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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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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宝春怀了孕,府内的饮食,就被老王妃一手抓了起来,在府中时,一家三口都是到老王妃院子里用饭。

    当然,饭菜不是老王妃做的,据说,老王妃也不是个擅厨艺的,一应饭菜都有老王妃吩咐,厨师做的。

    老王妃大概也是知道这点,倒也没敢亲自下手茶毒大孙子和儿媳。

    这天,饭桌上,老王妃给大孙子的海碗,又加了碗饭,然后对宝春说,“我怎么听说谢家在给谢即明寻亲事?那小子不是看上了兰香?难不成是我老婆子看错了?”

    老王爷说,“你看什么都像有猫腻。”

    老王妃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儿子好儿媳,“他们两真没什么?”

    荣铮想说什么,宝春赶紧抢先说,“他们两有什么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老王妃说,“没有吗?可我明明看谢小子每次来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兰香那丫头看呢?”

    宝春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吗?那我下次注意下。”

    老王妃叹了口气又说,“说起兰香这丫头,我心里对她是感激的,不离不弃地照顾我大孙子,光凭这份情意,我就要给她找个好婆家,原本我以为,谢小子看上了她,谢小子的那个娘看重门当户对,我就准备把兰香这丫头收做干女儿,那谢家就不会阻拦了,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荣铮又想要开口,宝春忙在桌底下踩他一下,“这事我还不清楚,回头我好好观察下,至于收干女儿,先不要,若一个人家看重的是这些,那嫁过去对兰香也未必是好事。”

 第四十八章 小夫妻!

    在床上拿了本书看的宝春,问进门的荣铮,“儿子睡了?”

    “嗯。”荣铮脱下外衣扔到衣架上,然后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浴室。

    洗完后上床,宝春往里移了移。

    荣铮盖上被子,长臂一伸,就把里面的媳妇捞到自己怀里,皱眉抽走了她手中的书。

    “再有几行,这页就看完了。”宝春阻止。

    “仔细眼睛。”荣铮不由分说地将书隔空扔到了距离老远的桌子上,“真对那里的风土人情感兴趣,到时带你去就是了,有些游记,夸大其词,并不见得属实。”

    宝春说,“说的简单,出门一趟那有那么容易。”

    荣铮视线停留在媳妇的肚子上,“现在的确是不方便,至少要忍十来月。”

    宝春瞅了他一眼,语气中的哀怨,让她感觉他们说的好像并不是同一件事似的,“岂止十来个月,孩子生下来不要养啊?没个几年的时间,我看那里都别想去。”

    荣铮拥着媳妇,鼻尖萦绕着的全是她身上清新独有的气息,憋了很久的身体猛然间血流加快,狂奔不止,眼看要万马奔腾,控制不止,他长吸口气,拼命压下体内那团火,真心觉得,孩子真不能多生。

    宝春大概也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变化,故意往后靠紧了些,就听到了身后之人呼吸急促声和气急败坏声,“还招我?”

    宝春回头看着某人压抑气愤的脸,不由笑了,“要不给你找个通房?”

    这里,妻子一旦怀了孕,大都会分房,一直到生完孩子,而这长达一年的时间,妻子大多会给丈夫找通房,或者纳妾,代为她侍候丈夫。

    荣铮却狠狠瞪她,“想死,你就去。”

    宝春忍着笑,继续撩拨他,“你忍得了?”这人的精力有多旺盛,她再清楚不过,那简直恨不得夜夜是不眠夜,自打怀了孩子,每天抱着她睡,竟然都老老实实没碰她,眼看大半个月都过去了。

    荣铮咬牙,“十个月,爷还忍得了。”

    “我知道你行。”宝春说,“可我不是怕你太辛苦吗,要不咱们分房睡?等孩子生下来,你再搬回来?”

    “你也太小瞧你家老爷了。”荣铮哼了声,“老爷就让你看着老爷是怎么坐怀不乱的。”

    宝春绷着脸,又问了句,“老爷真的要忍十个月?”

    荣铮说,“拿你家老爷的话当放屁呢?”

    宝春说,“不是我不相信老爷,只是,孕妇前三月胎儿不太稳定,需要注意,后面就无需……”

    荣铮一听她这么说,突然愣了,愣完后,就气势汹汹地按住她啃咬了一通。

    宝春低头看着胸前的红印子,横眉,“狗。”

    荣铮似乎为应征她那句话,低头又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老爷是那么好欺负的?”

    宝春哼了声,“早知道,就不告诉你。”

    荣铮得了便宜还卖乖,亲了下媳妇的嘴巴,嘿嘿笑道,“老爷知道,你也肯定想老爷了……”

    “滚。”宝春屈肘,撞向后方。

    荣铮稍躲开些许,然后上去紧紧将人钳制在怀里。

    宝春动弹不得,只能拿眼睛释放杀气。

    “不闹了。”荣铮在她眼帘亲了下,转移话题,“白天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宝春靠在宽阔的胸膛上,“你想说什么?”

    荣铮说,“当然是母亲没看错谢即明看上兰香这件事啊?”

    宝春问,“然后呢?”

    荣铮说,“当然是母亲出面,将兰香收为义女,镇荣王府的义女,可是郡主,谢家应该再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宝春猛地回头,“他们没意见,我还有意见呢?兰香之所以能嫁到谢家,就是因为有了郡主的身份?那谢家承认的不是兰香而是兰香的郡主身份?”

    荣铮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区别?人只要嫁进去不就行了。”

    “嫁个毛啊。”宝春说,“谁要嫁?你兄弟看上了我女儿,不,我丫头,你就帮着将人嫁进去,你有没有考虑过兰香的感受,有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嫁?”

    “你急什么?”荣铮将人拉回被窝,盖上被子,“小心着凉,谁说我不考虑你家丫头的感受?她会不愿意?我就不信,她会对谢即明没有感情?”

    “有没感情那也要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兰香虽说是我的丫头,可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一件物品,她有她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喜恶,自己的想要和不想要,她拒绝也好,答应也罢,那都要她自己同意,强加给的算什么?”宝春说。

    宝春最后的那句话,让荣铮想到了他们的结合,脸色变了又变,“你倒不如说你自己?我就知道你一直耿耿于怀,当初皇上赐婚,你碍于圣旨,才被逼同意,现在这样说,是觉得嫁给我不幸福?嫁给我你后悔了?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肯定不那样做,我是不是该说强扭的瓜不甜?”

    宝春愣了,说的不是兰香吗?怎么就联系到自己身上了,什么叫后悔?她要是后悔不情愿,肚子里会有孩子?她有一百种的方法避孕好吗?

    荣铮咬着牙哼了声,“就是后悔也晚了,即便是强扭的瓜,即便是烂也要烂在我这里。”

    宝春冷笑,“还强扭的瓜?可真辛苦你了。”

    说完,卷着被子,躺在了里侧,留下赤裸着上半身的荣小王

    赤裸着上半身的荣小王爷呆坐在床上傻眼了。

    荣铮盯着里侧裹在被子里的媳妇,眼神明灭不定,好半响,才不无委屈幽幽道,“难道不是?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面对着墙的宝春,简直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都什么人呢,发作一番,就因为这个,到底是谁耿耿于怀?都成亲这么久了,他居然还在意这个?

    宝春不想搭理这个喜怒无常,说翻脸就翻脸的家伙,闭上了眼睛,充耳不闻。

    屋子里没人说话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宝春感觉那人躺了下来,但身上灼烈的光线一直没有消失,心想,肯定是那人在恶狠狠地瞪她。

    荣铮就那么赤裸着上半身躺在那里,宝春也不管他冷不冷,两人就这么冷战了下来。

    一股风吹过,窗纱浮动,皎洁的月光,投射进来,照在冰冷的地上。

    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宝春感觉有人拽她的被子,她稍微滚了下,被拽开的被子又严丝无缝地裹在了身上,火气那么大,都快烧到屋顶了,还盖什么被子?

    安静了一会儿后,旁边又悉悉索索起来,锲而不舍拽被子。

    宝春裹紧了就是不动。

    随后,她听到那人咳嗽的声音,心说,就装吧,就那体质,晾一会儿就会着凉?况且还是在春天?

    咳嗽了一阵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过不多久,旁边一轻,像是那人下了床,这人是要到别的屋睡?

    宝春长喘了口气,慢慢翻过身来,可刚翻过来,身上的被子就被人强行掀开,然后某人不由分说钻了进来,从身后抱住她,狠狠地咬她的肩膀,脖子。

    宝春吃痛,推他,推不动,“疼。”

    荣铮嘶哑着声音,“你也知道疼,你这个心狠的女人,你想冻死我啊。”愤怒的声音里,却满是委屈抱怨。

    宝春长叹一声,抚摸那人的头发,好一会儿才使这头雄狮松开了嘴,转过身来,将那人的头搁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对着他的额头吻了下。

    荣铮鼻子有些发酸,虽然没听到那句想听的,可心里还是胀的满满的,情不自禁循着她的嘴,缠绵绯恻起来。

    过没几天,谢即明来了,荣铮把人领到书房里,关上门询问他家里人给他订亲的事。

    荣铮说,“真有此事?”

    谢即明抠着手指头,点了点头。

    荣铮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况且因为他,他还跟媳妇差点吵了一架,“放下手,好好说话。”

    谢即明将手背在后面。

    荣铮说,“这意思是你同意了?”

    谢即明猛地抬头,“我当然没有,这是我母亲的意思,我母亲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话,大概知道了我看上了一个丫头,就紧赶着帮我找合适的小姐,订亲。”

    荣铮看了他一眼,“那既然这样,你就回去等着做新郎官吧。”

    “别啊。”谢即明忙拉住荣铮,“我才要跟别人成亲,要成亲也是跟兰香。”

    荣铮哼了声,“这话你还是跟你父母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谢即明苦恼地说,“家里人我会慢慢做通工作的,可关键是兰香,她不答应,我做通家里的工作又有什么作用。”

    荣铮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说说你,这都多长时间了,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瞧你那点出息。”

    谢即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是兄弟无能,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连我家里人都知道了,可她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荣铮没好气道,“那你想怎么办?”

    谢即明说,“我今天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我要找兰香,告诉她,她要是愿意,我八抬大轿迎娶她过门,她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从此大家各过各的。”

    荣铮不赞同地说,“你可别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上不来,闷死。”

    谢即明说,“放心吧,九哥,兄弟还就不信了,我这样的她都不要,她还想要什么样的?”

 第四十九章 拒绝。

    兰香从外面回来,看到院子里石桌旁坐着的人,不由停下,愣了片刻,才走向石桌,“谢公子。”

    背对着的谢即明似乎在沉思,听到声音,背脊冷不丁僵硬,“哦,你回来了。”

    兰香左右看了看,“小姐和姑爷不在?”

    谢即明咳了声,“说是去了寻阳公子那里。”

    兰香说,“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沏壶茶来。”

    “不用。”谢即明看她要离开,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找的是你。”

    兰香的脸似乎红了下,干笑两声,“找我?有什么事我一个丫头又做不了主,要真着急,我这就帮你去寻阳公子那里催下。”

    “这事还只有你能拿主意。”谢即明看了她一眼,坚决道。

    兰香停了一会儿,垂下眼帘,说好。

    “坐。”谢即明说。

    兰香的视线停留在他抓住着的手腕上。

    谢即明虽不想放,可也知道这样太不像话,只得不舍地松开了手。

    兰香坐下后,也没说话,盯着石桌的纹路,等着对方开口。

    谢即明今天一改往日的嬉笑模样,表情严肃,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对面的兰香似乎也感觉到了,眼神飘忽,神情一直很不安。

    谢即明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镇定,紧张的手心里都出汗了,别看他刚才在他九哥面前一副勇往直前的大无畏气势,可真到事头上,他却怂了,嘴巴张了又张,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兰香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作势要起身。

    谢即明一见,急了,忙说,“我家里人催我成亲了。”

    “公子与我家姑爷年龄相仿,姑爷第二个孩子都要出生了,公子家里又怎能不急?”对面的人微垂着眼帘,修长乌黑的睫毛遮蔽住了目光,谢即明看不到她眼睛内的情绪。

    “我也想,可关键是我想娶的人,她还没答应。”谢即明索性豁出去了,胸中堵着一股气,听了他要成亲的话,她居然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神情,看来是心里一点都没有他啊?

    他猛地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女人,他感觉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接下来所说的话更有底气。

    他说,“咱们也别绕那些没意思的弯子了,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也知道我说的是谁,你说的对,我是该成亲了,我想娶的是你……”

    兰香惊愣地仰头看他。

    谢即明很认真地说,“不是什么小妾,也不是什么平夫人之类的,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去的妻子,还有你家小姐担心的什么纳妾,通房什么的通通没有……”

    兰香的眼神有些呆滞。

    谢即明又说,“至于我家里人,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同意的。”

    谢即明说完之后,见她一直没有说话,心里紧张的犹如猫抓一样,忐忑催促,“你要是答应了,我回去就说服我母亲,让她请媒人提亲……”

    “我……”兰香一脸的茫然。

    谢即明打断她,“算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好好考虑下,明天我会在归济堂附近经常去的那家酒楼等着,你要是考虑好了,就去找我,我会一直在那里等。”

    说完,不等对方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谢即明走后,兰香一直呆呆地坐着。

    她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但却没想到他会娶她?

    不是妾室,而是正妻!

    还不纳妾?那样的人家不纳妾?

    兰香就好像被一颗惊雷砸中,大脑处于混沌当中,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太不可思议了。

    大荣朝也就镇荣王府有这样的祖训,才不纳妾,凡是有些身份地位财富的,那个不纳?有些人更是以妻妾越多越觉得有面子。

    还有正妻之位?不是她自卑,而是像那些官宦人家几乎没有会娶个丫头当正室的,那会遭人嘲笑的,更何况还是书香门第的权贵太傅之家。

    兰香很小就进了将军府,她是孤儿,她连她的父母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进了将军府,照顾小姐,那时的小姐不比她命好多少,虽然是小姐身份,不缺吃不缺穿,但有个恶毒的后娘,时刻准备着虐待,能有好日子过?

    作为小姐的丫头,她的日子自然更加的不好过。

    但相依为命的,她们就这么熬过来了。

    一个丫头的命运,到了一定的年纪,就要许配给人,不是配给同府内的小厮,就是被别的主子纳为妾室。

    一个丫头,若被一个年轻有为的豪门公子告知娶她为妻,肯定受宠若惊,激动的不能自抑。

    兰香自然也不例外,等她回过神来,她的心砰砰跳着,恨不得跳出胸腔来。

    她不讨厌这个人,甚至还可以说喜欢。

    小姐曾说,一个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擅长什么,或者说找准自己位置的人并不容易,而为了这些,不随波逐流,不受世俗阻扰,坚持自我的人就更加的难能可贵。

    谢公子就是这样的人,由于小姐不太管事,生意上的很多事务都是她在督促,与这人接触频繁,从他身上,她看到了他惊人的经商天分,不起眼的事情,就能被他寻出商机,小姐说,跟他合作,其实她们才是赚了。

    虽说没有官职在身,可顶着富甲一方的名号,顶着太傅公子的身份,他说要成亲,那京城的千金小姐们还不争相而上

    金小姐们还不争相而上啊?

    可这样的人,不去娶那些尊贵小姐们,却要娶她这个无父无母,没有身世背景的丫头,奴才。

    她能不激动,能不骄傲?

    那些小姐竟然没有比过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

    她的血流向了脑门,脑袋发热,全身发热地想去练一通拳。

    那人是姑爷的好兄弟,彼此又熟的很,人也风趣,她若成亲,对象是他,朝夕相对生活在一起,她觉得那应该是幸福的。

    她也的确去了校场,行了一遍拳脚,出了一身的汗,等汗干了,她的人也渐渐地冷静下来,想到了那天涯之别的身份。

    第二天,谢即明推了一切的事,一大早,吃了饭,就领着个小厮去了约定的那家酒楼。

    酒楼掌柜一见是熟人,忙笑逐颜开地迎了出来,“谢大公子,这么早就光临小店?是要用餐,还是……”

    谢即明拿了把折扇,拍了拍掌柜的肩膀,“瞧你说的,大早上的用什么餐?我等人,在大厅看得见门口的地方给我找个位置,上壶茶就行。”

    都是熟人,掌柜的也没问他,不吃饭怎么不去茶馆,而是将人领到位置,便招呼伙计上好茶。

    谢即明一看这位置,简直太满意了,绝佳视野,只要门口进来人,这里是一目了然,再清楚不过。

    上完茶后,掌柜讨好地问道,“公子约的是什么人?若人来了,我好直接给你领这儿。”

    谢即明摇了摇头,“不用。”

    掌柜的下去了,谢即明整了整精心挑选的衣服,坐正,端起茶杯,一眼不眨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酒楼里的客人走走来来不知道多少拨了,谢即明还是没等到要等的人。

    他的心情已不如早上,不过,他想,或许是他来早了,当然,也怪他昨天太紧张,竟然没说具体时辰,她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可能要忙完才能过来,这点时间他还是等的起的。

    但要说她会拒绝,他是不相信的,昨天她的反应,不可能心里一点都没有他。

    他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就差没说,她不来,他就要跟别人成亲了,这就是最后的机会,但凡她心里有自己,她就一定会来,谢即明坚定地想。

    可是这种坚定,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动摇了。

    用晚餐的客人都徐徐来了,那个人却还是不见踪影。

    小厮看看主子越发黑下去的脸,烦恼地挠着头,小厮知道主子等的人很重要,可他们都在店里耗一天了,都还没来,那想来是来不了了,便说,“公子,要不我们先回去?那人肯定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要来的话,早就该来了。”

    也不知那句话点燃了火捻子,谢即明恶狠狠瞪他,“想回去,就滚。”

    小厮吓得噤若寒蝉,缩了缩头,再也不敢吭声了。

    谢即明看着门口,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抓着扇子的手,青筋暴跳。

    用晚餐的客人也走光了,伙计都在收拾打扫卫生了,空荡荡的酒楼,只剩下谢即明那一桌。

    察言观色的掌柜,早已猜到谢大公子等的人不是一般生意之上的人,这副被爽了约的黑脸样,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拒绝了。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赶人不妥,可明天还要开业,不能不休息,“谢大公子,小店打烊了,你看……”

    谢即明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小厮忙放下银子,追了出去。

    小厮以为这下总该回家了,可是出去一看,他家公子站在酒楼旁边,赌气似的,停那儿不动了。

    被训斥过一次,小厮也不敢吭声,只得陪站着,心里恼恨着那个让公子等了一天还没出现的人。

    黑暗早已笼罩了大地,黑漆漆地天空,闪过几道闪电,紧接着是雷声,再然后就是硕大的雨滴砸了下来。

    主仆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小厮劝着执拗的主子,“公子,雨越下越大,咱们还是回去吧,淋病了老爷夫人会打死我的……”

    谢即明无动于衷,不屈不挠地盯着面前黑暗的虚空处,似乎不愿意承认这一切。

    雷声越来越大,雨滴越来越密,转眼间,就变成了暴雨,倾盆而下。

    雨水下,小厮拼命劝说,他家公子任雨水浇下,执拗地望着某处。

    而路上早已没了行人,只是,在一个拐角的巷子口却站了一位打着油纸伞的姑娘,愣愣地看着雨中人。

    雨越下越大,砸在身上犹如冰雹,那小厮拼命拉他家公子,最后两人都摔到了泥水里。

    谢即明望着雨线,拍打着雨水,怒吼,“你会后悔的。”

    人走了,打伞的姑娘却伫立在雨中,半天没动。

 第五十章 怨怼!

    春夏之际,多暴雨,并且一下就下个没完没了。

    雨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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