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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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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乡言,令安歌放心了些,道:“你上来,这三位兄台会买你的鸡蛋。”
    那中年人一听,便真的上来,将卖鸡蛋的担子放在三人的面前。
    “买多少?”
    三剑客之一的李义道:“听着,若你好好配合我们完成游戏,你的鸡蛋我们全买了。”
    “好,好,一定配合。”这人道。
    李义的话中其实有一定的诱导在,这个“配合”明堂多了,就看这卖鸡蛋的如何理解吧。
    这时候,高林上前道:“你这个卖鸡蛋的,我猜你有三个儿女,现在都需要你养活,你有两任妻子,第一个妻子跟人跑了,你家还养了一头猪,你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因此你过得很辛苦,你现在赚的钱还不够你家里吃饭的,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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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女子
    安歌看得出来,这高林纯属胡说,无奈李义此时正站在这人的身后,一把锋利的匕首抵着李义,站在安歌的位置自是能够看到李义此举,但是台下的众人却都看不到。
    安歌知道揭穿也没用,因为他一定会在众人看到之前,收回自己的匕首,反而是安歌吃亏岑。
    不过他们如此公然作弊,安歌开始后悔选择了这个卖鸡蛋的,若是江湖人士,想必不太容易被李义威胁。
    果然这个卖鸡蛋的中年男子看似忠厚老实,实际上性命相关之机倒也聪明得紧,这时眼睛发亮向高林竖起拇指,“大哥您真是太神了,全部都说对了,没一点儿错,简直就是活神仙呀,这鸡蛋我也不要了,就送给大哥了!当是我孝敬神仙的。”
    李义这时一笑,不动声色地将匕首收回,高林却是谦和地道:“你日子过得这么困难,我怎么好意思白拿你的鸡蛋呢?说买便是要买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绽碎银放在这人的手中。
    这人再不敢耽误,一溜烟地跑下台子,消失在人群中。
    台下诸人倒当真以为高林相面很准,都叫了声好。
    李义随手一指,指着一个四十几岁的黑胡子大汉,“这位兄弟上台可好?”
    大胡子面容严肃,他一直站在前面,对于台上所说的规矩可是清楚得很,当下站在了安歌的面前。
    安歌上下打量他一番,道:“这位大哥不是荆州人,定也是听到除奸王之消息,千里迢迢从外地赶来的。大哥上无高堂父母,下无儿女,只身一人,倒是有幅侠义心肠,可惜好事多为,并不能落得感激,反而常常为人所垢病,建议大哥以后顾好自己,少顾人。欢”
    听了她的话,台下之人都哄笑起来。
    “小兄弟,人生在世,哪有没有高堂父母的?再说儿女,这位兄台看起来虽然粗豪了些,但穿着也颇为体面,看着不像没有妻儿的样子啊!”
    安歌只微笑地看着这大汉,并不再多言。
    这大汉倒也耿直的很,听到众人议论,转身向着台下道:“我是在庙里靠着吃庙供长大的,至今不知道父母是谁,因此这位小兄弟倒没有算错,我确实无父无母,至于儿女,我本来就是打算一辈子不娶妻,免为家累,想为百姓做点实事的,所以并无妻妾儿女。”
    众人有点愣住了,这时却又听得安歌道:“兄台还请即刻离开此地,否则将有血光之灾呀!”
    大汉道:“我怕劳什子血光之灾?谁敢伤我!”他猛地拔出了腰间的大刀,这气势宛如张飞在世,真正令人震慑。
    大汉冷眼看了安歌一眼,就下台子去了。
    安歌无奈地撇撇嘴,只道:“不听本人言,吃亏就在眼前啊。”
    大汉并没有放在心下,然而刚来到台下片刻,忽然听到大汉嗷地叫了声,捂着伤口从人群中跳出来,狼狈至极。
    众人一看,却原来是有条狗,死死地咬在他的屁股上不松口。
    大汉抬手就想把这只狗打死,却见一个小男孩眼泪汪汪地站在不远处哭着道:“不要杀死阿旺好吗?它不是故意的,阿旺,阿旺……”
    原来这条狗叫阿旺。
    若是别人,这条狗既然都随便咬人了,杀了便也罢了。但是大汉不,他觉得就算是为了这个小男孩也不能随便杀了这条狗,因此嗷嗷叫着,硬是拖着狗出了校场……
    众人回头再想安歌先前所说,果然是异常准确啊!
    这时有人主动站了出来道:“在下毛海,请这位姑娘相面。”
    燕苍三剑客装成很大度的模样道:“既然如此,这第二轮就由姑娘先开始吧。”
    安歌上下打量毛海,只觉此人个头不高,一脸精明之相,而且眼睛里布着红黄相间的血丝,透着欲~念和淫~邪,实不像是个好人。
    观察片刻,她道:“这位兄台最近刚刚犯了数条人命官司,此时正是官府的追缉对象,为人阴毒,喜女色……”
    听了她的话,毛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众人也议论纷纷起来。
    “你简直胡说八道!”毛海打断了她。
    转身向众人道:“大家看我毛海是这样的人吗?”
    台子下面的议论声更大,燕苍三剑客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嘲笑,像台子下的这些江湖客,哪一个没有犯过事儿?只消得捡了好听的说,他们定是高兴得紧,像安歌这般尽说些有的没有的,别说毛海,任何人都不会承认的。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道:“这位姑娘说得不错,这毛海乃是最近在荆州附近频频犯案的采花大盗,我们官府的确正在通缉他,只可惜我们……”
    说话的竟是被绑在后面柱子上的一个官员。
    众人听闻又是一番议论,这毛海见状,干脆跳上台子来,冷冷地看了眼安歌,向众人抱拳道:“英雄不问出处,没错,我毛海的确在私生活方面有些放荡不羁,但是我还是积极来参加除奸大计,再说各位兄弟们,又有谁没有放荡过?行走江湖要的是什么?不就是如此不羁的豪迈吗?睡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毛海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居然博得台子下多数人的点头赞同,安歌冷眼旁观,她知道此时此刻,不能急躁,如今与这些江湖客们在一起,所有的是非黑白,都不能以普通的视角来分辩。
    或许江湖就是一个灰色地带,从来没有真正的白过,也没有真正的黑过。安歌这时亦一抱拳,向众人道:“我安小弟只管相面,既然毛兄自己都承认了,又有人证证明我安小弟说中了他此时的迹遇,那么——”
    毛海没想到安歌不问对错,只关输赢,一时间倒还有些意外,又见安歌向他点了点头道:“毛兄,至于您是不是采花盗,乃是官府中人之事,与我无关,我只问你,我是否说对了?”
    毛海愣了下,终于道:“这位安兄弟,说对了!”
    台子下不知道谁叫了声,好!
    于是第二局,安歌暂时领先。
    这时,燕苍三剑客指向一位双十年华的姑娘上台。
    这位姑娘人高马大,面容方正,若不是那身碎花布的衣裳,真个与男子无异,上唇角甚至还有微黑的小胡子。
    燕苍三剑客之一的高林道:“这位姑娘是一名侠女,一直以来行侠仗义,占了山头自立为王,乃是真正的女中豪杰。唯一不好的便是,命里破婚,因此姻缘不成,令姑娘颇为伤心,发誓杀尽天下负心男,姑娘杀气太重,却也凭此在江湖中趟出一片自己的坐席,李红姑,我说的对吗?”
    原来这位貌似男子的姑娘名叫李红姑。
    李红姑手里的武器就是一把鸡毛掸子,这时哼地冷笑了声,“我李红姑的事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说的这些事儿,大伙都知道。高林,不是我说你,虽然你是从燕苍山出来的,可那又怎么样?看着你相面的本事,我觉得你不如这位安兄弟!”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女人帮女人呀,虽然她并不知道安歌是女子。安歌深以为然地向李红姑弯了弯腰,以示对她如此公正的感谢之情。
    这燕苍三剑客原本是想着,对李红姑的事迹比较熟悉,又觉得她是女子,再厉害也终究是女子,没胆子得罪他们这三剑客,却没想到她一上来就打他们的脸。
    三剑客的脸色都有些许变了,李红姑又道:“你们若真是厉害,便说些外人都不晓的,这样吧,你们就说说,我是如何被破处的。”
    这女子已经完全不把自己当女子了,或者说有了自暴自弃之心态,因此说话竟比男子还要粗俗,一幅豁出去没脸没皮的模样。
    李义忍不住哧道:“你这样的女子谁敢破你的处?我猜你至今仍然是冰清玉洁的处~子。”
    李红姑脸色大变,手中的鸡毛掸子扬了扬,“你这厮敢污辱我?”
    王汉笑道:“我二哥是夸你冰清玉洁呢!”
    高林当然也不会知道李红姑是怎样失身的,当下尽由得二位兄弟去嘲笑李红姑。
    李红姑眸瞳缩小,冷幽幽地问,“高林,你如何说?”
    高林道:“对女子的私秘事,恕本人无兴趣知晓。”
    下面倒是有一群痞子样的人大声说笑道:“我们有兴趣知晓!”
    然而高林已经双手背到身后,一幅不屑于为李红姑推算的模样。
    安歌却已经根据李红姑的面相,手指捏决,掐算起来……



☆、是何来头(二更)
    待李红姑就要暴怒,要和三剑客打起来的时候,安歌忽然道:“好个人人,深点唇儿淡抹腮。花下相逢,忙走怕人猜。遗下弓弓小绣鞋,划袜重来,半插乌云金凤钗,行笑行行连抱得,相挨。一向娇痴不下怀。”
    台子下虽然都是江湖客,却也并非都是草莽,亦有那懂诗词的,都看向李红姑。
    李红姑却尚未听懂,只瞪着他们道:“看什么看!喜欢上姑奶奶我了呀!”
    安歌又继续道:“李姑娘,当初你与那人在花下相逢,还丢了自己的绣鞋在花丛中。后再相见,依旧情浓,可惜那人终抵不过人言可畏,弃你而去。然你对那人始终恋恋不忘,这两年并非无人对姑娘示好,只是姑娘终觉得,再无人有那人那般好。”
    李红姑听了,错愕又怔忡地看着安歌,好半晌声音微颤地道:“这位兄弟,你说对了,我与那人花间相逢,而且亦在那时候将处子之身……只是,只是……”
    她越说越难过,终于哇地一声当众大哭起来。
    她哭着还不忘向众人道:“此局安小弟胜!”
    之后便冲下台子,向那幽暗中跑去,今夜她定要哭出憋了许久的眼泪。
    安歌不由地叹了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
    又想到那人终是弃了李红姑而去,却也配不上这词,立时住了口。
    两局一平一负,燕苍三剑客对于第三个人选慎重起来。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只望得能够搜索到一两个相熟之人,能够配合的。然而尚未找到熟人,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向这三人道:“我,荆州吴岱,自愿上台请三剑客相面。”
    随着声音他已经飞身上台,安歌对这人没有什么好感,总觉得他是刻意地跟着她,当下冷哼了声,扭过了脸不看他欢。
    众人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大约二十二三岁左右,虽然穿着粗布衣裳,望之却如芝兰玉树,颇为英俊倜傥,此时他一甩头,似乎亦对自己的容貌很是自信,向三剑客道:“三位,刚才那位李红姑让你们算她何时被破处,我也有样学样,不如你们算算我,何时娶妻,何时破处?”
    他的问题令台下发出一阵哄笑,须知现在的男子,十四岁便算成年,之后便可娶妻,多数男子到了十八岁时,便早已经不是处男,都二十岁以上了还是“完璧”,可是有点丢人哦!
    然而他自己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还冲着台下众人露出一个纯净迷人的笑容。
    李义道:“大哥,你没有必要理会捣乱者!”
    “诶,我不是捣乱,我是真心的想知道啊!我的女神在哪里,我的良人在哪里?”吴岱说着又道:“就算是普通的相面者,若问这种问题,人家也会答的吧,难道你们出自燕苍山的,居然不能回答吗?”
    他这么一说,三剑客倒也不好反驳了,眼神交汇之后,老大高林决定蒙一次。
    他故意捏着手指掐掐算算半晌,才道:“这位吴兄弟好事将近,红颜不少,知已也不会好,一生不缺少女人。”
    以吴岱的容貌和那身武功,似乎都正是女人喜欢的那一类,因此他才有此说法,虽然语焉不详,到底还算是给了个答案。没想到他话音一落,安歌却道:“这位吴兄是不是处男之身我不知道,但是其家里已有妻妾,并且妻妾不下百人之数,然而吴兄这生,却是真爱难寻,一生必将为情所困。”
    台下之人都议论纷纷,有人喊道:“百人之数?安公子在说笑话吧?大富之家虽然也有可能妻妾成群,但百人之数,那是皇帝才有可能达到的吧?”
    “是啊是啊,谁没事在后院养那么多女人,还不若去逛窑子更加痛快些!”
    这些糙汉提起窑子,血液似乎都有点沸腾了,顿时炸了窝般猜测道:“莫不是这位吴兄家里是开窑馆的?唉呀是哪一家?不如留下个地址,咱们兄弟将来亦可去捧场!”
    “是啊是啊,吴兄,家里即有如此多的妻妾,没有真爱又如何?世上最不值当的便是真爱,真爱哪有一具火热的身体来的实在。”
    “对对对,兄弟真是好幸福……”
    吴岱像是没有听到众人的议论,目光只盯在安歌的脸上,眸中有些微错愕,半晌才道:“安兄,莫不是,你果真是相面先生?”
    安歌傲娇点点头,却不多说什么。
    吴岱喃喃道:“你说真爱难寻,又说我为情所困,是不是我这生喜欢的女子,她并不喜欢我?”
    安歌点点头,又摇摇头,“世事无常,我相信这世上是有真爱的,只要你相信它存在,它必将存在。”
    吴岱点点头,忽然道:“安兄,走,我们不要参加和劳什子擂台,我请你喝酒。”
    说着他便来扯安歌的手,安歌却及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若吴兄承认我相面正确,那么这次的比试就是我赢了。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将会领导众人除奸,等我完成自己想做的事,再与吴兄一起喝酒。”
    “除奸?你真以为你能杀了曹炟?”吴岱笑道。
    “我杀不了,所以,我不想让大家去送死。”
    安歌不再与吴岱多言,走上前道:“燕苍三剑客,你们是否认输?”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老大高林道:“小子,我们只是陪你玩玩而已,你当真以为这次的除奸大会你可以成为领导人吗?你真是太搞笑了,难道大家会听一个一名不闻的神棍的指挥吗?”
    “你什么意思?”安歌问道。
    高林清了清嗓子,向台下众人道:“没错,我燕苍三兄弟是来自于燕苍山,但我们并不是杨公的弟子,只是大家之前一直误会在下三兄弟了,我们不予破坏大家的期望都没有说穿。但是杨公已死,尸骨不存,我兄弟三人在燕苍山练功多时,现在艺成下山,正是该报效国家,因此才挑头绑了这些官员!”
    这高林果然不一般,他承认自己并非杨公之弟子,虽然失去一定的公信力,但他们绑了官员是真实的事情,如此诚恳亦会获得一部分人的支持。
    高林又道:“杨公之能,我等再不能见识。然而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兄弟三人练剑多时,虽然我们于相面之术输于这位安兄弟,但我们的剑术,自信还是能赢了大部分人的。相来咱们江湖人,以武服人,若大家再不服,可挑战剑术。”
    他完全否定了杨公及安歌,将他们撇向一边。
    安歌哪里肯服,向众人道:“这燕苍三剑客说话不尽不实,来历不明,大家不能相信他们!据我所知,曹炟精于丛林之战,若大家硬要跟着三剑客硬闯,只怕届时两败惧伤,曹炟本无伤大家之心,也不免使大家大受损伤。大家难道真的以为,曹炟战神之名是虚的吗?”
    安歌所说的丛林之战,其实是当初妃子墓事件,她亲眼看到了曹炟在林中所设的陷井多么的厉害,当初曹煜亲自率人进入树林,结果能够完整走出来的也只有曹煜,那一次是多么的凶险,安歌有切身体会。
    这些江湖人士,多数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这次若他们强攻入树林,若是赢了,曹炟固然没命,但以曹煜的个性,必将借机杀了这些江湖人为曹煜讨公道。若是输了,这些江湖客的性命送在林中不说,曹炟在民间的声誉一落千丈,成为百姓心目中的千古罪人,总之,这个局明明就是死局,除了曹煜没人能赢,然而众人已经被那虚无的除奸荣誉迷了心智和眼睛。
    对于安歌的话充耳不闻,甚至觉得可笑,“安公子,若是你胆小怕事,也的确不能担任指挥之责,刚才的一番比试只当是一场玩笑好了,毕竟安公子也的确有点相面的本事,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是啊是啊,安公子还是莫要多说了,这次的除奸计划,一定不会半途而废的!”
    眼见群情激愤,安歌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好又道:“既然三剑客说了,以剑术为准,便相当于在此摆下擂台。台下各位英雄中定有许多剑术大家,不如便上台来校验一番,也可以让我等对三剑客心服口服,达到团结一心的目的。否则心不齐而战必败。”
    这次她的话得到了部分人的支持,而吴岱反而又站到一边,闲闲地看热闹了,目光却始终盯在安歌的身上。
    这时候有人悄悄地来到了吴岱的身边,“大将军,现在该如何做?是否伙同这些江湖客,趁机杀了曹炟?”
    吴岱道:“不急,你们先去打听一下,这个姓安的,是何来头。”



☆、铁面
    安歌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赞同,第一个上了擂台的是个黄衫客,袍角掖有腰间,手中持扇,面容英俊,他一上来就邪魅对着台子下一笑,又是潇洒又是迷人。只有武功高强的人才会这样吧?安歌对这个黄衫客抱了很大的期望,一心想着让这人战胜三剑客。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仅仅两招,黄衫客的扇子脱手,第三招,三剑客已经将他踢到台子下去。
    虽然仅仅是三招,但众人还是看到了三剑客的实力,关键他们不是一对一的打,而是无论上摆台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还是一群,他们都是三人齐上,他们的剑招狠辣,招招致命,其中透着些一丝不苟的味道,可见每招他们都练过无数遍,每招都绝不多出一分或者是少出一分。
    有些经验丰富的江湖客便看出来了,这三剑客绝不是普通的江湖客,因为江湖人没有这样练武的。
    接下来又有三个愣头青上台,皆被三剑客无情打下。
    台下起了一阵阵骚动,安歌注意到,翟白已经退出人圈,似乎对于今日的擂台意兴阑珊,没有兴趣参与。
    另外有些人也都退了开去,台子下少了很多人。
    按照安歌的观察,多数真正的高手已经坐观好戏了,留下来的都是乌合之众。这样的一群人去了树林里,肯定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在安歌极度失望,觉得今晚之事无法避免的时候,忽然又上来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衣裳,质地相当好,若是仔细观察,还可见他腰间带子乃是金线绣成,一条黑色大氅迎风烈烈,戴着一个刻痕深刻的铁面,黑黝黝的铁面具,冰冷的神情,使得这人周身上下似乎也是透着说不出的冰冷。
    他上台后,没有立刻与三剑客开打,而是一抬手,先稳住他们,这才道:“你们是三个人,我是一个人,对于我来说太不公平,我可以邀请两位朋友一起吗?三对三,才算公平。”
    因为戴着面具,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但是语气沉稳,说出的字像一个个钉子,冷冰冰地钉在三剑客的面上。
    三人本来想要拒绝,却听得台下有人道:“是啊是啊,刚才三剑客三对一打黄衫客,已然非常不公平。我们要看三对三的对打!珂”
    这三剑客已然赢了好几局,对于自己的剑术信心大涨,这时道:“好,迁就你!还请兄台报上名讳。”
    “在下铁面。”铁面人说完,忽然将目光落在安歌身边的吴岱身上,笑道:“还请这位吴兄能够上擂与我共同进退。”
    吴岱露出没兴趣的神情,刚想要拒绝,听得铁面人道:“吴兄不敢上擂台吗?”
    “笑话!谁说我不敢!”吴岱甩甩头发,缓步上了擂台。
    铁面又向台子下喊道:“白老爷子!难道您今儿个真的打算只看热闹,不想活动洗动筋骨吗?”
    “不关我老头子的事。”翟白马上拒绝。
    铁面道:“一局定胜负,这可是最后一局了。”
    意思是再不上来,热闹没得看了,也没法在大家面前一展伸手了。
    但是翟白这老头依旧不理会。
    安歌踏前一步,遥遥向翟白道:“之前一直有听闻过铜城老人的威名,没想到今日一见却是如此胆小如鼠之辈,而且在除奸大计这样关键的时候,依旧妄图置身事外,可见其人自私又怕死,枉担大侠之名。翟白,你拒绝上擂台,我们无话可说,可是在你铜城老人在场的情况下,将这些江湖人士的性命和前途交付到来历不明,曾以慌言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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