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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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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心里清楚地知道,她不是沈婥,不是你,她谁都不是,空有一幅曾经沈婥的皮囊而已。虽然有着我熟悉的样子,但却没有我熟悉的灵魂,对于我来说,她依旧是陌生人,所以我能够杀死她。靖儿,你会否觉得我过于绝情?”
    “不会,若你分辩不出来真假,我才会觉得很失望。”
    曹炟又道:“这个所谓的朱砂痣,它,只是一条独眼怪虫。”
    尉迟靖静静地盯着这虫子看,好半晌才道:“或者师父所说的朱砂痣,正是这条独眼怪虫呢?否则,那个手握朱砂痣的天子早就应该出现了,除了当初曹煜做假痣欺骗我,还有谁会在后天,手心里出来这么一颗红色的痣呢?和帝,我敢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而且你现在也已经是皇帝,所以,你便是真正的真命天子,邾国没有你是不行的,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出去。”
    曹炟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才道:“靖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可能出不去了。”
    尉迟靖赶紧捂住他的唇,“呸呸呸!乱说什么?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曹炟笑了笑,终究不想让她过于担忧,便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尉迟靖一笑,“当然先去看况离和火公主,如果把他们救出来,或许很多事就会有所改变。”
    曹炟也很赞成,道:“好。”
    又道:“这半晌都一直在说我的事,还不知道你与杨公这段时间发生了何事呢?”
    尉迟靖的笑容有些僵硬,“这些事,后面再告诉你吧。”
    曹炟也不追问,点点头道:“好。”
    因为曹炟手中的独眼怪虫,青石墙被一道道的打开,只要方向正确,很容易就能找到原来的位置。二人到达况离所在的石室中时,只见石室中除了况离和刘凌儿,还多了聂玉郎等人,都是之前曹炟认为已经出了阵的人,竟然都又回来了,这让曹炟蓦然想起了霓兮的话。
    难道进入阵中的人,真的再难以逃脱?
    其他人见到尉迟靖与和帝,自然都高兴得紧,只有刘凌儿如临大敌般,刻意与他们拉开些距离,目光始终冷冷地盯在曹炟的身上。曹炟与尉迟靖和众人打过招呼后,尉迟靖便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为何又回到阵中这件事上,而曹炟反而走到刘凌儿面前道:“辛苦你了。”
    刘凌儿淡然道:“不辛苦,你刚走,他们就来了,期间也并无他人打扰,我们只是在这里等你而已。”
    刘凌儿说完,又道:“和帝,之前我进入石室,看到你的手掌搭在况离的背上,如果我了解的不错,和帝好像并不会术法之类的,为何况离的身体你可以贴近,而我们这些人却不可以呢?”
    刘凌儿的问题,直击到曹炟手中的朱砂痣了,曹炟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了下,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说出来。
    却听得尉迟靖道:“凌儿,正是因为和帝是我们中间最不会术法之人,又与况离是好朋友,是以才能接近他。”
    刘凌儿对尉迟靖的答案不以为然,“哦,是吗?”
    尉迟靖也不多做解释,只盯着况离道:“看师兄的模样,似乎马上就要变成石头了。”
    “阴娃、黑熊大哥、聂玉郎、铁面侍卫,你们四人替皇上护法,皇上要进入况师兄的灵识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凌儿,麻烦你去石室门口守着,无论任何人,尽量拦住他。”尉迟靖如此指挥道。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对于危险的识别还是很厉害的,从进入到石室,对上刘凌儿冰冷的目光,她便知道,可能是因为什么事,使刘凌儿对此时的和帝产生了某种杀机,所以她要将他们隔离开来。
    曹炟对于尉迟靖向来信任,而她感觉到的,他当然也有所察觉,所以对此安排并无异义。
    刘凌儿咬咬唇,知道二人对她有防备,但在此石室中,除了她,皆是对曹炟和尉迟靖忠心的人,她没有办法,只能听任命令,来到石室门口站住。
    其他四人则围成四角,护住曹炟和尉迟靖。
    曹炟将自己的手贴在了况离的背上,而尉迟靖则在他的身边守护。
    很快,曹炟就已经看到了灵识中的景象——
    这是一个大婚的场面,八人抬的大红花轿落地,新娘子的轿子已经到了门口,鞭炮声不绝于耳,周围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而前来道贺的人正络绎不绝地进入况府。没错,大红门上的扁额上,分明写着“况府”二字。
    但是轿子落下好一会儿,要踢轿门的新郎还没有来,媒婆便有些焦急起来,悄悄地找到况府之人,问询,“新郎倌呢?人呢?怎地还不来踢轿门?”
    况府管家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少爷忽然不见了,正在找。”
    “你们,你们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回事吧,落轿好一会儿,没人踢轿门,就是件很不好的事情,为了缓和气氛,只能多放几挂鞭炮,但是也不能总这样,半个时辰后,事情似乎已经开始无法收拾了,坐在轿内的新娘掀起红盖头,神色忐忑,手中的帕子搅来搅去,有心掀开轿帘往外看一眼,却又不敢。
    轿内的新娘正是陈宁儿。
    而新郎当然是况离了,可是况离在哪呢?却正在一处华丽的屋子里,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掉,绑他的两人将他往前推了一步,“还不赶紧给公主请安!”
    况离是被人冷不防的打晕带到这里来的,待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看到房间的椅子上,坐着的正是火公主,她面容冷清地看着况离,唇角带着凉薄和残忍,“玄明,我说了,你不能娶她,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非要如此做,要怎样,你才能够醒来?难道真的要把一切都打回原形?再将那悲苦来一遍吗?”
    况离听着窗外的鞭炮声,急步奔到窗口往下看,才发现自己的府邸正在对面,而花轿早已经到了。
    “公主,今日是我成亲的大日子,我不能把宁儿晾在那里,还请公主见谅!”
    说完,况离就准备从房间里冲出来,没想到此房间周围立刻出现一阵脚步声,再看时,窗口已经有箭手将箭伸了进来对准况离,而门口更立着八个巫师打扮的人,可见火公主做了万全的准备,说什么都不会让况离从这里面轻易地走出去,况离就算是反抗,也不可能在自己成亲的大日子,与这些人斗得你死我活。
    愣了下,况离只好又缓步走过来,“公主,您到底想怎么样?”
    “你不能和她成亲。”火公主冷冷地道。
    “为什么?我与宁儿两情相悦,彼此都愿意将自己的终身托付,到底为何不能成亲?”
    “因为成亲了,你便会更加沉浸在你的美梦里,玄明,你知道吗,你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否则终有一天,这里的一切都会变成空白,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大婚,没有这些街道,没有陈宁儿,也没有你,没有我,你会变成一尊没有灵识的石头!你一定要信我一次,醒来好吗?”
    “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这一切根本就是现实!”况离简直不能理解火公主的说法。
    “你即不信我,我也懒得与你说了。我只知道,这世上若没有了你留恋的东西,你自然会醒来。你这样做,只会害死你爱的女人罢了。”
    “你休想动宁儿一根头发,若宁儿有什么损伤,我不会放过你的。”况离语气里带着狠厉。
    “呵,你又何曾有心放过我?”火公主淡然地说着,神情冷硬。
    况离则不顾那些箭对准着自己,又去窗口看。
    一看之下,却有些愣住了。
    之前围观的群众,此时都不再议论纷纷,而是静静地观看着,因为新娘子,自己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盖头也掀开了,陈宁儿笑得甜美,向众人道:“我的夫君,是国家栋梁,我能嫁给他,是我莫大的福气。我相信他今日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所以不能来踢轿门,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到了这里,便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已经是况家的人,又何必拘礼呢?轿门不必踢,也不必有人背我这个新娘,我就这样自己走进去,我也还是况家的少夫人。”
    她说着,果然就落落大方地缓步往前行去,她端庄高贵,神情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愤,只有面对一个人的大婚时的淡然和坚定。
    况离的嗓子微微一哽,“宁儿,我对不起你。”
    火公主也来到了窗前,看到外头的情景,只觉得一颗心狠狠地沉下去,再看看身旁的男子,果然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
    火公主欲言又止,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之后,她向巫师们道:“紧紧地看住他!”
    火公主自个出了门。
    大婚正在进行中,火公主已经带着人来了,她身
    份尊贵,乃至大婚必须中途停下来,以迎接她的到来。
    火公主目不斜视,直接到了喜堂前,看到陈宁儿正等在喜堂内。
    她便对她说了一句,“陈宁儿,你不必等他了,他不会来了。”
    陈宁儿面容不变,笑着道:“公主定然是知道我的夫君在执行什么重要的任务,因此才这样说吧?没有关系,朝廷的事情为重,我会很支持夫君的。他不在,我也可以与他的冠服拜堂。”
    火公主冷嘲道:“陈宁儿,你是听不懂本公主说话吗?告诉你,他并没有执行任何重要的任务,他只是不想来,有些事他可能不好意思对你说清楚,所以要拜托本公主向你说清楚。”
    说着,她拿出一纸圣旨,众人见状,纷纷跪下去。
    火公主让随侍念了这份圣旨。
    待到圣旨念完,陈宁儿已经面色苍白。
    因为圣旨的内容正是说,况玄明因为人品贵重而学术精研,乃是国之栋梁,因此特指婚给火公主成为驸马。
    这圣旨,其实是况离当日成为青年一代术界大赛第一名的时候,天烬皇帝霓兮赏给自己的女儿的,这时候她将这份圣旨拿了出来,填上自己想写的内容,当堂抢了陈宁儿的夫君。
    火公主让人把圣旨放在喜堂之上,见周围的人还都在愣怔中。
    她冷冷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所有的东西都撤去,难道是要违逆圣旨吗?还有,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赶出去!还说什么生是况家的人,死是况家的鬼,真是好笑!”
    所谓皇命不能违,周围人就算心里头如何觉得陈宁儿太冤枉,可手脚不敢慢,匆匆将喜堂上的所有东西都撤走,诺大的况府一会儿功夫就由热闹而谨然有序,变成了鸡飞狗跳却冷冷清清,客人们当然都走了,陈宁儿踩着地上的狼籍,被火公主的人一步步地推出来,最后被推倒在况府的门前。
    火公主犹觉得不平,走过去一把扯下她的大婚凤冠扔在一边,又让人扒了她身上的大红喜服。
    陈宁儿眼见着火公主如此冷血无礼,直将自己的唇都要咬出血来。
    她始终没有发脾气,但那固执和不屈的目光,却令人心悸之。然而火公主也并非是三百年前的火公主,她经历了天烬大墓的非人折磨,选择回到三百年前的情关来救况离,她的决心与毅力也绝非一般,两个女人的目光冷冷碰撞,终究还是陈宁儿略弱了些,苦涩地低下头,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
    经过火公主的身边时,她道:“公主,你纵然高高在上又如何?你懂得什么是爱情吗?你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第527章 是不是不忍心伤害我
    火公主冷冷地瞧了她一眼,“陈宁儿,我有没有好结果并不重要,我也不关心你有没有好结果,我只希望他有一个好的结果。”
    陈宁儿又冷嘲地笑了两声,“他最好的结果,就是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火公主微怔了下,似乎有所触动,然而最终却只是摇摇头添。
    “不,最好的结果是在现实中,绝不在虚构的美梦中。”她坚定地道。
    ……
    陈宁儿狼狈回到家中,家中人都已经得知消息。
    陈宁儿伏在父母怀中一阵哭泣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而火公主也终于回到了房间内,况离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再看眼前的公主时,只觉得她恐怖又无情,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女人。
    理智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他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屋。
    火公主抚着自己的脸,笑道:“一个耳光而已,相比之后你给我的惩罚,简直就是很温柔。况玄明,我其实根本就没有理由救你,因为你那样的不爱我,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可是为什么,我还要来这里救你?我一定是疯了,但是,既然我都疯了三百年,现疯一次又如何?就让我继续疯下去!”
    她说的话,他听不懂,只道:“你真的是个疯子!”况离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简直已经恨极了火公主。
    火公主却是冷笑道:“况离,你醒醒吧,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陈宁儿是假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假的,只有你和我,才是真的。”
    “疯子!”况离又这样说了一遍。
    之后,火公主出现在皇宫内。
    却是见到了桑日娜娜,她们二人原本就不是真正的母女,火公主对于桑日娜娜也并非真正的尊重,只做到有礼节罢了。
    桑日娜娜平日里也不怎么管火公主,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而已。
    今日,她却拦住了火公主,“公主,听说你今日可做了件大事,当堂抢亲呢!”
    火公主看着这女子,心中其实是有恐惧的,这一切的情关,灵珠阵,还有之前的很多事都与她有关。
    她只能强自镇定,“是啊,我喜欢他,所以把他抢到了手。不过这到底是女儿自己的事情,之后怎样,也不希望母后过问了。”
    桑日娜娜笑道:“公主你真是会说笑,既然是你的长辈,如何能看着你不管呢?我已经替你打听过了,那个陈宁儿,是玉师陈的女儿,听说的确是出落的花朵一般。不过公主你今日的做法是蠢,你可知你抢了他的人,却抢不了他的心,你越是这样,他越觉得那陈宁儿可爱不可方物,绝不会放弃她的。”
    火公主闻之,终于道:“你说的对,他的确是不会放弃她的。”
    他执着了三百年,都没有放弃她。
    桑日娜娜道:“只有一个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
    “什么办法?”
    桑日娜娜道:“当然是,杀了她。一个死人,就算是活着的人记挂她再久,终有一天也会忘记的。”
    火公主愣了下,想了好半晌,才道:“母后莫要去动陈宁儿,女儿的事,女儿自己解决。”
    桑日娜娜却道:“你莫要觉得这样残忍,母后可都是为了你好,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说完,她大摇大摆地走了。
    火公主心知她这样说的意思,张了张嘴,却终于没有坚定的阻拦她。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
    只要陈宁儿死了,这虚拟的梦境中,就再也没有况离留恋的人,
    那么他应该会醒吧?应该是会这样吧?
    夜幕渐渐地降临,火公主越发的坐立不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满心焦躁。就在这时候,却有个听年尼姑求见。
    火公主一听,道;“赶紧让她进来!”
    这个听年尼姑刚进来,火公主立刻奔过去,将她紧紧地拥住,“奶娘,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
    尼姑笑道:“因为要出一趟远门,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临走之前特地来探望她。”
    火公主忽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地握着尼姑的手道:“奶娘,您是不是要去巴楚之山?”
    尼姑点点头,“正是。不过公主,您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本来是临时决定,还没有向大家通知呢。”
    火公主道:“我就是知道,奶娘,巴楚之山是个凶地,您要去了肯定会出事的,说不定便再也回不来了。奶娘,我不想你出事,所以您千万不要去。”此时的火公主,是三百年后的火公主的灵识,这里发生过的很多事,除非是被她改变的,否则还都是与以前一样。
    她记得,奶娘有一次去巴楚之山,却在山上遇到了凶险,从此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她曾派人去找过,结果在涯下找到了她的残衣。
    这一次,火公主虽然知道这情关里的一切都是虚拟的,并不是当初真实的情景,但还是苦苦哀求,希望奶娘不要去巴楚之山。尼姑却道:“人生而有天命,所谓生有时,死有地,假如我是应该死在巴楚之山,我若不去,便是违背天命,定也会因为别的事情而出事。与其那样,不如顺应天命。”
    见她决心以下,火公主虽然心里难受,却也不再劝说。只是依依不舍地看着奶娘。
    尼姑见她眸子里满是忧郁,便问道:“公主,是有什么忧虑吗?”
    “奶娘——您说的天命,是真的存在吗?假如有一个人,爱上一个女子,但是他因为这场爱而陷入危机。若是我硬生生打断他的爱,那么他就有可能得救,那我是不是应该不再让他们继续爱下去吗?”
    尼姑摇摇头,慈爱地笑道:“世间之事,唯一个爱字是最难把握和控制的,爱就好像山涧流山,是无法阻断的。若二人真心相爱,就算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依然会爱,不会因为对方死了,就不再爱,活着的一方,如果得知是有人硬生生的打断这爱,一定会爱死去的一方更深,而且这个结是再也没有办法解开的了。”
    火公主默默地想了片刻,终于道:“奶娘,我懂了。”
    这时候,尼姑已经站了起来,“公主,老尼告辞了,以后的日子,老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探公主,希望公主保重。”
    火公主忍着泪,送尼姑出了门。
    之后,便让下人备好马,带着近侍,急匆匆地打马上道。
    到达陈府的时候,只见陈府周围静悄悄的,然而其内却隐隐传出打斗之声。火公主二话不说,立刻带着人冲了进去,只见数十黑衣人正与陈家防院激烈打斗,而陈宁儿及其父母已经被逼到一个角落,四五人齐齐举刀向他们而去,火公主见状,身体直接由马上飞起,冲到陈宁儿面前,手中持着公主令牌,“住手!你们这些刺客,是要杀了本公主吗!?”
    对于一般的江湖刺客,公主令牌自然算不得什么,但是这些刺客是皇后桑日娜娜派来的,都是宫里养的暗卫所扮,所以见到公主令牌,齐齐一震,具停了手中的动作。
    火公主将令牌举高,“本公主在此,谁敢放肆!若不想本公主追究,速速离开!”
    这些刺客见状,互视几眼,终于齐齐地离开了陈府。
    陈宁儿的父母赶紧跪下来,以谢公主的救命之恩,只有陈宁儿却是冷然站在一旁,对于白天发生的事情,她可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并且硬生生将自己的父母拉起来,道:“爹,娘——这些刺客虽然穿着黑衣,但是竟然能够认得公主令牌,甚至听从她的号令,可见他们说不定就是公主的人而已,你们不必向她道谢。”
    陈宁儿这样说了,其父母一听,果然有道理。
    玉师陈一家,原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因养玉之技而受朝廷的礼遇和重视,听了女儿的话,这夫妻二人再看火公主时,已经不是先前那种感激的神色,而是充满怀疑和愤怒。
    火公主也不屑于向他们解释,只道:“反正人还活着就好,他们不会再来了,本公主走了!”
    说着她转身欲走,陈宁儿又冷笑着问道:“你这么做到底有何企图?难道是因为玄明?他定是不愿娶你,而你来演了这场戏,贼喊捉贼,弄得好像与我家有恩似的,为的就是让我和他都欠你的情,从而不得不从于你吗?”
    火公主顿住脚步,转过身来,好笑地看着陈宁儿道:“我倒是有些后悔,就你这种货色,三百年前,若是我见你一面,或许我有办法让他爱上我。而不至于让他恨我三百年。陈宁儿,请你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我堂堂火公主,抢了一个男人便也抢了,光明正大,他不得不从,我又何必演这出戏?你是觉得本公主太有闲心了吗?”
    陈宁儿被嘲讽,脸儿顿时变得很红,却又不甘心,道:“公主,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他是不会娶你的。”
    火公主冷笑一声,“这件事,就不劳陈小姐操心了!”
    说完,火公主就往门外而去。
    刚刚走到门口处,便又有一人赶来。
    是得到消息的况离,一眼看清了府内情况,虽然陈宁儿及其父母并没有受害,但是府内还是有人流血牺牲,地上倒着好几个护院。
    况离一见火公主,便道:“卑鄙无耻!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火公主一窒,却是没有反驳。
    面对况离,她似乎总是处在弱势。
    陈宁儿却在此时,跑了过来,一下子扑在况离的怀中,“玄明,白天你去了哪里?为何拜堂成亲的时候你会不在?你可知,圣旨——”
    况离心痛地抱着她,“我全看见了,宁儿,我对不起你。”
    陈宁儿哭的他的肩膀都湿了一团,“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况离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放心,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火公主见到二人抱得如此之紧,心头自然是很不开心,将目光转到别处去,也并未听到他们的谈话,想了想,还是快步往外面行去。
    况离擦去陈宁儿脸上的泪水,“宁儿,你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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