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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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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大师立刻显露出难色,“我知道的不多,这个组织庞大而神秘,你问哪一方面?”

    “谁是盟主?”张珏直问,“这个组织应该完全渗透进蒙古这个国家了吧?它的核心成员可能就隐藏在这个国家的朝廷里。”

    “确实如此,你推论得没错。”段大师深表赞同,“但你的问题我没法回答。就算是五星联盟的高层,恐怕都没见过盟主。”

    “怎么?”张珏极惊。

    “盟主从未公开露过面,联盟里上下安排的是副盟主,可就算是副盟主,据说也没人见过他的模样。”

    “不见模样怎么安排任务?”

    “这就不知道了。副盟主好像能隐形,所以旁人看不见他。至于盟主,有许多使者为他跑腿,这些使者似与盟主保持着某种心灵联系,不用见面就知道盟主要说什么。听说盟主是树王星人。”

    “树王星人有什么特征?”张珏头一次听说这个星球。

    段大师也无从回答,“树王星物种丰富,能力差别极大,我也不知盟主属于哪一种类。我见过的亦不多,其中有种能发雷电的鸟形人,那便是树王星其中一种。”

    这种鸟人张珏遇上过,在襄阳府境内随手就干掉一只,如此看来,树王星人也没什么了不起。但张珏不敢大意了,五星盟主绝不可能如此垃圾。“那么,除了盟主和副盟主,段先生还知道哪些人是五星联盟的成员?”

    段大师想了想,答道:“这就难说了,成吉思汗西征时,五星联盟派出诸多成员随行,一路杀伐,灭国无数,为蒙古立国打下基础。之后,他们中许多人退回幕后,再没现过身。即便有留在朝中的,都隐藏极深,据我所知,窝阔台的宠妃达格娜便是其成员。其他的,我身份太低,就不知晓了。”

    达格娜可敦的身份张珏早有怀疑,今日得了确认,并不意外。在决斗时曾见过那位可敦,确实美得近妖。她的女儿,也就是传闻中找不到附马的豁阿公主,那些附马的死因应别有蹊跷。

    “五星联盟里有擅长使毒的人吗?或者有谁擅长解毒?”这个问题是替彭大雅问的。彭大雅的目的就是为了解毒剂。

    水冲星人的自愈能力非常强,前有鱼氏兄妹,后有彭大雅,都是例证。即使彭大雅这样的伪水冲星人,身体中毒后也能自我恢复,比身体强壮的王虎恢复得快得多,更别说真正的水冲星人了。水公主中的毒是剧毒,换别人早断了气,公主能坚持到现在,靠的就是水冲星人的特殊体质。但毒性之强,就算水冲星人也不能把它排出体外。再不解毒,公主就会一diǎndiǎn衰弱而死,所以彭大雅非常着急。

    段大师说道:“擅长毒素的人很多,不过我与他们几乎没有接触。你要找的是什么样的毒?”

    这个张珏答不上来,公主的具体情况只有彭大雅才知道,但现在又不能带彭大雅来此,在尚未彻底摸清状况前,彭大雅的水冲星附马身份,比自己的火王星身份还应该保密。

    只有等以后再资询此问了,再急也不急于一时。

    “段先生,我再问个问题,你在蒙古这么长时间了,有没有听说过关于食火者的传闻?”这个问题才是张珏最想了解的。

    早就猜想蒙古有食火者,但自己打听了多日,却没有半diǎn传说。段大师已在此住了二十年,知道的定比那些新到哈拉和林的人多。

    “食火者?问这个做什么?食火者……以前确实有这么两个人。”段大师望着不知明的地方回忆。

    “两个?”张珏惊喜,“他们在哪里?段先生,实不相瞒,我也是食火者!”对方已看出他不是普通人,这个到不用隐瞒。

    段大师惊异,“你来找同伴的?”

    张珏承认。

    “不必找了,他们已经不知所踪,至少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西征尚未结束,他们就离开了蒙古军,从此再没出现。”

    “他们叫什么名字?”张珏想确定是科研队中的谁。

    “名字吗?不记得了,与他们根本没有交集。其中一个好像叫孛尔台。”

    科研队里没人叫这个名字,张珏瞬间像断了线索,极失望。孛尔台,应该是个假名,就像自己叫张珏一样。

    这时,外边闹哄哄像出了事,段大师停止对话,谨慎开门查看。

    作坊里的工匠都停下手上的活,围着人哭泣的少年,或安慰,或叫他快走。张珏立于人群外观察,这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穿得破破烂烂,灰蓝的补疤衣服里夹着黄而脏的羊绒。少年额头上有烙印,显示着他低贱的身份,烙印乃是个三叉枪头的形状,居然是黄金家族的标志。

    “怎么回事?”段大师上前问。

    工匠不耐烦地回答:“木都丢了羊,叫我们帮着他找,我们哪来的空闲。”

    “他常来这里,与你们都很熟了,帮帮他又如何?”段大师同情道。

    “哪是不帮他。以前他来求我们修工具,我们都立刻帮他修了不是?但找羊不同,羊是活的,谁知跑哪儿去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回来,把我们自己的工作耽搁了,头目怪罪,受罚的可是我们。”工匠不乐意地叹气。

    “大师!”那名叫木都的少年听见段大师为他说话,立刻奔扑而来,“帮帮我,大师!找不回羊,我会被打死的!不用找太多地方,其它可能之处我都找过了,就还剩几处!”

    “还剩几处,自己去找好了。”旁边的工匠插话。段大师挺同情这个孩子,喝斥旁人别说风凉话。

    工匠头目也闻讯而来,看见少年就板了面孔,“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放你的羊去!”

    少年哭诉丢了羊。

    “你丢了羊关我们什么事?我们还偷了羊不成?快滚!别妨碍这里的人干活!误了工期,你死一百次都赔不起!”头目说罢使了眼色,两个打手拽住少年,把他又拖又推。少年还在哀求,请头目帮他找羊。

    “他是什么人?”张珏觉得段大师和这少年很熟。

    段大师叹惜道:“他是给大汗家族放羊的奴隶,叫木都。挺可怜的孩子,很小就被掳来做了奴隶。”段大师很感同身受。



第88章 蒙哥

    少年双目清澈,包了眶泪水,更像明湖泛波,惹人怜惜。张珏同样身身处社会底末,杂役卒不会比奴隶好过到哪里去,若不是自己异能防身,恐怕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等一等。”张珏叫住他们。拉拽奴隶少年的人都停下来了。

    “张公子,这事您最好别管。”头目对张珏笑道。

    “公子!公子帮帮我!”木都不管对方是谁,认识与否,只要能为他说话,他都求。

    清澈的眼睛,纯真的神情,他尽管穿着破烂肮脏的衣服,整个人却让人感觉没有一粒尘垢。

    张珏说道:“丢了几只羊而已,几个空闲的人都差不出吗?”

    “确实没有空闲的人,我们没有一个人是多余的。”就算是大汗的贵客相求,头目也不给情面。

    张珏并不指望他能施舍同情,把少年叫到身边,“我正好有空,与你去寻羊怎么样?”

    “这位可是大汗的贵客张公子。”头目提醒少年小心对待。

    木都听后,望着张珏愣愣一怔,更扑倒在张珏脚边求道:“公子救我!找不回羊,我会被打死的!”

    “起来,没事!”张珏拉起他,“我们走吧!你的羊在哪儿丢的,要去哪里找,我们边走边说。”

    木都小鸡啄米般地可怜diǎn头。

    张珏与他出了工匠作坊,木都把经过细说了张珏听。

    他丢的都是才出生两个月的小羊羔,共五只,照看极仔细。可就是他离开的一小会儿,羊羔就不见了。按理说,他才离一会儿,羊羔不会跑太远,但找遍附近都不见踪影,把母羊牵去也唤不回。

    张珏怀疑羊羔被偷,木都亦有同感,更显担忧。真是人为,丢失的羊就再找不回了。

    “都找过了哪些地方?要不要再找一遍?”张珏安慰少年。

    木都抹着泪,感谢道:“若是被人偷去的,再找定仍找不到。还有几个地方,小的觉得挺可疑,就是不敢去找。”

    “什么地方?”

    “几个那颜的羊群。我不敢去找,去了他们会打我。”

    张珏细思,那颜应不至于偷大汗的羊。他们即使贪心,也不敢打大汗财产的主意吧?“不需担心,我去找就是了。只是,如何知道那是你丢的羊呢?”

    “那几只羊羔刚生下没多久,我怕它们走失,因而早做了记号,在尾巴上抹了朱砂。”

    “那就好找,只要朱砂没掉,定认得出。我们快走吧!”

    木都感激地diǎn头。

    他们看过了好几个那颜的羊群,都没有发现,相信不那么好找。又朝着下一个那颜的住处进发。

    前面的羊群不大,就只有几十头羊,全关在圈里。

    “那些羊都是蒙哥那颜的。”木都向张珏解说,“蒙哥那颜这次专程到哈拉和林选购种羊,过两天就要回封地了。”

    “这位那颜又是什么身份?与大汗什么关系?”每到一处,张珏都会问,以了解蒙古高层复杂的人际关系。

    木都说道:“蒙哥那颜是大汗的亲侄子,也可那颜的长子。”

    也可那颜张珏知道,就是指的拖雷,大汗已故的亲弟弟。想自己刚降落这个星球时,遇上的蒙古兵就是拖雷的手下。拖雷屠城,自己才与郭荆娘相遇,虽从未与其见过面,也算结了缘分,只不过这个缘定不是善缘。

    “我们走,过去看看。”张珏带头走向羊群。

    扶着羊圈的篱笆张望,圈里几十头羊咩咩惊走,木都双眼一亮,指了羊圈角落,“在哪里!一定是!”少年惊喜。

    圈内角落里蹲着五只不合群的小羊,可怜地缩成团。张珏翻圈而入,木都也进圈朝小羊奔去,抱起来翻看尾巴,乳白的绒毛上果然有抹朱砂的红印。

    “什么人?”突然有人发现了他们,“偷羊贼!是偷羊贼!”看见他们的人大叫。

    “我们不是偷羊贼!”木都也急得叫。

    喊叫的人唤来更多人,其中一个壮实青年着的锦袍,当是此处主人蒙哥。

    “哪来的小贼,偷到我这里了!给我拿下!”蒙哥挥手,命令随从包围羊圈。

    木都吓得发抖,往张珏身边靠。既然已确定这几只羊羔是木都丢的那几只,张珏便不急了,理在他们这边。

    他先向蒙哥有礼道:“这位那颜,我们不是偷羊的,而是寻羊到此。我这位小兄弟丢了羊,恰在此找着了。”

    “呵呵!”蒙哥冷笑,把张珏打量了番,“汉儿人果然能说会道,明明偷羊,偏说寻羊,把我的羊说成你的羊,够不要脸!”

    “这些羊并不是我们的,是我家主人的,不知为何在那颜的圈里。”木都心虚般没气底地嘀咕。

    蒙哥更是冷笑,“这么说,还是我偷你们的吗?”他怒颜顿起,“知道我是谁吗?”

    木都低垂着头,下巴都快贴着脖子,卑微答道:“知道。您是蒙哥那颜,也可那颜的长子,大汗的亲侄。”

    “知道还敢放肆!你们主人是谁?”蒙哥怒目圆瞪。

    木都不答话了。

    他虽然态度卑微,可沉默却如一瓢油,泼在了蒙哥的怒火上。

    “竟敢不理我的问话!放肆的奴隶,还抱着我的羊!”蒙古看到木都怀里的小羊,更吼道,“当真要明抢不是?把这两人快给我绑了!我要到他们主人面前论理,看他们主人怎么给我交待!”

    蒙哥的手下缩紧包围圈,就要拿人。

    “放肆的是你们!”张珏喊道,护住怕得好抖的木都,“绑了我们,你们大难临头!知道这是谁的羊吗?”

    蒙哥和他的手下都愣住。

    “是大汗的羊!我们为大汗找羊到此,把我们抓起来吧!大汗还会偷你的羊?”张珏威吓道。

    “你们是大汗的人?”蒙哥愣愣地再打量这两人,这次看清了木都额头上的烙印,果真是黄金家族的奴隶。

    四周聚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有队巡逻的怯薛经过。

    所谓怯薛,即大汗的亲卫队,皆由好出身的蒙古子弟担任,是为蒙古最精锐的军团。

    木都突然挣脱开张珏的保护,冲向那队怯薛,并且高喊“救命”。怯薛本就疑那边众人围聚发生了事,听人叫救命,立刻驱马围了上去。

    张珏无以应对,蒙哥更加惊愣,看来惹出大事了。

    此时,哈拉和林另一边,塔海提着几副补药拜访仍卧床修养的二王子阔端。

    “殿下可好些了?”塔海在床边问候。

    阔端虚弱道:“还有人记得我这个不受重视的王子,我该高兴吧?原谅我不能起身迎接了。”

    “殿下躺着就好,做臣子的哪敢使殿下迎接。殿下千万要振作,人靠的就是一股气,气衰了,什么都完了。”塔海安慰道。

    阔端除了身上的创伤,精神更加低迷,教人十分担忧。

    “父汗母后没来看过我一次,就连打伤我的凶手,也不见父汗惩处。”阔端沮丧地感叹,“父汗关心的只是阔出,母后心里只有贵由,我像是捡来的。”

    “殿下千万不可这么说。”塔海道,“凶手身份特殊,大汗不得不慎重处理。”

    “什么身份?我已听说了,杂役、护卫之流,比我这个王子还金贵?那个杂役连伤我三名武士,当众人之面,让我蒙古颜面尽失,父汗都不生气?”

    “关于那个杂役……”塔海不知当说不当说,想了想,还是说了,“有一个传闻……”他贴于阔端耳边。

    “什么?”阔端惊得坐起身,“父汗要做他附马?”

    “大汗并未同意,只是豁阿公主这么要求。”塔海纠正道,“不过,凡是豁阿公主的要求,大汗哪次没同意呢?现在虽生气,但终会答应的。”

    “不可以!父汗不可以让杂役做附马,尤其是那个杂役!可恨啊!”阔端动气,似伤了身体,捂着胸口喘气了。塔海见此,赶紧扶了他躺下。

    “达格娜娘娘也没同意。杂役多低贱啊,娘娘哪舍得女儿下嫁。有娘娘在,殿下放心,杂役登不了天。我与殿下都指望着娘娘。”他这一说,自己与阔端就成一条船上的了。

    “殿下!”帐外仆人来禀,“殿下,宫帐那边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阔端既关心,身体却无力。

    “蒙哥偷了大汗的羊,大汗极震怒!”

    “拖雷家的人?”阔端亦震惊。

    窝阔台与拖雷虽为兄弟,但在汗位上却是竞争对手。拖雷虽死,其家族仍拥有庞大势力,对窝阔台的家族形成威胁。因而无论窝阔台家的人怎样内半,对待拖雷家却意见一致,那就是时刻防范,有机会便落井下石。

    “蒙哥那颜怎会沦为偷羊贼呢?”塔海想了一会儿,便笑道,“这下有意思了。”

    可惜,阔端有伤在床,自己又身份不够,不能过去一观热闹了。



第89章 两家深怨

    宫帐内气氛凝重,窝阔台坐于汗位上,板着脸一言不发。左右坐着的脱列哥那、达格娜两位可敦也不说话。其下耶律楚材等近臣都不敢开口。张珏把自己置于看客位子,静观其变。木都则管着几只小羊充当证人和证物。帐内只见蒙哥一人激动地为自己辩护。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大汗的羊,甚至不知道它们从哪儿来的。管羊的奴隶只当别处跑来的迷路羊羔,以为捡了便宜才留在圈里。若知道是大汗的羊,哪有不归还的?怎么能说偷?”蒙哥张开双臂,不以为然道。

    达格娜可敦手持孔雀羽扇,掩面笑道:“还在吃奶的小羊,怎会离开母羊跑哪么远?定是被人抱去的。”

    “那是当然,但抱羊的不是我!”蒙哥气愤道,“我家的羊成千上万,需得着偷这几只吗?定有人诬陷!”

    耶律楚材插话道:“大汗,蒙哥那颜说得有理,他确实不需盗羊,请大汗明察。”

    大汗尚未表达,耶律楚材却因这句话遭到两个女人白眼。达格娜和脱列哥那平时宫斗较劲,但在对待拖雷家族的态度上却出奇地齐心。

    达格娜疑道:“怪了,你们拖雷家的羊不是成千上万吗?你怎还到哈拉和林买羊了呢?”

    蒙哥解释,“去年大雪,羊群冻死过半,所以天气转暖了,我便来亲自选购种羊,期待明年母羊生个千八百的小羊,补回损失,这有什么奇怪?我到奇怪的是,你们那奴隶怎么看护羊的?又是怎么找的?挨着那颜们的羊群搜寻,好似知道小羊藏在某人的羊群里一样。”

    “小的到处找遍,无奈之下才冒犯那颜,没别的意思。”木都赶紧为自己解释。蒙哥这话是在说,他故意找到此处,早有安排了。

    “没人叫你开口。”窝阔台冷冷斥道。木都立刻垂头。

    窝阔台到有多看几眼张珏。“羊是你发现的?”大汗问。

    “是。”张珏回话,“在下与大汗的奴隶一起找羊,在蒙哥那颜的羊圈里发现了走失的羊羔。”

    窝阔台diǎn头,对蒙哥道:“这是宋使团的人,不可能诬陷你吧!”

    旁边的脱列哥那如和事佬般说道:“其实就几只羊而已,一家人何必伤了和气。蒙哥,给大汗道个歉,就算结了。”

    无论错在哪方,即使真被大汗错怪了,做臣子的也该道歉。那些羊毕竟不是自己的,留着难道不是贪性使然,难道不是错?

    但蒙哥却勃然大怒,“我错在何处?为什么要道歉?”

    真是给台阶都不知道下。窝阔台皱紧眉头,两侧的女人不禁暗笑,下面的臣子都急了,却不敢插话。

    “没有及时觉察那些是大汗的羊,就是你的错。牧奴来找羊,你不配合,反还责骂,还是你的错。在大汗面前百般狡辩,拒不认错,是不是你的错?”达格娜可敦理直气壮,严厉训斥。

    “羊又不会说话,我怎么知道它们是哪家的?那个牧奴也没说他是大汗的牧奴,我问他,他像哑巴,什么都不告诉我,能怪我吗?”蒙哥说着,指向木都。

    木都吓得向张珏靠拢,想要躲其身后。

    “还有你!”蒙哥并不在意奴隶,转身又指大汗所坐的方位。他指的不是大汗,是大汗旁边的女人,“你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与我们家过不去?我们可曾得罪过你?”

    达格娜也怒了,“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了?现在讨论的是你的问题,不要东拉西扯。”

    蒙哥正激动,不依不饶,“不就是当年我父亲拒绝过你吗?你记仇之深,这些年说了我们家多少坏话!”

    他这番话似乎碰到了过去的隐秘,窝阔台急拍宝座扶手,喝止,“住口!上一辈的恩怨你不懂,少瞎指!还是把盗羊的事解决了吧!这事应已传开,你们家族的名声该如何挽回?”

    蒙哥怒气汹涌,面部都在颤抖,像是受了莫大侮辱,又必须忍住不可流露。

    “不就是几只羊吗?”他怒道,“其实大汗心中早有明断,为何一口咬定我偷了羊!”

    “我没说是你偷的呀!”

    “大汗是没说,可又句句皆在说!”

    张珏旁观,心里大叫不妙,蒙哥冲动,要失去理智了。

    “几只羊就能闹得我们两家不和,这些羊都是罪人!”

    忽地,蒙哥抽刀,劈向脚边咩咩叫着的小羊,下手如电,连劈数刀,四只小羊血溅当场。宫帐内的人根本料不及他有此反应,个个目瞪口呆。蒙哥动作不停,更向木都几步踏来,张珏护住木都,但木都怀里的羊羔却被蒙哥拖去,一刀剁了。

    “来人!来人!”达格娜可敦第一个发出尖叫,“保护大汗!保护大汗!”

    耶律楚材等大臣即刻挡在窝阔台与蒙哥之间,怯薜听见可敦叫声,立刻冲入帐内。

    脱列哥那心慌而激动,“敢在大汗面前动刀,反了!反了!快把他抓起来!”

    怯薜拥上,夺了蒙哥武器,把他制住。蒙哥哪会甘心束手就擒,可虽有挣扎,仍挣不过几名怯薜之手,只剩嘴还可以说话了。“大汗!你是非不分,骗得过所有人,骗不过长生天!你做的事总有一天会公诸于天下!”

    “还不让他闭嘴!”达格娜可敦向怯薜下令。

    “奸妃!”蒙哥又冲达格娜吼,“你不会有好下场!将来我会杀了你!你这个妖媚惑主的女狐狸……”怯薜堵了他的嘴,蒙哥喉咙里唔唔直响,还想说话。

    窝阔台脸色阴沉,直呼怯薜拖走此人,他也悻悻离了宫帐。

    耶律楚材等除了“息怒”,不会说别的。窝阔台走后,他们担心出大事,相互嘀咕了几句,也走了。

    张珏和木都是最后留在宫帐内的人,木都抱着小羊的尸体呜呜哭了。张珏与他收拾了浸血的地面,抱着羊尸出了宫帐。

    木都到了片小树林旁,拿了铁铲挖坑,把五具小羊尸体放了坑里,又填土埋上。边埋边泪流不停,泪珠大颗大颗地滚入松软的土壤。张珏看得出他伤心,旁边立着没打扰。

    “我只想找回羊,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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