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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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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玦,你也别怪哀家,你若真觉得自己是冤枉的,那就证明给哀家看!”太后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下旨让人严加看管,务必是寸步不离地盯着。
    ……
    风挽裳紧抓着手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霍靖一直走。幽府的每个角落,每条路,她都再熟悉不过。
    霍靖走走停停,她也走走停停。
    霍靖回头看她,她只是紧咬着唇,眼中流露出乞求。
    “夫人,你别再跟着了。”霍靖长叹一声,出声赶人。
    一身素色裙裳,站在那里,双眼含泪,里边满满的愧疚和乞求,叫人看了好生不忍。
    “霍总管,你让我亲手埋葬小雪球可好?”她乞求,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
    “唉!你还是走吧。”霍靖摇头叹息,继续往前走。
    风挽裳快步追到他面前,伸手拉着他的胳膊,“霍总管,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小雪球的,你让我把它埋了好不好?”
    霍靖看着她泪流满面,再看向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手指头上的指甲都染着血丝,犹豫了下,还是硬下心肠来拒绝,“你走吧。”
    然后,用力扯开胳膊。
    风挽裳的手松落,她看着霍靖冷硬的背影,心,沉入谷底。
    还是不行吗?
    连让她埋葬小雪球也不可以吗?
    连让她为小雪球尽最后一份心也不可以吗?
    尽管不被待见,她还是厚脸皮地跟上去。
    霍靖不得已又停下来,“夫人,你再跟来我就将它丢到漠河去。”
    “别……”风挽裳慌忙伸手阻止他这个念头,目光痛苦地看向他手上覆盖在衣裳下的小雪球,咬了咬唇,抬头,泪光闪闪,“那你能将它葬到西墙那边的玉兰树下吗?”
    她觉得,那里一定是个好地方,小雪球一定喜欢那里。
    等到玉兰花落了满地的时候,它又可以叼来玩耍了。
    那么可爱的小雪球,总爱在它怀里撒娇,一见到她就撒欢地扑向她的小雪球……
    再也见不到了,永远都见不到了。
    霍靖看到她不死心的样子,若是他不答应,相信她绝对会哭给他看。
    唉!
    又是长叹一声,点头,“好吧,但是,你不许再跟来!”
    风挽裳点头如捣蒜,“好,我不跟。”
    霍靖能答应她这个要求已经不错了,要知道她而今是幽府的罪人,没有人愿意再看到她。
    她就站在那里目送霍靖的背影离开,带着虔诚的心送小雪球最后一程,就连天空飘下蒙蒙细雨都没有察觉。
    直到身后响起脚镣的响声,惊醒她的哀伤。
    她知道是他来了,身子瞬间僵硬,不敢回头去看,没脸面对他。
    但是,值得高兴的是,他竟然还留在幽府。
    她知道薄晏舟来了,剩下的,她也帮不上忙了。
    还好,至少在最后能帮上他一点点忙。
    身后的声
    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很快,她的左边笼罩上来一片阴影,脚镣声也停止了。
    他这一站,却是意外地替她挡去被风吹斜的细雨,她知晓,只是巧合,不是有心。
    而今,他不会再对她用心了。
    他站得很近,她还是不敢去看他,只感觉得到他的呼吸也很近,整颗心紧张地颤抖,不知所措,自责、不安。
    “你怎还在这里?”熟悉的嗓音冷冷地响起。
    她袖子下的手更是无措地攥紧,在原本抓伤了的指印上再抓伤。
    暗暗深吸一口气,不得不面对他,“我……”
    可是,对上他深邃冰冷的凤眸,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对不起’已经太过苍白。
    依旧还是那身雪色裳袍,即便上边已经有了很多不该有的痕迹存在,穿在他身上,依旧光风霁月。
    “还等着爷用八抬大轿送你走?”他皱眉,似是厌恶。
    她低下头,难受地咬唇,却也看到在他们后面站着的那个杀死小雪球的凶手和两个缉异卫,两个禁军。
    想到小雪球死得那般惨烈,想到他说过的‘里里外外’,她心里恨极,早知道当时也该一刀砍死他。
    “聋了?”耳畔又传来他不耐的声音。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看到他冰冷的表情,心下刺痛。
    不怪他如此冷漠的,是她害惨了他,害得他失去小雪球,害得他与子冉真正的关系公诸于众。
    “爷,你……我……”她不想走,可以吗?
    “嗯?”他眯起凤眸。
    “我能否……”留下来?
    可是,她没脸问出口。
    然而,他却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能!”
    拒绝得毫不犹豫,她心里失落,看向他,脑子里飞快想了想,终于想出一个理由,咬唇,怯怯地问,“我……还未补偿完。”
    既然他被囚禁在幽府,她想留下来照顾他,陪他,哪怕陪他一块儿死,她也不怕。
    而今的她,什么也不想做,想做也做不了了,除了他的身边,她哪儿也不想去。
    但是,他冷笑着看了眼别处,倏尔,双手抓上她的肩膀,“你觉得爷还会做那样的蠢事?”
    她脸色已经白得不能更白。
    蠢事……
    通过这件事,他终于发觉他当初那样卑微地自欺来原谅她是件蠢事。
    终于明白,她,不值得。
    “可是,爷说过,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就不会无处可去。”她还是不死心,哪怕这样无耻地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只求能留下来。
    “……”他哑然,凤眸深深地盯着她瞧,眼中很平静,也很复杂。
    “爷一向说话算话的。”她已经有些不敢直视他,怕他笑她无耻。
    但是,他笑了,很可笑的笑,“爷都落到这地步了,言而无信又何妨?”
    她知道,留下来无望了。
    心,撕裂般地痛,强撑笑颜地点点头,眼里的雾气却是越来越浓。
    怕他看到,她低下头,泪珠一颗颗地滴落。
    “好像从爷遇上我开始就没发生过好事,若早知如此,我当初宁可死也不会同爷求救,没有我,爷就不会这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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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从未嫌弃过爷
    “还有,我想告诉爷的是,当初说接受不了你和子冉的关系,并非是指你们之间真正的关系。而今说这话也许晚了些,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爷,无论爷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诚如爷当初也未曾嫌弃过我一样。”
    她深深低着头,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勇气对他说出想要说的话,泪水也止不住,一颗颗砸落在地上。
    但是,站在她身边的他很久都没有反应。
    空气仿佛凝滞了,静得叫人压抑。
    她想,她这番话,他已是不屑听了。
    难过地轻咬唇瓣,哭成这样,也不可能再抬头看他,了然地点头,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心如刀割地离开。
    抬起头,风吹开她的泪,开在风中的泪花,已无人怜惜枞。
    是谁曾说,以后要哭,到他怀里哭的?
    而今,他的怀里已经没法容得下她。
    站在身后的李良等人见她低头而来,便自动让开路。
    她脸色苍白,带着两行泪痕,哀伤地走过。
    背影,看似坚强。
    再看向那个男人,他已经背过身去,往前走,一点儿也没有要挽留的意思。
    一个太监也能叫女人死心塌地成这样,也算本事了。
    ……
    风挽裳本打算着厚脸皮留下来的,可最终还是被人强行赶出幽府,不容半点逗留。
    听说,这是他的意思。
    幽府的门当着她的面无情地关上,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扇门缓缓闭合,无计可施。
    来来走走,这一次,是他亲口下的令,她有预感,再也回不来了,再也。
    “姐姐!”
    身后突然传来小曜的声音。
    她转身看去,就见台阶下,小曜被禁军拦着,不让他靠近。
    她皱了皱眉,赶忙走下台阶,上前让那两个禁军放开他,“小曜,你怎还在这?”
    “姐姐,我不放心你。”风曜上前,担心地将她全身巡视了下,看到她指甲上已经干了的血渍,心疼地抓起,“姐姐,你的手怎回事。”
    “姐姐没事。”风挽裳收回手,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姐姐没事了,你放心地回北岳去吧。”
    风曜看向紧闭的幽府大门,他方才明明看到姐姐那么不舍,那么痛的眼眸,怎可能没事?
    姐姐分明不愿离开。
    “姐姐,你想留在里面吗?”问完,他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了,“姐姐,是他赶你出来的对吗?若我去跟他解释,他是不是愿意让你留下来?”
    风曜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闯的祸,让那个男人不愿再信姐姐了。
    风挽裳淡淡摇头,“小曜,不关你的事,是我让他寒了心。你听话,回北岳去。”
    “那姐姐要去哪儿?”风曜放心不下她。
    “先回醉心坊吧。”她又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眼幽府。
    里里外外都是禁军缉异卫,三日,得多难熬,到时候,谁来救他?
    “那我先送姐姐回去再说。”姐姐这样子,他实在不放心,尤其刚给了那个萧璟棠一记重击,难保那男人不会伤害姐姐。
    ※
    过了桥,街上到处都在热议着萧璟棠伪善一事,三五成群,愤愤不平地咒骂。
    “听说萧家被抢劫一空,所有的东西能砸的全砸了,只差没一把火给烧了。”
    “九山十八涧里的土匪连官府都不太敢惹,凶残起来那可是不眨眼的。”
    “那也是活该!想想,用咱们被抢去的钱财给我们施药赠药,那多可怕。”
    “对!已经好多人前往萧家扔东西解气了,原本那些药铺烧起来的时候还有人救的,但是萧璟棠伪善的说法一传开,便没人再去帮这个忙了。”
    “听说一听到萧家毁了,那些没收到货款的商家正疯了的往萧家赶呢,那些钱拿不拿得回来就不就算没有了萧家。”
    “萧璟棠总归还是驸马,也许太后偏袒他呢,拿咱们上缴国库的税银给他填债,还不是全凭她高兴。”
    “嘘……小声些,也不怕被杀头。不过说得也是,而今恶贯满盈的九千岁完了,太后下一个要宠信的人应该就是驸马了,关押他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
    ……
    尽管一路上的怒骂不少,风挽裳一句也没听进去,失魂落魄地回到醉心坊。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位公公从里边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跟班,见到是她,便停下脚步,叫住她,“风女官……喔,不,你已经不是了。”
    闻言,她回魂,缓缓抬头,没有多大反应地看向他,还没开口,对方就已经‘殷勤’地为她解惑。
    “丞相同太后提议,说驸马与九千岁而今这个样子与你也脱不了干系,不适合再统领皇家舞坊,所以,太后已下旨将你这皇家舞坊舞官一职革除,由素娘继任。”
    革除她舞官的身份?
    还是薄晏舟提议的?
    薄晏舟为何要这般做呢?她做这个舞官也妨碍不了他们什么。
    算了,反正而今的她什么忙也帮不上了,素娘当这个舞官也好。
    只是,她提前结束了原本以为还要忙很久的事,一下子,整个人茫然、空洞,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
    曾想过报完仇后,她会带皎月去西域,可而今,皎月被顾玦放在琅琊族的牌位里一块供奉,她想,那里皎月应该也会很喜欢。
    “姐姐,这个官没了正好,你进去收拾一下随我回北岳吧。”风曜出声安抚。
    “先进去吧。”她抬头,拾级而上。
    素娘听闻她回来了,立即赶来见她,似乎是料不到事情会这般发展,好像没脸见她。
    进了房间,她强撑笑意,“素娘,你做得很好。孙一凡呢?”
    “已经告诉他他家人的下落了,丞相说剩下的交给他。”素娘道。
    风挽裳点点头,“他没事就好,起初我还担心他不会帮这个忙,没事就好。”
    素娘看到她失意的样子,再看向她指头上的血渍,微微蹙眉,“夫人,千岁爷如何了?”
    “万幸,他很好。”只是被关在幽府里,被人无时无刻地盯着。
    但只要不是落入萧璟棠手里,只要不被用刑,都很好。
    “夫人没同他说关于……”
    “素娘,我没打算要说出那件事来求得他的原谅,那是两码事。”是她搞错了,从头到尾都在搞错他与子冉之间的关系。
    不能因为他怪她,她就拿那件事来说,让他自责和痛苦。
    光是那样,他都已经自责到替他们的孩子取了名立牌位了,若是他知道孩子不是他以为的那样没的……那又该是怎样的痛。
    “那夫人接下来打算如何?这舞官虽是我当,但我还是听夫人的。”素娘表明立场。
    风挽裳笑着摇摇头,伸手拉来她的手,轻拍着她的手,“我相信,不需要我,你也可以。”
    “夫人这话是何意?”素娘心里突地一跳,敏感地嗅出离别的味道。
    “我打算等到三日后,看到他安然无事,我便离开了。”
    素娘猛然一怔,“离开?夫人要去哪儿?”
    “当然是跟我回北岳啊!”一旁的风曜肯定地回答。
    素娘不相信地看向她。
    她淡淡勾唇,但笑不语。
    北岳,也许。
    因为,那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放心她离开天都的好借口。
    当然,也许,那些人里已讲不再有他。
    她而今别的什么都不求,只求有人能帮他度过这一劫。
    然后,但愿她的离开便是他的太平。
    “夫人当真决定了?”素娘不舍得她,这么美好的一女子,有勇有谋,这醉心坊若没了她,便失去意义了。
    “离开,到处走走也好。”她笑,心里苦涩。
    素娘看出她的心伤和失意,也没好意
    思出言挽留,放开她,“我出去一下。”
    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等素娘再回来的时候,便只看到屋里只剩下风挽裳一个人。
    屋里的光线有些暗,也因为外边阴雨天而有些沉闷。
    她就那样站在梳妆台前,对着一箱子的东西,捧着那尊小雕像,无声落泪。
    那样子,比当时她回到醉心坊时那样漠然冷情的样子还叫人心疼。
    “夫人,最痛的不是已经顶过来了吗?”她上前拿下她抱在怀里的雕像,打开她的五指,果然,白嫩的掌心上有着深深的指甲伤痕。
    风挽裳泪眼婆娑地缓缓抬头看她,“最痛?怎会有他痛?那日,他就是把那张纸和这尊雕像放在一起给我的,是我当时只顾着恼他的欺骗,没去注意。若反过来,他逼着我在他和小曜之间做选择一个人生,一个人死,我宁可死去也不愿选。所以,他那时候才是最痛的,痛到不惜也往自己的心口上刺了一刀,你知道吗?他被我逼得痛苦到拿刀往自己的心窝里捅!最可恨的是,我居然是以他妹妹的性命来威胁他休了我!”
    好像找到了倾诉的缺口,她崩溃地跟素娘哭诉。
    她真的没想到子冉是他的妹妹,如果早知道,如果……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好好好,我知道,但是,千岁爷后来也没怪你不是吗?”素娘暂且放弃帮她上药,拥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安抚。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么沉静淡然的夫人哭成这样,仿佛天塌了地陷了,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无助大哭。
    就因为这样她才更恨自己,他都甘愿卑微成那样来原谅她没保护好他们的孩子了,可是她却又辜负他的信任,让他失望,还让他落入如此险境。
    这一次,他对她真的是心寒透彻了。
    曾经,她以为只要他一句‘不怪她了’,她即便是死也是无憾了。
    可而今,她却又让他再恨上她。
    渐渐的,风挽裳情绪恢复平静,她放开素娘,有些不好意思,“素娘,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夫人以后可以多几次这样让我见笑的机会,我都无妨的。”
    素娘不让她再睹物神伤,拉着她往外走去。
    她啊,总是把所有的难过都往肚子里咽,人前强撑笑容,人后默默舔舐伤口。
    风挽裳破涕为笑,由她拉着坐下,再看着她取来温水,打湿手巾,轻轻替她清理掌心上的小小伤口。
    是要多隐忍才能将自己的掌心掐成这样子。
    “你那个美人弟弟呢?”素娘边忙活边问,转移她的悲伤。
    “我说服他先回去了,他留下来我怕出事。”小曜继续留在天都总归不太妥。
    好说歹说,起初他是如何也不愿走的,也不知是哪句话让他同意了。
    “夫人近来都把身子累坏了,脸色也不好,不如先好好歇息吧。”素娘替她处理好手上的小伤口后,关切地劝她。
    这些日子,她忙来忙去,几乎从未休息过的样子,整个人已消瘦不少,更别提这几日越看她的脸色越不对劲。
    一个柔弱的女人家,独自坚强了那么久,也该是放过自己,好好歇息一下了。
    她转头看向外边阴沉的天色,幽幽地说,“时辰不多了。”
    已经没有太多的时辰让她喊累了,她又岂能歇息,岂能倒下?
    可是,而今,即便她不想歇息,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想忙,不知为何而忙,为谁而忙。
    “夫人指的是太后给千岁爷的三日之限吗?”素娘跟着看向门外暗沉的天空,“放心,他们不会眼睁睁地任由千岁爷牺牲的。”
    “可如此一来,那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等同于白费。”她自责地低下头。
    这事发生得太突然,即使他们有计可施,也得有时辰给他们准备。
    就算他们有人马,他们能调来天都,太后也照样调来了千军万马。
    明明他们的大计得成之时就近在眼前,却因为她,又远在
    天边。
    “不会的,千岁爷吉人自有天相,夫人且放宽心。”
    知素娘是为了安抚她,她对她露出放心的笑容,“谢谢你,素娘。幸而,这一段路有你。”
    “我才该谢谢你,让我活得如此有意义,可以代替我家那口子完成他的使命。”这女子对她就是知遇之恩。
    “那你要继续下去,相信这一关过去,马上就拨云见雾了。”风挽裳坚信。
    “我会的,若是有夫人在会更好。”素娘遗憾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不舍和挽留。
    她淡笑,没有作答。
    “好了,我先出去忙了,你这脸色,我看我得去抓副药回来给你补补身子。”素娘离开前还嘀咕着操心她的身子。
    风挽裳看着她离开,微微失笑,黯然垂眸,小手轻抚上心口。
    她的身子,她知道。
    暗暗轻叹一声,她起身进去收拾箱子里的宝物,看到那只宝蓝色的银烧蝴蝶花卉纹簪,她嘴角露出温柔的笑弧,对着镜子将那只簪子轻轻插入发髻。
    他七夕那日送的发簪,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戴上了,却,弄丢了那个可以取悦的人。
    “夫人,奴婢给您送补药过来了。”门外响起莲蓬的声音。
    真正的莲蓬的声音和小莲蓬的声音,她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了。
    她回神,轻声回应,“进来吧。”
    然后,盖上箱子的时候,目光落在箱子里那个小风挽裳上,忽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她浅浅笑开,为自己找到事可做而笑。
    才放好箱子,莲蓬就进来了,手里端着漆盘,漆盘上是半碗药汁。
    这素娘手脚倒是利落,嘀咕归嘀咕,那么快就吩咐人把药熬来了。
    虽知这补药喝了也无用,但这是素娘的一番心意,她便连犹豫都不曾,上前拿起药碗喝了个一干二净。
    放下碗,她拿丝绢拭去唇角药汁,看向莲蓬,不由得想起那个被他悄悄安排在自个身边保护她的小莲蓬。
    他尽心为她,她却是尽心负他,真的好可笑。
    莲蓬对她微微行了个礼,便端着空碗退下了。
    她看着外边又下起绵绵细雨,便取了把纸伞出门。
    从后门走出没多久,身后就传来莲蓬的呼喊,“夫人,您要去哪儿啊,等等奴婢!”
    她停下脚步,撑着伞回头,“莲蓬,你回去吧,我而今不需要你跟着了。”
    原先让她跟着只是为了应付萧璟棠以及一些必要的场合。
    而今,她孑然一身,已不需要丫鬟婢女跟在身边伺候,更何况,她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不适合带人。
    “素娘交代过,要奴婢好好跟着夫人。”莲蓬跑上来,伸手接过伞,对她憨憨一笑,“夫人,走吧。”
    是素娘交代的,她没辙,只好带着莲蓬前往。
    “夫人,咱们要去哪儿?”
    主仆俩走在绵绵细雨的巷子里,莲蓬问。
    “去白马寺。”
    “那是在玄武街呢,夫人该早点说的,好让奴婢先安排一顶轿子。”
    “无妨,走着去吧。”走走也好,她也不是娇生惯养,身娇肉贵的人。
    莲蓬没再说什么,尽心地替她打伞。
    ……
    屹立于朱雀与玄武街之间的白马寺,寺院里香火鼎盛,香客略显拥挤。
    虔诚地给佛祖上了炷香,跪拜过后,她趁着莲蓬去添香油钱的空当,从寺院后门离开,踏上那个鬼才曾带她走过一次的路。
    她已让寺院里的小师傅帮她告诉莲蓬,叫她先行回去,毕竟,她去的地方真的不适合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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