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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之妻不可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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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翎当时就觉得心里一痛,下意识的就伸手制住了她。

    如果她真的要走,那他宁愿就这样压制住她一辈子。

    可不想她现下忽然就放声大哭了起来,而且哭的还是这么的委屈。

    左翎立时就懵了。

    说起来他这还是第一次和女人相处,而且他自己本人从来都是说话言出必行的那种,所以从来都不晓得女人素来都有心口不一的这个毛病。

    懵完之后,左翎望着依然还在哭着的聂青鸾,终于是放松了对她的压制。

    而且他还在苦恼的想着,这到底是要怎么哄她呢?

    眼光扫到了先前办事时被他放到一旁的搓衣板,他想着,听说这搓衣板不单是可以用来洗衣服的,在某些人家家里还能用来做为罚夫工具的?

 40。亲密伙伴

    左翎最后当然没有跪搓衣板。

    怎么说也是个一城元帅嘛,跪搓衣板这种事想想就行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算了吧。

    不过他还是不顾聂青鸾的哭闹,强行的将她抱入了怀里,一面伸手拍着她的背,一面用着哄小孩儿的语气在哄着她:“乖,不哭,不哭。”

    聂青鸾:“。。。。。”。

    左翎这是你小的时候你妈用来哄你的话吧?你到底会不会哄人的啊。

    聂青鸾原本也就不是个懦弱的人,刚刚那一刹那只是因着被左翎压制着怎么都动弹不了,无奈之下才放声大哭。

    而现下既然左翎都已经放松了对她手脚的压制,她能自由动弹了,那还哭个球啊。

    不过很明显的左翎现下是被她的这气势给反压制到了嘛,聂青鸾就觉着,现在不蹬鼻子上脸那还等到什么时候呢?

    于是她立时就开始气势汹汹的盘问着左翎了:“说,你和姜半夏到底是什么关系?”

    经由聂青鸾刚刚那么一番哭闹,左翎是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小媳妇似的轻言细语的回答着:“我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聂青鸾挑眉表示不信:“刚刚你还说姜半夏喜欢你的这事你是有所察觉的,那这么长时间以来你还经常和她见面?你若不是对她也有几分意思怎么会这样?”

    左翎生怕聂青鸾对这事真的有所误会,然后再哭闹一场,甚至是真的转身就走了,所以他一时急得反而倒不晓得该怎么解释了,翻来覆去的也就只会说一句话:“我对她什么意思都没有,我只对你有意思。”

    怕她不相信似的,急急的又补了一句:“我说的都是真的。”

    聂青鸾自打和左翎相处以来,见着的要么是冷漠疏离的他,要么就是闷骚傲娇的他,总之都是面上很少流露出什么表情来的样子,如现下这样面上出现这么着急神情的样子还真的是头一次见。

    聂青鸾就想着,这样才对嘛。做人就应该高兴的时候笑,不高兴的时候面上悲伤,一天到晚的脸上就一个表情,那不是面瘫就是个白痴。

    她忍住了想笑的冲动,继续严肃着一张脸盘问着:“那你和姜半夏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就一五一十的从头到尾给我交代清楚了。”

    左翎不晓得从这刻开始,或许说是从他对聂青鸾开始动心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气焰就已经被聂青鸾给压得低下了一头去。

    两人之中,谁用情更深,谁自然就是那个永远被压的一头。

    左翎想了想,然后仔仔细细的开始交代了:“陇城地处边塞,生活苦寒,军医原本就少,许多受伤的士兵都得不到医治。我父亲在时,便颁了一纸将令,言是招募陇城内的大夫为军医,那时姜半夏的父亲便报了名。后来我父亲被剥夺了爵位和兵权,回老家颐养天年,等若干年后我重回陇城的时候,发现姜大夫依然还是兼任着军医一职。那时我对姜大夫自然还是心生几分钦佩的。要知道军医这个职务,薪俸原本就低,且又是劳累异常,而他却能数十年如一日的做了下来,但这份坚持就已经是常人所不能的了。后来有一日,他带了姜半夏来见我,说这是他的女儿,医术也得自他的真传,问是否也能让她女儿也兼任军医一职?当时我想着军营里多一个军医也是好的,于是便答应了。而因着郑伯的腿伤拖延多年,阴雨天便会发酸发痛,姜半夏那时主动请缨要定期给郑伯检查腿伤,我也答应了,是以她有时会在王府里出入。”

    “不要避重就轻,说你和姜半夏之间的事。”

    聂青鸾的脸色这一刻看上去很不好。

    若是按照左翎说的来推算,那岂不是他和姜半夏之间相处的时间至少得有个五六年了?

    聂青鸾一沉下了脸,左翎立时就觉着自己胸腔中的一颗心很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好吧,虽然是不愿意承认,但他这个一城元帅,千军万马之前都镇定自若面色如常,这当会却因着自家王妃随便的沉了下脸就吓的一颗矫健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左翎心里想着,瞧这架势,他这往后妥妥的就是个妻管严啊。

    而聂青鸾见着左翎没有立刻答话,立时便又喝问了一声:“快点老实交代。”

    妥妥的一副野蛮王妃的架势。

    随着她的这声断喝,左翎胸腔中矫健的小心脏又扑通扑通的一阵狂跳。

    他忙收回了为自己将来担忧的心思,开始集中精神的回答问题,力求不要让自己的野蛮王妃因着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而大肆发飙。

    “鸾儿,首先我想说的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姜半夏真的没有那意思,我全心全意的的只对你有那意思。”

    左翎望着聂青鸾的小眼神一闪一闪的,真的是倍儿真诚。

    聂青鸾轻哼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他,你不要在我这卖萌了,赶紧的,给我交代问题。

    左翎斟酌了措辞,接着说了下去。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清楚姜半夏对我的情意,只是后来见的次数多了,她每次见着我的时候都是用那么一种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我虽然面冷,也并不喜欢说话,但我又不傻,怎么会不明白她望着我的那眼神会是什么意思?”

    聂青鸾:。。。。。。

    好吧,她只能说,左翎对自己的认知还是蛮清晰的嘛。

    面冷,不喜欢说话,不傻。所以,今晚你对我的这番解释是不是用了往常你说了一个月话的量?

    而左翎还在那继续的透支着他一个月的话量:“而且你也知道的,小北看人眼睛最毒,尤其是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所以他也早就是在我面前说过,姜半夏肯定是对我有那种意思的。”

    聂青鸾好奇心起,出口打断了他的话。

    “赵小北看人眼睛真的那么毒?那他怎么说我们?”

    左翎抿紧了唇,眼神竟然是有了几分躲闪,耳尖上也是有了几分可疑的红色。

    聂青鸾一时就觉得,哎呀,平日里冷面严峻的左翎这时候的这副模样真的是太萌了。

    反差萌啊有没有。

    她全然不顾自己全身不着一根丝的情况,抬起右侧胳膊架在了左翎的肩膀上,笑嘻嘻的继续追问着:“赵小北到底是怎么说我们的?”

    她敢肯定,答案肯定是对自己有利而对左翎不利的。

    而随着她抬胳膊的这番动作,胸前白花花的两只桃子就开始跳动了,于是左元帅立时就开始走神了。

    走完神之后,他便严肃着一张俊脸,开始伸爪子明目张胆的就对着那两只桃子揩油了。

    自家的媳妇嘛,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聂青鸾伸手,啪的一声打掉了左翎揩油的那两只手,声音又严厉了起来:“快说。”

    左翎先前一直都跪坐在榻上,此时遭到聂青鸾的呵斥,他只好不情不愿的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两只爪子放在了膝上,随后坐直了身子,端正着一张脸,同样不情不愿的小声说着:“小北说,往后我会是个妻管严。而且说,你让我站着我就不敢坐着,让我跪着我就不敢坐着。”

    聂青鸾只想哈哈大笑。

    如果赵小北看人真的眼睛毒的话,那岂不是说明往后她就真的可以这样对待左翎了?

    所以说那块老榆木搓衣板往后说不定真的可以派上用场的啰?

    心情一好,面上就有了笑容,连带着声音也不再如以往的那么严厉了。

    “你知道了姜半夏对你的情意,然后你是怎么想的?放任她继续这样对你,还是心里暗搓搓的享受着这种感觉?然后既不言明也不挑破,继续让她这样对你?还是想着有朝一日抱得美人归啊左大元帅?”

    最后这一句话聂青鸾说的就有点阴测测的了。而且还是趴在他肩膀上,对着他耳朵一边吹气一边拉长了声调慢慢说出来的。

    左翎只被她这口气给吹的啊,一方面是觉着心里瘙痒难耐,恨不能将她扑倒再次给就地正法一次,可一方面又被她面上那副凉凉的表情给吓的恨不能大喊一声鸾儿我错了。

    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下,他干干的咽了口唾沫下去,继续的老实交代着:“没,没有。其实自打知道了姜半夏对我的情意之后,我是能避免和她见面就不和她见面的。真的鸾儿,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真的是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女子。你真的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子,而且我还可以保证,这辈子我也只会喜欢你一个人,再也不会喜欢其他人。所以对于姜半夏的这事,我们是不是可以揭过去不再提了?”

    说到这里又急忙的补充了一句:“而且今天下午我也已经下过令了,往后不允许姜半夏再跨进王府一步。郑伯的腿伤我也让小北再去找了大夫来调理。所以我保证,今天下午的事,往后再也不会有。鸾儿,我这样的处理,你是否满意?”

    聂青鸾不答,只是翻开被子,将刚刚被左翎胡乱扔在榻上的老榆木搓衣板寻了出来,而后狞笑着放在了左翎的面前。

    “为表诚心,来,来,左大元帅,试试这个,看看合不合适。”

 41。驯夫之道

    左翎望望放在面前的搓衣板,又望望聂青鸾,再是望望聂青鸾,又望了望面前的搓衣板。

    小眼神那萌的啊,聂青鸾都恨不能上前去捏捏他的脸颊了。

    但为了求证赵小北下的那番结论,所以没办法只好狠一狠心试试了。

    左翎还在那为自己残存不多的自尊迟疑着,试图讨价还价:“能不能不跪这个?怎么说我也是个元帅啊,传了出去,往后三军面前我还怎么统帅啊?”

    聂青鸾笑,只是笑得各种不怀好意。

    她半是威逼,半是诱口惑的劝说着:“不就是跪一下搓衣板而已,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了,你要求我什么姿势的时候我不都配合你了?怎么你现在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说到这里,她又摆出了一副热情的模样出来,两只手拉着左翎的胳膊摇晃了几下,用撒娇的语气说着:“来,来,这是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口趣嘛,你放心,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哟。而且今天我也没真的想让你跪多长时间,主要就是想让你试试这块搓衣板合不合适的嘛,完全没有其他的意思哟。”

    左翎难得见聂青鸾撒娇,所以她这一撒娇就把他给迷的不行不行的。

    而且夫妻情口趣这四个字实在是打动了左翎。

    他想了想,觉着也是,夫妻原本就是同一个人,彼此之间还要讲什么自尊啊。

    再说以往聂青鸾不也是配合了他提出任何姿势的建议?要是她那会也那么在乎自己的自尊,那他们之间就不会这么和口谐了。

    左大元帅这么一想,当即就觉着跪搓衣板这事也就是个小事了。

    像他现下其实不也是跪坐在榻上的?其实不就是将榻换成搓衣板了嘛,有什么好在意的。

    于是左翎十分欣然的将搓衣板拖到了自己的膝盖下面。

    只不过这搓衣板它毕竟不是榻啊,下面的沟槽实在是,唔,太窄太深了了,跪了只一会儿的功夫,膝盖就有点难受了。

    于是左翎的面上就有了点难受的表情。

    聂青鸾一见,面上先前的盈盈浅笑早就是转化成了阴险狞笑。

    “怎么样啊?”她弯腰低头,阴测测的问着左翎,“这块搓衣板你跪着还觉得合适吗?”

    左翎见着她前后的明显变化,后知后觉的终于察觉到了,他这约莫是给自家媳妇给阴了一把。

    但就算是知道被阴了一把,可悲的是他还不敢反抗啊。

    他怕聂青鸾一怒之下真的是跑了或者是干脆冷处理他,十天半个月的也不和他说话啊。

    所以他也只能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还行。”

    聂青鸾继续狞笑:“哼,看你往后还敢出去给我招惹烂桃花,然后让那些烂桃花还来给我逼宫。左翎,我可告诉你了,往后再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要么你就自觉的给我跪搓衣板去,要么我就收拾东西闪人,躲一个你肯定找不到的地方去。二选一,你自己想好了。”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了一些小说里的经典情节,于是又笑着继续说道:“哼,最好是到时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娃,我带球跑路去。等到若干年之后再见到你,娃都不知道有你这么个爹,见面都叫你叔叔,我看你到时后悔不后悔。”

    她这么一说左翎就急了。

    主要是他觉着聂青鸾虽说是个侯门千金,但她的脑子里压根就没有什么三从四德的概念,反而是什么事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所以要是真的惹急了她,搞不好她真能做出带球跑路的事来。

    左翎立时就态度诚恳的说着:“鸾儿我错了。我保证往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要是再有这样的事,也不用你开口,我会自己自觉的跪搓衣板去。”

    “所以,”聂青鸾直起了腰,面上又带了几分盈盈浅笑,“你的意思是这块搓衣板我可以留在我们的卧房里了?”

    左翎忙不迭的点头,一脸认真的说着:“可以。你还可以将这块搓衣板放在醒目的地方。”

    结果聂青鸾将这块搓衣板放在了床下。

    她原本也没真的想当个河东狮,只不过是想给左翎立个章法,告诉他她是有底线的,触犯了她的底线那就别怪她不好意思了。

    一棒子打完了,接下来自然得给颗甜枣了。

    这才是正常的驯夫之道嘛。

    聂青鸾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裙,而后笑嘻嘻的对着左翎说道:“元帅请坐好,让为妻来替你穿衣。”

    左翎自然是不敢,连忙摇手拒绝。

    但聂青鸾却是强行的要给他穿,最后左翎没办法,只好受宠若惊的站在那里,瞧着聂青鸾一双柔白的双手不停的在给他惹火。

    虽然她是很正经的在给他穿衣服不错,但被他柔白双手碰到的肌肤压根就是感觉如同被点了火一般的好吧。

    于是这一身衣服穿的左翎真是,酸爽异常,而且是各种蠢蠢欲动啊。

    穿好了衣服,聂青鸾又拉着左翎让他坐到了桌子旁,双手奉上了一杯热茶给他,而后娇笑着亲了他的脸颊一下,而后摸了摸他的头,宠溺的说着:“我现下去烧菜,阿翎坐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哦。”

    左翎:。。。。。。

    他只受宠若惊的都想流鼻血了,而且是惴惴不安的那种受宠若惊。关键是他总觉得下一刻聂青鸾就会变身,然后暴喝一声,还不快给我跪搓衣板去。

    于是左翎忙不迭的点头,乖巧的答应着:“我会在这里坐着等你回来。”

    聂青鸾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的赞叹了一句:“乖。”

    而后她转身就去厨房里准备晚上要吃的菜去了。

    枇杷跟随聂青鸾多年,眼力见那不是一般的好。

    他见左翎拎着茶壶进了屋子却许久不出来,而且屋内也迟迟没有点蜡烛,当即就明白了聂青鸾和左翎两个人肯定是在做夫妻之间的运动。于是她当即就招呼了青儿,两个人一块儿淡定的去大厨房里拿了饭菜来吃,而且还很体贴的拿了聂青鸾和左翎的份。

    聂青鸾人刚一出了屋子,枇杷立时就从自己的屋子里跑了出来,先是望着聂青鸾暧口昧的嘿嘿笑了一会,而后就说了她从大厨房拿了饭菜来了,正在厨房搁着呢,要不要她将饭菜热了端过去?

    聂青鸾摇了摇头。

    甜枣这才给了一小半呢,怎么着她也得弄几个小菜出来。

    于是她一边撸袖子,一边就吩咐着枇杷:“过来给我烧火,我弄几个小菜。”

    聂青鸾一来是不想让左翎在那等太久,二来她自己也确实是饿了。

    上午因着姜半夏的那一出,气的她中饭都没怎么好好的吃。而刚刚又被左翎那么一折腾,体力早就是耗尽了,这当会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于是她就只简单的炒了几个快手的家常菜。

    一道炒肉丝,加了大蒜叶,香干。可惜的是这年代没有辣椒,不然加了切的细细的辣椒,大火爆炒,最是下饭了。

    一道香菇青菜。香菇是干香菇泡发的,去了蒂。这道菜虽简单也是最常见的,但霜降之后的青菜吃起来原本就有点甜丝丝的味道,再加了香菇,色香味都是个顶个的好。

    一道素炒藕丁。莲藕取的是前面最嫩的那截,吃起来脆脆的。同样还是很遗憾这年代没有辣椒啊,不然加了腌制好的红泡椒一炒,那味道真是令人回味啊。

    一道肉丝跑蛋。这道菜最容易了,鸡蛋打散,放盐,加上提前炒制好的肉丝,锅里放油,油热之后蛋液倒下去,然后两面烙的金黄就可以起锅了。

    聂青鸾上辈子犯懒的时候,就是电饭煲焖点米饭,然后饭熟了磕两鸡蛋烙个鸡蛋饼,用时不到两分钟。

    不过现下米饭倒是不用她单独煮了,郑伯煮的米饭还是不错的。于是她就将枇杷拿回来的米饭在锅里热了热就好了。

    当聂青鸾将这四个菜一字儿摆在左翎面前的时候,左翎有片刻的发懵。

    眼前的这四道菜,论颜色,黄绿黑白,各种让人移不开眼睛,论香味,香菇的味道那可香了,论味道,左翎夹了一筷子炒肉丝,纵然是一向严厉如他,也是竖起了大拇指夸了一句:“鸾儿你真的是太厉害了。”

    聂青鸾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得意之色,而且抓紧时机也夸了自己一句:“那是。我可是标准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做这几个菜小意思了。”

    然后夫妻两个人对面坐下来开始吃饭。

    两个人都是饿着了。要知道,夫妻运动无论是施压的那方还是受压的那方,那可都是件体力活啊。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都很满足。

    最后左翎放下了碗筷,望着聂青鸾,很是幸福的就感叹了一句:“我可真是有口福啊。”

    聂青鸾不以为意的笑:“就这几样简单的小菜你就说自己有口福了?改天等我有空了我再好好的给你弄几道大菜,到那时你再说自己有口福也不迟。”

    左翎闻言,忽然的就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出来。

    还没等聂青鸾对着他的笑容惊艳一把,就见左翎用着同样意味深长的目光在看着她,而后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说的口福可不是指你烧的菜。”

    聂青鸾:。。。。。。

    她只想说,闷骚调口戏起人来真特么的不要脸啊啊!

 42。示弱策略

    经过姜半夏的那件事之后,聂青鸾和左翎之间反而较以往更加亲密起来了。

    姜半夏若是知道自己那日说的一番话,无形中却是消融了横亘在聂青鸾和左翎之间的最后一道坚冰,只怕当场就会吐血三升。

    冬月已过,天气越发的寒冷了起来。

    以往聂青鸾没事的时候就会和枇杷王顺他们一起出去逛逛,但现下却有点犯起了懒,只是终日缩在屋子里不出去。

    实在是太冷了啊。滴水成冰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了,出门一会儿眼睫毛上面都能给你冻出一层冰来。

    聂青鸾这当会总算是明白了一口唾沫一口钉这话的意思了。

    这日空中又下起了大雪。

    其实自打聂青鸾九月到了陇城之后,大大小小的就下了足有五场雪了,但没有哪一日的雪有今日的雪下的大。

    她站在窗前,推开菱形窗子,看着空中搓绵扯絮似的大雪,由不得的就感叹了一声:“腊月的第一场雪就这么来了啊。”

    枇杷正在往放在屋子中间的铜炉火盆里添着木炭,闻言就附和着:“可不是,小姐。没想到咱们到这陇城一晃就三个来月过去了啊。记得来的路上我还担心着呢,那时不都是说王爷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狂魔?我那时还想着,别等我们到了陇城没多长时间就被王爷一刀给砍了,然后客死异乡,有冤都没地诉去。不想王爷竟然是这么好脾性的一个人,所以说谣言是不能信的。”

    聂青鸾闻言眨了眨眼,心里想着,其实你家小姐我早就是被你家王爷用匕首架过脖子了,要不是那当会我机灵,说不定现在早就客死异乡了。

    想到那晚被匕首架脖子的仇,聂青鸾就哼哼了两声,想着今晚一定要将这仇给报回来。

    枇杷添完了木炭,用火箸在火盆里拨了拨,将炭火拨的红旺旺的,而后直起身子来问着聂青鸾:“小姐,今晚你打算烧什么菜?”

    聂青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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