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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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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折磨,为何要让我亲历?”
    一句‘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让她心中一疼。
    她来到这里,从一开始到现在,不管她如何算计,都只有一个目的: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是的,是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她只希望将来能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哪怕别人认出她来,也不必急着去告发,不必高兴她是北煜通缉犯,可以换银子。
    蹲下身子,宁夏看着他面上的痛苦之色,抬手将他眼角的泪抹去,可这一抹,却是越抹越多。
    没有亲人,很可怕;亲手杀了自己的亲人,更可怕;她至少还有外婆陪着她长大,而他呢?他懂事起,便呆在仇人身边,每日虚与委蛇,过的胆战心惊。
    看着他面上的恨意夹杂着不安与惶恐之时,宁夏拿出绢帕,擦着他脸上的泪水。
    这个时候她不想安慰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他的心境已经成熟;虽说眼瞧着就要十一岁了,可他的心理年龄,怕是与逸轩几人不相上下。
    所以,他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能让他放心的人。
    何为放心?也就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对他俯首称臣!
    目光相视之间,看着他朦胧的泪眼,宁夏浅声说道,“皇上,我也只是想活下去啊。”
    她的话,他呈以茫然之态;在她收手之时,握着她的手,捧于脸上,“阿姐,从未有人像你这般待我,你骂我也好,你打我也罢,却至少,你待我,是真心的。”
    真心?我待你亦非真心,我也只是想利用你改变剧情,活下去而已。
    “阿姐,我好怕。今日成功,我怕是一场梦,怕这场梦醒来,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我还是那个任人欺压的傀儡皇帝,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北煜太后。李家还没灭亡,李丞相还会在朝堂之上,公然挑衅于我。”
    他的情绪明显失控,面容之上挣扎着恨与怨,那发抖的手,带着她的手,难以平静。
    滚烫的泪落到掌心,就像是被开水灼伤一般,让她垂眼难语。
    该说什么呢?此时她发现自己已然词穷,没有什么语言能平复这个历经磨难的孩子。
    “阿姐,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忽而,他跪于地上,展开双手将她抱住,颓废的人情绪失控,大滴的泪落到领子里,湿了粉色的伤疤。
    手中的烛火,将二人的身影拉的老长,许久的哽咽,伴着里间太后的疯笑,让她闭眼难以呼吸。
    苦肉计?如果说今日他这一出是苦肉计,她只能感叹,他的心智,成熟到让人害怕。
    若不是苦肉计,她只能说,这孩子终于撑不下去,爆发了。
    难怪逸轩只与她说换子一事,不曾与她提朝堂之上的争斗,许是怕她对小皇帝动了恻隐之心。
    。。。

  ☆、0422:背后捅刀子

太后亲手养大了个祸害,如今她怕是后悔得要死。
    宁夏沉默不语,小皇帝却似长久压抑之后的爆发,那止不住的泪水宣泄着过往的屈辱;紧握的拳头,彰显着他的积恨。
    她手中举着火折,蹲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火光在寒风之中艰难的挣扎。
    “我知你不是她,可是,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你能助我啊!只有你愿意助我,你一句相助,他们都来帮我。
    阿姐,我好怕,好怕你会忽然转身离去,好怕你会弃我于不顾,我不问你是谁,我只求你不要抛下我,可好?
    阿姐,你想怎样都行,你要和离,我尽全力而为;你要和逸轩皇兄在一起,我自会相助;只求你不要抛下我,和逸轩皇兄在一起,永远帮我,可好?”
    手中的火折掉到地上,打了几个圈儿,而后彻底熄灭。
    一切都挑明了,她不是庄映寒,他不是太后之子,两个人的秘密就在荒废的宫殿之中,挑开了来。
    而他对逸轩的称呼变了,他一再的提及逸轩,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从她走进清和殿那一刻起,她和小皇帝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利用;他是要将她彻底的绑在他的船上。
    交换的秘密,随时都能害死逸轩;比如说,今日李家的倾覆,是因她而起,今日抄家之人,是逸轩;若是她将来反水,他便会翻出今日诸多的疑点,给逸轩定个陷害李家的罪证,再扣一个私吞抄家之物的罪名。
    呵,算计来算计去,还是被他给算计了。
    “阿姐,你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
    当他哽咽着一句问出之时,宁夏心中五味杂陈。
    不管他这是苦肉计,还是因成功而失控,表达的只有一点:他害怕失败。
    尝到了成功的滋味,便想一路向前,可这忽然的成功,也让他害怕失去;所以,他选择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她,他选择将一切挑明,就是要告诉她:他没有恶意,只是害怕。
    但是,若她背叛,只会两败俱伤。
    “阿姐,你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
    当他再一次发问时,宁夏浅浅一个叹息,想一巴掌将他打醒,却生生忍住。
    摸黑之中,扶着他的肩膀,抹着他眼角的泪,“皇上,之前我便与你说过,我没有背叛之心,我和逸轩,只想让你坐稳皇位。”
    “为什么?逸轩皇兄有你相助,分明能坐上皇位,他为何不夺?”
    他这哽咽一问,宁夏不由苦笑,“因为,我不想当皇后。”
    走到这一步,还在说这些,真是让人心寒。
    你是可怜,你的命运着实让人心疼;可是,你不能将自己的可悲命运拿来捆绑他人;消费别人的同情之时,还要别人为你一生付出,你的自私,和北宫荣轩倒是不相上下。
    宁夏的话,同样在传递一个意思:我不想当皇后,所以他放弃了争夺;我不想当皇后,所以,请你往后不要再与我作戏。
    他早便认定了逸轩有夺位之心,一再的否认,只会让他越发的猜忌。
    她的回话,换来他的沉默;昏暗之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却是将她面上的神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沉默良久,听得里头的疯笑之声,宁夏收起了心思:“皇上何以认定我非庄映寒?”
    她一问,小皇帝踌躇不语,双手摩挲之间,似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他这反应,证实了她心中一半的想法,“既然皇上不便说,我也不再问。”
    “不,阿姐, 我不是,我,我告诉你吧,是周宇鹤与我说的。”他的回话颇急,似为自己不守承诺颇为难堪。
    “我,我答应了他的,可是,可是我不想再骗阿姐了。”他的声音很小,却是恰到好处的让她听了个清楚。
    宁夏眸光一闪,问道:“周宇鹤如何与皇上证实,我非庄映寒?”
    “他……”思量着回话之间,小皇帝从怀中拿出一粒夜明珠,珠子不算大,却比火折光亮更甚。
    夜明珠点亮了这方天地,让二人看清彼此的神情。
    只见他那长卷的睫毛之上,挂着点点泪珠,莹玉光亮之下,那泪珠甚是晶莹,惹人怜爱。
    “他说阿姐不懂穴位,不懂功夫,不识草药,却会做美食。”
    这一件件例举下来,宁夏点了点头。
    本来是合作,却在背后捅刀子,那个男人为了皇位,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皇上与鬼医约定,相商之事不与我说;如今周宇鹤将一切与皇上言明,皇上给他的承诺是什么?”
    瞧她眸中隐有异色之时,小皇帝抬手抹了眼睛,挡去那眸中光芒,“我答应他夺位之时,派十万精兵相助。”
    十万精兵,倒是不错的条件。
    “阿姐,他说逸轩皇兄所做一切都是在为谋位铺路,你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他登上皇位的垫脚石。他说逸轩皇兄如今的隐忍,如今与你有情,不过是障眼之法。”
    说到这,小皇帝一脸的愧色,“所以,所以我怕,我怕你会被逸轩皇兄迷了心神,将我推向高空,又将我狠狠的拉入地狱。”
    瞧着他这面上多变的神色,宁夏已经没有心思去分析他到底是作戏还是失控而为。
    扶着他站了起来,瞧着他膝间灰尘之时,弯腰将那龙袍之上的灰尘拍去。
    “皇上,你向来聪慧,想来不必我言明,你也当清楚;逸轩若有心夺位,今日你便活不了。”
    将绢帕放到他手心,看着他脸上未干的泪,宁夏认真的说道:“皇上自小受难,今日江山虽还未全部收回,至少从今往后,朝堂之上由你说了算。
    皇上精于布置,刘国公和摄政王手上的兵权,总有一日会归于皇上手中;既然皇上在意江山,便不要再对真心助你之人一再怀疑,让旁人钻了空子!”
    她这话,他点头,表示认同,“阿姐,我明白了,往后我定会细细斟酌。”
    他摆出一副愧疚模样,那神情着实让人心疼。
    宁夏看着他这神情,隐于袖中的手一握,告诉自己,有些话,今天必须说!
    沉沉一个呼吸,见他摆出无辜神情之时,接着说道:“有句话说的好:高处不胜寒!皇上需知,有些痛,必然要自已承受。
    既然皇上选择了万人之上的位置,自然也要承受那些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磨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自己的痛,这些伤痛,自己知晓便好,不要随意揭开伤疤让人知晓。”
    既然今日挑明了,她便将一切都说个清楚,她不想再与他作戏,也不能给他机会再来试探算计。
    宁夏的话,令小皇帝的神色看起来很是受伤,这份受伤,令人心疼,她却不得不狠心的继续而言。
    “皇上,我以性命担保,逸轩不会夺位;你不要再问我为什么,这世间有许多事,不是用言语能解释清楚的。
    不管我是不是庄映寒,我的目的,只在于查清当年之事,给庄家平反。
    我和逸轩,经历种种磨难才走到一起,我们都很珍惜这段缘分。因为珍惜,所以对破坏这份姻缘之人,绝不手软!
    我不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我没有那么大的情怀;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逸轩一人,若有人敢坏我姻缘,我便是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
    我的性子,想必皇上也算了解了,只要有人坏我姻缘,我决不会在乎天下苍生,哪怕生灵涂炭,我也要坏我姻缘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是宁夏第一次对他说如此狠话,她的神情异常的平静,她清灵的眸子所透出的那份决然,让他握紧了手中的绢帕。
    “皇上,你乃九五之尊,我为臣,自当竭尽所能,助你稳固江山。或许是我之前没与你说明白,给了你错误的暗示,所以今日,我便将一切与你说个清楚。只盼皇上今后将心思放到朝堂之上,勿要与我这般试探浪费光景。
    先皇遗愿,立庄映寒为后,既然皇上已然知晓我非庄映寒,此愿便无需再为;皇上欲立我为后,不过是看中我身后的力量罢了;在此,我与皇上说个明白,我身后之人,只希望我给庄家平反,绝不赞成我为北煜之后。
    我所想的,是这些事结束之后,与所爱之人游历名川大山,不再过问朝廷的是是非非,不再参与朝中尔虞我诈。”
    她的话,小皇帝侧目若有所思。
    这沉默之间,宁夏退后一步,以君臣之礼表明她的坚决。
    她这态度,让小皇帝眸光一闪。
    她真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她的眸中,慌张时刻甚少,哪怕是慌乱了,也不过片刻,便能恢复到沉稳。
    她的认真,让他不敢再多言;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她不稀罕那皇后之位,北宫逸轩也不会夺这皇位,她只想和北宫逸轩游历山河,做那神仙眷侣。
    “皇上往后还是不要来这荒殿的好,屋中灰尘多,一不小心便会迷了眼。”
    她这般说,他握着她的绢帕,抹着脸上的泪痕,“阿姐说的是。”
    。。。

  ☆、0423:太后,疯了

小皇帝心里清楚,话已至此,他若再不知好歹,绝对讨不得好。
    “皇上来此,不是要问太后当年之事?既然来了,该问的,也当问个明白。”
    来都来了,闹了这么一出,也当去问个明白了!
    刚才的事儿,在她眼中,就似没发生过;这份镇定,让小皇帝垂眼。片刻之后,他平静了心绪,当先进了里屋。
    进得里屋,看着疯笑不止的太后,宁夏冷冷一笑,走了过去。
    她想问什么,太后自是清楚,看到她冷笑而来,太后面上,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恼恨。
    “你想给庄家平反?庄映寒,你太天真了!除非你能杀了宇文瑾,除非你能让大宇递上求和书,将当年宇文瑾一手策划之事昭告天下;否则,庄家世世代代都以逆贼之名记录史书,让后人唾骂。”
    太后这话,在她的预料之内,之前她和逸轩就推测过,当年庄家之事,和宇文瑾必然是脱不了干系的!此时她只想知道,那所谓的证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目光打量着大笑之人,只见那原本戴着护甲,保养得甚好的手指,此时皮肉翻飞。
    很显然,太后在这里,没少受‘招待’!
    看着太后血肉模糊的指尖,宁夏不由想起,当初被打的差点毁容的情形。
    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往高高在上的人,此时爬在地上,早不复当初威严。
    小皇帝看着她的目光留在那指上时,隐有讨好之味,“当初阿姐险些毁了清丽之容,这指甲自然是留不得的。”
    所以,你把她的指甲都拔了来讨好我?
    这孩子,小心思委实不少!
    他这话,宁夏不为所动,太后却是一声尖叫,抬手便要拉宁夏的裙摆。
    瞧着太后被这话给刺激到了,宁夏退后一步,避开太后的手,“太后,你的今日,与当初庄家覆灭有何不同?庄家灭亡,是我年幼无知,从宇文瑾手中拿了证据放回府中;而你呢?你可不年幼了,却因一己之过,让李家沦为逆贼。”
    宁夏的话,让太后停下了动作,那神色,就似被人按了暂停键,再难前进。
    “对了,今日之事,太后想来还不知晓;李丞相买通杀手刺杀皇上失败,李家噬君之罪证据确凿,李丞相一众明日午时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九族之内流放西北,世代为奴,世世代代不得回京。”
    平静的人,语态轻缓的将李家结局说了出来,那红唇分明是艳丽动人,说出的话,却是锥人心窝。
    太后的愣神,持续了甚久,似对此结局不相信,许久之后,才一声厉喊,“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就算是刺杀失败,也不可能会查出李家!安排的那般妥当,只会引到北宫逸轩身上,怎么会牵连到李家?
    “今日李丞相被带走之时,也觉得是不可能;可世间之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像当初我将证据拿回府中,我也觉得那不可能是害人之物。可事实呢?事实却是,你们害死了我的亲人,害死了无辜的二十八家人!”
    她这话,太后自是不信;宁夏微微一笑,缓声说道:“哎呀,都言死也要死个明白,我倒是忘了告诉李丞相了,从你们商议捉我威胁逸轩开始,给你们传话的心腹,都是大名鼎鼎的鬼医易容而成。”
    “你说什么?庄映寒,你说什么?”
    太后瞪大了眼,双手狠狠的趴在地上,朝她爬了过去。
    宁夏退后数步,没给太后扯她的机会,“抄家灭门,流放西北,记入史册,遗臭万年;同样的结局,咱们也算是两清了。”
    莫名的,看到太后此时的狼狈,看到太后的落败,宁夏心里头痛快的很。
    就种痛快,就像是积郁了千年的恨,终于等来了爆发的那一天。
    庄映寒,你很痛快是吗?所以当年,你根本就是查出了真相的对不对?你压着真相不让我知晓,却在此时让我感受到你的痛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孽种!你个孽种!你敢对李家出手?你居然敢这么对李家!”
    太后面上,布满狰狞之色,那看向小皇帝的视线之中,是说不尽的怨恨。
    小皇帝站在原处,看着那人爬到脚边时,一抬脚,便是将人踹起飞的甚远。
    ‘砰’的一声,太后落到墙角,打起一片灰尘。
    “你个孽种!孽种!”
    趴在地上,太后一阵的咳嗽,却是不住口的叫骂,当她再次爬到小皇帝跟前,脏污的手欲扯着龙袍之时,小皇帝一脚重重的将人踢翻,抬脚狠狠的踩到那人心口之上。
    “母后,这些年,多谢李家替朕保管着各国上供的宝物;此时逍遥王带人去抄家,想来过不了多久,你便能看到李府那些熟悉的东西一样样的归了国库;说到底,还得感谢李家,将于家的传家之宝,收藏的那般好!”
    小皇帝眸中闪着骇人的光,那咬牙而出的话,让宁夏垂眼不语。
    于家和李家的仇,她虽是知之甚少;瞧着小皇帝对太后有多恨,也能料到当初太后行事有多残忍。
    小皇帝脚下力道加重,太后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便是喷了出来。
    瞧着小皇帝收脚之时,宁夏只道他是发泄的够了,可听到他说的话时,她庆幸方才没有因为一时的同情,而被他骗了过去。
    “母后,儿臣定会随时关注流放逆贼的情况。定会每日过来,与你说说那些人的结局。”
    当年他承受过的痛,如今,要一样样还诸于太后。他也要太后亲身经历这剜心之痛,再含恨而亡!
    睚眦必报之人,岂会轻易崩溃?世人都是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一国之君,在女人面前掉泪又如何?只要能助他稳固皇位,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小皇帝的话,换来太后厉声尖叫,面上狰狞之色,伴着不正常的疯狂。
    宁夏退于一旁静静的等待着,不出所料的,太后,疯了。
    争了一生,算计了一生,到最后,一切阴谋,一切算计,却换来李家的灭亡,她如何承受的住?
    关在这殿中的日子里,受尽了折磨;而李家,是她唯一的希望;心中有希望,她便能撑的下去。
    可如今,李家灭亡,希望破灭,她所在意的亲人,将面临非人的折磨,她如何承受的住?
    “于珊你个贱人,你胆敢算计本宫!本宫乃一国之后,你区区一个贵人,胆敢算计本宫!”
    那人指着虚空,一阵的叫骂,狰狞的面色,宣泄着当年之恨。
    小皇帝退于一旁,静静的看着太后发疯,宁夏不发一语的走了出去,站在外间,听着太后的疯言疯语。
    记得以前听人说过,疯子会在自言自语之中,将以往做过的,记忆最深的事一件件说出来。
    她不管太后是真疯还是装疯,她只想试试,有没有机会知晓当年庄家之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头的人时而厉声咒骂,时而得意而笑。
    小皇帝将夜明珠收了起来,立于她身侧,并不言语。
    “锦美人?呵,那个贱婢,仗着一副狐媚模样,勾了皇上的心神,此等狐媚子,死有余辜!”
    “皇上,臣妾尽力了,宣贵人私通他国,竟是要毁北煜江山,臣妾只能将其暗中处死啊,皇上,皇上信我啊……”
    “太后,皇上要杀庄将军,与臣妾何干?臣妾也是按皇上吩咐办事啊,宇文瑾那信物,庄家小姐已然拿回了府中,那玉佩上的密语若是昭告天下,庄家哪怕是死,也不能平民愤呐!”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太后那疯言疯语之中,只得出这几句关键的话。
    本还想再听下去,小皇帝却是拿出了夜时珠,“阿姐,走吧。”
    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如今知晓那玉佩之上有密语,便够了。
    出了清和殿,只见空中的雪,下的越发的大了。
    展开手心,看着飘落到手中的雪花,宁夏缓声说道:“皇上,若是没料错,宇文瑾年后必会进京,至于那玉佩,他必会想法子送到我手中。”
    她这般说,小皇帝回头看着她平静的容颜,“或许,会送到逍遥王手中。”
    二人相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二人行至御花园时,小太监立于亭子之处,垫着脚尖朝此处看来。
    小皇帝目光一转,与她说道,“早起未食,这一眨眼便是过了午膳时刻,阿姐想来也未用膳,不如一起吃些东西再回府”
    “多谢皇上美意,只是今早出门未曾与府中下人交待,只怕她们是慌了神;且年关已近,府上琐事颇多,我还是先回府的好。”
    她婉言拒绝,若是之前,他必会使着法子留人;可方才清和殿一番话,让他打消了心中念想,“既然如此,朕便不再多留。”
    说罢,喊来宫人准备马车,送她回府。
    走进亭中,看着桌上早早吩咐御膳房准备的珍馐,小皇帝端起了酒杯。
    酒刚到唇边,想到篝火晚宴之上,她言饮酒伤身之事,一声轻笑,放下酒杯,“乘汤。”
    宫女忙垂首上前,乘了一碗热汤双手递上,小皇帝喝着汤,看着她拐角不见,眸中闪着一阵光芒。
    。。。

  ☆、0424:师父,你牛!

回到庄府,宁夏已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秋怡几人见她回来,忙将炉上温着的汤递了过来。
    接过汤喝了几口,暖了脾胃,这才看向秋怡,“你们几时回来的?”
    “午时回的府上,今儿个没寻到主子,可将奴婢们吓坏了;我与方晓将屋子都寻了个遍,方童急的差点儿没把屋子给拆了。”
    秋怡回话时,面上还带着紧张之色,宁夏皱了皱鼻子,“都是师父,不声不响把我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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