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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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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对付张恪的家人,就不怕让将士们寒心,朕才不会自毁长城!”

    听到小皇帝的话,张晔老泪横流,跪在了地上。

    “主子,张大人若是听到这话,说不定多高兴呢!”

    天启动情地说道:“大伴,朕信他,张恪一定会平安归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 张恪回来了

    辽东惨败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三岔河以东的大片土地全都落到了建奴手中,大明朝只剩下辽西走廊狭窄的一条,从山海关,到宁远,锦州,再到义州,广宁,最后是盘山堡,西宁堡。

    寥寥土地,不及辽东的五分之一,也就是说五分之四的土地都丢了。十几万军队只剩下不到两万,损失百姓超过三四百万。

    这还不算最凄惨的,偌大的天朝竟然找不出愿意到辽东当官的人,热衷名利的士子听到辽东两个字,全都两腿打颤,有多远躲多远。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这样,有个人一口气上了五道奏折,恳请出镇辽东,此人正是洪敷敎!

    老先生一直对弟子充满了信心,他坚信张恪有办法脱身回来,可是风潮的变化几乎让他吐血。

    言官疯狂攻讦张恪,把辽东失守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这还不算完,有些人话里话外说辽东出身的文臣武将都有可能和建奴有所往来,不可大用!

    此言一出,打翻了一船人,辽东官员虽然不多,好歹也有一些,公然被朝廷猜忌,谁能受得了。

    弟子生死不知,已经让洪敷敎牵肠挂肚,又被人家质疑通奴,简直就是对人品最大的亵渎。视名节为生命的读书人,谁能承受得了!

    洪敷敎咬破手指,用指尖的血,书就奏折一封。他已经做好了誓死一搏的准备,大不了就把乌纱帽舍了,总之不能窝囊下去。

    第二天早朝之上,洪敷敎跪在了丹墀,痛哭流涕。

    “圣上,微臣有肺腑之诚,沥血上奏!”洪敷敎重重磕头,然后挺直腰杆。洪亮的声音传遍每一个角落。

    “微臣出身辽东,如今家乡沦于敌手,乡亲惨遭荼毒,亲朋邻里,昼夜哀嚎,祖宗沃土,遍地腥膻!臣之弟子张恪,投笔从戎以来,练精兵,立战功。对大明,对圣上赤子热忱,天日可表。如今生死不知,却有一般宵小之徒,肆意诋毁污蔑,令忠良蒙羞,士卒寒心!臣也不才,唯有请陛下准许臣前往辽东收拾残局,倘若不信微臣。微臣愿意单人独骑,与建奴周旋。倘若有幸马革裹尸,也好证明微臣的忠心,还请圣上成全!”

    洪敷敎慷慨陈词。匍匐在地,大有不准许就不起来的势头。

    朝堂上众位大臣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能说什么,攻讦张恪的奏折虽然多。但是至今也没有什么靠得住的证据,而且张恪又生死未卜。上奏疏,告刁状已经算是落井下石。有些过分了,在朝堂上还和洪敷敎大吵,那才是既没里又没面,丢人不嫌磕碜!

    读书人好歹还要面子,眼看着洪敷敎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憋得大家伙也喘不上气。

    小皇帝天启闭着眼睛,一句话不说。这些天他都处在两种不同的讯息折磨之中,翻开朝臣的奏折,全都是攻击张恪,攻击武将的。而魏忠贤送来的密保则是说文官无能,胡乱指挥,葬送了辽东。

    “吵吧,吵吧,朕就看看你们能吵出什么来!”小皇帝暗暗思量,他就等着,看看朝臣有什么反应。

    最先说话的是次辅顾秉谦,他偷眼看了看东林的一群人,然后说道:“陛下,臣以为洪祭酒前番出任过辽东巡抚,治军有方。如今辽东崩坏,几乎不可挽回,理应派遣洪大人前去收拾残局,我大明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我不同意!”

    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吏部尚书**星,作为东林前辈,又执掌人事大权,**星根本不把次辅放在眼里。

    “洪祭酒想出镇辽东,不论是巡抚还是经略,都是封疆重臣,必须经过廷推,朝廷规矩不能随意改动。”

    顾秉谦微微一笑:“廷推?赵太宰,朝廷争吵了这么多天,都没人敢去辽东。如今洪大人主动提出来,你却要廷推,敢问一句,你有人选吗?”

    “怎么会没有!”**星抚着胡须,说道:“前任辽东经略熊廷弼就不错!”

    洪敷敎要出镇辽东,一来是想查找张恪的下落,若是还活着,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张恪救出来。二来,倘若真的……也要替学生洗脱污名。

    因此洪敷敎是志在必得,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做点事情。万万没想到东林党竟然推出了熊廷弼,论起资历官职,洪敷敎都远逊色熊廷弼,人家是万历二十六年的进士,他是万历四十一年的进士,相差整整十万年,人家当过经略,他才是巡抚。

    无论怎么算,洪敷敎都别想如愿!

    只是上次熊廷弼倒台的时候,东林出了很大力气,如今冤家又和好了,正是应了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顾秉谦讥笑道:“赵大人,若是我没记错,之前不少人都说熊廷弼无谋无略,没有丝毫进取之心,白白浪费国帑,怎么转眼话就收回去了,未免太快了吧!”

    首辅叶向高突然笑道:“世殊时异,刚刚遭逢大败,熊廷弼善守,正是辽东经略的合适人选,至于巡抚吗,广宁参议王化贞就不错。至于洪祭酒,就不劳你费心了!”

    洪敷敎轻蔑一笑,双手摘下了头上的乌纱,放在了一旁。

    “圣上,首辅和赵尚书所言说穿了就是以为洪某是辽东人,我那弟子又被说成投降了建奴!须知道张恪杀过蒙古尔泰,又俘虏硕托和安费扬古,他和建奴仇深似海,又岂会投降?就算是投降,老奴又岂能容得下!编造此种谎言,无非是造谣生事,中伤污蔑!微臣不屑于此等人辩驳,只求圣上恩准,哪怕让微臣当大头兵,战死沙场,也好过面对着一帮龌蹉污浊的宵小!”

    洪敷敎是直接开骂了,一点都不客气,说得不少人脸色通红。也有人并不服气,琢磨着怎么上奏参劾洪敷敎咆哮朝堂的罪过!

    龙椅上的天启长长叹口气。说道:“洪祭酒平身吧!朕相信你的忠心,更信张恪不会负朕!”

    洪敷敎一听,泪眼朦胧,低声啜泣。

    “圣上英明!”

    天启沉吟一会儿,又说道:“朕早已派遣东厂和锦衣卫的人调查,连张大人一点消息都没有。想来……”

    天启没说话,可是大家都明白,绝对是凶多吉少了,三天前总兵李秉诚和朱万良已经逃回了京城,他们化妆成要饭花子。一路乞讨回来的,别提多狼狈了。

    “朕询问过李秉诚等人,杨涟和袁应泰确实生死,而张恪领兵在浑河一战,击杀建奴上万,功勋卓著。此后张恪失去踪影,至今音信全无。朕以为他们都是忠臣,应当一起追封赏赐。满朝臣子,从今后只许上奏如何救时。不许肆意攻讦,如果违反朕绝不客气!”

    天启虽然不够机敏,但是不代表他笨,只要多花一点时间。还是能把事情想清楚的。眼下当事人全都死了,就算争吵一万年,除了党同伐异,一点用处也没有。

    倒不如索性把两方都追封了。堵住所有人的嘴,然后一心解决辽东的问题。

    天大地大江山社稷最大,天启虽然从感情上偏向张恪。可是他不得不玩起了和稀泥。

    东林党的人听到这个结果,虽然和他们想象的有所差距,好歹是全身而退,不如就点头了吧!

    正在这时候,太监小福子偷偷跑到了魏忠贤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老魏的脸色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简直向川剧一般精彩!

    “魏大伴,你们再说什么?”

    天启一声问话,老魏回过神,急忙双膝跪地。

    “主子大喜啊!”

    “何喜之有?”

    “回禀主子万岁爷,张大人回来了!”

    “什么?”

    天启激动地站起身体,一把拉住魏忠贤。

    “魏大伴,你没有骗朕,张恪真的还活着?”

    “老奴哪敢欺骗主子,张恪张大人的确安全回来了,此时他正在天津码头,等着圣上旨意!”

    “太好了,朕要亲自听张恪怎么说,马上派人去迎接!”

    两个人的对话声音不算大,可是就如同超级炸弹引爆,震得每个人外焦里嫩,七荤八素!

    张恪竟然没死,这小子命也太大了,他是怎么回来的!

    东林党的人本能感到不妙,叶向高和**星,邹元标等人交换一下眼色,叶向高站了出来。

    “启奏圣上,这些天不时有假冒官员从辽东逃回来,真假难辨,朝廷理应慎之又慎。”

    天启耐着性子听着,问道:“首辅,你以为该如何?”

    “老臣以为应当派遣内阁会同三法司,前去辨认,确系是张大人,才能让他进京。”

    “似乎也有道理。”天启喃喃自语:“赶快派遣人手吧,三天之内,朕要见张恪!”

    早朝终于结束了,有人欢喜有人愁,洪敷敎是哭一阵笑一阵,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徒弟总算是回来了,天又变得明亮,地又变得葱茏,世界一下子都美好了。

    东林的几位大佬下朝之后,急忙凑到了一起。张恪回来了,他们之前的攻讦全都落空,而且张恪的作风他们可一清二楚,这小子一定会报复的。

    韩爌咬牙切齿,对几位同僚说道:“诸位大人,先下手为强,我们必须解决了张恪这个祸害!”

    叶向高叹口气:“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张恪这小子奸猾过人,恐怕打虎不成反被虎伤。”

    “元翁,我有一条妙计,能让张恪乖乖伏诛,不留任何把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鸿门宴

    半夜三更,司礼监值房灯火通明,张晔批了最后一本请求赈灾的折子,伸了伸懒腰,骨头节噼里啪啦做响 。

    外面有脚步声,还飘来一股香气。

    “呵呵,师兄,下面人煮了点面条,咱们凑合吃一段。”

    走进来的正是魏忠贤,小太监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金丝面,旁边的小碟摆着海米,芝麻油,香椿末,香菜,韭菜末,绿莹莹,香喷喷,不免食指大动。

    张晔笑着走过来,说道:“魏公公有心了,知道咱家是山东人,就喜欢这一口!”

    张晔说着主动伸手,捞了满满一大碗,拌上了菜码,吃的格外香甜。在看老魏,更是风卷残云,不多时三大碗面条入肚,脸上红扑扑的。

    “舒坦啊,一个多月没有吃的这么爽快了!”

    老魏脱去了外衣,腆着肚子,满脸得意。

    “师兄,大半个月那帮言官都在攻讦张恪,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谁都不是傻子,一个生死不知的总兵又能如何!他们是想借着攻击张恪,把矛头对准咱们!咱们都是主子的奴婢,说白了就是想架空主子,独揽朝堂大权。天算不如人算,张永贞安然回来了,咱家倒要看看那边人还能说什么!”

    老魏笑道:“张恪那小子的性子可是睚眦必报,有本事,敢折腾。要是他知道那帮人如此编排他,保不齐会闹出什么事情,这可有热闹看了!”

    魏忠贤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被打成了阉党,弄得满头包。时来运转,老魏忍不住哼起了家乡小调,别提多痛快了。

    张晔吃的慢条斯理。放下了碗筷,他却没有老魏那般得意,眯缝着眼睛,一语不发。

    “师兄,你还没有把握不成?”

    张晔叹道:“眼下的确不能大意,那帮人不是省油的灯,张恪回来了又如何?若是损兵折将,丢盔弃甲,一样不露脸。他们还是会参劾张恪贻误战机,畏敌不前的罪。从辽东逃回来那么多兵将文官。七嘴八舌头的,各执一词,就算永贞在,多半也是打嘴仗。”

    “这倒是真的。”被奏折吓到的魏忠贤不由得点点头,他又不甘心,难道就坐视良机飞走吗!

    “师兄,要是眼下不压住东林,只怕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你可要拿个主意!”

    张晔微微一笑:“兵法上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辽东的情况我们也是一鳞半爪,还是赶快派人去找张恪,让他把情况先告诉我们……对了,东林党怎么会张罗去辨认真假呢!”

    “遭了!”张晔突然一拍大腿。豁然站起,叫苦不迭地说道:“魏公公,我们上当了!”

    “师兄,怎么讲?”

    张晔五官扭曲。耐着性子解释道:“魏公公,永贞还不知道京城的状况,若是东林的人去恫吓威胁。万一永贞误以为朝廷要降罪,失了方寸,吃了亏,麻烦就大了!”

    魏忠贤脑子也不慢,很快想到了关键。张恪从辽东回来,无论如何都是败军之将,底气不足。东林打着验证真假的旗号,肯定会百般羞辱,甚至会暗中动手脚,逼着张恪认罪就范,把辽东战败的罪责坐实,到那时候,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

    两个大太监心头同时升起一个念头:真卑鄙!

    论起无耻,从十万太监里面熬出来的,到底比不上从几百万文人里面出来的坏主意多,两个大太监也生出了被愚弄的愤怒!

    “咱家当时就不该答应他们去验证什么真假,就算是去,也该派东厂和锦衣卫的人过去,让他们插手,这算什么事!”

    张晔比起老魏稳重多了,说道:“魏公公,眼下你立刻向主子请旨,让锦衣卫的朱七去天津。”

    “嗯,朱七是个可靠的人!”老魏说道:“不过内阁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天,怕是去的晚了。”

    “晚了也比不去强!”张晔攥着拳头说道:“现在只能寄望永贞了,他能顶住!”

    “也只有如此了!”

    ……

    京城云诡波谲,天津码头却是热闹非凡,二十几艘万石海船陆续入港,从上面跳下来一队队的士兵,排列整齐,立在码头上。

    港口的商人力巴都远远的看去,这些兵行走坐卧全都整齐划一,如臂指使,走起路来,就好像一个人,真娘的齐整啊!

    “好兵,好厉害!”

    赞叹之声脱口而出,有好热闹的百姓四处打听。

    “哥哥兄弟,到底是哪来的兵啊?怎么以往没见过。”

    “谁说没见过!”有个在码头撂地的算命先生挤了过来,指着船上的旗号,说道:“看到没有,上面有个张字。”

    “没错,的确有!”

    “哈哈哈,还用说吗,姓张的大将,手下又有如此强兵,除了张恪的义州兵,还能有谁!”

    “张恪!对了,前几个月他不还在天津剿灭过白莲教吗!”

    “没错没错,张恪手下的兵的确都拿着黑乎乎的铁管子。”

    “笨蛋,那叫火铳!”

    ……

    正在大家伙议论之时,突然有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刚刚开春,他手里就拿着一把洒金扇子,要的不是温度,就是那个范儿!

    “哼,张恪不过是畏敌不前,丢城失地的饭桶而已,也值得大惊小怪的!看着吧,不用到京城,朝廷一准会派遣钦差,把他给抓,轻的丢官罢职,搞不好就要掉脑袋!”

    老百姓正议论的热火朝天,突然冒出这么一位,嗑瓜子磕出臭虫,一下子就扫了兴!

    “大言不惭,我们不许你诋毁张大人!”

    “哈哈哈哈,也就是你们这帮愚夫蠢妇,还觉得张恪不错,朝堂之上,正直忠良全都在参他。张恪逃不过去的!”

    见到老百姓们怒目横眉,摩拳擦掌,书生吓得转身就走,临走留下一句话:“不信就等着瞧!”

    张恪到底天津两天了,他并没有进城,而是在大沽口设下了临时军营,随同他回到大明的一共有五千人。还有一千人马,张恪并没有带回来,而是留在了皮岛,交给了毛文龙!

    一千人马之中。有义州的火铳兵,有贺世贤的骑兵,有白杆兵,全都是精锐力量。毛文龙万万没有料到张恪竟会如此大的手笔,当武将的哪个不想要强兵。

    毛文龙激动地跪在张恪面前,张恪却拦住了他。

    “毛将军,人马留给你,是为了让你牵制建奴,收留沦陷的士卒百姓。你若是有心。就对着白山黑水起誓,誓死与建奴周旋到底!”

    毛文龙一听,当即拿出匕首,割破手指。鲜血滴滴答答洒在海天之间。

    “天地共鉴,毛文龙发誓镇守东江,百死不悔,不破建奴。决不罢休!”

    双方洒泪作别,短短的接触,张恪就确定毛文龙是有本事又识大体的将领。一想到他冤死在袁崇焕手里,不胜唏嘘。

    “毛大人,回到朝廷,我会给你请旨加官进爵。孤悬海外,保全自己比杀敌更重要,存在皮岛一天,建奴就会芒刺在背,有任何事情,都可要找我!”

    “多谢张大人,少不了请您照拂!”毛文龙感慨地说道。

    ……

    分别的场景历历在目,东江镇这颗棋子已经布下,只等着开花结果吧!

    “大人,兵备道赵时用请您入城一叙!”马彪急忙说道。

    张恪顿时有些纳闷,按照常理张恪到了天津,城里的官员就该邀请他,好歹该尽尽地主之谊,可是城里只派出一个通判,送来二百石糙米,简直是打发要饭花子。

    贺世贤他们大嚷着要去城里闹,可是被张恪压了下来。

    “无事献殷勤,这时候想起请我,准没有好事!”

    “大人,要不咱们不去了?”

    “笑话,建奴的十万大军我尚且不怕,何况几个杂碎,你点起五百弟兄,随我入城!”

    马彪走了,张恪还不放心,又把贺世贤和于伟良叫来,嘱咐他们看住军营,不论是谁来了,都要稳住。

    再三交代清楚,张恪才领着人马,雄赳赳气昂昂开进了城中。

    进了城门,赵时用并没有出来迎接,只有通判申士秀毕恭毕敬等着。

    “张大人,这边请吧,道台大人在府邸设宴,就等着您呢!”

    张恪跟着申士秀,一路到了兵备衙门。往衙门口一看,张恪顿时皱起了眉头,只见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数百人马拿着武器,盯着张恪他们。

    “哈哈哈,本官怎么闻到了鸿门宴的味道?”

    申士秀尴尬又恐惧地说道:“大人说笑了,里面请吧!”

    “好,马彪,你带着二十个弟兄跟着我,有什么情况,马上鸣枪。本官倒要看看谁能挡住我义州兵!”

    “威武!威武!”士兵们一起呐喊,声音震天。

    张恪就在呐喊声中,昂首阔步,踏着花砖甬路,来到了大厅。

    闪目看去,在众人的中间,有一位身着大红的官服,胸前一只仙鹤腾空翱翔,在一片青色官服当中,分外显眼。两旁全都是拿着武器的士兵,人数众多,不过在张恪看来,就是一群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这不是韩阁老吗,张恪有礼了!”

    韩爌盯着傲然挺立的年轻人,微微冷笑:“张恪,文死谏,武死战!你身为朝廷总兵,丢城失地,失陷主帅,没有战死辽东,反而安然回来,心中还有一丝廉耻吗?”

    张恪一看这架势,心里头一清二楚。

    “哈哈哈,韩爌,你是来问罪的吗?”

    “没错,左右,把这个兵败的罪魁拿下!”韩爌狰狞地大喊,仿佛胜券在握。(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妖孽啊

    最凶恶的战场不是面对数万敌军的生死搏杀,而是“自己人”的明枪暗箭,只要翻开历史,就会发现死于内斗的名将绝对远多于征战!

    从看到韩爌的第一刻开始,张恪就知道一个比辽东更凶恶的战场就在眼前。

    战士不会害怕挑战,不管你是谁,老子一样斩落马下!

    张恪面对质问,毫不在乎,微微一笑:“韩阁老,孔圣人不是说不教而诛谓之虐吗!你既然想杀张某,总要拿出一点理由,不然如何让我服气。”

    “呵……”韩爌轻蔑一笑,缓缓说道:“张恪,既然这么说,就让你死的明白!辽东一战,上至经略袁应泰,巡抚杨涟,下至军民百姓,多有殒身不恤,忠烈殉国之人,你深受皇恩,临战脱逃,畏敌不前。如今安然回到大明,你难道不惭愧吗?对得起死去的将士,沦于敌手的百姓吗?圣上信任你,朝廷重用你,难道就是如此报国吗?”

    张恪越听火气越大,竟然气得笑了起来。

    “韩阁老,你的意思张某明白了,无论如何,我没有死就是天大的罪孽,你来天津卫,就是想替天行道吗?”

    “哼,老夫是诛杀佞臣,不是梁山好汉!”韩爌冷笑道:“张恪,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官其实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哦,还请韩阁老赐教。”

    “哈哈哈,很简单,只要你写下改过自新的供状,本官替你呈奏圣上,事情也就结束了。眼下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还是能打仗练兵的,朝廷依旧会重用的。”

    韩爌用一种近乎狼外婆的语气说道:“张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是圣上亲自派来的。所为者何,我不说你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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