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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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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作戏,她陪着;但是这动手动腿的恶习惯,她是真的没办法与他演着。
    她垂眼看着衣裳,小皇帝看着自个儿伸出的双手,眉头微挑,“前些日子瞧着阿姐穿这颜色的衣裳挺好看的;石榴花开亦是明艳,便让内务府做了几身衣裳。”
    说话间,走到她身前, “阿姐近日可是未曾好好养身子?穿上白袍便越加显得面容憔悴。”
    憔悴?她身子好的很,哪儿来的憔悴?
    不想与他惺惺作态,宁夏浅浅一笑,“不知皇上召安国前来所为何事?若无要事,安国先行回府。”
    看她不动声色退后,再次拉出距离之时,小皇帝一副受伤模样,“阿姐,今日成功,我很开心,只想有人能与我分享这份喜悦。你是我最亲近之人,何以这般疏离?”
    “皇上言重了,皇上……”
    “阿姐,谢谢你。这一切若是没有你,便难以成功。”打断她的敷衍,小皇帝低眼看着椅上那开得正艳的石榴裙。
    若没有她,今日的成功不知得熬多少年。
    周宇鹤,鬼医,北宫逸轩;这些人,都因她而相助。
    若没有鬼医,没有周宇鹤,没有北宫逸轩,他如今还是那个任人欺压的傀儡,谁都能爬到他头顶踩上一脚。
    李家灭亡,北宫荣轩的党羽均关在刑部;过不了多久,那些人也会被处死。
    如今朝堂以他为尊,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不用看太后的脸色,不必受李家的欺压,更是没有北宫荣轩的党羽让他生厌;如今的他,自然是高兴的!
    看他面上是难以隐藏的喜色,宁夏浅声说道:“这一切都是皇上努力所得,与我并无关系。”
    “阿姐过谦了,阿姐功劳,我铭记于心。”说到这,小皇帝换上一副自责模样,“安排之时,未曾与阿姐商议,是我不对;让阿姐受了委屈,是我不该。”
    明明是意气风发,却在此时低头作戏,宁夏真想对他说一句:有什么话,咱们挑明了说不行吗?你这般做戏,到底闹哪样?
    长长一个呼吸,压下心中的烦躁,宁夏缓声说道:“皇上言重了,身为臣子,自当为皇上效劳,皇上不言,必是有更好的安排。所幸安国没让皇上失望,将诱饵之职完美收尾。”
    “阿姐。”尽管她努力在保持着笑脸,可向来敏感之人,依旧是感觉到了她的疏离。
    小皇帝向前一步,认真说道:“以往阿姐待我疏离,自打雪域一行之后,阿姐与我便是情同手足,阿姐全心助我,我自是铭记于心。”
    他的话,委实巧妙,这传达的意思是,雪域之前,那疏离之人他不放在心上;雪域之后,她与他的种种事情,他可是一样样都记得的。
    亦如周宇鹤所言,小皇帝在车中嘀咕着她的不同,不就是在怀疑她的身份
    虽是怀疑,他却不追究,他只要一个能真心相助的人而已。
    宁夏垂眼不语,小皇帝便是看着她不放,“阿姐,你有鬼医相助,你有逍遥王相护;可我呢?我只有阿姐。诺大的宫殿,泱泱大国,能交心之人,亦是只有阿姐。虽说不是同脉之亲,却胜似那血脉之谊;阿姐,以往种种,不要怪我,可好?”
    得了江山,却无一血亲可信,这是何等的悲哀?
    你有旁人相助,而我却只有你这个不是血亲的姐姐可以寄托,这是何等的可悲?
    小皇帝的话,让宁夏抬了眼;看到他眸中凄凉之色,认真说道:“皇上,你有逍遥王!逍遥王乃你血脉之亲,他一心助你稳固皇位,你何以置而不顾 ?”
    她的话,让小皇帝展颜一笑,这一笑,竟似乌云散去,春暖花开,“阿姐说的对,我还有逍遥王,逍遥王一心助我,我何以看不见?”
    说到这,小皇帝转身回了桌案,那眸中闪过的寒意,未曾让她所见。
    当他再次回身之时,面上是一副高兴模样,手中拿着一叠单子,送于她手中,“前些日子逍遥王与我说了,周宇鹤与田曼云的婚事得大办;那些收来的银子,我也做了嫁妆,五日之后,必给他二人一个盛大的婚礼。”
    五日之后
    宁夏一惊,“皇上何以这般着急?再过几日便是过年,何不待来年再办婚礼?”
    “近日血光不断,对北煜而言实乃晦气;明日东周使者便能进京,后日进山祈福,次日便能下旨赐婚。”
    说到这,小皇帝抬手轻抚着单子,似有所思,“若是不在年前将婚事办妥,三年守孝,这结盟便是不成了。”
    三年守孝?
    宁夏抬眼,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皇帝是要太后死于年后,所以,他需在年前将婚事给周宇鹤办下,毕竟田曼云封了郡主,算是皇亲,若是太后死了,亦是要守孝三年。
    如今太后已是没有威胁,将人软禁在宫中便好,何需急着杀了?小皇帝如此,莫不是还有其他安排?
    “不说这些了。”笑了一声,小皇帝将上头那单子放到桌上,拿着下方的单子与她说道:“这些是我送与阿姐的礼物,阿姐看看可还喜欢?”
    为周宇鹤婚礼所准备的单子,叠起来数页;而送她礼物的单子,竟是不遑多让。
    瞧着单子上这些珍贵之物,宁夏忙道:“多谢皇上美意,皇上之前送的东西已是不少,皇上不必如此破费。”
    “阿姐为我受了委屈,这些东西都不足以谢罪,何来破费之言?”
    指着单子上的舍利宝塔与她说道:“这是皇室传了数代的舍利宝塔,虽说仅得巴掌大小,做工却是美轮美奂;塔中置有安神之香,置于房中,有助安神之用。那塔顶舍利,乃千百年前得道高僧坐化所得,实乃珍贵。”
    此处推崇佛教,对佛教之人,甚是敬仰;这舍利宝塔,自然是弥足珍贵。
    如今小皇帝将世代相传之物给了她,自是让她惶恐不安。
    她宁愿与小皇帝冷眼相对,也不愿他此时这般作戏以待。
    。。。

  ☆、0420:她说我是孽种

送出的东西越是珍贵,小皇帝的用心便越是深沉;他明知宁夏会怀疑,却依旧如此,如何让她不惊?
    “阿姐,有你和逍遥王相助,我心甚安;这天下都是你们为我所博,这些东西,自然是赠得。”
    小皇帝瞧她开口欲拒之时,抢先说道:“我知阿姐如今最想的,是与摄政王和离;但是阿姐也当明白,如今时节谈和离,着实不妥;待得时机成熟,我自当下旨让你与摄政王和离;待得事情过去,再将你赐于逍遥王。”
    什么话都被他给说完了,宁夏表示没什么好与他说的了。
    “既然如此,安国便不再推诿,只希望皇上信守承诺,待得功成之时,让我与摄政王和离。”
    她已不奢望小皇帝赐婚什么的了,到时候若真是成功了,她和逸轩,还是来一招金蝉脱壳的好。
    怕只怕,这小子不会让人安生。
    “阿姐,多陪陪我可好?”
    瞧着她意思是要走了,小皇帝乘她不备,拉着她的手,满眼的期待,“今日虽是成功,却是得意不得,毕竟还有摄政王和刘国公。我亦知需戒骄戒躁,却是想要有人与我共享这份喜悦,阿姐便多陪陪我,可好?”
    “皇上,安国实在……”
    “阿姐,我查出当年之事与太后有关,不如你与我一并去相问一二?”她要回绝,他便以当年之事相诱。
    宁夏转眼看着他,不明白他留她在宫中究竟是何用意?
    “阿姐,走吧,你不是一心想查清当年之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来此时去问太后,她必会全盘而言。”
    小皇帝这话,十分在理。
    想到方才不属于自己的那份情绪,想到庄映寒还留存执念不肯离去,宁夏微一踌躇,便是点头回道:“皇上所言在理。”
    见她应下,小皇帝这才欢喜的拂着衣袖,当先而行。
    小太监瞧着二人往后宫而去时,朝一旁的太监打了个眼色;那太监忙点了头,疾步绕去了后宫。
    二人在前头慢步走着,宫人们远远的跟在后头,不敢抬眼瞧前头情形。
    “阿姐可能不知道,那时候宫里头还是很热闹的,各宫娘娘带着宫女出来走动,御花园中常常听到欢声笑语。”
    这般说着,小皇帝抬手折下一枝玉兰把玩于指尖。
    那枝玉兰折的甚好,两珠开的正艳,一珠含苞待放。莹玉的花瓣透着浅浅粉色,委实惹人怜爱。
    寒风瑟瑟,雪花飘风;二人立于这玉兰树下,看着花瓣摇曳,倒是难得的和谐融洽。
    表面看来,自是和谐融洽,可宁夏心中,却是一句句尼玛叫翻了天。
    什么叫可能不知道?你不如直接说: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宫里头情况,我便与你说说那些年的事儿。
    宁夏看着枝头不语,小皇帝转首看了她一眼,瞧她面色平静之时,轻笑一声,将那两珠开得正艳的玉兰折于手中,抬步立于她跟前。
    将她这衣袍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通之后,便是摇了摇头,“阿姐还是不适合穿这白袍,本就生的白净,再穿这白袍,便越发显得面色苍白;头上亦没个花饰,更是显得弱不禁风。”
    ‘弱不禁风’这个词,用来形容庄映寒实乃可笑,可他偏生这般用,目的很明显了。
    他就是认定了她不是庄映寒,她说什么内力尽失之言根本就是骗他的!她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用‘弱不禁风’来形容,自然合理。
    短短时辰内,他三次暗示她不是庄映寒,目的何在?
    宁夏垂眼琢磨着他的用意,他却是上前一步,细细瞧她一眼,将手中玉兰别到她发间。
    瞧着那发间花朵映衬着胜雪娇容之时,转眼若有所思。
    宁夏目光转动间退后一步,思虑着如何应对。
    “阿姐,走吧!”
    宁夏这琢磨间,小皇帝已是恢复神色,目光在她发间玉兰扫了一眼之后,抬步朝清和殿而去。
    宁夏本是跟在他身后,可他一步停下之时,二人便是并肩而行。
    “阿姐可能不知道,先皇曾对一于姓贵人甚是宠爱,听说当初便是住在这清和殿之中。”
    小皇帝这话,宁夏目光一闪;心说:以前不知晓,不过,现在知道了。
    将人软禁在于珊的清和殿,你这心思,倒也够深沉的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找人扮鬼吓唬太后?
    走近殿门,门口那四名锦衣卫立马行礼;二人径直走了进去,只瞧着里头除了锦衣卫守着,便没见着宫人进出。
    一直往里走,宁夏不由的咋舌,太后这事儿也做的够绝的。
    这一不是冷宫,二不是危房,按理说,不当如此荒凉才是。
    若是小皇帝选美人,这些宫殿,自有新人住进来;故此,此时空置的宫殿,都有两名宫女每日打扫!
    可这清和殿却不同,满院杂草无人修剪,若是误闯进来,只怕会以为进了深山之中。
    看来太后对于珊真不是一般的恨呐!搞死了于珊,搞垮了于家,将于珊的儿子做了傀儡养着,还将这清和殿荒废不顾。
    不过保密工作倒是做的不错,却是无人知晓这清和殿是这番情景;太后这结局,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不知太后被带进这清和殿之时,心里头是怕?还是恨?有没有猜到了小皇帝的用心?
    瞧着足以半人高的杂草,宁夏很配合的问道:“常理来说,空置宫殿都当有宫人打扫才是,这清和殿怎的这般荒凉?”
    宁夏这一问,小皇帝便是沉默不语;她正想着是不是当告罪之时,那人看着满院杂草,幽幽说道:“太后说这清和殿阴气太重,不适合新人入住。”
    宁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二人不再多言,穿过杂草小道,进了那满是腐朽气味的屋子。
    从外头进来,只觉得四周一暗,原来是这屋子窗户紧闭,屋中昏暗所致。
    她没有内力,这一进去不能视物,便是一头撞上了忽然停下的人;正待退后之时,那人精准的拉着她的手,于黑暗之中进了屋去。
    眼睛不能视物,嗅觉和听觉便是越加的灵敏;黑暗中绕了许久,像是进了内间之后,便觉得腐烂的空气之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屎尿气息。
    唏嗦之间,就似有人趴在地上,匍匐而行。
    忽而眼前一点烛火点亮,当她看到眼前情形之时,先是腹诽,再是一惊。
    腹诽是因为,他手中举着火折。既然有火折,你方才为何不点?
    吃惊是因为,这屋子里的桌椅已是腐烂的不成样了。这烂桌烂椅之中,一个浑身肮脏的人趴在地上,缓缓抬头。
    此人是谁,已经不用猜了。
    只见往日威严的太后,此时一脸肮脏的爬在地上;那本该一丝不苟,戴着宝钗的墨发,此时如同一团枯草,盖在面上。
    看到火光,太后那肮脏的手拨开眼前的乱发,瞧着眼前之人时,先是一愣,随即阵阵尖笑。
    这种笑声,就似指尖爪到黑板之上,带出的那种声音,听的人心里头发毛。
    怎么会这样?
    转眼看向小皇帝,宁夏才发现,他心中的黑暗地域,并非她所能了解的。
    他是有多恨太后,才会这般相对?
    瞧着太后匍匐在地,费力爬来之时,宁夏目光落在太后的双腿之上。
    腿,断了!
    “她想爬墙而出,被锦衣卫当了刺客,不小心打断了双腿。”
    瞧她面色有异,小皇帝淡漠的给了解释;这解释,却比不解释更牵强。
    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没有下人相助,怎么能爬上高高的院墙?也不知道他亲眼瞧着太后被人打断双腿时,是何等神色?
    “母后,儿臣来看你了。”
    宁夏不作答,小皇帝上前一步,蹲于太后身前。
    太后那满是血丝的眸子看着他,眸中透着狰狞的恨意,“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你若不杀我,等李丞相发现异样,必然不会放过你!”
    听这二人对话,宁夏立马一副受不住的模样,悟着口鼻退了出去。
    出了内间,没了火光相照,摸黑之中,跟着记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着。
    饶是她动作快,却还是阻止不了太后那厉声叫骂,那叫骂之言,让她双眼一闭,暗骂老天为何就是不放过她?
    “你个孽种!当初我怎么没将你掐死?于珊那个贱人生的孽种,果然是个忘恩负义的贱种!”
    老天,他为何带她来?
    “阿姐,她说我是孽种。”
    宁夏硬着头皮往外走,可那到了屋门的步子,却因他这话,被迫停了下来。
    再三暗示她并非庄映寒,如今再将她带来,让她知晓他的秘密,他到底是何用意?
    “阿姐,你不想知道当初庄家之事吗?”
    她立于门口,他却是一脸平静的举着火折而来,那沉稳的步伐,就似开战前的千军万马,令人无端生畏。
    火折的光,一点点接近,宁夏看着他的手在火光中拉长,缓缓放到肩头时,心里头不由的一震。
    “阿姐,你不是说要为庄家平反吗?那二十八家人的清白,阿姐不在意了吗?”
    。。。

  ☆、0421:作戏还是失控?

他这一再相问,宁夏咬牙回头,看着他微显狰狞的眸子,“皇上,安国……”
    “嘘!说你便好,‘安国’二字,让我不舒服。”
    终于,他还是挑明了;宁夏沉沉一个吐气,听着屋中太后疯笑之时,他手臂一用力,将她拥进怀中,“你说过,你要给庄家平反;你只要平反,不是吗?”
    你只要平反,而我只要江山,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
    还有一句他没表明,那便是:你不是庄映寒,可你却代表着庄映寒,所以,封你为后,势在必行!
    久未住人的宫殿,阴气森森;太后这似鬼怪一般的笑声,听的人心里发毛;将她拥入怀中的人,陌生到让她一时忘了如何应对。
    新的局面,又当如何应付?
    老天,我只想和逸轩活下去,为何要搞这么多的事出来?李家没了,我以为是给我的奖励,没承想,你却给了我更难应付的局面。
    北宫逸轩查出小皇帝身世之事,小皇帝并不知晓;可今日,他却将此事摆于她眼前,是想考验她对他的忠诚?还是想让她转告北宫逸轩,以试探北宫逸轩的野心?
    “阿姐,你在害怕。”
    火折忽然熄灭,昏暗之中,感觉到他贴了上来,脸颊相贴之间,她忍不住的抬手将他推开。
    心跳加快,是对他忽然的转变,也是对未来的惶恐。
    “阿姐,你为何害怕?”
    呼吸不受控制的加重,宁夏慢慢的后退,忽然想要逃离这陌生的环境;在她转身之时,手腕被他握住。
    小皇帝一个用力,便是将她拉了回来,“阿姐,你为何害怕?你若只想给庄家平反,为何想逃?若是和她有一样的野心,我也能给你。”
    太后,都是从皇后爬上去的;只要你当了皇后,你必然就能做太后。
    想到之前归程的谈话,宁夏抬手挡在二人之间,“皇上,我只求给庄家平反。”
    如今朝堂,以他为尊;只得武将尚未归手。
    她将对付北宫荣轩的法子与他说了,他只等到时机成熟,就能来个水淹摄政王府。
    如今对他而言,北宫逸轩,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只求给庄家平反?”他的话,明显是不相信;那拉近的距离,让她不由的身子后仰,避开他的疯狂。
    “阿姐,太皇太后,你不在意了吗?当年于贵人之死,太皇太后,可没少出力啊。”
    他的话,让她一愣,这一愣,他便是凑了上来,与她耳鬓厮磨。
    说到底,只是想要与她亲近啊,那一夜在庄府,虽是作戏,可她给的安慰,却是让他安心。
    御书房中,他只是想要与她分享成功的喜悦,只是想要她一个拥抱,她却是一再的退避,这让他不喜。
    没承想,这一吓,她倒是安静了。
    以往是与她作戏,可此时,他没有与她作戏的耐心;或许是成功之后的狂妄,或许是一路作戏的心得。
    在她之前,应付女人时,他茫然无知;每每应付太后,都甚是吃力;既不能表现心中的恨,又要对恨的人露出敬仰之态,那真是一种折磨!
    雪域一行,与她作戏之间,他委实学了不少的东西!如今对付女人的游刃有余,她,功不可没!
    这个女人,聪慧,大胆,偏生又狡诈,偶尔的放肆,也是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一个女人,他自是要自个儿留着,为何要给旁人?
    百姓都懂得卸磨杀驴之说,北宫逸轩对他已经没有多少用处了,再过些日子也当……
    小皇帝这心里头想着,却是没放过她面上的神色;见她眸中从惊慌到深沉之时,眸中一笑;面上的张扬化作一抹伤色,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颓废。
    松开她,小皇帝蹲了下去,双手抱着膝盖,就似被人遗弃在路口的孩子,没了方向,不知道接下来当往何处而去。
    掉在她脚边的火折,她摸黑打燃,当她看到他这颓废之态时,到了嘴边的狠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立于门口斟酌着用语,他抬眼一副懊悔的模样,“阿姐,对不起,我不该吓唬你的。”
    他的一句‘吓唬’,将方才的失态都给抹过。
    宁夏看着他面上的懊恼,看着他眉宇之间的伤色,一时之间看不透他到底是在作戏?还是真的因为成功而情绪失控?
    “那一年,我亲手削了果子,欢欢喜喜的拿来给她吃,她却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并未接过。后来我才知晓,那果子,她直接给掀到了地上,生生踩烂。”
    “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何对我那般冷漠,直到有一天,我听到她和麽麽的谈话,我才知道,我看作母亲的人,背后却是口口声声叫着我‘孽种’,她说我天生就是贱人命,能活着,也当感念她的大恩大德。”
    “阿姐,你知道于家是死在谁的手里吗?”抬眼看着她,他眼角的晶莹之物,让她讶然。
    他,哭了?
    “我亲手下了圣旨,按太后的要求,给了于家一个株连九族的罪名,亲眼看着外祖父受了剐刑,外祖母受了车斩。于家众人,被流放西北荒野;她却不罢休,还派人特意告诉我,男人在路上死于非命,女人在路上受人凌辱……”
    哽咽之言,是他当初的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受此劫数,却无法改变什么。
    偏生他还难过不得,在太后跟前,还得一副恶人终有天收的大义凛然,以满足太后报了旧仇的成就感。
    看着他埋着于膝间,宁夏的心,狠狠一抽。
    记得之前,她与逸轩说过,不管怎么说,他只是个孩子啊!可今日瞧着他的手段之时,她若不怕,那是假的!
    对他防备更甚,可此时看到他的软弱,她也只能说一句:深宫非人住,囚已亦囚人。
    以往她总在想着,他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的血腥和黑暗,才会变的这般深沉?在怎样的环境下,才会让他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阿姐,没人心疼我,不管是难过了还是高兴了,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没人在乎我,不管我是成功还是失败,他们都只会在背后冷眼看着笑话。
    我只是想完成先皇遗愿,让北煜国泰民安;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可是老天,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待我?斩杀亲人,手足相残,这些非人折磨,为何要让我亲历?”
    一句‘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让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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