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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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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爌用一种近乎狼外婆的语气说道:“张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是圣上亲自派来的。所为者何,我不说你也清楚!”

    韩爌明显玩了一手偷换概念,他的确是天启派来的,可是使命是看看张恪的真假,而不是兴师问罪。他故意模糊概念,让张恪误以为是杀他而来!

    他的话误导性极强,哪怕是宦海沉浮的老官油子,也会误以为被朝廷抛弃,转而乖乖就范。

    不过韩阁老注定打错了算盘,张恪根本是生冷不忌。软硬不吃的榆木疙瘩儿,区区两句话就能吓住张恪,那是痴心妄想!

    更何况张恪心里有把握,内廷一点消息都没有,天启根本不可能对他动手……如此,韩爌就是假传圣旨……

    “哈哈哈,韩阁老,恕张某愚钝,您还是说清楚了。圣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想杀张某,拿圣旨出来,我乖乖束手就擒。若是没有圣旨。韩阁老,你可要好好解释一下!”

    本来想将张恪一军,结果竟然被张恪反咬了回来,韩爌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

    “张恪,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总兵,又是败军之将。还敢如此嚣张,目无朝廷,你以为本官不敢杀你吗?”

    “目无朝廷!”张恪仰天大笑:“好大的罪过,你韩阁老就能代表朝廷吗?”

    “老夫堂堂大学士,难道不能代表朝廷吗?”

    张恪一听,笑得更大声了,眼泪几乎都出来了。一旁坐着的兵备道赵时用出言帮腔,说道:“张恪,你休要嚣张狂妄,韩阁老乃是一品大员,内阁宰辅,德高望重,你再敢咆哮公堂,小心棍棒伺候!”

    张恪停下了笑容,像是看白痴一样,鄙夷地看着赵时用。

    “我要是记得没错,依照我大明的官制,大学士不过区区五品小官而已,连红袍都穿不上,竟敢和宰辅相提并论,简直让人可发一笑!再有我记得不错,韩阁老不过是太子太保而已,算起来只能是从一品,官职不算小了,可是在场倒是有位正一品的大员,货真价值,童叟无欺!”

    “哪有?”赵时用吃惊的问道。

    “哈哈哈,不才正是张某,圣上加封张某为左都督,领广宁总兵,如假包换的正一品。韩阁老,你不觉得这么对上司说话,有些不礼貌吗?”

    听到张恪的话,韩爌差点鼻子都气歪了。

    没错老朱在设计制度的时候,废除了丞相,权力都收到自己一身,老朱实际上做着皇帝兼丞相的职务。

    不过后来的娃没有老朱生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到了嘉靖和万历朝,更是几十年不上朝。

    国家大权渐渐落到了最初只是皇帝顾问的内阁身上,大学士地位日益膨胀,最终把分散到六部的权柄统统收回,权力之大,超越两宋,直追汉唐。当然这是老朱做梦也想不到的。当然这种变化是违反祖制的,摆在台面上,大学士的确只有五品而已。

    当然了就算是五品文官也不怕寻常的总兵,只是张恪这家伙太特殊,把能言善辩的赵时用憋得找不到反击的话。

    半晌才说道:“阁老,此人狡诈成性,必须除之!”

    韩爌猛地站起,几步到了张恪面前。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如今满朝上下,都在弹劾你张恪。老夫不想为难你,可是天下人众口铄金,老夫劝你一句,还是及早认罪,上奏疏请求圣上原谅。以圣上的仁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继续如此愚顽,没有人能救你!”

    张恪敏锐感到韩爌话中有所退缩,不过他还是逼自己写奏疏认罪。虽然张恪还想不通韩爌的用意,但是本着凡是敌人支持的我们就反对,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支持的原则,张恪是绝对不会按照韩阁老的话办的。

    “韩阁老,斗胆问一句,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战败了,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要什么证据!”

    韩爌觉得简直荒谬到了极点,辽东惨败天下皆知,难道还能变成大胜不成!

    “张恪,你不要巧言狡辩,老夫最后问你一句,答应还是不答应!”

    “要是我不答应呢!”

    “来人!”韩爌厉声大喝,大厅周围的士兵闻风而动,拿着腰刀。铁尺,锁链,执法三件套,向着张恪扑来!

    人数足有数百之多,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张恪眼睛立了起来,猛地大吼一声。

    “谁敢!”

    唰啦,张恪从肋下抽出一口宝剑,高高举过头顶。

    “此乃是御赐尚方剑,谁敢动本官一根毫毛。我灭了他九族!”

    张恪的大吼的确有了作用,官兵们吓得浑身一震,不敢往前走。韩爌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说道:“饭桶,有老夫在这里,什么罪责我担着,拿下张恪!”

    一边是阁老,一边是手握天子剑的总兵,的确是太过艰难。官兵们不知道怎么选择,赵时用破口大骂起来。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还不赶快拿下张恪,你们都活腻歪啦!”

    县官不如现管。兵备道这么一喊,四周密密麻麻的官兵又动了起来。

    啪啪啪!

    枪声响过,顿时府门外就炸了锅,马彪带着人马领头冲进来。他比下山虎还凶悍,一连砍翻了五个挡路的士兵,提着血淋淋的腰刀。冲了进来。

    “大人,不要担心,卑职来了!”

    天津的寻常兵丁欺负老百姓还行,怎么和辽东的精锐相提并论,一下子就被冲散了,马彪领着人马,围在张恪身边,把他保护起来。

    马彪刀锋一指,轻蔑问道:“大人,是不是这几个出身想要暗害您,卑职这就杀了他们!”

    在义州兵的眼里,大人最大,管你天王老子,敢和大人作对,那就是死路一条!

    “别乱来!”

    张恪拦住了大家伙,开玩笑真要是杀了堂堂大学士,张恪恐怕除了扯旗造反,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韩阁老,张某不敢杀你,可是你也别得寸进尺,城外有张某五千精锐,要真是闹起来,区区天津卫可不够看!”

    张恪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也不管气得浑身发抖的韩爌。

    马彪带着五百人紧紧护卫,一路上天津的兵根本不敢阻拦,他们刚到城门口,从军营方向就跑来了几个人,领头的正是贺世贤和穿着大红飞鱼服的朱七。

    “永贞,你没事吧?”贺世贤急忙说道:“你刚刚进城,就有刑部尚书王纪,给事中魏大中,到了军营,告诉谁都不准出去,他们盘查什么战败的消息,询问怎么逃出来的!”

    贺世贤说着,气得咬牙切齿:“娘的,好不容易回朝廷了,把我们当成贼,辛苦厮杀究竟为了什么,这不是让人心寒吗!”

    敢情东林党是两头出击啊!

    朱七说道:“永贞兄弟,魏公公派我过来的,你不用怕,主子没有加罪你的意思!东林党恐怕是想把战败的罪责推到你们身上,这样他们就能从容抽身了!”

    “说我们战败了!”贺世贤更加不干了,厉声说道:“老贺是不敢说打赢了,谁让我们灰溜溜跑回来。可是我们杀了那么多建奴,怎么也比两个饭桶强!”

    朱七眼前一亮,急忙说道:“永贞,你们杀了建奴,可有凭证?快带我去看看!”

    “好,七哥,这边。”

    张恪带着朱七回到了军营,他立刻让人带了几个麻袋过来,看起来沉甸甸的,扔在了朱七的面前。

    朱七眉头一皱,一个麻袋最多装十几个脑袋而已,三五个麻袋,最多不会超过一百人。不过能杀一百人也不错了,朱七安慰自己。

    他打开了麻袋,往里面一看,这位无恶不作的锦衣卫太保,竟然吓得妈呀怪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怎么这么多耳朵?”

    张恪翻了翻白眼,拉起了朱七,说道:“七哥,大老远的,都是西瓜那么大的人头,我们怎么拿回来!”

    “有理,有理!”朱七又看了看麻袋,高兴地眼泪横流,仰天长叹:“这是杀了多少建奴啊 !永贞,你小子就是妖孽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激动的小皇帝

    一只耳朵能有多大,足足装了五个麻袋,少说也有上万建奴,朱七激动地来回搓手,恨不得把大脚趾都伸出来,替张恪叫好。

    高兴过后,朱七又迷糊了。

    “永贞,你们斩杀了上万鞑子,这是天大的胜利,辽东又怎么会失守?”

    张恪无奈苦笑一声:“七哥,坐船回来的路上,我把辽东惨败的经过全都写下来了,正准备上奏朝廷,你先看看吧!”

    张恪把朱七带到了自己的大营,拿出了一摞厚厚的文稿,送到了朱七手里。朱七双手接过,仔细地看了起来。

    身为锦衣卫,朱七知道很多消息,比如杨涟执意攻打抚顺,造成明军被建奴包围。可是直到此时他才知道,杨涟的昏招不止这些,收纳降丁,分散兵力,不察敌情,贸然出战……一个人犯错误不难,难的是一直犯错误,只要走对一步棋,辽东也不至于惨败成这个德行。

    只看了一部分,朱七越看脸色越难看,太阳穴上青筋暴露,拳头攥得咯咯响,一股无名怒火在心中乱窜。

    “啪!”

    十成的气功聚集到拳头上,一下把硬木桌案拍得粉粉碎。

    “文人无能,该杀!”朱七横眉立目说道:“难怪有永贞这样的名将,有天下各地的精锐士卒,竟然还败在建奴手里,原因竟在这里,文臣误国,我这就去上报圣上,治他们的罪!”

    坐在一旁的刘希伟突然说道:“七爷,俗话说人死不结仇,杨涟和袁应泰都死在了建奴手里,尤其是杨涟,在浑河大战的时候,被俘敌手,一心求死。也算是壮烈,恐怕再追究下去,显得我们小气。说句丧气的话,文贵武贱,人家都战死了,我们还能怎样!”

    朱七微微苦笑,摇了摇头:“刘将军,你说的在理,可是你大约不知道这半个多月他们做了什么,树欲静而风不止!”

    贺世贤阴沉着脸问道:“七爷。还请赐教,贺某不胜感激!”

    朱七叹口气,说道:“看了永贞的介绍,我才知道真相。这段日子一鳞半爪的消息不断传来,东林党的那帮人把罪责都推到了你们身上。比如招纳降丁,就是你贺总兵干的!”

    “放屁!”

    贺世贤暴怒,把茶碗摔得粉碎,大声说道:“七爷,你也知道我大明武官的权力。没有上峰的准许,谁敢随便扩军。更何况大战在即,我要一帮没经过训练,连言语都不通的夷丁有什么用?这种谣言也编得出来。 当我贺世贤是棒槌吗!”

    朱七摆摆手,让贺世贤压下火气。

    “贺总兵,还有更离谱的呢!他们说是永贞领着你们逃跑,致使沈阳空虚。杨大人力战殉国,殊堪嘉奖,你们畏敌避战。保存实力,才是沈阳失守的罪魁。又说永贞投降了建奴,被老奴召为驸马,总而言之,纷纷扰扰,全都是攻讦你们的!”

    “混账!”

    贺世贤这下子真受不了了,他一把抽出腰刀,厉声说道:“娘的,老子在前面浴血奋战,还要受这帮王八羔子的气,我饶不了他们!”

    于伟良被包围一个来月,心里头怨气最多,他早就想拿东林党的出气,如今总算是找到了机会,于伟良也毫不客气亮出了腰刀。

    “永贞兄,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韩爌不就是城中吗,我们杀进天津,拿老小子的脑袋祭旗!”

    此言一出,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年轻人都跳了起来,张峰领头说道:“二弟,你在军营里等着,我们去动手,朝廷要是追究,就说弟兄们激于义愤,法不责众吗,我看朝廷能杀几个!”

    吴伯岩也说道:“大人,咱们比欺负到家了,不给他们点颜色,脸面何在?”

    “没脸就塞到裤裆里!”

    一声大喝,如同春雷,张恪豁然站起,须发皆乍,怒火冲天,对面的朱七都被吓得靠在了椅子上,从千军万马出来的统帅威风就是不一般!

    张恪脸色铁青,厉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我们是圣上的兵,一切听圣上旨意。都给我听着,所有人再敢煽风点火,招风惹雨,本官一定不客气,不管是谁,都逃不了军法!”

    说着把尚方剑抓在了手里,一剑劈碎了桌案!

    这下子在场的众人全都没了脾气,一个个坐在位置上,敢怒不敢言。

    张恪扫视一圈,看大家伙都听话了,心里小小得意。

    “七哥,你也看到了军心动摇,我会努力压制,不过还要请圣上早下旨意,免得出乱子。”

    朱七刚刚也被吓得不轻,义州兵的战力摆在那里,要是这帮大爷真的闹起来,京畿重地立刻就乱了。还好张恪够冷静,把人都压服了。

    “永贞兄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立刻去禀报张公公和魏公公,你就在军营等着,哪怕是阁老尚书,谁都不用在乎!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没有圣上的旨意,天下谁敢动你!”

    “有劳七哥了,我这正好有老奴十子德格类的尸体,献给圣上吧!”

    又是一个贝勒!

    朱七都被惊得有些麻木了,别的饭桶一见鞑子就望影而逃,唯有张恪就算在逆境之中,还能斩获如此惊人,岂是钦佩二字能表达!

    朱七抱拳拱手:“好兄弟,好汉子,能结识张永贞,是我朱七的福分!”

    送走了朱七,张恪又回到了大帐,贺世贤脸色铁青,气喘如牛,背着身子,故意不看张恪。

    于伟良同样脸色难看,埋怨道:“永贞兄,你就这么点胆子吗,人家把刀压在了脖子上,要抄家问罪,你还忍着,我,我,鄙视你!”

    张恪长长出了一口气,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笑道:“还有谁要鄙视我,都一起出来。”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低下了头。沉默也是无声的抗议,显然他们都不满张恪的懦弱。

    刘希伟年纪最大,急忙出来打圆场,说道:“永贞,你是当家人,顾虑的事情多。可是东林党的那帮人真如此不要脸,把屎尿都泼到我们身上。咱们不能忍着啊!要我说,最起码该上书朝廷,严惩造谣生事的言官。”

    “哈哈哈哈哈……”

    张恪仰天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盯着大家伙,轻蔑地质问道:“光是严惩就够了吗?你们不想出气报仇,不想让那帮摇唇鼓舌的卑劣文官受到最致命的打击吗?”

    一听张恪的话,吴伯岩立刻反应过来。

    “大人,您有后招?”

    贺世贤这时候也清醒过来。顿时老脸通红。

    “永贞,都是我鲁莽了,还请你不要见怪。”

    “哈哈哈,伯父。咱们都是一家人,也怪我没有说清楚。”张恪自信地笑道:“辽沈大败,袁应泰和杨涟都是东林的人,东林党不想担罪责。正好我们这段时间在海上,没有消息。他们就拼命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无非是为了推卸罪责而已。”

    几句话一出口。大家不由得叹服起来,到底是张恪有见识,一语道破东林的盘算。

    张恪笑着走到大家的中间,继续说道:“我们回来了,谎言终究要戳破,可是也别忘了东林颠倒黑白,操控舆论的能耐。我们想要打败他们,必须得到圣上的全力支持,还要获得民间舆论的同情。”

    于伟良这时候也明白过来,羞愧地说道:“我们若是闹事,只会适得其反,永贞兄,都怪我鲁莽了。”

    张恪笑道:“我们越是装孙子,越是受欺负,圣上心里就会越愧疚,东林党的损失就会越惨!谁敢打我张恪的主意,都不会有好下场!”

    ……

    朱七连夜回到了宫里,到了司礼监,正好张晔和魏忠贤都在。

    “两位祖宗,小的回来了。”

    “起来吧,永贞可好?”张晔笑着问道。

    “好,都好!”朱七说道:“张大人,还有贺总兵,于伟良和刘希伟两位将军,他们带着五千人马,平安归来。”

    魏忠贤笑道:“带着五千人,那就不算输,你跟着咱家给主子回话,把事情都告诉主子!”

    两个大太监带着朱七,直接来到了乾清宫。

    “主子万岁爷,朱七回来了,他还带来了张恪的奏疏!”

    “哪呢,快拿来!”天启好像打了兴奋剂,急忙说道。

    朱七把厚厚的奏疏举过头顶,老魏托着送到了天启的面前。

    “嚯,好沉啊!”天启对着厚实的一摞,感叹起来,当皇帝这么久,这还是最厚实的奏疏。

    天启怀着兴奋的心情,把奏疏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张恪在前面详细叙述了辽东大战的经过,张恪的行文不同于其他大臣模棱两可的自说自话,每到关键地方,张恪都引用当事人的直接交代,在奏折里特别标注出来,而且张恪语言尽量平时直白,看得一点不费力气。

    小皇帝一点不用头疼,不由得进入了张恪描绘的世界,读到杨涟一意孤行,天启咬牙切齿,读到浑河血战,血脉喷张,读到张恪他们穿山越岭,从朝鲜回国,又被张恪的机智折服……

    讲述了战斗经过之后,张恪在后面用了更大的篇幅分析辽东民情,分析建奴,蒙古,朝鲜各方的态度,对双方战斗力进行了详细剖析。

    张恪特别精心制作图表,以浑河大战等战例为依据,分析大明如何才能取胜……

    等读完了最后一个字,天色已经放亮了,朱由校不好意思揉了揉眼睛。

    “张大半,魏大伴,辛苦你们陪着了!”

    “主子哪里话,奴婢们都是应该的,想来主子看得这么忘情,肯定有所获!”

    “没错!”天启第一次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激动地说道:“朕总算是知道如何对付建奴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大动静

    提到皇帝这个职业,怕是所有人都会想到三宫六院,美女三千,乾纲独断,金口玉言,言出法随……当然这只是戏文上的皇帝,事实上的皇帝远没有这么舒服。

    翻开明朝历史,除了开国的老朱,还有造了侄子反的朱棣,没有哪个皇帝能随心所欲,甚至说代代都有难念的经!

    到了咱们天启身上,麻烦事更是一箩筐,不到二十的少年天子,面对着爷爷和老爹留下的烂摊子,焦头烂额,甚至一想到政务就整夜睡不着觉。只有在做木匠活的时候,能暂时抛开烦恼,忘掉忧愁。

    内忧外患可怕,但是更可怕的是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才。

    满朝的文官虽然拼命支持朱常洛,那不过是为了和万历掰手腕而已!等到天启上台,他们依旧党同伐异,依旧争斗不休,更要命的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他们都没有把少年天子看在眼里。

    后宫中,郑贵妃和李选侍都靠边站了,那些世袭的国公勋贵也没有一个可用的。环顾四周,天启只能重用宦官,重用魏忠贤!

    一个少年,面对着无法掌控的朝局,无法掌控的天下,那种无力和恐惧,是的,就是要命的恐惧,几乎把他给吞没了!

    直到他接到了张恪的奏疏……

    将近二十万字的奏疏,给天启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发觉自己终于能掌控一件事情了,久违的天子感觉终于回来了。

    张恪奏疏详细分析了野猪皮崛起的前前后后,很多角度都是前所未有的,比如张恪列出图表,分析边疆各城汉人和女真人的比例,又分析多少汉族商人指着和建奴通商为生。让天启清楚知道为什么老奴能知道大明的虚实。

    张恪还告诉天启,随着老奴势力范围扩大,残暴的奴隶制度必定会激起汉民的反对。人心向背的趋势会扭转过来……

    不过现实依旧是惭愧的,张恪重点分析两军的战力,以浑河为例,明军伤亡虽然不及女真的一半,但是有客观因素,比如老奴不察明军实力,又一心攻击辽阳,才会贸然交战。倘若建奴利用骑兵优势,不停用小分队袭扰,打乱明军阵型。然后用骑兵冲锋,很有可能战果就要扭转过来。

    张恪提出了自己的判断,一个训练有素的火铳兵,在野战之中,能抵得上一个建奴。如果配齐车营,炮营,骑兵,武装到牙齿,一万明军能打一万五千建奴。

    目前建奴拥兵十万。一次出战最多六七万人,以此计算,只要四万精兵就可以抵挡建奴攻势。

    只要明军能在决定胜负的大战之中赢一场,就能凭着强大的财力和人力。将建奴生生耗死……

    先定守势,再图进取,内修外合,十年平辽!

    张恪总结出十六字箴言。其中主要是大明修炼内功,强大军队,其次是拉拢朝鲜和蒙古。分散建奴兵力,等待合适时机,一鼓而定。

    这套方案当初张恪对万历说过,对天启也说过,但是显然不经历风雨,就见不到彩虹。

    以往明廷都存在速胜的侥幸心理,对张恪的判断并没有完全认同。经历过惨败的天启只能从心底竖起大拇指,张恪所言的确是谋国之策!

    一整夜的苦读,让天启格外兴奋。

    “魏大伴,张恪所书的奏疏,你立刻让人刊印,凡五品以上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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