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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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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话,身后传来几声轻笑。
    哪家姑娘能像她们主子,这般大声的表达着爱慕之情?
    北宫逸轩亦是含笑看去,火光跳跃在她灿烂的笑容之上,美的晃神。
    “在东方引着你走向幸福人生,在西方又是如何?”
    好听的声音,满满都是对她的爱意;此问一出,宁夏眨了眨眼,抬眼看着空中的启明星。
    “走向幸福,自然是要长长久久的!待得鬓发斑白,我们倚着篱笆墙,看着西方的长庚紫照。”
    待得鬓发斑白,我们倚着篱笆墙,看着西方的长庚紫照。
    多么美的画面!
    他仿佛看到那画面之中,二人青丝化作银发,依偎在藤椅之上。
    篱笆墙上,蔷薇盛开。她笑的安详,他神态祥和。
    院子里,儿孙嬉闹……
    好美!真的好美!
    那样的画面,真的好美……
    蝉儿,那么美的画面,一定会实现的!一定会实现的!
    她扬着笑,看着他眸中的情意。
    林间的风,吹起她高束的发,马尾随着马儿向前的步伐,甩着动人的弧度。
    “咳咳……”
    轻咳两声,宁夏勾着唇,俏皮眨眼:“我给你唱首歌啊。”
    “好!”
    他一声好,她顺手摘下一片树叶握于指尖。
    清晨的树叶,还带着露水,冰冰凉凉的触感在指尖,压下她那份难为情。
    “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若爱上一个人,什么都会值得去做。”
    清朗的嗓音,没有周杰伦独有的风格,却也十分动听。
    依旧是浅显易懂的歌词,将那份爱意毫无保留的表露。
    “我想带你,回我的外婆家,一起看着日落,一直到我们都睡着。”
    唱了第一遍之后,那份难为情,随风散去。
    当她第二遍唱着之时,后头的人自觉的拉着缰绳,让那二人在前头远远走着。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悲哀,我想和你牵手走,我想和你看日出,想这样没担忧,唱着歌一直走。”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我靠着你的肩膀,我在你胸口睡著,像这样的生活,我爱你你爱我。”
    一首《简单爱》,是她最简单的梦想。
    简简单单的爱下去,永永远远,一直到老……
    并行的马,忽而一前一后行于小道之间。
    不知何时,他与她共乘一骑。
    他拉着缰绳,将她娇弱的身子圈在怀中。
    她轻轻的唱着,他轻轻的和着;沉睡的鸟儿,伴着歌声醒来,跳跃在大树之间,欢快的配着调子。
    天空逐渐放亮,虽说今日没有太阳,可天边升起的亮光,依然动人。
    “冬去春来,夏至秋收;蝉儿,我们要共数四季;待得鬓发斑白,依偎在篱笆院落,共看日出日落。”
    他的话,她扬手重重的“嗯”了一声。
    “我不认命!”
    她不认命,他也不认命!一定要斗过剧情大神,过他们想要的生活!
    欢声笑语,伴着鸟儿的鸣叫,令人闻之心悦。
    后头的人,远远的跟着;只觉得前头的画面,伴着天边光芒,好似一副绝世水墨之作。
    而这世上,无人有那功力,能将这美好的画面,寄于纸上……
    三个队伍,两个方向。
    北宫逸轩一队,沿着宇文瑾离开的方向而行。
    周宇鹤一行,沿着曾经走过的路,渐行渐远。
    离京四日,长长的队伍行于官道之上,将曾经同行的路,又行了一遍。
    经过落崖之处,周宇鹤下意识的下了马车。
    滚滚江水,由上往下;曾经她咬牙坚持的模样,历历在目。
    她哭,她闹,她任性,她刁钻。
    想起她所谓的人工呼吸,他便是摇头一笑。
    怎么不去想,反倒乱了?不是说过要让她见证他的成功?怎么反倒想起她那些没脸没皮的行为?
    鬼医见他失笑模样,踢着地上的石子,沉默不语。
    “师父,你有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恨不得一刀刀割尽她身上的肉,恨不得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对她的恨,他从没忘记。
    鬼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滚滚江流。
    沉默良久,这才说道:“我这一辈子,没恨过,也没爱过;穷极一生,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医和毒;功夫独步天下,最后却看不清这份追求对与不对。”
    再好的医术又如何?没医过令你心动之人;再好的毒又如何,没有一人与你恩怨情仇。
    功夫独步天下,垂暮之年,也只是一抹黄土盖身。
    看过了北宫逸轩和宁夏的相濡以沫,鬼医只觉得心里空空落落。
    曾经有一人天南地北的追随,他不曾珍惜;如今想要那双手相扶相持,却是为时已晚。
    看了江流,忆了往事;最后,二人沉默着上车。
    瞧鬼医上车又在翻看古籍,周宇鹤终是发问:“师父是遇着什么难解之事?这古籍,好些年没瞧师父翻过了。”
    “啊?”不自在的将古籍合上,鬼医敷衍道:“没什么,回途无趣,随便翻阅罢了。”
    瞧着鬼医言辞闪烁,周宇鹤眉头一裹,终究没有多问。
    又是往前行了一阵,黄昏时分,车队歇在了驿站。
    记得在这驿站中,她做了汤包,耍着心思将他给烫着了。
    说起来,那汤包着实不错。
    想着想着,夜深之时,双脚不听使唤一般,走到了那院子里。
    空无一人的院落,一盏灯笼于风中摇曳。
    曾经生炉架锅的地方,这会儿异常的空旷冷清。
    抬眼看着夜空繁星,总觉得心里头有什么起起落落。
    “哎,你捡着些什么?”
    “今儿个去捞了,又捞着一个金镯子,你呢?”
    “哎,别提了!捞是捞着了,只捞着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头就两截断木头,不过,这上头的宝石看起来好像不错,明儿拿去当铺问问,看看值当不值当?”
    一墙隔了两院,隔壁院子里两个男子的嘀咕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收起心思,抬步欲回,又听得那头说道:“这上头的东西倒是好看,这是什么?蝉?这雕工不错啊,你瞧瞧,活灵活现的,可不像活着的么?”
    男人的话,让周宇鹤的步子停了下来。
    蝉?
    断木头?
    断簪?
    蝉木簪?
    心里头一道异样划过,想起她曾经视若珍宝的木簪,周宇鹤飞身而起。
    起落之间,将那人拿着细瞧的簪子夺了过来。
    他的出现 ,吓的两个男人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鬼,鬼……”
    不怪二人吓着了,实在是,这男人跟鬼似的忽然出现,如何不吓人?
    “这簪子,我买!”
    声音清冷,偏生别样悦耳。
    看着手中的断簪,想着她含恨的模样,莫名的,就想将这东西收起来……
    “哪儿来的断木头?瞧了一上午。”
    鬼医打了个盹儿,睁眼,见周宇鹤还瞧着簪子发呆,不免好奇:“这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师父。”
    盖上盒子,周宇鹤目光微闪:“落崖之时,亏得山中猎户相救,既然经过,我想去道个谢。”
    “嗯?道谢?”
    鬼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周宇鹤。
    这小子,对平民百姓,倒是真的有心;只不过,以他的性子,就算要谢,离开之时便谢了。
    这会儿去,又道什么谢?
    “前面官道岔路下去,最多三日,我便回来。”
    听这口气,不是商议,而是已经做了决定了。
    鬼医想了想,指了指后头:“不去跟她说一声儿?好歹她是你女人,要不要带去看看?”
    。。。

  ☆、0507:鹤鹤番外(山中的记忆)

“不必了。”
    她不是她,去了又有什么意义?
    心里头空空落落的,许是因为挂念着救命之恩。所以,他一定要去,不然,心里难平。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只是为了道谢!
    直到周宇鹤下了马车,鬼医这才拿出古籍翻着。
    “没理由啊,好好的,怎么就沾不得油了?”
    心里头怎么也琢磨不透,鬼医微一踌躇,将古籍塞进怀里,随手抓了一把银票,下了马车。
    “我出去走走,小子回来了,跟他说一声儿。”
    对着空气交待了一声,鬼医也离了队伍。
    陌生又熟悉的道路,善良朴实的村民,天真可爱的孩童。
    嬉笑打闹之音,恍然如梦。
    村口的大树下,他拽着她,将她拽上了山。
    她眸中的恨,她眸中的恼意,历历在目。
    甩了甩脑袋,想将那些记忆甩去;大步进了村,似急着去感恩。
    “咦,这不是云大夫吗?”
    刘婶儿端着簸箕,里头是晒干的草药。
    老远瞧着面生的人而来,还道是路过的。
    待走近了,这才发现,可不就是跟神仙一样的云大夫么?
    忙将簸箕放到石头上,双手在腰间围布上狠狠的擦了几下,这才笑着迎了上去。
    “云大夫怎么来了?一个人来的?你家小娘子呢?”
    小娘子?
    是啊,那时,可不是唤着她‘娘子’么?
    面上挂着笑意,周宇鹤拿出几张药方,递了过去:“娘子身子尚未康复,还在家中休养;我这次是去外省送些货物,路过此地,想着刘婶儿的旧疾在这时候当换个药方,便送了过来。”
    刘婶儿顿时愣住,好半响,这才激动的双手接过,嘴里的话都说不太灵清了。
    “这,这云大夫特意送过来,这怎么好意思啊,这真是的,真是的。”
    激动的将药方收了起来,忙拿起泡茶的大杯子。
    舀了水,仔细的洗了几遍,这才将准备拿去卖的茶叶拿来泡了茶水。
    “来,云大夫,喝茶,喝茶。”
    慌忙招呼着周宇鹤坐下喝茶,刘婶儿又拿了小木盆,装了一盆去年晒干的花生出来。
    周宇鹤忙站了起来:“刘婶儿不必麻烦,我就是路过,坐会儿便走了。”
    “走?”刘婶儿立马摆手:“瞧着天就黑了,云大夫今晚就在这儿住下!明日再走!明日再走!”
    说道间,外头传来几个男人的说话声。
    几人瞧着屋里坐着的人时,也是愣了半响。
    回过神来,忙将打猎的工具放到屋子里,几人围坐在一起,第一句均是在问着:“云大夫来了?和小娘子一起来的?”
    小娘子……
    周宇鹤含笑相对,刘婶儿便将他方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闻此,老刘憨笑着说道:“虽说小娘子有病在身,可咱们都瞧得出来,小娘子对云大夫是真的有心;京里头的大家小姐,晚上一个人带病进山,给云大夫寻药;回来又是烧火熬药,忙前忙后的照顾着。”
    还惦记着云大夫是上门女婿,怕他心里头有许多的怨气,老刘也挑着小娘子当初尽心照顾之事说着。
    周宇鹤听着,眸子里闪着点点笑意。
    说着说着,天色已暗;刘婶儿忙着做饭,老刘亦是热情的招呼着,让他留宿。
    不知是敌不过老刘一家的热情?还是对曾经住过的屋子有些情份?
    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是夜,躺在一起睡过的床上,周宇鹤辗转难眠。
    记得那时她病的厉害,明明就气短发虚,偏生还要逞强。
    因着发热,脸上红的不自然,却是牙尖嘴利,又骂又跳。
    “周宇鹤,你给我滚!你给我麻利的滚!我现在特么的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周宇鹤,你特么有没有脑子?乘人之危?你还真把自己给当一回事儿!人工呼吸你懂不懂?你若是不懂,渡气你懂不懂?我不给你渡气,你还能站在这儿骂我不要脸?”
    “你特么的是白眼儿狼还是什么?大半夜的为了给你寻药,我跟着这小东西跑了许久才让你喝了药醒过来,你一醒就来跟我找不痛快是不?你要再敢跟找不痛快,我就把那药给你砸了!”
    “周宇鹤,我特么一巴掌把你甩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这叫勾引么?你特么的别逼我!”
    张牙舞爪,满口粗话;又是与他吵,又是与他闹。
    就在这屋子里,她那白嫩的小脚,将寒谭黑莲给踩的稀烂。
    他还记得,紫色的药汁浸在她脚上,颜色异常的浓烈……
    翻身坐了起来,黑暗中,看着墙角的地方。
    她在那里,将黑莲丢到了地上,重重的踩了下去。
    一边踩着,还叫嚣的骂道:“你特么倒是看看,我给不给你寻这药!”
    哪里是给他寻?她的救命药,却在叫骂之中,被她自己给毁了。
    北宫逸轩知道这事,却不给她瞧黑莲的模样,是怕她伤心吗?
    若是她知道,自己毁了救命的药,会是什么神色呢?
    懊恼?愤怒?还是跑过来指着他鼻子,骂他没心没肺?
    “赤炼,你说她是不是挺让人生恨的?”
    黑暗中,他问着赤炼。
    赤炼从袖子里爬了出来,爬到他肩头,没说什么,却是盯着他的眸子,与他对视。
    赤炼给的画面,让他心中蓦的一紧。
    许久之后,转了头,撇开眼。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明知恼她的放肆之举,哪怕是相救,也是让人生恨的。
    自打谢雅容的事情之后,他对不知好歹的女人,越发的厌恶。
    所以,才对她作贱自己算计他,那般的恨。
    赤炼扬着脑袋,呼噜个不停。
    待赤炼说完了,停下来了,周宇鹤起身,又坐了回去。
    如此反复之后,又躺回床上。
    “睡吧,方子送来了,明日便走。”
    赤炼好似不满意他的答复,又在他耳边呼噜几句。那人却是不再理,闭目似睡了过去。
    赤炼对他的反应有些难过,甩着小尾巴,等了甚久;瞧他真没反应,这才下了床,想从窗台出去。
    “回来,明日与你一同去。”
    说完这一句,那人再不言语。
    赤炼似高兴他的答复,欢欢喜喜的回了床上,盘在床头,也入了梦。
    次日天明,用了早饭。
    周宇鹤与刘叔说道,想去山上采些药,需借宿山头的屋子。
    春日山中,入眼一片嫩色。
    走在山路上,忆起与她的来来回回。
    赤炼在他肩头不住的呼噜着,显得很兴奋。
    赤炼是在炫耀,它立了功的事儿。
    它说,她看到那些兔子时,真恨不得重重亲它两口。
    赤炼告诉他,为了给他寻药,她饿着肚子连夜上山。
    赤炼给它老鼠,她说:“我们是不吃这些东西的。”
    说着说着,赤炼却又很失落。
    “她早便忘了这里,如何还会回来?”在她心里,只有北宫逸轩,如何还记得这些救过她的人?
    他这般说,赤炼耷拉着脑袋,搭在他肩头。
    它说,除了师父,从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对主子。
    她对主子,是真的好。
    赤炼这话,周宇鹤的步伐停了下来:“她对我好?哪里瞧着她对我好了?整日要打要杀的,处处算计,她如何待我好了?”
    至少,她是真的在救主子的命!若不是她,主子早便死了。
    赤炼的回答,他不由哂笑:“那是她要保自个儿的命!”
    可是,主子跟她在一起,是开心的。
    这一句,听的周宇鹤心里头莫名烦躁。
    开心?跟她在一起,气都被气死了,还开心?
    不想再与赤炼多话,赤炼却一副难过模样,趴在周宇鹤肩头。
    最后它说:它想她了。
    想她?
    这小东西,居然会想他以外的人?
    就连跟赤灵分开,它也没说一句想!
    是想喝她的血吧?她那样宠着赤炼,要喝便喝,喝多少也由着它,它当然会想她!
    一人一蛇上了山,采了刘婶儿需要的草药。
    采着采着,想着她分不清药,被他骗了的情形。
    赤炼甩她一尾巴之时,她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回到木屋,却又想起,与她一道揉面做面的事儿。
    在这里,没吃成汤包,他一遍遍的念着,她厌烦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还有她挥着镰刀,在他腿上带出伤痕之事。
    他的身上,如今留着两处伤。
    腹部的伤,是为了证明他的忠心;脖子的伤,是为了记住她给的失败。
    而腹部的伤,也间接是因她而起。
    换句话说,身上留的两处伤,都与她有关。
    思绪间,赤炼呼噜着进了木屋。
    跟着走了进去,看着木屋没甚变化的摆设,想到她睡在地上的情形。
    赤炼说,她虽是有恨,却照顾到位;他饮不下药,她虽是骂着,却以口渡药,解了他的毒。
    不知情下,掀了被子,却因他未着一物,尴尬的放下,整个人都是懵的。
    视线在屋中扫了一圈,忆起与她的点点滴滴,听着赤炼不停的说道,心里头有些发闷。
    出了木屋,走到树下。
    立于此处,却又想到她微解衣裳,他给她施针之事……
    一路走来,明明是恨她的,恨到了骨子里。
    可是,和她的记忆,却是恨中有笑,笑中又有着无奈。
    。。。

  ☆、0508:蠢蠢欲动

多么复杂的情绪!
    “它身体里流趟着你的血,也算是你儿子了,你这般在意也是正常。”
    “你是不是喊他爹?”
    “你把它给我,它就是我儿子。”
    想到这些,不免摇头一笑。
    她啊,脑子里到底都放着些什么?
    看着篓子里的药材,想着给她敷药的情形,莫名的,有些心疼。
    “云大夫,请你给我施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周宇鹤,你轻点儿!”
    他耍着把戏折磨她,让她伤口恶化,生生磨去腐肉。
    她痛的面色惨白,却是咬唇不吭声儿。那模样,此时想想,真是倔强的可以。
    越想,画面便越多。
    许多许多的画面结合起来,这才发现,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他活这22年以来,跟一个女人接触最多的日子。
    以前那些女人,都是一夜之后,香消玉殒。
    没有多余的接触,除了塌上的缠绵,便再无记忆 。
    可这个毁他计划,让他生恨的女人,却在他脑子里留下这么多的记忆。
    她的喜,她的怒,她的嗔,她的怨。
    她的一切,就似细水长流一般,在脑子里缓缓的住了下来。
    见到她第一面,她知晓他乃云闲之时,那份惊异的模样,他依然记得。
    皇宫中,她与丫鬟娇俏说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时候,是那么的有趣。
    雪域路上,她与他在林中作戏脱身,是那么的狡诈。
    雪山之上,她对他满腔怨恨,他尝到了她口中腥甜。
    庄府院中,他失手冒犯,让她恼羞成怒。
    大婚之日,她被逼发誓,从此淡漠。
    河摊之上,她面容淡然,语态轻和。
    游船之上,她不顾一切,作贱算计……
    许许多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些过去,那些画面,让他脑子极乱,让他心难平静。
    赤炼安静的守在他身旁,看着他蹙眉的模样。
    许久之后,周宇鹤猛的站了起来。
    不对!
    游船之上,她垂眼默认,可是,她没有理由那么做!
    不,不是她没理由,而是北宫逸轩,没理由让她那么做!
    如乐浩然所言,北宫逸轩能舍弃一切,唯独舍弃不下她;哪怕是北宫逸轩自己冒险,也不会让她以身犯险!
    那女人与他斗了这么久,哪怕在山中受尽委屈,也没瞧她动手那般狠辣;为何在游船上,她能将北宫逸轩逼的难以出手?
    心中的怀疑一起,脑子里全是她垂眼沉默的模样。
    那么的淡然,那么的安静,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所为一般。
    她没有委屈,没有狡辩,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
    若不是算计,她又如何有这么淡然的神情?好像一切被看穿,她也不在乎。
    周宇鹤猛的站起,赤炼忙爬到他肩头,与他呼噜两句。
    “去河边?”
    河边,他们被救的地方。
    赤炼带路,一人一蛇又往河边而去。
    赤炼说,她醒来的时候,便是在找着他。
    虽说是因为需他解毒,可是,她的认真和不放弃,让赤炼很高兴 。
    赤炼在他肩头说了许多许多。多到,他都不知道,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这般聒噪了?
    “赤炼,你说,若她知晓真相,还会救我吗?”
    知晓真相,知晓解毒的真相,她还会带着怨气的救他吗?
    赤炼点头,很认真的与他呼噜着。
    赤炼又说了许多,最后说道:想她了,想她一起回家。
    回家,那个家,看似热闹,却是冷冷清清。
    忽然,他有些怀念与她的日子,吵的热闹。
    “你想去找她吗?是不是想找她问个明白?”
    问个明白,又岂是赤炼所想的?
    心里头隐隐有着什么想法,却是始终下不了决心。
    说着狠话离开的人是他,他绝对不能回去!
    压着那蠢蠢欲动的想法,与老刘一家道了别,魂不守舍的离开。
    没有选择往来路而回,而是选择更偏僻的深山道路。
    于山中走了一日,听着赤炼在他耳边念叨着,他却是一字不言。
    他甚至没去想过,为何要放任赤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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