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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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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样,那太好了!
可是,绝不能让他落入萧璟棠手里,若不然,不是真太监也会变成真太监。
可是,距离她预想的事估计还得等上些时辰。
怎么办?
太后极为不悦地瞪了眼萧璟棠,道,“好,哀家记着!顾玦,莫要辜负哀家这些年来的宠信!哀家相信你知道如何抉择才是对你最有利的。”
“太后,还有一事可证明九千岁是否忠心!”萧璟棠下了狠心,拱手道。
“你到底还有何没说完的,统统给哀家说!”太后不耐地厉声喝道。
风挽裳看到萧璟棠投过来的诡异目光,她心里发麻。
顾玦是否净身之事已得到证实,异族身份也得到证实,接下来,萧璟棠所说的也就只剩……
“回太后,琅琊族的由来您也清楚,琅琊族始于遥远的东海,世代严守一批宝矿,不外娶,不外嫁,与世隔绝。琅琊族离开那片海域后,因为海上险峻,他们将宝矿所在的地方画了份地图,已备不时之需。后来,在南凌扎根后,有族人被外边的金钱地位所惑,便带人回去挖矿,最终死于海难。以防再有人生异心,族长有了对策,将地图画在四张帛绢上,选出四个女子外嫁,嫁到哪一家,哪一家便世代守护着那份地图。微臣收到消息,那份破解地图的字谜就在九千岁春夏秋冬都从未离手的小狐狸身上!只需取到那份字谜再对照幽府里的无字碑,一切也容不得他抵赖!”
果然!
风挽裳袖子下的手,愤恨地攥紧,指甲陷入肉层里,很深,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抑制住想不顾一切扑上去杀了他。
如果她此时手里有把刀的话,也许,已经扑上去了。
一个人,怎能卑鄙无耻至此!
一个人,怎能让人恨到恶心的地步!
他看她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没食言,他确实没拿那封信当证据,可他却打小雪球的主意!
“宝矿?驸马,你此话当真?”太后眼前一亮,似乎对那宝矿很感兴趣。
“请太后容许微臣传一个人。”萧璟棠胸有成竹地说。
“准。”太后看向顾玦,虽早已习惯了他何时何地都泰然自若的样子,可此刻,他也平静得过分了些。
只是微一挑眉,似乎也感到很新奇的样子。
萧璟棠没有去看风挽裳,倒是得意地看了顾玦一眼,朝外喊,“李良。”
很快,门开,李良进来。
等到他站在身边,风挽裳扭头看去,这一看,整个人受不了地瘫软在地。
“不!!”她撕心裂肺地喊,不断地摇头,“那不是小雪球,不是……”
那么活蹦乱跳的小雪球怎么可能会躺在那人的手上,血淋淋,全身脏黑,而那双眼机灵的大眼睛永远再也不会睁开。
她扑上去要从那人手中夺回小雪球,却被他抬臂挥开,她站不稳地倒退几步,背撞上身后的顾玦。
他伸手从后边扶了她一把,她转过身来,抬头看他,就见他也是盯着那个李良手上的小雪球瞧,一瞬不瞬,俊脸如霜,凤眸里隐隐跳跃着痛苦的不舍。
“爷,你告诉我,那不是小雪球……”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抓着他的衣袍,摇晃地问。
可是,他紧抿着唇,抿成很冷酷的弧度,拳头一点点攥紧,缓缓收回目光,冷冷落在她身上,不语。
她不信,她不要信!
小雪球是她给取的名,小雪球也是她和他之间美好的一部分,怎可能就这样被残忍地杀害了?
她整个人都是恍惚地,眨着眼,落着泪,松开紧攥在他袖袍上的手,指尖在上边留下点点血迹。
“李良,东西呢?”萧璟棠问。
李良面露迟疑,萧璟棠眼眸微眯,心里有不妙的预感。
“大人,属下并未在此狐狸身上找到任何东西。”李良低着头道。
萧璟棠脸色微变,上前一步,确认,“你确定?”
李良惭愧地点头,“属下里里外外都找过了。”
里里外外!
风挽裳浑身一震,微微一晃,目光沉重地看向那双手上躺着的小雪球的尸首,分不清是污水还是血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大红牡丹的地毯上,滴入她的心里,化为刀刃,生生刮着她的心。
一阵眩晕袭来,原来她怕血。
小雪球,那只爱同她撒娇的小东西,没了。
孩子没了,皎月没了,而今,小雪球也没了,都没了。
两行清泪汹涌滑落,她僵硬地抬头,恍恍惚惚,目光落在李良别在腰侧的佩刀——
不做思考的,她冲上去拔出那把刀砍向萧璟棠。
“萧璟棠,我杀了你!”
沉重的刀见了血,却只是砍中他的臂膀,他闪得太快,她举刀再砍,像疯了一样。
萧璟棠举掌,却还是对她下不去手,只能闪避着。
厅里动了刀,惊动了外头,很快就有禁军进来制止她,夺走她手上的刀,将她押跪在地上。
风挽裳恨得咬牙咬出血,“萧璟棠,你不是人!我恨老天为何让我在九年前遇见你!”
为什么要让她失去她所在乎的一切,她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安排她与这样的禽兽相遇!
太后也没想到风挽裳会疯狂至此,着实吓了一跳。
她捻着帕子,瞥了眼李良手上的狐狸,再看向狐狸的主人。
那张脸此时此刻,有着她从未见过的阴鸷,即便是她看着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冷意拂过。
良久,他冷冷出声,“太后还有何要证实的?干脆让人将整座幽府翻过来,如何?”
太后从他眼中看到了心灰意冷,熟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她不由得看了眼门外边的禁军,其实她大可马上当场杀了他的,可是,又恐他这背后还有何
阴谋。
兵马还未调来,她必须谨慎些。
“驸马,你在哀家面前做了多少没有真凭实据的蠢事了!”她假意厉喝了句,看向顾玦,“这只小狐狸就好好厚葬它吧。至于你……”
她看向风挽裳,“念你是重情,哀家就不计较你方才在哀家跟前动刀的事了。”
说着,起身,作势要摆驾回宫。
风挽裳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直到肩上一松,她赶紧起身上前要抱回小雪球,可是——
“走开!”
冰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阵铁镣的声响,她已经被狠狠挥开,踉跄地退了好几步才能站稳。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就见他背对着她,挡在那里,不只不让她碰,连让看都不让她看了。
他不让她碰小雪球,他的声音那么痛恨和憎恶,她没有资格去碰小雪球了。
小雪球陪伴他多年,虽然连名字都懒得取,虽然他总爱将它关在门外,可是,她知道,小雪球也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若不喜,又怎会同它生气,捉弄它。
小雪球的死对他的伤害不比她少,而且还是以那样残忍的死法。
都是因为她,若非她认识萧璟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们孩子的死,皎月的死,小雪球的死,再是他方才所受的屈辱,以及而今的局面,都是因她而起。
也许,在当初知晓孩子的真相时,她就该死去的,就该。
太后也因这一声厉喝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迈步离开。
萧璟棠看了眼痛不欲生的女子,然后,别开视线,捂着手上的手,下令,“来人,将九千岁押回缉异司,幽府所有人也带回去!”
“太后方才不是说了让奴才厚葬这只小禽兽?”顾玦冷冷出声,朝外喊,“霍靖!”
走出门外的太后停下脚步,沉吟了下,摆手同意。
霍靖得到自由,忙不迭进来脱下外氅覆上李良手里那团小小的被地上雨水弄得脏兮兮的东西,哀伤地接回。
萧璟棠也只能照做,挥手摆停,“一盏茶!”
风挽裳的目光一直盯着霍靖双手抱着的那具小尸首,失魂落魄。
霍靖走出去,她也跟着走出去,紧跟在后头,跨过门槛的时候,因为太过恍惚,险些跌倒。
此时此刻,她的心只沉浸在失去小雪球的悲伤里,以及自责。
“太后起驾回宫!”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
然而,就在太后快要走到府门口时,门外响起了异动,兵荒马乱般的响动。
所有人的脚步几乎在同一时间停止,注意力都被门口的响动吸引,唯有风挽裳依然沉浸在失去小雪球的悲伤里,无可自拔。
太后猛地止住脚步,神色丕变,赫然回身看向站在厅门口的男子。
是他的人?
他要造反?!
两千禁军,调动的人马只怕还在路上,若这时候他当着要放手一搏的话……
“太后高估奴才了,除了厂卫,奴才哪来的人?”顾玦冷讽地勾唇,眼里却也是闪过一丝意外。
须臾,门外响起一道清润的嗓音——
“微臣薄晏舟有事急禀!”
闻言,太后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慌色瞬间褪去,朝外道,“丞相进来说吧。”
得到太后准许,门外的禁军才敢让薄晏舟进府。
一身官袍的薄晏舟撩袍而入,清逸俊雅,不慌不忙地来到太后跟前,行礼后,拱手道,“启禀太后,微臣此次前来是带着邢部尚书一道前来抓人的。”
“抓人?”太后皱眉,以为他是来带走顾玦,顾玦知晓她那么多事,断是不能让他跟这薄晏舟走的,“九千岁是异族的事,归缉异司管,所以,哀家已下旨让驸马将他抓回缉异司受审。”
“太后误会了,微臣要抓的人并非九千岁。”薄晏舟不紧不慢地道。
“不是抓九千岁,那你如此兴师动众要抓的是何人?”
“回太后,微臣要抓的人是驸马。”声音温温淡淡,却像快巨石,投起千层浪。
萧璟棠上前一步,“不知本官犯了何罪,丞相大人要抓本官?”
薄晏舟微微直起身,淡淡一笑,“驸马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熟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太后拧眉,“丞相,速速将话说清楚!”
薄晏舟拱手,“是。”而后,直起身,看向萧璟棠,“不知驸马可有听说过九山十八涧?”
萧璟棠骇然一震,故作镇定地道,“那是令朝廷最头疼的土匪窝,本官又岂能不知道,难不成,丞相大人要说本官所犯之罪与那九山十八涧有关?”
“驸马真聪明。”薄晏舟还很赞赏地给予一笑,“于半个时辰前,天都城门大开之时,有九山十八涧的土匪扮作普通百姓入城,将驸马府上抢夺一空,萧家在天都四街的药铺均被烧毁。难为驸马如此尽忠职守,却不知府上遭逢如此大劫。”
萧璟棠瞠目,怎可能会这样!
不可能!
但是,薄晏舟说的又怎可能会有假!
九山十八涧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冒险入城将萧府抢夺一空,还烧了所有药铺。
虽然知晓那里的土匪行径一向疯狂,但也不可能会突然这么做,除非……
他猛地回身看向唯一有可能知道这一切,策划这一切的女人,可是,她此时就像傻了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霍靖后头去埋葬那只小狐狸。
可是,也不可能!
单凭她一人之力,不可能做得到,何况,她昨夜就离开萧府了,也跟他耗了大半夜。
即便可能,萧府这么大的动静,为何没人来报……
没人……
孙一凡!
是孙一凡!
孙一凡背叛了他,所以这一切事情发生他都没收到消息!
该死的,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孙一凡背叛了他!
好个挽挽,真是好样的,连在萧府多年的孙一凡都能听她的,他还真是低估了她的本事!
收敛震惊,他冷静地问,“如此说来,本官是受害者才对,丞相何以上门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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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爷一向说话算话的
“驸马真是受害者,本官自是不会亲自前来抓人。”薄晏舟笑了笑,道,“九山十八涧里的土匪因为行径疯狂、凶残,以至于这些年来朝廷都没能彻底消除他们。但是,驸马好像跟他们关系不错。”
“丞相大人到底想要说什么?”萧璟棠不耐地眯眼,冷喝芾。
“这些年来,驸马一向乐于助人,勤于给天都百姓施药赠药,于是驸马便有着‘天都第一大善人’之称,本官要告诉你的是……现今这外边,天都第一大善人已经成为天都第一大恶人了。”薄晏舟的手指指向幽府门外。
闻言,萧璟棠脸色丕变。
莫非,外边已经变天了!
“薄丞相,你到底因何来抓驸马,还不快快说清楚!”太后也着急想要知道结果,尤其牵扯到九山十八涧的土匪,事态更是严重枞。
“是。”薄晏舟拱手,然后从袖袍里拿出一本账册,“这是萧家与九山十八涧土匪勾结的账册。这些年来,萧家以最低价将从割除城镇收购来的三七转卖给九山十八涧的土匪,三七有止血之功效,而九山十八涧里的土匪每次打劫过往商人时伤亡不轻,也需要大量的三七治伤。而土匪答应给萧家的是,每次抢来的钱财二八分,萧家得二,萧家除了不止给他们三七,在天都城里也借萧家来替他们掩饰身份。再然后,驸马再拿分赃得来的赃款用来给老百姓施药赠药,如此,既得了名,也毫无损失。这账册上边就是记载了萧家与土匪勾结的每一笔赃款,每一批药材。”
萧璟棠瞪着薄晏舟手上的账册,面色紧绷,“敢问丞相大人,此账册从何而来?”
原来挽挽昨夜没拿出来的是这个东西!
若非孙一凡,这东西不可能落在她手上!
“驸马府上遭抢劫,官府赶到的时候已经去迟了,事关重大,相关衙门只好上报邢部,邢部又将萧府总管孙一凡带回去审问,孙一凡已将一切事情交代清楚。邢部见此事攸关皇家声誉,便上报至本官处理,账册便是孙一凡亲自交到本官手上的。被官府抓到的土匪也招了,说是驸马将外在看似三七却又不是三七的药材给他们,导致他们伤亡惨重,又说要终止长期以来的合作关系,这才将他们彻底激怒,既然驸马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便觉得有必要比驸马多一把。”
这不,天都四街的萧家药铺全被烧了个精光。
“萧璟棠,你好大的胆子!竟干出此等沽名钓誉之事!”听完后,太后勃然大怒。
“太后息怒,微臣觉得此事过于蹊跷,定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微臣。”萧璟棠慌忙跪地辩解。
“栽赃陷害?驸马是觉得太后好糊弄呢,还是觉得太后不会明辨是非?”薄晏舟将账册呈上给太后看,“请太后过目!”
太后接过后,薄晏舟又拱手道,“太后,外边天都子民都已对驸马怨声载道,官匪勾结,还愚弄百姓,此等大罪轻饶不得!还请太后准许微臣将驸马带回邢部受审,给百姓一个交代。”
太后粗略地翻了翻账册,越翻越火大,最后干脆将账册砸在萧璟棠头上,“这就是你天都第一大善人的由来!啊!枉费哀家这般信你,想当初大长公主就是因为你这天都第一大善人的身份看上的你,你……”
“回太后,那是因为微臣小的时候被土匪抓去,微臣的祖母以一双腿从土匪那里换回微臣,同时也得答应他们长期供给三七,否则,他们将不让萧家好过,微臣之所以愿意入朝为官,也是因此,想着有朝一日能率兵踏平九山十八涧的土匪。”
萧璟棠捂着还在不停流血的手臂,看着落在地上翻开的账册,脸色阴狠。
那夜他就该扭断孙一凡的脖子的。
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经背叛他了!
太后头疼地揉额角,回头看向顾玦。
他就站在那,目光望着前边越走越远的身影,似乎完全没将关于驸马之事听进去。
不过一只小狐狸,他倒是依依不舍。
罢了,而今也是是不能指望他了。
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若是砍了萧璟棠以平众怒,她就等于一下子失去左膀右臂。
“照驸马如此说,本官是否也可以先杀了驸马再说因为驸马曾杀了本官的某某某,如此,我国律法何在!”薄晏舟扭头看向萧璟棠,平和地反问。
萧璟棠看着薄晏舟,忽然想起,来抓他的是薄晏舟,但是推动这一切发生的是风挽裳,而薄晏舟又来得这么巧,孙一凡找上的他,也就是说……
“太后,丞相与九千岁是一伙的!他们这些年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看似水火不容,其实是暗里互相配合。太后不妨想想,最近发生那么多事以来,哪一桩没有丞相?”是了,他差点忘记这事了。
闻言,太后怀疑地看向薄晏舟。
薄晏舟摇头轻笑,“太后倒不如也因此革除微臣的丞相之位?”
太后倒是想,若是能,他以为她还会留着他跟她作对!
这薄晏舟在朝中也有着一定的地位,朝中势力有一半站在他那边,若她如此做,朝中必乱。
“原来丞相如此不舍得本督,连本督身陷囵圄也要陪同,本督倒是有些后悔往日没好好对你了。”后边传来铁镣走动的声响,以及阴柔徐徐的嗓音。
众人看去,这哪里有半点阶下囚的样子,披头散发,宽松裳袍,倒是有几分癫狂之美。
薄晏舟嘴角微微一抽,直接对太后拱手,“既然驸马也犯了罪,那就请太后让微臣将九千岁一并带回邢部关押。”
将顾玦带回去一同关押?
就算顾玦没如萧璟棠说的那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倘若他真的知晓旭和帝的下落,让薄晏舟与他接触不就等于是亲自迎接旭和帝回宫?
“哀家觉得此事有蹊跷,哀家准许你暂且先带驸马回去关押,至于九千岁……”太后想了想,道,“且将他同幽府里的人关押于此,由禁军和缉异卫看守,若三日后他还不招出其余的异族,直接押赴午门斩首示众!”
关回皇宫的天牢也会出意外,要知道这顾玦这些年在宫里已经活成精了,两千禁军看守,量他插翅也难飞,何况,心碎之毒与乌香一同并发,他是受不了多久的。
“太后,你一定要信微臣,丞相与九千岁是一伙的!”萧璟棠还在坚持地争取太后的信任。
让顾玦待在幽府,那不是便宜了他!
“驸马这胡乱咬人的本事又见长了,这次是跟哪只狗学的?”顾玦走上前,轻轻勾唇冷笑,“无字碑?拆解地图的字谜?这么有趣的东西,驸马从何得知的?倒是可惜了本督的小狐狸。”
说着,他看向那边已经走远的两个人,凤眸流露出浓浓的不舍和心痛,“爷精心呵护着的小东西,竟遭受那样的痛,那时候,也不知有没有后悔来到爷身边。”
阴柔的嗓音,忧伤的语气,缅怀的神思,不知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一个人。
“想不到残暴不仁的九千岁竟然对一只小畜生这般重情,本官还道自己眼花了。”薄晏舟讥笑。
顾玦回身,凤眸微眯,“这些年来,本督都靠它取暖,这会被埋在地底下也不知会否冷,若有机会,本督定扒下一些皮来给它裹裹身,活扒,带着温热最好。”
众人听到,不禁瑟缩了下,只觉得毛骨悚然。
至于是什么皮,压根不用再说明,必定是人皮无疑。
都成这副境地了,气势还能如此吓人的,只怕普天之下,也就九千岁一人,估计,哪怕是死的最后一刻,他都是胜者的姿态。
“九千岁向来识时务,会有机会的。”薄晏舟这话听起来有着很明显的暗示。
太后心下警惕,微微拧眉,道,“薄丞相,还不将人带回去,速速将此事查清楚,别让这件事毁了皇家声誉!”
“微臣遵命。”薄晏舟适可而止,躬身,拱手作揖,而后挥手,“曹大人,进来抓人吧。”
“请太后让缉异司的副指挥使将九千岁带回去,他一样可以审出结果来的。”萧璟棠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奈何,太后意已决。
刑部尚书得到命令,便带人入府,先是对太后行礼后,才挥手让人上前拿下萧璟棠。
“驸马爷,得罪了。”
萧璟棠用力将那两个上来押他的人甩开,不甘被绑缚。
他知晓太后不会让他死的,只是,他不甘心在这时候被抓,明明顾玦就要落到他手里了!
说薄晏舟和他不是一伙的,谁信!
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太相信风挽裳,没有想到她还留了这么一手。
这一次,她确实是真的毁了整个萧家了。
“曹大人来抓人也不备副镣铐吗?”顾玦挑眉,淡淡地问。
那曹大人看到他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忙低头道,“是下官来得匆忙了。”
萧璟棠被带走后,一身官服的薄晏舟也行了退礼离去。
太后看向顾玦,“哀家也没让人对你用刑了,希望你也别辜负哀家的心意。”
“一下子,太后失去左膀右臂,太后不觉得这巧合得过分了些吗?”顾玦淡淡地勾唇,点到即止。
太后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指,这是丞相他们的计谋?”
“奴才而今只是一介阶下囚,无法回答太后什么,倒是多谢太后念着奴才的过往功劳,让奴才在自个的地方受折磨,再丢脸也是自家人看到。”顾玦摆摆宽大的袖袍,凤眸落在上边淡淡深红的抓痕上,眸光微暗。
“顾玦,你也别怪哀家,你若真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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