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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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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为小郡王的男子,走到他的面前,一双凤目中冷意幽幽,“本郡王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听,听到了!”
    这人不敢待慢,连忙向着纸幡处跪拜,“敬和皇妃,刚才是小人无状,请您饶恕小人一次吧!小人一定在门楣之上重挂白幡,以送您一程。”
    这时,桥那头又走来一个男子,眉清目秀,眸光精明,手中还拿着帐本和笔,向跪在地上这人道:“算你机灵!要知道小郡王对敬和皇妃很是崇敬的,天下间女子何其多,能够向她那样与一群男子争锋的也没几个,现在她去世了,我们做为臣民该当好好送她一程,小郡王已经下令,白幡要挂足七天,谁要是提前撤了白幡,就以大不敬论罪!”
    “是是是,小人明白了!小人一定挂足七日白幡!”
    安歌虽觉得,自己做错事,选错皇帝,不该得如此厚待。
    但没有人会拒绝别人替自己说好话,特别是这人其实已经死了,所谓人走茶凉,谁还会关注身后事呢?
    她仔细地观察了小郡王的面容,眉头微微一皱,便低头向他冲去,貌似很莽撞地撞上小郡王。
    不过这小郡王应该是会武的,一伸手,已经挡住了她的脑袋。
    “姑娘,低着头走路可不好,很容易撞到人的。”
    安歌抬起头,有些尴尬地看着眼前的人,嘻嘻笑道:“公子,你我即如此相遇,便是有缘。我呢,有句话要嘱咐公子,公子且听清楚了。”
    也不待小郡王有什么反应,她继续说:“今日午时,请公子一定不要往北行,否则定有污秽临头。”
    拿帐本和笔的青年一笑,“呵!我们安平郡可多年未见如此诈财的了,姑娘可是算命先生?要知道,可没有算命先生敢在我们安平郡做生意呀。”
    安歌裂唇笑了笑,反问道:“为何算命的,就不敢在安平郡做生意呢?”
    那人刚想说什么,便听得小郡王语气冷冷地说:“云飞,多嘴。”
    云飞讪讪地住了嘴,但依旧好奇地打量着安歌。
    小郡王接着向安歌说:“本郡王就是安平郡的主事人,这里是我的地盘,谁敢将污秽加于本王之身?姑娘若是想利用这行混饭吃倒也无不可,可是如此信口开河很容易出事的。”
    安歌暗叹了声,这人长得俊倒是俊,只是太骄傲自大了。
    她也不多说什么,又道:“反正我已经指点了,听不听是你的事。这次就不收你们银子了,算是送你们一次免费的。”
    小郡王看看天空,离正午还有半个时辰而已。
    他云淡风轻一笑,“云飞,我们去晴川路。”
    这晴川路正是向北而去,看来他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被请入郡王府
    安歌挑挑眉,向他们道了声再见,就悠哉游哉地上了桥,往相反的方向而去了。
    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她才拦了个路人问,“请问,安平郡小郡王是什么人?”
    路人倒也热情,很快就回答了她。
    原来这位小郡王名叫夏炚,十年前他才十岁,就已经成为安平郡的小郡王了,别以为有小郡王就肯定有老郡王,其实并没有,当年来到安平郡的只有小郡王母子二人,安平郡之人从未见过其父,而这样一对母子,为何竟成为一郡之主,这安平郡的人也不知道原因。
    小郡王之称来源于他十岁成为郡王的事件,此后他虽然渐渐长大,但大家还是习惯称呼他为小郡王。
    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位夫人,七位小妾,也算是一大家子人了。
    安歌听了,只道了声,“怪异。”
    邾国如今的情况,就算是学富五车的才子,想要得到一官半职,就要通过科考、殿试的严格筛选,再别说试后的为人处事及钱财疏通更会影响到仕途,就算所有的这一切条件都具备了,还需要有强大的靠山,有了靠山得个五品左右的小官已是幸运,得个七品的县令都要使出吃奶的劲儿。
    这夏炚十岁就成了一郡之主,按照年龄说,十岁甚至没有参加科考的资格,这也太令人诧异了。
    再说夏炚,此时正走到晴川路,这里相对比较安静,行人也少,道街两旁植树种花,青砖红瓦,倒是颇为干净养眼,哪里会有污秽?
    正想着,忽然头顶一凉,接着便觉得一股带着腥味的水从头顶滴落,把衣裳都打湿了。
    云飞向上面喊了声,“谁这么大胆!居然拿水泼人!”
    话音刚落,尚未等到回答,他已经被夏炚拉到路边小巷中,“你想让全郡的人都知道,我被泼了洗脚水吗?”
    片刻后,有个白胖妇人走了出来,向四周查看,自言自语地咦了声说:“明明听见有人喊,我的洗脚水泼着人了,怎么又不见了?真是见鬼。”
    白胖妇人说完,又向四周看了几眼,摇摇头进屋去了。
    果然是——洗脚水!
    还是一个白胖妇人的洗脚水!夏炚闻着鼻端的味道,忍不住恶心的想吐。
    “云飞,替我找到那位姑娘,就说我小郡王有请!”
    “是!”云飞强忍着笑应了声。
    云飞办事很是利落,晌午刚过,安歌就被“请”到了郡王府。
    套在头上的麻袋被取下来的时候,安歌没有如普通女子般大喊大叫,而是迅速地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只见自己是在一个风亭中,周围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颇有气势,花木扶苏,暗渠缓流,风亭同围摆着许多刚刚盛开的芍药。
    又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正是上午时分见过的云飞。
    此时他拿着本子翻看,眉头皱得老紧。
    安歌自顾自地坐在石椅上,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口,直到云飞翻看完毕,抬眸间见安歌闲适安然地欣赏着周围的风景,他微微错愕,却也有几分欣赏,“姑娘果然非同寻常,若是其他女子,被抓到此处,恐怕已经哭爹喊娘了。”



☆、金蟾入宅,财源到来
    安歌微微一笑,“我即知你们请我来做什么,自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的酬劳可不低。”
    云飞摆出一幅她瞎操心的样子,“你看我们这儿,是出不起酬劳的地方吗?”
    “那说吧,什么事?”
    云飞神情凝重,坐到安歌的身边来,道:“此事事关郡王府声誉,请安姑娘一定要保密。”
    “我可不敢保证,若到时候是你们自己泄露了某些消息,却赖在我的头上又该如何?你们若是信得过我,有些事我自是可以办的,若是信不过,那对不起,请你们立刻放我走,我可是很忙的,没时间在这里与你们讨价还价。”
    云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怔了片刻,发现安歌真的作势要走,忙道:“好好好,我的姑奶奶唉,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云飞想要开口,似乎又觉得很难说清楚,于是道:“还请姑娘随我去看看吧。”
    二人穿过一段林荫道,走过几个回廊,眼前蓦然开阔,一望无尽的绿色布满清湖,片片粉红点坠其中,竟是个非常阔大的荷塘,塘周围用青石砌起,栽有垂柳,还有风亭供竭脚,微风拂面,杨柳依依,风荷连绵,这个季节,在这里赏荷,绝对人生一大乐事。
    安歌不禁暗想,这小郡王倒真是很会享受。
    正想着,忽然听得咕的一声,这声音奇大,似乎就响在耳边一样,将安歌吓了一跳。
    云飞倒像是习惯了似的,“姑娘,就是这只巨蟾惹得祸。”
    安歌微感诧异,刚才的若是蟾叫,这么大的声音,这蟾得有多大啊?
    云飞指着不远处,“看,它就在那里。”
    安歌凝目看去,方才发现塘中不远处一个石台之上,的确有只巨蟾,足有一头百十斤的猪那么大,身上是红绿条纹,隐在荷花丛中,若是不仔细看,还真是很难发现。
    这么大的一只蟾,当真是头一次见。
    正在这时,有个中年妇人带着几个丫头过来,丫头们的手中各提着两缕子的活鱼,妇人指挥丫头们将鱼倒入池中,这才心满意足地向那只巨蟾看去,“金蟾啊金蟾,我又给你送鱼来了,你要保佑我财源滚滚才好啊。”边说着话,还向着巨蟾很笃诚地拜了两拜。
    安歌打量这妇人,只见她田字脸,柳叶眉,眉毛长长,一生福禄,虽然人到中年,但皮肤白晰,相貌姣好,而且眼睛里透着浓浓的精明。
    妇人拜完以后也看到了安歌和云飞,向云飞道:“云飞,这位姑娘面生得紧,是什么人?”
    云飞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含糊地说:“老夫人,她是,是,王王爷的朋友……来,来欣赏荷花……”
    他吞吞吐吐的,却让这位老夫人猜到了什么,眉头微拧,“告诉你们,休想打金蟾的主意,自从它出现,我的生意可是好了太多,所谓金蟾入宅,财源到来,果然不错!你们谁敢断了我的财路,我与你们没完!”
    云飞只好低首,“是,老夫人。”



☆、极贵之人
    待老夫人走了,云飞才向安歌解释,这位年龄不太大的老夫人就是小郡王的娘亲钟氏,自这只巨蟾于一年前浮出水面,常发出吓人的咕咕声,钟氏就认定这是吉祥物儿。此蟾吃塘里的活物儿,塘里的鱼都被它给吃光了,所以钟氏常拿些鱼来投入塘中,就是为了给这只巨蟾送食物。
    安歌又仔细地观察那巨蟾,只见其形大而丑陋,一双眼睛似乎正在盯着她,发出凶恶的光芒,见之便觉得此物凶恶。
    云飞又说:“前些天,郡王妃忽然找到王爷,说是她的丫头小喜不见了,她亲眼看到是被那只巨蟾给吃了。又说巨蟾是邪物,留之无益,因此请求王爷将此蟾处理了,可是,您也看到大夫人刚才的态度了,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是大夫人也有弱点,就是她这个人,很信那些东西的,就好像她信这巨蟾能给她带来财运一样的相信着天师神棍之类的人。”
    安歌听懂了,这只蟾确实不好处理啊。
    她在塘边走了片刻,将周围的事物都观察了一通,借着午后的太阳,发现随着太阳西斜,塘中升起淡淡灰雾,荷塘再没有了刚见到时的明丽,而是充溢着抹不去的诡异和危险。
    又上了假山登高望远,忽然发现,这荷塘其实乃是风水绝佳之地,预示着郡王府将要出极贵之人。
    可是这只巨蟾出现,却恰恰破坏了这极好的风水预示,巨蟾如同一块恶癞,刚好长在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脸上,令人可惜极了。并且若那位郡王妃说的是真的,这巨蟾已经吃了人,其形更恶,若是不处理,恐怕还会出更大的事儿。
    看到这里,她已然心中有数了,向云飞告辞,说明日会再来。
    云飞应了声,将她送出府去。
    末了,去书房见小郡王夏炚。
    “王爷,这姑娘看起来极稳重,说不定是真的有本事。”云飞道。
    “有本事的风水先生多了,前段儿不也从别的郡城找来几个吗?可是没有人能说服我娘同意将巨蟾清理掉。她若真让我娘也信了她,那才是真本事。”夏炚将手中的书信放在火盆中,点燃烧了。
    又道:“说是齐王已经到了安平郡。”
    云飞啊了声,眼睛微微一亮,“王爷又可以和齐王爷好好的切搓切搓马技了!”
    夏炚唇角也出现一抹笑意,“只怕这次,他有重要事办,说不定忙到没空来见我。”
    ……
    安歌这次倒没立刻拒绝,只问,“到底是给何人寻阴宅,据我所知,你这位主子非同一般人,又有谁值得他花这么多的心思呢?并且若是他的亲人,去世后必定葬在安阳附近,却来这偏远小郡做什么?”
    柳益摇摇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是没想通。而且我也不可能问他这种事,见他们行事倒是神秘,至今也不知道去世之人的尸棺停在哪里,但从他的态度来看,必是位很重要的人。”
    安歌没打听出来,便失了兴致,很干脆地说:“你别再找我了,这件事我是绝对办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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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用
    *
    安氏很晚才回来,一进屋就捶着自己的腰,却见桌上已经摆了几样好菜,米饭也都盛好了,烛火下,安歌的眸光幽幽暗暗,安氏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儿已经长大了,大到她都有点不认识了。
    安歌将之前赚来的金子给了安氏一绽,“娘,客栈的费用我已经清了,而且其后一个月的租住费也都缴了,这些日子就麻烦娘辛苦一下,去寻处好宅子,等寻好了宅子我们把它买下来,就不必住客栈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安氏握着金子,惊疑不定。
    安歌也没打算瞒着安氏,毕竟二人要长期相处的,有些事不开诚布公,反而容易产生误会。
    于是告诉安氏,自从被安宝禄殴打之后,自己在秽物里躺了几天,醒来后居然具有了一双慧眼,现在很能相面和看风水,今日便是去郡王府看风水了,这些金子也是郡王府赏的,只是现在才刚刚开始,希望安氏不要到处宣传,反正现在只郡王府赚的钱,也够过一阵子。
    安氏没想到女儿竟有这等奇遇,不过看着她说话的态度又不像是假的,而且金子是真真实实的在眼前。
    想到自己今日出去绣了整天的花儿,也只赚到几只小皮钱,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听从了安歌的安排。
    安歌安顿好安氏,就到了隔壁的客房。
    这一天,她也是很累了,几乎是头刚挨枕头,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忽听到窗户被谁踩了脚,安歌蓦然惊醒,侧耳细听,果然隐隐有打斗声。
    她悄悄地将窗子推开些往外看去,就见日前所见的齐王曹炟站在一边儿,已然口吐鲜血,分明就是受了重伤,而他的家将此时正与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缠斗。
    看来,要杀他的人是花了大力气,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的。
    安歌本不想管,忽然想到,自己一直在找真龙天子,但是因为当时认定曹煜是真龙天子而忽略了别人,现下想想,这曹炟当时乃是最有力的夺嫡人选之一,他有没有可能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呢?
    想到这里,她穿了衣裳,匆匆下楼。
    悄悄地从后巷绕到打斗之处,她捡了个小石子,向曹炟扔去,曹炟以为是暗器,蓦然接住,转过身却见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向他招手,借着月影清光,认出是安歌,他犹豫了下,踉跄往安歌走来。
    快到跟前时,安歌连走两步,将差点跌倒在地的他扶住,“跟我来!”
    曹炟的直觉告诉他,信安歌总比留在原地被黑衣人杀死得好,只是他这时力气已然耗尽,尽时半步挪不动。
    安歌刚才还在想,明明他的属下将那些黑衣人缠住了,他不逃更待何时?原来他根本已经走不动。
    她忍不住念了声,“真没用!”
    一俯腰,将曹炟背在了背上。
    曹炟实在伤重,这时只能听她摆布,只是这女人刚才说什么?她说他没用!
    曹炟最恨这句话了!可惜他连续受伤,失血过多,此时居然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
    安歌背了曹炟之后,便在心中默算位置。



☆、从没信他的故事
    其实人的视线都是存在盲点的,按照八卦方位与方向,总是能够找到这个盲点,如果正好站在此盲点之上,就算是你站在那人不远处,他却有可能根本没注意到你的存在,他能看到天空,墙壁,花草树木所有有关你之外的事,就是看不到你。
    她此时,就是走在这样的盲点上,所以她虽然因为负着一个人,而走的极慢,但在正打斗的家将和刺客看来,曹炟却是被一个女子背着,一闪就不见了。
    黑衣人扔下家将,往前追了一段,终是没有什么发现。
    家将却不管那么多,不管怎么样不能轻易地放过刺客,免不了又是一阵缠斗。
    安歌背着曹炟回了客栈,将他安顿在自己的床上,所谓灯下黑,黑衣人应该想不到,曹炟会回到客栈藏起来。
    此时曹炟紧崩的神经松驰,昏死过去。
    安歌从他身上找出了伤药,解开他的衣裳,才发现他的伤处乃在腰腹间,大概前两天晚上的追杀就伤在此处,今夜又伤在此处,伤上加伤,已经是很严重了,她将伤药小心缚在伤口上,扯了曹炟内~衣襟,替他裹好伤,这才松了口气。
    她在他的床前坐了好半晌,盯着这张故人的脸,她的感觉很复杂。她与他从未如此亲密接触过,在她的面前,他总是那么强硬睿智,即使在曹煜登基的最后一刻,他依旧对她说:“沈婥,我没有输给曹煜,我只是输给了你。可是,我也不是真正的输给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婥不能明白,在她的想法里,输就是输,赢就是赢,站在二者中立点上,那是弱者和胆小鬼才会做的事。
    往事如同云烟,缓缓地滑过脑际……
    无论何时,她都坚信,如他这样冷酷无情的男子,绝不会是真龙天子。
    所以,她从未相信过他的故事。
    那个或许对所有人来说,都至关重要的的故事。
    但是今夜,她还是想看看他的掌心。
    鼓起了好大的勇气,她终于伸手,扳开了他的手掌心。他的手白净、修长,让她想起曹煜的手,也是这般的美。他们兄弟二人,都算得是这世间难得的美男子,不过自从得知曹煜的真面目,再想起来,便觉得那人面容多了几分阴聿与邪气。
    凝神看着曹炟的左手掌心,以前的伤痕还在,只是时间久了,那印痕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
    她第一次看到曹炟的掌心的时候,那里伤痕尚新。
    那是她与曹炟第一次交锋,她胜了。
    曹炟冷冷地对她说,“你确定要帮助我四哥吗?难道就是因为他手心里的朱砂痣?你可知,我手心里亦有朱砂痣,不过前些日子与我四哥比武,他不小心伤了我的手,正好那颗痣没有了。那个传言我听过,相信四哥也听过,沈婥,你不会真的以此来判断谁是真正的真龙天子吧?”
    当时她只是冷笑,“人人都说自己手中有朱砂痣,也人人都可以做出这样的一个伤痕,然后说痣没了。曹炟,我不会信你的。”
    她果真说到做到,一点都没信他,之后便是与他一次次的交锋。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下想想,她应该去求证一下,六皇子曹炟是否真的与四皇子曹煜比过武,曹煜是否真的伤了曹炟的手?
    不过,终究曹炟亦是心机深沉之人,无论如何,他手心里是否握有朱砂痣,已经成迷,所考证来的结果,也是真假难辩。
    她痴痴地想得出神,却没发现曹炟已经醒来。
    他发现她盯着他的手掌心发呆,一颗心忽然被重拳擂过似的痛,本能地将自己的手抽回,他语气不善地说:“你在看什么?”
    安歌如梦初醒,笑笑地说:“没什么,随便看看。”
    似乎害怕曹炟不信,又说:“你的手长得挺美的。”
    曹炟又不是女子,对于这种赞赏不但不觉得高兴,反而有点生气,就好像一件完美干净的瓷器被什么泄渎了似的。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道:“你这次救了我,我会记得,不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莫名的,对于她的行为,令他感到愤怒。
    安歌反而无所谓,笑了笑,没说什么。
    曹炟走到了门口,顿住了脚步,终究还是转身看向安歌,发现她也正在看着他,一双澄亮的眸子透着淡然平静。
    虽然还是记着她救他时,说他没用,但他依旧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安歌灿然一笑,“不客气,一路小心。”
    曹炟却又多问了句,“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你从我的掌心里看出了什么?”
    “你的手曾经受过伤。”安歌如实回答。
    曹炟漠然道:“有些人的掌心,只许一个人看。以后你还是莫要随便看别人的掌心。”
    说完,他捂着伤口,趁着夜色匆匆离去。
    连续地被追杀,看来他定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毕竟他可是曹炟啊,这天下敢公然与他做对的人还是很少。
    第二日,安歌与安氏分头行事。
    安氏去寻找合适的宅子,安歌则去郡王府。
    云飞早早地等在门口,见到安歌过来忙说:“可想到什么好办法?”
    安歌说:“办法很简单,只需你们知道老夫人的行程安排,并且要配合我才行。”
    云飞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些狐疑,“要如何配合?”
    安歌于是向他耳语一番。
    云飞觉得这主意虽然大胆,但的确也是个很好的主意,便做主同意了。
    老夫人钟氏是个很勤劳而且精明的中年妇人,事实上她虽被称为老夫人,也不过三十七八岁而已,借着自己的儿子是安平郡郡王的便利,经营了数项生意,比如皮毛、绸缎和瓷器等,再加上安平郡本来就是边境小郡,是南北通商必经之路,所以钟氏的生意向来都很好,这些年真是赚了很多钱,说她是安平郡首富,没有人会有异议。
    她每日清晨用饭后,就坐着顶小轿,开始巡视铺面,每天一个铺面都会停滞半个时辰左右,用以查看帐目和叮嘱店伙计一些注意事项。
    巡视完一部分铺面后,会在百香楼休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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