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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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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宁夏好不容易睡的沉了,她们自然不会叫醒她!结果,有个多事的周宇鹤!
胡乱的抹了把脸,洗漱之后,吃了早饭,踩着晨露,到了林子里。
那人悠哉的坐在枝头,似在看着远处的景色。
见她来,自然是催促她练习。
宁夏心里头琢磨,这人怎的非要她学这个?好似给她戴上铃铛时,就别有深意。
逸轩倒是与她说,内力不足,无需理会那厮。
可眼下,不是理会不理会的问题了。
几页心法,倒背如流。只是,一直压着内力练习,铃声自然没甚杀意。
“北宫逸轩给你内力,是用来养着玩儿的?”
周宇鹤在她练了一套心法之后,从枝头落下,负手立于她身旁:“庄映寒,你天天练心法,练内力,都是用来好看的?你压着内力练习,有什么用?”
如此责骂数次之后,宁夏一甩手,扬声喊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内力!内力!内力!
这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话了?烦人不烦人?
心里头不爽,十成内力运转到手上;铃声顿时如杀人魔音,以她为中心,瞬间散开。
虽说她如今内力,胜过在场一些人,却因运用的不够娴熟,倒不至于要人性命。
众人只觉得气血翻腾,忙以内力相抵,倒还能坚守岗位。
抬眼扫视一圈,周宇鹤眸中冷冷一笑,似早有所谋一般,绕到她身后。
那人掌上运气,从她肩头缓缓滑下,忽而握着她小臂。
原本只是让人气血翻腾的魔音,在此时,忽然化作断魂之曲;众人再不敢靠近,迅速远去。
远远护着的暗卫,亦是受不得这魔音,退的更远。
四周的人一散,周宇鹤面色越发好看。
方圆一里,被这魔音所摄,虫鸟均离。
众人不敢靠近,宁夏亦是气血翻腾。
源源不断的内力而来,催得她自身内力乱了方寸,让她脑子发晕。
想要停下,却是收不得手。
抬眼,看着他眸中那抹得逞的笑意,宁夏缓缓的转开了眼。
那人内力瞬间收回,宁夏只觉得手都不是自己的。喉间一甜,却是死死压着。
其实,他催促她练催魂铃,不过是想耗损她的内力罢了。
知他恨她,恨到恨不得削骨饮血,恨到无时无刻不想折磨她。
倘若这样能让他心里头痛快些,她无话可说。
可是……真的好难受。
终是忍受不住,没受控制的手,费力的捉着他手腕,话不成句:“等,等等……”
太难受了,他的内力汹涌而来,搅乱内力涌出,简直要人命!
瞧她难受的面色苍白,周宇鹤这才停了动作,含笑看着她就地打坐调息。
“如何?不过两日功夫,便有这杀人之效,可是比那逍遥剑法厉害的多?”
他这发问,她自是不回话。
瞧她眉头紧蹙,喉间频频滑动,周宇鹤眨了眨眼。
那一瞬间的痛快之后,为何再无畅快之意?
就这么看着她,只见那苍白的面色中,透着一丝病态;长长的睫毛,盖住清亮的眸子;因着气血翻腾,而强忍着吐血的模样,看的他眯了眼。
其实,就是有心戏耍她;可为何,瞧着她这模样,却没有预想的痛快?
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眼下当真折磨了,甚至未达预想的效果,可为何,就是这样,他却痛快不起来?
不是总在寻着机会戏耍她吗?不是总想让她尝尝,被人控制凌辱的滋味吗?
如今,按意愿发生了,为何,却并不痛快?
好半响,宁夏才缓过气来;睁眼,对上他寒彻骨的眸子:“容我缓缓。”
容我缓缓。
四个字,他似听到心里有什么在龟裂。
只觉得眼前的人,让他恼,让他恨;可是,她此时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却让他心里头比恼恨更甚。
她不是该怒火滔天吗?他这般损耗她的内力,她不是应该恼怒吗?
忽而,那人猛的转身,似一片紫色的迷雾,消失于林中。
直到那人不见,宁夏这才扶着树站了起来。
“噗……”
终究还是压不下那口血,喷了出来。
其实,恨不恨,有什么意义呢?
庄映寒恨着宇文瑾,是因为灭门之仇;恨着北宫荣轩,是由爱生恨;恨着周宇鹤,是一生积怨。
而她呢?她宁夏与这些人,凭什么说恨?
她能理直气壮的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活命;可周宇鹤也是为了大计奔波。
那么,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恨周宇鹤的算计报复呢?
自打那人离开,数日不见身影。宁夏觉得,他许是走了。
至于为何走?又为何恼?她却难得原因。
周宇鹤离开的这几日,宁夏一直在洞里练心法,稳固内力。
她虽没提当日之事,可几人看她面色,也能料出几分。
周宇鹤,始终是放不下恨意的。
“没瞧见?”
又是一身血衣换下,北宫逸轩于溪水下游,清洗着一身的血气。
方童于岸上垂眼回道:“当时铃声大作,属下靠近不得;再回去时,已不见周宇鹤,夫人也回了洞里,对当日之事只字不提。属下派人搜山,却没寻着那人踪迹,许是已经走了。”
“知道了,你回去候着。”
一声吩咐,方童闪身而去。
溪中的人,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带起一片的水声。
宽肩窄腰之下 ,是粼粼水色;那修长的腿,隐于水中,若隐若现。
夜色之下,那人发丝湿透,贴于身上;朦胧之中,犹如林中妖姬,透着致命的诱惑。
只见他扬头看着夜空,目光流连于星辰之中。
“他如何会走呢?都让她吐血了,如何舍得走呢?”
这浅声的呢喃,被风吹散,无人可闻。
随之一声轻笑,却是比这溪中之水还要清寒。
以为说了那么多,那人总该有些恻隐之心,不会利用催魂铃折磨她。
若她不愿去练,那人能拿她如何呢?
不承想,那人却是半分没打算放弃;总是寻着机会算计着,总在盘算着,让她再次废了内力方肯罢休。
飞身而起,眨眼间,将挂在枝头的长袍穿上。
身上透出一层雾气,不过片刻光景,湿透的发丝已干。
一支白玉簪,将如墨青丝半束;一袭月白长袍,如空中月色,沁人心脾。
拉上的帘子,遮了相思之人。
宁夏躺在草席上,瞪眼看着洞顶。
不是说今夜就会回来么?都快三更天了,怎的还没回来?
正在想着,听得秋怡二人请安,猛的起身。
掀起帘子,只见那人伴着烛火,步步而来。
瞧着朝思暮想的人含笑而来,她的面上,自是止不住的笑意。
“逸轩。”
那人走近,她一头扎进他怀中。
在他怀中,她才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有力的臂膀,是她坚实的后盾;宽厚的胸膛,是她温暖的港湾。
他离开这几日,她觉得自己是迷失于海中的木筏;想要努力靠岸,却如何也寻不到方向。
她以为,在爱情方面,她是自力自强的;可是,随着爱的越深,她才发现,陷进去了,便是难以清醒。
会止不住的担忧,会忍不住的害怕。
怕他有危险,怕他有意外。
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无时无刻不在等待。
她的双手,环在他腰间,越发的收紧。
他亦是收紧了臂上的力道,将她紧拥入怀。
旁人自觉退了出去,让帘子后的二人,享受着久别的独处。
“蝉儿,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似山中泉水,清清润润入耳。
绵言细语之间,低头于她耳鬓厮磨。
分不清是谁更主动,思念的人一拥上,便是吻的动情,吻的火热。
自打她沾不得油,身子越发虚弱;怕她受不得,他便不敢再碰她。
哪怕是久别重逢,哪怕是情难自持,他只能媚眼如丝,生生压下燥动。
月白长袍被她蹂躏的衣襟大敞,如玉肌肤,散着淡淡光华。
那媚眼含情带欲,最终却是将她搂在怀里,于她额头一吻:“蝉儿,别动。”
被她压在身下,他真是忍的好生辛苦。
心脏的频率明显加速,宁夏沉沉一个吐气,趴在他胸膛,久久不语。
。。。
☆、0526:月下柔情
许久之后,他气息渐平,她一声轻笑,却是没心没肺:“其实,习武之人,面对诱惑更能自持。”
有内力压着**,哪儿来什么控制不住,受人诱惑一说?
当然,女主的情香,还有外在药物不能算在其中。
“所以,习武之人,一旦动情,却是难以承受。”
他这话,也在理,却是让人燥的慌!
话说,若非如此,他又何需忍的这般辛苦?
想到她的身子,想到方童所言,她居然也赖床了,北宫逸轩便是心中愉悦。
“近日感觉身子如何?夜里可还有发梦?”
“没了,那日与他斗了地主,我才发现,人家是男主,运气一流;我这种渣渣,还是别跟人逞强了。”
说到这,扬头看着他面上染着的绯色,笑道:“没承想,几局牌下来,倒是睡的安稳了;这几日都睡的极好,不曾发梦。”
“如此,甚好。”终究,是结了一件忧心事。
只盼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心中怨恨不再,能将身子给养好。
以毒攻毒之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非她这身子的缘故,他又如何能让周宇鹤留下?
想着那人伤她,北宫逸轩自是算计;沉默须臾,抱着她坐了起来:“方才回来,瞧着月色极好;一里之外的悬崖之上,有一巨石,倒是适合赏月。”
“嗯?这么浪漫?”
挑眉相问,她却是当先站了起来。
一直以来,忙忙碌碌,鲜少有时间与他浪漫温馨。
此时她也毫无睡意,也想听他说说,外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儿?
他整理着衣裳,瞧她起身之时,与她说道:“难得一并赏月,倒不如换上白袍?”
他身上的是月白长袍,她换白袍,自然是那情侣装。
旁人穿情侣装,都是给别人看的;他偏不同,穿情侣装,都是自个儿高兴便穿。
“好。”
含笑而答,拿了同款的月白长袍换上,这才与他出了山洞。
悬崖与山洞,也没多远的距离;飞身而至,立于巨石上,看着月色下的风景,真是美的人难以置信。
“在此歇了数日,居然没发现,此处有这等美景。”
目光转了一圈,远色近景,均是令人叹息,
明晃晃的月色下,远处的山景,似拉起帘子的卧榻中,浅寐的美人儿。
观之近处,浅浅迷雾升起,似与空中月色遥相呼应,委实令人心神悸动。
虫儿鸣叫,山风呼啸,月色迷离,山雾朦胧。
屈膝而坐,她身子一偏,枕在他腿上,笑眯眯的看着空中月色。
“这样可会觉得冷?”
披风盖到她身上,修长的指,摩挲于她消瘦的面颊之上。
宁夏摇了摇头,手腕一转,将他的手握住;腕间铃铛,因她动作而发出一阵声响。
北宫逸轩目光于铃铛上扫了一眼,继而转到她清亮的眸子上:“摄政王府被水淹之时,皇上正于朝臣在城外巡视,查看何处更适合安置灾民。”
还没开始浪漫,便说起了正事,宁夏微一晃神,便是没忍住一笑。
“都是如何说的?”
水淹摄政王府,本在计划之内;如今到了关键时刻,也是在逼北宫荣轩孤注一掷。
“之前便道,锦秀宫极具灵气,上达天听,不宜住人,只宜种树养花。故此,改建锦秀宫,乃上天旨意。诸人只道上天是给新皇指引明路;没承想,却是上天将摄政王谋逆之心,公之于众。
工匠所言,锦秀宫塘中之水,眨眼之间没了踪迹;那时,皇上正在城外寻适合安置灾民之处;忽而水漫而出,将朝臣冲的四分五裂。”
北宫逸轩缓声说着,宁夏静静的听着,听到最后,不兔失笑。
出口共有三个,均是在山中。那时,小皇帝亲自带着一队人马寻着地点安置灾民;另外两处,由朝中大臣作证。
最关键的是,摄政王府也被淹了个狼狈。
如此大事,自然是闹的沸沸扬扬。
应瞿亲自带人下了密道,自然给摄政王定下一个私挖暗道,意图谋反的罪名。
摄政王府被水一淹,死伤无数;所幸官府反应的快,及时作了处理,才不至于伤及百姓。
“北宫荣轩可是知晓了?怕是恨的怒发冲冠,肝胆俱裂。”
既然信都到了逸轩的手里,那渣男也当知晓了才对。
“那是自然,听说气的狠了,当时便吐血倒下了;收信次日,南门关便越发的热闹了,想来他们的兵,也差不多到齐了。”
南门关,北煜和东周、大宇的交界之处。
此处最为混乱,也是苏江水灾闹的最厉害之处。
查案子,必然亲自前往;小皇帝微服私访,最终目的亦是此处。
出发前,北宫荣轩便与刘国公暗中勾结,欲在此结果了小皇帝。
至于最后他们是如何安排的,便不得而知。
有一点倒是毫无悬念,北宫荣轩和刘国公,欲在南门关取小皇帝性命。
北宫荣轩的事儿说完了,北宫逸轩目光微闪,低头看着她,浅声问道:“听说,他让你练催魂铃?”
他,自然是指周宇鹤。
宁夏点头,坐了起来,看着远处的景色:“之前你与我说,无需理会便好,我只道,这东西也没甚可怕的;真个练起来才发现,这东西极耗内力;以我目前的内力来看,若是不要命的练,迟早得将这身内力给废了。”
想到那日,周宇鹤眸中闪过的得逞笑意,宁夏转眼,看向北宫逸轩,轻松一笑。
“前些日子你常与我说,放过他,便是放过自己;所以,我在努力的去做,努力的去放开;可是,心里头终究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你离开这些日子,我也想了许多,将与他的事从头到尾的又想了一通。
想的越多,最后才发现,放开过去,不是为了按你要求去做,而是为我自己。
之前总觉得,我若不放开,便是让你难办;此时想想,我又是把这做了借口。
分明就是自己放不开,如何又将你拿来做了盾牌?盾牌一离,我便现了原型。
所以啊,想明白了,我才醒悟:放下过去,不是容忍当下;与之相处,不是伏低做小。”
她这番话,听的北宫逸轩眸中清亮。
她终于,还是想明白了。
真正放下,不是处处忍让,更不是为了放下,而伏低做小。
真正的放下,是在相处之时,自然而然的以平常心对待。
就像隐世高手,并非只有清幽之地才能隐世;隐于世俗,一身粗布麻衣,一碗浑浊粗酿,与俗人成堆,同样也是隐世。
月光下,她扬头轻笑,面容之上,是轻松的笑意。
看她这模样,北宫逸轩这才放下心来,柔声说道:“想明白了,自然是好;一颗平常心,才能过的惬意。”
他此言,她自是点头认同。
靠在他肩头,宁夏看着空中月亮:“逸轩,你的心,又是如何的呢?”
与她在一起,他要承受那么多的压力;不管是她自身,还是舆论,均非常人能受。
他的心该有多强大,多坚韧,才能坚持着走下来?
“你向我迈出了第一步,我自然而然的朝你走出最艰难的一步;迈步之前,我也在想着,如此玩火**,莫不是要自绝退路?
可是,当我醒悟之时,那一步已然迈出;我亦想过退步,却发现,我转不了身;我只能看着你,跟着你,一步步的接近,直到,将你拥入怀中。“
草原之上,当他知晓自己闹了多大一个乌龙之时,已经难以自拔。
人,最怕的就是探究;最不能做的,就是去抽丝剥茧。
若他当初没有好奇,没有去将她一层层的剥开,就不会发现,在庄映寒这层皮囊之下,住着另一个让他心动的灵魂。
情之所起,缘于一念,起于真心。
若非她目光灼热,将他时时照耀,他又如何能发现,她的那份情意?
静静的看着他,听他说完。
宁夏只觉得,心里头似拂过一道春风,似淌过一道暖流。
整个人似被熨过似的,十分的舒服。
许多话,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初见时的惊艳与试探,再见时的心动与信赖。
二人一点点的靠拢,一步步的走近,经历了多少的惊险,又有过多少的趣事。
四目相对,浓情似乘着山风,伴着明月,点点升华。
轻抬下巴,勾起那抹笑意,月下相吻的二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
远远的看着,周宇鹤只觉得心里头似被巨石给压着。
莫名的,让他喘不过气。
她的柔情,竟是这般美好;美好到,让人不愿去打扰。
原来,她带刺的面具下,是这般温柔模样;她可以这般轻和的言语,她可以这般温柔的浅笑。
山风带来她的娇媚之音,那声声娇笑,是他从未见过的美好画面。
“蝉儿,身子快些好起来。”
分明看到,那人将她压在身下,却是吻到动情之时,忍着燥动,将她拥入怀里。
那暗哑的声音,宣泄着他的欲求不满。
他为何隐忍呢?
身子快些好起来?
难道,她身子竟是弱到,不能行房?
。。。
☆、0527:那一眼失魂
周宇鹤远远的看着,看着那人一声轻叹,坐了起来。
看着她再次靠在他肩头,双肩微动,似在努力的平复着呼吸。
想来,她也是动情了吧?
喉头不由的一紧,心里头不由的想着,她若动情,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那日车中,她与北宫逸轩说着浑话。
什么‘白鹭上青天’,又什么‘锄禾日当午’。
那时,对她忽而的淡漠不太适应,自然无心多想。
此时此景忆起来,却是觉得有意思的很。
远处的人,控制着呼吸,北宫逸轩始终探不到那人气息。
心中不由揣测,莫不是真的走了?
两个男人的心思,宁夏自是不知;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她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来。
逸轩忍着**,她同样对他动情;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如何会没有杂念?
可是,逸轩说,她得将身子养好了才行。
好些日子不能对他为所欲为了,她厚脸皮的想着,真想将他吃了呢!
再次枕于他腿上,看着空中之月,宁夏亦是在平复着对他的**。
沉默之间,北宫逸轩探着四周。
虽说没那人气息,可到底,有一件事,还是得与她说。
思量着,她知晓了真相,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蝉儿,若你知晓,解蛊毒,无需周宇鹤以活血为引,你会如何?”
此问一出,宁夏一时愣住。
远处的人,亦在此时,乱了气息。
虽说收的快,却被一直探着的人寻着了方向。
嘴角一勾,北宫逸轩眸中,闪过一抹光亮。
周宇鹤,你果然没走!
今夜不管你走不走,此事,我都会问!
不管你留不留,今夜之事,我都得办!
你伤她不肯放手,我便让你这辈子都忘不得!
人 ,最怕的是抽丝剥茧,最怕的是有了兴趣。
一旦有了兴趣,一旦有了探究之心,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一如当初,对她好奇的自己。
他有绝对的把握,他的蝉儿,足够好,足够让那人割舍不下!
身为男人,他自然知晓,怎样的画面,怎样的女人,能让一个男人沉沦。
北宫逸轩心中的算计,宁夏自是不知;在听他这话之后,坐了起来。
双手在膝盖上磨了磨,许久之后,一个叹息:“这是真的吗”
“是!鬼医师父传来的消息;兴许是怕他行过份之举,兴许是怕我因血引而处处忍让。”
不可否认,之前处处让步,委实因为周宇鹤为活血引之事。
如今鬼医来信告知,那不过是周宇鹤的骗局罢了。
看着她摩挲的手,北宫逸轩眉目柔和的将她双手握于掌心:“蝉儿方才可是说过,放下了。”
“是,是放下了没错。”
放下,和陡然知晓真相,那是两码事。
“我着实想不到,他会以此事相骗。”之前觉得那人,哪怕是耍诈,也是理直气壮,光明磊落。
此事瞧来,却非如此。
“那,蝉儿是如何想的呢?”
北宫逸轩发问,宁夏一时沉默。
这份沉默中,隐于暗中的人,同样在等着她的答复。
周宇鹤万万没料到,师父居然会给北宫逸轩送信!
她的沉默,他心中莫名的有些忐忑。不由的,想到山中之时,他问赤炼之事。
若她知晓真相,可还会相救?
“还能如何想?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说过要放下了,再去计较,就没意思了。”沉沉一个吐气,抬眼看着空中月色。
“凡事有两面,放下计较的一面,我们也当高兴;不用那人以活血为引,至少我们寻着药材配药,也没那般麻烦。”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自是欣慰;将她拉近,于她唇上一吻:“蝉儿向来不会让我失望。”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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