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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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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自那么小不点儿的时候,就抱出宫的,并且一直养到这么大,姬宝禄对这位小公主殿下,当然还是有感情的,生怕她受到什么伤害。
    夏炚倒是好奇,“这个娇儿,到底是何身份?”
    姬宝禄似有犹豫,并不回答,还是过了半晌,尉迟靖
    回道:“她是敬恒皇帝的女儿。”
    夏炚的眼睛一亮,“想起来了,当年据说的确是姬静姝为他生了个女儿,后来不是传说没保住吗?”
    “并不是没保住,只是她出生的时间不好,大人们的斗争都至白炙化,连她爹她娘都是只顾自己顾不了她,或许他们都忘了自己还有个这样的女儿。是我差了人趁乱将她抱出宫去,交给宝禄的。”
    “为何要这样做?”夏炚其实已经想到了什么,不过是害怕说出来后污了尉迟靖的人品,因此只是这样问着。
    “当时只觉得,孩子必成姬静姝的弱点和软胁,留下了孩子她就多了几分顾忌,不会胡作非为了,谁成想——”
    “现在这孩子依旧是她的软胁,靖儿,你做得好!我正愁着,这姬静姝如今冒我之名,横行宫中,居然无人发现,不露破绽,你我该如何打进宫去,如今有了这娇儿,一切便都不成问题了。”
    夏炚的想法是,只要拿了娇儿,威胁姬静姝便可。
    所谓虎毒不食子,娇儿现下有可能,真的是姬静姝唯一的软胁。
    “不可!”尉迟靖和姬宝禄同声道。
    夏炚微怔了下,之后惭愧地拍着自己的脑袋笑,“看我糊涂了……”
    姬宝禄见状也颇为尴尬,道:“夏大哥,姐,这样对娇儿好像太残忍了,我带娇儿过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姐——”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助,如今已经来了,若真的夏君与尉迟靖想拿娇儿做些什么,他似乎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尉迟靖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宝禄,莫要听你夏大哥的,若他真敢如此做,我们便再也不理他了,与他绝交好了。这次让你带她过来,只是觉得,我们与姬静姝之间,恐怕不是她死,便是我亡,这孩子自出生后,没怎么见过她的娘亲,虽然说姬静姝可恶,可是娇娇却有权力见见自己的娘亲。”
    仅此一个目的吗?
    其实尉迟靖也说不准,不过目前她只能这样说。毕竟娇娇不止是尉迟靖的女儿,更是曹煜的女儿。但恐最后不知会不会伤害到这幼小的女孩,因此其实她也只能视情况而定了。
    三人正说着话,就见金子贺走了过来,金子贺年方四十左右,一抹薄须,一袭文士服,颇有些书卷气。按照夏炚的话说,这位是在世诸葛,是天烬朝堂内唯一有文化的人,其他的文武大臣,要不然就是曾经邾国的旧臣,如今离开安阳后,多数已经不受重用,或者干脆弃用。
    要么就是新近提拔上来的武将,打仗自是好的,却也粗豪,真正能出上主意的,似乎满朝文武就只有这么一个金子贺了。
    “金大人,你来的正好。”夏炚笑道。
    金子贺整个人有种令人信任的和询,这时笑道:“自这小娇娇到来,皇上似乎心情就变好了,却不知这小娇娇是何来历?”
    姬宝禄连忙答道:“是我一个本家姐姐的女儿。”
    金子贺点点头,“甚好,小姑娘甚可爱。”
    “金大人,听说昨儿园子里听戏,不知唱的什么戏?”
    金子贺笑着摇头,“微臣便是为此事而来。说起来,这石隐亦是大胆,居然在宫内点唱《真假猴王》,台下众妃嫔皆都喝彩,只有傅皇后和苏贵妃提出了质疑,但是苏贵妃似乎对此事并不如何关注,而傅皇后虽然关注了,其后也并没有怀疑,昨晚大戏结束后,石隐便专门前去见了傅皇后,不知说了什么花言巧语,傅皇后后来竟是眉开眼笑。”
    夏炚原本听得还很有趣,到后来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弄,心里便说不出的难受和愤怒。
    “这么说来,若我现在去见傅皇后,她却不一定认为那位是假的?”
    “关乎她的选择而已,或者她能够发现些蛛丝马迹,但是皇上一直对内宫里的这几位漠然,如今这位石隐却是热衷得很,要知道女子与男子不同之处,便是容易为情左右,是以,现下的确不是好的时机。况且傅皇后虽然有皇后名头,但是自从离开安阳后,邾国旧臣多数被弃用,没有了旧臣子撑腰,份量似乎也变轻了,反而苏贵妃,最近倒是越发得到老夫人的喜欢。”
    老夫人钟氏,当年在安平郡时,便已经是一个女强人,而夏炚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一举拿下安阳,老夫人钟氏功不可没,若不是她拥有强大的经营能力,使得小郡王府财源滚滚,又如何能够盘下那么多年的军政事业。
    因此自夏炚登基自立为帝,老夫人在夏宫中便得高望众,很多当时追随夏炚的军队及臣子,也都依旧相当重视老夫人钟氏的意见和建议。
    可以说,钟氏的威望与夏炚比起来,甚至可以母子平起平坐。
    可越是这样,夏炚越不能马上去见钟氏。
    有些母子,是朋友,可以一起聊天吃饭逛花园,温暖至极。有些母子,可以是战友,相互扶持患难与共,共同沉浮于人世间。而有些母子,则是一对阴谋家,可以一致对外也可以相互倾轧,完全要视时机和环境而定。
    而夏炚,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恰恰就是一对能够谋国的阴谋家。
    对于钟氏来说,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日子和地位,一雪当年的忍辱负重,如今坐在上位的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到底重不重要?或者说,只要那个人够强,对她却够听话够好,于她来说便也是于愿足矣。
    而有两个夏君之事,现在天烬之人除了这位金大人,再无其他人知晓,无论是夏炚还是石隐,都希望这个秘密保持的时间更长些。对于石隐来说,秘密一旦暴出,面临的考验比较大,会成功也有可能会失败。而对于夏炚来说,这其实是个丑闻,他只愿静悄悄地恢复到自己的身份。
    是以,到底从哪里打开缺口,应该是件慎重的事。
    其实他有考虑过傅婉儿,觉得此女当年为一介才女,非常聪明,而且自己给她的也够多,虽然感情上有所缺失,但她毕竟已经是皇后。
    现在看来,却未必是这么回事呢。
    女人都是小心眼,女人都很容易被男人哄骗。
    对于这件事,尉迟靖也没有什么好发表的意见,毕竟如今的天烬国,并不是当初的邾国,人事全非,她对天烬国也并没有多么的了解。
    但是想起钟氏,她总还记得当年在荷塘除毒蟾之事。
    那时候的钟氏,就很不待见她呢!
    与他们所料无差,石隐最是懂得揣测人心,第二日便又从宫里传出秘密的消息,石隐居然悄悄地接了十个美少年入了宫,做为礼物,赠给了老夫人。



☆、第469章 树林中帝王相见
    老夫人虽然被称为老夫人,但若按照年龄计算,也不过是四十几岁的中年妇人,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之时,况是守了多年寡的女人,对感情和年轻肉體的渴求,的确也是非常强烈的。
    若是夏炚,却绝不愿用此方式来讨好自己的娘亲,贞洁廉耻在他心中依然很重,做为她的儿子,他丢不起这个人。
    然石隐却想得很清楚,他现在是皇帝,只要他愿意,他想怎样孝敬自己的娘亲,谁敢说道什么?况且老夫人玩弄几个面首而已,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送往老夫人的面前时,还是费了点周折屋。
    这钟氏长年吃斋拜佛,虽然那佛理未必是入了心,到底面子上还是要做一做。当十个美貌少年齐齐在她面前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时,她的脸色蓦然变了,之后转过身,喝了声,“大胆!”
    十个美貌少年俱都吓了一跳,齐齐地跪了下去。
    石隐笑嘻嘻地走到老夫人面前,“娘亲,你不喜欢他们?”
    钟氏黑着脸道:“皇儿,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添”
    “娘亲,如今皇儿我有了这样的天下,这小四河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们母子的,包括这些贱人,也都是我们的,你可以把他们当成玩偶,或者当成工具,总之,皇儿将他们送给你,你想怎样对待他们都好,他们都不敢说一个不字的。”
    说着,硬是将钟氏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这十个美貌少年,石隐走过去,用扇子将其中一个少年的脸抬起来,“啧啧,噍瞧这小模样,便是潘安复活,也不过如此,好个娇艳欲滴,让人引不住想一亲芳泽呢!”
    美貌少年听闻他如此夸赞,脸上已经染满红色,不过是年芳十六七岁的小少年,的确是如同刚刚成熟的水果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石隐却又放了他,再用扇子抬起另一个少年的脸,这少年亦是极俊,却是浓眉星目,比之刚才的少年又是另一番风情。
    钟氏眼见这少年,像一块块鲜美的珍馐,心其实也是泛起些涟漪的。
    她的神色缓和了些,亲自走过去,站在一个少年面前道:“抬起头来。”
    那少年抬起了头,神色倒是镇定。
    钟氏道:“你可知,你为何到了此处?”
    “皇上说,让我等好好伺候老夫人。”
    钟氏哦了声,忽然让人端来一盅蜜饯,然后将碗微微一斜,几料蜜饯就被倒在了自己的脚面上。
    然后她微笑着看着那少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少年也机敏,微微顿了下,便伏下身子,将沾染在脚面上的蜜饯舔食干净,一边舔食一边还用双手有意无意地触着钟氏的小腿和小腿弯部分,钟氏久未被男子动过的身体乍然起了一阵难以言说的反应,全身如同爬上了细细凉凉的小蛇儿,引得她不由地呵了声,微仰起头。
    直到那少年放过了她,她才清醒过来,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这时,忽然发现旁边有一个少年,神色似乎颇为不屑,隐隐有嘲笑之意,钟氏经营生意多年,对于察言观色自是有所心得,当下指着那少年道:“你是不屑于他的做法,还是不屑于本夫人已经年老色衰,却要叫人伺候?”
    那少年愣了下,到底是血气方刚,马上道:“皇上让在下等来陪夫人解闷儿,却不是做鸾童,刚才一幕,实在下作!”
    “大胆!”老夫人气得擅抖,目光凌厉地落在石隐的身上。
    “你瞧见了,他们是如何看待你娘亲我的。这样的话,你还是打算将他们送给我吗?”
    石隐的眸子里闪过寒意,道:“他们只是这小四河最不值钱的狗,他们没有资格不屑于任何一人,何况是尊贵如娘亲你。”
    说到这里,他似乎已经懒得看见这十个美貌少年,道:“来人呀,将这十人拉出去扔到兽园去。”
    先前舔食蜜饯之人,立刻往前爬了几下,“夫人,我对夫人是衷心的呀!求夫人饶命!”
    “可惜,我不想在看见你的时候,便想到你身边曾经有人不屑于我。”钟氏的声音冰冷无情。
    就这样,十个美貌少年被拉了出去,为了怕他们的喊叫惊动众人,甚至在拉他们出去之前,便将他们的舌头都割了。
    这血腥一幕,并没有打消石隐“送礼”的热情。
    十个美貌少年被拉出去还不到一刻钟,便又送来了十个,倒是比先前那十个还要英俊。
    石隐笑道:“娘亲,之前的那几个,虽然说外貌上大体过得去,但到底都是从普通人家出来的,他们的脑袋不灵光,既然无权无势却要讲究什么尊严,这种人是最不该活在世上的。现下这一批却是不同,他们都是从小四河各名流书院出来的少年才子,有些在民间颇负盛名,乃是知情知趣,有才有貌的少年男子,这些人,绝不会像之前那些不懂礼貌。”
    钟氏的目光在这十个美貌少年脸上扫来扫去,发现他们与刚才那伙果然不同,他们多数都会迎上她的目光,或大胆清明,或含情脉脉,或面露羞涩,或故作風流,质素果然比前面那批要强得多,而且也懂事得多。
    钟氏知道,之所以分成两批,又颇有区别,定是自己的儿子早就算计好的,若是自己再拒了这一批,却是自己不懂事了。
    当下笑笑道:“好,谢谢皇儿。”
    石隐一笑,“儿子告辞了。”
    石隐说完便走了出去,只叫人暗中盯着这里的发展。
    之后,听闻钟氏居然将十个少年齐齐地唤入寝室,一夜都没有出来,其香艷程度令人遐想。
    ……
    当夏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知道自己的母亲定是被石隐攻下了,如今有这丑闻暗中传出,若没有石隐这样护着她的皇帝,只怕她这个夫人立刻要水落千丈,为人所垢病。
    想这石隐,当真也算是豁得出手段的。
    然而夏炚也不是省油的灯,早知道了石隐暗中寻找美貌少年的事情,当时尚不知这些少年是要孝敬钟氏的,便已经打发了人混入那些少年中,当然亦是才貌双全之人,而此时,这人就在钟氏的寝宫中,多数消息也是他飞鸽传书传递出来的。
    时值十一月中旬,万物开始萧条,石隐在宫中享乐横行,却并没有荒废了政事,夏炚接到钟氏身边暗桩的信时,正是下午时分,展开后,见上面写着这样两件事。
    一件事情是,钟氏与这些少年夜夜笙歌,肆意緾綿,时间久了倒有些精神不济,每每只愿在寝宫中享乐,任由少年们将她侍候的舒坦,已经完全不再管朝廷上的事情,而且因为“皇帝”的孝敬,似乎染上了五石散,如今每日沉迷其中,渐渐地越见衰老,身体似乎有些撑不住了。
    第二件事情是,“皇帝”喜男子,宫内养有男宠。
    这两件事若是传到坊间,定引起哗然,天烬皇族腐败至此,怕要引起百姓不满及文武大臣的反弹。
    然而与这少年传回的消息完全不同的是,先前一直忙禄着联系各国的车渠国,如今终于有了眉目。车渠联合大月氏为首,纠结周边国家大石、下鄀国、莒国和北虢国等,阻成了多国联盟,为了车渠公主之死明云夕讨伐邾国的事情,如今此事已经说定,各国正在汇聚调遣军队中。
    就是说石隐将内宫挠得一塌糊涂的同时,却丝毫没有放松对讨伐邾国事件的进展。
    这一日,却是车渠国国王觐见石隐的时候。
    提前得到消息的夏炚和尉迟靖等人,早早地等在城外的路口之处,当车渠国国王的车队进入一片树林小路时,便迷了路,怎样都走不出来。车渠国国王并不知道自己是遇上了术阵,只当这小树林里大树参天,因此才会迷路,便想着原地休息一个时辰,再延用以前的老法子,让“老马带路”,总归是能走出树林的。
    在队伍停驻后,车渠国国王下马,到一棵大树下休息。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呼唤,“父亲!”
    车渠国国王听得这声音很是熟悉,心中微怔,寻着声音看过去,便见到一穿着华丽衣裳的明媚女子,就站在不远处冲他招手,却分明是之前早已经去世的女儿明云夕。
    “夕夕——”车渠国国王不由自主地往那个方向而去。
    国王的侍卫倒是注意到了这件事,立刻往前跟了两步,唤了声,“大王!”
    然而眼睛一眨,车渠国国王的身影居然就那样消息在他的视线里,他愣了下,大声喊:“大王失踪了!快点寻找大王!”
    车渠国的马队立刻慌了神,诸人开始在四周寻找车渠国国王的踪迹。
    而此时,车渠国国王却已经到了一处临时搭建的帐蓬前。
    帐蓬周围的树木上绑了红色的绳子,并且埋在暗桩,明显是提前经过了布置,他提高了自己的警觉,拔出了腰间的大刀。
    帐蓬的绵布帘子被掀起,一个白衣人走了出来,眉目鲜妍,俊眉修目,却不是夏炚又是谁呢?
    车渠国国王愣了下,道:“原来是夏君。”
    说着便把刀重新插回刀鞘内,往四周看看,略有疑惑地道:“本大王正在进宫去谒拜夏君,却不知夏君鬼祟将我引来此处何意?”
    夏炚笑道:“大王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车渠国国王洒脱一笑,“自是记得,只不知夏君为何忽然提起此事。”
    “请进入里面谈。”
    车渠国国王进入到帐内,只见帐内还有另外一人,却是个眉目清秀,颇具颜色,令人过目难忘的女子。
    “这位是——”
    夏炚连忙介绍,“她是尉迟靖。”
    车渠国国王哦了声,总觉得尉迟靖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一时却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
    夏炚请他入座,他便坐下,夏炚亲手敬他一杯烈酒,他端过就喝了。
    喝着酒,目光却盯在尉迟靖的身上,“莫非,是要新入宫的娘娘?”
    他的直觉告诉他,夏炚出现在这里非同寻常,这女子一同出现在这里,定也是特殊的。
    夏炚倒是想,只怕尉迟靖不肯。当下只道:“大王,今日朕在此等你,是因为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之你。”对于他刚才的提问却是不置可否。
    车渠国国王嗯了声,“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诉夏君,既然在此遇见,想必这里的环境更好说话,那干脆由我先说吧。”
    夏君点点头,“大王请说。”
    “我那可爱的女儿夕夕,惨死邾国,实在令人痛惜,幸得夏君将她送回。从见到她的尸体的那天起,我便发誓,要让邾国的曹炟,付出沉重的代价。当时可是与夏君一起拟定的计划,现在计划实现了。
    目前,以大月氏为首,周边的莒国、大石国、下鄀国和北虢国等,已经愿意与我车渠国联手,讨伐邾国。就好像当初夏君说的那样,或许我的女儿的性命,并不值得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但是邾国越来越强盛,周边国家早已经被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周边国家的,从他们对夕夕的不尊重及凌虐就可窥和一斑,如今同仇敌忾,却是大家都乐于见到的情况呢。”
    车渠国国王当初应下此事,还颇觉为难,后来一点点地去努力,居然得到大月氏的支持,一时间周边响应颇多,倒是令他意外。这次来到小四河,却也是邀攻来的,满心以为夏君必会佩服的五体投地,却见夏君听完他的诉说后,却显出些忧心忡忡来,竟是半晌没说话。
    车渠国国王是个急性子,这时候道:“夏君,得到如此大的好消息,你不开心吗?”
    夏炚抬眸,向车渠国国王抱拳道:“大王,可还记得你刚到帐前时,我问大王的问题?”
    车渠国国王不知夏炚为何又扯到前事上,于是回想了下才道:“你问我,可曾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夏炚凝重点头,“想必大王一定记得。”
    那其实是不怎么愉快的经历,当初夏炚铁骑踏遍黑山白水,如丧家之犬般疯狂却又如邪龙降世般令人恐惧,夏炚一路打过来,即将打到车渠国,却在那关键的时候竟然无意间受重伤,甚至被拖于马下,倒在泥水之中,后来是车渠国公主夕夕救了他,甚至将他带到车渠国大王别苑中养伤。
    这件事很快就被大王知晓,在某个夜里,便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赶到别苑,将自己的女儿打了两个耳光,又将夏炚这个“野男人”赶了出去。
    当时情势不明,夏炚自是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反而庆幸是当成与公主偷情的野男人而赶出来,若当时车渠国国王知道他是夏炚,怕是要当场杀之。
    那一晚月朗星稀,夏炚站在别苑门口,朗声道:“夕夕公主的救命之恩,改日定当涌泉相报。”
    当时的车渠国国王一下子扯起一张弓,对着他喊道:“快走!快走!不走本大王立刻射死你这个兔崽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家夕夕是注定要嫁给我车渠国的勇士的,岂能被你玷污!”
    就这样,在车渠国国王的暴怒下,夏炚连夜出走。
    好在那时候,他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而那时,他其实并不知道赶他出来的就是车渠国国王,也不知道救他的乃是夕夕公主!再隔多日,大军压至车渠国边境,两军对垒,双方才发现彼此身份,于是夏炚为感谢救命之恩,放过了车渠国,而车渠国的夕夕公主,从此也变成为夏炚的夫人,但夕夕公主是自由自在惯的,被娇宠大的,因此不愿进宫,所以二人仍然在宫外小聚,平常却是难以见面一次。
    本来事情一直这样是挺好的,可惜夕夕公主要的不是权,而是情,她爱上夏炚,又觉得夏炚娶她完全就是为了还所谓的救命之恩,无意间得知他心里的人儿是尉迟靖,又得知尉迟靖被扣在邾国皇宫无法出来,因此脑子一热,居然去了邾国,想要将尉迟靖带回到夏炚的身边,结果却惹出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车渠国国王想起自己的女儿,还是很心痛的,后来夏君送回的夕夕公主的尸体,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他默了半晌道:“那天夜里,本大王不知道原来夕夕救的是夏君,所以才不客气的要赶夏君出去,难道事到如今,夏君还要跟本大王计较此事?”
    夏炚笑笑,“只要大王记得此事才好。”
    车渠国国王不解,夏炚又道:“还有关于夕夕的事情,其实并不像大王看到的那样简单,若是大王还想要见到夕夕,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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