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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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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毛同学,正气愤地磨爪子,不给搭理。

    “大毛。”小酒又喊了声,还是没反应。

    小酒耐心耗尽,眯眼,“再不过来,信不信,我把你做成鸡毛掸子。”

    大毛大爷停下磨爪,抬头,对上小幼崽不善的眼神,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口中的大毛就是自己,那一刻,大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看着一团雪白的小东西,跟在小少爷的身后,迈进院门,兰香眼神柔和,“那是什么?捡回来的流浪猫?好可爱啊。”

    宝春无力扶额,给这两人普及那不是只猫,看来刻不容缓。

    晚上睡觉时,宝春不愿意跟儿子一起睡了,整夜被人盯着流口水,谁睡得着?

    即便是睡着,也免不了噩梦连连,不想神经衰弱,就只能让儿子独立起来,无视掉熊孩子的不赞同眼神。

    小家伙拖着自己的小被子,小枕头走了,并摞下狠话,“睡不着,半夜别来找我,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咣当一声,门被大力阖上,差点没夹到宝春的鼻子。

    回到自己房里,大黄习惯性地就要窜到床头小酒放置枕头处,不过,想到新来个厉害惹不起的,又随时拿储备粮的眼神看它的角色,赶紧挪窝爬到了床尾团着。

    大毛悠哉地跳上床,舔了下爪子,理所当然地占了大黄的宝座。

    夜半三更,星月全无,劲风阵阵,吹得院中的树叶哗哗作响,闷雷声也不断在天边响起,风雨欲来之际,空气更加的闷热。

    房中,床上的小家伙,热得早踢开了被子,砸吧下嘴,翻身,仰面躺着。

    一阵风吹开窗帘,天际一道闪电照亮了夜空,更照亮了室内,照亮了饕餮大爷呲出的雪白牙齿,如此情形,诡异气息骤生。

    只见它脸上露出阴笑,缓慢爬到小酒的胸口,伸出两只前爪,朝着小家伙的粉嫩脖颈而去,逐渐卡住。

    正要收紧两爪,该死的又来了,面目扭曲,疼痛的捂住了脑袋。

    睡得正香的小酒,胸口感觉压了一块巨石般难受,窒息,睁眼一看,见那货正蹲在自己胸口,立马

    

    胸口,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其踹飞,“又捣鼓什么?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再次被踹飞的大毛,维持摔倒的姿势,好久未动,神情无比悲怆。

    仰望屋顶,难道只能认命?

    时时刻刻跟着那个小幼崽?时时刻刻受那小幼崽的约束?它竟沦落到如此地步?想当年那白族人类对它礼遇有加多了,好吃好喝的供着,它也就忍了,可这崽子一点礼貌都没有,动不动就用脚踹,当它是什么?

    幽灵山回来后,荣铮就再没见过那女人。

    几次去找她,都被告知去了大国寺礼佛。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并不像个虔诚的人。

    是在躲他?就因为他上山前没告诉她饕餮的事?

    半个月过去了,还是不见人影。

    荣铮有些坐不住了,直接找上了大国寺,那女人的确在那里,只是,没出来见他,接待他的是玄因大师。

    玄因大师说,安平公主在他们这里跪经,期间不见任何人。

    “跪经?”荣铮颇感意外,放下茶杯,看向玄因大师,“如果说,小王今天一定要见呢?”

    玄因大师摸着胡须,笑了笑,“小王爷是聪明人,不用贫僧提醒,应该也知道公主的脾气,自不会硬闯的。”

    荣铮黑脸,盯着对面的玄因。

    玄因,含笑不语,静默喝茶。

    最终,荣小王爷还是起身,下了山。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她最重视的归济堂分店都开业了,她却还是没从大国寺回来。

    荣铮刚开始还焦躁不安,见不到人,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是不是又动摇反悔了?

    虽然患得患失,不过,这一月间并没再去大国寺找她,这其中也是有赌气的嫌疑。

    他荣铮是何等的傲气,从小到大,到那不是被人捧着拥着,就是到了当今圣人那里都未曾说过软话,可却被那个女人忽视至此。

    要说心里没有怨怼,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该做的都做了,夫妻名分虽然没有公布于众,但确实是存在的。

    她不交代一声,就消失,在她心里,自己算什么?

    只是,这份幽怨,随着时间的流逝,依旧不见人的过程中,慢慢消磨殆尽了,慢慢被恐慌所代替。

    去他的赌气,人都快要抓不住了,他还跟谁赌气?

    这天,荣铮从归济堂出来,在门口刚好碰上要进去的熊孩子。

    两人来个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会儿,荣铮开口了,“你娘亲不是在大国寺,你怎么在这儿?”

    这对母子,小的断不了奶离不开大的,大的更视小的为眼珠子,心肝宝贝,一会儿看不到就放心不下。

    熊孩子斜着眼睛,本想说你管的着么,只是,在看到眼前这人萎靡的精神,眼珠子一转,陡生一计来,抱胸靠着门框说,“我都这么大了,也不能总跟着,你说,她要是出了家,难不成我还要跟着当和尚不成?”

    “出家?”荣铮睁大眼睛,射出寒芒,“她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熊孩子说,“我随便说说。”

    荣铮捏紧拳头,冷笑两声,“大荣朝的女人都出家了,她都不会,有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宝贝儿子,她怎么舍得了?”

    小酒说,“别以为我人小不知道,待发修行也是有的,照样可以照顾我,出不出家,对于我来说,又没什么差,不过,待发修行,好像也是不能成亲的。”

    见对方被刺激的差不多了,便说,“我要进去做功课了,你自便。”

    “主子,你不用担心,那孩子明显在激你,若连沈小姐都想不开,那大荣朝的尼姑庵都装不下了。”白丁山说。

    荣铮转身,冷冷地看他。

    皇宫,当今圣上,推开堆积如山的折子,揉了揉眉心,走出龙椅,接过孙平递过来的茶水,“那孩子在大国寺都待了快两月了,有没说什么时候回啊?”

    孙平摇了摇头,“这个还真不知道。”

    刘宸活动下腿脚,然后说,“那孩子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想不通,就此遁入空门吧?朕可就这么一个孩子。”

    太子,皇子,公主们,都是谁家孩子?

    孙平心里腹诽,这差别待遇,嘴上却说,“那能啊,就是她想,那荣小王爷岂能同意?”

    “也是。”刘宸放下杯子,笑道,“那小子非待烧了大国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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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 感情进展!

    今天是宝春来大国寺的第四十九天。

    荣铮没说错,其实,宝春之前并不相信这世间有神明,所以,也更谈不上对他们有多虔诚。

    她是一个拿手术刀的人,崇尚利用医术解除一切病痛,可这世间,不止有身体上的病痛,它还有精神上的。

    在有些时候,精神上的问题,甚至比身体上的毛病都还要来的凶险。

    就比如一个多月前的她,从师傅那里得知小宝春母亲的身世,得知她再也不能回去时,精神一度不能接受。

    无奈之下,她来到了大国寺,点灯,为异世的老爷子,为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小宝春,为小宝春死去的伟大母亲,以及还有那沈家所冤死的灵魂……

    她每天沐浴,焚香,跪经,祈祷他们生者康健,死者安息,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这是眼下,她所能做的。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沉淀,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逐渐接受了现实,不接受也不行啊。

    恢弘大殿,云雾缭绕,庄严不可侵犯。

    宝春停下来了手中的木鱼,睁开了眼睛,询问一名小和尚,外面怎么那么大的动静。

    小和尚出去一趟,着急忙慌地回来说,有名施主要闯进来,凶神恶煞的,加上功夫绝高,寺内的僧人拦都拦不住,已经朝这边大殿来了。

    宝春眉头皱了起来,心说,该不会是荣铮那厮吧。

    不是她了解那人,实在是普天之下,能干出打上大国寺的没几人。

    “滚开。”

    大殿外,拦阻荣小王爷去路的几十名僧人,被他击倒一片。

    “小王爷这是为何?”闻讯匆忙赶来的玄因,不由质问,“他们可曾那里触犯了您?”

    “他们拦住了小王的路。”荣铮面无表情,“您说他们有没触犯?”

    玄因哀叹了声,“小王爷,贫僧不都说了,安平公主正跪经,时间到了,自会出来,还望小王爷多些耐心……”

    荣铮打断说,“小王生来就没有多少耐心,今天可由不得您,让进也待进,不让也待进。”

    玄因脸色也不好看了,“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大国寺,佛门重地。”

    “小王今天闯的就是你大国寺,赶紧让开,否则,别怪小王对不住了。”荣铮背手,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向大殿的门口。

    玄因大师给气的脸色铁青,佛门有佛门的规矩,自然不能容他胡来的,正要上前阻挡时,一身素衣的宝春从大殿内走出,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一副看到救场的人终于到了的神情。

    对上嚣张狂妄的荣小王爷,想来他也是头疼的很,若真扛上,他未必能走上十招。

    荣小王爷的彪悍和深不可测,估计也只有师傅那样的高手才能对付得了,他么,本来就不擅长武学,自然不是人家的敌手,还是留给师妹去应付吧。

    荣铮来时是憋着一肚子火的,并不是说,他真相信了那熊孩子的话,他生气的是,那女人的心就是铁,这么长时间以来也该捂热了,可她倒好,完全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将近两月,两月的时间,都没一点消息给他。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妈的他就是可有可无,或者极力想撇掉的人。

    将心比心,自己一天没见她,就心空落落的,可她呢,愣是两月不露面。

    对于除了身体之外,自小没受过什么挫败的荣小王爷来说,这可不是一般的讽刺。

    所以,他要见她,当面问她,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她的人是不是生就的冷血冷情,要是那样,他也不费那事,不自寻烦恼了。

    不就是捂不热的石头么,捂不热就捂不热,他不想了还不行。

    可猛然看到人的那一刻,所有的这些怨气,就都沉寂了下来,满肚子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跑回了肚子里,四散开了。

    暴躁的心也安静下来。

    远山的晚霞,灿烂夺目,照在她的身后,为她镀上七彩的光芒,肃然,而充满着活力。

    而他就像这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什么时候就……

    就这样的自己,连生命都不在自己手中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对方更多。

    正如一开始所想的那样,在有限的生命里,有喜欢的人陪着,就够了。

    是他贪心了,得到了人,还想得到对方的心,得到了心,却还想得到更多,恨不得让对方的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

    人就是这样,得到一点,紧接着就想得到更多,永无止境,欲,望永远也得不到满足,而他也不例外,看来该反省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宝春看看四周的狼藉,又气又觉得丢脸,拧着眉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闹成这样?”

    荣铮也知今天所为欠妥,神情闪烁,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说,心里那些怨怼,自然也是不能说的,就在这时,他看到小酒那熊孩子从大殿探出头来,心说有了,咳嗽了声,义正言辞的说,“那小子说你要出家。”

    宝春瞪眼,“我什么时候要出家了。”一个头两个大,回头一看,正好看见熊孩子从大殿里溜出,不由扶额,这一个两的怎么就没消停的时候,“孩子的话你也信。”

    “我是不愿相信,可也架不住你这不声不响消失两个月。”荣铮不免抱怨。

    宝春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玄因跟前,“

    

    然后走到玄因跟前,“给师兄添麻烦了,七七四十九天已到,我也该下山了,小酒那孩子想是今天不会回去了,还望师傅他老人家多费心了。”

    告别了玄因,宝春冲荣铮说,“还不走。”

    下得山,宝春上了那人的马车。

    车帘放下,车子稳稳行走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

    车内两人,分坐在软榻两侧,都不说话,如这即将到来的夜色一般静默。

    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念经,宝春也很少跟人讲话,扫了眼旁边那故作镇静的人,不由想起了师傅的话。

    他曾问她,若真有那一天,你能回去,你就真能离开?真的舍得下这里的人和事?

    宝春当时想了很久,几次要开口,说舍得,可那两字就好像被施了魔咒,每次一到嘴边,眼前就有无数的影子在晃动,将军爹的,二哥的,归济堂的,皇上的,尤其是儿子和那人的,一想起来心就像揪起来般难受……

    她以为自己只是个过客,却不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融入了其中,并扎了根,使得分割时已是那般艰难。

    宝春看那人,无声叹了口气。

    荣小王爷却是抱胸,面无表情地目不斜视,保持一副高冷范,至于心里如何,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

    “主子,到了。”赶车的人在外面提醒。

    荣铮恩了声,示意知道了。

    宝春掀开车帘一看,发现这里并不是将军府的大门,回头,“这不是将军府?”

    那人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你回将军府,要回去,你自己走。”说完,径直下了马车,朝大门走去。

    宝春满头黑线,走出车外,见天已大黑,再看四周景象,很像是郊外某处别院,而那赶车的人也早已不见踪影,她要是回去,就只能靠两条腿,那要走到猴年马月去,那人分明是不让她离开。

    进得院子,里面的景象跟大门明显的不相符,若具体形容,倒更像是一个农家小院。

    院子里种几垄菜,养三五只鸡鸭,每天过着日出而落日落而息的规律悠闲生活。

    这是她曾经向往的生活,当然,大概也是每个都市人的梦想。

    荣小王爷一进院子就不见了踪影,宝春被个小丫鬟领着去洗漱,休息,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那人才出现在饭桌上。

    吃饭的时候,宝春觉得那人的举止有些怪异,尤其是宝春拿筷子夹中间那盘小炒肉时,怪异更甚。

    从夹起那筷子菜起,就感到一股灼灼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宝春抬头,那人忙低头,扒碗里的饭,疑惑更甚。

    待她将菜放入口中,嚼了几下,顿觉这菜跟桌上其他的菜不同,水平明显不如,就好像别的是大厨炒的,而这盘是小工炒的。

    再看那人紧张的神情,宝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握着筷子的手,半天没动,五味陈杂。

    “不好吃?”那人忐忑地问。

    宝春微愣了下,拉回神智,“不是,还好,就是觉得要是火候小一点,味道应该会更好。”

    那人听了,心情似乎不错,点了点头,“好吃,就多吃些,这么长时间在山上,肯定都没好好吃,看都瘦了。”

    话语里的心疼,几乎呼之欲出。

    宝春点头,“你也吃。”夹了筷子菜给他。

    只是,再端起饭碗时,却觉得无比沉重,更是听到了心底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响。

    宝春不擅长做饭,老爷子宠的很,从不要求她。

    与那位在一起,那位虽说是乡下出来的,可在家里也个娇惯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煮个面条顶天了。

    虽说她不在意,可真的有人愿意为你去学时,不可能无动于衷,而且还是那么个骄傲的人。

    想到这段时间,光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竟将这人不声不响晾了两个月,也难怪他要闯大国寺,以他暴躁的脾气,没烧了大国寺就够好的了。

    想到这儿,吃进去的菜陡然索然无味起来,心里莫名有些疼,看了那人一眼,心说,看来,她是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怎么了?”那人抬头,“我脸上有东西?”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宝春低头扒饭。

    说到考虑,宝春想到了幽灵山上产生的疑惑,正要问他六年前的事,白丁山过来,似有什么事,将人叫走了。

    宝春独自摇了摇头,仔细想想,也实在是不可能。

    先不说,不会那么巧合,光看这人的脾性,也不像是个强迫的,况且,以小宝春对那顾偃的喜欢,也不可能主动。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瞎想。

    当然,从内心深处,她也不希望他是。

    那件事可是导致小宝春死亡的最重要根源。

    女人一旦被夺了清白,那比要了她的命都还要狠。

    她这个承了小宝春的恩,在这世活下来的人,若跟小酒的生父纠缠不清,那可真是对不住,留给她身体和亲人的小宝春了。

    当然,从哪方面讲,荣铮都不可能是。

    本来回来时,天就不早了,吃过饭,已经是半夜了,荣铮被叫出去一直没回来,一个丫鬟过来,将宝春从饭厅领回了房间门口,便离开了。

    宝春推开门一看,神情跟被雷劈过似的,看着屋内的一片大红喜庆之色,半天无法言语。

    丫鬟领错房间了吧?这分明

    

    吧?这分明是谁家婚房!

    大红帘子,大红帐幔,大红蜡烛,大红,大红,全都是红的,晃的宝春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正要转身离开,寻找刚才那丫鬟,就见荣铮从走廊的另外一头走来,走到跟前,往里看了眼,脸立马红了,“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谁的主意,让你们好好收拾房间,不是让你们整出一间婚房的,这帮人太不像话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都惯的没边了,你先等等,我去喊人重新收拾下……”

    宝春神情木呆,原来没走错房间,看看那人脸上神情,也看不出到底知不知情,抬头看看,月上中天,忙拉住人,“算了,很晚了,别吵他们了,就这样吧。”

    “这帮不靠谱的家伙。”荣铮骂了句,跟着人进了房间。

    周围伏着的人,刚才静默不言,待门一关上,视线,全都落在那扇门上,窃窃私语。

    “不好,老大生气了。”有人说。

    “明天要糟。”另一人接话。

    “糟什么,没看到那是做给夫人看的,他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白丁山啧了声。

    “又来这一套,俗不俗。”有人突然靠近不屑。

    看热闹的众人一回头,见是周大姑娘,顿时松了口气。

    “你怎么在这儿?”白丁山拧着眉说。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周大姑娘指着几人,“有热闹不叫我,你们够义气?亏我还当你们是兄弟?”

    其实,我们真不想你当我们是兄弟,众人心说。

    “我们俗,难不成你有高明的?”白丁山斜眼。

    “那当然,看本大姑娘的。”周大姑娘一拍胸口说。

    不一会儿,天空便响起了烟花爆竹的声音,响了好大一通。

    屋内的荣铮顶着宝春古怪视线,是有苦说不出,这真不是他的主意,虽然他觉得这一切都很不错,就是最后那爆竹烟花太那个了……

    宝春走到卧室床前,感觉背后火辣辣的,接着,脸也火辣辣的。

    虽不是第一次同床,但上次是在山谷里,她一开始不知情,而且还是黑灯瞎火的情形下发生的。

    而现在她可是一直都很清醒,也知道那人尾随她进了卧室,更加知道那人是不会主动离开的。

    赶是可以赶的出去,可关键是,又不是第一次,那样岂不显得更矫情?

    况且,吃饭的时候,她已经决定要好好考虑了。

    宝春走到衣架前,缓缓解下扣子。

    当扣子解到最后一颗时,便感到一股温热的呼吸靠近脖颈,随即解扣子的手,也被一双有力修长的手覆上,然后代替她解下最后一颗扣子,衣服瞬间落地。

    滚烫的身体靠近。

    宝春一阵颤栗,下意识前倾,却被身后那人一把拉过拥住。

    几乎天亮,宝春才被放过睡去。

    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人握她的手,没睁眼,挪开了。

    可那人紧追不放,宝春也懒的搭理,也就任他握着,可谁知那货放到嘴边,就咬了下去,给她立马疼醒了。

    “你属狗的。”宝春捂着手背,怒目而视,血印都出来了这是。

    那人说,“不疼不长记性。”

    秋后算账呢这是,就说这人没那么好的脾气。

    “很疼?我感觉没怎么用力啊。”见宝春一直捂着,荣铮有些担心了。

    “这会儿关心,是不是晚了?”宝春拨开他伸过来的爪子。

    荣铮身着单衣,顺势从背后拥住她,在她的脸颊啜了口,将脸埋在脖子里,猛吸了口气,“这点疼就委屈了?那你这两个月不见我,跟拿把钝刀子往我这里捅有什么区别?”握着她的手,按向胸前跳动最剧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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