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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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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走吧。”
    “去哪里?祧”
    “去看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安歌和姬小蝶来到了翰林书院,还推着一小车鲜花。要知道这可是正月,鲜花在这时还是很珍贵的,安歌对守门的说,这是书院为了让学子们好好学习,而订的鲜花,可以改善学习环境珐。
    守门之人闻言,便放她们进入,二人到了学堂外,发现夫子在讲课,便很耐心地等待,直到夫子的课时告一段落离开了,安歌和姬小蝶才搬着花盆进入房子里,果然冬日里的鲜花马上引来了学子们的好奇,况且还是两个漂亮姑娘搬进来的,纷纷围过来看。
    姬小蝶冷着脸,拍拍手低语道:“真不知道要干吗?居然让我做力气活儿。”
    安歌恍然未闻,见学子们过来,忙向他们指指姬小蝶,“她是花店的老板,有什么事问她好了。”
    姬小蝶穿着很漂亮的衣裳,梳着很漂亮的头发,而安歌大约早就想好了今日要做的事,看起来略微有些灰头土脸,学子们自然很快就围住了姬小蝶而忽略了安歌,安歌走出人圈,手里头依旧搬着盆花儿,看似是走来走去在找合适的地方摆放,实际上却是在观察着书院里的学子。
    这里果然是出人才的地方,多数学子看起来光鲜体面,相貌堂堂,也有年龄稍大些的,对鲜花什么的不感兴趣,聚在一起讨论年后的科考之事。
    年龄稍大的都有参加科考的经验,听他们谈起,也吸引了几个年青人过来讨经验,问考场内部的设置情况。
    总之就是姬小蝶吸引了大部分的年青学子,而剩余的都三个一群,五个一堆,各有事情做,唯有一个学子爬在桌上,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时有人忽然跳到这学子的桌旁,拿书卷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唐环,你这两天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平时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出去找乐子了吗?矮油你可是我们这里最风~流多情的英俊才子呀!”
    被称为唐环的坐了起来,语气很不善地道:“滚开!”
    那学子一听,也来了脾气,“呵,唐环,向来都是你耍别人,莫不是这次竟被别人耍了?所以才这么生气?”
    唐环却又不接招,干脆拿了卷书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安歌放下花盆,也跟着走了出去。
    只见唐环靠在廊柱下,满面的沮丧。
    安歌观察这唐环的面容,他大约二十岁左右,虽然是个书生,却是剑眉星目,微有少年侠士的感觉,却又并不缺乏书生气。这样的男子最易得女子的喜欢,怪不得刚才那学子会说他“风~流多情的英俊才子”。
    安歌忽然向门里头道:“小蝶,刚才外头那阵式,听说是刘将军为自己的女儿刘小怜办丧事呢!”
    安歌的声音不大不小,里头的人倒没听到,反而被唐环听个一清二楚,只见他身子一僵,手中的书卷啪地掉在地上。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没有逃过安歌的眼睛,二人的目光相对,唐环眸光慌乱,连忙往屋里走去,经过安歌的身边时,却被安歌一把拦住,“唐公子,你此劫难度,如今有一人能救你,就看你配合不配合。”
    唐环依旧慌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嘴上如此说,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安歌微微一笑,“唐公子,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唐环犹豫了下,终于还是点点头。
    ……
    至于安歌和唐环聊了些什么,姬小蝶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待夫子再来时,安歌也已经聊完,忙牵了她出来,姬小蝶叹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被这么多英俊年轻又多才的公子围着说话还是第一次,感觉还不错呢,我本想多聊一会的。”
    安歌听她说的意犹未尽的样子,脸上却全然不是这神情,是在跟她说气话呢,笑笑道:“其实有些事我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罢了。我是觉得,刘小怜是在书院的后巷出事的,说不定书院里头的人会知道些什么事。”
    “那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安歌神秘一笑,“我只问你一句,刘小怜是刘将军的女儿,将军府离此可是很远的,刘小怜一个应该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却跑到这偏僻后巷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可能她的脑袋出了问题吧。”
    安歌便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姬小蝶蓦然睁大了眼睛,捂住了唇,满脸的不可思议。
    之后,姬小蝶完全听从安歌的安排了。
    第二日,皇帝果然携皇后微服出宫看大戏,而各位将军副将及明日出征的各部官员,除了要为女儿办丧事的刘将军和儿子待斩的顾副将,此时也都微服随在皇后的身后,这群人气度不凡,即使是微服也扎眼的很,旁边的百姓都自动让开路。
    安阳城内最热市的地方干脆二十几个戏台连唱大戏,人山人海。安歌和姬小蝶混在人群里,注视着他们,见他们即将行到中段,安歌道:“到了,叫他们开锣唱戏!”
    姬小蝶嗯了声,立刻飞奔到其中一个戏台的后面。
    因为是过年,而且是送将士出征,是以这连台大戏唱的都是比较吉祥如意的剧目,什么《十三子拜寿》、《女附马》、《楚三怪娶亲》等,结果皇帝一众人刚走到这个戏台前,就听见一阵急促低沉令人紧张又泛着悲哀气氛的罗鼓敲起来,接着一个青衣戏子走了出来,跪在那里快速地转着头,头上的穗子在空中打着圈,颇见功力。
    他戴着枷索,上来就拖长一句,“冤——啊——”
    皇帝皱了皱眉头,向这戏台看着,一众人也都停了下来,听得王郎之父道:“这戏班可真是不识趣,在这样的时候居然唱这种晦气的戏。”
    王郎亦道:“皇上,要不要末将前去叮嘱一声,让他们换剧目?”
    原来这王郎因为那日果断下黑手断了顾明浩的手臂,反而得了皇帝曹煜的欣赏,认为他有谋略,果断绝决。顾副将因为儿子即将被杀,当然是没有心情去打仗了,如今已经请辞,而王郎便顺理成章地顶了他的位置。
    若说这王郎真是顾家的克星,顾家得知此事气得都要吐血,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对于王郎的提议,皇后姬烨妤却并不赞成,“这大过年的‘喊冤’,这班主的胆子也算不小,而且今日皇上微服出行看大戏,乃是惯例,所以虽然是微服,可是百姓都是知道今日皇帝一定会来这条街道的。恐怕这台戏另有蹊跷,我们不如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皇帝曹煜点点头,“皇后说的对,我们且看看他们唱的到底是什么戏,这样吧,大家一起来解解这个迷题,解对了的有赏。”
    就听姬小蝶嘻嘻地跑了过来,向皇上一掬,“皇上,是不是任何人只要解出这一题,也都有赏?”
    曹煜淡然笑道:“你这个丫头,刚才出宫时没看见你,这会儿却从哪里冒出来了?”
    “和你们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我和安歌在一起呢。”
    曹煜这时才发现安歌就在不远处,这时她也缓缓走过来,给皇帝皇后及各位官员施了一礼,“参见皇上,皇后。”
    “各位大人好。”
    施完礼后,抬眸便见曹煜看着她,却又是一幅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似乎那晚在建章殿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曹煜缓声道:“连安姑娘都在此,朕更加相信皇后猜测的不错,这台大戏想必精彩的很。也罢,既然如此,大家就好好看这台戏吧,谁先解出来,朕重重有赏!”
    这时,这台大戏已经开场。
    情景设置很简单,先上来的青衣戏子自当唱旁白,另外几个演青衣戏子的“回忆”,唱的是他如何爱上一个女子,最后却因此女亡故而获罪的情景。



☆、多情女子无情男
    众人听了半晌,都已然听明白,这台大戏唱的分明就是这两日,刘小怜的案子。
    可是戏中刘小怜这个女子角色,却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角色。
    此女先是勾~引一男子,即这获罪的青衣男子,在男子为了她而上刀山,下火海,与人斗武斗输后,女子却选择了自己的英雄,与嬴了斗武的男子在一起了,并且订了亲。但是此女不甘寂寞,在成亲的前两日,又勾~引了一个书生,与那书生苟合。
    众人的神色也都凝重起来,气氛也都有些僵硬祧。
    这时就算看懂了其中含义,却没有人敢说出来,毕竟案子已经盖棺定论,若是此时否定结果,不知会引出什么样的后果。关键是,这不过是一场大戏,谁又能以一台大戏为据,而推翻之前的答案?
    安歌不动声色地看向王郎,发觉他虽然尽量保持神色如常,在这样的正月里,额上却已经布满了一层豆大的汗珠。
    大概害怕被人发现,他举袖一抹汗,对他父亲道:“爹,此戏乃是胡说八道,世上哪有如此贱的女子?这戏没看头儿,不若往前走吧?”他这是提义他爹向皇上进言呢,但他爹哪敢,皇上已经说了,要解此戏之迷,此时再如此进言,不就是等于没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吗?
    他不但没有支持儿子,甚至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说话,好好看戏!珐”
    王郎无奈,只好再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把目光转到戏台之上。此时,已经唱到那女子为了与书生见面,不惜哄骗自己的爹爹,偷偷地出门,于一隐密之处相见。
    安歌忽然道:“想来这女子也颇为可怜,不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却要与不爱的人成亲。”
    因为众人都感觉这大戏诡异,恐怕在暗喻什么,是以都不敢发表意见,因此安歌的话显得很是突兀,众人都听得很清楚。
    姬小蝶道:“我倒不这么认为,她若是不爱这男子,为何当初偏要选这男子为夫君呢?既然选了这男子为夫君,又为什么要在成亲的前夕与别的男子苟合呢?要我看来,这女子乃是有失德行,水性扬花的贱人。”
    “自古美女爱英雄,这女子初见此男子,见他在武斗中嬴了别人,自然以为他是英雄。但是英雄是英雄,却又未必就解风情,这英雄与这书生相比,恐怕差了不是一点两点,且看这书生又是英俊,又会逗得她开心,而英雄却只想着如何能够爬得更高,每天只想着如何好勇斗狠,自是忽略了女子的心情。”安歌如是说。
    众人见二人争论的挺有趣,干脆也不看戏了,目光都落在姬小蝶和安歌的身上,此时见姬小蝶神情不服,又驳回去,“这世间除了男女之情,尚有律法和规矩,身为女子更应该自律自重,否则失了名节,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安歌又道:“所谓名节,贞操,不过是男子们为了自己的自私和霸道而强行拟出的道德标准而已,这些东西使女子们失去了追求幸福的机会。你看这女子与书生在一起,笑得多么开怀,而不能与书生见面之时,又是多么的柔肠百转,思念不已?反正还没有成亲,此时大可毁了婚约,与这书生远走高飞。”
    姬小蝶道:“不可不可,婚约岂可说毁就毁?那男子的尊严将置于何地?况且男子家族在当地还是有些名望,这种污辱,让他如何能受得了?”
    “可这女子若屈从这男子,错过与真正的爱人白头偕老的机会,对她亦是极不公平……”
    安歌的话至此处,便被王郎打断,“安姑娘此言大大的错误,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成亲在即,怎可与别的男子有露水姻缘?此等贱女子,死不足惜!”
    “王副将此言差矣,须知人生在世,无论男子还是女子,皆有寻找自己幸福的权力,虽然说此女即将成亲,但未尚成亲,没有必要为了男子的名誉和尊严负责,若说负责也该是男子负责,不能得到自己未来妻子的心,不能使未来妻子有所归属,完全依靠,本来就是一种失责与失败。”
    “你胡说什么?照你这么说,当了贱妇居然是有道理了?”
    正在这时,戏台上那女子忽然一声尖叫……
    原来这女子与书生已然约会完毕,二人在外苟合,心满意足,书生再三表达了自己对这女子的爱慕之意,又说今夜三更,将还在此处会和,二人就此远走高飞。
    女子亦是满怀心喜,正在念念叨叨二人远走他方路程上将如何甜蜜,就见未来夫君寻到,满目杀气地看着他,接着拿出一把匕首,向女子大踏步走来,女子待要逃,却被那男子一刀刺入胸口,女子尖叫一声倒地……
    戏剧至此并没有完结,王郎却已经僵硬的四肢发僵,这时大声地喊道:“别演了!别演了!这是什么破戏!”
    台上之人看向安歌和姬小蝶,姬小蝶瞥了眼失态的王郎,从怀里掏出两绽金子扔到台上,“继续演,演得好还有赏!”
    这大戏台说白了还是要赚钱的,谁给钱就给谁唱,况且虽然觉得台下这群人气场非凡,却也并非闹事之人,当下当当当的啰鼓更响,这出戏继续要唱下去。
    却见戏中女子躺在地上,却没有立刻死去,只悲凄唱道:“欺妾纤纤弱质,妾命休矣,至阴间却不能原谅郎……”
    戏中杀人男子问道:“你有错,该死!你现在可知错?”
    戏中女子唱道:“妾身无错,你貌即不如人,语也更乏陈,一心只为官,哪堪妾之心?更兼郎心如铁,妾绝不嫁你为妻!”
    戏中杀人男子气煞,将匕首对着那女子一下一下地刺下去……
    戏中女子吐血而亡……
    王郎看到这里,忽然拍起了手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此等贱人就该如此死去!”
    姬小蝶接到,“如此刺死她已然算便宜了她,若是王郎,非得打断她的腿,让她在阴间也没法再跑出去与别的男子约会。”
    姬小蝶之前本来一直就说戏中女子乃是贱人,颇得王郎好感,此时竟接着姬小蝶的话道:“正是正是,让她如此死已然太便宜她,该把她的腿打断!”
    就在这时,台上最初那个将要被斩的青衣,又开始唱旁白:“女子水性扬花自引祸端,乃是天命难违,该有如此结果,男子郎心如铁杀人溅血,如那杨二郎杀金莲,倒也快意恩仇……
    可怜我这一无辜人,却要为这二人之恶果所连累,冤啊,冤啊!”原来这青衣人便是在戏中女子被杀之后,无意间经过此处,见此女躺在地上,不过是多手探探鼻息,本意还是救人,不料竟惹祸上身,被人误为凶手,此刻就在将他斩了偿命。
    青衣唱至此处,众人亦觉得他很冤,却见他忽然一指指到台下来,不偏不倚正指到王郎的脸上,“王郎,你杀了那可怜的小姐,本该偿命,却为何让我这无辜之人代你受过?”说着,戏子抹下了唱戏的花脸,竟是一个剑眉星目,相貌英俊的年青男子。
    王郎本来已经被这戏搞得头昏脑涨,紧张不已,此时看清了男子的面容,竟再也抑制不住的大怒,忽然拔出腰间长刀,一跃上台,对着那戏子便砍,“原来是你!看我不杀了你!”
    戏子大概没想到王郎会当众杀人,吓得有点呆住了,好在旁边“已死”的戏中女子一跃而起,拉了那戏子一把,之后台上众人四散逃跑,王郎如同疯子般的追杀众人。
    曹煜见状,向侍卫庞鹰示意,庞鹰立刻上台,与那王郎战在一处。
    皇帝曹煜回头看看王郎之父,“王参将,王公子这是怎么了?”
    王参将此时也在频频抹汗,一挽袖子,“这臭小子,太失态太冲动了……待微臣这就抓他下来,交给皇上处置!”
    曹煜淡然道:“是,朕心头现在也有所疑问,还要贵公子给朕解释一下呢。”
    王郎很快就被抓住,庞鹰扭着他的胳膊,将他推下戏台,又在他膝弯处踢了下,王郎就跪在了地上。
    王郎此时,也终于发觉自己闯了祸,脸色铁青地嗑下头去,“皇上饶命!”
    “王郎,不过是一出戏而已,缘何如此失态?要知道戏子的命亦是命,若你真的杀了一个戏子,也是需要杀人偿命的。”
    “皇上,王公子之所以如此失态,乃是因为他的确就是杀人凶手,今日这戏中所唱的,正是当日那刘小姐所遇之事。”安歌道。
    王郎蓦然将血红的眼睛对着安歌,吼道:“你胡说!”
    “安姑娘没有胡说,顾公子的确是冤枉的。”
    这时候又有一年青男子走上前,身上还穿着刚刚唱戏的衣裳,正是刚才在台上唱旁白的那个青衣戏子,这时也跪在曹煜的面前,有礼道:“草民唐环,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煜见他一身书生打扮,知书达礼,气质也颇为不凡,便道:“唐环,你真大胆,这事与你又有何关系?”
    唐环看向王郎,道:“只因,草民便是与刘小姐约会的那个书生。草民与刘小姐乃是真心相爱,却被这王朗……”
    王郎这时彻底地失了理智,像恶犬一样扑向唐环,恨不得生撕了他吃肉,好在庞鹰及时出手,才将王郎又制住。众人既然看过了戏,大略也明白案子发生的经过了,曹煜道:“王郎,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如何说?”
    “那贱人,该死,尚未进我王家门,就已经做这伤风败德之事,这口气我如何能忍得下去!?还有你这个唐环,你也该死!你知道你在跟什么人抢女人吗?待我一会将你碎尸万段,尸体便洒到那贱人的门前,让她眼见着你的尸体被狗吃光哈哈哈哈……”
    王郎这席话,无疑承认刘小怜便是他杀的了。
    一时间,众人沉默不语。
    ……
    记得曾经还是沈婥的时候,有一次安歌问曹煜,男人最怕什么?
    曹煜的回答是,“男人最怕戴绿帽子。”
    的确,不管是成功的男人,还是失败的男人,他们总规不能让女子去污辱了他们高贵的尊严。他们可以在战场上流血流汗,也可以在能力强于自己的同类面
    前委屈求全,所谓的能屈能伸,却不能忍受女子带给他们一点点耻辱,这——便是男权。
    男人的自私与霸道尽显其中。
    因为这场别开生面的大戏,曹煜和姬烨妤早早地回了宫,王郎自然被抓了起来,后日出征时,问斩的将是王郎。王郎之父遭贬去守城门了。另一方面,顾明浩被放了出来,顾父官复原职。
    曹煜对此事,只有一条总结。
    那是他回到皇宫,在姬烨妤亲自给他送上一碗香茶的时候,他淡淡地说:“皇后,你们姬家的女子都挺能折腾的。”
    又问,“这次,你说该怎么奖赏她呢?”
    问者意味深长,姬烨妤只是笑笑,并未回答。
    姬小蝶则亲自听审了全部的审案过程,之后向安歌转述了这个过程,原来与安歌推测的差不了多少。
    原是刘小怜此女,见一个爱一个,去庙里上香的路上,见这唐环与众人斗诗,就被他的倜傥外形和才华所吸引,她是将军家的小姐,他不过是个商人之子,她若看上他,自是他的福气,况唐环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处处留情的男子。
    ————————
    感谢河上花图、rita1981、arlene940125、清心cici、跳跳071203等亲赠送月花和花朵,谢谢大家。因为这两天比较忙,时间出现了紧张的状况,所以今日的第二更可能会比平时晚上几个小时,但是还是会有第二更的,爱你们…………



☆、莫非你就这么点本事(二更)
    那日刘小怜再约了唐环,于后巷见面,原本只是聊聊天儿什么的,没想到二人越聊越开心,唐环那哄女人的功夫用在刘小怜身上,轻而易举就让刘小怜情根深重,当即献身祧。
    二人便在巷中做下了那好事,当时场景想必也是很香艳的,而跟在刘小怜身后的王郎看到了全部的过程。他那时已经起了杀心,但却没有立刻出手,而是在两人完事后,唐环出了小巷返回书院时,他才走出来。
    因为太恨,所以先用小刀对刘小怜进行了凌辱,将她身上划出许多细小的伤口来,而后更是利用掌力,生生地打断了刘小怜的双腿,让刘小怜受够了苦楚之后,才一把拧断了她的脖子。
    唐环到了巷口,看到了卖甜糕的小摊子,忽然想着给刘小怜买碗甜糕,于是他买了甜糕返回,结果正好看到刘小怜被杀的一幕。
    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最后只得扔了甜糕,偷偷地返回了书院。
    至于顾明浩,则完全是意外,他因为胳膊受伤,又在宫里受了那样的污辱,被他爹关在房里闭门思过,那日却是再也呆不住了,翻墙至后巷,想去街道上溜达溜达,结果就看到了惨死的刘小怜,他本来是想救刘小怜,没想到弄了一手血,还被人误会成杀人凶手。
    这次死里逃生,更被他的副将父亲关在房里,好几日都不得出来。
    这几日,安歌已经在准备回安平郡之事,而夏炚也在准备这件事,那日刚出门,便被岳父大人苏合唤住。苏合作为宗人府的令书大人,为人处事向来稳重,与其他宗人府的大人们戾气重重的情况完全不同,他看起来很亲和慈祥,一幅老好人的模样,而其人本来的修养也非常之好。
    所以安歌初来安阳的时候,能够住在他的家里而不受任何的打扰,其实安歌对此人的印象非常好的。
    再说夏炚被叫住后,转身向他微微一掬,“岳父大人,何事?”
    “听说你最近是准备要回去了,我特意备了些礼物,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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