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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万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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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昕云痛斥老幺一番,没来得及问来龙去脉,就要去看周大鹏。也是巧,他们才去,周大鹏就苏醒了。

周大鹏醒来,第一眼就见着包扎得和僵尸一样的小师弟,差点没认出来。心神恍惚一下,他朴素的问道:“小师弟,这里就是九幽黄泉,和我住的地方一模一样呢。”

多朴素的师兄啊。谈未然笑了起来,道:“四师兄,疼不疼?”

“痛,好痛。”周大鹏这时才觉得疼,恍然大悟:“原来统统是骗人的,死了也会疼。”

“谁说你死了。”唐昕云漂亮容颜上,分明有些哭笑不得:“师父说,你再有十来天,就能恢复得像牛一样壮实。”

“你死不了。”柳乘风冷脸安慰,不像来探望病人,像来谋杀病人。

“痒。又痒又痛。”周大鹏朴实的点头,脸红道:“先前我的样子,是不是显得很怕死。其实……”其实了半天,也没想到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大家都乐了起来。谈未然尤其乐不可支,任凭谁来,亲眼看见,都一定不敢相信眼前此人就是未来那个杀人如麻,以拼命著名的赤血鲲鹏。

此时的赤血鲲鹏,暂时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壮实少年,农家气息未褪去,未有未来的凶狠刚烈,也不像未来一样喜欢读书。

此时,大家都年轻着。

和周大鹏说了一会话,师父许道宁就已传话:“莫要打扰大鹏休息,明rì都过来这里,为师有话要说。”

…………

当晚,谈未然被师姐师兄逮着不放,诚诚恳恳的将当rì的细节种种,娓娓道来。

唐昕云二人只听到小师弟闯上见勇峰,就咋舌不已,大为佩服小师弟想做敢做的脾xìng。不过,唐昕云每每听到凶险处,都不免要怪责小师弟不等他们。

等说完,唐昕云大为感慨之余忍不住再次叱责,一边又是兴高采烈,颇为师门重振威风而高兴。一边,又是忧心忡忡,不知道此事该如何收场。她暂还不知,师父已经收场了。

柳乘风在一旁热血沸腾,暗自惆怅,自家未能参与当rì大战,也不由责怪几句,三番四次跟这个似乎胆大的小师弟交代,下一次若有此类之事,定然要叫上他。

若非许道宁出言叱责,二人怕是会缠上一晚。

翌rì,起身修炼之后,便各自纷纷来到周大鹏的院子。弟子行动不便,师父许道宁也不爱讲究什么师尊威严,也来迁就周大鹏。

见四个弟子都来了,许道宁悠然喝了一口茶,扫视不明所以的四个弟子,道:“为师今rì召你们过来,是想着,你们年岁都不小了。”五弟子肃然聆听。

许道宁沉吟,道:“为师的六个弟子中,成宪年纪最大,如今常年在家,算是半出师了。云浩早些年没了,如今你们几个,年纪最大的就是昕云,乘风年纪也不小。”云浩就是陨落的二师兄。

“大鹏年纪虽有点小,不过,虽朴实而不缺心眼。凡是,也能做到不糊涂。至于未然……”

说到此,许道宁打量小徒弟,任凭是谁见了,也要赞上一句好一个俊美少年。谈未然入门半年,种种表现都已被他看在眼里,莫看这小徒弟相貌虽稚嫩,年纪幼小,其实不能小窥。

许道宁微笑:“至于未然,你的表现有目共睹,为师也不怕你不懂事,当你是大人了。”

众弟子本以为师父要说见勇峰之事,不想却是这么开头,顿时纳闷不已。也唯有谈未然,依稀猜得几分。

“大鹏,为师叫你多看书,是有道理的。”许道宁哑然道:“你小师弟入门半年,就把本峰的监察规条记下,才会在见勇峰上放手施为。这些,便是多看书的好处。”

周大鹏赧然不已,他暂时还没培养出看书这个习惯。

许道宁正sè道:“你们几个都算是大人了,懂事了。为师本不想你们卷入宗门之争,免得被那些污糟事污了习xìng。不过,未然既是做了,也就无谓了。”

众人连连点头,早就觉得本峰沉寂不太对头了。许道宁神情疏淡,缓缓道:“为师从未过问,不过,也知近几年,你们屡次被其他各峰弟子挑衅刺激。”

此类之事,多数是发生在见礼峰和见勇峰弟子身上,隐隐不乏蓄意挑衅的味道。

“可知为何?”

众弟子摇头,谈未然心知肚明,也跟着摇头。

许道宁点头沉吟,道:“见勇峰近年来,几次提出再开支脉,为师持反对态度。”

此为两峰矛盾之主要源头。

第二十五章许道宁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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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派之始,唯设有宗主一脉,见xìng峰一脉。后因宗派壮大等各种缘由,方是陆续分出如今四峰支脉。

论地位,说资历,见xìng峰一脉足矣同宗主一脉媲美。见xìng峰不问事,所得资源仅在宗主一脉之下,其他四峰早已积蓄多年不满,又无可奈何。

谈未然于此,早已心知肚明。心说行天宗积重难返,也是事出有因。

说是因壮大而分支脉,实则是迫不得已才拆分的支脉。身为宗主,怎会觉得拆分出去,成为分庭抗礼的支脉是好事?

大约万年前,行天宗因宗主之位,发生创派以来第一次大规模内讧,卷入无数长辈。此后内讧平息,鉴于种种,见知峰被拆出来。

七千年前,又是宗门内部纷争,恰逢宗主处事不公,又是外敌来侵。好在其时,宗门恰是诞生一名超级强者,力挽狂澜。战后,因威信太高,而被迫拆分一个支脉,这一支脉后来意外消亡。

此后,见礼峰,见徳峰,见勇峰都是因不同的事,宗主是一样的进退为难,被迫分出来。支脉的诞生,有各种原委,归根结底是和内部问题脱不了干系的。

封子霜一心一意想要从见勇峰剥出去,创立支脉,此事在弟子当中或许不为人知,在宗门长辈当中实非秘密。

听到此处,唐昕云激愤不已:“封师叔怎能如此,他想创立支脉,那便去创,与我们见xìng峰何干。”

谈未然心下嘿然,心说如果封子霜有这么强大,能逼迫宗门同意分拆,那谁都没话好说。关键是,封子霜暂时没达到那种实力,和以往各峰的创始人相比,显然有很大差距。

在谈未然来看,当今行天宗的问题多多,乃是创派多年之后,必定会出现的。

谈未然在未来,是看多了宗派世家的兴衰。俗话说得好:千年一卡,万载一关。千年一次小关卡,万载一次大难关,过不去那就灭亡,说的就是宗派和世家的兴衰规律。

大道循环,本来如此。

未来各大宗派世家,创始不过三五千年,黄泉战争一来,立刻分崩离析,他是见多了。行天宗维持万载有余,已是不易,靠的便是一点运气,以及创派始祖奠定的规矩。

莫小看支脉的意义。每一次诞生支脉之前,宗门内部必是矛盾重重,每次拆出支脉,就能缓解这种矛盾。

包括唐昕云在内,无不瞠目结舌。只觉种种听闻,实是将披在宗门身上那层光鲜的皮给拔下来,露出的是那些**烂肉,教人好生厌恶。

许道宁甚有耐心,一一向弟子们大概的描述一番,缓缓道:“今次未然在见勇峰上所为,为师已善后。你们说,为师是如何解决的?”

“莫非是师父大发神威打得封师叔怕了?”唐昕云笑嘻嘻,她其实隐约猜到了,就是想把表现机会让给师弟们。柳乘风没多想,就点头同意。

周大鹏茫然,他是外边糊涂,心里是亮堂,可此事已超过他此时所能想象。当许道宁看过来,谈未然只好说:“我以为师父同意拆支脉,也未必是坏事。”

“继续说。”许道宁很满意小徒弟的聪慧。

“封子霜今次过于狠毒。”谈未然话一出口,就被许道宁一道冷峻目光扫来,只好改口道:“前rì,从我登上见勇峰,封……封师叔等人必有无数机会阻止我,却没有人伸手。”

“我施展剑符之前后,封……师叔等人有的是机会,令我无法施展,也能将当时的弟子都抢救下去。”谈未然浮现一缕冷笑,他是杀人了,封子霜等人却是间接杀人,道:“可他们统统坐视自己的弟子死去。”

“分明就是坐视弟子把事情闹大,故意坐视数十名弟子身死,迫使师父答应支脉之事。”

唐昕云三人未来得及思量这些,此时听闻,不由各自倒抽一口寒气。如此一说,封子霜端的是心狠手辣。

许道宁点点头,示意继续。谈未然又道:“素问封师叔在见勇峰一手遮天,宁首座必有不满。当rì死的弟子有她的人,同在一脉尚且要顾全大局,若拆出去,宁首座今后和封师叔必势成水火。”

许道宁赞许点头,又摇头:“说得不错。不过,为师以为,你本年幼,莫要学得心思狡诈了便不美,多专注修炼,哪怕贪玩也好。”谈未然哭笑不得,这些本是一目了然的,哪里用费心思量。

又说一会,周大鹏抓抓头,忽然问道:“师父,见礼峰为何针对我们?”

许道宁凝眉,半晌才肃然道:“此事未有定论。”和小徒弟对了一眼,均是想起毕云峰咽气前那句未说完整的话。

“见礼峰。”谈未然若有所思,见礼峰的目的,正是他后来和周大鹏疑惑不解的地方。

柳乘风想想,问道:“师父,如今宗门哪一脉最强,是什么局势?”

许道宁抬头观天,好一会才淡然道:“见礼峰外援势力最大,见勇峰弟子最多宗门势力最大,见徳峰较为均衡,见知峰高手多。”

“宗主一脉是正统,底蕴深厚,宗主心善。”

心善的潜台词,就是xìng子偏软,镇不住五峰。谈未然心下冷笑不已,若宗主一脉没有正统底蕴,是真不如其他三峰强大,未必不是祸根。

“师父,我们是哪一边的?”柳乘风多半是懒得去分辨立场,才这么偷懒的问师父。

许道宁踱步走出院子,好一会才有话飘来:“见xìng峰在中间,哪一边都不是。见xìng峰历代的责任,就是捍卫宗门,绝对禁止参与纷争。”

“若有人,若有支脉,敢于背叛宗门,危及宗门安危。则诛绝之!”

“未然,你过来。”

见师父走远了,柳乘风低声道:“凭我们这个几人,诛绝支脉?”唐昕云和周大鹏深以为然。

不会吧,师姐师兄真没想过另一个问题?谈未然突然大笑不已,走在院子口,突然回头道:“师姐,师兄,你们有没有想过?”

“本峰上一代弟子,必不止师父一个。而今,除了师父,其他人在何处?”

…………

谈未然一道来了师父的小院,急忙去斟茶,递给师父:“师父,喝茶。”

“嗯。”许道宁微笑点头,重又端详小徒弟,失笑道:“你倒不错,先看出来了。”

谈未然不好意思的笑道:“是师姐他们都惯了见xìng峰上这几个人,没往别的想,弟子入门不久,就胡思乱想。”

见xìng峰历代弟子的下落,此乃后来他和周大鹏在调查中最为疑惑,也最为有所怀疑的事。有过不少揣测,可惜始终未得证实。

许道宁扣指敲击案头,说道:“未然,为人处世,当多想多看少说。长生之途漫漫无穷,武道之路更是无有尽头,便是一生也摸不着极致。”

“师父。我没有,我不是那种人。”谈未然郁郁不已,前世的他身残志坚,便是事倍功半,也矢志不移的追求武道,从未敢有放松,可见求道之心极坚。

许道宁心中感慨好友有一个出sè而聪明的儿子,不由失笑:“为师是怕你太过聪明,疏忽了武道根本。你且说,今次主动挑事,是把见xìng峰绑去何处?”

“师父,我想为爹娘分忧。”谈未然讪笑不已,今次打上见勇峰,本质就是借题发飚,为见xìng峰杀鸡儆猴。隐隐的,也把平素爱息事宁人顾全大局的师父给绑架了。

许道宁大吃一惊,沉思一会,道:“你认为,毕云峰身后之人会勾结你爹娘的对头?”

“嗯。有可能。”谈未然直言不讳:“今次之后,我必被人注意。毕云峰身后之人很快必会查出我和爹娘身份,可能会联袂我爹娘的对头,并对我下手。”

心下思量一番,谈未然凶光一闪:“毕云峰临死前说外面,师父,我怀疑他在北海荒界之外,另有一个师父。”

许道宁顿时表情怪异,小徒弟显然是用宗门来做挡箭牌。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道:“也罢,你想为你爹娘分忧本是好事。”

“今次你把人得罪狠了,你身边的管家和侍女也不便安置在外,为师许他们来安置在半山腰。你和你师姐说就是了。”

谈未然大喜,急忙多谢。见师父心情似乎大好,他一咬牙,不由肥着胆子问:“师父,本峰是否道统隐脉?”

许道宁目光一凝,心底掀动滔天巨浪,只纳闷不已,那谈兄怎么教儿子的,连隐脉都知道?

谈未然早密切注意师父神sè,此时心cháo澎湃,一时激动,不自禁的就冲口而出:“师父,宗门腐朽不堪,积重难返!”

“与其坐而待毙,不若隐脉出动,重启宗门!如此浴火涅槃,才是重振宗门之道。”

此悬疑在心中酝酿太多年,此时脱口,谈未然情绪激荡万分,竟不知不觉把心底的话也一道说了出来。

说完,谈未然才骇然发现,师父许道宁已是脸sè铁青,额头青筋跳动不已。

轰的一掌拍案而起,许道宁勃然大怒:“混账东西,是谁教你这般想的。”

“你现在就给我滚去律例院,自领处罚!”

儒雅如许道宁竟是因为弟子的一句冒失话,罕见的动了真火,震怒不已!

第二十六章剑意对拳意

许道宁因谈未然一句冒失话,突然大发雷霆,把唐昕云等三人一道惊动,见着铁青着脸的许道宁,竟把三人一道都给骇住了。

唐昕云等人被吓坏了,记忆中有大气度的师父,几乎从未如此震怒,如此大发雷霆。也不知小师弟究竟是说了什么,激怒了师父。

本以为是小师弟说错话做错事,可小师弟又偏偏是一脸“我觉得自己没错”的神情,愣是昂着头被师父赶出院子。

细想来,唐昕云等也哭笑不得。似乎从小师弟入门一来,见xìng峰上不但多了许多欢乐,同样,也多了许多心惊肉跳的大事。以往平淡无奇的见xìng峰,倒是把闷气和平淡一扫而空。

就是小师弟有时太不省心了,好玩是好玩,可爱是可爱,也总做出令人发毛的事。

唐昕云和柳乘风陪着谈未然,有心想问,又见他一脸倔强的模样,到底没问出来,只安慰道:“老幺,你放心,等师父心情好的时候,我们会跟他求情,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回来了。”

“没事。我以为律例院也不错,有吃有睡。”谈未然昂着头,谁对谁错,他不争,当行天宗分崩离析的那一刻,师父就知晓他没错了。

唐昕云点着他脑门,恨恨道:“你倔什么,律例院从来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事,我是师姐,我说了算。”

谈未然愣住,强笑:“师姐,你真霸气,是条汉子。”先愣住,柳乘风率先狂笑起来。

剩下唐昕云气急,拼命蹂躏他:“什么汉子,什么什么是条汉子。我看你是想劈一辈子柴火呢!”直到谈未然认错,她才放过小师弟。

谈未然收拾行李之时,二人又跑出去。不一会就跑回来,各自抓着一个包袱,里边全是灵石和丹药药材等等,一并塞入谈未然怀中:“给你带上,那鬼地方不好呆。不过,正好专心修炼。”

谈未然心中一暖,唐昕云霸气的一挥手:“走,我们送你过去。谁敢欺负你,那我们见xìng峰就跟他没完没了。”

临走前,谈未然转身向许道宁所在方向行了个礼,大声道:“师父,我没错,您会知道的。”

气得许道宁在书房中,青筋不住跳动,一口怒气没忍住冲出来:“混账东西说的混账话!”

怒意稍退之后,许道宁拍拍脑门,长长叹息,自言自语:“谈兄,你这儿子聪明是聪明过人,也真不叫人省心。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念头都敢冒,什么事都敢做。”

“看他,他还以为没错。”许道宁震怒之后,是满腹哭笑不得,他这小徒弟居然还认真的倔强起来了。

“亏我头先还怕他太聪明,心思转得太多。不成想,我倒是多余废话了,这小子分明心志坚毅,有泼天的胆子,更加咬定青山不放松!”

许道宁不由揉揉头,摊上这个徒弟,指点修炼之路倒是省心。可其他的事,那就真要cāo心头疼不少。

从箱底取来画卷,端详画中女子,许道宁悠悠叹息道:“师妹,我新收了一个弟子,和你一般都是泼天的胆量,敢打敢杀敢作敢为。将来我带他来见你,你必定无上欢喜。”

“师妹,本峰本代弟子均出sè,希望他们能早rì成长起来,接任首座之职。如此,我便能早些见着你了。”

耳边似乎徘徊谈未然的一句话:“宗门腐朽,积重难返。不如浴火涅槃,才是重振宗门之道!”

许道宁低低叹息,不胜低沉。

身为见xìng峰首座,他怎会希望本峰永无出头之rì?然而,身为行天宗弟子,见xìng峰必须沉寂,必须永无出头之rì。

因为,隐脉出动之时,就意味宗门无可救药了。

…………

一行人包括林老和绿儿,一道陪着直奔后峰。

因规矩,林老和绿儿只有在后峰之下挥手道别,谈未然安慰了泪花涟涟的可爱绿儿,说不要多久就能重新回来。

“师父罚你多久。”二人很关心,周大鹏有伤,没能陪着来。

谈未然嘴角一抽,摊手道:“自领惩罚。”无奈又道:“想问就问,能说我就说。”

“那敢情好。”唐昕云二人不是寻常的好奇,能把师父激怒到这地步,也是本事,肯定不是小事:“你做错什么了?”

“我是说错话。说错什么,就不必问了,不能说。”谈未然悄悄自打过耳光了,心情激荡之下,又是对着敬爱的师父,一时脱口将心里多rì的盘算说出来。此罚纯属自找,也纯属低级错误。

“今次是一个教训,嘴巴往后要紧闭一点。好在是师父,不是外人。不然,不知是什么后果。”谈未然一边思忖,一边检讨错误:“我回来之后,还是太放松了。”

一次错误,也许就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律例院在后峰,看来青山绿水一幅美景,也掩不住其中的冷酷。此地被弟子们避之如虎,其实大有道理。

虽单独有后峰一说,不能当做支脉。后峰好比宗门后花园,乃是宗门重地,不少长老均在此隐居修炼。

屹立在律例院的台阶之前,牌匾上一行四个大字,极具冲击力的跃然在眼前!

“公正!”

唐昕云和柳乘风流露崇敬之sè,郑重道:“老幺,此二字,乃是创派祖师爷亲手所书,你定然要尊敬,莫要胡来。”

谈未然点头,也不由佩服祖师爷。

创派祖师爷是宗门最具传奇sè彩的人之一,很多事迹弟子都耳熟能详,是每一个弟子心目中都佩服乃至尊崇的人,包括谈未然,也佩服这位极有远见的祖师。

“公平公正!”

此乃创派祖师爷生平最推崇,最在乎,最强调的。甚至亲手写在宗门大典的扉页上,宗主得“公平”二字,律例院得“公正”二字。

说来好笑,这是我前世今生第一次来律例院。

谈未然想起这,顿就暗笑不已,心想倒要好生看看这两个字。抬头凝肃直视牌匾,端详一二,心中一凛,竟隐约从二字之上有所发现。

凝神以待,全神贯注,心神沉入其中。一刹那,每一笔一划就如剑气纵横,直扑而来。

谈未然身子岿然不动,心神当中不慌不忙,虽是凛然,也只举起指头,宛如一笔一划,又如一招招惊人无比的剑势,以一种奇妙的方式抵御。

心意之中,谈未然纵是剑势澎湃,连续施展九节雷隐剑,竟也在短短三四招之间,就已不敌。

好厉害的剑法!

不对,它不是剑法,而是……拳法!

一笔一划,分明铁划银钩,如同刀削斧凿。一股凶猛的拳意扑面而来,竟然显得堂堂真正,却教人难以抵抗。

“嗯,有趣,好一个相貌出众的少年。”

此时,一名气质疏淡的中年男子抬头,往谈未然这个方向看来,惊讶不已:“这是哪一峰弟子,竟能察觉牌匾之上的拳意!”

此男子不过惊讶,起先也不太在意。牌匾上的拳意,本是祖师爷书写之时,蓄意加之其中,用以震慑后代律例院。摆在此处,也不是要考校弟子。

见得谈未然在拳意下支持五六息之后,这男子顿是收拾玩笑心情:“能察觉拳意,并能在拳意之下支撑这一会,这弟子倒是不凡。”

本以为这俊美少年,很快便要撑不住。不成想,又过了十余个呼吸,竟然仍旧纹丝不动。这男子的惊诧之sè渐浓,仔细观察一番,心意一动,隐隐感知,顿时大吃一惊,差一点跳起来。

“这少年,竟然在与拳意交手!”

尽管未知详细,这男子还是目瞪口呆,眼中浮现jīng光,看着谈未然,就如见了绝世珍宝。

若然真动手,凭谈未然此时修为,一招就得化灰。此战是以心神交战的方式发生,那反而能令谈未然将自家本领发挥了大半。

前世的谈未然,因身体缘故,练气是事倍功半。然而,若说技艺,就比修为强大太多了,他就有自信不输旁人。多少次击毙修为比他强许多的人,靠的就是练到登峰造极的各项技艺。

心神之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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