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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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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春又是大夫,又养过孩子,刚生过孩子第一次当娘难免会有些紧张,大伯母和二伯母都离开了,宝春领着儿子又折了回来。

    进去时,王竹筠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出去,守在外面,宝春这才意识到这位大嫂是有话要说。

    宝春领着儿子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王竹筠往上躺了躺,看了宝春一眼说,“当初我父找到我,让我嫁给沈家大少爷,要我帮着太子控制沈家,待太子成事,便将我母亲抬为平妻。”

    “就因为这个,你就答应嫁了。”宝春说。

    王竹筠苦笑了下,“我母亲是我父的妾室,还是不受宠的一个,夫人欺辱时,无人为其做主,连我这个女儿都只能喊别人母亲,我自幼就比别的姐妹用功,我希望我能让她好过一些。”

    宝春说,“你的父亲非常了解你,知道你的命门在那儿。”

    王竹筠点头,“我答应了他,太子的人找来,我也跟他传过几次消息,包括上次的酒楼之事,我有愧于您,也有愧于沈家……”

    宝春说,“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太子已被幽禁,成不了气候,你现在又有了孩子,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你的母亲,若是你父不喜,你母亲若是愿意,你倒是可以让她搬离王家,另置一院生活,若有什么难处,你可以找我……”

    王竹筠不无感激,“谢谢,回头我会去询问我母亲的意思,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大前天我回家,路过我父的书房,无意间听到了里面的谈话,提到了太子什么的,很像是太子的人联络我父,我父已被降职,太子已倒,他这个人势力,似乎不愿意再参合到那些事里,可等我想听清楚些,就看到有人走来,我一急,就摔了一跤,这才早产……”

    宝春说,“皇后没了,太子长幽禁宫,势力也被剪除,他还能翻出什么浪,他还有什么人可用?”

    王竹筠摇了摇头,“之前听我父的意思是,皇上不喜欢太子,太子自己很清楚这点,似乎一早就准备的有后手,是不是还有什么人没铲除干净?”

    宝春沉吟了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太子能有什么人?除了邓家他还有什么?邓家皇上一直在提放着呢。

    宝春晚上给荣铮说这个事,荣铮便让人去查,只是并没发现太子有何不妥。

    反倒是第二天,北乌的公主拜访镇荣王府让人颇生奇怪。

 第二十三章 抛弃亲爹毫无负担。

    韩潇的亲自拜访行为,之所以很出人预料,乃是,镇荣王府在大荣很不可小觑,可这个不可小觑的王府却很少会去参与朝政方面的事。

    北乌此次前来大荣,必是想达成某种政治上的目的,拜访朝中重臣情有可原,拜访不管事的镇荣王府实在令人费解。

    况且,这位北乌的公主,明面上可没有去过一家大臣的府邸拜访过。

    宝春就心想,是不是这位公主知道了那晚闯入驿馆的是他们夫妻两。

    荣铮很光棍地说,“知道了又如何,她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宝春想想也是,现如今,可是在大荣,在自家地盘,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这位北乌的公主有够胆大的,陪同来的只有一名侍女,别无他人,保镖姚战竟然没有随伺在旁。

    不知道是这位胆大还是有恃无恐。

    这点连宝春都不得不佩服。

    毕竟,北乌和大荣那可是积怨甚深,死在北乌铁骑下的大荣人可不少,这位也不怕走在路上被人拿麻袋蒙了打死。

    韩潇和侍女被领到了前厅。

    “您先稍等,我这就去禀告王爷和王妃。”

    “打扰了。”

    王府的管事赵总管让人上了茶,便退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主仆二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府规矩甚严,很少看到外面有人走动。

    韩潇放下茶水,站起身,打量屋内的陈设。

    这些年她没少研磨大荣的风土人情和文化,可以看出屋内的摆设看起来简单大方,可实际却是一墙一壁,一桌一椅都极为考究和有迹可循。

    更不说那些名人字画和古董了。

    这让韩潇很意外,镇荣王府可是统兵之家,不应该处处透着粗狂和力量么,可从一路走来的情形来看,倒更像是文人的府邸。

    都说荣小王爷文韬武略鲜有人能比,看来传言不虚了。

    韩潇看墙上挂着的画,侍女走上前说,“公主确定荣小王爷就是当年玉佩的主人?”

    韩潇嗯了声,转身,抚摸了荷包里的玉,“虽已过去了八年,长相有些变化,可面貌轮廓却还记得,错不了。”

    侍女感概了句,“原本觉得玉佩的主人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可也只是想大概是某大臣家的,却不曾想会是镇荣王府的小王爷。”

    韩潇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水,“我也没想到,毕竟,当年也只是匆匆一面之缘,他和另外一名男子,闯进瘴气林中迷了路,我把他们领了出去,那人似乎生了病,急于离开,送了这玉佩作为答谢之礼,我追问他们,他们只告诉我来自大荣京城。”

    她叹了口气,望向门外,“一晃八年过去了,我已不再是那个跟着师傅学艺的无忧无虑的小女孩,而他也不再是当年的模样……”

    时间为他去除了青涩,换上了成熟面容,光华潜隐,却更具灼灼。

    唯一不变的是那身最明显的孤傲气质,只是那份孤傲却也好像不同以往,多了圆润,少了孤寂,多了人间烟火,少了无所畏惧。

    侍女不满地撇了撇嘴,“亏的公主还时常想着,却不想他不但成亲生子,连见了面都没能认出公主来。”

    韩潇看她一眼,“本就是一面之缘,况且当时我是面纱蒙面,岂能要求他人……”

    刚说到这儿,便听到了门外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赶紧打住了与侍女的谈话,略整了整衣衫。

    宝春和荣铮相携进来,衣衫飘摇,使得屋内的主仆两人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一对璧人。

    韩潇今天没戴面纱,真容一展无遗。

    宝春笑着夸赞,“公主真乃好相貌,音律有绕梁三日,公主的美貌,却能让人神魂颠倒三日。”

    韩潇看了荣小王爷一眼,“王妃夸张了,不过是一具皮囊,在王妃面前不足为提,倒是王妃的风趣和机智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宝春笑笑,赶紧让人入座。

    几句话的功夫,便可探知一个人的深浅,而这韩潇却还是让人琢磨不透,比着宫宴上的狂妄跋扈,今天的她却是收敛锋芒,深沉很多。

    人,嚣张的也罢,深沉的也罢,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能在两者间收缩自如的人,这样的人才真是最难对付的。

    “公主是第一次来我大荣吧?”宝春问。

    “是第一次,我自幼就对大荣感兴趣,一直想来看看,却苦于没有机会。”韩潇说。

    “那这趟来,可要好好走走看看,咱们大荣好吃,好玩的可不少,想要玩遍吃遍,一年的时间都不显不够,但要是有人领着,就能省出好些时间,你要是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宝春笑靥满面,一副我很乐于奉陪的表情。

    这自来熟的融洽,似乎已经完全遗忘了宫宴上曾经发生过的冲突。

    连韩潇主仆两人都颇感意外,心说这安平公主更是深不可测啊。

    在两人谈话间,荣小王爷除了进来时打过一声招呼后,至始至终就没开过口。

    在旁边喝茶,给媳妇须茶,再喝茶,再帮媳妇须茶。

    寒暄的差不多的时候,韩潇的目光移向了喝茶须茶的那位,“说起来,我与荣小王爷并非是第一次见面,严格说,也算是故人了。”

    荣小王爷听闻,愣了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这才正眼看韩潇。

    宝春动作也是一滞,眼神

    春动作也是一滞,眼神在两人间巡视,期盼能看出些什么,心下更是大呼,还真被她无意间说中了,两人有奸情!

    荣铮不用猜也知道自家媳妇在想什么,斜了她一眼说,“恕本王眼拙,实在不知在哪里曾见过公主。”

    宝春看荣铮这处变不惊的小模样,略微疑惑,真没见过?

    可再看看北乌公主,也不像是在胡编乱造,攀关系,搞破坏,实在是这招太拙劣,不太符合这公主的形象,怎么说也应该来点上档次的。

    只听那韩潇提醒道,“八年前的瘴气林……”

    荣铮猛然抬头,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对方起来。

    宝春看了两人一眼,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那韩潇公主抱歉道,“那什么,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约的有病人,这都到点了,待去一趟归济堂,早就约好的,不好言而无信,不能相陪,多有抱歉,不过,我家夫君今天没事,让他陪公主好好聊聊……”

    韩潇站了起来,“本就打扰,公主有事先忙。”

    荣铮瞪着宝春的眼光要吃人,约的狗屁的病人,他们本来是准备出去吃饭的。

    宝春无视他的目光,“人第一次来家里,一定要好好招待,千万不能慢待了贵客,我走了。”说着离开了客厅。

    只是,走没多远,又从另外一条小路绕了过来,迎面碰上了追上来的兰香。

    “小姐……”

    宝春上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小点声。”

    兰香点头,宝春这才放开她。

    兰香看看四周,小声说,“小姐,我听说北乌公主来了,怎么?已经走了?”

    宝春说,“走毛线。”

    兰香奇怪,“那你怎么没陪着?”

    宝春边走边说,“有小王爷呢。”

    兰香恨铁不成钢,“您这心也大了吧,你怎能让姑爷单独陪着,你不也说那北乌公主是个美人么……”

    宝春说,“的确很美。”

    兰香着急,“那你还敢离开,这万一有个……”

    宝春说,“我要是不离开,这万一有点什么也不好发生啊……”

    兰香警惕,“还真有什么?”

    宝春点头。

    兰香气愤不已,“姑爷怎么能这样?”

    而宝春已是推开了一间的房门,快步走到了墙跟,墙上有个不小的洞,兰香凑上去一看,里面的情形一览无遗。

    里面有三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而那个男的就是她家姑爷,兰香顿时明白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这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突然就有些同情起姑爷来了。

    兰香的心情没复杂多久,就被隔壁房间的对话吸引了过去。

    姑爷和那北乌的公主是真的认识,而且还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似乎那北乌的公主救助过姑爷。

    兰香看向自家小姐,有些紧张,“她想干什么?”

    宝春做出一副怨妇脸,“平常的戏都白听了,这样的戏码还少了?戏里怎么说的还要我告诉你?”

    兰香说,“戏里大都是找上门来,然后以身相许……可关键那不是戏么?不一样的。”

    宝春说,“怎么不一样,虽说戏是人编的,可那都是来源于生活。”

    兰香撇嘴,“我还是不相信姑爷会那么做。”

    “他要做什么?”身后突然想起小酒的声音来。

    两人回头一看,可不正是,居然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宝春指着洞里的情形,拿手比划了几下,然后又简单描述了几句,唉叹道,“你娘的地位要不保了,说不定明天就要下堂了,儿子我就只有你了,你说我们娘两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兰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姑爷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可谁知小酒听了却是眼睛一亮,蹬蹬就跑出去了,再回来时怀里抱着一个箱子,放到宝春的面前打开,金壳子银锭子,珠宝佩饰什么一大箱子。

    宝春仔细一看,大都是长辈们送的。

    她疑惑地看向儿子,不知道给她看这些是个什么意思。

    小酒啪地推上箱盖,“这么多,足够我们在外面的生活费了。”

    儿子这意思是要抛弃他爹,远走高飞,看他这淡定而又兴奋的小表情,这主意明显不是一天两天了。

    宝春和兰香都有些傻眼了。

    宝春吞咽了说,“儿子,我们要是就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划算啊?你爹娶了别的女人,占了我的位子倒没太大关系,可是,他要是生了孩子,那你的世子位置就被别人占去了,还有这镇荣王府……”

    可谁知人家熊孩子人小,可心不小,嗤了一声,“妄想,我的东西岂是他人能夺得去的,我们先在外面逍遥几年,等我们逍遥够了,我也长大了,也打得过他了,到时我们再回来,将他和他的女人孩子全都撵出去,既然我是镇荣王府的世子,那镇荣王府就是我的,他们不过是帮我保管而已……”

    宝春和兰香都一副风中凌乱的样子。

    儿子这一副我的东西谁也别想碰的跋扈让她心惊,还有这强烈的吃独食,不跟人留一口,直接赶人滚蛋。

    她怎么不记得,她有这样教过他?

    这都跟谁学的?

    还有现任掌家的他爹荣铮,完全就是跟他打白工的,累死累活地帮他守着产业,最后只落得个滚蛋的下场。

    宝春不是有些同情他爹,而是很同情,想到不久的将来是净身出户,好不凄凉,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宝春说,“是不是有些残忍了……还有那个刚才我说的只是可能,毕竟还没发生,还没到离家的时候,这箱子,你先放着。”

    小酒说,“我继续攒钱,什么时候走,你再告诉我。”

    随时一副拎着箱子就走的节奏。

    宝春愣愣地点头。

    ------题外话------

    回来晚了,那个多担待啊,更新时间,以后上午十点没有,就在下午五点,不过我会尽量在上午,还有今天是本月的最后一天,月票别浪费了,么么哒!

 第二十四章 你兄弟惨了!

    熊孩子合上自己的宝箱,坐在上面,透过墙上那个不小的洞,看隔壁屋的情形。

    虽然熊孩子是端坐着的,可宝春总觉得他是翘着二郎腿的,嘴角含着冷笑的,屁股后面的尾巴还一甩一甩的,一副终于抓住了你的把柄的嘚瑟小模样。

    宝春仔细打量了儿子一眼,倒抽了口冷气,这兴奋难抑的小模样,若是让屋内的他爹知道不知该作何感想?

    知道他们父子掐来掐去,却不知道已经掐到如此惨烈的地步了,都到了不是你滚就是我滚,一山不容二虎的地步了。

    其实,想想熊孩子的秉性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自小没爹,又每月受着病痛折磨不说,亲娘对他的感情又很复杂,亲近是谈不上了。

    按照兰香和马叔的说法就是,自从小姐跳山大难不死之后,对待孩子的态度反差太大了,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之前过于冷漠自制,之后却又过于溺爱放纵。

    他虽然比别的孩子早慧,可也毕竟是个孩子,对母爱有种异乎寻常的渴求,一旦得到,就会格外的重视和紧张,生怕再失去。

    而荣铮是他亲爹,跟他有血脉上的亲情,对熊孩子来说,可也无疑是个闯入者,是个强盗。

    抢了他的娘亲,抢了他娘亲对他的关注,巴不得他爹犯错呢,简直越多越好,最好是永远不得翻身。

    宝春看兰香,兰香看她,然后再一致看着聚精会神关注隔壁屋情形的熊孩子,神情怔愣。

    气氛微妙之际,门枝桠一声响了。

    宝春和兰香听到动静回头,周天心周大姑娘蹑手蹑脚地来了,看到屋内的两大一小,很是意外的愣了下。

    “你们在这儿干嘛?”周天心下意识问。

    “你又来干嘛?”宝春眯眼反问她。

    周天心一来就往几人跟前墙壁上的那个洞瞄,彼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天心搓了搓手,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听府内人说北乌的公主来了么?还说你去了归济堂,只有主子一人陪着,我这不是怕老大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来,就想过来帮您看着,好等你回来的时候跟您汇报,只是……”

    看着宝春,笑的极为猥琐,“……没想到您却在这里,我这心算白操了,嘿嘿,您是不是也不放心我家老大啊,哎,这也难怪,谁叫我家老大长了一张讨女人喜欢的脸呢,你说这女人也是,光看脸去了,肤浅……”

    宝春笑意更深了,“那照你这意思,我也是看上你家老大的脸了?”

    周天心忙摆手,“不,不,您怎会是?你那是没办法,你要不是为了孩子,您那里会嫁给他?”

    旁边的兰香嘴角直抽抽,这么说自己的主子,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敌方派过来的间谍。

    还有她那副表情,那里是怕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分明是巴不得做出些什么来,看看眼前一二三,她不由替姑爷暗叹了声。

    “我就是看上他的脸了。”宝春倒是一本正经地说。

    “……”周天心呆愣看着她。

    “除了那张脸,你说他还有什么?”宝春望着洞内嗤了声。

    小酒非同赞同娘亲这句话,猛点头,“其实,再过几年,他的脸就没什么看的了。”

    “那可不。”周天心上前抱着熊孩子坐在了箱子上,“那比得上咱世子,光年轻这一点都甩他几条街。”

    突然,嘎吱一声,屋内响起木材碎裂的声音。

    就见周天心抱着小酒迅速跳到了一旁,“这也忒不结实了,还没怎么坐呢?”

    “那是箱子,不是凳子,能承受得了你那么大块头?”宝春笑道。

    “这都什么啊,我的天呢,好多金子银子,好多价值连城的珠宝玉器。”

    周天心看着碎裂箱子里的东西,两眼直冒光,“拿钱当凳子坐,也太奢侈了吧,咦,这个不是上次老王爷送的,还有这个肯定是我师父送的,我见他佩戴过,世子,这些都是你的吧?”

    “嗯。”小酒点头。

    “这是准备干嘛?”周天心看看那个洞,再看看几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你该不会带着你娘要离家出走吧?乖乖的,老大要是知道,会被直接气死过去的。”

    宝春连忙说,“出什么走?你都想那儿去了……”

    周天心却说,“世子,你要是走,可一定告诉我,我跟你一起走,跟着老大,太穷了,没奔头,还是跟着你,有油水……”

    又一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宝春无语。

    周天心帮着收拾完金银珠宝,突然凑近洞口说,“妈的,蛮子公主长的真不赖啊,光这副容貌就够勾天下男人的魂了,我要是男人,我也神魂颠倒,老大还撑得住,没做出什么吧?”

    宝春朝里努了努下巴,“不会自己看,故人重逢,之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那就更难说了?”

    “这个你放心,老大的过往我再清楚不过了,没跟什么女人有感情纠葛的,譬如那些风月场所,他和白丁山从来就不去,洁身自好这点,我还是可以向您保证的。”周天心就差没拍胸脯了。

    宝春却不以为然,撇了撇嘴,“我看未必吧,没什么感情纠葛?玉佩都送出去了,还叫没什么感情纠葛?”

    “什么玉佩?”兰香和周天心都凑近看。

    “玉佩能是一般人送的,

    玉佩能是一般人送的,况且还是那么一块好玉,洁白无瑕的白玉,还有那雕刻功夫非大师所不能为,小兔子温驯憨睡的姿态简直是惟妙惟肖,连我家古师傅的刀功都未必及得上。”宝春啧了声,“还没什么,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好你个小白脸,还说是丢了,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拿着老娘的东西去讨好女人……”周天心气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捏的是嘎吱嘎吱响,毫不怀疑,她口中的那个小白脸若是在场,定已经血溅当场了。

    宝春兰香包括小酒都呆愣地看着她。

    刚才不还一副看老大好戏的兴奋样么?怎么转眼就暴躁无比地要杀人呢?

    宝春这个正堂夫人都没怎么着呢?她却已经气愤难当了,难不成周大姑娘对他家老大才是真爱?

    可仔细想想,觉得不太可能,荣铮绝对不是她口中的小白脸,听那话意,那玉佩好像曾经是她的?小白脸?小白……白丁山?

    宝春突然机灵了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周大姑娘把玉佩送给了白丁山,白丁山又把玉佩送给了别的女人,也就是北乌公主,听起来是有那么一些渣?

    玉佩不是荣铮送的,她心里竟然还松了口气,好没道德。

    只是,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宝春都被绕糊涂了。

    玉佩若是白丁山的,可那北乌公主韩潇为什么一副玉佩是荣铮的?

    一只玉佩竟然牵出这么多人,这么多事?

    周天心看到那个玉佩之后,已经怒不可当地跑出去了,至于干什么,简直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看这怒气,白丁山会很惨,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见到人。

    周天心走后,宝春非常后悔,没有拉住她,劝她下手轻点,打残了,她就没有免费劳动力用了。

    至于隔壁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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