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佳人在怀,陆茗喉头一涩,扣住她的下颚便情不自禁一吻而上,由几点蜻蜓点水到绵长深入,搅得她心『乱』如麻,反抗的双手亦不知何时抚向了他的胸膛,钻入衣间。
情深意切之时,他忽地离开佳人唇瓣,红泪双眼『迷』离地看着他,不知所以。
他得意一笑,“就凭这一晚,我将会是你今生最难以忘怀的男人,红泪···”
一声红泪,唤的她心神恍惚,方才唇齿缠绵的刹那,她竟觉受用非常,亦动心想要就此交托了自己。
☆、第一百四十五章 做我的女人
他无需任何花言巧语,只是一个深情的眼神,已足够让她沦陷,缴械投降。
月下足履成双影,青纱帐内睡鸳鸯。他搂着佳人双肩『揉』进被褥,倾身覆上,感受她的曼妙身姿,尤以怀中一对温香软玉竞勾人。
零落在她耳畔脸颊上的,是细碎的吻,『揉』在她腰间颈项的,是柔韧的臂膀。高超的技巧用在纸上谈兵,没有亲身经验的骆红泪身上,收效甚好。渐深的齿颊缠绵已引逗地她羞怯回应起来,这一刻,她期盼太久了,过了今夜,不论她是骆红泪亦或是傅芸芸,他爱还是不爱,都要承担起难以推卸的责任与终生。
两人面憨耳热之际,陆茗一面吻着她的耳垂,一面暧昧问道,“红泪,告诉我,吕一笑···有没有碰过你?”
红泪一颗心霎时沉到了谷底,他终究还是轻看了她,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足以证明在他心中有多么看重名誉节『操』。他是不够爱她的,不然何以大哥可以为婉姐姐义无反顾做出的事,他却不能。
尽管她是干净的,在他心里恐怕也已烙上了风尘女子的印记。
攀住他腰背的手立时缩回,合上衣襟推开他坐起身,她的骄傲容不得他半分的怀疑。
“嫌脏?那你就别要了。玷污庄主身子的罪过红泪可承担不起!”
“红泪,我不是这个意思。”
正因他看重,他在乎,他想要,所以才更想知道她的一切。他已经错过了芸芸,不能再失去她。这也是一贯儒雅知礼,顺其自然的人忽然变的这般轻狂急切的缘由。哪怕先成事,再补给她婚仪也变的可以接受。
他要她,做他的女人,只属于他的女人,就现在。
“你就是这个意思!从始至终,你都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既然如此,你何不逢场作戏陪我玩玩,为什么又要到我家里,见到那个落魄的我,为什么要为我挨家法!你···”
陆茗心知此刻再多的话语都无用,自己惹恼了的女人只能用行动来征服。
**帐暖,一场疾风骤雨后,当见到怀中人儿象征纯洁的落红时,他方对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后悔。他本该对她珍而重之,给她一个盛大庄重的婚礼,一个对烧龙凤花烛的完美洞房之夜。
他自背后拥住赌气的人儿,良言哄道,“好泪儿,是我太急了,我会娶你,八抬大轿,三书六礼,别生气了好么?”
再顽强的挣扎也不及死寂般的沉默来得剧烈,红泪裹起锦被贴着床壁不语,不听,不看。
明明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了,为什么心里却一点也不开心。身下的痛楚提醒着她昨夜热烈欢好的点滴,她承认,那般亲密时的滋味的确奇妙,难怪会有那样多的人趋之若鹜,流连其中。此刻,连自己也在『迷』糊中被人吃干抹净了。
可当下她越想越觉得不该这样容易就让他得逞,特别是他昨夜刺伤人心的那句话,她久久难以忘怀。
耐不住枕边人的绵绵情话,红泪推开他握着自己腰际的手,骤然起身,忍痛披上衣衫,气恼道,“陆茗,你以为你是谁,你说娶,我骆红泪就一定要嫁吗?”
明知是自己理亏,唐突了佳人,却不知怎么的,见她这样立在床边数落自己,颐指气使的可爱模样,竟有些莫名温馨之感。想起吕一笑当日那句,若是她肯,做个妻管严又何妨。
见软的无用,陆茗慵懒坐起身,寝衣半落,打了个哈欠,“泪儿,别犯倔了,刚才你也很受用不是么?嫁给我,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可以像今天这样疼你,让你幸福。”
她抄起床尾的软枕扔向他,“你住嘴!不许再说了,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姑娘趴向妆台,埋头不再理他。陆茗换上衣装,拎着她一双绣鞋上前,蹲身为她换上,动作轻柔。
“下次发脾气记得穿上鞋,若是再砸个什么碰伤了脚,成婚那天可就要做个跛脚新娘了。”
他料定了骆红泪会出言反驳,趁她抬头之际亲了下芳唇,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碰,他便识趣离开。
妆台前的姑娘反应过来时,他已下了楼,是以大清早打水的姑娘见到的便是骆红泪的第二个男人满面春风地要离开,花魁娘子欲求不满,凌空扔下一只花瓶,吓得男人慌忙逃离的情景,心中皆感叹一句,委实生猛啊。
更引得坊间流传出一则房中秘辛,原来陆氏『药』庄的庄主能医不自医,个中的功夫尚不如一个十七岁的青嫩小伙子。
陆茗一回到庄上,便叫来了管家,“忠叔,你交待下去,府中马上开始准备成婚要用的物件,凤冠霞帔,彩衣仪仗,我都要最好的!还有媒人纳采,至于聘礼,给我准备一百零八抬,一个月内,我要拜堂成亲!”
“是!老爷,可是这问媒纳礼,总得知道姑娘生辰八字,家住何方啊!”
“新夫人家住姑苏拙玉园,至于生辰八字···我一会儿去岳母大人那里拟定婚期后再说与你知道,就先这些了,速速去办吧!”
陆忠连声应承后,急忙打了个转儿,赶至后院悄悄报与了萧针娘。
“姑娘,老爷这一颗心可都拴在楚馆那花娘身上了!真是败坏门风啊!您要是想到了何好法子,一定立刻通知老奴行事啊!”
萧针娘气得胸中真气直涌,却又不便暴『露』人前,“我知道了忠叔,多谢你第一时间来告诉我,您先这样,把师父要迎娶花魁的消息大肆散播出去,此举必然奏效!城中传闻多少我也听了一些,我是不会让那不清不白的花娘嫁入陆家的,您且放心吧!”
办喜事的消息一出,惊诧得漕帮内的一众兄弟皆是民怨沸腾,那可是舵把子看上的女人呐,看来这城中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了。
方处理完盐务的吕一笑听了陆茗夜宿花魁,择日迎娶的消息,一气之下带着一众兄弟抄起了家伙就向陆氏『药』庄杀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夺爱
几十名额系蓝巾的漕帮兄弟将陆庄大门团团围住,忠叔紧闭着大门不敢应声。
“姓陆的,给我出来!别躲在里头装孙子不出声!”吕一笑叫嚣着,一时庄外涌来了许多看热闹之辈。
萧针娘携同庄内护院『药』童大开中门,甚有气势地踱步而出,毫无惧『色』。
“我当是哪来的宵小寻衅,原来是漕帮的小舵把子,只可惜你们来的似乎不是时候,我家师父不在庄内。”两方人马立时呈对峙之势,剑拔弩张。
“萧姑娘,你不必替那老光棍打掩护,我不想为难你!”
“舵把子言重了,我萧针娘从不招揽麻烦,也从不怕麻烦,骗你?于我来说并无益处。我说不在,那就是不在!”
看着双方势成水火的架势,陆忠慌忙出来圆场,赔着小脸,“吕帮主,我家老爷确实出门了,不敢骗您。”
“他去哪了?”
陆忠正欲出言,被萧针娘喝住,“忠叔,不必委屈人前,师父一向来去逍遥,我们又怎知去了何处!”
吕一笑同她打过几次交道,知道这婆娘是块硬石头,且武艺高强,当下正值朝堂局势紧张之际,他也实在不想因她而损兵折将,是以抑住一腔怒火道,“给我挨家挨户地搜,我就不信那老光棍能在苏州城内遁地去!走!”
队伍过境,陆忠一双颤微微的腿方镇定下来,“诶唷,我说姑娘,何必惹恼了他们呐,告诉他们岂不好?那群江湖刀口上混饭吃的人可浑了!海运盐粮大部分又都在他们手里握着,日后庄子免不了要诸多仰仗啊!”
她不以为然,淡然出声,“此时若告知他师父的下落,那么他只会找师父一个人的麻烦。等时候稍晚些,楚馆做起了生意,在那里斗起来才叫精彩。才有可能让那个不知廉耻的花娘也闹闹心,新欢旧爱叙情事,看她还有何颜面做陆家『妇』!”
而此刻的陆茗则带着礼物至拙玉园,殷勤向岳母示好。
骆冰心也甚为买账,翻着黄历与他悉心商议婚期,“下个月十八是好日子,宜出门嫁娶。”下首的准女婿却有些着急,“伯母,没有更早一些的吉日了么?伯母上次一说,我在府中便开始着手准备了,下月月头就该办妥了。”
长者慈眉善目一笑,原来准女婿是着急了,“这样啊,下个月初六也是不错的日子。”
两人一拍即合,“那就定在初六罢,小辈在此拜谢伯母!”
红泪早半日来一直神思恍惚,午时回到家中却见昨夜『迷』『惑』她的男人正与自己的母亲相谈甚欢,不觉『揉』了『揉』眼,证明这只是幻觉。
『奶』娘却忽地唤道,“小姐,你回来了?今日绣坊的活不多么,正好准姑爷也在!”
“什么准姑爷,『奶』娘,你不要『乱』说。”
中厅内的两人转头看向她,陆茗迎上前,“泪儿,今日在“绣坊”累不累?我已经同伯母定下了婚期,你这几日就在家中多陪陪伯母,等着花轿迎门吧!”
红泪别过身避开他,上前攥着骆冰心的袖袍使眼『色』道,“娘,您当真这么着急要将女儿嫁出去么?女儿还想多陪您几年。”
她煞有介事地规劝着,“泪儿啊,你与陆庄主,哦不,是茗儿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们骆家也是清白人家,这名份自然是早定下早安心了,为娘也累了,要先回房去,你与茗儿好好聊聊!”
“娘···”
陆茗将她拉回身边呢喃,“怎么,还在生气么?”
“你放开我!干嘛总是过来,这是我家,又不是你家!”
他用力制住佳人纤腰,“嘘,别这样,一会儿穿帮就不好了,有什么事我们去房里谈,恩?”
红泪一双丹寇玉手掐进他腰间肌肤,陆茗蓦地叫出声来,徐『奶』娘慌忙遮着脸退下。
“好了,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的,昨晚我已经给你了,我们两清,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你帮忙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
陆茗依旧笑颜以对,“经过昨晚,你觉得,我们还分得开吗?从早上离开你开始,我就已经开始想你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你无赖!好,你不走是不是,我走!我现在就去楚馆出台,我也告诉你,昨夜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我骆红泪想要,我可以夜夜**,找形形『色』『色』的各种男人,也许···他们比你的功夫更好!”
虽是气话,可陆茗承认,这句话确实刺激了他男人的自尊,“比我···好?好!只要你敢去,我就敢笃定,除了我,你决不会再有机会得到第二个男人!”
是夜,楚馆内空前地热闹,漕帮兄弟占了大半席位,守株待兔。顾妈妈兴奋地跑上台高声道,“好消息!我们骆姑娘今日破例出台,各位官人,昨日未竞得标魁的,今儿继续努力哦!”
包下台边雅座的一众酸儒又窃窃私语起来,“原来今早那个传闻是真的,以往花魁娘子若当夜接了客,次日必会休养一日。你们想想,这位骆姑娘一连两日出台,不是昨天那陆庄主不行,还是什么!果真是岁月不饶人呐!”
吕一笑在邻桌听的闷气上胸,起身一脚便踹飞了酸儒面前的茶桌,“无胆匪类!有本事就上台抢女人!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像个娘么做甚!”
厅中客官见此,皆做鸟兽散,煮熟的鸭子就此飞了,顾妈妈上前抱怨道,“诶唷吕帮主,你这是干什么呀,您把客人都赶走了,妈妈我可怎么做生意啊!”
“妈妈放心,今晚我包场!不止如此,今夜骆姑娘的台我也包了,妈妈开个价吧!”
顾眉两眼滴溜直转,举出五指,“这个数,吕爷您看如何?”
“来人,取五千两银票给顾妈妈!”
“吕爷,错了,我说的是,五万两!”
吕一笑身旁小厮惊诧道,“五万两?舵把子,这是咱们漕运整整一个月的利润啊,现在的时局···”
正当吕一笑犹豫之际,身后传来斩钉截铁之声,“五万两我出!顾妈妈,我不是说过,骆姑娘今后,都由我包了吗?”
☆、第一百四十七章 红泪心
顾妈妈揣着五万两银票美滋滋的,“是是!以后再不敢了,陆爷恕罪!”
吕一笑怒目瞪着她,“妈妈还真是左右逢源啊,不就是五万两吗,我漕帮还出得起!今晚骆姑娘应当是我的!”
陆茗摇了摇头走近,着意在他身侧道,“她是不是你的,我想,你和我都该清楚。”
此言一出,吕一笑再耐不住心中怒火,一拳从下而上抄向他的下颚。
“好个趁人之危的好兄弟!朋友妻,不可欺,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喜欢她,你为什么要横『插』一腿!你个不要脸的老光棍!”
他抹去嘴角血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是个好姑娘,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爱上她,是控制不了的事。吕兄弟,这一回,是我陆茗亏欠了你,我陆氏『药』庄欠你一份情。你一次发泄个够吧!可是红泪,我决不会拱手相让!”
两个男人在厅中对峙,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顾妈妈一溜烟跑回后院通风报信。
骆红泪赶到时,见到的是吕一笑痛揍他的情景,陆茗不卑不亢,拳脚间始终将身子挺得笔直,“你打吧,我每多承 受':。。'一拳,红泪就会多爱我一分,就算今天你把我撂在这里,我也甘愿承 受':。。'。”
“住手!你们做什么!”
吕一笑又是一拳捶向陆茗胸腹,“骆姑娘,你别管,我今天就要帮你教训这个老『色』胚,还你清白!”
说话间将陆茗撞向桌角,红泪上前想要将其拉住,可晚了一步只攥住他的衣袖,一张罗帕掉落在地,帕上熟悉的手笔正是那晚她有感所作的诗,墙头马上一相顾,共饮交杯换情长。
姑娘双眼含泪,拾起罗帕上前扶住陆茗,“为什么不还手自保,你想死在这里吗?”
他握住佳人柔荑,一如往昔的风流之态轻吻在姑娘指间,“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人,只需乖乖在一旁等着我就好。”
红泪蓦地撒开手,“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轻佻的样子!好,我不管!”转而向吕一笑,“弟弟,跟我过来!”
她就这么拖着吕一笑的手,自陆茗面前走过。
汉风楼宇的妆室内,红泪反锁上门扉,拉着吕一笑面对面坐下,“弟弟,你我认识的时日不短了,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你···又喜欢我些什么?”
他面上掩不住地纠结神『色』,“我···我不知道,可我不喜欢你叫我弟弟,从来就不喜欢。之前我们不还是很好的吗?那天晚上,你看我的眼神,分明不是对弟弟该有的,而是···一个男人。”
她笑了笑,在烛影下,很美。
朱唇轻启,婉婉余音,“你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
吕一笑收敛了脾气,像个孩子一样凝视着她,“你说,我听着。”
半盏花茶,卷帘西风,骆红泪想起了离家出走的那个晚上。
“在多年以前,有个深居闺阁的懵懂姑娘,她一直很想知道院墙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终于有一天,她找到机会离家出走了。机缘巧合下,她拜了位师父,那是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跟他行走江湖,到了一个奇妙的世外桃源,在那里发生了许多难以忘怀的事,她爱上了她的师父,她一直以为,师父也是爱她的。”
说到此处,她眼底漫过一丝苦笑,“可后来才发现,她师父心里并没有她,还住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姑娘的生身母亲。不管姑娘怎么努力争取,以身献媚,她的师父都不愿接受他,甚至为了躲她,连夜消失了。
那时候,姑娘心如死灰,生了一场重病,是嫉妒与不甘支撑着她活了下来。病愈后她找到教习师傅,日以继夜地学习母亲身上所有的一切名媛淑女的品质与技艺,她想,就算能做个影子,也要找到师父,陪着他,看着他笑,她就好。
为了找到他,她来到了师父的故乡,做了艳名远播的花娘,漫无目的的日子里,一等,就是三年。她想,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等到了他,尽管他已变的不像他,成了一个流连欢场的逍遥客,可她仍旧用新的身份织了个情网,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
她还未说完,吕一笑便愤然起身,“那个人就是陆茗对不对!我明白了,就是他一直横在你心里,所以不管旁人如何殷勤以对,都始终走不进你心里。可是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又···”
“因为那天我以为会是他,可结果不是,我好恨,我喝了很多酒,所以我以为···”
吕一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像迎面被人甩了一巴掌,所有美好幻想都瞬间沦为了泡影,“你以为我是他,所以极尽魅『惑』地引逗我?我真蠢,还痴痴地以为你终于愿意接受我了。难怪那天你初次见陆兄会有那样过激的反应,骆姑娘,你瞒的真好!”
“弟弟!我们虽不能做夫妻,可你永远是我骆红泪感激的好人。”
他拂开她的手,冷笑道,“好人?我宁愿做个十恶不赦的浑蛋,总也可以欺男霸女,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总不至于像今日这样,所有的珍惜,努力,都为旁人做了嫁衣裳。你告诉我,那天晚上我若是要了你,你会如何?”
骆红泪直视着他的双目,“我一样爱他,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秒,我心里也只会有他。”
他大笑了几声,语意失落而绝望,“吕某真的输了,骆姑娘,在下祝你与心上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只求你们成亲之日,不要给漕帮发帖子,我吕一笑不是圣人,没那么大肚量,告辞!”
“弟弟!”
“别这样叫我了,吕某没有姐姐!从今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罢!”
红泪知道,在这一刻,她真的伤害了一个真心爱重她的人,这个自己看着成长起来的少年,此时离去的背影,充满了一个男人的落寞,两人间惺惺相惜的知己情谊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说谎的女人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闺中,心中愁绪未解,却蓦地被一人自身后搂住。
“陆庄主肚量可真大,这样还不走?”
他的下颚抵在姑娘耳边温言,“你就快成为我的妻子了,若是你同旁的男人说上两句话为夫便走,岂不让人诟病小气?”
“谁答应嫁你了!”
红泪挣开他的手,自顾自至妆台前卸下艳妆钗环,视他如无物。
他腆着脸走近几步,“岳母大人都已与我定好吉日了,夫人这么孝顺,应当不会违逆吧。话说夫人脂粉未施的样子真是可人,尤其···是这一颗红痣。”说着就要抚上她的脸颊,骆红泪抬眸一脚踹去。
陆茗倒向了床帏,抚榻低唤,“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略显苍白的面『色』,伤势半真半假,红泪心内担忧,犹豫着上前,“你怎么样?要不要我找大夫来瞧瞧?”
他身手极快地拢住了佳人一双柔荑,捧在心间笑道,“不碍事,别忘了,我是陆氏『药』庄的庄主,哪里用得着大夫。看你紧张的,你还是关心我的,为什么不承认?”
“我只是不想你在楚馆出事,连累我罢了。”
他受伤,也是因她之故,吕一笑的拳脚不弱,想必伤势也是极重的,他却仍旧玩笑以对,红泪一时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陆茗见她不语,掏出袖中那方罗帕晃了晃,“那这是什么?墙头马上一相顾,共饮交杯换情长···”
他念的羞人,红泪欲伸手去抢,却被陆茗借机抵在了床帏边,勾住尺素纤腰,“泪儿,别骗自己了,你心中有情,有我。”
两人虽已一夜燕好,可红泪对着他,总难抑涩情。手足无措之下,又是一脚,“你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我是不会同你做那样的事了!”
他干脆躺在了锦被之上,玩味道,“哪样的事?我可没想,难道我们泪儿食髓知味,还想着那些的温情?”
“谁···谁想了!”
“没想就好,明日就要开始筹备婚礼了,必定忙得不可开交,今夜为夫需养精蓄锐,恐怕有几天无暇过来了,夫人别太想我,早些安歇吧。”
言罢便合上了双目,沉沉睡去。
红泪静静坐在他身侧,瞧着他的睡颜,安稳祥和,儒雅英挺,又变回了多年前那个对她面冷心热的师父,直到此刻她才想通,其实他一直没变,不管他表面如何,这个人,这颗心,也一样是那个怪医陆茗。
揣着长久的念想,芸芸不自觉俯身贴向了他的胸口,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方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
“师父,这些年,你可有一刻想起过芸芸呢?芸芸真的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