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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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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却又默默地摇摇头,不,结果一定还是这样的,她是奉师命寻找真龙天子的,而他造假痣欺骗了她,这是一个无法解开的结。
    就算她当时能够原谅他,怕是他这辈子都不能安心,总怕她会忽然变卦,将他们的感情和一切抛之脑后。
    石隐似乎感觉到他心中的复杂绪,不高兴地道;“你又在想她?”
    曹煜道:“你不是也在想她?”
    “我想她,只不过是因为我恨她,是彻彻底底的恨。而你想她,却不是如我这般。”
    “噢——”曹煜只简单地回应。
    “你输了,她却也没赢,她付出的代价也够大。煜,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至于我,我曾经是输家,但我如今却依旧是她最强大的敌人,没有到最后,还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但是我敢保证,这次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我,因为,我再也不想输,再也不能输,我已经被现在拥有的一切迷惑和吸引,我再也不要失去所有的这一切。”
    他说着这些的时候,似乎有种咬牙切齿的用力的感觉,那是信心坚定,一定要达成所说的这种结果才可以。
    说完后,他忽然微闭眼睛,向曹煜道;“亲我。”
    曹煜倒是习惯了他这般模样,他总是在感觉到没安全感,或者需要力量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要求。他的唇角浮起一抹微笑,倒是很温柔地吻了下去,这个吻很轻却很深情,石隐的身子有些发软发虚,如同快要昏迷般倒了下去,曹煜拥着这样的他,滚倒在案几前,顺手拿了一壶酒,往石隐的口中倒去。
    石隐张口嘴接着酒,咕咕地咽着,那迷乱的神情若是被女子看到了,必也会神魂癫倒。
    曹煜却只想将他灌醉……
    但石隐显然不想醉,而且他的酒量可是不错,依旧能够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要我。”
    曹煜知道是躲不过去,袖中便出现一方大大的手帕。
    丝柔的手帕略微冰凉,抚过石隐颈间的肌肤,使他全身起了一阵颤栗,接着那张帕子很自然地盖在了石隐的脸上,曹煜的手指已经勾开了他的衣裳,这具身体的内里不再是“他”,而是“她”,衣裳大开,石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随着缚胸带的解开,他仿若大大地喘吸了声,身体主动地迎上来,却让曹煜觉得那身躯曼妙无比。
    他不由自主地向他吻去,就在这时候,只听得外面哗啦一声……
    曹煜神情一紧,回过头,却看见一个宫人打扮的丫头,正站在大厅的门口,震惊地看着内里的一切。
    而且,她一定是看了很久了,否则不会如此的震惊。
    发现自己闯了祸,那宫女便转身要跑。
    曹煜随手拿起桌上一只盘子,往那宫女扔去,正好打在她的颈上,她只听得颈骨碎裂的声音,便一声不吭地扑倒在地上。
    杀了人,曹煜的激情减了一半儿。
    向石隐看去,却见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喘息依然沉重,被遮住了他的脸,这具身体的确是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曹煜走过去,将那宫女的尸体扛起来,扔到车渠大王的榻上去,然后返回大厅,将石隐抱起来,用自己的大裳护住他的身体,然后往石隐的寝宫而去。
    石隐常常会喝得滥醉,而曹煜常常是陪他喝酒的那个人。
    所以这一幕,宫内之人倒是熟识得很,没有人去问为什么。
    ……
    清晨的阳光很好,石隐这一醉,却是日上三杆才醒来。
    这时候曹煜早已经不在他的身边,倒是听得宫人报,说是傅皇后求见。
    石隐皱了皱眉头,冷声道:“让她在外面等着。”
    石隐收拾了好一阵子,才从内室走出来,看到傅皇后早已经等在厅外,见到他出来立刻跪了下去,“臣妾替春儿求情,请皇上看在春儿向来对臣妾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她所犯的错。”
    石隐脑子有点发闷,但还是耐着性子去扶起了她,“出了什么事?朕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春儿怎么了?”
    看他的神情,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皇后的神色缓和了些,喃喃念了声,“这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接着又道:“是这样的,昨晚得知皇上宴请车渠大王,只叫了曹公子相陪,臣妾想着皇上向来胃不好,所以炖了暖胃的粥让春儿给送去,但是这丫头竟然一去不复返,至此时都没有回来。所以臣妾猜想着,莫不是昨晚对皇上有什么冲撞,因此将她关了起来。”
    石隐马上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他虽然情绪迷乱,然而隐约还是明白,曹煜杀了个人,至于这个人怎么处理的,他却没过问了,反正他办事,石隐放心。
    “既然是去了车渠大王处,正好朕亦要再去看看他,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是否你的春儿在那里。”
    “是。”
    二人便一起去了车渠大王处。
    此时,车渠大王其实也刚刚醒来,对于昨晚的事情,他有些迷糊,但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是幸好在他回宫之前,尉迟靖为了防止他回宫后被逼问,所以在他前后心都贴了符,可以破去多数的逼问方式。
    不过曹煜的法子依然很有效,若不是他努力克制,实在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话。
    这却是越发证明,这位夏君是有问题的。
    否则他们之间,不该有这么大的疑心才对。
    车渠大王醒来后,看到桌子上有茶,便自行倒了一杯喝,晚上积在胸口的浊气随着这杯茶喝完,倒是降下了不少。就在这时,听得石隐在外面问门口宫人,“车渠大王醒了吗?”
    门口之人回道:“尚未。”
    听到问询的车渠大王放下茶杯道:“本大王已经起了!”
    说着便往门口走去,而这时,宫人也将门打开,在这一刹那间,车渠大王却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绊了下,显些摔个大马爬,好在被石隐及时扶了一把,“车渠大王,莫非酒尚未醒?”他倒是笑笑的。
    车渠大王道:“谁在我屋里放了什么东西!”
    说着话,目光往那个绊倒他的事物看过去,心却怦地猛跳一下。原来绊倒他的事物竟似是个女子,横躺地上,一半的身子在桌底下,一半的身子在桌外,就在这时候,傅皇后猛地扑过去,悲声道:“是春儿!”
    她将她的尸体半抱怀中,才发现她后颈后一片血肉模糊,染了她半胳膊,而人自然是早已经没有了气息。
    傅皇后愤然看车渠大王,“春儿怎会死在此处?”
    车渠大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得石隐道:“向来听闻车渠大王好女色,家中妻妾无数。只是车渠大王未免太心急了,昨晚已经向您敬献数十佳人,只待返国时带回去享用即好,怎地居然酒后行乱,倒害死了春儿这无辜的女婢。”
    “你乱说什么?”车渠大王很是生气,虽然人有时候会在酒后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但也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个女人,不是我害死的!”他断然否认。
    之前他从宴席上将傅皇后赶走,做为傅婉晴早已经记恨在心中,一介才女,不管到了哪里,谁人又敢不给几分薄面?此时即有事情落在她的手中,她马上道:“车渠大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春儿死在你的屋中是事实,你必须要负责,我会心天烬皇后的名誉召告天下,春儿是被你害死的!”
    车渠大王见她说得咬牙切齿,却只是冷哼了声,“夏君,此事便要闹大吗?”
    石隐挑挑眉,却没有多说什么,仿若还在观察和考虑。
    车渠大王又道:“既然如此,我干脆认下这个大罪,没错,这个春儿昨夜来到我车渠大王的屋中,被我眨麘虿淮樱液罄锤纱嗌绷怂R桓鲦九眩疑绷怂秃孟癫人酪恢宦煲习愕娜菀祝耸戮退闾煜陆灾秩绾危克亢敛换嵊跋斓轿页登笸醯拿炊窍木裟闳绱讼啾疲铱戳酥卤闼懔税桑 
    “哈哈哈——”石隐笑了起来,“车渠大王,区区一个婢女之死,怎能与我们的大事相提并论?皇后乃是妇道人家,说几句大逆不道的话而已,大王又何必与她计较?”
    石隐这番话说出来,却是令傅婉晴万分的失望,一时间只是拥着春儿哭泣。
    经过傅蜿晴这么一闹,春儿之死倒是有了定论,车渠大王背了黑锅,而曹煜杀人之事实被就此掩盖。
    车渠大王并未真心将此事放在心上,依旧该吃吃,该喝喝,似乎石隐也并没有将这件事当成大事,只将傅婉晴要憋出内伤来。这一日却秘密找了些人来调查,她的寝宫内灯火通明,数十人被她抓来跪在她的面前。
    她身边的宫人道:“你们这些贱奴,现在都成哑巴了,好,都哑得好,如果再不说话,便给你们每人都灌些哑药,让你们以后都说不出话来!”
    跪在地上的宫人都瑟瑟发抖,有些则嗑起头来,“皇后娘娘,我们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呀!既然车渠大王已经承认此事,怕就是他失手杀了春儿!”
    “住嘴!”傅婉晴目光凌厉。



☆、第471章 夕夕公主归来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她也的确认为,春儿必是车渠大王所杀,可是回来后却越想越不对,车渠大王虽然有美妾无数,但并没有贪花好|色之名,而且以她的观察,这车渠大王性情刚直,乃是敢做敢当之人,他先前不承认,她倒认为是他做的,等到他承认了,却马上意识到,这其中有问题。
    傅婉晴喝住了她们,脸色却是缓和了些,又温温地道:“你们若能提供一点点消息,哪怕是最后在哪里见到春儿的消息,我便会赏你们一绽金。若是都拒不开口,那么只能像执事说的,把你们都灌了哑药,干脆这辈子都不必说话了。”
    跪在地下的数十人都互看着,最终有一人,再也顶不住压力,颤声道:“昨晚,我看到了春儿,她是站在大厅的门口,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反正她的神色似乎很震惊,想要转身逃的样子,但又动不了——”
    傅婉晴立刻意识到,这有可能是春儿生命的最后时刻添。
    马上问道:“厅里,当时都有何人?”
    “是,是皇上和曹公子,皇上宴饮之时,常驱奴婢和宫人们出去,因此但凡他不想让奴婢们打扰的时候,奴婢们是不敢上前的。我还道春儿胆子太大,便想要唤她过来,但是彼时正好又有姐妹唤我,另外有事,便耽误了。”
    傅婉晴秀眉紧拧,“皇上与曹公子宴饮之时,常把你们所有人都驱离吗?”
    “是。”那女婢答到屋。
    傅婉晴嗯了声,示意执事给这女婢赏了一绽金,道:“你可以走了。”
    又道:“还有谁想说话吗?”
    有人看到之前的女婢居然得到了一绽金,顿时也有了得财之心,马上亮着眼睛道:“皇后娘娘,昨夜皇上又喝醉了,却是曹公子抱着他回的寝宫。”
    这事却没有什么稀奇的了,傅婉晴已经听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
    两个男子的关系好成这样,的确令人感到奇怪。
    不过她了解夏炚这个人,知道他雄心勃勃,与曹煜在一起,八成还是为了打回安阳之事,她倒没有过于纠结此事。那女婢见她似乎并不感兴趣,竟又加了一句,“皇上似是衣冠不整,被曹公子拿自己的衣裳遮盖着,其实亦有人暗中传闻,说皇上和曹公子之间,怕是有那断袖之谊。”
    “断袖?”这令傅婉晴愣了下,她可从来没往这个方向想过呢,但是自从夏炚归来,似乎再没有与任何一个女子过夜,却也是事实。
    想到他回来后,对她的态度倒是大变,变得好多了。但至多也就是花言巧语,却从未真的动过她一根手指。
    傅婉晴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莫非,夏炚真的变了?变成了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
    傅婉晴没有心思再问下去,给招来的这数十人每个人都赏了些银子,叮嘱他们莫要将今夜被讯问的事情说出去,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了。不过在这里的人散去不久后,这里的消息便完全传到了石隐的耳朵里,石隐听完来人的禀报后,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挥手打发了出去。
    帘幕后曹煜的身影走了出来,嗡声道:“傅婉晴不愧是傅老的孙女,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怕她是迟早要发现你的秘密。”
    “是吗,那应该怎么办?”石隐问。
    “目前她只是怀疑而已,不必动她。”曹煜道。
    “呵呵,等她真的发现便晚了。”石隐不同意曹煜的说法。
    “那你想怎么样?”曹煜问。
    “总归,会有办法的。”石隐的语气里,有一种懒洋洋的寒意。
    ……
    车渠国国王独自走在花园中,每每遇到宫婢和宫人,总觉得他们正在窃窃私语,而他所听到的闲言碎语也使他深深感受到天烬皇宫的糜烂,比如钟氏居然养了十几面首,放弃拜佛,每日里与那十几面首厮混。比如夏炚与曾经的敬恒皇帝关系似乎过于好……
    比如得到盛宠的傅皇后和苏贵妃,其实亦是每日独守空闺。
    又比如,这夏炚似乎只想快快将联盟的事情定下来,攻打邾国。
    种种的迹象,让车渠国国王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而他若不做一个决定,是绝对再走不出皇宫的。
    他走走停停,内心充满了忧虑。
    隔天,石隐请他相谈下一步的行动,他倒是很爽快地拿出了自己与联盟国的计划,其实计划很简单,打仗吗,无非就是看谁是兵多将广,看谁更占有有利的地利天时人和,如今诸国联盟,打着为夕夕公主讨回公道的旗号,倒也是名正言顺,而且其中比较强大的大月氏早就对邾国很不满,这次的反应尤其强烈,再加上天烬的军队,从布署和兵力上,其实已经远远超过了邾国的兵力。
    至于人和,诸周边国家未必都与邾国有仇,但是邾国是个大国,水草丰茂,人杰地灵,向来是经济繁荣的中心区,某些方面甚至更胜于以制造冷兵器发家的萧齐,现在邾国就好似一块大肥肉,谁能参与一起拿下,到时候就可以分享这块大肥肉,这么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相反,邾国内部因为曹炟和尹铉之间的微妙关系,人和这一点便没占着,所以单从这两方面瞧,邾国似乎已经输定了。
    剩余的就是天时,这倒无所谓了,能够克服。
    战略布署更是直接有效,诸国齐齐发兵,包抄邾国,必使曹炟顾首不顾尾,一败涂地。
    听了车渠国国王的计划,石隐很是高兴,拍手道:“好,就按这个计划来。”
    石隐同意了这个计划,并且签下了联盟书,由车渠国国王带回去。这个联盟书上,盖上了天烬国的国印和夏炚的御印。
    当然,这御印不过是临时找来一块还不错的玉石材料,然后按照夏炚以前留下来的御印模样,重新刻制的。
    车渠国国王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带上了这份联盟书,便告辞出宫。
    在走出皇宫的那一刻,车渠国国王骑在高头大马上,回首看了眼高高的宫墙,眸子里的神色暗沉。站在城墙上相送的曹煜和石隐,都看到了他这个动作,石隐笑道:“看来这老头子颇为喜欢我天烬皇宫,大约是我们将他招待的太好。”
    曹煜却道:“我却觉得,放了他,便如放虎归山,这只老虎说不定哪天,会反咬一口。”
    “煜,你最近担心的太多了。”石隐并未觉出什么危险。
    曹煜的眼眸深沉,并未多说什么。
    再说车渠国国王,队伍行至来时的那个树林,便下令原地休息,然后独自一人走入了树林深处。情形与上次一样,眨眼间就不见了。
    却到了一个帐蓬前,这次帐蓬前却明显多了些人把守,而且有两辆马车停在附近,车渠国国王如约进入大帐内,只见夏炚和尉迟靖都在,另外还有一个老者秦越人,还有另外一个玉面朱唇的白发年轻人,几个的目光皆落在帐内榻上,连他进来,都未引起他们的注意。
    车渠国国王也往榻上看去,只见榻上躺着的,正是已经很久未见过的女儿夕夕。
    “夕夕!”车渠国国王立刻扑上去。
    这下才算是惊动了诸人,他们皆退后两步,让车渠国国王和夕夕公主说话。
    夕夕一见自己的父亲,便双眼泪流,看起来凄楚又可怜,眸子里却又带着惊喜,她虽然状似极虚弱,却依然能够说话,“父亲,女儿,回来了。”
    “夕夕!夕夕!”车渠国国王膝下零丁,这个女儿亦是当儿子扶养长大的,并且这个女儿也算是智勇双全,早几年已经代父上阵,打过不少大仗,并且都赢了,这个女儿当真是车渠国国王的掌上明珠。此刻,他除了叫她的名字,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尉迟靖最怕见到这样的情景,便走出帐去,白发男子也跟了出来,这白发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曹炟。
    “靖儿。”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尉迟靖转过身来,虽然笑着,却更多的是担忧,“和帝,你不在家里好好应对尹铉那帮人,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一路得多危险啊,而且你来了这里,宫里的事宜都由谁处理呢?介时一个不小心,被人夺了权,你便什么都没了。”
    “那岂不更好?介时我们什么都不用管,我带着你浪迹天涯。”曹炟也笑得很是惬意。
    看着他的笑容,尉迟靖再也不忍多说什么了,她已经多久没见过曹炟这样的笑容了。
    当下只是轻轻地捶打了下他的胸膛,便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怀里。
    又道:“你真傻。”
    是啊,浪迹天涯,多美的事儿,但好似天生就不属于他们呢。
    却听得曹炟又道:“宫里只知道我患有惡疾,谢流云及唐环等人守着,不让他人觐见,由尹凤留在正殿内伺候,尹铉自也相信了这件事。所以若是能在一个月内回到宫里,就会没事的。如今这里诸国联盟,要攻打邾国,我若不亲自来,只怕没有办法彻底解除联盟,况且,我实在是,是,是想见你——”
    其实曹炟也不怎么会说情话,甜言蜜语甚少,所以最后这句话,竟说的有些结巴,惹得尉迟靖噗嗤笑了出来。
    “你这是假公济私!”
    嘴里这样说着,眼眸里却都是甜蜜。
    继而却又有些忧虑地道:“这么说,尹凤竟是站在你这边厢,帮着你了?”
    曹炟点点头,“是的。”
    见尉迟靖眉头微皱,似乎在沉思什么,马上又道;“但是我与他之间是清白的,虽然她这样帮我让我有些意见,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尹铉会相信她。”
    “你不必这样跟我解释,和帝,你若喜欢她,便尽管喜欢,毕竟你我二人,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很难说。我只是担心一点,这女子殊不简单,又身怀邪术,我有些不放心罢了。”
    尉迟靖说着,面色却越发凝重,“还有,尹铉此人已经是邾国之祸了,和帝,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他吗?”
    “有,只是需要时间。”曹炟如此答。
    二人又聊了几句关于碧落行宫的,自从上次蛇形物被拉倒,碧落行宫周围人蓄难近,虽然有士兵把守,依然有偶尔走进去的动物、人和各种飞鸟拆在里头,如今碧落行宫那里倒仿若乱葬岗子,里头堆了不少的各类尸体。阵内那黑蛇似的烟雾越来越多,也越密集,如今居然是难以进入清理了。
    尉迟靖忧心忡忡,“阵下已经够阴沉了,再加上这些死物的阴气,只怕反而滋养了阵里那妖物,迟早成为大患。”
    然而,目前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人只盼望着况离和火公主能够从里头出来。
    这时候,夏炚亦是走了出来,看到二人亲密相拥,本来沉郁的面色更加的难看,然而却是强颜欢笑地道:“真是没有想到,此次居然是和帝你亲自送夕夕回来,此等大恩,无以为报,先受本君一拜!”
    夏炚心高气傲,如今这一拜却仿若是诚心诚意。
    曹炟伸手将他扶起,“夏君,只希望你能记得,你我二人此次共度难关之谊。”
    夏炚如此聪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大恩是有相还的时候,无非就是关键的时候能够拉对方一把。
    夏炚点点头,“若是此次,让石隐的事情水落石出,我能够重回大位,当初在地牢里,你我二人的约定定当算数,绝不返悔。”
    这时候,车渠国国王也出来了,目光落在曹炟的身上,然后上前参拜,“面目如此俊朗,却是满头白发,如此风华气度的男子怕只有传说中的和帝了。”
    夏君连忙道:“这位正是和帝。”
    车渠国国王马上参拜下去,“感谢和帝对小女的救命之恩。”
    曹炟亲自将他扶起,温淡的声音道:“车渠大王,将夕夕公主送回乃是我的责任,夕夕公主去我处做客,理该保证她的安全,没想到小人横行,居然让她受此重傷——不过,更严重的是有人利用夕夕公主之事,妄图挑起大战,是以我不能不来此一趟,向诸位解释此事。”
    车渠国国王叹了声,“在那边发生的事情,夕夕刚才都已经告诉我了,和帝你是好人,此事乃是夕夕莽撞在先。至于诸国联盟之事,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否则无法交待,然而这箭,到底发往何处,本大王认为,还待要斟酌。”
    这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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