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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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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视完一部分铺面后,会在百香楼休息片刻,喝一盏他们的百香茶,吃几口鲜香小点,就会下楼,去戏堂子里听会戏。
正午时分,回府用饭,下午便是她的私人时间,找人打牌或者是盯着儿子的夫人小妾,或者是泡泡温泉浴研究研究药膳什么的,总之老夫人钟氏的生活很丰富饱满。
得知了钟氏的路线后,安歌就出发了。
钟氏巡了两个铺面,到达卖瓷器的铺面时,就见铺子前站着一个纤细的女子,眉头紧皱,一幅忧天悯人的模样。
钟氏倒认得这女子,就是昨天在荷塘前见过的人。
☆、她是提醒过她
这时没好气地说:“你这女子也不知是何来历,云飞即说你是炚儿的朋友,我也给你几分面子,不过你大清早的站在我铺前一福号丧的神情是何意?”
安歌遭了训斥,不但没生气,反而给钟氏深深行了个礼,“安歌见过老夫人。”
钟氏见她还算知礼,冷冷地嗯了声,就打算进铺去,听得安歌淡淡地道:“小郡王对安歌有知遇之恩,在安歌遇到困难的时候帮过安歌,所以我对小郡王绝无坏心,只是想报答他罢了。我知这店铺是老夫人的,又看出此店铺今日必遭灾难,是以才在门前徘徊,久久不去。”
钟氏听闻,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小丫头,你可不要危言耸听,要知道有些话说出来,很难收回去。”
安歌敛眉低首,“安歌不敢妄言。”
钟氏见她说得极是认真,又冷笑道:“按照安姑娘所说,那该如何避免这场灾难呢?”
安歌道:“只需今日停火一日。”
铺面后面便是瓷窑,停火一日便是要窑工停工一日,精明如钟氏怎么肯呢?这时眼睛一转道:“安姑娘的话,我放在心上了,还请安姑娘这就离去吧。”
安歌点点头,也不多说,真个就离去了。
钟氏来到铺中,却并没有说出停火的事情,而是叮嘱铺里的伙计,小心火种,千万不要把火种带到铺子中来。
她是千叮咛,万嘱咐,自觉万无一失了,才从铺中出来,谁知刚刚上了小轿,就听到铺中有人大喊,“着火了!救火!”
钟氏吓得腿一软差点从小轿中跌出来,怔了两秒连忙往铺中而去,只见伙计们正在扑火,她大喊一声救火了!马上有旁边的人过来帮忙,当然也有趁乱打劫的,半个时辰后,火被彻底扑灭,可是有一部分瓷器被熏得失去原来的面貌,就算是再擦拭也不可能用作出售了。
而另外一些瓷器则被救火之人顺走了,损失算不上很大,但也让钟氏心疼到快要滴血,在责备店伙计的同时,还是下了一日的禁火令,放了窑工一天假。
受了惊吓,钟氏决定不去巡视别的店铺,直接去百香楼喝杯茶压压惊。
刚到百香楼的门口,竟然又遇到安歌,她正站在一个卖香脂的摊子前挑选香脂。
钟氏见了,派人把她叫到近前。
“安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她目光冷冷,颇为不善。
安歌笑道:“我在等老夫人。”
“等我,为何?”
“是小郡王说,最近老夫人夜里睡不宁,让我随着老夫人逛逛,看是不是有什么邪物儿随上了。”
“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安歌摇摇头,表示暂时不可说。
钟氏想到刚才的着火的事儿,终究也不能怪安歌,她是提醒过她,只不过她没有听而已。
想到这里心里头有些憋气儿,便不再理会安歌,继续往楼上行去。
却听得安歌说:“老夫人,您这是要上楼吗?”
“怎么,我不能上楼?”
“老夫人,还是别去这百香楼了吧,按照方位和日期算,今日百香楼正在煞位上,容易出意外。”
钟氏听得心头突跳,可她性子固执,就不信这个邪,所以只对安歌道:“那且看今日会不会真的出什么意外。”说着便由丫头扶着进ru了百香楼,她喜欢二楼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路上行人和远处青山,所以每次来都是上二楼,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忽然听得嚓嚓两声,脚下一空,楼梯居然破了个洞,使她一只脚悬空。
☆、恨不得能够隐身
好在有丫头扶着,并没有从楼梯上掉下来,不过手却被破裂的木头刺出几个血点,人也吓得面目苍白,而楼下食客也是惊呼声一片。
百香楼老板是认得她的,这时也是大惊失色,连声地向钟氏道谦,可是钟氏看那楼梯,也不过是年久失修,板子被虫蚀了,实在也不能怪老板。再说也是多年的老相识,最后并没有追究,自认了倒霉,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从百香楼里出来,见安歌还没走。
钟氏却在看到她的一刻,不由地倒退了两步。
她真是有点怕安歌了。
安歌倒大方又向她施一礼,“老夫人,没事吧?”
钟氏神色不自然地点点头,“还好。”
安歌又道:“老夫人接下来会去哪里?”
钟氏犹豫了下,道:“是想去戏楼听戏……”
“是哪个戏楼呢?”
“就是再往前走一点儿那个老戏楼。”
安歌点点头,很认真地捏指掐算,神情微微一变,道:“老夫人,您还是莫要去哪里了,今日您老人家正撞煞运,凡事还是要小心行事。戏楼子今日恐怕要出事,轻则受伤,重则丧命啊!”
钟氏听了,却没再说什么了,说:“既然安姑娘如此说,那么我还是先回府吧。”
安歌点点头,“正是应该回府竭着。”
钟氏回到府中后,还是觉得今日之事透着诡异,于是派了身边信得过的丫头,去戏楼子看看,那里到底会不会出事。
丫头体体面面的出门,一个时辰后却是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据丫头说,戏楼子如常开戏,起初并无异常,谁知道戏到途中,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打架的人,冲进戏园子里相互追逐殴打,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在这个过程中,好些客人意外受伤,众人于是纷纷涌往门口,打算逃走,结果发生踩踏事件,年龄大些的,好几个被踩得受伤,而她也是仗着年轻力强,才能全身而退。
钟氏听闻后,不由惊道,“这安姑娘倒真有几分神通啊!”
而此时,安歌正在小郡王夏炚的书房,云飞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他面如寒霜,将手中的笔挂在笔架上,这才抬眸看向安歌。
“你好大的胆子,可知老夫人若真出了什么事,便是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云飞本来还得意,听得夏炚语气不善,连忙低了头,恨不得能够隐身。
安歌却道:“现在老夫人不是好好的吗?况且是你让我帮你解决这件事,并没有说应该如何行事。那巨蟾留在府中,迟早会出更大的事儿,它压住的可是郡王府的气运,时间久了别说老夫人会首当其冲出事,就是全府的人,包括郡王您,也逃脱不了恶运临身。”
夏炚见她说得笃定,目光灼灼,不像是夸大其辞,但始终还是难以相信,一只巨蟾就会压住全府气运。
半晌,他道:“好,今日之事便不追究了,但若是办得不圆满,到时候一块儿找你算帐。”
从书房出来,安歌径直出了府,往客栈而去。
夏炚的目光盯上云飞,云飞连忙跪下去,“云飞错了,请小郡王责罚!”
夏炚微叹了声,道:“打听到齐王的消息没有?”
“尚没。”云飞的声音有些抖。
☆、不可能(二更)
夏炚道:“可惜不能叫这丫头知道太多事,否则叫她掐算一下齐王在哪里,也免得费这些神了。”
云飞听闻,连忙站了起来,“王爷,您信安姑娘这一套?”
夏炚想起一些往事,道:“为何要不信?不信,是因为你见识少。天下奇人众多,奇术更是层出不群,就说当年的敬和皇妃沈婥,若她无奇术,如何能帮皇上夺天下?再说,堪舆风水,人面八字,本来就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不能因为自己不懂,就去否定这些。”
云飞听得连连点头,从未想过自家的王爷思想如此开通。
不过,钟氏毕竟是钟氏,虽然被那天的事情惊吓了一下,到底还是沉得住气,三天了,都没有向儿子提起那天的事情,也没有找安歌来。夏炚也与娘亲一样的脾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第四天,打听到安歌住处的钟氏,瞒着儿子亲自来拜访安歌了,倒把安氏惊得好一阵子手足无措。安歌见状,只好与钟氏另约了地方见面,就是那日出事的百香楼,如今楼梯已经重新修整过,钟氏却还是有些提心吊胆,最后决定在一楼喝茶。
其实那日的事情,并不是安歌算出来的,而是安歌负责说,云飞负责做,所以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让钟氏频繁出事,从而达到取信钟氏的目的。
此时,钟氏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小年龄,居然有这手本事。安姑娘,以前安平郡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看你们住在客栈,是否外地来的?”
安歌平静答道:“并不是,安歌与娘亲,都是安平郡人。”
钟氏哦了声,还想问什么,安歌却反守为攻,道:“不知老夫人今日找我何事?”
“噢,是,是这样的……”
钟氏拿出一支写着八字的红签,递给安歌,“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安歌看了眼红签上的八字,心头不由狠狠一震。
其八字为辛卯、丁酉、庚年、丙子,乃是极贵的八字,此命注定会是在万人之上。
安歌第一次见这种八字,当年看曹煜的八字,也是极贵之命,也是万人之上,她才确定曹煜便是自己寻找之人,万没有想到这世上,竟有与曹煜不相上下的八字,只是,怎么可能会是夏炚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夏炚不过是个小郡王,与那天子之位相距何上十万八千里,简直就是不可能。
“老夫人,此八字,当真是小郡王的八字吗?”
“正是,安姑娘,是不是这八字有什么不妥?”钟氏颇为担忧。
安歌微微怔住,脑子里的念头转来转去,又问,“他掌心里是否有一颗朱砂痣呢?”
钟氏微微一怔,摇头道,“没有,我儿子的掌心纹路可好了,白白净净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歌一时间略微茫然,又想,这极贵之八字,就算是有帝王之相,也未必就是能够做皇帝的。暂时还是不要多想。
盯着八字研究了一阵,又道:“老夫人,您想听真话吗?”
钟氏点点头,“自然是要听真话了,否则我为什么要找你啊!”
安歌道:“从八字上看,小郡王得子甚晚,恐怕是在,十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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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钟氏
“啊!”钟氏大受打激般,“那时候我都老了,说不定都死了!我给他娶了一个夫人,七个小妾,他有这么多的女人,怎么可能十年之后才会有孩子?你到底会不会算!?”钟氏的声音不由高起来,惹得有些食客扭过头来看向他们。
“他会与自己所爱着的姑娘有孩子。”
安歌如此说完,便住了口。
钟氏却忽然想到什么,自言自语地说:“这么说,现在给他娶的这些女人,都不是他所爱。也是,每次他都不同意,从来也没有去碰过——”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有些家事还是不能够外扬,连忙住了嘴,又问了句,“他会与自己所爱着的姑娘有孩子对吧?”
安歌不知她为何如此问,只是点点头。
钟氏道:“我知道了!”
安歌却又道:“不过,郡王府中如今有恶蟾压着气运,不说孩子,只怕将来一切都会受影响。”
“你说的是荷塘中的金蟾吧?看来他不搞死它,是不会罢休的。”老夫人喃喃说完,终究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安姑娘,你不会是奉了我儿子的命,故意这么说的吧?我可是听说,金蟾入宅,财源滚滚,而且自它出现后,我的生意真的好多了啊!”
“老夫人,我不会骗您,更不会骗小郡王,我那日去荷塘看时,小郡王并未吩咐我将恶蟾处死,只是让我去分辩那蟾到处是恶是善。我瞧它面目凶恶,身披彩澜,口欲无底,恐怕不止要吃鱼,更会吞财、吞人命,老夫人觉得它出现后,生意变好,乃是贵府气运回光反照之兆,若任由之,终究耗光气运,最终败落。”
说到这里,见钟氏脸色已然变了,安歌又道:“况且,在此巨蟾没有出现的时候,贵府不也是极致显贵吗?其实根本不必任何的帮助,小郡王也是极贵之相。”
钟氏暗暗权衡,终觉得安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以前没有巨蟾时,府中上下不也好好的,现在既然安歌说巨蟾乃是恶蟾,便没有必要冒险了。
当下道:“那么好吧,安姑娘可有除恶蟾之法?”
“若老夫人同意,明日由我布下方阵,府中家将下塘将其赶到岸边再杀死,深埋便可以了。”
“为何要赶到岸边,不能直接将它杀死吗?”
“此蟾巨毒,若是它的血流入塘中,只怕此塘再无生机。”
“好,好,那一切就从安姑娘的好了。”
钟氏离开时,给了安歌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安歌已然与云飞谈好了价钱,这五十两便算是外块吧,当下收入怀中。刚刚要离开,便见柳益带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进来,二人找了张桌子坐下,柳益上小二上最好的饭菜,转目看到安歌,连忙走过来道:“安姑娘,在此巧遇,便与为兄吃杯酒如何?”
安歌摇摇头,“不了,刚刚吃过。”
柳益指指那道士,“我特意从外郡花大价钱请来的,据说于寻龙点穴非常擅长。”
安歌向那人看去,那人也正看着安歌,神情很是倨傲。
安歌的目光扫过他的眉目,向柳益道:“此人命不久矣,柳先生慎用。”
“啊?安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喜欢男子(二更)
“柳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家母还等着我回去。”
安歌说走就走,柳益在后面紧追了几步,终究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叹气。
为了第二日除恶蟾之事,安歌在宣纸上画了一张方位图,打算第二日在荷塘打桩下脚,驱赶恶蟾上岸。
忙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迷糊之下没上~床,爬在桌上便睡了一晚。
第二日早早地来到郡王府,却见夏炚面有忧色,向她冷道:“昨日我娘是不是找你替我看八字?”
安歌点了点头,“正是。”
夏炚忽然欺到她的身前,咬牙切齿俯首盯着她,“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安歌想了想,并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也不知他为何生气,只道:“如实说了而已。”
“怎么个如实法?为何她今日竟邀了很多的名门闺秀前来?”
这时云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道:“是呀是呀,老夫人又要给王爷娶妻呢!”
安歌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一幅事不关已的神情,淡然将夏炚推开些,“娶妻乃是小登科之喜,是好事,你发什么脾气?再说,今日可是除蟾之日,你对我如此疾言厉色,我的心情受到影响,中间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应该算到谁的头上呢?”
“你——”夏炚恨恨咬牙,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她说的对,好不容易钟氏同意将此蟾除去,为了防她改变主意,还是尽早先办好这件事才好。
安歌将昨晚画好的方位图交给夏炚,“先叫他们打桩吧。”
这时,有个丫头走到近前,向夏炚道:“王爷,老夫人说各位小姐都到了,让您前去与各位小姐打招呼呢。”
夏炚狠狠盯了安歌一眼,应了声,随着小丫头走了。
云飞苦着脸低声道:“王爷又要受罪了。”
安歌不解道:“你们王爷不喜欢娶妻吗?可是一般的男子,只要有能力,不是娶的妻子越多才越快乐吗?”
云飞又叹了声,“你也说了,那是一般的男子,我们王爷,可不是一般的男子啊!”
安歌很聪明地猜测道:“难道他不喜欢女子?”
云飞差点瞪出了眼珠子,“安姑娘,你在胡说什么啊,他不喜欢女子,难道喜欢男子?”
没有等到安歌的回答,他忽然想到什么,紧张兮兮地抱住自己的胸,“王爷的确是不喜欢女子啊,有这么多的小妾,至今他却还守身如玉,难道,难道他真的,真的……”
看着云飞的脸色都被吓白了,安歌淡然道:“打好桩还得一会儿,你不会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吧?”
……
桩打好的时候,正好是正午时分。
府中人都用过了膳,云飞当然也给安歌端了几样好菜来,末了,安歌抬眸看看太阳,一天中,极阳之时便是正午时分,也就是属阴的恶蟾最弱之时,现在开始驱赶事半功倍,当下对云飞说,“现在,立刻着人按着刚才打好桩的方位,开始驱赶恶蟾上岸。”
云飞应了声,吩咐下去,一起来到了岸边。
☆、姐妹相遇揭真相
安歌看向那恶蟾,它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咕咕地叫着,声音极大,而且口中有恶雾喷出,即使离得很远,依旧能够闻到隐隐的腥臭之味。安歌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子,又向云飞道:“你们的动作要快,否则闻此气味时间久了,恐有中毒之虑。”
云飞马上着人驶小船下水,按照图示自不同方位往恶蟾而去。
这时候,却见老夫人钟氏带着一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往塘边而来,夏炚当然也在其中,当然是万花丛中一点绿,显眼得紧。
安歌迎了上去,凝重道:“老夫人,王爷,此时正是驱恶蟾的紧要关头,恶蟾会伤人,还请众人回避。”
老夫人尚未说话,便听得一个声音错愕道:“安歌!你怎么在这里?!”
随着说话声,一个女子自人群中走了出来,容貌研丽,弱质纤纤,正是许久未见的姬家五小姐姬静姝。
此时她狐疑地盯着安歌,“你什么时候会驱恶蟾了,我们姐妹一起长大,我竟不知你还有如此本事。”
安歌心道要糟,可还是镇定地向姬静姝打招呼,“五姐怎地也在这里?”
姬静姝当然知道今日来此的目的,乃是老夫人在为小郡王选二夫人,她也是老夫人看中的人选之一。不过这种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只道:“是老夫人请诸人来赏花喝茶,听说这里有巨蟾一只,因此大家都来看看稀奇,倒没想到七妹竟是那驱蟾人。”
听了他们的对话,众人都有些诧异。
钟氏道:“倒没看出来,安姑娘竟是姬姑娘的七妹,可是为什么,你不姓姬呢?”
姬静姝忙道:“老夫人,此事还请将来静姝为老夫人祥解。”
她的意思是此处人多,不方便说。
安歌倒是坦坦荡荡地说:“因我母亲是姬府外室,因此我也并不算得是真正的姬家人,因此随母姓安。”
在这时候,外室是很不受尊重,妻妾中地位最为低下的一种。
即算不上是正式的小妾,甚至于是所有正室和小妾的公敌,在她们的心目中,外室与流莺也差不多。
果然众人的目光就怪异起来,姬静姝也显出几分尴尬。
反而是安歌,似乎并未注意到众人的目光,依旧是平时的淡然模样,向钟氏道:“驱除恶蟾的时刻已然到了,请夫人及众位小姐往安全之地避去。”
夏炚也道:“正是,娘,我们走吧。”
听得姬静姝又道:“老夫人,王爷,静姝有下情禀告。”
夏炚眉头微拧,语气微微冷了,“姬姑娘有何事可以去花厅里说,此处却不是谈话之所。”
姬静姝却道:“只是此时若不说,怕是没机会了。”
老夫人道:“既然如此,请说吧。”
姬静姝看了眼安歌,这才道:“我这位七妹,因为随同其娘亲一起生活,所以并未好好的读过书。又因其并不得家父喜欢,而其母女生活比较挥霍,是以这几年虽有姬府照应,但她们依旧常常缺钱而自找路子去赚钱,据我所知,七妹最擅长的乃是上山砍柴或者替人买菜洗衣裳,却从不知她还有看风水,驱巨蟾之能。”
☆、惹下大祸(二更)
“既然你并未与你的七妹在一起生活,又怎知她没有奇遇呢?姬姑娘,我们郡王府也不会乱请人的,安姑娘的本事本王与老夫人都是见识过的,所以你不必多说什么了。”夏炚语气微冷。
“王爷,听老夫人说此巨蟾原是金蟾入宅,此时要驱除她好心疼,若是真正的风水先生说要驱除,静姝并无话可说。可是只怕有些人不懂却信口开河,反而在坏了郡王府的风水,我不欲七妹闯下如此大祸,到时候若真出事,我们姬府也是无法开脱责任,所以静姝请求王爷停止这次驱蟾之事。”
“不可能!姬静姝,你可知你现在太多管闲事?”夏炚眸中寒光闪过。姬静姝不由微微瑟索了下。
老夫人这时却道:“我却觉得姬姑娘并非多管闲事,如姬姑娘所言是真,这安姑娘忽然具有此能力,的确令人生疑。”
这时,又听得一位姑娘惊讶道:“唉呀,船上那几个伙计不就是那日大闹戏楼的几个人吗?那天真是太险了!”
云飞此时已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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