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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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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家。
    “这小家伙,果然是可造之材。”瞧着演武场上那个有模有样打拳的小身影,顾正山连连点头——
    瞧着小毓细皮嫩肉的,倒不料竟是个执着的性子。于练武一途上,更是有天分至极,竟是一点就透。
    难得的是基础打得也好,寻常孩子真要习武,便是马步也得先扎个一年半载,就是自己两个儿子,不过是因为跟在自己身边,刚会站便学着扎马步,才能在五岁时便开始跟着学拳。而小毓的功底之厚,竟是丝毫不亚于两个小子那时的情形。
    还有对顾家武术的领悟上,竟是还在小二之上!
    “哎哟,我们小毓果然了不得。”柳云殊笑着走了过来,随着大军凯旋的日子一日日接近,柳云殊心情自然不是一般的好,每日里都是笑容满面,“今儿也练了这么久了,都过来歇息一下吧,喝碗清凉的绿豆水松快松快。”
    顾云枫早就渴的喉咙都有些冒烟了,听柳云殊叫人,忙收了势,冲仍旧一丝不苟扎马步的陈毓道:
    “走吧,待会儿再练。”
    陈毓却是丝毫不为之所动:
    “我再坚持一会儿。”
    虽然师父师祖瞧着,自己的马步已是厉害的了,陈毓却觉得还差着不少——也就在回来的这几个月,才日日不辍的扎马步,比起上一世大哥足足让自己扎了三年马步而言,委实还差的多呢。
    顾云枫不由有些惭愧——怪不得爹和爷爷都喜欢的小毓什么似的,和小毓比起来,自己就是太不勤奋了。
    竟是也站住脚,又耍了一套拳法,直到柳云殊看不下去了,亲来跑过来拽两人:
    “好了好了,这么辛苦做什么?瞧瞧,这都晒成什么样了。”
    还咽下了一句话没说——等云飞大哥回来,一个打一百个都不在话下,就是俩小家伙啥都不会,有云飞大哥在,还有谁敢欺负不成?
    死命拖着两人到了树荫下。
    陈毓也是渴坏了,接过绿豆水一饮而尽,随意在嘴上抹了一把道:
    “明儿个中元节,我要去庙里上香,就想着今儿个索性多练会儿……”
    顾正山摆了摆手道:
    “明日里武馆也准备闭馆一天。须知练武不急在一时,所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贵在持之以恒罢了。”
    陈毓忙点头受教。
    旁边的顾云枫却是来了兴致,凑到陈毓耳朵边小声道:
    “阿毓你明日要去哪个庙里?不然,我们一起去东元寺吧,那个庙可大了,山上还种的有很多果子,咱们上完香,我带你去玩一番……”
    “就你自己吗?”陈毓下意识的瞧了一眼旁边的大嫂——眼瞧着大军回返的日子一日日逼近,陈毓的心也是越吊越高,要知道上一世顾家出事,可不就是在这几天?
    也因此,这几日,陈毓几乎日日都往顾家来,来了之后要找的第一个人也必是柳云殊,还派人盯住了朱炳文。好在柳云殊这边安好,朱炳文那里除了时常跑来偷瞧大嫂外,也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眼瞧着大哥就要回来了,中间可千万别再出了岔子才好。
    “我陪着大嫂去的。”顾云枫倒也不瞒他,“你也知道的,大嫂父母都不在世了……”
    “好,东元寺就东元寺吧。”陈毓点头应下,又嘱咐道,“对了,明日上香的人多,又有女眷,二哥记得多带些人在身边。”
    “怕什么?”顾云枫却是一拍胸脯,“放心吧,有我呢。”
    “不是还有我们家嘛?”陈毓也不和他掰扯,态度却是坚定的紧。
    顾云枫是个实在的,不但没有恼,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看我这脑子,把这个茬忘了。你放心,我明儿个一定多带些人。”
    两人告别后回家,李静文早已经把香烛烟火之类的给准备好了,又亲手给陈秀陈毓一人做了盏河灯。
    第二天一大早,陈家人便早早的起来,李静文和陈秀坐车,陈毓骑马,只是刚骑上,李静文吓得就从车上下来,死活非要陈毓也坐车里去,陈毓无法,只得弃了马——天知道自己马术很娴熟的好不好。
    到了东元山脚下,顾家人已经在候着了,陈毓跳下车来,不由皱了下眉头,却是来的不过是顾云枫并三个师兄罢了,而这三个人中,除了年龄最大的名叫刘正阳的师兄外,其他两人也就和顾云枫差不多大。
    加上坐在车里的柳云殊和丫鬟,满打满算也就六个人罢了。
    “人已经不少了啊。”听陈毓说人少,顾云枫嘿嘿直乐,“小毓不知道,每到这一日,咱们家的武馆生意就好的不得了,家里的师兄几乎全让人请去了,而且往年也就是我和嫂子两个人罢了。”
    便是这三位师兄,也全是给陈家人准备的。
    人都来了,就是少些也没法子,陈毓只好闭了嘴,却是千叮咛万嘱咐柳云殊,待会儿一定要和自己娘亲和姐姐一道,切莫一个人贪玩走的散了——
    不是陈毓多心,实在是这个大嫂虽是已为人妇,却依旧是跳脱的性子,和文静秀气的娘亲和姐姐当真是大相径庭。
    一番话说的柳云殊脸都红了,李静文也有些不好意思——都说女儿是娘的贴身小棉袄,怎么越来越觉得儿子也是了呢,很多事,比他姐姐考虑的还周到。
    只是自家人面前当管家婆也就罢了,怎么对着外人也是如此?
    瞧着柳云殊半是开玩笑半是解释道:
    “顾娘子莫怪,我这儿子委实操心的惯了,便是我日常有什么想不到的,也是他前后跟着提醒呢。”
    柳云殊忙摆手,眼圈却是有些发红,“小毓这是真拿我当他亲姐姐了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他?”
    因父母俱亡,自己从小到大,就跟个野丫头似的在外面疯跑,爷爷也好,顾家人也罢,自然也是对自己极好的,却俱是不善言辞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啰里啰嗦的嘱咐这么多——
    自己不但不会怪,这心里可真是,甜滋滋的呢。

☆、第55章 意外事件

李静文和柳云殊的年龄差不多大,两人虽是一个清幽雅致,一个活泼烂漫,彼此却是颇为投契,竟是一见如故,不大会儿便宛若闺中密友一般,当真是亲热的紧。
    而在柳云殊的大力保证下,陈毓也终于得了机会骑了马和顾云枫并辔而行。
    马蹄得得声中,陈毓却是有一种恍惚如梦的感觉——
    陪着成了娘亲的姨母和姐姐上香,甚而还有大哥的亲人相伴左右,这一切,真是上一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呢。
    攥着马缰绳的手不觉越来越紧——这样的幸福,自己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瞧见朱炳文的影子,陈毓的心终于稍稍放下来些。
    东元寺中这会儿已是香客云集,陈毓更不敢大意,忙带家人护好李静文和陈秀,又一再叮嘱顾云枫看好柳云殊,又要看着这边,又要顾着那里,不多时,脸上便布满了汗珠。令得李静文和柳云殊都心疼的什么似的。
    眼瞧着前面就是东元寺了,两人都舒了一口气,正要举步入内,不提防几个汉子忽然出现:
    “站住——”
    陈毓和顾云枫吓了一跳,忙快步上前,拦在几个女眷前面:
    “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
    陈毓更是一下联系到了朱炳文身上,想想又觉得不对——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就不信朱炳文真敢闹出强抢民女的戏码。
    却被后面的刘正阳拉了一下:
    “小枫,小毓,不然,咱们先去后边竹林中小憩片刻。”
    毕竟在方城府土生土长,年龄又比众人大些,刘正阳一眼瞧出眼前这几个彪形大汉分明是守备府的人。
    想着里面或许是守备大人的家眷,倒是不好冒失。
    田家的人?陈毓眉头蹙的更紧,忽然就想到了田成武身上。刚要说什么,一阵暖风拂过,一股浓郁的香烛味儿一下从寺庙里逸出,正站在下风口处的李静文顿时觉得胸中烦呕的紧,一个把持不住,一下吐了出来,好巧不巧,竟是正好吐在了刚刚从庙里走出来的红衣男子的脚上。
    跟在男子身后的随从明显没有料到会有这一出,脸色一下铁青,劈手就想去抓李静文,陈毓大惊,身子一错,抬手朝着那人格去,虽是挡住了那人的胳膊,没让他碰到李静文,自己却被撞得向后倒跌出去,竟是噗通一声坐倒在地。
    “王大人——”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即响起,却是田成武,正抢步而出,看红袍男子被吐了一脚的秽物,脸色一下变得阴沉至极。
    那红袍男子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这人瞧着五官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却偏是不知为何,自带一股冷然煞气,让人瞧着心里就有些发麻。
    “小毓,你没事吧?”顾云枫吓了一跳,忙不迭上前扶起陈毓退到一边,刘正阳早已是吓得胆战心惊——却是这会儿已经认出了来人——怎么这么倒霉,惹上守备府不说,冲撞的还是方城府一等一的霸王衙内田成武的朋友。
    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战战兢兢的上前替这边众人赔罪,只盼着田大公子心情好些,对自己等人的冒犯不会太过责难。
    只是刘正阳的祈祷却是注定要落空了——
    身边是镇抚司的总旗上差大人,正是自己极力巴结的人,这还不算,那个突兀蹦出来还惹了缇骑大人的还是老对头、当初曾经折辱过自己的陈毓,这样好的机会,田成武怎么愿意放过。
    又看了眼后面跟着的神情惶急的柳云殊,果然是,天助我也。
    当即脸色一沉:
    “敢在大人面前放肆,当真该死。还不快给大人磕头赔罪——”
    心里却是料定,以那日里这小子嚣张的个性,十有*会和自己对上,到时候,自己就可借总旗大人之手轻轻松松的报当日之仇。然后再趁乱,把另一个关键的人给引过来……
    大人?陈毓眉头蹙的更紧——也不知那人是什么身份,竟是连田成武也这般忌惮。
    刚要开口,刘正阳已是陪着笑脸上前,小心翼翼道:
    “公子莫怪,方才并不是有意冲撞,还请公子大人大量——”
    又转头冲着那红袍男子道:
    “不然这位爷说个价钱,咱们另赔爷一双鞋子便是。”
    “滚开!”田成武却是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刘正阳,“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转头瞧着陈毓神情诡谲: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却是这般狡诈!是不是你爹派你来的?还想了这么一出,当真是居心叵测。”
    又无比轻蔑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无比的李静文:
    “从哪个行院里找来的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下贱货色?也敢在大人面前装乖卖痴!还不爬过来,给大人擦干净了,然后,滚!”
    早就听爹爹说过,镇抚司的人最难伺候,又因为他们做的大多是机密事,也因此除非他们自己愿意,否则平生顶顶厌烦的,就是被人勘破行迹,自己这会儿故意这般说话,身边这位大人不起疑心才怪。
    如此不但小小的收取了一笔当初驿站被辱的利息,更是令得陈家被镇抚司猜忌,当真是不能更好了。要是这小子再闹上一闹,抑或者即便不闹,拿自己的县令爹出来显摆……
    陈毓并不知道田成武身边的大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却依旧感觉到对方怕是居心不良。只是爹爹眼下身入官场,不知道对方底细之前,倒也不好随便得罪什么人。
    只是田成武和自家积怨已深,怕是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无奈何只得转向红袍男子:
    “这位大人,方才之事抱歉之至。小子方城府县令之子陈毓,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海涵一二。”
    方城县县令之子?后面的顾云枫并刘正阳一起张大了嘴巴——
    之前还以为陈毓是那个富户家的孩子,怎么也料不到,竟然是县令的公子?!实在切∝挂坏愣裁挥醒俺9倩氯思液19拥慕抗蟆
    惊奇之余,方才提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些——既然他们都是官场中人,想来应该好说话些,今儿个的事应该有惊无险罢了。
    哪知陈毓不说出自己的身份还好,这一吐露身份,那红袍男子脸色顿时更不好看,竟是理也不理陈毓,回头对田成武道:
    “把他们带回去,问个清楚再说。”
    带回去?陈毓再没想到,对方竟会这么说。
    田成武却是喜悦至极——果然让自己猜对了!
    当下一挥手,那群大汉一下就围了过来,正好把陈毓并顾云枫李静文几人包围在当中,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却是把柳云殊和她身边的丫鬟隔到了外边。
    倒是红袍男子身后的人依旧没动,却是手按刀柄冷冷注视着场中动静,那模样一个不对,就会拔刀相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陈毓心中惊怒交集,心知今日的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忙不迭给站在外围的柳云殊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走。
    自己却把眼睛盯在了田成武身上——所谓擒贼先擒王,怎么也要先护着娘亲和姐姐她们离开才是。
    心里计议已定,竟是就地一个打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窜到了田成武身前,等田成武意识到不对,小腹处早顶了把尖刀。
    “你,你要做什么?”田成武好险没气晕过去——自己和这陈毓犯冲不是,要不然,怎么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落到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手里?
    却是一动不敢动的僵立着,唯恐陈毓一个手抖,真就把刀戳到自己肚子里。
    刘正阳和顾云枫也没想到陈毓会这么冲动,一时全都呆愣当场。
    那红袍男子神情却是更冷,明显已经认定了陈毓等人有问题。
    “你们都退下,”陈毓神情冷冽,完全不像个小孩子,“放我们离开,不然,这位田大公子——”
    一句话未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县令家好家教!不想她们死的话,就放开田公子,乖乖跟我们走——”
    陈毓回头,脸色顿时苍白无比,却是李静文和陈秀的脖子上全都搁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你们要做什么?”这般情形之下,顾云枫也意识到情形不对,冲着刘正阳道,“正阳哥,咱们同他们拼了——”
    口中说着,如同下山小老虎一般就要朝红衣男子冲过去。
    “想她们死的快的话,你们尽管来——”红衣男子冷笑一声,而随着他的话,那些随从果然就举起了刀。
    顾云枫吓了一跳,赶紧站住脚。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陈毓虽是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握着匕首的手却依旧稳稳当当,“又要带我们去哪里?”
    还是第一次瞧见陈毓这般狼狈的样子,田成武又是快意又是恐惧——实在是很多时候,这个陈毓简直就和个疯子一样!可是即便这般情况之下,竟是依旧不愿放过自己。
    唯恐陈毓太过激动之下,手一个拿不稳,真捅了自己一下,可就糟了。
    惶急之下,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上滚落,却是依旧不敢透露出来人的身份:
    “陈毓,快放了我。这些大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别说是你,就是你爹来了,也照样只能听命行事!”
    连方城县县令也惹不起?而且瞧着不只是方城县县令,怕是田成武这位堂堂守备公子都不敢惹吧。
    把田成武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儿,陈毓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会不会,这些人是镇抚司的?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个衙门的人出来,才会把地方官员吓成这个德性。

☆、第56章 又遇镇抚司

“我跟你们走就行,放了我娘亲和姐姐。她们不过是妇道人家,什么都不知道。”陈毓手中的刀依旧顶着田成武柔软的小腹,眼中却是亡命徒般的决绝,“若然大人不允,那我也不介意和这位田大公子同归于尽。”
    口中说着,摁了摁怀里那块儿镇抚司的百户令牌——
    若然真如自己猜测,对方是镇抚司的人也就罢了,若是自己猜的错了,对方是田家的人,真贸然露出这块儿镇抚司的令牌的话,说不好会有更大的劫难——
    以田家对自己父子的忌惮,焉能容忍更大的变数出现?到时候这百户令牌就不是保命的物事,而变成催命的凶器了。
    为今之计,必要先保障娘亲和姐姐的安全,若然所有人都被带走了,自己也就罢了,就怕娘亲和姐姐会遭遇不测……
    自己无论如何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红袍男子也没有料到,陈毓小小年纪,竟是这般光棍。看他的模样,竟不似作假。
    若然真是逼急了,令得田成武折在这里,自己还真不好交差——
    虽然镇抚司地位特殊,可真是因为些许小事弄出人命来,还是一个县令公子一个守备公子的命,还真是不好交代。
    一时虽然恼火,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沉着脸道:
    “我答应你便是。”
    却一指顾云枫并刘正阳几个:
    “他们几个却要留下。”
    “好。”陈毓倒也干脆,当即点头,却是冲着李静文等人道,“母亲你们只管好好回家呆着便是,孩儿不会有事的。”
    为防对方反悔,却并不就收回刀,一直到确定田成武等人追不上了,才把刀收回。
    田成武一脱了控制,抬手就想去揍陈毓,陈毓手中的刀随即扬起:
    “不想被扎个血窟窿,就不要轻举妄动。”
    “你他娘的真是个疯子!”吓得田成武忙往后一跳,虽然心里怨毒至极,却果然不敢靠近。
    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陈毓顾云枫几个毫发无伤的离开。
    半晌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落到了镇抚司的手里,不脱一层皮就别想出来,爷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眼下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做。
    抬手悄悄叫来自己的亲随,把一包药塞到他手里:
    “快马加鞭,去知府衙门那里寻朱公子,就说……”
    哼哼,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柳云殊和李静文这会儿已然来到山脚下,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出来一趟,竟是会惹上这样一件泼天祸事。
    虽不知对方来路,可看那人排场,明显是陈清和这样的县令惹不起的。现在陈毓几个还被带走了,也不知生死如何。
    尤其是李静文,一想到若非自己不慎,也不会招来这般大祸,若然连累了毓儿……这般想着,早已是泪盈于睫。
    “夫人你莫要难过。”柳云殊心里也急的什么似的,只是李静文的模样看着太过虚弱,再加上一路上依旧呕吐不止,柳云殊真怕她会有个什么,“好歹陈大人也是一县县令,那些人再如何,也定然不敢对小毓他们怎样。”
    “我——”李静文刚要开口说话,那种烦呕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竟是趴在车子上就又吐了起来,到得最后,简直连苦水都要吐出来了。
    吓得柳云殊和陈秀忙帮着揉胸抚背。
    还是柳云殊最先反应过来——毕竟早成亲几年,一些事情,也听人说起过,李静文这般反应,莫不是,有了身孕了?
    忙不迭送了杯水到李静文唇边:
    “来,喝杯水——”
    好容易待李静文平静下来,才试探着道:
    “你的小日子是哪一日?瞧你这个样子,莫非是,有喜了?”
    有喜?李静文一下傻了,只觉脑袋嗡嗡直响,掰着手指头查了一下,月信可不是迟了好几日了?
    看李静文的模样,柳云殊明白,自己猜的对了。忙不迭吩咐车夫缓些——山路本就颠簸,刚才又赶得急,可不要再闹出什么事来才好。
    “我没事。”李静文却是落下泪来,若是因为肚中这个连累了毓儿没命,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撑得住,咱们快些,我要去找老爷。”
    “你放心,一切交给我吧。”柳云殊怎么肯同意——莫说自己和这位陈夫人一见如故,便是为着陈毓,也不能让她这般劳累,“我身子骨好,也会骑马,你身上不拘有什么信物,给我一个,我这就去县衙一趟——放心吧,再不济,还有我们顾家呢,咱们家的男人,可是个个本领高强,大不了,咱们就去劫狱!”
    没想到柳云殊连“劫狱”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唬的李静文忙捂住她的嘴。
    旁边的陈秀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也不能让姨母奔波,不然,真出了意外,可是了不得,忙也含泪劝道:
    “母亲,就听柳姐姐的吧。”
    又冲着柳云殊拜倒:
    “柳姐姐的大恩大德,陈家没齿不忘。”
    “好了,小丫头,说这么见外的话。”柳云殊也不跟他们客气,让丫鬟也坐到陈家车里去,自己则直接解了匹马,飞身上了马背,一扬鞭子,朝着山下冲去。
    只是相较于顾云枫几个,柳云殊的骑马水平也就一般而已,那马又不是什么神骏的,虽是比车子的速度要快些,却也快不了多少。
    好在下了山上了官道,路面就宽敞的多了,速度也终于可以快了些。
    眼见得前面隐隐约约已能瞧见方城府的影子,柳云殊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却不料刚一拐弯,迎面差点儿和一辆车子撞上,吓得柳云殊忙一勒马头,那马吃了一吓之下,前蹄倏地竖起,一下把柳云殊给掀了下来。
    嫁入顾家这些年来,柳云殊也跟着学了点皮毛,忙就势往旁边一跃,虽是勉强躲过了摔得四仰八叉的结局,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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