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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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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拿不住主意,面对着天启的质问,满朝文臣再度跪倒。

    “臣等万死!”

    “罢了罢了。真想死就去找绳套,省得在朕的面前添堵!”

    叶向高等人弄得老没趣,讪讪站在一旁。

    天启说道:“张总兵,你心胸宽阔。可是这些人已经影响到了天下百姓的观感,朕绝不允许有功之臣蒙羞!”

    “陛下仁德,臣感激不尽。”张恪诚恳说道:“陛下若是真想恢复臣等的名誉。就请在军中选派将士,在京中宣讲战场种种,天下人自然能明辨是非,还微臣一个公道。”

    这倒是一个新鲜的招数,天启好奇地问道:“张总兵,军中之事有什么好玩的?”

    “回禀陛下,军中有乐事,更多的却是可歌可泣的悲壮!此番浑河一战,四川土司白杆兵不远数千里,挺身赴难,浑河一战,我们并肩杀敌,收拾战场的时候,臣曾发现一个十六七岁的士兵,胸前被五六支箭穿透,在他的怀里有一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

    张恪说到这里,鼻头发酸,“那是白杆兵路过锦州微臣送的,听说他们从小只穿过草鞋,有了新鞋舍不得穿,脚上都是冻疮……”

    听着张恪的诉说,天启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他真的想不到,为国捐躯的勇士,竟然连一双新鞋都没有穿过!

    小皇帝激动地眼圈发红,喃喃说道:“这才是大明的忠臣,大明的脊梁!张总兵,你马上安排二十名将士,朕要和他们对谈,要听听他们亲口告诉朕,战场到底是何等残酷!”

    平时皇帝和武夫接触,肯定是反对一大片,眼下东林被压制住了,朝堂上也没有了反对声音,很快就散朝了。东林的人对今天的事情百般疑惑,立刻商量对策去了。

    ……

    “永贞,你是不是怕了东林邪党?”

    刚下朝,魏忠贤一把抓住了张恪,气急败坏地说道:“主子真的生气了,你怎么不借着天赐良机,好好杀一杀言官们的威风,让这帮疯狗尝到教训?他们有人,咱家何尝没有人,只要主子站在咱们一边,就无往不利!”

    “哈哈哈,魏公公,你误会了。谁惹了晚生,晚生从来不会客气!不过言者无罪,就算打了他们廷杖,这帮人还巴不得呢!而且他们挨了打,就有了说辞,再想对付关键人物就不好办了!”

    老魏这下子真的惊呆了,他没有想到张恪竟然所谋者大,没把区区言官放在眼里。

    够阴险,咱家很欣赏!

    魏忠贤笑道:“看来是咱家误会你了,永贞,你想怎么办?”

    “公公,很明显言官上奏,拦街告状,背后都是东林的人在主使。据晚生所知,中书舍人汪文言四处活动,替东林做了不少私活黑活,凡是阴谋诡计他都跑不了。只要拿住此人,顺藤摸瓜,东林大佬保证跑不了!风闻言事没罪,可是结党营私就不可饶恕了!”

    魏忠贤双眼寒光直射,激动地问道:“永贞,你确定抓汪文言这么个小官有用?”

    “哈哈哈,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拿下汪文言,胜似十个百个言官!”张恪狰狞地笑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硬骨头汪文言

    汪文言不是进士,不是举人,甚至不是秀才,他出身小吏,最高的学历只是国子监监生,而且还是花钱捐的。

    按理说蝼蚁一般的人物,和东林党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不过汪文言确实成了东林党,而且还是继顾宪成和李三才之后,东林最重要的活动家。

    以致史书上有如是评价:以布衣之身操控天下!

    汪文言对东林党的最大贡献就是他结识了朱常洛的贴身太监王安,由此帮着东林拉上了朱常洛父子这一条线。在万历驾崩之后,东林党倾力表演,鲤鱼翻身,成了辅佐新主的重臣,实力膨胀到了顶点。

    自古盛极而衰,东林党提前遇到了张恪这个劲敌,不光折损了大学士刘一璟,内廷的最大助力王安也死在了魏忠贤之手。

    随之而来,老魏和客氏在天启身边夜以继日地说着东林的坏话,大势越来越向着不利于东林的方向滑落……

    和张恪谈完之后,老魏立刻叫来了锦衣卫都指挥使许显纯。

    许显纯是武进士出身,其实在明朝考武进士并不容易,不光需要考校骑射功夫,还要考研策略的本事,简单的说要文武全才。

    许显纯便是如此,身材雄壮,走路生风,儒雅之中带着威严,深得老魏赏识。

    “拜见干爹!”

    “起来吧!”魏忠贤微微一笑:“咱家问你一人,汪文言你可知晓?”

    “当然知道!”

    许显纯眼前一亮,急忙说道:“干爹,汪文言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游走京城多年,上至公卿大臣,下至贩夫走卒,无一不交。手段通天。是叶向高的左膀右臂!”

    许显纯试探地问道:“干爹,您想对付此人?”

    “没错!”老魏干脆地答道:“这次东林漏了马脚,惹得圣上不快,岂能放过他们!”

    许显纯十分赞同,笑道:“干爹,汪文言这家伙挑拨离间,浙党,齐党,宣党,楚党等人全都恨之入骨。奈何有叶向高等人护着,没人能奈何他,不过干爹要想拿他,顺藤摸瓜,保证能钓到大鱼!”

    老魏精神振奋,笑道:“好,你这就去办,马上抓住汪文言,严刑拷问!”

    打发走了许显纯。老魏靠在椅子上,自语道:“张恪此子知道的怪多的”

    ……

    棋盘天街,首辅官邸。

    叶向高端然危坐,一张老脸。满是愤懑忧虑。

    “老夫下朝就在思索,张恪绝非什么宽宏大度的人,他在朝堂上并不是放了咱们一马,而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星还有些疑惑。说道:“元翁,你是不是高估张恪了,他刚刚死里逃生。从辽东回来,就能制定如此阴毒的计划?”

    深知张恪厉害的大学士韩爌说道:“太宰,张恪年纪不大,但是精于算计,又和魏忠贤等阉宦过从甚密,说不定他们联手设计也不一定。”

    “唉!”左都御邹元标叹道:“说到底还是咱们急躁了,要是等着张恪回来,摸清情况,再动手也不迟。结果弄成了构陷功臣,在天子那里失分,自然让阉党有了可乘之机。”

    叶向高说道:“百姓有句俗语,知道尿炕就睡筛子了。谁能辽东张恪这小子在一片大败之中,竟然打赢大战,还拉来了一个朝鲜人给他作证,难道他有诸葛近妖的算计不成,提前做了准备?此人真是太可怕了!”

    叶向高摇头叹息,饶是他几十年的宦海沉浮,也没有办法化解眼前的难题。

    坐在门边的左光斗一直在听着,他突然说道:“元翁,诸位大人,我刚刚打听到一些消息,那个李贵身上并没有朝鲜国书,献给圣上的礼物都是在天津采买的。”

    “什么?”

    几个东林大佬一下子都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起来。

    “你是说张恪弄了个假冒的朝鲜使臣,果然卑鄙!”**星气得山羊胡子乱抖,骂道:“好个奸猾的拧成,老夫这就上奏弹劾他!”

    “慢!”

    “元翁,你还有顾虑不成?”

    叶向高摇头苦笑:“我们就是吃了急躁的亏,难道还不知反省吗!眼下朝廷需要胜利,皇上做梦都想万邦来朝,有了朝鲜朝贡,皇上正在欢喜。我们搅了皇上的兴致,只会给张恪制造攻讦我们的借口,得不偿失!”

    左光斗不以为然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元翁,恕下官不敢苟同,李贵是假的,浑河大战也就是假的。真假是非如此,我们断不能因为曲意逢迎,就不顾大是大非!下官不才,愿意亲自上书,死劾张恪,大不了舍了性命不要,也要让这个小奸臣原形毕露!”

    左光斗说得慷慨激昂,韩爌却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

    “浮丘,当时就是你带头弹劾张恪,才弄得如此被动,此时再鲁莽上奏,只会害死大家!”

    “韩阁老,难道都怪我左光斗吗!”左光斗豁然站起,须发皆乍,说道:“我上奏还不是为了化解不利局面,谁能料到张恪不只是活着回来,还立了功。我左光斗做事无愧于心,大不了一颗头颅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危机关头,东林党的这些人终于产生了分歧,左光斗和韩爌吹胡子瞪眼。

    “不要吵了!”邹元标愤怒的一拍桌子,训斥道:“眼下是什么时候,自己人不能乱。李贵的事情不能放过,如果他是假的,那张恪的死期就到了!不过不能贸然上书,我们必须想好对策。”

    叶向高深以为然点点头,笑道:“南皋兄,你有什么妙策?”

    “既然是朝鲜人,就该让朝鲜方面说说真假。我提议让礼部向朝鲜行文,督促朝鲜派遣使团前来。李逵见李鬼,张恪的鬼把戏自然被戳穿!”

    “好!”叶向高笑道:“真妙策也!”

    和张恪斗了几回,东林党也学聪明了,正面交锋太危险了,只有隐藏背后。打闷棍,下黑手,杀人于无形,才是最好的办法。

    左光斗想了想,说道:“总宪大人此计甚妙,可是去朝鲜一来一回,要几个月时间,到时候只怕朝堂胜负已分,别忘了那几个告状的百姓可是落在了张恪的手里,他要是做文章。只怕……”

    左光斗没有往下说,可是在座的都明白,那的确是个隐患……

    叶向高寻思半晌,说道:“那几个人必须除掉,我会想办法,另外咱们少不得要牺牲几个人,给皇上一个交代,再有老夫明天会上书,请求圣上任命张恪为辽东经略。统领全军,守御辽东!”

    要给他封官啊?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摸不着头脑。难道要向张恪认输不成,未免太丢面子了吧!

    他们想不明白。可是同为阁老的韩爌却忍不住惊呼出来,要给首辅伸出大拇指叫好!

    以文驭武是大明朝的传统,兵备道,巡抚。总督,经略,文官一层层把武将踩到了脚底。甚至生杀予夺,全在一言之间,一品总兵,也不过是奴婢而已!

    偏偏冒出一个异类,让武将出任经略,执掌一方,等于是站在了所有文官对立面上。到时候必定天下纷纷,甚至可想而知,光是弹劾奏折就能把张恪给淹没了!

    这就是欲取先予,架到火堆上烤!

    叶向高把张恪视作平等的对手之后,首辅的眼界和手段就展现出来。**星和邹元标等人领会不了,无关智力,只是身处位置不同。毕竟内阁才是大明的权力中枢,能站在山巅,俯视天下……

    东林刚刚定下策略,突然有管家跑到了叶向高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首辅大人突然眼前一黑,痛叫连声,摔在地上。吓得其他人颜色大变,不知所措。

    锦衣卫诏狱灯火通明,许显纯,朱七,还有几位在京的太保全都并排站立,能让他们集体出动,受刑的这位也足以自豪了!

    “我汪文言不敢说是条汉子,可是出卖朋友的事情断然不会做的,你们随便来吧!”

    “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刑具硬!来人,动刑!”

    许显纯一声令下,锦衣卫的校尉一起动手,先是鞭子,接着夹棍,烙铁,老虎凳……林林总总的刑具,让人瞠目结舌,不到两个时辰,汪文言就昏迷了三次,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狰狞可怖!

    一桶凉水,汪文言再度醒来,他轻蔑地看了看许显纯等人,冷森森笑道:“我还以为锦衣卫多厉害呢!这些玩意汪大爷在牢里早就见过,不过尔尔!”

    被犯人鄙视,简直就是在羞辱锦衣卫两百多年的凶名!

    许显纯暴怒,狞笑道:“小子,你找死!来人,拿铁钉来,给我钉近他的耳朵!”

    两个赤膊的校尉急忙点头,转眼拿来了三寸多长的钉子,狞笑着塞进了汪文言的耳朵。只要锤子落下,钉子进入脑袋,小命就完蛋了!

    汪文言伸长了脖子,歇斯底里地喊道:“来啊,不敢钉,你们就是孙子!”

    “动手!”

    “慢!”

    牢门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是张大人!”朱七惊喜地说道,许显纯也急忙施礼。

    “来的冒昧,请诸位见谅,汪文言是小吏出身,贼骨头硬着呢,还是交给我吧!”

    张恪看了看遍体鳞伤的汪文言,皱着眉头说道:“去,把他解下来,再给上点金疮药,找一间干净的屋子。”

    锦衣卫的这帮人不解,可还是按照张恪所说的去办了。

    天字一号牢房之中,汪文言趴在洁白的床单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哈哈哈,如你所愿,来人,把他的腕子割开,让他流干了血,去死吧!”张恪朗声大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天启不糊涂

    嘀嗒,嘀嗒,嘀嗒……

    空寂的屋子,单调的声音,汪文言只觉得腕子处的疼痛麻木不断扩大,遍及全身,比起拷打还要让人难受。生命力就从伤口处一点点流逝,死亡的味道越来越近,近乎窒息!

    汪文言不由得想起自己的一生,他出身卑贱,只是监狱的小吏,不过他会钻营,敢收黑钱,也舍得花钱,结交广泛,江湖名声之大,堪比及时雨宋江。

    小吏就是小吏,哪怕他威风八面,在真正大人物的眼里,就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席面!

    不过老天厚待他,竟然被刑部郎中东林党人于玉立看重,让他进京活动。从此就开启了一段传奇,小小的汪文言在京中权贵之间游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任凭你是阁老部堂,还是勋贵九卿,全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东林党能再度复起,他居功甚伟……想到这里,汪文言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什么狗屁两榜进士,什么大小九卿,都是一帮饭桶,都是老子手上的玩物!做人做到我汪文言的份上,哪怕是死了,也值得了!”

    汪文言想大笑,可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不由得咳嗽起来。

    猛地张开眼睛,他只觉得眼前是一片光芒,从光芒之中,渐渐的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牛脑袋,一个是马脑袋!

    “真有阴曹地府啊!”汪文言惊恐的叫道:“你们是来收我的吗?”

    “没错!”牛头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作恶多端,阳寿尽了,跟着我们去见阎王老爷吧!”

    “不!我没有罪,我没活够,不要抓我,不要啊!”汪文言拼命挣扎,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马面走到了面前。伸手提起他的脖领子,把他拖到了光芒的前面。

    “阎王叫你三更死,哪个留人到五更!你有没有罪,自己知道!构陷武曲星,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都不多!”

    “武曲星,谁是武曲星?”汪文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牛头说道:“还用问吗,自然是张恪张永贞!你小子摊上大事了,油炸磨碾,等着慢慢消受吧!”

    牛头和马面的笑声让汪文言完全崩溃了,他瘫在地上。嚎啕痛哭。

    “左光斗!魏大中!你们害苦我了,害苦我了啊!”

    “哼,你自己造孽,拖别人下水干什么?”

    汪文言突然从爬起,保住了牛头的大腿,咬牙切齿说道:“使者大人,小的就是一条狗啊,都是上面让我干的!”

    “上面让你干什么了?”

    “他们,他们害怕朝廷追究举荐袁应泰和杨涟的罪过。就把失陷辽东的罪责推给了张恪,听说张恪回来之后,他们又让我找几个老百姓,把耳朵砍掉。去诬告张恪!”

    马面身体一震,冷笑道:“小子,到了阴曹还敢骗我们,谁愿意被你们砍了耳朵。还当枪使,傻瓜吗?”

    牛头笑道:“兄弟,别听他胡说。这样的犯人见多了,赶快送给崔判官,让他处理好了!”

    两位使者一左一右,架起汪文言就走,这下汪文言可真急了。

    “我没撒谎啊,我足足花了一千两银子,才买通运河的船工,千真万确!”

    牛头马面突然停下脚步,大手按在汪文言的肩头,大声说道:“当真是如此吗?”

    “的确啊,都是左光斗和魏大中指使的!”

    两位使者相视一眼,全都狂笑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这世上当然没有什么牛头马面,他们不过是许显纯和朱七装扮的。两个人费尽心力,十八般武艺都拿了出来,却没有撬开汪文言的嘴,可是张恪一出手就让他就范,两个人不由得五体投地。

    “张大人,张兄弟,你可一定要把妙招教给我啊!”朱七激动地说道。

    张恪微微一笑,他很熟悉汪文言这种人,骨头贼硬,打是没用的。必须出奇制胜,他给汪文言用的金疮药是没错,可是里面加了罂粟壳。

    罂粟在明朝就有少量流入,不过不是毒品,而是止痛的药品。

    张恪给汪文言用了过量的罂粟,他自然飘飘然起来。

    另外张恪又把汪文言的手腕割开一个小口子,流血不多,一刻钟左右就凝固了,可是在墙角却又一截竹管,不停地嘀嗒流水,就仿佛是鲜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张恪前世就听说过,这种心理暗示,能活活把人吓死。

    汪文言被打得遍体鳞伤,加上罂粟的作用,又听着鲜血流出,生命即将结束,哪怕是再硬的骨头,也会变成绕指柔。

    这时候让许显纯和朱七扮演的牛头马面出手,汪文言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摧毁,乖乖交代了指使之人!

    朱七想不到张恪的手段竟然有这么多学问,身为锦衣卫,他只能甘拜下风。

    “张大人,我现在就去抓魏大中和左光斗,等着日后少不得请教张大人!”

    ……

    果然按照张恪的预言一样,揪出了汪文言,就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顺藤摸瓜,第一个被抓的就是左佥都御史左光斗,接着是吏科都给事中魏大中。

    这两位都是科道言官,又都是东林党的超级战将,每战不落,战绩卓著。

    正所谓常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东厂锦衣卫的人一起出动,牛头和马面是假扮的,他们确确实实就是地狱的使者,爬到人间勾魂索命的!

    左光斗被抓的时候正在家里写奏折,他准备参劾魏忠贤!张恪之所以难对付,就是因为有内廷太监撑腰,皇帝偏听偏信。

    左光斗自以为抓到了事情关键,他奋笔疾书,给老魏列了二十四项大罪!

    包括擅权、迫害忠臣、干预人事任免、谋杀宫中异己、强迫皇后堕胎、绝帝嗣子等。在奏章直斥天启与魏忠贤、客氏的三角关系,更是质问天启:生杀予夺,岂可授予他人!

    这份奏折可谓言之入骨,字字如同匕首,直刺关键……不过左光斗注定没法上奏了,他被许显纯给抓走了。府邸被封,家人奴仆一个都没跑了。

    相比之下,魏大中一直在六科廊办公,他刚刚得到消息汪文言被抓了。

    魏大中自然惶恐不已,可是凭着他和汪文言的交往,知道此人颇有士为知己者死的豪侠气节,轻易不会开口。

    谁知上天似乎不保佑东林一方了,汪文言迅速开口,魏忠贤亲自带人把他从六科廊揪了出来!

    魏大中知道难逃厄运,对着那些六科的给事中们大声喊道:“诸位同僚莫要担心。言官从来都是铁骨铮铮,不惧阉党!魏大中一腔热血,死不足惜,还望诸公前赴后继,为国除奸,万不可让阉党小人横行!”

    留下这句话,就在一群言官的面前,魏科长被押走。

    抓一个汪文言或许没什么,可是抓到了魏大中和左光斗。事情就大条了。超级炸弹在京城引爆,官场上人人自危,被东林压制的官员敏锐感到了机会,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反击。

    作为内阁首辅叶向高,在左光斗被抓的第二天,亲自上书,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愿意辞职谢罪。

    老首辅的请辞恳切的妙手文章天启却没兴趣看了,他正和张恪相对而立,在他们的中间放着巨大的辽东地图。上面详细绘制山河地理,红色小旗代表明朝,蓝色的代表满清,黑色的则是蒙古。

    “唉,失去辽沈之后,京师等于是断了一臂,从此以后,怕是再也睡不好觉了!”

    “陛下勿忧,臣以为建奴一时还没法消化偌大的地盘,在建奴面前还有一条三岔河,一条大凌河,只要妥善修筑工事,精炼强兵,大事还有可为。”

    张恪指着地图说道:“建奴除了大明之外,还有两个敌人,一个是蒙古,一个是朝鲜。蒙古一方臣会尽力挑拨,唆使他们拼个两败俱伤。至于朝鲜一边,现任国王李珲与天朝离心离德,臣带回来的李贵就是反对李珲的。只要在背后支持,废掉李珲,换一个听话的国王不在话下!”

    天启有些踌躇,说道:“废掉一国之君恐怕不是容易的,万一没有把李珲赶下去,岂不是结下仇口吗?”

    “陛下忧虑的是,不过朝鲜官民还是感激天朝救命之恩的,民心可用!再有臣留下毛文龙在东江,此人智勇双全,有胆有识,只要授权给他,朝鲜的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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