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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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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安歌过来,姬成吹胡子瞪眼睛地道:“安歌,你什么时候么这大的谱,居然用禁卫军给你守门来着!?”
    原来静园外的这些守卫,都是禁卫军服饰。
    安歌尚没有回答,姬小蝶已经站了出来,“是皇后娘娘派人来守此园的,你们莫不是忘了,此园原是皇后娘娘的,现在不过是她送给了安歌而已。即便如此,皇后娘娘也不希望有些苍蝇啊、蚊子啊时常来打扰,因此才派专人保护静园,保护安歌。”
    见到是姬小蝶,姬成的神色略微缓和了些,“原来小蝶也来了,既然是皇后娘娘派人守在这里,那我自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我只是来探望我的儿子和女儿,他们居然也这样的不尽人情,不让进呢。”
    这时,大门打开,里头的丫头走了出来,听见他这么说,忙到安歌的面前道:“小姐,奴婢已经说了,您不在家,让他们改日再访,可是他们非要进来,是以禁卫军才会出来的,没有不让他们进去,只是小姐您不在,奴婢们……”
    安歌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解释,自己已经知道了,这才向姬成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
    ————————
    亲们,今日还有一更哦~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三更)
    禁卫军听闻,都冷冷地退开。
    姬小蝶本来是把安歌送回静园就回的,此时却本着有热闹不看白不看的想法,也跟着走了进来,倒要瞧瞧这一家子人要做什么。
    恰巧在这时,又来一人,唤了声,“歌儿!”
    安歌闻声回头,便见夏炚正走上来,手中带提着一篮子什么东西。
    安歌尚没说什么,姬成已经笑道:“原来是夏爵爷,你来的正好,正好,有事请你做个见证呢!”
    夏炚与姬成客气了两句,疑惑地看着这群人,“歌儿,出了什么事了?珐”
    安歌道:“说是来探望宝禄的。”
    夏炚哦了声,将手里的篮子递给安歌身边的丫头,“这是我刚才去老庙买的糕点,每十天才卖一次,每次都排不上队,今儿天没亮就去了,这才给轮上,就多买了些,歌儿你留着慢慢吃。”
    姬静姝的目光落在篮子上,脑中忽然出现在安平郡时,夏炚自巨蟾口中救下她的事情,她确定那时候夏炚是被她所吸引的,否则他为什么要冒生命危险救她呢?若不是安歌,此时她至少也是夏爵爷的夫人,何至于伦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可惜没有人把注意力投在她的身上,没人注意到她眼中的怨毒。一行人到了厅中,安歌吩咐上茶。
    姬成却摆摆手,“茶就不喝了,说正事。”
    安歌点点头,“是要去探望宝禄吗?我让丫头去问问,他此时是否醒着。”
    姬宝禄每日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多,陈生说这是身体恢复的必要经历,睡眠更有助于他的病情,因此一般情况下,安歌不让丫头去打扰他,尽量使他有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去睡。
    却听得姬成道:“快把他叫醒,歌儿你之前不是让为父办三件事吗?这第一件事,为父已经答应你了,年后回安平郡必定会好好的安葬你娘同时将她以我姬成平妻身份写入家谱。为父今日来,就是为了这第二件事来的。”
    安歌看了眼姬静姝,见她低垂着眸子,根本看不清她什么表情。
    安歌道:“此事倒也不急。”
    姬欢忙道:“七妹,你虽不急,可你毕竟是女流之辈,能护得了那皇族之物?且旁边说不定有人会觊觎,你说爹能不急吗?”他说这话时,目光明显地瞟了下夏炚。
    似乎还怕安歌不明白,姬欢又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歌儿你行事可得小心些。”
    夏炚稳稳地道:“姬公子你是在说本爵吗?也是,你们一直居在安阳城,有些事可能不知道。歌儿是早在安平郡的时候就已经嫁给了本爵,是本爵的八夫人呢!我倒不知道歌儿保着什么皇族之物,就算是有,她即是嫁给了夏家,就是我夏家的人,那东西也该是夏家的,跟你们姬府却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这话说的堂而惶之,却听得姬静姝一声轻笑,“夏爵爷你忘了,你们郡王府早已经休了安歌,此时安歌仍是姬家的人,况且,安歌得了金书铁券,此事人人皆知,夏爵爷莫非在装傻?”
    夏炚倒听得愣了下,实在没想到他们上门来,居然是要夺安歌的金书铁券,当下对这家人真是不屑极了,口中却道:“是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郡王府休了歌儿?”
    “当时有休书一封。”
    “那么请姬五小姐将此休书拿来本爵欣赏一下。”
    其实休书是被皇帝曹煜拿走了,姬静姝自然烛拿不出来,这时候不由气结,却又道:“不管怎么样,郡王府休了安歌此事,有皇上可以作证,假不了的。”她将皇上搬了出来,自以为别人都不可能再反驳了,因此略有些得意。
    安歌却道:“没错,我已经不再是夏爵爷的八夫人,可我也不姓姬。此物归属由我自由安排,我可以将它赠送给我的亲人,也可以赠予我的朋友。夏爵爷是我的朋友,若是他需要,我自也会赠出,又有什么不可以?”
    “你——”姬静姝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姬成道:“好了好了别吵了,能吵出什么结果?静姝你莫要多嘴多舌,需要你说话的时候你再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夏爵爷岂会觊觎这种东西?你也太小看夏爵爷了。”
    姬静姝被父亲当众责骂,顿时面红耳赤,却只能说了声是,刚刚要退下,却听得姬成又道:“静姝,你现在说说,有关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说轮到姬静姝说话了,旁边的姬小蝶见这父女二人如此好玩,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这笑声很轻,却像一根利箭,刺破了姬静姝最后的尊严,她低垂的眼眸里凶光乍现,向姬小蝶看了眼,之后又低着头道:“是,爹。”
    等抬眸时,她已经神色如常,道:“关于宝禄中毒事件,这件事的始末,我很清楚。”
    夏炚忽然道:“这件事难道不应该让宝禄在场吗?”
    他话音刚落,只听得一个声音传来,“夏大哥,我已经来了。”
    原来姬成他们一群人来到静园,到底还是惊动了姬宝禄,其实姬宝禄也很想见见自己的爹,他有好些日子没去宫里看他了。因此硬撑着起身,坐在轮椅上,由丫头们推到大厅来,而太医陈生贴着跟随着。
    等他进入了大厅,众人皆向他打量,对于他的变化有些惊讶。自他入宫治疗,留在众人心目中的就是一个胖胖的少年,渐渐变得瘦肖,面色常常青白,眼窝深陷,瘦是瘦了却让人一眼看出就是个孱弱的病人,命不久亦的感觉。
    然而现在,他虽然还是瘦,然而却不似先前那样瘦的脱了形,虽然也不能说是神采奕奕,然而却是唇红齿白,面色白晰,微透红润,显然是调养的很不错。
    原本令人有些厌恶的眉目居然也变得清秀好看起来,他现在才十三四岁,再大些,必然要长成一个美男子。
    夏炚道:“宝禄,你的身体倒是见好了。”
    姬宝禄笑着道:“嗯,谢谢夏大哥关心。”
    又将目光落在安歌的脸上,笑得像阳光般温暖,“姐,你回来了。今儿早是去哪了,让我好一阵担心。”
    他现在直接把称安歌为“姐”了,而不是“七姐”,在姬静姝听来很是刺耳,不由微拧了眉头。
    安歌笑了笑,“跟小蝶去外面逛了会儿,这不回来了。”
    姐弟二人说完话,姬宝禄才向姬成道:“爹来了。”
    姬成面色稍缓,嗯了声,“宝禄,你身体好了,爹也很高兴。”
    姬宝禄又看了众人一眼,这才道:“刚才五姐说,要把我当时中毒之事的真相说出来,其实我也很想听听五姐会怎么说呢,五姐,你开始说吧,大家都听着呢,莫要因为我而耽误了正事。”
    姬静姝的脸色很是难看,唤了声,“宝禄,我……”
    “静姝,你快点说,莫要再犹豫。”姬成不耐烦地催促。
    姬静姝无奈,又深深地看向姬宝禄,然而他不知何时,已经挽住了安歌的手,姐弟二人皆镇定地坐在那里,竟莫名把这一屋子人的气势都压了下去。
    姬静姝咬了咬唇,道:“其实,其实宝禄是自己中毒的,那天是他自己吞了乌头碱下去,导致中毒。”
    尚书府的人自是已经知道此事了,所以神情都很平静。
    夏炚对于此事多少有些自己的看法,也有可能早已经猜到,所以也不惊讶,反而是姬小蝶感到非常错愕,“怎么可能?哪有人自己会吞乌头碱的,听说这药吞了可是难受得紧,就算是想自杀的人,也不可能选择自行吞服此毒。”
    姬静姝此时已经不敢看姬宝禄,若对上姬宝禄平静的目光,她定然是无地自容。
    安歌刚想要说什么,便听得姬宝禄道:“姐,宝禄有话对你说。”
    安歌其实已经猜到姬宝禄想说什么,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
    二人到了隔壁的静室,安歌道:“宝禄,事情的经过我大概已经猜测到,那日的确是你自行吞的乌头碱,然而却是你五姐哄你吞的对不对?目的不过是要借你病的机会而离开安平郡而已。她拿你的性命做赌,你不能再纵容她,这次不能放过她的。”
    姬宝禄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泪雾,忽然向安歌跪了下去,“姐,求你再饶五姐一次!”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这么狠毒,几次三番要害你我,我不可能再饶她。”安歌扭过头冷硬地说。



☆、一马车的爱
    “姐,你知道吗?她为何要离开安平郡?只因为安平郡,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大娘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爹长年不回安平郡,大娘当然也知道爹是家外有家,二人感情早已经耗尽,安平郡的那个家,已经完全被大娘控制,我和五姐在那个家里,生活的战战兢兢,虽然我仗着自己是爹最小的儿子而横行无忌,但那都是表面的。
    若不是五姐数次护我,我早已经死于大娘之手。
    姐,这一切就当是我欠五姐的,我现在还给她了。只要姐这次能放她一次,那么她欠姐的,宝禄用这一整辈子替她还好不好?”
    “……唉,宝禄,你真傻……”
    安歌想了片刻,终是道:“那你得说话算数才行,须知你的确是欠了安歌一辈子。祧”
    姬宝禄蓦然抱住了她,泪流满面,“姐,我定会记得自己的诺言!”
    姐弟二人再走出来时,姬静姝却已经紧张的满头都是冷汗,她不知道这姐弟二人到底商量了什么,她其实就是在赌,赌姬宝禄还会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再护她一次,她只希望这次她能赌嬴,否则以姬成想得到金书铁券的那种心情,只怕真的要拿下她问罪,供万人羞辱珐。
    关键是她已经被皇后娘娘姬烨妤婉言赶出皇宫,她不能回去安平郡,只能回到自己的爹爹身边。
    因为明白人都清楚她是在皇宫内无法立足,搞砸了一切才回到府中的,所以她便更遭人嫌弃,今日若不能把此事摆平,立上一功,只怕未来的日子里,她要在府中受欺负,再过从前安平郡那样非人的生活了。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姐弟二人身上,终于,还是安歌说话了,“宝禄说,的确是他自己误吞下乌头碱。”
    姬成突喝一声,“来人呀,把姬宝禄拿下!”
    安歌拍案而已,“姬成!你戏演够了没有!?你明明知道,宝禄即是在我这里养伤,便是我有心救他,又怎么可能让他被官府拿去法办?况且自已吞服乌头碱就是自杀,与他人无尤,我当时做牢也只是当地官府办案不利,冤枉好人而已!我就算是想追究此事,也无从再追究。”
    说完这些话,她终究不甘心地道:“此事便罢了!从此不再追究!”
    姬成被道破心事,面色讪讪,终是道:“事情我是按照你的要求办了,现在是你自己说不追究的,这第二件事,就算爹已经办完了,结束了。”
    安歌冷冷一笑,“没错,是结束了。”
    她走到姬静姝的面前,真是没想到,这个女子,手上已经沾染上了鲜血,却几次能够逃得性命。就算任何人敢小看这个女子,她安歌却不敢!
    “姬静姝,这主意定是你出的吧?这次,你嬴了。”
    姬静姝勉强扯出一抹迅速的笑容,道:“承让。”
    姐妹二人话刚毕,就听得姬成道:“好,这件事就这样圆满解决了,很好,说到底你们都是兄弟姐妹,有句话不是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此事歌儿你能如此大度,为父也很欣慰,只是你要记得你与为父的交易,过几天为父要回安平郡,到时候会迁好你娘的坟。”
    “过几天就去吗?”安歌一时怔忡,曾经在安氏的坟前说过,定要那姬成亲自替她迁坟,如今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安歌反而有点忐忑了。
    姬成又道:“歌儿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和为父一起回去。”
    “这——我想想吧。”
    姬成又向夏炚道:“今日倒教夏爵爷见笑了,不过同时你也算是个见证,姬成非常感谢。”
    夏炚道:“歌儿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应该做的。”
    姬成呵呵一阵尴尬地笑,便带着尚书府众人告辞。
    姬静姝默默地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起出了门。
    到了门外,便听得姬如雪道:“静姝,你这个五姐是怎么当的?现在宝禄那个傻小子似乎与安歌一条阵线了呢,你听他一声声的姐,叫得多亲。反而你与他一奶同胞,我瞧着却是生分得很。”
    姬静姝哦了声,道:“他迟早会知道,谁都是对他真正好的人。他就快要长大了,是要回到爹身边来的,不可能一直住在静园。姐姐,若是哪一天宝禄回来了,想必我也不必这么孤单了。”
    “静姝,你又来这一套。早就听说,在安平郡的时候,你便是以宝禄是爹的最小的儿子为挡箭牌,护住你们姐弟二人。事实上,宝禄自出生到现在,也没见过爹几回面,你倒也聪明得紧,晓得隔一段时间买点礼物,叫人送到府中,只说是爹买给宝禄的,惹得府中人当真以为宝禄是被爹放在心尖上的。
    事实上他不过是乡下长大的野小子,我们安阳城的几个儿女才是爹的心头宝,说实话,你拿宝禄做挡箭牌也久了,从前看似是你护着他,实际上却是他护着你,现如今你更是将他当成救命的稻草,姬静姝,我若是宝禄,我也不会认你这个五姐。”
    姬如雪说的句句都是真,姬静姝却只是默默地听着,一点都不反驳。姬如雪说得没劲儿,讪讪地住了嘴。
    马车行到闹市中间,忽然听得姬欢道:“快看,齐王!”
    姬静姝和姬如雪连忙爬在窗上看,只见不远处果然是齐王曹炟。一袭深色锦衣,暗纹袖,云纹袍角,腰间只束一同色带子,唯这带子上却镶了块碧玉,他就那么淡淡的走在人群中,却是那样的卓尔不群,无论是相貌还是气度,都将一众人映衬的格外粗陋。
    齐王有谋略,有气魄,素有战神之称。
    更有倾城倾国之俊颜,然而这样的人物,却已经名草有主。姬如雪的心情沮丧。正在这时,却见摊前一女子忽然回头,手中拿着只胖胖的不倒翁递到曹炟的面前,一脸的灿烂笑容,却正是先前宴会上所见的那位潘玉儿。
    她今日依旧是一袭白衣,除了手上那串奇怪的珠子,没有任何别的饰物,反而显得与众不同,漂亮非凡。
    曹炟将不倒翁接过来,柔声问道:“要买下吗?”
    潘玉儿狠狠地点了下头。
    曹炟于是扔了一绽银子,向摊主道:“所有的这些不倒翁,都买下了。”
    摊主一幅喜从天降的模样,立刻找来箱子,把摊上所有的不倒翁都装在箱子里,还主动帮忙搬到曹炟和潘玉儿身后跟着的那辆马车上。姬氏姐妹二人的目光又落到那辆马车上,只见上面大箱子小箱子,箱子摞箱子,马车都快要装不下了,看这情形,定是今日为潘玉儿买下的东西。
    姬欢叹道:“齐王果然豪爽,这样一来,还有哪个女子不拜倒在他的大氅之下呢?将来我若有了喜欢的女子,我也每天给她买一马车的东西,让她对我完全的臣服!”
    话音刚落,就被辛氏在脑袋上敲了一下,“败家子,当你爹的银子好赚吗?人家齐王是什么人?皇帝的兄弟,人家的钱当然花不完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姬欢苦着脸说,“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不过终究如齐王这般纵容一个女子,并且有能力有财力去如此纵容的人,的确也不算多的,只能感叹这个潘玉儿命太好。
    这时,却见二人在一个卖卜卦工具的小摊上站住了。
    摊上倒是应有尽有,什么墨斗线、黄符、八卦镜、龟壳和铜钱剑、桃木剑等,只见潘玉儿在摊前看来看去,挑来挑去,却始终挑不中什么,眉头越拧越紧,最终沮丧地放弃,“算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们回去吧。”
    她失落地看着曹炟,心情似乎很不好。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这里的工具没有能看得上的吗?”
    “王爷,这小摊上的东西看着精美,都是死物,根本没有灵气,就算买了也是无用啊。这几日,有人告诉我,原来我从前是有专用的卜卦工具的,是一只千年的龟壳和年代久远却是不同朝代的六枚铜钱,据说这六枚铜钱,每枚都至少易数千人之手,是颇具灵气的东西。”
    曹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犹豫了下才道:“那龟壳只是传说罢了,未必真的有千年,千年的龟要长到多大?怎能用来卜卦?那铜钱就更无可考证了,随便拿几个,也可以说易数千人之手了。”
    “王爷,一般的龟长至千年,自然是太大了,没办法用。但这龟壳却是一种很珍惜的小型龟啊,即使千年也只能长到一巴掌大小,这就不说了,千年龟壳的意思是这龟壳用来卜卦,就已用了千年以上,王爷想,这千年来,这龟壳卜了多少次卦?不灵都不行呀。”
    曹炟点点头,“是一定要它吗?”
    “若是王爷觉得无法找回来,那我也就只能死心了。”
    曹炟沉吟片刻,见潘玉儿心思坚定,只好点点头道:“我可以试一试。”
    潘玉儿刹时笑了,却又道:“很少听到王爷说这么没把握的话啊!”
    ……
    姬氏姐妹在车内,只觉得他们说说笑笑的,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姬如雪越看越嫉,当下放下了车帘。见姬静姝似乎意犹未尽,还想要再看向外面,姬如雪霸道地扯住窗帘,“有什么好看的?静姝,对于齐王,你就不要多想了,当初你在皇宫里的时候,尚且巴结不到,如今在宫内名声臭了,更不行了。”
    姬静姝冷道:“姐姐,别总提皇宫的事行吗?”
    “呵,你做得,却不让我说。”
    白了姬静姝一眼,发觉她低垂着头发,很是难过的样子,姬如雪又道:“行了,你也别难过了,不过是进个皇宫,所谓条条大道通罗马,而且除了齐王,还有八皇子曹煣啊,还有六皇子、三皇子等人,最不汲也可以去大皇子府里做个小妾也蛮不错呀。”
    大皇子如今已经四十岁过了,而且家中妻妾无数,姬如雪是故意在埋汰姬静姝。
    姬静姝堪堪地流了两行泪下来,没想到她的眼泪并没有驳得同情,姬欢道:“四妹说的对,我们姬家的女儿,再差的至少也能给皇子们当个小妾。”
    姬静姝的眼泪忽然就没有了,在一群看不起她的人面前流泪,真是失策。
    ……
    这边厢,姬小蝶看完热闹离开了静园。
    而夏炚则仍然滞留,“歌儿,既然你爹打算回安平郡迁坟,不如你也回安平郡吧,正好我这段儿交完皇差亦要回安平郡,届时你我可以一路。”
    安歌想了想,道:“也好。”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她也真的想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
    夏炚得到答案很是开心,又道:“歌儿,这次回去了,真不想再来了。”
    *
    第二日,关于刘小怜之事,终于盖棺定论。
    大人们经过仔细地的调查,一致认为,刘小怜乃是被顾明浩奸sha,因此判定顾明浩死罪,将于三日后,大军出发之际,斩首于南端菜市场大军必经之路的断头台上,以鼓舞军情。
    得到消息的姬小蝶冲进了静园,快速将事情向安歌说了一遍。



☆、唱大戏(二更)
    安歌轻蹙眉头,道:“也不必急,不是三天后才斩吗?我们还有时间。”
    她牵起姬小蝶的手道:“按照惯例,将士出征前,城内各处关要都会提前两天唱大戏,再加上还没有出正月,此时戏台都是现成儿的,明天皇上和皇后肯定要出来宫看大戏,我们只要今天把事情搞清楚了,明天想办法给皇上和皇后说清楚也就罢了。”
    “一天的时间可以搞清楚吗?还是真的要用你那卜算之术?”姬小蝶的眼睛眨巴眨巴,显然觉得卜算之术是可以走捷径的。
    “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走吧。”
    “去哪里?祧”
    “去看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安歌和姬小蝶来到了翰林书院,还推着一小车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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