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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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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如果可能,陶应更想通过恐吓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由此一来,从某种意义上讲,战争还没有开始,李贤不好施展突袭的手段。

倘若陶应不知好歹,挥军杀入北海国,李贤早就兵出徐州,从后方包抄徐州军的退路了,又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按部就班的行军布阵?

临行之前,孔融虽然没有刻意嘱咐,不过,李贤却也明白,孔北海不想顶着一个擅起战端的恶名。

既然如此,开战的黑锅就让陶应来背吧,反正事情是此人惹出来的。

过河拆桥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妄起战端又算得了什么?

如何让陶应就范?只要‘激’怒他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李贤踏上城楼,使人喊道:“北海国内米粟无多,二公子若想寻粮,只怕要另寻他处了”。

城下的陶应勃然大怒,世人谁不知道北海国内米粟堆积如山,再者,如果北海无粮,又怎么会救济那么多的青州流民?

好猖狂的孔北海,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舍得粮秣。

想到这里,陶应下达了最后通牒:“告诉守军,若是真不给粮秣,公子我可就要派兵去取了”。

嗓‘门’奇大的徐州兵卒依言呼喝,道:“我家公子让我再问一遍,孔北海是否真的不给粮秣了?如果真的不给,我徐州军可就要自取之了!”

李贤不屑,道:“要粮没有,要命嘛,这里有一万五千名军卒,二公子尽管来取!”

挑衅,**‘裸’的挑衅。

城下的陶应一跳三尺高,他勃然大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孔融可莫要后悔!”

“二公子何须多言,想要取粮,从我等身上跨过去”

陶应等了这么些时日,本以为孔融会乖乖将粮秣送来,哪知道,却等来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被人欺辱、无视的感觉涌上心头,陶应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攻城,攻城,给我拿下昌平城!”

“公子三思,军中器械不多,若是强行攻城,只怕折损极大”,一名军卒宿将及时出言提醒。

哪曾想,陶应竟然嗤之以鼻,道:“不过是一群没上过战场的草民罢了,难道我徐州兵还怕了他们?”

陶应率领大军抵达边界之前,早已经‘摸’透了孔融的心思,他认为胆小怕事的孔北海绝不敢玩什么‘花’样,只要大军压境,孔融就会就范。

抱着这样的心思,徐州军压根就没有准备什么攻城器械。

自古以来从未听说过两手空空就攻城的战例。

裨将被陶应呛的难受,有心反驳一声,却又觉得让陶应吃点亏也好,当即不发一言,任由他发号施令。

没了多嘴的家伙,陶应下达了大军攻城的军令。

“二公子有令,攻城!”

“攻城!”

徐州军毕竟训练有素,哪怕攻城的器械不足,他们依旧服从号令,前军压上。

城头的胡庸见状大喜,道:“徐州军攻城了!”

“看到了,记住,你的背矛士不用出击,这一次,‘交’给徐盛”

“喏!”徐盛领令而去。

李贤生怕胡庸的背矛士太过凶狠,打跑了陶应。

万一徐州军从他处攻入北海国,李贤跟太史慈可想不出什么有效阻止的办法。

最好的应对之策就是将徐州军死死地拖在这里,给他们攻城的希望,却又不能让他们得逞,等到大军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给其致命一击。

神策军的军卒早已经登上了城头,只是没有李贤的军令,他们才没有妄自开弓。

眼下,陶应的兵马转眼间就来到了一百步开外,眼瞅着就要进入长弓手的‘射’程之内。

‘射’?还是不‘射’?

“没有我的命令,不可开弓”

徐盛知道李贤的意思,要等着徐州军率先攻击,这样以来,北海军就不必担负擅起战端的恶名了。

四下里,全都是军卒们粗重的喘息声。

东莱军令行禁止,没有军令,谁也不敢挑起战端。

按理说,守军早就应该开弓拦阻了,可直到他们进入到九十步的时候,城头依旧不发一箭。

北海军不敢‘射’箭!之前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城下的陶应趾高气扬,他叫道:“弓箭手呢?先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喏!”

“哗哗哗”,徐州军中的弓箭手在盾兵的掩护下弯弓搭箭,向城头‘射’出了第一轮箭矢。

“嗖嗖”,箭矢声势惊人,可给东莱军造成的伤害却寥寥无几。

一方面,徐州军距离守军过远,弓手远远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东莱军盔甲‘精’良的缘故。

抵达城头的箭矢多数都被守军的衣盔挡了下来,即便有少数几支‘射’到了关节要害,伤到了军卒,可总体而言,这一轮箭矢收效甚微。

徐盛还在等待李贤的军令,他麾下的长弓手早就跃跃‘欲’试了。

“神策军听我号令,长弓手,‘射’!”李贤吸了口气,下达了开战的命令。

“使君有令,长弓手齐‘射’!”

“齐‘射’!”

军令一层一层下达,早就蓄势以待的长弓手弓如满月,齐齐放出了箭矢。

与徐州军的弓箭比起来,神策军装备的长弓更为‘精’良,它们‘射’程更远,力道更足。

铺天盖地的箭矢陡然落下,几十名徐州军卒躲闪不及,当即横死当场。

陶应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自己已经夸下了海口,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消息传回徐州,岂不是会引得他人嗤笑?

尤其是在这种抢班夺位的关键事情,陶应绝不容许出现不光彩的事情。

“刀盾兵,压上!快他娘的压上!”

“二公子,护城河还没有填上,大军无法过河呀”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指挥兵马填上护城河,难道还等着我去做吗?”

裨将无语,只得憋着一肚子火,打马离去。

陶应依旧没有觉悟,双眼直剌剌地往城头看去,他不禁心头疑‘惑’,是谁给了孔融这么大的胆子,如果是之前的孔融,他绝不会如此强硬,其中必有变故。

。。。

第二百一十一章天堂有路你不走

长久以来,北海国一直给人一种军力匮乏,粮秣富足的感觉,这种情况直到李贤麾下的东莱军横空出世之后才有所改变。

战无不胜的东莱军裹挟大胜黄巾之威,在青州诸郡内有着不小的威慑力,如若不然,刘备也不会特意恳求李贤出兵了。

李贤在的时候,徐州兵不愿与其‘交’手,不会擅动刀兵,可李贤挥军北上之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依旧没有回转,短时间之内,北海国再度陷入无兵可用的窘境。

李贤是否已经死了?所向披靡的东莱军是不是永远回不来了?

没有人把太史慈麾下的北海军放在眼里,他们都将北海国视作香饽饽,随时随地都打算咬上一口。

陶应率领的徐州军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想夺了个头筹,却没曾想,孔融竟然难得强硬了一回!

失策之下,徐州军对北海国的军情一无所知。

昌平城内的北海军由谁统领,战力如何,陶应从未关心过。

现在,徐州军因为己方的傲慢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弯弓,抛‘射’,弯弓,抛‘射’,周而复始,守军仿佛不知疲倦一般,转眼就‘射’出了三轮箭矢。

借助风势,最远的长弓竟然抵达一百三十步开外。

什么时候东莱军中的强弓如此厉害了?

“咄咄咄”,哪怕徐州军躲在了铁盾之后,可还是有二百多名军卒惨死当场。

死去的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都是低估了长弓手的‘射’程,等到箭矢临头之际,他们什么都来不及做了,只能硬生生接受箭雨的洗礼。

“反击,反击呀!”

陶应吼破了喉咙,可前方的弓手却置若罔闻。

在密集的箭矢打击之下,徐州军的弓手完全哑火了,他们被神策军压制的完全抬不起头来。

一旦离开盾兵的防护范围,护甲薄弱的弓手绝对不可能在这种程度的打击下存活。

对敌我双方的攻击力有了清醒的认识之后,徐州军再不敢贸然出头,只是老老实实地躲避在铁盾之后。

没有攻城器械,没有足够的防护器械,而守军又出乎意料的顽强,这样的战事再勉强进行,徐州军的伤亡只会更加惨重。

“二公子,速速退兵吧”

“守军不可小觑,公子要从长计议”

“公子!”

初战不利,徐州军将再也不敢大意,他们纷纷出言,劝谏陶应。

这就败了?那死去的军卒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陶应第一次经历这种众人齐齐劝阻的情景,一时之间颇有些踌躇。

有心孤注一掷,却又怕引起军将的反噬。

两万名徐州兵名义上由陶应统领,可事实上,陶应掌管兵权的时间只有短短半个月。

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想彻底掌握一支兵马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只要军将听命,便可以通过控制他们来达成控制大军的目的。

这些时日一来,目中无人的陶应就是这么做的。

也罢,暂且退下来休整一番再说了。

多方面考虑之下,陶应终于下达了退兵的命令。

铿铿铿,退兵的金戈‘交’击声响起。

徐州军‘潮’水一般退却,留下了三百多具尸首。

城头的胡庸很是不爽,“陶应怎么这般无胆,只是冲了一阵就退了下去,他之前不是很狂妄吗?”

“陶应在军中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想来是徐州军中的军将们起到了作用”

“这么说起来,在徐州军制造出足够的攻城器械之前,这昌平城岂不是再无战事了?”

“可以这么说!”

“哎呀,真是无趣的很,主公,要不然我带着军马冲杀一阵?”

胡庸每逢战阵都显得‘精’神抖擞,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气力一般。

“徐州军可是有两万之众”

“怕个鸟?夏侯渊的两万大军都被咱们杀的丢盔卸甲,这区区徐州军又何足为惧?”

“我给你两千兵马,你可敢出城冲阵?”

胡庸大喜,“有何不敢?”

徐庶劝阻道,“使君三思,据城而守,陶应不足为惧,可若是出城溺战,只怕会落入他们的圈套呀”。

李贤解释道:“适才那番攻击,先生以为徐州军战力如何?”

徐庶瞥起眉头,道:“无论前进还是退却,徐州军都显得游刃有余,看模样,这支兵马应该算是当前劲敌,只不过,对方好像压根没有攻城的打算,要不然不会连攻城的器械都没有”。

“不错,先生一语中的,徐州军不可小觑,适才落败,不伤其根本,一旦他们缓过劲来,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厮杀,怕是绝难分出胜负的”

“使君的意思是?”

“我琢磨着,陶应似乎压根没有预料到我们也敢距城反击,那么,这时候开城袭击,岂不是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徐庶吸了口冷气,李贤的战术可谓危险到了极处。

兵行险招。

一旦胡庸陷入徐州军的包围之中,守军是否该出城援手?

万一陶应麾下兵马趁隙入城,这又该如何是好?

“既然使君决意已下,那么,还请使君准许背嵬军一道出城,城头‘交’由神策军驻守,徐和麾下兵马随时待命”

“先生算无遗珠,就这么定了,胡庸,你与周仓一道出城冲阵,记住,不可恋战,兵马出城之后直往大纛而去,若是能够一战掳获陶应,这次就算我们赢了“

“喏!”

“徐盛,正兵营、背嵬军走后,这城防可就要‘交’给你了,你可有异议?”

“没有”

“好,徐和”

“在”

“大军出城冲阵,你部人马随时做好接应准备,可否?”

“没问题,若有疏漏,徐和提头来见”

“来人呐,击鼓,一炷香之后,开‘门’冲阵”

“喏!”

正兵营加上背嵬军的士卒足足有三千五百人,这么多人马从聚集到开拨都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城内鼓声响起,城外,陶应疑‘惑’不已,“北海军要做什么?”

“怕是在鼓舞士气”

陶应燃起了好胜心,他叫道:“擂鼓,不可败下阵来”。

“喏!”

主将一声令下,徐州军中也响起了“隆隆”的大鼓声。

双方的鼓声颇有节奏,每一下都好像敲到了人的心头上,格外引人振奋。

忽而,“轰隆隆”,城‘门’打开,从中陡然冲出一队队盔甲严明的军汉出来。

两百步开外的徐州军还以为看‘花’了眼,等到他们再三确认的时候,胡庸的背矛士已经冲出了几十步。

“敌袭,北海军出城了!”

“快,挡住,杀光他们!”

慌‘乱’间,徐州军的战阵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混’‘乱’。

刚刚大队人马还在竭力攻城,可下一刻,城中的守军就敢横冲直闯,开‘门’冲阵,这样的胆子,不是一般人敢有的。

陶应嘴都要气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啊呀呀,给我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杀,杀,杀!”

徐州军从城下退却之后,依旧保持着刀盾兵、长弓手在前的的阵势。

刀盾兵也就罢了,他们其中的大多数人都在适才的箭雨中耗费了不小的力气,而长弓手却也是惊魂未定。

这时候,胡庸冲阵而来,只有寥寥几人在军将的提醒下,开弓‘射’杀。

三五支箭矢给东莱军带来了微不足道的伤害。

城头的李贤屏住呼吸,他惊喜地看到,徐州军在刹那间有了慌‘乱’的迹象。

陶应果然没有防备。

这时候出击,可谓恰到好处,只是不知道胡庸能够取得怎样的战果。

百十步的距离转眼间就冲到了近前。

胡庸卖力狂奔,他看到一名徐州军将正在打马指挥,当即吐气如雷,“嘿”地一声将手中的短矛掷出。

短矛划破长空,直奔那徐州裨将。

久经沙场,军将似有所觉,生死攸关之际,他及时侧过了脑袋。

“噗哧”,短矛划过面颊,带走了一大片血‘肉’。

不过,比起身首异处的情景,这样的局面已经算是难得的好运了。

胡庸的短矛就是攻袭的信号,一路狂奔的背矛士在距离敌人不过五十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们调匀呼吸,将手中的短矛投掷而出。

锋利的短矛刺穿了徐州军卒身上的皮甲,有的倒霉鬼甚至被短矛‘洞’穿了身体。

一旦拔出短矛,伤者十有八九有可能殒命当场。

这时候的医疗条件太过简陋,没有手术台,没有输氧管,甚至连止血的器具都没有。

身受重伤,只能在绝望的等待中死去。

东莱军的气势太过惊人了,他们仿佛下山的猛虎,急着要择人而噬。

适才攻城的前军人马气势为之一夺,加之同伴在短矛的袭击下死状较惨,他们中的多数人竟然抛下同伴,撒‘腿’就跑。

临阵脱逃,为将者之大计。

陶应铁青着脸,道:“告诉他们,后退者死”。

“喏!”

陶应身边有两百名‘精’锐士卒,他们全都来自丹阳,是当之无愧的丹阳兵。

眼下,丹阳兵充当了督战队的角‘色’。

陶应一声令下,督战队举起大刀,“扑哧扑哧”砍死了逃窜的兵卒。

“北海军兵马不多,列阵,列阵对敌,违者杀无赦”

“二公子有令,列阵对敌,违者杀无赦!”

陶应所在的中军不受影响,他们瞅着溃逃的前军,心里很不是滋味,

什么时候北海国竟然把短矛当成了制式武器,这不是只在东莱军中出现过吗?

。。。

第二百一十二章北海军冲锋

“传令,让曹时率领兵马从左翼围上去,曹良从右翼包抄,北海军胆敢出城,老子要让他们有来无回!”距离城池两百步远的地方,陶应下达了分兵合围的军令。

“二公子,中军这里可需要增派人手?”

“笑话,你觉得北海军能够冲到这里来吗?”

从前军到陶应所在的位置,中间隔着前军的三千人马,前军之后便是督战队的六百人,以及中军亲卫五百人。

倘若北海军能够杀退这四千多人马,那便说明城中的守军实力惊人。

若是北海军有这能耐,陶应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徐州军将再不多言,他唤来一名小校,将陶应的军令传达了下去。

“呜呜呜、咚咚咚”,号角声与战鼓声‘交’替响起,徐州军的主力动了。

大队大队的长枪兵、刀盾兵从两翼冲出,直往北海军的后腹而来。

城头的李贤看得明白,他淡淡地说道:“陶应好大的胃口,竟然想吞掉我这三千五百人”。

徐盛深吸一口气,道:“能否大功告成可就要看胡庸跟周仓的了”。

徐庶不发一言,只是紧紧地盯着城下。

徐盛说的没错,只要胡庸能够冲到徐州中军所在的位置,两翼的徐州兵马必然要回军救援,反之,若是胡庸后继无力,一旦徐州军两翼合围,后路断绝的两营人马就会陷入重围。

绝境之下,三千五百人马能够存活几人这可是个未知数。

这时候,派兵出城救援?除却北海军之外,李贤手中仅有徐和这一煮备军,若是把他们派出城外,李贤的计划可就全盘打‘乱’了。

不能‘操’之过急,李贤相信胡庸,相信周仓不会让他失望。

城下,两军相距不过三十步,胡庸麾下的背矛士用手中的短矛开道,硬生生掷出了一条死亡之路。

周仓不甘示弱,他手中虽然没有短矛这等大杀器,可一千五百名老卒却都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精’锐,每一人都懂得如何更好地配合战阵,杀伤敌军。

双方兵马还未接触,背嵬军身上那股所向披靡,无所畏惧的气势就已经弥漫开来。

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徐州军的前军三千人就已经遁逃过半,就连剩下来的千余人马也是双股战战。

“将军,北海军杀来了,怎么办?”前军裨将提醒着自家统领。

“怎么办?你他娘的问我怎么办?顶上去,没看着后头的督战队正在磨刀霍霍吗?”前军统领气急败坏地怒吼了一声,他刀指前方,道:“都给老子听好了,后退者死,奋勇争先者,战后必有重赏!”

裨将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打马上前督战,嘴里道:“二公子就在身后,咱们有进无退,退者杀无赦,奋勇杀敌者,人人皆赏!”

没来得及逃命的徐州军卒无奈,只得竖盾、抬枪,准备迎战。

二十步、十步、八步,近了,更近了,两军相隔不过七步的时候,周仓蓦然暴喝:“长枪兵听令,端平枪杆,向前六步,冲!”

“将军有令,端平长枪,前行六步,冲锋!”

周仓的军令一层一层下达到每一名军卒的耳中,没过多久,所有的声音都汇成一股声‘浪’:“冲!”

三五步的距离转瞬及至,敌对的双方士卒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脸上的黑痣。

“杀!”短兵‘交’接之际,背嵬军发出了滔天的怒吼。

徐州军卒早已经慌了手脚,能够侥幸立在原处,没有溃逃,这已经耗光了他们所有的勇气,这时候再让他们与敌厮杀,已经是强人所难了。

“噗哧,噗哧”,一名背嵬军卒长枪如闪电般刺出,对面的徐州兵卒躲闪不及,当即被刺穿了皮甲,伤到了内腹。

徐州兵已经许久没上战场了,而背嵬军却南征北战,积累了无数的厮杀经验。

甫一接触,犀利的枪兵就捅穿了徐州兵脆弱的防线。

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北海军竟然敢兵出险招。

措手不及之下,原本因为攻城遇挫而急剧下降的士气再度一落千丈,若不是顾及督战队的存在,徐州军前军的几千名军卒早就开溜了,又哪里会滞留在原地?

然而,军卒虽在,可他们的勇气却没有了。

没有战意的军卒,如同行尸走‘肉’。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伙徐州军的战力甚至还比不得卞喜的人马。

最起码卞喜麾下的贼寇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战,可眼下的徐州军卒却完全找不到卖命的理由。

太平日子过的久了,安逸的时光早已经将军卒身上的戾气消磨殆尽。

一支军队有没有信仰,有没有心理寄托,这关系到军心士气,甚至直接影响到一场战争的失败。

“顶住,都他娘的顶住,谁再敢逃,格杀勿论”,前军统领已经吼破了嗓子,他举起血染的大刀,**‘裸’地威胁起来。

刀上的血全都是逃卒的血,前前后后,为了杀‘鸡’儆猴,前军大将已经斩杀了五名军卒。

只可惜,在东莱军势若疯狂的攻击下,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军卒选择了逃跑。

留在原地,肯定会被北海军杀死,可若是往回逃窜,只要躲过督战队的屠刀,存活下来的几率大大增加。

“杀,杀,杀!”胡庸完全杀红了眼,在他的统领下,正兵营的军卒势如破竹,城头上,太史慈看的心摇神曳。

“维中,不如让我也冲他一阵吧?”

太史慈主动邀战,李贤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时候,城下的形势大好,陶应调派的两路兵马虽然已经将背嵬军、正兵营彻底包抄了起来,可卖命往前狠凿的东莱军完全没给敌人留下追杀的机会,

所有的军卒都在不停地往前,往前。

后方,完成包抄的徐州军几乎是在追赶东莱军的脚步。

上前,上前,宛若滔滔的洪水,东莱军的两营人马摧毁了沿途间遇到的一切。

血‘花’飞溅,惨叫连连,即便徐州的军将喊破了喉咙,可还是没能止住自家兵马的溃逃。

不过,这还仅仅是开始,挡在陶应身前的依旧有一千多人,他们个个都是军中‘精’锐,胡庸跟周仓要想冲破他们的拦阻,不付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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