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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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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彦摇了下扇子,“怎么没意义?有了圣旨,我就无需幻化成女人,也就不会让那傻小子误会了?”

    宝春说,“我要是不答应呢?”

    刘彦合上扇子,“那我就陪那傻小子多玩一段时间,什么时候答应了,我什么时候……”

    这人还要脸吗,居然拿这事威胁人,宝春气得刷地拔出了剑,挥向了对面的刘彦。

    荣铮不但不阻止,还往旁边挪了挪。

    倒是烤肉的沈楠看到,急忙跑了过来,看着对持的两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

    刘彦身子后仰,躲过挥过来的剑。

    一剑不中,宝春又是一剑。

    这两人打起来,除了沈楠,其他人均不担心,知道伤不了人,小酒和大毛拿只鸡在啃,刘彦的属下紫月看了眼兀自低头翻架子上的肉。

    至于兰香更不担心了,姑爷在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唯独沈楠哀求看着宝春,“妹妹,有话好好说,打架解决不了问题,把剑先放下……”

    宝春收起剑,瞪了刘彦,又瞪了她那啥也不知道的哥哥。

    沈楠被瞪的在原地无措了一会儿,然后将手里端着的一盘烤熟的肉,递到妹妹面前,“我专一挑的最嫩的,他们说你有孩子了,要多吃点才行……”

    宝春接过盘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口气,斜了刘彦一眼,“你赢了。”

    沈楠来回看看两人,“赢什么?你们是打了什么赌吗?”

    宝春没吭声,刘彦笑着说,“是啊,赌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

    “哎,原来是这样。”沈楠摸着头,“这还用赌吗?哦,对了,妹妹说你赢了,你赌的是什么?”

    刘彦看着宝春,“我赌你妹妹对你感情深厚。”

    沈楠傻笑地看着宝春,“那你肯定赢,我妹妹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宝春气得飞起一脚踹向沈楠。

    “干嘛打我。”沈楠边躲边抱怨,“我说错什么了?”

    “滚。”宝春吼道。

    “滚就滚。”沈楠走向火堆,“怀了孩子这脾气是更坏了……”

    宝春都想一棍子把他打晕。

    刘彦却是笑的欢快。

    过没几天,就到了沈晋儿子满月了。

    由于是第四代的第一个孩子,而且又是个男孩,满月酒,沈家自是要好好操办一番。

    虽然将军爹不在,但闻讯还是来了不少朝中的人,甚至连皇上都让人送来了贺礼。

    这贺礼,要是搁在沈家老二那家上,估计会觉得无上光荣,欢欣雀跃,而对于老大家来说却如烫手山芋,战战兢兢,心情无比的复杂。

    那孩子一夜间竟成了皇上的亲生女儿,凭他们过去对她所做的事,无论怎么样惩罚都不算过。

    就好比这赏赐下来的贺礼,他高兴了可以赏,不高兴了,就可以拿他们问罪,虐待皇家公主那可不是小罪。

    关于宝春身世的突变,将军府除了老太君,没有一个是平静的,一时间众人心情复杂莫名。

    这天满月酒,天气一如既往的晴朗,作为自家人,宝春他们早早便去了,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毕竟,将军爹不在,来了什么朝中大人物,府内又没人能有分量接待。

    果如宝春所料,到了之后,大伯二伯他们正急的抓耳挠腮,满头大汗。

    荣铮和小酒父子两,留在前院帮着应酬客人,宝春便去了后院看孩子。

 第四十六章 家事。

    将军府的女眷大伯母二伯母她们听人说宝春来了忙迎出门外,见到人就要下跪行礼。

    毕竟,已今非昔比,以前顶多是个封号,大家可以不在乎这些虚礼,可现如今人可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流着的是皇室尊贵的血脉,容不得冒犯。

    宝春最怕的就是这样,忙头疼地拉她们起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诸位可都是我的长辈,这不纯心让我心里难受吗?”

    二伯母说,“礼节不能废……你是公主,长辈两字我们万万不敢当。”

    大伯母俯在地上,颤抖道,“之前愚钝,对公主做了很多错事,公主不与我们计较,我们已经感激不尽……”

    宝春无奈叹气,“你们这说的什么话?不是我的长辈?那是以后不让我进这个门了?”

    “不,不是,不敢,这,这不是……”几人急忙争辩。

    宝春把几人拉起来,“我爹呢,是沈暮云,沈大将军,诸位是他的亲人,不是我的长辈又是什么?以后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还有这礼再受一次,我这心脏都受不了,这会让我以为我的娘家人不要我这个嫁出去的闺女了?”

    几人听宝春这么一说,愣了愣,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也都明白她这番话的意思是还拿他们当娘家人。

    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不知者不罪,可现在知道了还当公主的长辈,受宠若惊不说,这是对皇室的大不敬啊,可是,她们也了解宝春这孩子的脾性,说一不二的主儿,再坚持反而是真将这孩子往外推了。

    二伯母郑氏性子爽利,最先反应过来,上去拉着宝春的手,红着眼睛,“怎能不要?沈家一门全是男子,没有一个女孩子,好不容易有个,怎会往外推?是我们糊涂了,以后再不会了,好了,别光在外面站着了,让人看了,不知道我们干什么呢,徒给你人看笑话,赶紧进屋去。”

    后院的大厅,已有不少前来贺喜的达官夫人小姐,其中有不少知道实情的。

    毕竟,那晚,皇上情绪失控时,不少人在场,再加上皇上也没明令禁止不许泄露,于是,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短短时间内,几乎无人不知了。

    先不说她是镇荣王妃,她是货真价实的公主什么的,光是她夜闯皇宫,拿下叛乱贼子,捍卫大荣江山这点,就足让在场的夫人小姐们仰慕和钦佩。

    这可是连男人都办不到的事啊!

    宝春一进去,哗啦啦跪倒一片,纷纷行礼问安。

    “大家快快起来,不必如此多礼……”宝春给后面的大伯母二伯母他们使眼色,让她们赶紧拉人起来。

    当公主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跟眼下相比,感觉之前当的都是玩票,不过比起动不动就下跪行礼,她还宁愿回过去的玩票性质。

    几乎没在大厅停留,宝春就去了后面看孩子去了。

    去时,王竹筠正给孩子喂奶呢,看到宝春,就要起身,被宝春一把按下,“别起。”

    大伯母说,“我说让奶娘喂,她偏要自己喂。”

    宝春说,“自己喂好。”

    二伯母也说,“你二哥也是我自己喂的,竹筠身体好,奶水足,我看根本用不着奶娘。”

    大伯母说,“我这不是怕累着她吗?”

    王竹筠温婉笑了笑,“不累,照顾自己的孩子有什么累的。”浑身散发着初为人母的温柔光辉。

    宝春不由感概,孩子的力量很强大,尤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他不但让你充满了母性,他甚至还能改变你的脾性,你的生活,你的为人处世的价值观。

    记得,以前,曾有个朋友劝她也生个孩子,说没有孩子前,无论你的年纪有多大,有多坚强能干,可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不同了,在带给你很多意想不到的同时,他也让你自然而然就晋升为了大人。

    是的,一个真正有担当的大人,为了孩子,你什么都可以去做的。

    这位朋友之所以劝她,就是因为她孩子的到来改变了她之前的人生价值观。

    她这位朋友为人性格好强,是个不能吃亏的主儿。

    可是她嫁的老公,却有兄弟姐妹,为人父母,做的再好,也难免有偏颇,不公,俗话说一碗水还端不平呢。

    这位朋友平常没少埋怨她的公公婆婆,嫌弃老公窝囊,跟婆家人,老公整天是小气不断,家里不和睦,她自己也挺委屈。

    可是,自从有了孩子之后,谁也没开导她,她就猛然间像是顿悟了,修炼大成了。

    再也不抱怨老公,婆婆家人了,反而还主动真诚地关心起两老和老公的兄弟姐妹。

    两老有个什么小病小灾,她跑前跑后忙活,老公的兄弟姐妹结婚,她帮着父母一起帮着操办结婚事宜……

    现如今,她家庭和睦,幸福知足,婆家人待她不再是媳妇,而是自己人,亲人,没有血缘盛似血缘的亲人。

    人活在世,总有各种的不易,可有一个团结和睦,温暖充满亲情的大家子在背后支持你,即便前面有千沟万壑,你也总能迈过去的。

    照她的意思就是说,生孩子这一遭,让她通透了,仿佛站在了更高处,去看那些她过去悲悲哀哀,委屈计较,抓住不放的仿佛所有人都对不起她的那些,其实都是暗淡的流沙,真正的明珠,早已顺着流沙溜走了。

    着流沙溜走了。

    过去,她还没有孩子,听了这位的话,感触并不深,她把她归结为是人的修养的问题,可等她有了小酒时,就已能明白那位所说并非虚言。

    再看眼前的王竹筠,也仿佛换了一个人。

    王竹筠坐在床边,抬头看向宝春,“我听说公主怀了孩子,还没恭喜呢。”

    二伯母忙笑着打趣,“是啊,是啊,伯母也在此恭喜了。”

    周姨娘也说,“咱们的姑爷还不知道怎么高兴呢?”

    大伯母点头,“那肯定的,镇荣王府大多一脉单传,宝春给他家生了大孙子不说,这又要添人进口了,能不高兴吗……”

    二伯母打断说,“唉!这可不一定,你们不知道?就上次竹筠生产时,姑爷不也来了?就跟小酒在院子外面,当时听到屋内的动静,脸都白了,父子两还在哪儿嘀嘀咕咕着什么以后不要孩子之类的话,当家的听到,还劝说了几句,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只是,没想到这才个把月,就查出怀上了。”

    周姨娘笑着说,“姑爷那是心疼媳妇,那里会不想要孩子的?”

    “宝春,你快说说,姑爷知道是什么反应?”二伯母问宝春。

    “什么反应?”大伯母说,“肯定是高兴坏了吧?”

    面对这些人的打趣和好奇,宝春说,“他常说光小酒一个就折腾的他受不了了。”

    二伯母笑道,“说是那么说,姑爷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

    宝春任他们取笑,也不吭声。

    谈到孩子,周姨娘说她要开始着手准备衣服了,就是不知道该准备男孩的还是女孩的。

    二伯母说她,“衣服人家奶奶还不早备下了?那还用得着咱们操心?”

    大家又笑闹了一阵,宝春拿出一块玉,给孩子戴在了脖子里。

    王竹筠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就要推辞,宝春说,“玉养人,给孩子戴着吧。”

    二伯母说,“宝春给孩子的,收下就是。”

    王竹筠感激地点了点头。

    宝春想起了上次说过的她母亲的事,便问了句。

    随着邓家的败落,朝廷内进行了一番大清洗,依附于太子邓家的王家,自然也在清洗之内,被罢了官,没收了家产。

    王竹筠叹了口气,“不久,他们就要回去老家,我问过母亲了,她说她会跟着父亲。”

    宝春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很多女人的思想里,即便是夫君对她不好,宁愿忍着,以泪洗面,也不愿意离开,因为一旦离开,就成了世俗中的坏女人。

    几人唏嘘了一番,二伯母见气氛有些沉闷,便转移话题拉着宝春,随口问到了兰香的头上,“兰香那丫头可不小了,你也不给她找婆家,怎么?真想留她一辈子不成?这丫头对你不错,你可不能误了她。”

    二十来岁,在宝春看来还是孩子,可在这里却已是老姑娘了,很多都已孩子几个了,就好比她。

    宝春说,“那能?只是这不没寻到合适的人?”

    二伯母没好气道,“那是不合适?分明是你眼光太高。”

    宝春说,“我眼光也不高啊,一不看重对方的家势,二不看重对方的相貌,只要人品好,兰香喜欢,我就没意见。”

    二伯母很是意外,“这么说,也不难找啊,怎么就没合适的呢?”

    周姨娘说,“也不是那么好找,要兰香喜欢的人,可不多,兰香那丫头除了不是小姐,可身上的那通气质,那家小姐比得了?跟着公主东奔西跑,不是经商,就是上战场,什么世面没见过?还有长相样样都拿得出手,可也样样让她不好找婆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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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借酒浇愁。

    兰香的事,主要还是在于兰香,主意也要她自己拿。

    但二伯母他们却说,丫头的婚事,大多都有主子做主,若兰香没有中意的人,人又到了年纪,她这个主子是要帮着做主寻个人家的。

    中意?宝春想到了什么,不由唉叹了声,“算了,这个还要慢慢寻摸,对了,怎没见二哥?”

    “别提了。”提到自家儿子,二伯母的脸立马沉了下来,哼道,“这小子也不知中什么邪了,刚开始回来的头两天,神采飞扬,满面红光的,那个高兴劲,走路都想飘着走,合跟捡个媳妇回来似的,我问他,他也不说,只是傻笑,可这才过了没几天,人就变了,失魂落魄,没了精气神不说,还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喝的醉醺醺的,说他也不听……”

    “把自己关在屋里?”宝春追问了句。

    “现在肯定还关在屋子里喝酒呢。”二伯母无奈头疼道。

    周姨娘着急道,“酒喝多了,可伤身,可不能让他喝了,二少爷这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难心事,竟把自己逼成这样。”

    “我看,八成是这小子被喜欢的姑娘给拒绝了……”二伯母说。

    果然是知子莫如母,宝春起身,边说着边往外走,“我去看看。”

    宝春来到二哥沈楠的院子,碰到二哥的小厮石头往外走,“三小姐?公主?”

    宝春问他,“你这是做什么去?”

    石头面有难色地犹豫了会儿说,“少爷让我给他去拿酒。”

    宝春看看头顶,“这还不到中午呢,就开始喝了?”

    石头忙说,“小的也这么劝,可少爷说拿不回来酒,就让我滚蛋,三小姐,不,公主,你去劝劝少爷吧,他最听你的了,这样喝下去会出事的……”

    宝春说,“你家少爷不是让你去拿酒吗?赶紧去吧。”

    石头愣了下,大概是没想到,说了这话,三小姐还会让他去拿酒。

    石头拿酒去了,宝春推开了房门,还没放下手,嗖的一下,一个酒杯,迎面袭来,“让你拿个酒,你唠叨个没完了是吧,滚,没有酒,就别回来。”

    宝春上身稍微一偏,探手接过那杯子,走向右边正坐在窗户边喝酒的男人,“几日不见,二哥这脾气见长啊。”

    沈楠闻声,也不回头,“谁是你二哥?你二哥在宫里呢,小的可高攀不起。”

    宝春照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沈楠不妨,被踢的在窗户边的榻上翻了个跟头,酒杯里的酒,也全洒了出来,“你又打我。”

    “不打你,你不清醒呢,都开始说胡话了。”宝春作势又要打。

    沈楠连忙喊停,“别打了,不说就是了。”

    宝春盘腿在沈楠对面的榻上坐下,看了看对面之人,不由笑了。

    沈楠哼了声,“就知道你是来看笑话的。”

    宝春忍着笑,“你也把我看的太肤浅了,不就是被人拒绝了……”

    “谁,谁被人拒绝了……”沈楠一时间恼羞成怒,起身就要离开。

    宝春忍住笑,忙拽住他的袖子。

    沈楠说,“松手。”

    宝春说,“不松。”

    沈楠磨了几遍牙,却也不敢大力挣脱,兄妹两僵持了一会儿,沈楠无奈叹了口气,还是坐了回去,“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

    “我可听说,你一个人都待了好几天了,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有个人陪着不更好?”宝春说。

    沈楠抬眼皮子看她,“你吗?你现如今可是贵人,我要是让你陪我喝酒,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找我麻烦呢?”

    宝春撇撇嘴,“听听这话,一股子的哀怨被抛弃味。”

    沈楠豁地睁大眼睛,“你瞎说什么,谁被抛弃了?”

    “你啊。”宝春冲他眨了眨眼。

    沈楠看了宝春一眼,作势又要走。

    “一被说中痛处,就要回避。”宝春不急不慢说。

    起了一半身的沈楠又慢慢坐了回来,别过头小声嘟囔了句,“知道还一再提,还说不是看笑话的……”

    宝春笑了笑,“放心吧,妹妹是不会抛弃你的。”

    沈楠哼了声,接着又叹了口气,“这段时间,简直霉死了,好好的一个妹妹,突然间,就没了血缘关系,成了人家的妹妹,再有……”

    “再有,二十几年来,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姑娘,还是有缘无分,怎地一个凄惨了的。”宝春接过他的话。

    沈楠瞪了她一眼,却也没出声再反驳。

    室内一时一片寂静,空气中漂浮着失意的惆怅。

    门吱呀一声开启,石头拿着酒,返了回来。

    宝春吩咐他,“酒放这儿,另外再拿个杯子……”

    “你还真喝?”沈楠不满瞪眼。

    “……再泡壶茶。”宝春笑着补充。

    石头转身要去泡茶,沈楠叫住他,“拿母亲送来的参茶……”

    “是。”石头应了声。

    沈楠拎起酒坛子,也不用杯子,直接换了碗,咕咕一大碗倒进了肚子里。

    放下碗,他说,“被你说着了。”

    宝春扬眉,看他,等着他的后续。

    “上次回去没成亲,可这次回去就要成亲了。”沈楠望着窗户外的槐树说。

    宝春心中大骂刘彦可真够祸害人呢,嘴巴张了又张说,“既然喜欢,就去争取啊。”

    去争取啊。”

    沈楠垂头,“可人家都说了跟未来夫婿是情投意合,我还争取个鸟?我再争取,那就是拆人姻缘?这样的混蛋事,不是咱沈家子孙做得出来的,况且,你让你喜欢的姑娘为难,这那是铮铮汉子所为?她要说不喜欢她那未来夫婿,我肯定是要……”

    宝春拿着茶杯,跟沈楠的酒碗碰了下,“二哥既然心里都清楚,就该明白,该你的缘分还未到,强求不得。”

    沈楠又喝了口酒,“我怕我再也不会喜欢上别的姑娘了。”

    宝春望向窗外,“动情时,都会有这种感觉,失去时,以为没了他,就会丧失爱人的能力,其实那只是种错觉,你丧失的只是爱她的能力,并不是爱人的能力,爱是种能力,也是种本能,岂会那么容易丧失。”

    沈楠苦笑了下,“听起来很有道理,说的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可至始至终,你身边都是荣小王爷一人,不用安慰我。”

    宝春没有吭声。

    沈楠说,“照你说戏本上的那些至死不渝的爱情都不存在了?”

    “也不是,能力也有大有小呢,端看那人在你心目中的影响力有多大,是否足够让你为她守身如玉。”宝春说。

    “一个姑娘家,说的什么话。”沈楠红了脸。

    有的爱人,时间证明可以让人铭记一生,有的爱人,却只是你人生中的过客。

    就比如她上世的男友,经几年时间证明,不过是有缘无分,黯然收场。

    兄妹两人并排坐在一起,望着窗外,沈楠喝酒,宝春喝茶,两人边喝,边聊。

    聊贾小姐的美貌,聊贾小姐的风情,大多是沈楠在说,宝春在听,可聊到最后,连沈楠自己都发现了,提到贾小姐,说的都是外在的,内在的实质性的东西,几乎均是一无所知,更不用说什么来历了。

    宝春耸耸肩,“贾小姐很特别,也很优秀,不过二哥对她的喜欢,不过也是尔尔。”

    沈楠似乎不同意,可的确是找不到话来反驳,他也的确是对贾玉所知甚少。

    宝春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你喜欢的这个人,还只是你心中的想象,或许给你足够的时间,你会逐渐爱上她,但现在,醉几天,也该差不多了。”心里学她也是修过的,虽不至于开个心理质询门诊,但稍做引导暗示,还是可以的。

    宝春整理好衣服,见他还傻愣那儿呢,又踢了他一脚,“别在这儿装死了,外面那么多客人,赶紧招呼客人去。”

    沈楠揉着屁股站起来,拿控诉的眼神看着她。

    宝春冲外面的石头吩咐,“赶紧给你家少爷找套衣服,把他那身麻叶给换掉,头发梳梳,脸洗洗,准备出门接客。”

    石头笑着爽朗应道,“好嘞。”

    沈楠指着宝春,“你,你……”咬牙了半天,“我不跟你计较,不是我怕你,我那是看在我未来的小外甥面子上。”瞪了她一眼,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宝春在后面不由笑了起来,知道生气,看来是醒过神来了。

    自打宝春怀了孕,府内的饮食,就被老王妃一手抓了起来,在府中时,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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