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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之妻不可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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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就好。而身后的枇杷这时想来也是被气到了,因着她上前两步越过了她,瞧那架势是打算直接给姜半夏赏两个耳刮子了。

    聂青鸾伸手拉住了她,将她塞到自己的身后,而后双手合起拢在袖子里,身子更是随意的斜倚在长廊上的柱子上,这才挑眉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所以说,姜大夫的意思是你恨我只是因着我是狗皇帝赐婚的人,而不是因着你喜欢左翎的缘故?”

    姜半夏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了,那大家不妨也就把话挑明了来说。

    她倒要看看,对这句话,她姜半夏是打算怎么回答。

    若是回答是,那不好意思啊,你把自己拔高到这么个道德的高度来谴责我你也好意思么?若是回答不是,那好啊,往后你就不要再打左翎的主意了,不然你这不是活生生的自己给自己打脸么。

    而姜半夏听了聂青鸾的话,果然是噎了一下没有说话。

    实在是这话不好回答啊。

    聂青鸾心里哼哼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特么的在我面前玩儿什么聊斋啊。

    痛打落水狗什么的向来就是聂青鸾的最爱,于是她立即又追问了一句:“姜大夫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大家都是女人你就明说了呗。你说你就是真的看上阿翎了你也不用害羞,直说就是了。你放心,不就是一个妾嘛,阿翎的女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大不了我就对阿翎说一声,让他纳了你就是了。啊,你是打算做第几房妾室呢?看在大家都这么熟的份上说不定我可以让你做个贵妾哟。”

    枇杷好队友,关键时刻神助攻的说了一句:“小姐,姜大夫脸皮薄,你这样说她会不好意思的。”

    聂青鸾很是随意的扬眉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姜大夫你要是想好了就对我说声,我好去安排聘礼啊。”

    说到这里又转头对枇杷笑道:“枇杷,往后你和青儿可就轻松了。”

    枇杷忙笑着问了一句:“小姐,这话是怎么说?”

    聂青鸾不以为意的笑道:“妾,立女,不也就是个丫鬟嘛。这往后啊,姜大夫晚上伺候王爷,白天伺候我,我这个做王妃的,让她站着她就不敢坐着,让她跪着她就不敢站着,什么事不得做啊?到时你和青儿也别客气,有什么重活累活脏活就让姜大夫去干也一样。可不能因着姜大夫身子生的弱就体谅她不让她干活哟。”

    枇杷抿唇笑,十分赞同的点头称是,而且随后灵光一闪,想起以往聂青鸾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于是立刻照搬了出来。

    “小姐放心,我是不会因为姜大夫是朵娇花而怜惜她的。”

    聂青鸾恨不能伸手去拍枇杷的肩膀,狠狠的赞上一句,好队友啊。

    远处的王顺这当会只有扯嘴角的份。

    王妃这为了王爷也是拼了,竟然是拼命的扮演一个狠毒女人的形象。好吧,那待会这事他应该怎么对王爷说呢?

    王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而聂青鸾和枇杷主仆俩这一唱一和的,早就是把姜半夏给气的面上有点发青了。

    聂青鸾还眼尖的看到了她垂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想必实在是气得很厉害,指节处都因着用力而有些发白了呢。

    聂青鸾有些不屑的转开了目光。

    切,小样,看你这下还有什么话说。我就不信就着我说的这些话,你还能神色自如的对我说你喜欢左翎,想做左翎的妾室。

    所以你还是省省吧亲。

    姜半夏这当会确实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关键是她能说什么啊。实在是什么话都被聂青鸾的这几句话说的都给堵起来了。

    她只气得暗中银牙暗咬,心里一直不停的骂着聂青鸾不要脸,竟然是什么话都敢直接说出来。

    于是她便恶狠狠的瞪着聂青鸾。

    而这时她便看到了聂青鸾手中拿着的那只木雕人偶。

    一刹那,姜半夏的面色立时就变了。

    她几乎是立时就问了出来:“你这只人偶是哪来的?”

 38。罚夫刑具

    好歹也是暗恋了左翎这么多年的人,姜半夏对着左翎的所有之事都是非常的上心。所以对于左翎会木雕这事,她隐隐约约的也是有所耳闻的。

    而她当然也知道,左翎雕木雕只是纯粹出于自己的一个爱好兴趣而已,这么多年他雕的那些木雕从来都是宁愿毁掉也绝对不会送人。

    便是赵小北,好歹也是有着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可左翎都没有送过他哪怕是一块光光的木板。

    但现下聂青鸾手中的这个木雕人偶,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木雕人偶雕的就是聂青鸾本人。

    如果这个人偶是左翎所雕,拿来送给聂青鸾的,那很明显的就表明,聂青鸾在左翎心中的地位极高。

    换而言之,左翎是真的对聂青鸾动情了。

    所以这一刹那,姜半夏心中一颤,面色刷的一声就变得雪白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己一直以来安慰自己,聂青鸾是狗皇帝赐婚的,所以王爷不得不接受,但其实他心里是一点都不喜欢她,甚至是会恨她,不然也不会成婚当日就一句话都没说的就直接上城墙拒敌,后来更是和她分房睡了。

    原先她都以为,左翎对聂青鸾的这副态度,就表明她还是有机会的。

    但现下左翎要是真的对聂青鸾动情了,那她还有什么机会?

    聂青鸾虽然不是个观察入微的人,可现下姜半夏前后表情变化的实在是太明显了,所以她脑子里转了一转之下,也就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就笑眯眯的双手捧起了手里的那只木雕人偶,开始痛打落水狗,笑着问姜半夏:“怎么样,这人偶雕的好看吗?我是很喜欢的啦,可是阿翎说他还不是很满意,所以他说往后他还是会给我雕的哦。而且他还说往后但凡我想要什么木雕他都会雕给我的哦。”

    妈个蛋的,劳资还就不信了,膈应不死你。

    聂青鸾的话一说完,姜半夏的一双唇立时就紧紧的抿了起来,而且眼光恶狠狠的就瞪了过来。

    她瞪,说明她生气啊,那自己就更得高兴啊。

    于是聂青鸾面上的笑容就越发的明媚照人了。

    她用一种很烦恼的口气笑着说道:“唉,姜大夫你说说,阿翎他这脾气可不就是跟个小孩子似的。我说这木雕我不要啊,可他还生气了,非得我要。还说什么,他雕的木雕从来不送人的,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送的人。还说什么往后他也谁都不会送的,只送我一个人。哎呀,从来只听说过有强买强卖的,可还没有听说过强要别人收他送的东西的。”

    她这番话一说完,枇杷在她身后恨不能把鞋袜都给脱下来,竖起两只脚的大拇指来给她家小姐点赞。

    实在是觉着就两只手的大拇指点赞不够啊。

    王顺则是无语的望天,心里想着,瞧这样,姜大夫她和王妃压根就不是一个段位的啊。

    王妃是一点悬念都不带的,直接就碾压了姜大夫嘛。

    王顺仿佛是听到了虚空里轰隆隆的碾石滚过,所经之处,将姜半夏直接给压成了一个薄薄的纸片人。

    而姜纸片人下一刻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白着一张脸,转身轻飘飘的走了。

    她的药箱还是王顺背着的呢,于是王顺赶忙的也跟了上前去。

    只是走了没两步,他转过身来,面上带着飞扬的笑容,对着聂青鸾竖起了他右手的大拇指。

    聂青鸾右手伸起,做了个ok的姿势,表示接收到了王顺的敬佩之意。

    而后她打了个响指,头也不回的对着枇杷说道:“走,咱们打道回府。”

    进了卧房之后,聂青鸾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手中的木雕仔仔细细的放在了自己的梳妆台上。

    而后她转身,却是一脸怒容。

    枇杷原本跟在自家小姐身后,还是一脸乐滋滋的笑容的。

    她想着她家小姐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啊,看样子往后跟着小姐出去是再也不用受气了啊,不想一转眼,见着自家小姐一张俏丽的面上满是怒容。

    枇杷当时就有点糊涂了,忙不迭的就问着:“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聂青鸾怒啊,聂青鸾气啊。她困兽似的在屋子里来回的走了好几回,只觉得心口一股郁结之气憋的她特别有想砸东西的冲动。

    她眼光满屋子的扫了扫,花瓶和茶杯砸起来的声音虽然清脆好听,但特么的这些都是官窑出来的啊,一个得值多少银子啊?她狠不下心去砸。

    绣墩椅子倒是扎实,砸一下也不会坏,但特么的太重啊,她都不一定举得起来。而且万一要是把这地上的水磨青砖给砸裂了,那也得掏银子出来修。

    于是最后聂青鸾就捞起了美人榻上的枕头,恶狠狠的往地上砸了下去。

    枕头虽然是红绸鸳鸯枕,里面放的也都是一些名贵的中草药,但它体积小,体重低,而且关键是怎么砸都砸不坏的哟。

    一个枕头砸下去,聂青鸾心里的郁结之气总算是好了一点。

    枇杷在旁边却是吓坏了。

    自打跟着聂青鸾,她还从没见过自家小姐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于是这次她问出来的话都带了点颤音了。

    “小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哼,聂青鸾气愤愤的想着,特么的左翎刚刚还对着她山盟海誓来着,害她一颗芳心全都粘在他身上了,不想一转头就来了朵烂桃花冷言冷语的只差直接就给她来了个逼宫了。

    其实姜半夏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对她说话也不是头一次了,但先前那么多次聂青鸾都没有放在眼里心里,反倒是觉着这女人压根就是一只莲花婊,估摸着很是棘手,所以她的态度是能躲这朵白莲花多远就躲多远。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现在左翎是她认准了的男人啊,他妈的她认准的男人哪里还能让别的女人惦记着。

    于是聂青鸾转头对着枇杷就恶狠狠的说道:“去,给我弄块搓衣板来。”

    键盘和遥控器这年代是没有,但搓衣板这玩意是家家户户都有的啊。

    枇杷不明就里,但还是真的去寻摸了块搓衣板过来。

    老榆木做的搓衣板,上面有黑褐色的树疤数块。妙的是这块搓衣板上面的沟槽做的窄且深。

    用来作为罚夫刑具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枇杷想必是没有想到聂青鸾让她找搓衣板来是用来做这种用途的,还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小姐你想洗衣服啊?”

    聂青鸾咬牙切齿的想着,劳资特么的是想洗左翎。

    扒了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好好的洗一洗。

    于是聂青鸾就捏着这块搓衣板坐在椅子上,杀气腾腾的等着左翎回来。

    自然,今日聂青鸾和姜半夏的这一番冲突,王顺在送完姜半夏回姜氏医馆之后,顺路就去了一趟军营全都告知了左翎。

    经过这么多时日的相处下来,王顺对着聂青鸾还是很有好感的。

    他虽然也是对狗皇帝不满,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与聂青鸾无关啊。而且他也相信元帅的目光,元帅看中的人,那一定是不会错的。

    因着这些偏袒,所以在转述的时候,王顺或多或少的就有点将聂青鸾往无辜上靠,姜半夏往恶毒上靠的趋势。

    赵小北凉凉的望了一眼正在那里唾沫横飞转述聂青鸾是怎么怎么受气的王顺,心里想着,就王妃那性子,他才不会相信她会在姜半夏面前吃亏呢。

    只是如同王顺总结陈词说的一般,这是元帅和王妃之间的事,她姜半夏算哪棵葱啊,要她跑出来那么道貌岸然的谴责王妃?

    赵小北当时就想着,这姜半夏往后是再也别想进王府一步了。

    而果然,左翎随即就沉着一张脸下了令,往后再也不让姜半夏进王府半步。至于郑伯的陈年腿伤,在陇城里再寻摸一个好大夫去调理就是了。

    再然后,左翎快速的将军务处理了一番,随即就拿了披风出门闪人了。

    一路拍马疾驰回来,他将马鞭扔给了门口的守卫,大踏步的就朝着聂青鸾住的院子来了。

    到了院门口的时候,正巧碰着枇杷拎着茶壶从厨房里出来。

    天冷,茶壶里的水容易冷,所以枇杷这是拿了茶壶去厨房里灌热水来了。

    见着左翎,枇杷忙弯身行礼,叫了一声王爷。

    左翎胡乱的应了一声,正要直接从枇杷身旁走过,但走出几步之后,他却又忽然返了回来,伸手拿了枇杷手里的茶壶,然后才又接着往前走了。

    枇杷望着一刹那空空如也的手,心里愕然的想着,所以,元帅这是打算做什么呢?

    向小姐斟茶认错吗?

 39。互相盘问

    左翎推开门帘进屋的时候,屋中光影暗暗。

    他目光快速的在屋子里扫了一遍,见聂青鸾正怀中抱着个什么东西,正歪在榻上阖目而睡。

    于是他便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先是将茶壶放在了桌上,再是将披风解了下来搭在一旁的衣架上。想了想,他又走到火盆前伸手烤了会火,确定身上再无寒气之后,这才走到榻前坐了下来。

    聂青鸾原本就睡得不是很沉。

    心中还有气呢,总是惦记着等左翎回来,怎么让他好好的交代他和姜半夏之间的事。

    这当会她正半梦半醒的睡着,就觉着唇上似是有羽毛扫过似的,酥酥麻麻的。

    她初时不以为意,也没有去理会。可后来唇上的力道却慢慢的加重了,而且鼻尖也闻到熟悉的气息。

    聂青鸾这才睁开了双眼。

    入目所见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

    窗外晚霞绚丽缤纷,光线旖口旎入室,映得左翎侧颜英俊逼人。而他眼中的如斯深情更是让聂青鸾心生几分恍惚。

    她伸手,想去摸左翎沐浴在霞光中的那侧脸颊。但左翎却是随即伸手握住了她伸出来的那只手,十指交握中,十分强势的将她那只手牢牢的按在了榻上。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完事之后,聂青鸾蜷缩在左翎的怀中微微的喘着气,平复着自己刚刚因着那番激烈运动而引起的悸动的心情。

    而等到心情平复下来之后,她心里由不得的就对自己和左翎都有了几分恼怒之意。

    刚刚想的还是等左翎回来了,她要怎么恶狠狠的让他跪搓衣板,让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他和姜半夏之间的事,不想自己靠在这竟然是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其实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左翎不走寻常路,上来趁着她半梦半醒,意识不是很明显的时候干脆利落的就下手把她给办了啊。

    刚刚两个人才温柔完,难不成现下她就要翻脸如翻书似的回头喝问左翎啊?

    啧,真是可惜了那块搓衣板了。

    聂青鸾这当会真的是想出手抽自己一耳光啊。

    叫自己刚刚没有坚定立场不要让左翎办了她。可那货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她那会早就已经是晕头晕脑的了,哪里还晓得拒绝两个字怎么写?

    只要一想到刚刚的事,聂青鸾就恨不能就地挖个洞钻里面再也不出来了。

    还好,还好,她安慰着自己,好歹现下自己是背对着左翎的,他看不到自己面上因着害羞而产生的红晕,不然自己只怕真的是要找个地洞去钻了。

    所以,等她缓和一会心情,再转过身去找左翎好好的算算姜半夏的那笔账吧。

    不想她才刚开始缓和心情呢,身后左翎已经是双臂收拢,将她光口滑的身子更紧的与自己同样光口滑的身子贴在了一起。

    说起来左翎也是个武将,但他的皮肤叫聂青鸾也是心生嫉妒的。

    肤色是正常的白,这倒也就罢了,关键是他洗澡的时候,水珠能从胸口经由腹部,大腿一路滚落下来,而且最后竟然还能保持一颗圆润的水珠模样。

    所以他的皮肤这到底是有多滑腻啊?传说中的肤如凝脂也不过如此吧?

    而且这厮这么多年仗打下来身上竟然是一处伤疤都没有,我擦真是白瞎了他这个武将的身份了。

    所以被这样滑腻的肌肤紧贴着的感觉,唔,聂青鸾表示,小心肝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于是她便开始挣扎,力求让自己的身子离左翎的身子远一点。

    但她不过才刚刚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两下,就听得左翎近在耳旁的呼吸忽然又开始有些不稳了。

    与此同时,他醇厚如酒的声音在耳旁沉沉的响起:“别动。”

    不是吧大哥,难不成你又想来?

    上午已经是来了一次了,刚刚又来了一次,再来你确定你有那精力吗?

    但聂青鸾却还是真的僵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不敢动了。

    可是大哥,我不动了,你转而开始啃咬我的耳朵算是怎么回事?

    耳朵这玩意原就是人体的敏口感点之一,更不说是被人刻意的挑口逗了。

    聂青鸾一时心痒难耐,正想开口制止左翎的这种十分暧口昧的行为,不想他却是张口不轻不重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她吃痛,正要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不想左翎却是先开口了。

    他低沉的声音说的是:“听说你要给我纳妾?”

    聂青鸾这当会不单是身子僵了,脑子也有一瞬间的僵。

    但她很快的也就反应了过来。

    定然是王顺那小子将今天的事都告诉左翎了。

    所以左翎他这是打算恶人先告状了?

    聂青鸾心中顿时一股无名之火升起,当即梗着脖子就回道:“是啊。你想要几个?”

    耳垂又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左翎的回答是:“一个都不要。”

    虽然不想承认,但聂青鸾在听到左翎的这句回答时,心里的郁结之气刹那间真的是全都没了。

    但都说是死鸭子嘴硬啊,所以她还是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在问着:“不要告诉我姜半夏喜欢你的事你不知道。”

    左翎依然在细细的啃咬着她的耳垂,仿似她的耳垂是这世间最美好无上的美味一般。

    “这个,有所察觉。”

    聂青鸾立时就怒了。

    一怒之下,她极快的转身,在前后所用不到两秒的情况之下,已经是凌驾于左翎之上,将他骑坐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知道?你知道那你还没事和姜半夏混在一起?你这安的是什么心?怎么,打算到时在我面前上演一出她爱你你爱她,但迫于狗皇帝的赐婚却不得不让我做王妃,到时让她委委屈屈的做你侍妾的戏码吗?左翎不带你这么玩儿的。你要是真的喜欢姜半夏那麻烦你就直说,我保证我立时就走,绝对不会霸着这王妃的位子不放。我擦不就是一个王妃的位子,我还不稀罕呢。”

    说到后来她自己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但就是莫名的觉得很委屈,眼睛酸酸的,很有想流泪的冲动。

    左翎一开始还好笑的瞧着聂青鸾坐在他身上开始发飙,心里还在想着,她这是在吃醋吗?所以在她的心里其实已经是很在乎他的了?

    可越听到后来他就越笑不出来了。

    他伸手握住聂青鸾的两侧肩膀,腰身一用力,一个天旋地转,顷刻间聂青鸾就被他压在了他身下。

    就这他还嫌不满足似的,一条腿曲起,重重的压在了聂青鸾的双腿上,一手则是压在了她的脖颈间,脸色阴沉的就问着:“你要走?你要去哪?”

    平时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左翎在追着哄着聂青鸾,不说是这般疾言厉色的对她了,就是一个脸色都没给过,所以当下聂青鸾就有点吓懵了。

    实在是左翎这个人要是真的一张脸沉下来的时候,周身的气质那实在是吓人啊啊。

    但聂青鸾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她懵了一会之后,立时也就开始反抗了。

    一双手直接去抓左翎压在她脖颈间的那只手,两条腿则是胡乱的蹬着,同时语气很冲的说着:“你管我去哪?天大地大,只要没有你在的地方,我哪里都能去。”

    只是左翎压制着她的力道实在是她撼动不了的,所以纵使她是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还是不能撼动左翎半分。

    聂青鸾力竭之下,只觉着心里一股劈天盖地的委屈潮水般的袭来,她一时没忍住,忽然的就放声大哭起来了。

    一边哭还一边骂着:“左翎你混蛋,你欺负我。”

    这下子换左翎吓懵了。

    他原本听着聂青鸾在那说着她不稀罕王妃的位子,还说了要走的话,他立时就生气了。

    他如珠似宝的对待着她,从来不求她也这般的回报他,只希望她能待在自己身边。所以这段日子他小心翼翼的揣摩着她的所有喜好,力求能一步步的栓住她的心。

    可不想她现下这么任性的就将要走的话给说了出来。

    左翎当时就觉得心里一痛,下意识的就伸手制住了她。

    如果她真的要走,那他宁愿就这样压制住她一辈子。

    可不想她现下忽然就放声大哭了起来,而且哭的还是这么的委屈。

    左翎立时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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