没吸食这害人的乌香就好。
    轻轻拿来他的手,翻过来,打开掌心,她在他的凝视下,低头在他的掌心里写上其二。
    纤细的手指在掌心里一笔一划,好似划进他的心里,痒痒的。
    她低头认真的样子,好美。
    “这是其唔……”她抬头,迎来的是温软的唇,炽热的吻。
    吻得稍稍餍足后,他辗转不舍地放开她,欣赏被他吻过后,她微昂着头,两扇浓密的长睫毛轻颤,缓缓睁开双眸的样子。
    风挽裳对上他含笑的凤眸,羞得别开脸,“爷怎可以如此。”
    偏偏,他好似还嫌弃她不够羞似的,凑近,低声说,“谁叫你……嗯,长得秀色可餐。”
    她的脸又刷上一层红晕。
    努力地恢复镇定,看向他,“方才我写的,爷可懂了?”
    “转过身去。”他忽然要求。
    风挽裳愣了下,依言,乖乖转过去。
    偌大的寝宫里好像一下子变得好安静,好安静。
    她的心跳又开始失常了,不知背后的他打算做什么。
    半响,背上传来一笔一划的感触,她最先吓得身子猛然一颤,知晓他是要在她背上写字后,这才放松。
    这人,是故意学她的吗?
    想到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她的心有些乱,压根忘了去读他写的什么。
    “爷写了什么?”他好似知晓她心不在焉似的,写完一个字,忽然从后环抱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问。
    “没……没感觉清楚。”她无比心虚地说,好难为情。
    这样亲昵的姿势,仿佛再自然不过,她的心又是怦然不已。
    悄悄抬手抚上心口,再这样下去,它会不会提前停止跳动?
    温凉的大掌包裹住她捂在心窝的小手,轻轻打开她的手掌心,从后圈紧她,与她交颈而视。
    她仿佛要融化在那片深邃的温柔里,甘愿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这次看清楚了。”他轻笑,声音都低得勾人。
    修长无暇的手指在她柔嫩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地开始写,每一笔,每一划都是刻意地放缓,放慢,放柔,没写完一笔,他都会看她一眼,每一眼都是温情脉脉……



☆、第202章:你一个人跳给爷看
    她知道,无论他再如何欺骗她,他眼中的柔情和宠爱都是真的,无比的真。
    而她,也早已决定,今后,无论是什么,她都会先选择相信他。
    只是,这个今后,不长了纺。
    “看懂了吗?”写完,他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脸颊上,阴柔的嗓音好似比方才更低,更魅人了。
    她第一反应不是诧异他要她传递的什么,而是低头看着还在他手掌心里的小手,有些不舍得就这样分开瓯。
    这样的她与他,这样亲密无间的美好画面,真的不多。
    “嗯?”他的脸埋进她的耳鬓,轻轻厮磨,扑洒出来的气息好像也更加灼热了。
    “看懂了。”她点头,微微扭着身子,有些担心他又要对她做什么。
    这里是皇宫,皇帝的寝宫,而且,她进来也很久了,真不能再发生些什么。
    虽然不舍,她的小手还是脱离了他的掌心,打算起身,他却更加圈紧她,在耳畔的呼吸变重了。
    “爷,我该离开了。”她被他弄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为何非要选上皇家舞坊不可?”他忽然问,还是没有松手。
    她怔了下,能告诉他,她其实最想的是希望能借此暗中帮得到他们一些些吗?
    能告诉他,是为了报仇吗?
    不能!
    因为,他已经那样认为,也已经在那样的认为下放下了。
    既然他已放下,不再痛苦,那她又何需再告诉他,让他再痛苦一次,或者是更痛苦?
    不是不让他一起承担,只是太痛了。
    那样的痛,一次就好。
    也许,恨比自责更好过,至少是恨别人,自责,只能自我厌恶,自我悔恨。
    何况,他也已经放下。
    所以,像此时此刻这般就好。
    “想让醉心坊更好。”她昂头,柔柔浅笑。
    “你不是虚荣之人。”他淡淡地说。
    “爷说过,希望我成为第二个凤舞。”她对答如流。
    “所以,你就愚蠢地让醉心坊成为皇家舞坊,还与太后狼狈为奸?”他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里,嗅着她发上的馨香。
    若说这是狼狈为奸,那他这些年不也一直在同太后狼狈为奸?
    “爷,那支舞……真的很差吗?”她聪明地转移话题,心里有些不甘地问。
    谁知,他轻笑,“孔雀不就是鸟类吗?不是野生吗?爷也没说错。”
    风挽裳愕然,转过身去看他,“所以,爷也觉得很好?”
    他饶有兴味地挑眉,“下次,你一个人跳给爷看,爷再告诉你。”
    原来是想看她跳。
    低头,她悄悄扬起甜甜的弧度。
    对她来说,得到他的欣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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