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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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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天心走后,宝春非常后悔,没有拉住她,劝她下手轻点,打残了,她就没有免费劳动力用了。

    至于隔壁屋,大家都没心思关注了,光顾着猜测周大姑娘,白丁山,北乌公主韩潇,荣小王爷这四人之间的纠缠了,连啥时候北乌公主走,荣小王爷什么时候推开门进来都不知道。

    “你所谓的归济堂就在这里?”某人背着手,黑着脸质问。

    被逮个正着的宝春无法辩驳,低头扣衣服。

    “你约的病人呢?”荣铮又问。

    “病,病人?”宝春想了想说,“刚跑走,病的似乎不轻,都失去理智了,这,这会儿,在外面,估计是大杀四方呢……”

    荣铮眉头皱的紧紧的,“继续编……”

    “那个,我想起来,我还要去找马叔,我,我先走了。”兰香丢下她家小姐夺门而出了。

    宝春磨了磨牙。

    荣铮朝里走了几步,小酒提起他的箱子,拍了拍,冷笑地瞅了他爹一眼也走出了房门,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他娘,“随时都可以。”

    荣铮看了眼古怪的儿子,问宝春,“他要干什么?”

    “出去玩。”宝春挤出一抹笑。

    荣铮哼了声,抬起她的下巴,“把你惯的都没边了,一个堂堂的王妃,在这里偷窥,传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宝春可不能示弱,一把拉下某人的手,“要不偷窥,我都不知道,我家老爷的青梅竹马是北乌公主呢,哎,人家可是正牌公主,那是我这个冒牌货能比的,十五六岁,正是情窦初开,青春洋溢的时候,感情最是纯洁,让人难忘的时候,难怪见了一面就送那么贵重的玉,还是白玉,多纯洁无暇……”

    荣铮上去照她嘴上泄愤地咬了口,宝春吃痛,吸口气,恶狠狠地瞪他。

    荣铮抚摸她的嘴角,“这张嘴再胡乱说,说些我不爱听的,就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了。”

    宝春说,“你做都做了,我连说都不能说。”

    “事情的原委,我不相信你没听到。”荣铮没好气地瞪了那个故意找茬的女人一眼。

    “那玉佩呢?”宝春的重点在这里。

    “白丁山的,当时我们身上,只有他那块玉还算值钱些,我就把它送给领我们出来的女人了。”荣铮说。一副能用金钱解决的就都不是事。

    宝春又问,“白丁山没意见?”

    荣铮说,“他都昏迷了,能有什么意见。”

    宝春看着他,“你知道那块玉佩是谁送的么?”

    荣铮摇头。

    宝春黑线,“你兄弟被你害惨了。”

    ------题外话------

    俺可怜的小白……

 第二十五章 吵架了!

    荣铮疑惑,“这话咋说?”

    宝春边推开他,边往外走,“玉佩啊!”

    荣铮一把将人拽回怀里,“说清楚,什么毛病,说一半留一半,玉佩到底怎么了?”

    宝春把玩着他的衣领,“玉佩好像是周大姑娘的。”

    “她的?”荣铮眉间浮现一抹沉思,“怎么没听他说过?”

    宝春笑了笑,“有可能不好意思呗。”

    “这些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荣铮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也不是没说过,好像是说了,只是当时我没当真……”

    宝春充满了好奇,“他怎么说的?”

    荣铮皱眉回想了下,“那天好像是白丁山刚过完生日吧,练武的时候,大家看到他身上多了一枚玉佩,便问他怎么来的,还调侃说是不是那家仰慕他的小姐送的,谁知白丁山竟然没有立马否认,大家便起哄问是那家小姐,开始他不愿意说,后来经不起兄弟们的严刑拷问,便扭捏了半天说是周天心送的,听到是周天心,兄弟们自然是不信的,嘲讽他是吹牛。”

    宝春不解,“为什么不能是周大姑娘?”

    荣铮抚摸媳妇的腰,“这两人只要一见了面不挤兑对方几句就不舒服,尤其是训练的时候,周大姑娘下手就从来没软过,白丁山经常被她揍的嗷嗷叫,怎么可能是她送的?”

    宝春说,“那可不一定,相爱相杀也是一种感情表达方式,相杀未必就是讨厌,也许是为了吸引对人的注意。”

    荣铮想了想,看着媳妇,“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可能,据白丁山说,那天他生日,周大姑娘没准备礼物,他便开玩笑的说拿她身上佩戴的玉佩当生日礼物,本以为她不会给,然后他好趁机挤兑她几句,可出乎预料的是,人家就送了,白丁山还跟我们说,他魅力无边,连周天心那个彪悍的都抵抗不住,我们权当是笑话,最后把他揍了一顿了事,这件事谁也没放在心上。”

    宝春啧了声,“白丁山还真够可怜的,说真话也被打,真没天理。”

    荣铮说,“谁叫他当时表现的太嘚瑟,太欠揍了,没过多久,我们出去游历时,误入了瘴气林,碰上了一个少女,将我们领了出来,为答谢,我就拽下了白丁山腰间的玉佩给了那少女,当时我身上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宝春点着荣铮的下巴,“那少女就是韩潇。”

    荣铮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抓住她的手。

    宝春说,“周大姑娘发现玉佩没了,就没什么异常?”

    “应该没有吧。”荣铮想想,“好像也不是没有,后来周天心对白丁山似乎就更没什么好脸色了,两人更加是水火不容。”

    宝春叹了声,“这是恼羞成怒了,那玉佩对周大姑娘很可能意义非凡,不知道她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送给白丁山的,可白丁山却完全不把它当回事,说丢就丢了,搁谁谁不生气。”

    荣铮还是不信,“难不成他们两人真有什么?”

    宝春说,“我那知道,反正不简单就是了。”

    荣铮扬眉,“那他两师傅撮合他们的时候,两人为何反应那么激烈?”

    宝春白了他一眼,“亏你还是他们的老大呢,一点都不关心兄弟们的生活,都恼羞成怒了,这个结一直梗在那里没解决呢,不是撮合就能成的问题,越极力撮合,越激化矛盾。”

    荣铮摇头,“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宝春问,“白丁山有心仪的姑娘么?”

    荣铮摇头。

    宝春接着又问,“周大姑娘呢?”

    荣铮想了想,“也应该没有。”

    “那不就结了,青梅竹马的感情,说不定连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就光顾着争锋相对去了。”宝春总结。

    “什么青梅什么竹马?”荣铮的口气有些泛酸,做老大的都没有青梅竹马的感情,当人小弟有,简直是大逆不道,荣小王爷很不想承认,“就是有,那也是瞎浪费感情,青梅青梅,梅子青的会甜?都是酸的,一听就没什么好结果的感情,照你这么说,周大姑娘知道白丁山那货将玉佩送给了北乌的公主,肯定是更加成不了,不打他个死去活来就够好了。”

    宝春满头黑线,这货还幸灾乐祸上了?有点人性没有,还有那玉佩是你送的,不是人家白丁山?

    一切都是他捅出来的,他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宝春白了他一眼,“这可未必,说不定在这北乌公主的刺激下,还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荣铮心不在焉,“是啊,就像我们一样,谁曾想山上一砸,就砸出个媳妇出来。”说着拉近彼此的身体,毛茸茸的头颅就凑了过来。

    感觉到某人身体的变化,宝春顿时一阵无语,真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说话的功夫都能……忙揪着人的头发,拉开些距离,“说的好像你那时就认定了似的,我可没忘,我被活埋,被按着头溺水的事……”

    荣铮脸上讪讪,干咳了声,制住媳妇的手,凑过去不住亲吻,“你都说了是相爱相杀了……”

    温热的气息几乎能灼伤皮肤,高大的身躯全靠了过来,宝春一个不支,被推到了身后的墙上,而那个偷窥的洞就在她的身子下。

    宝春觉得某人似乎是故意的,目光下意识看向门口,紧张道,“别,门没关严,有人……”某人的呼吸接近她的耳垂,使

    呼吸接近她的耳垂,使得她一阵颤抖,刚运起的力量竟然一下子泄了下去。

    “王府内除了你还没有谁敢偷窥爷,尤其还是在王爷和王妃在一起的时候。”某人不耐含糊不清地说。

    “不行,在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你出来后,我就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就知道是你,当时我就想这么做了。”某人红着眼睛去扒媳妇的衣服。

    宝春一边阻止一边心想,果然如此“别闹了,这里真不行,我可是个很传统的人……”

    见媳妇如此抗拒,荣铮便停下了动作,趴在媳妇的胸前喘气,平复体内沸腾血液。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要在这里,他可没有让外人观看的嗜好,媳妇的一言一行尤其是这个时候,全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一个人能看到,他只不过是惩罚她而已,却不想惩罚的却是自己。

    荣铮喘匀了气,便从媳妇怀里抬起头,帮她整理散开的衣服。

    宝春见状,顿时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湿润的眼睛,羞恼的神情,落在荣铮的眼里,别提多风情万种了,撩的荣小王爷的心是突突直跳,脑门轰轰作响,平静下来的血液差点又要奔流不息了。

    荣铮忙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可真够折磨人的。

    宝春整好了自己,便问到了北乌的韩潇,“她来干什么?”

    提到这个荣铮也没好气,“你不都听着呢?”

    宝春咳了声,“谁知道会半路杀出个周大姑娘这个程咬金,那里还有心思听你们说什么。”

    荣铮走了几步,走到桌前,翻起个杯子,拎起茶壶,倒了杯水,一杯水下肚,才说,“她想让我在她走时,送她一程。”

    “咦?”宝春很是意外,“居然不是要你以身相许?”

    荣铮斜她,“你是不是巴不得?然后以此为借口……”

    宝春忙摆手,“不,不是我……”是你儿子了。

    荣铮环胸,逼视着她,“不是你?”

    宝春忙狗腿地又给他倒了杯水,端到跟前,“我这不是怕她看上了你么。”

    荣铮讥笑了声,“完全没看出来。”

    宝春摸摸鼻子,“我这人越是不高兴的事,越不喜欢表现出来,老爷,这公主为何要你送她?不会是在打什么主意吧?譬如,送到了然后扣押下不让你回来,当她北乌的驸马?”

    荣铮放下杯子,“还没出关,距离边境地界还很远,她怎么扣押?”一副你想太多的表情,“况且,你家老爷我是随随便便说留就留的人?”嗤笑出声。

    宝春忙说,“不是。”

    荣铮说,“她要我送她,想来也是怕有人半道下手。”

    宝春拎着茶壶沉思,“我朝皇帝一向光明磊落,不会无缘无辜对付外使的,除非他们做了什么?还有没让你送出关这点也很费解,难不成关内就有人接应,还是说有叛徒?”

    想到这儿,宝春忙看向荣铮。

    荣铮说,“看我干什么?这些都是皇上该操心的事。”

    “你答应她没有?”宝春一把放下茶壶。

    “我为什么要答应她?”荣铮理所当然道,“领路之恩,我又不是没还?”

    宝春说,“你不去送她,你怎么能知道接应她的是什么人?若是北乌的,是怎么入的关?若是叛徒,又是谁?”

    荣铮抬腿往门外走,“我不想知道。”

    宝春说,“你怎能如此漠视?”

    荣铮突然转身,“我还奇怪你为什么如此关心朝堂上的事?”

    宝春说,“身上大荣子民,关心又有什么错。”

    荣铮哼了声,“我看你关心的不是朝堂,而是坐在朝堂上的那个人。”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宝春愣在当地。

    第二天,坊间便出劲爆消息来,刚嫁入镇荣王府的安平公主跟荣小王爷吵架了,这架吵的很激烈,人都搬回娘家去住了。

    至于原因,据小道消息说是跟前来的北乌公主有关,详细情况不得而知,但不耽误大家脑补。

    当事人牵涉到两女一男,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无非就是感情纠葛的戏码,荣小王爷跟北乌公主纠缠不清,安平公主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呗,这戏有的看了。

    ------题外话------

    吵架什么的好兴奋!

 第二十六章 孤家寡人的荣小九

    北乌公主拜访镇荣王府,前脚刚走,后脚安平公主就回了将军府,一晚上都没回。

    成亲几个月来,王府内的人还是头次见他们家王爷和王妃闹这么凶的。

    当然,之前也不是没闹过,但顶多就是吵了架,晚上不让王爷上床而已,可这回王妃直接就回娘家去住了,不奉陪了,可见是气大发了。

    事情严重了!

    而且荣小王爷的脸也很黑,大家战战兢兢的也不敢上前询问。

    被媳妇抛弃的男人,那火气,那霉头谁触谁知道。

    粥都煮烂了,硬说半生不熟,菜都放了两遍盐了,硬说没放盐,还有那一屋子被砸的稀巴烂的东西……

    原以为主子这暴躁的脾气好多了,不想王妃这么一走,又变本加厉了。

    水生火热的日子,实在是煎熬的难受,府内人都在期盼王妃赶紧回来,否则,他们都将被主子的怒火烧的体无完肤。

    荣铮看着那些人小心翼翼的态度,更加的心烦,一挥手,“都下去吧。”

    “是。”那些人犹如大赦般一个比一个退的快。

    荣铮气得砰的放下茶杯,蹭地就站了起来,走到了院子里,抬脚往院门的方向走了不到一半,就又停了下来,归济堂上午他已经去过了,可那女人硬是让人挡在外面不见他。

    晚上夜不归宿的账,他还没给她算呢,她倒还没完没了,那家媳妇有她这样的,那家媳妇不是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她呢,他还没说什么人就跑回娘家了。

    尤其回娘家这行为,最是令人痛心疾首。

    你已经是老荣家的人,你跑回娘家算是怎么回事?

    说来说去,这些都是他给惯的,等人回来,再不能如此放纵她了,一定要让她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就是要调教,也待等人回来。

    荣铮准备再给她一下午的思考时间,再不悔过,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转身正要回屋时,熊孩子骑着阿战进院了。

    目不斜视的,穿过他就往他自己的房间走,他这么大的人这一人一虎都愣没看见?

    儿子那脾性无视他也没什么奇怪的,那蠢虎,可是他一手养大的,居然也当没看见?白眼狼都不带这样的?

    荣铮磨了磨牙,心情复杂地哼了声,也跟着儿子走进了房间。

    进到房内一看,小家伙往床上扯开一块四方布,钻进衣柜里抱了一堆衣服往里一塞,又把一个箱子放在旁边,蹬蹬地又跑进了书房。

    荣铮走过去打开了箱子,便看到了满箱子的金银珠宝,脸顿时绿了,再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他就成傻爹了,熊儿子这是要卷包袱离家啊。

    这架势一看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箱子里估计装着熊孩子全部的身家,还有四季的衣服,平常喜欢看的书都要打包带走了。

    荣铮阴沉着脸愣那儿了。

    小酒放好书,包袱四个角一裹,一系,拎起往身上一甩,迈着小短腿,就往门外走。

    “慢着。”荣铮拉住了儿子背上的包袱。

    被拽住了包袱,走不了的小酒只得停了下来,转身木着脸看着他爹。

    “你这是要去那儿?”荣铮压着情绪,耐着性子。

    “找我娘。”一副还用问的口气。

    “你娘很快就回来了,你带这些东西干嘛?”荣铮说。

    熊孩子讥笑了声,“很快?你说的吧?”

    “你……”荣铮语噎。

    “我娘亲说今晚不回。”小酒往上提了提包袱。

    昨晚不回,今晚还不回,这是要翻天呢,荣铮气呼呼的,“就算今晚不回,你也不用带这么多衣服和钱财啊?你娘让你带的?”

    熊孩子不以为然,“这还用她告诉我,你都要娶小老婆了,我娘自是不会再留在这里,而我当然是要跟着她了。”

    “什么小老婆?”荣铮怔愣,“谁告诉你的,瞎说什么。”

    小酒冷笑连连,“还用说?人都找到家里来了,我又不是没见?”

    荣铮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你见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你爹我是清清白白,你少我身上泼脏水。”

    小酒嗤了声,不想跟他爹废话,就往外拽包袱。

    他爹那个无赖,拽住包袱不撒手,人小力微的小家伙愣是撼动不了一分,索性,放下了背上的包袱,一屁股坐到了上面,气急败坏地盯着他爹。

    荣铮讪讪地摸着鼻子,也蹲了下来,面对着气呼呼的熊儿子,“儿子啊,别听外面那些人瞎说,眼见都不一定是实的,更何况是外面不知情的那些人了,儿子你可不能跟他们一样肤浅,那北乌的公主跟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老子比那水都要一清二白。”

    “水也有浑的呢。”小酒鼻拿鼻子哼道,“你要是跟人家没什么,我娘为什么要离开?”

    荣铮烦扰道,“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件事……”

    小酒冲他爹眨了眨眼,“其实,这也不能怪你,我能理解,男人多娶几个老婆很正常的,没人会怪你的,而且我看那北乌的公主也很不错的,说不定能给我多生几个弟弟妹妹,至于我和我娘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你理解个屁,你个小兔崽子,你分明是想借题发挥。”荣铮气得脸红脖子粗。

    小酒吹了声口哨,大毛嗖的一下从门外窜了进来,上去就把荣铮撞倒在地,小酒

    把荣铮撞倒在地,小酒趁机拖着包袱,喊上门口趴着的阿战,骑上就跑走了。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荣铮气急败坏吼道。

    “爷爷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帮你说情的……”远远传来熊孩子幸灾乐祸的声音。

    说个屁?老子还用得着你说,看这情形,臭小子是巴不得他这个爹行将出错,然后他好霸占着他媳妇,就没见过这么混的儿子。

    一个两的,绝对都是讨债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真是气死他了。

    荣铮爬起来,拍打下身上的灰尘,看看空落落的院子,媳妇走了,儿子也走了,连带着一手养大的阿战也拐跑了,他真是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了,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事?这日子过的乱七八槽的?

    被儿子蹂躏一番的荣小王爷,还没缓过劲呢,正想好好梳理下眼前这混乱的情形时,白丁山那货就又找上门来了。

    看着被揍的一瘸一拐惨不忍睹,面目全非的人,荣铮顿感一阵头疼。

    快走几步,迈进门槛,回手就要将麻烦关到外面,准备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可麻烦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白丁山睁着肿胀的双眼,一把按住了门,使劲挤了进来。

    进来后也不说话,就那么气喘吁吁,苦大仇恨地盯着人。

    荣铮心有些虚地没话找话,“这是怎么弄的?”

    一说到这个,白丁山眼神又凶狠了许多,声嘶力竭道,“你难道不知道?”

    荣铮忙退后了几步,下意识捂住了耳朵,“声音那么大干嘛?爷的耳朵又没聋。”

    他这个王爷当的可真够凄惨的,媳妇呢,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儿子呢,这个生怕事不够大的熊孩子更是想彻底甩了他这个爹,现在,连属下都敢吼他了。

    “是你说玉佩丢了。”白丁山狠狠地说。

    荣铮找了张椅子坐下,看他一眼,“我说过?”

    “你说过。”白丁山斩钉截铁,“你将玉佩送人,却骗我说弄丢了。”

    荣铮给自己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一杯,又递给白丁山一杯,“先别激动,坐下喝杯水,好好想想是不是我说的。”

    白丁山狐疑地看了害苦了他的主子一眼,仔细回忆了下。

    荣铮帮着他回忆说,“误入瘴林不久,你就支持不住了,是爷将你背出来的,背出来后,你可从来就没提过什么玉佩之类的。”

    白丁山愣了愣,“我没提过?好吧,就算我没提过,可我那不是以为玉佩弄丢了,谁知道被你拿去送了人,你送什么不好,你送玉佩,你不知道那玉佩是谁的?”

    荣铮忙拿手挡住喷过来的口水。

    “你看她把我都揍成什么样了?”白丁山怒气冲冲。

    荣铮撇了撇嘴,“被一个女人揍成这样?你还好意思说。”

    白丁山下一刻就蹦到了荣铮的跟前,“周天心是女人么?兄弟当中有几个打得过她的?”

    荣铮身子后仰了下,指着他,“你说她不是女人,她最忌讳的就是这点了,因为这句,他把鹰六还是鹰几在房顶上吊了好几天,小心我告诉她啊。”

    白丁山一时间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大叹一声,坐回了椅子上,“你送出去的,你待把玉佩给我要回来。”

    荣铮为难道,“都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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