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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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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打了,别打了,都住手——”海琪大声喊叫,却被呻吟嚎叫声淹没了。

    海琪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她鼓动海老太太等人到忠勇伯府闹事是想趁机见萧梓璘一面。她以为只要柱国公府的人登门,不管是来贺喜,还是来挑衅,萧梓璘都会出面。然后,她再扮演和事佬,把两边的人压下去,给萧梓璘留下好印象。

    不成想时不我与,连老天爷都跟她做对,就是不给她这个机会。

    柱国公府这边的人骂得那么难听,两家人对峙了那么久,也没见萧梓璘正式露面。她明明看到萧梓璘过来了,可一见他们挨打,他又躲起来了。

    画本上不是到处都是英雄救美的桥段吗?怎么到她这就不灵了?

    象她这种人,自诩才高貌美,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萧梓璘根本不是她的英雄。

    陆通破窗而入,飞跃到萧梓璘面前,轻声禀报,“殿下,人带来了。”

    萧梓璘冲汶锦挑眉一笑,“这么快就带来了?本王觉得还打得不过瘾呢。”

    汶锦知道萧梓璘要收拾柱国公府了,心里充满期待,又有些心慌。她事先不知情,就是现在,她也不知道萧梓璘抓住了柱国公府什么罪证,想做什么。

    “悯王殿下到了吗?”

    “应该快到了,悯王殿下在醉仙楼用膳,柱国公府的人一来,属下就派陆达去接他了。”陆通支起耳朵听了片刻,说:“到了,快到大门口了。”

    萧梓璘击掌点头,“好,制止他们吧!”

    “是,殿下。”陆通跃到椅子上,一声吼呵,厅堂内顿时没了声响。

    周氏看到陆通,就知道萧梓璘要出面管这件事了,马上给孙嬷嬷使眼色。孙嬷嬷悄无声息带着打架的婆子退出去了,走得很干净,好像她们从未来过一样。

    柱国公府的人除了海朝没被打伤,却被挤倒了之外,其他人都或重或轻受了伤。海老太太伤了最重,被孙嬷嬷一棍打在嘴上,现在嘴角还往外渗血呢。

    象海老太太这种人就是死鸭子嘴硬,伤在嘴上,还骂骂咧咧不止呢。

    萧梓璘慢步走到外厅正中,坐到椅子上,板起脸,威严立现。除了海老太太仍呜咽不止,哭骂者、嚎叫者、呻吟者都不敢出声了,外厅里安静下来。

    “坐下。”萧梓璘冲汶锦温柔一笑,给她扯来一把椅子。

    “是,殿下。”汶锦很听话,把椅子扯到萧梓璘下手,轻轻坐下了。

    “殿下、殿下,求殿下为妾身做主,听妾身说几句话。”

    海琪手臂受了伤,发髻衣衫都零乱了,眼泪把脸上的妆也冲花了。她看到萧梓璘坐下,就跪爬过来,想抱萧梓璘的腿,被飞花和落玉拦住,推搡到一边。

    “悯王殿下驾到。”

    听说悯王来了,蔫头巴脑的海朝好像喝了强心醒脑的药,一下子精神了。

    悯王是正经皇子,论身份,比萧梓璘更尊贵。别看悯王身有残疾,皇上对他不错,任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他来替他外公一家做主,萧梓璘敢拦吗?

    海朝以为悯王是来为柱国公府说情的,根本想不到悯王是萧梓璘请来的。

    “殿下……”海琳带着颤音跪爬过来,边爬边哭,甚是伤心,她没敢到萧梓璘跟前,在海琪身后停住,“殿下,婢妾只想求殿下开恩,放过婢妾的家人。”

    “出什么事了?”悯王到了门外,看到里面这么多人,开口询问。

    之前,萧梓璘让人去请他的时候,只说有事,没说是什么事。

    悯王进门来,看到柱国公府的人无论主子奴才都带了伤,再看海诚皱眉无奈的神情、周氏咬牙切齿的模样,立刻就明白了大半。

    这是忠勇伯府,不用问,他就能想到是海朝等人上门挑衅,被人打了。萧梓璘做为忠勇伯府的女婿,自然要过问这件事,想给他几分脸面,才让人把他请来。

    悯王恨得牙痒心堵,他长这么大,从没听说过柱国公府的人给他们母子长过脸面。本来他身有残疾,就自觉不如人,海朝这做长辈的还总给他丢脸惹事。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殿下,你要给外公做主呀!这群畜生、他们居然打人,你看看把你外祖母打的。”海朝哭喊着朝悯王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拉上海老太太。

    悯王冷哼一声,对海朝的丑态视而不见,扶着太监朝萧梓璘走去。两人互相见礼之后,萧梓璘请悯王与他并排而坐,悯王询问因由,他笑而未答。

    过了一会儿,萧梓璘冲海诚招手,“忠勇伯,你来跟悯王说说事情的经过。”

    海诚来到悯王面前,行礼之后,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气得悯王差点吐了血。

    陆通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朝萧梓璘走来,萧梓璘看了老者一眼,冷冷一笑。

    悯王狠狠瞪了海朝一眼,起身冲萧梓璘抱拳,说:“此事是柱国公府上下有错在先,今日他们冲撞了临阳王殿下,就任由处置。”

    萧梓璘听出悯王有偏袒之意,只说冲撞了他,任由处置,根本不理会海朝带人到忠勇伯胡闹该担什么责任。他轻

    责任。他轻哼一声,看向悯王的眼神里充满嘲弄。

    “若他们只是冲撞了本王,本王看悯王殿下的面子,不会与他们计较。令外祖带人到我岳丈府上胡闹,他们挨了一顿打,这件事也算扯来了。

    若只是这些小事,我不会劳驾悯王殿下。今日请悯王殿下过来,是为一件陈年旧事,也是一宗大案。此次我追击叶氏母子,在景州抓到了几个叛贼。”

    萧梓璘一抬手,陆通就按着那名老者跪到了,并自报姓名。

    听说老者叫洪通,悯王殿下又仔细看了他几眼,皱眉沉思,在他记忆中,没有这个人。海朝和海老太太听说洪通的名字,互看一眼,脸上充满疑虑。

    “悯王殿下不认识洪通?”

    “本王不认识,他是何许人,还请临阳王殿下直言。”

    萧梓璘招手示意洪通抬头,问:“洪通,这屋里有你熟悉的人吗?”

    “回临阳王殿下,有。”洪通嗓子嘶哑。

    “有就好,本王就给诸位介绍一下洪通的身份。”

    萧梓璘清了清嗓子,说:“四十多年前,洪通才十**岁,就是北狄国一个出色的细作了。当时,北狄国在盛月京城有一个暗桩分部,洪通还是个小头目。

    他表面身份是靖国公府一个下等家丁,一个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小角色。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物,在我朝与北狄国开战时,利用某些人,让我朝损失了几十名猛将,数万兵马。包括老柱国公海润、柱国公世子海朗的死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外厅和内堂响起一片惊呼声,众人怨恨、好奇的目光齐齐投向洪通。

    长华县主反映最强烈,她想冲上来抓住洪通一问究竟,被周氏死死拦住。稳重沉静的长华县主忍不住哀恸悲戚,瘫坐在软椅上,失声痛哭。海朗死去四十多年了,听说洪通是害死他的元凶,她还是抑制不住悲伤,失态了。

    “临阳王殿下还是接着说吧!”悯王很期待下文,心里越没底越想知道后续。

    萧梓璘站起来,又说道:“当年,北狄国覆灭之后,他们成了无主之人,正不知道身归何处,成王和靖国公府的余孽收留了他们。

    这些年,他们发动了几次叛乱,破坏我朝与邻国的关系,做了不少危害朝廷的事。虽说他们的成绩不大,但朝廷一直视他们为心腹大患。

    他们勾结端淑大长公主的支持,又说服了叶磊,想颠覆朝廷,拥立成王的残存的后人继位。前几年,他们又和废太子结成同盟,再一次发动了叛乱。

    废太子及安国府一派被肃清之后,洪通逃过多次追剿,到景州安营扎寨。若不是叶家被抄家灭门,端淑公主被赐死,叶玉柔母子出逃,想抓洪通还真难。”

    悯王殿下愣了一会儿,转向萧梓璘,“临阳王殿下还没说完吧?”

    “当然没说完,接下来的话本王不想说了,本王想等人坦白。这样大家的面子、朝廷的面子都好看,你说是不是?悯王殿下。”

    “本王……”悯王不禁头皮发麻,他听说萧梓璘的话意有所指。

    可他真的不认识洪通,更不会与洪通勾结做反叛之事。可后宫阴暗,朝堂复杂,保不齐会有人诬陷他。若是有证据,就算他没做过,也少不了麻烦。

    “殿下。”伺候悯王的太监责怪的目光投向海朝和海老太太。

    悯王这才恍然大悟。

    真是关心则乱,听萧梓璘说了洪通的事,他碰往自己身上想,怎么就忘了海朝夫妇了?当年海润和海朗战死,可是海朝的过失呀!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

    他刚松了一口气,心又不由提到了嗓子眼。洪通若真跟柱国公府勾结,他和海贵妃能不被人怀疑吗?就算不获罪,惹嫌疑上身,也是很难受的事。

    悯王缓了口气,咬牙道:“海朝,你竟敢勾结北狄奸细,本王真是……”

    海朝赶紧跪下,哭喊求饶,“殿下,臣没有勾结奸细,臣就是再混蛋,做为忠良之后,也做不出卖国求荣之事,臣真的不知道他是奸细。”

    周氏唯恐天下不乱,冷哼道:“勾结北狄奸细,害死自己的父亲和兄长。这样一来,柱国公爵就弄到手了,逍遥快活了四十多年,没想到今天事发吧?”

    海朝顾不上理会周氏的嘲讽,磕头求情,越想越害怕,浑身颤抖起来。

    萧梓璘笑了笑,说:“海朝,你一定想起洪通是谁了,跟本王和悯王殿下说说吧!洪通已经全部交待了,本王怕他的口供有假,想听你说说当年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悯王咬牙厉呵。

    若当年海润和海朗战死、朝廷损兵折将是海朝勾结奸细所致,柱国公府是必会被满门抄斩。说不定连海氏一族的人都会连累,悯王和海贵妃能躲过去吗?

    海朝哆哆嗦嗦站起来,转向海老太太,颤声道:“我想起来了,是她勾结北狄国的奸细,是她把洪通介绍给我的,洪通是她贴身丫头的表哥,她是奸细。”

    ------题外话------

    还写一章才能写到大结局,不能再犯上一本的毛病了。

第一百二十 七章 不作不死

    海老太太听说叶家涉废太子叛乱之案,就知道即便七皇子和叶淑妃还在,叶家也难逃灭门之罪。萧梓璘果断敏睿,手段狠辣,不会给叶家任何翻身的机会。

    她是外嫁女,叶家被灭,她顶多没了娘家,没有倚仗,不会殃及于她。

    当她听到洪通这个名字,就如同数九寒天又被浇了一盆冰水,把她淋了一个透心凉。她想起了洪通这个人,也想起了当年一些事,不禁心惊胆颤。

    但她仍心存侥幸,当年发生了那么多大事,萧梓璘不可能事无俱细全查到。

    她不敢再呜咽叫骂,只低垂着头,暗暗祈祷。

    海老太太是凶横泼蛮、心狠嘴损的破落户儿,但她有一个世间厚黑人推崇的优点,那就是能屈能伸。比如现在,如果能有机会活命,她不怕卑躬屈膝。

    她万万没想到海朝为保住自己,竟然把她供了出来,还以肯定的语气交待她勾结北狄奸细。这个闸口只要打开,她就不能再隐瞒,当年的事也就大白天下了。

    若海朝指证她,她想活命就难了。

    海老太太一屁股坐到地上,看向海朝的目光充满哀怨。这些年,她用尽心机手段,拿捏海朝于掌心之中,自认在柱国公府能呼风唤雨一辈子。没想到已到花甲之年,海朝却跳出了她的手掌,回头就狠狠咬了她一口。

    萧梓璘看了看悯王,又转向海朝,笑了笑,说:“柱国公,当年的事本王基本上查清了。不管你是被人蒙蔽,还是有意为之,皇上自有公断。”

    海朝指向海老太太,“我不是有意为之,我是被那毒妇蒙蔽,我是……”

    “不管你是被蒙蔽,还是为爵位害你父兄,你都有罪,只是罪轻罪重。你现在交待能减轻你的罪行,有朝一日,见到海家的列祖列宗,你也不至于负罪太重。”

    “是是是……”海朝跪到萧梓璘脚下,磕头如捣蒜,越想越心惊。

    “临阳王殿下要在忠通伯府审案吗?”

    悯王认为萧梓璘折了他的脸面,问话的语气很生硬。萧梓璘让他目睹海朝等人被挫败,也挑衅了他的底限。他是皇子,关键时刻,怎么也要硬撑一把。

    “本王统率暗卫营,职责是查办不法之事、追责不法之人。我们查清问题之后,抓到犯罪的人,连同人证、物证、口供一起呈交皇上。

    皇上看过之后,再决定是交给刑部审理,还是交由大理寺审理,重大案子还需三堂会审。关于柱国公之罪,本王已有人证、物证,给他录口供,供呈交皇上之用,这是必要环节。当年之事牵扯太子,即使过去了几十年,本王仍不敢懈怠。

    本王随性惯了,有时候还在马车上问案,今日在忠勇伯府问这个案子也实属无奈。悯王殿下若无疑议,要留下来监听本王审案,还可以适当帮忙。”

    悯王殿下没应声,但他在这节骨眼上是不能走的,于公于私都不能。

    海朝偷眼看向悯王,眼神里充满急切。现在,悯王已成了他及柱国公一门的救命稻草。不管悯王愿意与否,能不能承受,这都是他唯一的希望。

    但悯王却不愿意做这冤大头,因为柱国公府对他没好处。他之所以生下来就残疾,也是海老太太一手造成的,海朝却没想过要给他和海贵妃一个公道。

    可他又不能不过问,柱国公府毕竟是他的外祖家,这是脸面问题。

    “你还是赶紧交待当年之事,皇上自会给你公断。”悯王冷冷看向海朝。

    萧梓璘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柱国公,说说吧!”

    “我说,我说。”海朝平静了片刻,看了看海老太太,长吸一口气,说:“她有一个丫头叫黄梨,长得很漂亮,人也很机灵,我和她的事……”

    说起与海老太太第二次见面,确切地说是一天里见的第二面,就行了欢好之事,海朝有些难为情。当时好色冲动,现在当着他的儿孙说起来,确实不好意思。

    当时,海朝一见海老太太,就被她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而海老太太见海朝长得英俊,又出身名门,也动了心思,却为不能做正妻犹豫。

    黄梨看出他们郎情妾意,就给海老太太出主意,又替他们互传情意,极力撮合。海朝把海老太太弄到手之后,黄梨向他邀功,他答应以后会给黄梨好处。

    一来他确实感激黄梨,二来他也想等混熟了,就把黄梨弄到手。

    当他要押运军需粮草到北疆前线,黄梨提出让她的表哥洪通随行,贩一些货品到北疆时,海朝没慎重考虑,就答应了,还让洪通扮成他的亲随来掩饰。

    洪通一路上都很老实,就连他饥渴难耐,想找女人发泄,都是洪通给他安排的。后来,听说他被俘以后,洪通被北狄兵马抓住,且被杀了,他也没多问。

    他回到京城,又过了几个月,才纳大腹便便的海老太太过门。听海老太太说黄梨因洪通死了,很伤心,回老家去了,他还为没把黄梨搞上手遗憾了多日。

    今天又见到了洪通,经萧梓璘几番提醒,当年的事他也想明白了。

    他嫖娼被俘,他的兄长因救他而死,他的父亲因他的兄长战死、伤心过度而指挥失误、导致全军覆灭、自己战死,而他则背着害死父兄的罪名苟活了一辈子。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他现在才想清楚了。

    虽说晚了。

    虽说晚了,但毕竟在他活的时候明白了。

    从带上洪通押运军需粮草伊始,他就掉进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洪通是北狄奸细,黄梨能不是吗?海老太太是黄梨的主子,能不知道丫头在做什么吗?

    在海朝看来,就是海老太太勾结北狄奸细算计他,这设想合乎情理。

    听完海朝的讲述,萧梓璘斜了悯王一眼,又看向海朝的儿孙。看到他们或惊恐、或迷茫、或愤恨,又见悯王气得浑身发抖,萧梓璘低下头,掩盖眼底的笑意。

    “说完了?”

    海朝跪地点头,战战兢兢回道:“臣、臣都说完了,臣讲得句句是实,臣……求临阳王殿下饶命,求悯王殿下替臣求情,求皇上开恩,饶臣一条老命。”

    “你、你们……”悯王气得银牙咬碎,将一杯热茶重重摔到地上。

    萧梓璘暗哼一声,问:“洪通,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洪通想了想,说:“黄梨拿了两千两银子,让叶氏给海朝,又暗示叶氏要弄一些消息来贩卖。叶氏答应了,她保证能弄到最新的消息,还说要跟海朝联手。

    那笔银子她自己留了一千两,给了海朝一千两,跟海朝说这银子是掩护小人的酬劳。两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小人和黄梨要干什么,他们应该都知道。”

    “洪通,本王审你时,你没交待给银子的事。”

    洪通目光躲闪,磕头道:“小人、小人忘记了,看到海朝和叶氏才想起来。”

    “海朝、叶氏,洪通讲得可是实话?”萧梓璘冷冷注视海朝和海老太太。

    海朝张大嘴,半天才摊在地上,呜咽道:“我、我被蒙蔽……呜呜……”

    海老太太蹿起来,想要抓洪通,被一名女暗卫踹倒在地。她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又抬起头骂洪通和海朝。她的嘴角还往外渗血,却还能骂出脏话。

    萧梓璘重重拍响桌子,“海朝、叶氏,洪通到底说得是不是实话?”

    “是……”海朝承认了,“我、我收了一千两,说、说是酬劳,那一千两……”

    海老太太冲海朝咬牙切齿,那一千两她要了,海朝和洪通都认了,由不得她不承认。可她一直没点头,没说是,嘴里一直含混不清骂人。

    不得不佩服海老太太将泼横进行到底的毅力。

    萧梓璘端起茶喝了一口,冲悯王冷冷一笑,说:“收银子弄消息,就算令外祖父母不知道洪通和黄梨的身份,也应该知道贩卖消息是重罪。

    何况当时柱国公是主帅,柱国公世子是前锋,一点消息都关系到战事的成败及朝廷的安危。为了银子,不顾自己的亲人和千军万马的死活,这是灭门重罪。”

    “本王的外祖母已辞世多年,还请临阳王殿下慎言。”

    萧梓璘看不惯悯王的态度,偏要揭底,“叶氏是海朝扶正的继室,就是柱国公夫人。贵妃娘娘要尊她一声母亲,她怎么不是你的外祖母呢?”

    “临阳王殿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本王牵连进去吗?”悯王腾得一下站起来,气呼呼转身就往外走,连他那条残废的腿迈步都稳健了。

    “本王没说错吧?按嫡庶尊卑、家族规矩,不是该这么论辈分吗?”

    悯王殿下没理会萧梓璘,甩开扶着他的太监,很快就走出了房门。萧梓璘耸了耸肩,示意陆通把洪通带下去,又以冷硬的目光看向柱国公府众人。

    “殿下,求殿下……”海琪哭成了泪人,这回她不是想邀宠,而是真的哭了。

    “陆达,送柱国公府众人回府,封门看押,估计赐罪的圣旨明天才能颁下。”

    “是,殿下。”

    陆达吹响木笛,很快就有几十名暗卫从门窗而入,包围了柱国公府的人。陆达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上前连推带搡、连拉带扯,把海朝等人带走了。

    外厅和内堂都清静了,偶尔有下人收拾东西的声音响起。

    长华县主压抑的哭声传来,族里几个媳妇陪着她,有人轻声宽慰,有人低声斥骂。周氏看了海诚一眼,转身进了内堂,去劝慰长华县主了。

    海诚低声叹气,族里几名兄弟围着他,默不作声,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导他了。

    萧梓璘拍了拍汶锦的手,说:“我又一次被逼无奈,打草惊蛇。我要马上进宫一趟,说明今日的情况。你多陪陪岳母和祖母,我很快就回来。”

    “你放心进宫吧!我等你。”

    海诚和族里几个兄弟去了书房,柱国公府获罪,他们也该寻求自保之策,另找靠山了。族里和柱国公府走得近的不少,大家都担心会被连累。

    尤其是海诚,虽说已过继给海朗为子,但他毕竟是海朝的亲生儿子。这些年海朝从未在意他,几个兄弟也总欺负他,柱国公府败落,最伤感的人也是他。

    汶锦回门本是喜事,又有萧梓璘作陪,一府上下也颇有面子。现在,喜事被搅成了一团糟,柱国公府危危欲坠,可够周氏闹心了。

    好在族里的妯娌们帮她处理善后,她才不至于应接不瑕。也恨柱国公府上下恨得牙疼,得知他们大难将至,她没有喜悦,更没有兴灾乐祸。

    汶锦和海珂劝慰了长华县主许久,又服侍她回房休息。她吃了安神药,睡着了,两人交待好丫头,才离开她的卧房。

    一路走来,两人相对无言,即使四目相遇,

    四目相遇,也只是一声叹息。

    “禀王妃娘娘,海侧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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